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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世界里的道士-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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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极轻,恰在此时,众人的喝彩起又起,仍未掩盖其声音缓缓飘入青衣小厮耳中。

杨若男用力摇着干爹的大手、以宣泄自己激动之情,而谢晓兰则是紧紧握住萧月生的手,手掌心带了几分汗意。

待喝彩起回落,那青衣小厮方小声的回答:“我家姑娘请萧庄主与谢姑娘入内一见。”

萧月生倒是颇有些意外,抬头望了他一眼,随即大手分别拉了拉仰着玉颈、入神观看剑舞的谢晓兰与杨若男。

两人转身回望,见到了微弱的光线下,桌旁恭身侧立的青衣小厮。

跟东身雷打了声招呼,在阵阵轰然喝彩声中。三人随着青衣小厮沿桌椅间径直向北而行,是到舞台之旁,那里有一道门户,只是悬着两只灯笼,毫不起眼。

踏入门内,别有天地,锦缬铺地,极为华丽。穿过此处小堂,则是假山花卉。青石为阶,两旁竹枝夹径,来至一处轩阁中。

两进的轩阁,淡紫色锦缬铺地,悬于两屋之间的淡紫帷帐随着众人地走进而轻轻拂动。

自有俏丽的丫环送上香茗,随即退了出去,阁内只有三人在坐,阵阵轰然喝彩声隐隐传来。

“奇怪了,难道是一两银子的缘故?”萧月生坐在锦墩上,把玩着碧绿玉佩,自言自语。

“怎么了,干爹?”杨若男打量着整个屋内,见干爹说话,不由转身问道。

“嗯,我正在想,为何这位关大家要见咱们?”萧月生收回左手不停转动的玉佩。“干爹不是什么名士,亦无名篇佳词,怎能入这位关大家的法眼?!”

杨若男小手轻轻缠绕着垂至肩上的一缕青丝,歪头想了想,嘻嘻笑道:“干爹的字写得好呀,不比王佑军差呢!”

萧月生顿然呵呵一笑,眯着眼睛摸了摸两撇八字胡。颇为得意状,顿令一直默然不语的谢晓兰禁不住白了他一眼,他是不知虚怀若谷为何物的。

又一阵轰然大响传至屋内,都所未有的热烈与持久。

“终于结束了!”萧月生似是解脱地叹息。

“那位关大家的剑舞不好看吗,干爹?”见他懒懒的没有兴致,杨若男大是不解的望着他。

“嗯。还行吧。”萧月生回答的有些敷衍,他还是不解,为何自己被请入这里。

杨若男欲言又止,忽然转头看了看门外,露出狡黠的笑容。

“小女子技艺拙陋,让萧庄主见笑了!”微带慵懒与淡漠的声音自门外响起,圆润甜美深蕴其中,有一股难言的魁力,令人无法忽略与忘却。

“呵呵,萧某一家之言,却是当不得真了!”萧月生亦是懒懒的回答,老实在在,丝毫没有背后说人坏话被捉住之窘状,对于有人接近,自是无法瞒过他。

淡紫门帘轻动,一道白影娉娉袅袅步入屋内。

一身雪白霓裳羽衣,白纱覆面,如冰雪之精灵,不沾尘俗之气。

双眸如秋水,身姿曼妙婀娜,即使不看白纱之下的容颜,也足以令人心动。

萧月生三人缓缓起身,那秋水般的双眸却未看向他,反而直直望向他身侧的谢晓兰。

“谢姐姐,真的是你!”甜美圆润的声音,悦耳之极,其中淡漠已消散无遗。

“你是……”谢晓兰虽是功力精深,却无透纱而过的天目神通,看着对方双眸中透着激动,不由蹙眉思索。

她轻轻摘下白纱,一张宜喜宜嗔的绝色容颜呈现于众人之前,丰准的琼鼻,薄薄的朱唇,淡漠中透着妩媚,实是极为诱人。

“关……关雪睛?”

谢晓兰的清楚的叫出名字,令对面之人大是惊喜,玉脸满是激动,上前抓住谢晓兰的玉手:“小妹关雪晴拜见谢姐姐!”

“雪晴?你真的是雪睛!”谢晓兰亦抓住她的手,轻轻摇动。

杨若男父女俩彼此对视,默然无语,不去打扰两位故旧相逢,此时萧月生倒知晓为何他们能来这里。

谢晓兰与关雪睛顿然欢笑声起,执手进了内屋,娇声笑语不时响起,将萧月生与杨若男抛之脑后。

父女两人低头默默喝茶,一盏茶过去,关盼盼方才想起还有别的客人,怕将两人让进内屋,绝美的容颜上冷漠之色减了几分,托谢晓兰之福,他们见到她淡淡的笑容。

谢晓兰曾随琴道恩师郭楚望做过教坊司的客卿,因其地位超然,所授学生,亦是教坊司精挑细选之少女,关雪睛便是其中之一,后来关雪晴取艺名关盼盼,扬名于世。

第126章 小助(上)

“雪睛拜见姐夫!”萧月生刚踏着淡紫地毯进内屋坐下,本是一脸冷漠的关盼盼便在他跟前敛衽一礼,娇滴滴地拜见,说不出的清媚风情。

萧月生微微一怔,他并未去偷听谢晓兰与关盼盼两人的娇声笑语,或是懒散,或是不屑,闻听关盼盼忽然称呼自己姐夫,不由看了一眼身旁垂头而坐的谢晓兰,她正脸色羞红,不敢看向自己,萧月生露出一抹微笑,转向关盼盼,轻轻虚扶,温声而道:“不必多礼,既是晓兰的妹妹,便不是外人。”

关盼盼身姿娇柔若无骨,敛衽做礼时,仿佛柳枝低垂,令人极是担心她那掬手可握的细腰是否折断,雪白霓裳之下,白裙随着她盈盈起身而款款摆动,一举一动,无一不美。

关盼盼闻言,微抬玉颜,轻柔一笑,却是面向谢晓兰,好似有几分取笑之意。

杨若男在一旁默不作声的看着她,圆亮的大眼眨也不眨,觉得她虽没有干娘她们那般美丽,却很独特耐看。

“若男,就唤她雪睛姨娘吧。”谢晓兰羞恼地瞪了关雪晴一眼,侧身对杨若男笑道。

“小女子杨若男,拜见雪睛姨娘!”杨若男端容的敛衽,脆声见礼,神情一片欢愉,刚才看到关盼盼的剑舞得漂亮,她极是羡慕,还想着找个机会学学,舞给干爹看呢。

杨若男容光若雪,再有一脸甜美笑容,实是难以令人无法不喜,关盼盼冷漠的面庞不由带着几分柔和的笑容,轻轻扶起杨若男,抬手将鬓旁那朵莹莹珠花摘下,戴到了杨若男鬓旁。细细端详,珍贵如许的珠花,佩在杨若男鬓上,毫无埋没之感。

杨若男笑嘻嘻的谢过姨娘,娇颜别无异状。

这朵珠花由洁白圆润的珍珠串起,三绕两绕,便成玫瑰状,精致高贵,散发着温润玉洁的光芒,其价值远非常人能够想象。

只是杨若男却是从不知珍贵为何物,笑吟吟地收下,毫不推脱,亦无局促状,顿令关盼盼顿然刮目相看。

关盼盼先告了声罪,袅袅离开。

“晓兰妈妈原来还有一个妹妹呀!”杨若男待她离开,不由开口娇声赞叹,颇有羡慕之意。

“嗯。原来是很好的姐妹,只是多年未见,雪晴由一个疲小的女孩变成了如花似玉的女子,唉,好像自己老了!”谢晓兰轻抚了抚自己的玉脸,声音低沉,双眸黯然,伤逝容颜之易老。

随即又瞥了一眼自己身侧的萧月生。一生中最美的青春韶华在他的身后流过,她心中百感交某,难以分得清是何滋味。

萧月生虽能感受得到她心中的郁郁伤情,却不想让她沉迷于此,大手一伸,轻抚上她光滑柔嫩的面颊,笑道:“我萧月生的娘子岂能变老?!”

大言不惭之语惹得谢晓兰娇嗔得白了他一眼,也是怪他在若男面前这般轻薄。

杨若男雪白面颊梨窝微现,咭咭一笑。歪着头,纤细葱白的手指缠搅着肩上一缕青丝:“就是,就是,若男的妈妈都不会变老!”

谢晓兰淡淡一笑。虽知他们只是一厢情愿之语,但对他们父女二人的安慰也有几分温暖。

萧月生淡淡一笑,他自是知晓谢晓兰并未当真,却也不打算多做解释,到时自知。

围绕墙角的淡紫帷幔轻动,珠帘晃动中,关盼盼袅袅婷婷的走了进来,素妆轻淡,蛾眉微扫。比之刚才的浓妆打扮,反而更加宜人,一袭淡紫衣衫,将她雪白的面庞映得更如冰骨雪肌。

“姐夫是观澜山庄的庄主吗?”关盼盼玉颜冷漠之色又减了几分,娉婷而立,微笑问道,随之转身向身后两个丫环指了指,示意她们二人将抬着的矮桌放到萧月生三人对面。

矮桌上是烹茶所用的灶、釜、炉、钳、木炭及茶壶、茶盏,排列有致,毫不纷杂,好在并非烹茶二十四器俱全,否则一张小小矮桌却是容不下。

萧月生温和笑了笑,对明眸不眨、紧盯着自己的关盼盼点点头。

“失敬失敬!姐夫原来却是这般大人物!小女子久仰大名呀!”关盼盼作男子状拱了拱手,笑靥如花,眉宇间难以化去的冷漠气息,令其看上去仿佛一朵秋露寒菊绽放。

“呵呵,无名小卒,怎当得大人物之称!”萧月生微笑着摆了摆手,轻描淡写,浑不在意。

“雪睛别给你姐夫灌迷魂汤!”谢晓兰娇嗔,她也有些听不下去这般恭维,自己的丈夫行事低调,不逐名利,在武林中,提起萧月生,晓者寥寥,哪来什么久仰大名?!

正微弯腰摆放风炉的关盼盼不由抬头,轻轻一笑:“旁人没有听过观澜山庄的大名,但小妹却是知晓!”

铜质的风炉镂着麒麟吐火图案,黄光闪闪,极是精致,绝非凡物。

“观澜山庄有甚么名气?!”谢晓兰不由抿嘴嫣然一笑,似笑她大惊小怪,她自然是胳膊往里拐,不欲观澜山庄风头太咸,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自古皆然。

关盼盼身了看谢晓兰,瞟了一眼有些心不在焉的萧月生,捂嘴轻笑:“谢姐姐是真的不知,还是故意跟小妹装糊涂呀?!”

谢晓兰稍感讪然,脸颊微热,轻啐了一句:“什么装糊涂!快些煮茶!”

便是一旁的杨若男亦能看出干娘的心虚之意,关盼盼不为己甚,听话的转过娇躯,用微紫的铜钳夹起木炭,一块一块轻轻放入炉底,然后拿起火折子,点燃木炭之下的引火之物,火苗渐旺,淡淡的檀香气息随之飘起。在温馨的屋内弥漫。

待木炭随之点着,便可静下心来等待,等待釜内清泉变烫翻滚。

“其实,小妹我也是从姐妹们那里听说的观澜山庄大名。”关盼盼袅袅坐到他们的对面,玉手仍是白皙光洁,未沾茶灰尘,轻捋了下垂至鬓旁的青丝,芙蓉面上微带笑容,瞟了一眼正盯着风炉瞧个不停的萧月生。

“那她们定是去过嘉兴城喽?!”谢晓兰端详着关盼盼。多年不见,她已出落得风情万种。

她虽不如完颜萍与郭芙她们美丽,但一举一动,莫不风姿嫣然,虽冷漠,却又妩媚诱人,其独特的气质足以弥补姿色之足,怕是任何男人都无法抵抗住这般妖娆。

“嗯!”关盼盼轻点臻首。黛眉间的冷漠时隐时现,拿出袖中的丝巾轻拭玉手,“姐妹们都笑说,不入嘉兴,不知观澜山庄之深。”

“咳咳”以萧月生脸皮之厚,亦角几分赧然,轻咳了两声。

小小的观澜山庄,实不足以令人这般者待。只是因为不想太过麻烦,不欲观澜山庄太过风华,下了缄口令,没想到反而多了几分神秘,更令人觉得高深莫测。

“嘉兴城中人人皆知萧庄主神通广大,但却都语焉不详,小女子好奇不已,于是打听萧庄主到底是何许人也。”关盼盼似笑非笑地望着萧月生,将丝中优雅地放回罗袖中。

“只是萧庄主的尊姓大名。却无人知晓,或是知晓了,也支吾以对,不肯吐露,更令小女子好奇,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姐夫你竟是那观澜山庄的庄主!”

关盼盼笑得极是欢快,刹那间,眉宇间的冷漠似乎消失无踪,仿佛一个小女孩猜中了一个灯谜般的纯粹快乐。

“在下只想做个安乐的富家翁,平日里懒得动弹,所以甚少人知晓。让雪晴这般费心,倒是惭愧得紧!”萧月生呵呵一笑,雪睛二字叫得极流畅,仿佛多年熟识,无一丝生涩之感。

关盼盼抿嘴轻笑,转向谢晓兰,玉脸上微带遗憾,波光流转:“可惜姐姐成亲时小妹并不知晓,否则定要献技一场,亲自向姐姐道喜!”

谢晓兰面颊爬上两团红晕,飞快的瞥了一眼笑眯眯的萧月生,透着羞涩娇美轻声道:“我与你姐夫还未成亲呢!”

谢晓兰扮做男妆,故不能看出是否嫁人。

“哦?”关盼盼微一怔,随即忙笑道:“那最好不过,待姐姐成亲时,小妹便招呼沈三姐她们,让我们来个临安四花同台献艺,替姐姐壮威!”

她对观澜山庄极为好奇,早就打听清楚,这位萧庄主可是个风流人物,没想到谢姐姐竟还未嫁入萧家之门。

观澜山庄的庄主夫人,共有两妻四妾,个个国色天香,倾国倾城,气质之清华,便是一向自傲的沈三姐,亦是自叹弗如,这样的女子,绝非平常的富翁所能拥有,听说最新娶得的妻子,竟是郭靖郭大侠的爱女,更为这位萧庄主披上了一层神秘的光采。

要知郭大侠的长女郭芙虽是为人低调,却也是名动武林,其武功与容貌俱有乃母之风,只是她娴静温婉,却又大异黄蓉的狡黠灵动,乃是无数少年英侠的完美伴侣,却不想竟屈身下嫁于一个默默无闻的寻常富家翁,且与别人共事一个丈夫,令无数年轻男子捶足顿胸,咬牙切齿,其不平愤恨足以翻江倒海。

“那感情好!”谢晓兰心中高兴,想象着其中盛景,抿嘴轻笑:“临安四花,我也是闻名已久了,没想到雪睛你竟也是其中之一!”

临安四花,各领风骚,每次登台,皆是观者涌涌,只是抱剑营的规矩,每次仅容四十桌观者,平民百姓是无福一观的。

“咯咯,临安四花,那都是逗人玩的,我们四个人,谢姐姐是都认得的,姐姐一定要在这里多留几天,让她们过来拜见姐姐!”

关盼盼咯咯笑了起来,娉婷婀娜的身姿颤抖,以花枝乱颤形容之,最是恰当不过。

谢晓兰看了丈夫一眼,如水的目光中带着征询之意,感觉到他的同意。便向关盼盼点了点头:“既是你姐夫同意,我自然求之不得,与妹妹们相聚,最舒心温暖!不知她们都是哪些?”

听到谢姐姐直言不讳的以夫为尊,关盼盼清澈如冰泉的目光顿然闪烁迷离,刹那即已恢复,心中颇为复杂难明,自怜、羡慕、渴望。实在无法分得清,唉……一个好的归宿,岂是自己能够奢望!

“待姐姐一见便知!”关盼盼强露出一抹笑容,马上盈盈起身,娇躯微转,去揭身旁釜盖看釜中之水。

“啊!”随即“当”的一声,却见她张着白皙如玉的小手,有些无措的看着在脚下不停打着转的铜质圆形釜盖。

“怎么了?!”谢晓兰忙问。满是关切,急忙起身来到关盼盼跟前,拿起她的玉手观看。

“没……没什么!”关盼盼抬首强挤出一抹微笑,虽极勉强,仍难掩动人。

一直在灯光下懒懒坐着,似欲睡去的萧月生手中忽然出现一只莹白瓷瓶,顺手递到在一旁虽不说话,却兴致勃勃的杨若男眼前。

他什么也未说。看了一眼抬头望过来的杨若男,指了指站着的谢晓兰与关盼盼。

杨若男与干爹默契十足,虽不说话,却明白了干爹的意思,素玉小手拿起白洁的瓷瓶,是到正抓着关盼盼玉手的干娘跟前,递上瓷瓶,娇声清脆而道:“晓兰妈妈,这是干爹的药!”

谢晓兰忙接过瓷瓶。送给萧月生一道含情脉脉的目光,只是此时萧月生阖着眼,仿佛睡去,装模做样的神态,又令她牙根发痒。

关盼盼虽然洁白玉手被釜盖烫伤,灼痛难忍,看到阖眼装睡的萧庄主模样,也忍不住抿嘴无声轻笑。

她刚才心绪失常,举止失态,一不小心,顿被滚烫的釜盖烫个正着,心绪更是变糟,后见谢姐姐这般急切。又见萧庄主这般有趣,本是阴翳的心绪,顿然开朗。

雪白瓷瓶之内,却是微褐的药水,甫一打开,一股刺鼻的呛味朝两人扑去,闻过之后,却感觉头脑多了几分清明,便知定非凡药。

见晓兰妈妈拔开瓶塞后不知如何办,杨若男笑道:“这是干爹的清花露,治烧伤烫伤管用得很!涂在手上便成。”

也亏得萧月生有着过目不忘的神通,他的瓷瓶几子很少有标签,只是几种最差的丹药方有,其余丹药,旁人即使拿在手中,也不知其为何物,更不敢胡乱服用。

杨若男见干娘有些关心则乱,手足无措,便接过瓷瓶,亲自动手,熟练的微倾瓷瓶,倒出几滴褐露于晶莹的掌心,随之将瓷瓶递还干娘,手指蘸着另一手掌心的玉露,轻轻涂到关盼盼已泛红的纤纤手指上。

“呀,好清凉!”关盼盼望着自己的右手玉指,不由脱口而出,本是灼痛难耐蓦然尽被清凉之意代替,极是神奇。

“嘻嘻,管用吧?!”正小心涂拭的杨若男玉脸露出自豪的笑意,她涂拭的手法极是熟练,小心而又利索,却是师承小凤妈妈。

三只雪白如玉的美手凑在一起,在温润的灯光之下,极是动人。

第127章 小助(下)

“这药确实神效!”手上已全无痛意,令关盼盼大感惊奇,忍不住向那阖目装睡的男子望了一眼。

“那是当然,干爹出品,药到病除!”杨若男扬了扬玉颈,轩昂着黛眉,将关盼盼的玉手放了下来。

如没有关盼盼在场,此时的萧月生,必定是昂首挺胸,作雄伟状,尽数收下杨若男的夸耀,只是初见关盼盼,不能太过无忌,免得令谢晓兰抹不开脸面。

谢晓兰无奈地摇头,对于杨若男的古灵精怪,实是令人无奈,也唯有她的萍妈妈能够令她服服帖帖。

关盼盼轻笑,顿觉这父女两人却是趣人,谢姐姐知晓他已有几位妻子,仍要嫁给他,看来也并非那般难以理解。

釜中泉水滚动的声音越来越大,白气蒸腾涌动,水已是滚烫。

“姑娘,贾丞相府派人送来请帖,要请姑娘过去参加晚宴!”此时房门外有清脆娇嫩的嗓音响起。

“不去。替我回了!”关盼盼正盯着釜中滚水,闻言蹙眉,没好气的扬声回道,声音虽是圆润,却满是冷漠。

“可是……”门外小丫环的声音大是迟疑,她虽年幼,但一直随在姑娘身边,阅历颇丰,对各人的来历与权势清楚明了。这个贾丞相,怕是不能得罪。

“环儿,我的话也不听了?!”关盼盼蹙着黛眉,眉宇间的冷漠之色更甚,有些不耐烦的喝道。

“那……好吧,环儿便去回了他们。”小丫环清脆宛转的声音中隐隐透着忧虑。

“雪晴,名气太大,也够烦恼的吧?”谢晓兰见她怏怏不乐。浑身透着冰冷的气息,笑着开解。

“唉……”关盼盼此时方有些恍然,记起了旁边尚有客人,双眸自釜中滚水移开,发出一声幽幽长叹,令人顿生不忍与怜惜,她略带柔弱的苦笑一声,摇头长叹:“纵有再大名气。却也只是浮华虚幻,到头来,还不是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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