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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世界里的道士-第8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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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幕极为吓人,正在动手的诸人莫不一缓,跃后一步。

仅是一转眼功夫,已倒下十二个人,追随凤天南而来的高手们,寥寥六七个而已。

这六七个人缩在一起,背抵着背,双手紧握刀剑,死死盯着萧月生,脸上透出惊惧。

在他们眼中,萧月生无异索命使者,被他找上,断无幸存之理,至今无人能抵住他一掌。

……

萧月生身形一闪,回到原本位置,坐下来,拿起茶盏,脸上神情自若,与先前无异,仿佛刚才动如雷霆的人并不是他。

他轻抿一口,放下茶盏,顺手拍拍钟小二肩膀,低声道:“小二,死了这么些人,你怕不怕?”

钟小二满脸兴奋,双眼炯炯,昂着头,挺着胸脯,大声说道:“观主,我不怕!他们都该杀!”

萧月生笑了笑,点点头,看一眼马春花,道:“说得好,他们确实都该杀!”

胡斐挠挠头,露出不忍,看着缩在一起的六七个人,觉得他们如瑟瑟发抖的羔羊一般,着实可怜。

他收起单刀,凑到萧月生跟前,低声道:“道长,还是饶他们一命罢!”

萧月生眉头一挑,望向他。

胡斐讪讪,有些不好意思,轻声道:“看他们也得了教训,不敢再胡乱欺负人了。”

萧月生笑了笑,摇头道:“小兄弟你宅心仁厚,就不怕放虎归山,后患无穷?”

胡斐摇头一笑,露出不屑:“他们早被吓破了胆,不足为虑!”

萧月生沉吟片刻,最终缓缓点头,道:“依我的脾气,全都杀了,一个不留!……不过,既然小兄弟你求情,我就破一次例!”

“多谢道长!”胡斐忙道。

萧月生摆摆手,转头对众人道:“胡小兄弟求情,今日,便饶你们一条性命!”

他们心神顿时一松,刀剑几乎脱手滑下来,紧绷的身子松一下,但却目光炯炯,戒备地盯着他。

防人之心不可无,他们这些老江湖,最明白不过。

萧月生淡淡道:“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春花,废了他们的武功!”

“是,师父!”马春花娇声应道,玉脸兴奋,她没想到,师父真的网开一面。

她月白身影一闪,出现在一魁梧大汉跟前,左手探掌一击,直接击落那人长刀,右手接着探出,一指点中他膻中。

魁梧大汉身子一晃,身体仿佛捅破了的气囊,力气飞速泄出,二十余年的辛苦,化诸流水,转眼间,身子酥软无力,便要倒下来。

“妈的,老子跟你拼了!”他嘶声大吼,双眼血红,踉跄着扑向马春花。

马春花凌波微步神妙,看似轻雅柔和,却迅捷无伦,并不理会他,攻向别人,他根本碰不到衣角。

追了两步,他力气用尽,踉跄摔倒在地,嘴里兀自低声嘶吼不已,随即失声痛哭。

胡斐露出不忍神色,看了看萧月生,觉得他做得有些过份了,既是放了,便放了罢,何必非要废了他们武功?

萧月生看一眼胡斐,摇摇头,这个小兄弟,虽然武功不俗,但心慈手软,要吃大亏的。

人性险恶,可怜时,令人垂泪,做恶时,更加狠毒。

……

转眼之间,马春花退回萧月生身边,低声道:“师父,已经全废了!”

“嗯。”萧月生点头,看一眼倒在地上,双目喷火的诸人,摇头道:“助纣为虐,也是大恶,你们回去,老老实实做人罢。”

说罢,他冲着左前方招了招手。

一直缩在一边,不敢动弹的陈禹与何思豪慢慢挪过来,抱了抱拳,神情恭敬,脸上的笑容极勉强:“道长有何吩咐?”

见识到萧月生如此狠辣手段,他们心惊胆颤,生怕他一转念头,连自己也杀了。

萧月生对他们微微一笑,他们心中一凛,笑容顿时僵在脸上。

萧月生收敛笑意,清清冷冷道:“两位来找凤天南,所为何事,能不能说给我听?”

陈禹强自一笑,道:“自然能听得!……福大帅要召开天下掌门人大会,遍邀武林各门各派掌门,我们来知会凤天南一声。”

“天下掌门人大会?”萧月生眉头皱了皱,望向胡斐。

胡斐摇摇头,露出迷惑神色。

“嗯,你们去罢。”萧月生摆摆手。

两人如蒙大赦,忙躬身一礼,退了出去,下了楼,打马便走,如避阎王。

“胡兄弟,你是要去凑一凑热闹罢?”萧月生打量一眼胡斐,露出一丝笑意。

胡斐点头笑道:“道长不去看看么?”

萧月生呵呵一笑,摇摇头:“我就不去凑这个热闹了,还有别的事要做,咱们就此分别吧!”

“道长要去哪里?”胡斐忙问,心中不舍。

虽然相处时短,对萧月生的狠辣不以为然,胡斐却仍觉得有几分不舍,颇是心折于他纵横捭阖的气度。

“我欲往回疆走一遭。”萧月生笑道,抱拳一礼,洒然而道:“山不转人转,咱们必有相逢之时。……若是有暇,不妨到天目山,来我观中坐坐。”

“是,小子必去叨扰!”胡斐大喜,知道了他的居处,他心中大觉踏实。

“告辞!”萧月生一笑,转身便走,身形一闪,已然消失。

马春花轻轻一点头,柔声道:“胡小弟,咱们再见喽!”

说罢,左手拉起钟小二脏乎乎的小手,右手朝胡斐摆了摆,嫣然一笑,月白身形闪了两下,倏然不见。

……

众人久久不能回神,马春花临走时的嫣然一笑,风情万种,仿佛千百朵鲜花一齐绽放,令他们目眩神迷,失魂落魄。

叹息声此起彼伏,他们纷纷回过神来,心中惆怅之极,仿佛最重要的东西消失了一般。

忽然之间,他们嫉妒起萧月生来,恨不得以身相代。

如此仙子一般人物,一直陪在身边,简直是无上的享受,为何自己不是那道士?!

胡斐情窦未开,一直当马春花是姐姐,失神一会儿,马上清醒,高声叫道:“小二,结帐!”

一个年轻小二跑过来,忙不迭地摇着手,结结巴巴地道:“客官,不、不用了!”

胡斐嘿嘿一笑,看着他吓得发黄的脸,自怀里掏出一小块银子,抛到桌上,大步流星出了英雄楼。

……

萧月生与马春花来到一间大宅子前,门旁两个黑绸衫大汉,虎背熊腰,叉手站立,虎视眈眈,他们上头的额匾上写着四个大字:飞马镖局。

萧月生站定,仰头看了两眼,转身道:“春花,你师兄本事不少,镖局开到了这里。”

马春花抿嘴轻笑一下,轻轻点头,道:“我也没想到,师兄还有这般本事。”

“进去吧。”萧月生踏步进去,两个大汉见是马春花,躬身行礼,没有阻拦。

“咦?”乍一踏进大厅,萧月生脚下一顿。

厅中站着一人,身形窈窕,穿一身紫衫,剪裁合体,头戴圆帽,悬着紫纱,遮住脸庞。

第044章 尾随

他进大厅时,元神观照,集中于厅后的徐铮他们,钟四嫂一家子正在那里吵闹,徐铮焦头烂额。

乍进得厅中,见到紫衣少女,自然惊奇。

况且,此女他一眼认出,正是先前射出一记指环的少女,却不知她为何来此。

虽戴着一层紫纱,在萧月生眼中,却若不存,一眼看透,见到了她的真面容。

瓜子脸,双眉修长,脸色略黑,显然是常被阳光照着,眼波流转,明眸善睐,与马春花相差仿佛。

见萧月生进来,她轻哼一声,二话不说,忽然自腰间抽出一只软鞭,银丝缠就,鞭头有一个金色小圆球,甚是华丽精致。

她右臂一甩,银鞭展开,约有一丈一尺,划出道银链,金光一点,击向萧月生背心。

马春花正拉着钟小二的手,迈步进入大厅,乍见银光闪动,金光一点,击向师父,大是讶异。

萧月生探掌一抓,小小金球顿被攥在手心,轻轻一抖,银鞭猛然一抖,如一条银蛇游动。

紫衣少女身子一颤,脚下跨出两步,抵消银鞭上的力道,右臂已是轻轻颤动。

萧月生哼道:“你是凤天南的什么人?!”

“师姐,他们怎么啦?”钟小二踮起脚尖,凑到马春花耳朵旁,低声问。

马春花紧盯着紫衣少女,摇摇头,没有回答,心中忽觉有些不是滋味,极不舒服。

紫衣少女握紧银鞭不松手,用力扯了扯,却牢固难动,仿佛长在他身上一般。

萧月生眉头挑了挑,哼道:“若再不说,莫怪我辣手摧花!”

“凤天南是我的仇人!”紫衣少女放弃扯动,仍紧攥着,似是咬着牙说道。

她声音清亮,又脆又干净,悦耳动听,清冷中带着几分娇憨,极具韵味。

萧月生淡淡一笑:“既是凤天南的仇人,为何阻我杀他?”

“我想亲自下手!”紫衣少女重重哼道,她语气低沉,带着满腔的恨意。

萧月生能听得出来,她对凤天南确实恨极。

他手忽然一松,小小金球顿时飞出,银鞭倏的一下被收回,重新缠到紫衣少女腰间。

他淡淡一笑,慢慢说道:“算你命大,若是换了别的时候,你已经不能说话,成了死人!”

说罢,他背手转过身去,不再理会她。

“你……!”紫衣少女气极,双手发痒,恨不得再给他一下,却强抑这股冲动。

她看过萧月生的身手,近乎妖魔般的武功,无法破解,面对他的雷霆一击,自己也无把握接得住,或避得开。

……

马春花凑到萧月生身边,一脸好奇,低声笑问:“师父,她是什么人?”

萧月生摇头,不在意地道:“先前杀凤天南时,她射出一枚指环,阻拦了一下。”

“怪不得呢。”马春花点头,对他们刚才的话恍然大悟,原来凤天南是她的仇人。

想来也是,如此美貌的一个女人,若是凤天南一伙的,委实暴殄天物。

正说着话,徐铮自里面出来,见到紫衣女子,抱拳肃然道:“袁姑娘,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忽然见到萧月生他们在,忙上前躬身一礼:“道长,你来啦……”

萧月生点点头,道:“钟四他们一家出了什么事?”

徐铮无奈,苦笑道:“我说请他们去天目山,可他们死活不同意,不想离开佛山镇!”

萧月生眉头皱起,低头看一眼钟小二,无奈道:“也罢!……小二,凤天南死了,从今之后,没人敢再欺负你们,你还是跟父母呆在一起罢!”

钟小二忙道:“道长,你不要我啦?!”

萧月生微微一笑,道:“我去办事,不能带着你,且传你一些本领,好好练,我日后会来查验!”

钟小二露出不舍,低下头:“道长,我不是你的道童么?”

萧月生抚着他乱蓬蓬的头,笑了笑,温声道:“等你练好了武功,我自然会来找你。”

“你要说话算数!”钟小二重重点头,仰头眼巴巴看着他。

“算数算数!”萧月生笑了笑,拍拍他脑袋,温声道:“进去找你爹娘罢!”

钟小二依依不舍,一步三回头,终于走了进去,消失不见。

紫衫女子紫纱动了动,似是不以为然。

“道长,我会让人小心看着的。”徐铮看一眼钟小二消失的方向,低声说道。

萧月生点头:“派一些好手,暗中看着,别出差错!”

徐铮重重点头,拍着胸脯道:“道长放心就是,我会派得力好手,不会有事。”

……

二人谢绝徐铮的挽留,出了飞马镖局的大门,径直朝西边而行,出了佛山镇。

走在一条官路上,二人脚下轻飘飘的,如不沾地一般,看着轻松裕如,速度却极快,与奔马无异。

马春花脚下飘飘,月白道袍轻拂,如仙子一般,问:“师父,为何不让小二去道观呢?”

萧月生轻轻一叹:“钟四一家,已经没有了小儿子,若是再让大儿子离开,他们怕是活不下去。”

马春花意外地瞧了一眼师父,实没想到,师父竟是这般想的,竟有这般细腻的心思。

“咦,师父,后面好像有人!”马春花忽然转头,低声道。

萧月生点点头:“不理她!”

马春花转身又瞧了一眼,隐隐的,后面好像有一匹白马,马上是一个身穿紫衣女子,身影窈窕,笔直坐在马背上,随着马背起伏,看起来骑术极佳。

她认出来,便是那位在飞马镖局大厅中相遇的女子,好像姓袁,却不知道姓名。

萧月生脚下加快,速度再增,伸手拉起马春花白玉似的小手,她只觉身子被一扯,眼前景物闪动,奇快无比,一片模糊,一阵阵恶心之感涌上来。

恶心之感乍现,手上忽然涌进来一股清凉气息,在胸腹间转了转,顿时化去呕吐之意。

她晓得这是师父相助,忽然觉到手上传来的热气,萧月生的手掌温度颇高,散发着热量。

这股热量似乎沿着马春花手臂,传到她的脸上,白玉似的小脸酡红如醉,娇艳动人。

……

师徒二人一口气跑了近百里,早就错过宿头。

傍晚时分,二人找到一间野外破庙,进了庙里,生起一堆火,坐在火旁说着话。

这座庙位于野外,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庙外野草茫茫,罕有人至,故荒凉异常。

好在,此庙当初建造时,用的材料结实,这样荒凉,却仅是门窗破损,墙却未倒。

马春花弄了一些野草,将门窗堵上,然后在里边墙角处铺了一些干草,厚厚的,以备睡觉之用。

这并不是给她用的,而是给师父用。

自从萧月生闭关,突破了合虚返还诀第三重,进入第四重,他不再以打坐代替睡觉。

马春花却不同,她正值突飞猛进时期,练功之关键,便是一个“紧”字,需得勇猛精进,不能有丝毫懈怠。

故她每天晚上,并不睡觉,而是以入定代替,五天一歇息,可睡上一晚。

如此修炼甚苦,武功进境却极快,修炼一天的内力,足抵得上旁人十天。

师徒二人坐在火堆前,映着火光,一边翻着甘薯,一边说着闲话,极为轻松。

萧月生娓娓而谈,吐字如珠,讲一些武林秩事,趣味盎然,然后随意的提几个小问题,让马春花思考回答。

这是寓教于乐,增强她的经验与智慧,增长她的见闻,萧月生深知,学得一身高深武功,若没有智慧,更加可怕,为害甚烈。

马春花忽然转头,看一眼庙门方向,那里已经被干草堵住,看不见外面。

她皱起眉头,道:“师父,好像还是她!”

萧月生翻着甘薯,神色从容,摇头道:“莫理会,说不定她自己会离开。”

香气四溢,从甘薯中涌出来,整个破庙内都被香气溢满,令人垂涎欲滴。

马春花忙探手,拿过一只,拨开皮,露出红瓤,热气腾腾,香气扑鼻,递给了萧月生。

萧月生笑了笑,接过来,正在此时,干草一阵晃动,忽然倒塌下来,门口站着一人,面容映在火光下,正是先前紫衫少女!

第045章 欲刺

萧月生一招手,指了指身旁,道:“袁姑娘,请坐罢!”

紫衫少女盈盈进来,步态袅娜,来到萧月生跟前,径直坐下来,除去了头上的披纱圆帽,露出一张瓜子脸,修眉明眸,在火光下闪着波光。

马春花盯着她,瞥一眼萧月生,又看看紫衫少女。

萧月生转动着甘薯,漫不经心地道:“袁姑娘,你一直跟着我们,是有什么事罢?”

紫衫少女摇头,修眉一竖,不客气地哼道:“跟着你们?!是你们跟着我罢?!”

马春花接过话来,打量她一眼,笑道:“明明是我们走在前面,你在后面跟着,怎么反过来啦?!”

紫衫少女瞥她一眼,冷冷道:“我走我的路,你们在前面碍事,怪得谁来?!”【】

“你——!”马春花大恼,觉得这个女子不可理喻,强词夺理,委实可惜了这一幅好相貌。

“春花,算了。”萧月生摆摆手,拿下树枝上的甘薯,一下掰成两瓣,递一半给她。

嫩黄的瓤飘着白气,香气四溢,充满整个破庙,给这座庙增添几分生机。

马春花气哼哼地闭嘴,接过甘薯,吹两口气,小心吃一口,点头笑道:“真香!”

萧月生左手轻轻一抹,甘薯皮簌簌落下,露出软软的红黄瓤来,慢慢咬着吃。

紫衫少女白了二人一眼,解下背上包袱,打开,拿出一些干粮,还有油纸包着的牛肉,全是冷冰冰的东西。

马春花见她吃得艰难,好像吞不下去似的,心中不忍,转头看向萧月生。

萧月生恍然未见,神情泰然,专心致志于手上甘薯,一幅若有所思的神情。

马春花却不相信师父没有看到,他是故意装作没看到罢了,真是不知怜香惜玉呐!

不知为何,她却心情大好,甚是愉悦。

心情一好,便生出同情心,转头对紫衫少女道:“袁姑娘,别吃那个啦,尝一块红薯,好不好?”

紫衫少女正努力吞一口,抬头望她,摇摇头,抿着嘴,露出倔强之色。

见她如此,马春花也不好勉强,笑了笑,不再多说。

……

吃过了饭,萧月生自怀中拿出一本书,就着火光,慢慢翻看,火光映在脸上,照出他专注的神情。

马春花从包袱里拿出两只茶盏,一只小瓷罐,小心摆到身前,抽出丝帕小心拭了拭。

两只茶盏雪白晶莹,在火光下闪着温润光泽,宛如白玉,温润剔透,其中又隐隐有紫气升腾,似是日出庐山之胜景。

小瓷罐细小精致,上面画着寒江钓雪图,意境不凡。

她揭开瓷罐,自里面捏出一小撮茶叶,放到盏中,再打开水囊,注入盏中。

紫衫少女本是瞥一眼便收回,见她举止,忍不住好奇,直直望过来,不知马春花这是做什么,从没见过这般沏茶之法。

马春花放下水囊,白玉似的小手按上两只茶盏,覆住盏盖,阖上明眸,一动不动。

片刻后,袅袅白气自她手心飘出来,淡淡茶香泛起,在庙中缭绕,凝而不散,飘入紫衫少女鼻中。

她小巧鼻子轻吸,嗅了嗅,此香沁人心脾,有清心宁神之效,必是绝顶的好茶!

她却无暇理会,双眼如着魔般,紧盯马春花双手,一眨不眨,越睁越大。

白气先是袅袅如丝,慢慢变粗,到了后来,形成一团,将她白玉似的小手笼罩,茶香弥漫,溢满整个庙内。

紫衫少女心惊,对方竟有如此深厚内力,便是自己师父,也远远不如!

“师父,喝茶。”马春花放开小手,端上一茶,送到萧月生跟前。

萧月生点点头,眼盯着书,伸出手接过,浑不在意地放下,仍紧盯着书看,神情专注。

马春花抬头对紫衫少女一笑:“袁姑娘,要喝茶么?”

紫衫少女忙转开目光,掩饰惊奇之色,摇摇头,低头喝着干粮,嚼着牛肉。

马春花笑着摇摇头,端起茶盏,揭盏吹一口气,盏盖撇一下,轻啜一口,满脸享受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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