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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侠录-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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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这女子一定和玉鸢子有着什么怨恨,所以在玉鸢子见到那金弹时,会有那种表情。”白非暗暗忖道。只是这样一个女子,会与玉鸢子那种人有什么关系,却又令白非不解。

那女子突然回过头,向白非说道:“你肯不肯帮我一个忙?”

白非愕了一下。

石慧却接口道:“什么事?”

那女子一笑,轻轻说道:“我要你们帮我去杀一个人,一个该死的人。”

“玉鸢子?”白非脱口问道。

那女子点头道:“对了,玉鸢子,我不远千里从青海赶来,就为的是要亲手杀死这个人,这个人活在世上一天、我就一天不舒服,他死了,我要将他的皮铺在我的床上,将他的肉一口口地吃下去。”

她虽然轻轻说着,白非和石慧却不禁吓了一跳。

“这女子和玉鸢子之间的仇恨竟这么深,可是我连她的姓名都不知道,我怎能帮她这个忙,何况他们谁是谁非还不知道哩。”

白非沉吟着,心中却又突然一动,忖道:“她是从青海来的——”这女子的言行,很容易地就让人联想到天妖苏敏君身上。

“帮你的忙,也可以,不过——”白非道。

那女子立刻急切地接下去说道:“不过什么呢?”

白非笑了一笑,用眼色阻止住那在旁边已露出不忿之色的石慧,朗声道:“只不过姑娘既住在青海,不知可否也帮小可一个忙?”

“什么忙?”

“青海海心山,隐居着一个武林中的奇人,姑娘可知道吗?”白非一笑,轻描淡写他说道。

那女子却神色大变,问道:“你找她有什么事?”神色之间,一望而知这女子和海心山的天妖苏敏君有着非常密切的关系。

而她这种神态,立刻引起了白非的极大兴趣,也使得石慧面上的忿怒之色转变成询问和惊疑的态度,因为她已知道白非的用意,而白非的这种用意,是不会引起她的嫉妒的。

那女子的眼睛瞪着白非。

白非道:“小可有些事,想到海心山去谒见苏老前辈,姑娘如果认得这位前辈,不知能否为小可引见引见。”

那女子“噢”了一声,冷冷说道:“那是家师。”

白非和石慧又吃了一惊,那女子却又冷冷说道:“假如我不替你引见家师,你就不帮我这个忙,是不是?”她“哼”了一声,又道:“这算是交换,还是要挟?”

白非脸又微微有些红,避开她刀一般锐利的目光,缓缓地说道:“不是这意思——”

石慧却抢着道:“只要那玉鸢子确实该死,我就帮你杀了他。”原来她对玉鸢子,也有着非常恶劣的印象,是以毫不考虑地说出此话,言下之意,却也是叫那女子说出为什么要杀玉鸢子的原因。

“那玉鸢子和我仇深似海,若有人帮我杀了他,我无论怎样报答都行。”那女子说道。

白非却一皱眉,忖道:“她这话无异是答应了替我引见苏敏君,但却不肯说出她为什么要杀死玉鸢子的原因,难道她和玉鸢子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吗?”

白非疑心又起,那女子却飘飘地走向石慧,道:“妹妹,你也是女人,你总该知道,天下之间,最可恨的就是男人。”

石慧听着她的话,一边却望着白非。

白非更是哭笑不得,这女子指着和尚骂秃驴,这句话很明显地将他也骂了进去,他愈想愈不是味。

哪知石慧却说道:“我看玉鸢子那家伙也可恨得很,不过他们崆峒派里道士那么多,怎么能有办法把他杀了。”

白非听了,先是一愕,突然想起玉鸢子对石慧的态度,一笑了然。

那女子道:“妹子,你真好。”竟拉起石慧的手,面上也流露出感激的神色,道:“只要你们答应,我就有办法对付那家伙。”

白非暗忖道:“我还没有答应,她却将我也算上了。”

但是他此刻却又怎能说出不答应的话来,却见那女子将石慧拉到一边,嘀嘀咕咕地在石慧耳边说了许多话,石慧一面听,一面点头,白非更是不知道那女子究竟在搞什么鬼。

她们两人讲了许久,那女子足尖一点,身子就轻飘飘地飞了出去,在群木之间一闪而没,轻功却是高绝。

白非虽微有些吃惊,忖道:“这天妖苏敏君的弟子,武功竟如此好,但却怎么又说不是那玉鸢子的对手呢?”他又想起和玉鸢子动手的情况和玉鸢子那一身怪异绝伦的身法,又奇怪玉鸢子既是崆峒门下,怎么武功却是这种旁门的传授。

他一抬头,石慧正向他走来,眼圈竟红红的,他惊问道:“慧妹,你怎么啦?”

石慧一嘟嘴,道:“你们男人坏死了。”

白非一笑,他知道石慧一定听了不少那女子骂男人的话。

石慧见他不出声,“喂”了一声,又道:“你帮不帮我的忙?”

“什么忙?”白非笑问。

石慧道:“我要杀死玉鸢子那坏蛋,你帮不帮我的忙?”

白非暗暗发笑,忖道:“倒好,要杀死王鸢子,竟变成她的事了,变成了她的事,还不就等于是我的事一样,唉,又是一桩麻烦。”

他心里在想着心事,石慧却已怒道:“你不肯帮忙就算了,你一个人到青海去好了,我也不要帮你的忙。”她“哼”了一声,又道:“男人果然不是好东西。”一转身,将脸背了过去。

“我又没有说我不帮忙。”白非笑道:“可是你们讲的事,总该也让我知道一点儿呀。”

石慧“噗哧”一笑,道:“偏不让你知道。”却转过身来,朝白非道:“我就在这里候着,等一下,那姐姐将玉鸢子引来,你就动手杀了他。”

白非又一笑,忖道:“我这算是什么呀。”俯身往枝桠上一坐,道:“你们到底讲的什么,我若不弄清楚了,怎么能随随便便地就杀人,那玉鸢子坏,可是坏在什么地方呢?”

石慧嘟嘴道:“我说他坏,就一定坏,难道你不相信我?”

女人,就是这么奇怪,当她确定了一件事之后,她就认为那件事就是真理,石慧也并不例外,当她愿意相信一个人的话的时候,她就完全地相信,甚至连半分怀疑都没有。

白非可不和她一样,他将这事前前后后思量了一遍,他知道帮那女子的忙,对自己一定有好处,而且那位石慧口中的那姐姐,看样子也不像是动不动便想杀人的人,那么这玉鸢子,必定有他该死的原因,只是他却不禁渴望知道石慧和她的那姐姐说话的内容,石慧不讲,他更好奇。、

他却不知道,叫一个女子说出秘密的最好方法,就是不去问她。

白非俯着头想心事,石慧却忍不住坐到他旁边,道:“你是不是想知道那姐姐的事?”她不等白非回答,又道:“我告诉你也可以,不过你一定要守秘密,千万不要告诉别人。”

白非暗忖道:“她怎么又肯说了。”侧望了她一眼。

石慧已恨恨说道:“这玉鸢子真该死,他骗了那姐姐的武功,还骗了那姐姐的身子,却将那姐姐一丢了之,你说他该不该杀?”

听了这几句话,白非不但没有弄清楚,反而更糊涂了,石慧这才将方才那女子和她说的话,源源本本地说了出来。

原来那女子姓那,是青海通天河畔哲尔多齐齐堡主那长春的爱女,叫那霞子,昔年天妖苏敏君被中原武林所逼、窜人青海时,受过那长春的恩惠,将她收为弟子。

齐齐堡主以无比财力,在青海海心山上,为苏敏君建造了藏身之地,那霞子借着先天的无比美貌和后天的无比媚力,随着使武林中高手不知凡几迷离倾倒的一代妖物苏敏君,在这海心山上修习天妖苏敏君的秘技。

一晃数年,春花秋月,那霞子正是忧情之年,久居深山、自是寂寞,就在她离开海心山,回齐齐堡省亲的时候,遇着了云游青海的崆峒道人——玉鸢子。

也就在这时候,那霞子被曾颠倒过无数人的“情”字所颠倒,不但和这虽是道家、却极风流的玉鸢子结下孽缘,而且不惜违背师命,将天妖苏敏君的秘技“蚀骨销魂傅女迷情大法”私下传授给玉鸢子,结果却是玉鸢子悄悄一走,她自己却被苏敏君幽囚于海心山绝顶石窟中三年,若不是她父亲齐齐堡主,恐怕早已被废去武功了。

是以当她得到自由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到崆峒来寻找这负心薄情的玉鸢子,哪知她此刻竟不是身兼崆峒内功心法和天妖秘技的玉鸢子的敌手,除了不断地在崆峒山上搅扰之外,对玉鸢子却一点儿办法也没有,是以她才会有求助之事。

那霞子将这些事告诉了石慧,石慧此刻又告诉了白非,她亦是为情颠倒之人,说起来有声有色,比那霞子还要动听,出神听着的白非,也不禁磨拳擦掌,恨声大骂起玉鸢子来。

“现在那姐姐去把玉鸢子引到这里,你就下去和他动手,我和那姐姐在旁边帮忙,对付这种人,可用不着讲什么武林道义。”

白非立刻也说道:“对付这种人,确实不要讲武林道义。”他沉吟了一下,却又道:“可是我却很奇怪,苏敏君听到她徒弟上了这么大的当,怎么不亲自出面,来收拾这玉鸢子呢?”

石慧当然回答不出:“总有什么原因吧。”她只得如此说。

两人坐在树桠上,等了许久,那霞子和玉鸢子的影子都没有看到,肚子却有些饿了,白非暗笑自己最近老是肚子饿,石慧却忍着不说出来,因为这是她要等的,著是别人要她等,她一定会早就嚷肚子饿了,女子的自私,在对她所爱的人,也不例外——当然除了某种特殊的情况之外。

“那姐姐会不会出事了?”石慧有些耽心的说道,抬头一望,又道:“你看,天都已经快黑了,我们到山上也快一天了哩!”

“这一下,又耽误这么久,灵蛇堡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司马老伯和邱大叔不知道走了没有。”望着暮色,白非叹气说道。

“爹爹和妈妈不知道遇见了没有,他们会不会回家去了呢?”石慧也幽幽说道。

此刻暮色四合,秋意更浓,两人竟生起了许多种感触,于是白非说道:“再等一会儿,他们要是还不来,我们就去找他们,一直坐在这里死等,我看你也未必受得了。”

他话刚说完,脸色就变了一下,拉着石慧躲在枝桠间一个较为阴暗的角落里,石慧也蓦然紧张起来,留意的倾听着动静。

片刻,她果然也在秋风之中,辨别出夜行人衣袂带风的声音,不禁捏紧了白非的手,瞬息,她已看到一条黑影掠来。

“怎么只有一个人呢?”他有些奇怪,那人影身法绝快,在群木之间盘旋了一阵,然后突然停了下来,站在离石慧和白非不远的一棵树上,朗声道:“方才两位朋友在哪里,贫道有事当面奉告。”

白非此刻已看清了那人影是谁,低声道:“玉鸢子。”

石慧惊骇地说道:“这是怎么回事?”

白非道:“你留在这里别动,我出去看看。”

伸手折了一段树枝,“飕”的朝玉鸢子身后那个方向打去。

玉鸢子听风辨位,朝那个方向一转身,白非在这一刹那间,“飕”然掠了出去,飘然落在玉鸢子停身的那一株树枝之上。

玉鸢子转过身来时,显然非常惊异,但却仍沉住气道:“阁下好俊的轻功。”

白非冷冷的答话:“道长过奖了。”

玉鸢子哈哈一笑,白非接着道:“道长说有事面告,不知是什么事,可是要告诉在下吗?”

“正是。”玉鸢子又道:“我和那姑娘之间,本来有些小误会,现在已说开了,那姑娘不愿两位在此久候,因此特地叫贫道来通知一声,两位不妨到白云下院去休息休息——”他略微停顿了一下,又道:“至于日间的事,既然那是误会,不提也罢。”

白非甚为不高兴地“吁”了一声道:“道长和那姑娘之间的事也讲开了吗,”心中却暗忖:“女子真是奇怪,那霞子先前大有将玉鸢于食肉寝皮的样子,此刻居然已和好了,而且将要我们等在这里的事,也告诉了玉鸢于。”

他除了不高兴之外,还有些惊异,因为他再也想不到此事竟是如此结果。

石慧也掠了过来,问道:“那姐姐现在在哪里?”方才玉鸢子说的话。她也听到了,自然也有和白非相同的感觉。

“那姑娘现在正在白云下院里,两位随贫道一起去,就可以见到了。

白非沉吟道:“小可倒还有些事,还是——”

他话未说完,石慧却抢着说道:“好,我们跟你一起去看看那姐姐去。”

白非苦笑一下,无可奈何地一耸肩。

玉鸢子笑了笑,道:“有劳两位久候,贫道实为不安,到了观中,贫道再好生谢过。”

白非总觉得这玉鸢子话中有些不对的地方,却听得石慧笑道:“你们白云下院不是一向不准女子进去的吗?怎么那姐姐例外?”

玉鸢子的脸色在黑暗中变了一下,只是石慧没有看到,白非心中却一动,更觉得此事大有蹊跷,但是他只要决定做的事,从不半途放弃,此刻他也下了决心,看看此事的真相。

“不但那姑娘是例外,就连姑娘——”玉鸢子一笑,接着说道:“恐怕也将要成为敝观中数十年来罕有的女客了。”

白非自第一眼见到此人,就对他印象恶劣,此时见他语气虽极为客气,然而却觉得在他的笑声中,仍带着些讨厌的意味。

此事必然有诈。他暗暗警告自己,当个道士本应心无杂念,清修为上,犯了色戒的出家人,还会有什么好东西。他望了玉鸢子那满带笑容的脸一眼,又忖道:“我们有那么重要的事要做,何必为这些不相干的事惹麻烦,”他的理智这样告诉他,但是他的天性却和他的理智极为矛盾。

“但是,我们如果就此一走,又算做什么,此事非要弄个水落石出不可,就算这道士对我们有什么坏心,难道我还怕了他。”

须知白非本是个极为好胜、也极为好奇的入,这从他以前所做的一些事中,就可以看出他的个性。这种个性如果是生在一个极有信心和毅力的人身上,往往可以获致极大的成功,如果生在一个浮躁和不定的人身上,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于是他向石慧微一示意,道:“既是如此,我们就随道长走一趟好了。”

玉鸢于微一稽首,脸上又泛起了笑容。

三人身形动处,各以极上乘的轻功飞掠,这当儿,三人轻功的强弱,就很明显地分出高下来了,石慧轻功虽亦得自真传,但一来是功力较浅,再者也是本身的体质关系,在三人中,完全居于劣势,只是两人并未超越她,仍然不即不离地跟在她左右,玉鸢子竟也一丝没有炫技之意。

白非一路盘算这事可能发生的任何结果,“可能那姑娘被他擒住,而被逼说出我们的藏身之处,是以这玉鸢子就来将我们骗到他们的巢里去,好想个办法来对付我们。”

他暗中得意地一笑,自认为这个猜测极为近乎事实,“但是你想不到我已识破了你的诡计了吧。”他恨不得此刻就将自己心中的猜测告诉石慧,然后再看看石慧脸上赞美的神色。

世上没有任何一件事物,比情人的赞美更为甜蜜,一个一生没有受过情人赞美的男子,不是个白痴,就是个蠢才。

晃眼之间,白云下院的院墙已隐隐在望,石慧突然问道:“你的二师兄好一些吗?”

玉鸢子尴尬一笑,正不知如何回答。

石慧却又笑道:“现在你们的掌教师兄,该知那暗器不是我发的了吧。”

白非再次望了玉鸢子一眼,却见他脸上除了尴尬之色外,并没有一些别的神情。

白云下院本是朝西而建,但这玉鸢子却领着白非、石慧两人绕到东面,却是这白云下院的后面,白非心中自然又生了疑虑,(奇*书*网…整*理*提*供)“他不将我们引到观门,却绕到这后面来干什么?”

石慧却直接了当地问道:“我们为什么不从正门走进去?”身形已在无形中顿下来。

玉鸢子显然又遇难题,沉吟半晌,期艾着道:“由正门进去,有……有许多不便之处。”

他望了望石慧,又立刻接着道:“还望两位能体谅贫道的苦衷。”

白非暗哼一声忖道:“你这厮又在玩什么花样。”

这么一来,白非更加提高了警觉,从目光中传给石慧,那玉鸢子却道:“两位跟着贫道来吧。”

纵身一掠,如飞鹰般掠进了院墙。

白非身形也微动,悄悄一拉石慧的衣襟,轻声道:“慧妹,小心了。”

石慧若有不解地一点头,两人也跟踪掠入。

玉鸢子当然对这白云下院极为熟悉,三转两转,经过的路居然一个人影也没有。

白非的眼光却不住四下观望,仔细地察看着四周,以防万一有什么突生之变,在这种时候,他可不能不分外小心了。

这白云下院的丹房,本是依照着四合院的格式所建,每间丹房的窗户都严密地关着,此刻这白云下院中极为静寂,只在隐隐中,可以听得到一些低低唱着经文的声音。

暮霞低垂,钟声又起,这白云下院在此时竟平添了几分道气。

玉鸢子并未施出轻功,但脚步却放得极轻,生像是他也怕惊动了别人似的。

白非方才的猜测,此刻已有了些动摇,觉得事情的发展,也未必尽如他所料,于是对玉鸢子的行动,更觉得奇怪起来。

“难道他说的话是真的?”什么也不相信对这玉鸢子恨入切骨的那姐姐,会又和他重修旧好,而真的是在这白云下院里,等着玉鸢干将自己和石慧找回来了。

而且无论如何,这白云下院毕竟算是座道观,总不能让玉鸢子当作他和情人幽会的地方呀!难道崆峒派的教规,真的形同虚设。

他左思右想,越发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抬头望处,玉鸢子已停住脚步,站在那四面周围的一排丹房之外的另外一排丹房的左侧,也就是这排丹房从东面数起的第一个门口。

白非目光像一只猎狗似的,努力的搜索着这里有什么异处,因为这关系着他自己和石慧的吉凶,也关系着另一人的吉凶。

但是这排丹房,也像其他的任何一间丹房一样,门窗严闭,甚至连诵经的声音都没有,白非却仍不敢有丝毫大意,因为这些严闭的门窗里,说不准什么时候会递出一件兵刃,或者是打出几样暗器,自己只要微一疏忽,就可能伤在这些兵刃之下。

果然——,

蓦地第一间丹房紧闭的门微微开了一线,一只手倏然伸出,白非也蓦然一惊,脚一转,位踏奇门,已是备敌之态。

哪知玉鸢子却微微一笑,拉住从门里伸出来的手,探首入门,低低说了两句话,便回过头朝白非笑道:“那姑娘请两位进去。”身形一侧,让开进门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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