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纸镯 作者:阿闻-第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爷子去世前那些的话一直记录在景新的一个本子里,陆老爷子说过,陆家百年前的祖辈就是把一大批珠宝藏在一个山里,而这个山就在云南,那是陆家人第一次来到云南,生疏的很,只好匆匆找到了一个能记住的山,埋下宝藏,而那个能让人记住的图形,则是这位老祖宗的“最爱”——白虎。这图形的确有点“淫荡”,但它的确是个“白虎”的形象。 
        
        云南的山是红的,红土高原上的白色的山体不多见。那无疑是一面偌大的石头,一个整体的椭圆型山体中间裂开一道深缝。   
        景新觉得,如果可以下车走到那座山下,他一定能找到相应的“通道”,从蛛丝马迹中探到那传说中的“宝藏”。   
        他压住很激烈的心跳,这种压制让他稍微冷静了一下,他凭直觉感应到很多事情:陆改儿这次是要跟他回老家见他的父母,他提出中途下车会严重耽误这个旅程,会使陆改儿起疑心,会被怀疑他的诚恳。他们刚刚为了一件小事吵得不可开交,这样突然出现的、玩笑一样的荒唐做法不符合陆改儿的思维习惯,尤其在这时更不是时机。再者,关于陆家宝藏的“传说”连陆家人自己都不相信,他只是受命于陆老爷子的临终嘱托当故事来查查而已,一来满足自己的灵感和写作,二来算是给陆家好歹一个说法,如果突然提出要下车寻宝藏,这很不符合常理,很有可能被陆改儿误解为他时刻想着的就是陆家的宝藏,而有可能被引申为他和陆改儿相好就是为了陆家的财产…… 
        
        但这是哪里?一定要记住才是啊!   
        景新摇摇晃晃走到前面司机那里,给师傅递过去一支香烟。           
        “师傅,这里有没有确切的地名啊?我刚才看到那个村子很眼熟,这是什么地方啊?”   
        “白虎寨啊,白虎寨噻。”师傅说。   
        白虎寨的风沙终于过去的时候,汽车又转上了高速公路,盘山道左旋右转,风景无限,却怎么也激发不起景新的热情。车上的人要求司机停一下,大家方便方便,也好借着清爽抖抖身上的尘土。陆改儿抢先跑下汽车,把白色的外套脱下,在路边一阵猛抖。 
        
        高原上并没有山风,这出奇的平静和刚才的风沙反差太大,大到几乎所有的乘客都开始怀疑刚才是不是撞到了迷信中的“风神”。立陡的悬崖上点点绿色,坚强的无名野花在绿色中摇摇曳曳,好个清纯。乘客中有几个是从北方来的,他们对这样的景色无不赞叹,依依不舍。陆改儿的情绪也被高原的山色调整过来,她拉着景新的手说,只在城里住,竟不知道山上这么美…… 
        
        再次上车后,陆改儿情绪的好转也再次挑起了景新想告诉她真相的心思。他在笔记本电脑上不停地摆弄那些“纸镯”上的图片,点开,放大,缩小,去观察上面的每一道纹路和皱褶。陆改儿对景新的举动大为不解,她走到景新的卧铺前把电脑关闭,然后对景新说:“你怎么一点也不替我想想我见到你父母该怎么办?是叫爸爸妈妈还是叫伯父伯母?” 
        
        “改儿,你觉得我们必须去见他们吗?”景新没注意自己能说出这句话来,话一出口,他心里跟着抖了一下。   
        “你不想回去见他们?”改儿问。   
        “我已经6年没回老家了,我的父母在这6年中也只因为做生意来昆明看过我一次,大家生疏的很了。”景新说得胆战心惊。   
        “那,他们毕竟是你的父母啊!”改儿说。   
        “我和你讲过他们吗?我真正的父母早就远走他乡了,我现在的父母和我没有任何血缘,而且,他们对我一直刻薄,而对他们自己亲生的孩子,就不一样。”景新说着看着陆改儿,他想,也许,这个故事可以作为旅途的“消遣”了。 
        
        陆改儿的确从来没听过关于景新父母的故事,她只知道景新和他的父母并不亲,但从来没想过亲生不亲生的问题。没父母,对于陆改儿来说,是不可思议的,缺少父爱的感觉她知道的已经不少,缺少母爱的孩子在她看来更不幸福,这是她历来的体会。她突然从心中冒出一股类似母爱的感觉,忍不住心疼地看着景新,慢慢地抱住了他。 
        
        景新把过去的事情讲得轻描淡写,但他却也被回忆勾起了一些伤心,他感觉出陆改儿被他的这种伤心感染,他觉得在这样的情绪中说明自己的心迹,不会直接引起陆改儿的猜疑。这个过程在景新的心里的确波折了好几个回合,他怕自己表达得不好,十分怕表达不好。 
        
        “你是说,我们回去不回去都一样吗?”陆改儿问。   
        “见到我的父母,我会感觉很糟。”景新说。   
        “那你为什么不早说?”陆改儿问。   
        “我自己都没想好,我不知道该不该回去。”景新说。   
        “我们已经在回去的路上了啊。”陆改儿说。   
        “我再想想,再想想。”景新说。   
        景新在犹豫,他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告诉改儿关于白虎寨的事情。汽车在滇西的山道上“盘旋”,他的脑子里一样在“盘旋”。他几次拉过陆改儿的手,想说点什么,但还是没说出来。改儿已经明显看出来了景新心中的矛盾,她诚恳地对景新说,你决定吧,你决定吧,不管你愿不愿意回老家,我都随你,只要你开心。 
        
        下午五点左右,汽车到达腾冲。景新拉着陆改儿拿着行李走下汽车。司机问了他们两次“是不是真的下车”,景新说,师傅我们下了,我们改主意了,想在腾冲过年。陆改儿也对司机说,师傅我们决定了,在腾冲过年了。 
        
        景新领着陆改儿来到腾冲的“热海”,在一家酒店住下。他对陆改儿说,在这热海过年,能火热一生。   
        一阵山风吹过,陆改儿看到了山上腾起了水雾。她突然对景新说:   
        “景新你瞧,大风吹起了什么?是雾吗?这里不会有路上的那种风沙吧?” 
        景新看着山中的水雾,抚摸了陆改儿的头发,笑着对她说:   
        “这里是仙境,没有风沙。水雾里面有神仙,风沙里面有妖魔。”   
        一阵大风,吹起了景新原本的平静。一种向往有望成为现实的时候,他惊奇自己突然变成了凡人,以前头脑里那些平和的想法被一种自己不能左右的念头挤走,那白虎山的一道缝隙,打开了他脑子里的“缝隙”,他知道自己原来也有“私念”,心中也有些贪婪,膨胀的时候,也滋滋有声,他自己好像能听得见。 
    
        第九章 山中红烛   
        热海有很多传说,大多和龙有关。腾冲既有火山又有湿地,使得整个高黎贡山都随之神秘和深邃起来。除夕的晚上,景新有些郁闷,电视里的节目提不起他的兴趣。陆改儿去热海附近的私人卖店里买了些烟花鞭炮,又买了很多红蜡烛,还特地买来了两只金龙蜡台,她要根据自己能想像出的方式和景新过年。 
        
        酒店里只剩下4名房客了,另外两人是一对老夫妻,服务员也只留下两个人值班。厨房的总管对节日期间留驻的4位房客说,酒店的大餐厅是关闭的,留下两个小包间和一个小厨房,里面各种菜肴都有,但只能你们自己做了,初一到初六,大厨小厨都放假。陆改儿交了两天的自助包餐费100元,自己在厨房忙活了两个小时,为景新做了一顿丰盛的年夜饭。 
        
        热海在山里,所处的方位是看不见腾冲市区的,冲天的礼花映红了市区的那片天,而热海这里安静得有些萧条。陆改儿拉着景新来到阳台,把所有的烟花点燃,她用烟花对着山中的水雾,说要照照山里雾中那些神仙们的样子。烟花放了20分钟,陆改儿像孩子一样拉着景新欢呼。 
        
        红酒,红烛,陆改儿又换上一件红衣服。景新的面前一派火热。   
        这顿年夜饭他们吃了三个小时,从旧年的最后一天吃到新年的第一天。景新有些醉意,醉意使他很想说话,他翻来覆去地对着陆改儿说爱情,说他理解中的爱情,他说,就要结婚了,应该把一些由于年龄差而产生的爱情观的差异调整一下,这个对以后的婚姻生活大有好处。陆改儿只是笑,她觉得幸福,她每喝一口红酒都觉得幸福,她听景新的醉话也感觉幸福,她喜欢听景新和她谈爱情。她不停地对景新说,看见他第一眼时就觉得他的眼睛里有爱情。 
        
        在陆改儿心里是没有什么年龄差的,她知道景新比自己成熟很多,但她实在喜欢成熟男人。她在遇到景新并且被他的成熟打动之后,就从此对大学里的青春派男生不屑一顾了。陆改儿写了很多关于成熟男人的“日记”:成熟男人沉在内心的东西神秘而赋有内涵,从心里流出的每一次溪流都能找到坚实的流域,决不会随意流向沙漠和干燥,那些溪流从不枯竭,会朝一个方向不停流淌。这种男性;是她最心驰神往的男性,她想依靠这样的男性,并在他的怀里生根。 
        
        景新的醉话“十三不靠”,陆改儿也打开了话匣子,和着他的“十三不靠”。陆改儿说,我喜欢成熟的男人,如同你;我喜欢年龄明显大于自己的男生,如同你;我喜欢有沧桑感的男人,如同你;我喜欢有点霸道的男人,如同你。 
        
        陆改儿所指的“霸道”,是指这完全出乎她意料的“热海新年”。景新这一次事出有因的行程改变,给陆改儿带来了从未有过的新奇感,甚至是“刺激”。虽然酒醉之后的景新没感觉到陆改儿的兴奋,但陆改儿不在乎景新的感觉,她甚至觉得,景新这样的安排正是他用沉稳和成熟讨女孩子欢心的表现。 
        
        一觉连双睡,五更分两年。景新嘴里念念有词。   
        景新和陆改儿喝掉了两瓶红酒,吃掉一桌的“自助餐”,又四处找那对同在酒店过年的老夫妻,却怎么也找不到。酒店值班的服务员告诉他们,老两口傍晚离开酒点去了山里,他们要在温泉旁过这个春节,因为这是他们结婚60年的时刻。景新再三询问这个奇妙的故事,服务员却说不了太多的细节,只好指了指山上的水雾升腾处,让他们去问那对老夫妻。       
        陆改儿拿着一支红蜡烛,拉着景新向山上走去。景新边走边唱,他用任何的调子唱出来都是那两句“歌词”:一觉连双睡,五更分两年。陆改儿给他纠正,我们并没睡觉,我们是醒着度过这个新旧交替时刻的,你唱的不对。景新就更正着唱道:一夜连双人,五更分两年。唱得陆改儿哈哈大笑,说可惜了景新一个大编剧,唱得即不合辙又不压韵,难听死了。 
        
        在城里最怕走夜路的陆改儿,借着酒劲儿和爱情的力量,借着山上有神仙的“信念”,毫无恐惧地走向山中。她手中的蜡烛在山间忽闪忽闪的,就像飘在水雾中的一盏神灯。景新被拉在后面,一声一声地喊着“改儿小心”,跌跌撞撞。 
        
        热海的景点“大滚锅”旁也亮着一片红蜡烛,那是60根红蜡烛,从“大滚锅”中升腾的水雾萦绕在红烛中间,映出一对老夫妻相偎依的身影,那身影一动不动,跟雕塑一样。 
        
        陆改儿呆立在“大滚锅”的台阶处,看着这动人的场景,突然间热泪盈眶。景新摇晃着身子赶到陆改儿身边,被改儿“嘘”的一声阻止在原地。   
        “这才是爱情啊,多美啊!”陆改儿悄声感叹道。   
        “这60年的庆典实在是个大创意,大手笔啊!”景新也感叹道。   
        陆改儿拉着景新在那片红光白雾边的石桌旁坐下,看着两个老人无声的缠绵,眼睛一刻不离,就像欣赏一幅久违的名画。   
        “我们也有这样的日子吗?我们结婚60周年的时候,会不会也这样依偎在一起?”陆改儿突然问。   
        “那时,我90岁了,你才80岁,我可能不能动了,你也许还能在广场上跳健身操呢,你能和我依偎吗?”景新反问道。   
        “我为什么不能?我们如果能一起走过60年,我们为什么不能有这样的依偎?”陆改儿说。   
        “我想,如果有那么一天,我们才叫在这辈子真正享受过爱情,60年考验,60年验证,那是真的爱情!”景新说。   
        陆改儿突发奇想,她拉起景新的手问:   
        “我们去给两个老人磕个头吧,我们给他们拜年,权当他们是你的父母,是我们的父母。我们这次不是要回你老家看父母吗?我们让他们给我们证婚!”   
        大年初一刚刚到来两个小时,两位不知名的老人在烛光和“仙气”中接受了不晓得姓名的两位年轻人的跪拜,他们不知所措,无言以对,他们叫着“孩子、孩子”,伸手扶起景新和陆改儿,百感交集中老泪纵横…… 
        
        陆改儿认为,这个春节将成为她终生的记忆。她说,60年相濡以沫的爱情给她的震撼决不亚于想像中的生和死,她甚至悟出了“生活”和“活着”的不同色彩。老人们没有对她和景新讲任何从前的故事,他们经历了什么,共同度过了怎样的60年,陆改儿和景新一概不知,但只是看到那无声无息的依偎,就已经震撼了陆改儿和景新。两个年轻人搀扶着两位老人,在万籁寂静中走回酒店,陆改儿手里那只金龙蜡台上的红烛飘飘摇摇,在山路上慢慢远离水雾中那一圈儿烛光,一动一静,火苗之间也好像形成了深邃的哲理。 
        
        陆改儿对景新说,我们只是一盏烛光,甚至连一盏也够不上啊,而且,我们的烛光在走动,随我们在走动啊。他们的烛光有60盏,静止在那里,一个大圈圈儿,一片辉煌啊。 
        
        新年的曙光开始出现的时候,景新和陆改儿刚刚开始困倦。这一夜就像幻象一样,一闪即逝,使两个年轻人忽略了一切,连衣服也不想脱,就一直躺在酒店的大床上,品味他们各自的感受。 
        
        大年初一,丑末寅初。   
        爱情,让陆改儿和景新在思索中沉沉睡去。阳光照进窗户的时候,两个人同时做起了梦,一觉醒来后他们相互讲起了自己的梦境,他们同时梦到了龙,陆改儿梦到的是白龙,景新说,他梦见的是青龙。 
   
        第十章 青龙白虎   
        从来不迷信的景新被自己梦中的青龙惊醒,他坐起来的时候有点恍惚。那青龙张牙舞爪,是从天上俯冲下来的,獠牙和唇舌形成血红雪白的对比,反差极大,青龙身上纹理混乱,竟然在鳞甲之中生出许多毛来,那些毛有些“蜿蜒”,却甚是清晰。 
        
        景新在吃饭的时候问了陆改儿,问她是不是知道青龙是代表什么,陆改儿说不知道,青龙就是青龙,就像她刚刚梦见的白龙就是白龙一样。   
        青龙,在景新看来是一种暗示。景新不迷信,也从来没有去钻研过什么解梦类的学问,但他知道,传说中的“青龙”是专配“白虎”的,他理解中的“相配”不是龙和虎怎么相配,而是一种男人对一种女人。古书上描写过很多这样的人:“青龙”男人的体毛身前是从胸部长到下体,身后也是从后背连接到下体,前后形成一条“蜿蜒”的“黑龙”,这种男人据说是只能和“白虎”相配,这样才能相安一生。“白虎”,则是下身无毛的女人,这种女人据说是男人的“剋星”,只有找到“青龙”男人,才算找到归宿。 
        
        路上路过白虎寨,而后梦见青龙,景新觉得冥冥中某个神仙给了他什么暗示,这暗示好像是告诉他,他应该去白虎寨,去找那个山缝里的可能的宝藏,他,配去找这些宝藏。 
        
        一种贪念的膨胀,竟然也有“载体”,景新自己也感到奇怪和不安。奇怪的是自己怎么会真的梦见“暗示”,不安的是自己的贪念越来越蠢蠢欲动。   
        “改儿,你听没听说过你们陆家的祖辈中有特殊爱好的人?”   
        “什么意思?”   
        “你们家在清朝有个祖辈,对女人有特殊的爱好。”   
        “又是老祖宗那些胡话吧?”   
        “老祖宗只说了一部分,他说他的爷爷陆纯谦曾经有好几个老婆,4个或者5个吧。”   
        “那是清朝啊,有几个老婆不是很正常吗?”   
        “可他的那些老婆都有一个特征啊,你知道吗?”   
        “我怎么能知道?什么特征?”   
        景新没往下说,他和陆改儿正在吃饭,他觉得这个话题在吃饭时说不合适。他对陆改儿笑笑,继续吃他的炸酱面。陆改儿便开始追问,景新开始乱打岔,搞得陆改儿哭笑不得,把面条洒了一桌子。 
        
        那对老夫妻也在用餐,他们只用了牛奶和一点果汁,和景新、陆改儿打了招呼,就笑呵呵地、安静地看着两个年轻人吃得香甜闹得欢。在他们眼里,这完全不同于他们的现代人同样可爱,同样可以在这样的年轻人身上找到他们当年的影子。三个时辰前,这一对陌生的年轻人跪在他们面前,带着酒意却也带着诚恳地求他们做“证婚人”,他们用60年的“修炼”对着这对萍水相逢的年轻人说,婚姻不是儿戏,婚姻不是你们现代人想像中那样简单,责任将伴随你们一生,离婚、放弃,都不是婚姻中的合理途径,要结婚,你们要把对方真正地放在心里,让对方成为自己的一部分,包含,宽容,理智…… 
        
        “你们能做到吗?”他们在新年的深夜问出了这一句相当有分量的话。   
        “我们能!”景新和陆改儿说。   
        “你们想过没有,60年,是多久?”   
        “是一辈子。”陆改儿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