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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恒州的大鳄之一,恒州当地有什么名人、强者,他自然是一清二楚。
可路臻,这个在整个鲁国都显赫了几十年的人物,居然是恒州人。而他这个双峰城城主居然还不知道,这可太说不过去了。
祁惊虹也疑惑地摇了头,显然也不知道。
“降香,路老前辈的家族在哪里?看来,我得尽快去拜访一下了。否则,太失礼了。”孟士靖说道。
庞降香就有难过:“孟城主,已经来不及了。路老前辈的家族在秦城(孟士靖和祁惊虹听到秦城,脸色都是一变,他们可都知道秦城发生了什么)。我和哥哥前段时间去了秦城,可秦城已经被红巾盗城破,整个路家与城携亡。路家,已经没有了。”
孟士靖的脸色不怎么好,路臻路老前辈的家族居然在他的眼皮底下被人给灭了。虽然说这不是他的责任,可痛失亲人的路臻会做什么,谁也无法预料啊?
路臻,那可是后天巅峰武者,距离先天都只有一步的绝顶高手,在鲁国,他就是横着走的人物。
他要是发起疯来,那后果,即便是他这个双峰城城主也无法承受。(未完待续。)
第132章 收徒()
不过,一想到是红巾盗把秦城给灭了,孟士靖也有些幸灾乐祸。
他真的很想知道,红巾盗的扛把子“无羽箭”曹野在知道路臻居然是秦城路家的老祖宗后,会是什么反应。
想必是很精彩的!
可惜,看不到。
孟士靖作为双峰城主,他想得自然会有些复杂。
而祁惊虹也关心路家,但重点不同:“路家没有后人了,那路老前辈交给你的任务,不就完成不了了?”
庞降香摇头道:“已经完成了。路家还有一个后人,叫陆晓峰。他是私生子,知道的人不多,这才活了下来。现在就和我在一起。”
孟士靖心中暗喜,这陆晓峰可是奇货可居:“那太好了。人在哪里,我让人把他叫过来。”
很快,就有人听命去找陆晓峰。
乘着空隙,祁惊虹就想到她路上听到的小道消息:“士靖,我来的时候,好像听说你家老二把人逼得逃婚了。真有这事?”
听到这个,孟士靖的脸色一下子郁闷了下来。这种郁闷的表情在他这个仪表堂堂,气度不凡的人城主身上出现,很有些违和。
“连你都听说了?看来这坏消息真的是传千里啊!”
“能给我说说是怎么回事吗?令来这孩子,我虽然不说是看着长大,可也是少年英杰,怎么就让对方姑娘害怕得逃了婚?”祁惊虹真的很好奇。
孟士靖似乎是觉得有些丢脸,微微沉吟了一下。
而庞降香就觉得听两个绝顶高手在那里自曝家短实在不是什么明智之举,就先开口了:“孟城主,也不知道你的手下找到晓峰了没有,要不我也去看看。”
孟士靖显然想答应,可惜祁惊虹先开了口:“不用了。这点小事,士靖手下就能做好的。你就在这里坐着,好好听听。说起来,令来真是一个不错的孩子。要不是……”
说到要不是的时候,祁惊虹就顿了口,脸色也微微暗淡。
而孟士靖显然知道祁惊虹这要不是之下的意味,他不想祁惊虹陷入不好的情绪,也就顾不得在小孩子面前自曝家短了,开口道:“前段时间,令来和一帮小子出去了一趟。也不知怎么的,就迷上了一个姑娘。我调查了一下,是无尘庵的姑娘。虽然家世一般,但人还算可以,就随他的意了。可我这边刚和无尘庵提了提,那姑娘居然得到消息就逃了。”
说到这里,孟士靖就气不打一处来。
他们双峰城孟家,什么时候被人这么小觑过。孟家二公子的结亲意愿,居然让一个姑娘如此瞧不上眼,以致要逃婚去抗争?
虽然说这事还只是一个提议,但他孟家恐怕已经成为整个恒州的笑柄了。
没看祁惊虹这个几乎不怎么理会外事的人,都听说了这事。
祁惊虹这次是真的吃惊了,就连庞降香也听得入了神:“这恒州,还有看不上令来的姑娘,我还真想见一见了。”
孟士靖也是想不明白:“可不就是嘛!也不知道那无尘庵是怎么和那姑娘说的,看把那姑娘给吓的,反正一转眼就跑得没了影子。”
“而这还不算什么。更倒霉的是,令来还痴心不改。一听说秦城被围,他就想带人去解救,以赢得没美人心。我刚才忘了说了,那姑娘就是秦城人。”
“他这不是刚刚被人扇了一巴掌,现在又把脸凑过去让人再扇一次嘛,我当然不答应。可我这一反对,这混小子居然就敢和我闹。你说这都像什么话?我一生气,就把他给关起来了。”
“结果,秦城很快就毁了。我让人打听了一下,那姑娘家里也被灭了门。令来也知道了消息,就彻底和我卯上了。觉得是我断了他的因缘。可他也不想想,他的因缘什么时候成立过啊!可就是这样,昨天就居然就想办法偷偷跑了出去找那姑娘去了。你说,这都是什么事啊!完全就是鬼迷了心窍!”孟士靖在那里诉苦。
“我倒是觉得令来做得不错。你当年要是有令来的这般痴心,也许我就不会随我师父去了,也许我们就成了。”祁惊虹突然就冒出了这么一句。
就这一句,孟士靖彻底哑口无言。
确实,当年孟士靖要是坚持,他们的事情还真说不定就成了。
庞降香原本是在尽量隐藏自己,希望两个说家里长短的前辈高人能够完全忽略她的存在。
可听着听着,她是真的听出了乐趣。
她对那个逃婚的姑娘真的是非常好奇,到底是因为什么让她做出如此惊人之举。
而听到孟士靖和祁惊虹的过往情史,她更是兴趣盎然。并不是什么人,都有机会亲口听到两个后天前辈高人在那里谈当年情事的。
她不禁在心里感慨:“原来高人,也不是真那么高不可攀!和我们这些人,也没有什么区别啊!就像士元个说的,距离产生美。而前辈高人,就是距离产生了神秘感!”
孟士靖不愧是当城主的人,不会一直哑口无言,马上就来了一个顾左右而言他:“惊虹,你不是说要收这姑娘为弟子吗?怎么光顾着好说这些有的,没有的。”
话题一下子被孟士靖转到了她的身上,庞降香顿时有些措手不及。而更让她意外的是,孟士靖居然说,祁惊虹要收她为弟子?
就在庞降香还怔然的时候,祁惊虹已经开口了:“我这不是想先拉近点关系,在看看她有没有师承嘛!你这么急匆匆地说出来干什么?”
横了孟士靖一眼,祁惊虹就对庞降香道:“既然都挑明了,那我就开门见山地问了。降香,你有师门师承了吗?”
庞降香心里还有些乱,但人已经在老实回答了:“没有。我原来一直跟我母亲学武,后来得到了路老前辈传授,就一直自己修练。”
“那路老前辈传你绝技的时候,有说过要收你为徒吗?”
“也没有。他老人家应该只是兴之所至,提携一下晚辈!”庞降香还是摇头。
祁惊虹就非常满意:“很好。那么降香,我想收你为徒,你觉得如何?”(未完待续。)
第133章 恒定的时间!()
溪水边,庞士元正在用剥开的树枝小心地刷着牙,深怕一个不小心就刷破了嘴巴,酿成流血事件。
没有帐篷,没有随身携带的生活用品,身处荒无人烟的野外的他们,也只能就地取材,凑合凑合了。
这样简陋到原始的生活,对于习惯了现代文明生活的他们来说,真的不是那么愉快。
耳边传来了“嗤嗤、嗤嗤”的声音,那是杨茗正在用火石、火镰点火。声音很快就停止了,显然火已经点起来了。
两天的练习下来,杨茗的点火动作可是麻利了不少。
这火石和火镰,算是他们这两天野外生活最值得安慰的,也最有价值的东西了。他们应该庆幸在离开的时候,庞士元把洞中尘封了很久的火镰取了出来。
否则,他们这两天恐怕真的要茹毛饮血,或者只能吃些野果度日了。
从秦城逃离到现在,已经是第三天了。
他们连着吃了两天的烤肉,今天又是一个吃烤肉的早上。没有锅、没有铲,烤肉加野果,就是他们唯二的选择。
清理完毕,庞士元就接过了杨茗的烤肉工作。
一边烤着肉,庞士元就问杨茗:“你昨天回去过了?”
庞士元所谓的回去,就是回到从梦境世界回到现实。其实,也就是一睡一醒而已,在梦境世界根本就感觉不到其中的变化。
“回了。”杨茗道。
“现实里是什么时间?”庞士元很关心。
就在昨天临睡前,杨茗告诉庞士元,她要回现实一趟了。
她的话让庞士元突然意识到,他和杨茗的时间是不同步的。
庞士元现实里一个晚上的睡眠能让他在梦境世界呆三天,可杨茗却只能呆两天。也就是说,两人在梦境世界的时间有了一天的偏差——每个晚上。
随着时间的过去,两人在时间上的偏差将会越来越大。
这就造成了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两人的时间不同步。而两个时间不同步的人,又如何能够在一起行动呢?
这不说是讲究逻辑的科学,就算是神乎其神的仙侠、魔幻,也讲不通啊!
其实,对于这种时间偏差,庞士元早就意识到了,只是他一直没有切身的体会,自然就没有太放在心上。
千秋、顾景天、沈黛他们现实每个晚上和梦境世界的时间对比也各有不同,1:1;1:2;1:3不等。
只是庞士元和他们各自都在不同的世界,也就觉得每个人的梦境世界时间比例各有不同。反正是别人的梦境,时间再怎么奇怪,也无所谓。
可现在,当两个梦予者在一个梦境世界里相遇,这时间比例可就非常有所谓了。
杨茗回道:“11月17日。”
“11月17日。那就是说,现实里已经过去了一天。我睡觉的时候,是11月16日。而我现在还在梦境世界,那就是说我的11月17日还没有开始。那岂不是说,我的11月17日,要比你的慢一天?这不可能。现实的时间肯定是同步的!如果现实时间不同步,那这世界就不是乱那么简单,恐怕要崩。”庞士元觉得他的推理有误,时间绝不可能被随意提前、推后。
杨茗看庞士元陷入混乱,也不去点醒他,似乎很乐意看到庞士元陷入逻辑混乱之中。
其实,这不是她想看庞士元出丑,而是昨天的她也陷入了混乱和迷茫,搞得她都差点失眠了。
现在看到有人和她一样混乱、迷茫,难免心有戚戚,但却不知道该怎么劝解。
庞士元混乱、迷茫了一会儿,终于想到了一点能够解开时间混乱的头绪,就再问杨茗:“对了,我们说好到现实中要联系一下的。11月17日的我,联系你了没有?”
庞士元觉得,他的时间不可能比别人慢,自然也不可能不存在。11月17日的他,必然也是存在的。既然他是存在的,那么他肯定干了什么。
而他所做的,就是他存在的最好证明。
杨茗就笑得有些贼:“联系了。而且,我们还说了不少话。”
“都说了什么?”对于未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庞士元真的很好奇。这也是人之常情,每个人都会对未来的自己好奇的。
杨茗道:“你邀请我去岱宗武馆一游。我想着,反正也没事,就答应了。”
“……”
庞士元看着杨茗的嘴巴一动一动,可却硬是一个字都没有吐出来,就有些着急了:“我说,杨茗,你这可就没有意思了。我做了什么,你倒是痛痛快快地说啊!这么逗我,很有意思?”
庞士元这么一说,杨茗的神情就有些着急,说得自然就更快了。
可问题是,她已经把她想说的都说了,却发现庞士元居然一个字都没有听到,还在催她快说,别搞怪了。
结果,庞士元和杨茗,一个着急,一个在说,可却硬是不在一个频道。
一个说了,另一个却无法听到。
而一个干着急地催促,另一个却努力了,去毫无效果。
两人很快发现情况有些不对,好像是有什么力量阻止了杨茗泄露未来。
想到有什么神秘的力量在阻止杨茗泄露未来,两人的神情都顿时郑重了起来。不管这阻止杨茗泄露未来的是什么,肯定都非常高端,高端得让人不可企及。
他们都想到了梦境世界,想到了那创造了梦境世界的不知名存在。
庞士元几乎是抱着万一的想法,道:“杨茗,写在地上看看。”其实,他心中并不觉得杨茗真能写出来。
那神秘的力量既然能阻止杨茗说,自然也能阻止她写,甚至包括其它的手段。
杨茗拿起短剑,就用剑鞘在草地上写了起来。
她写得很顺利,一个个大字写得无比清楚明白,让人一看就能明了。可她只写到一半,就不得不停了下来。
因为她发现庞士元好像根本无法看懂她在写什么。
明明地上的字写得如此清楚,可看庞士元的表情,仿佛是看到了鬼画符一样,有看没有懂。
显然,那神秘力量再一次发挥了作用。
两人面面相觑,心中都有敬畏在萌生。
很多人都说,现代人不懂敬畏,尤其是不懂得敬畏天地自然。
从某些方面来说,这种说法是真的。
毕竟,现代的科学正在飞速解开这个世界的奥秘,让世人都知道:神秘,只不过是因为科学还不够发达,还不足以解释而已。并不是神秘,就真的是无解的神秘。
正因为科学的发达,让世人感觉人类已经是地球的主人。
既然人类都已经是地球的主人,这天地自然,这地球上的一切事物,都不过是人类予取予求的东西而已,又哪里值得敬畏?
如果世界一直这么发展下去,这样“我命由我不由天”的态度虽然说霸道了点,嚣张了点,也可能会带来灾祸,但从根本上说,还真的不能算错。
至少,现代的人类活得更有自信——哪怕这可能是盲目的自信。
可问题是,这个世界的规则一下子变了。
天地自然,突然就拥有了让人无法理解的力量,整个世界都在以一种人类无法理解的方式在改变着。
人类的力量,科技的力量,突然之间就变得不那么强大了。天地自然,似乎要再一次主宰整个世界的未来。
于是,对天地自然的敬畏再一次在人们的心中萌生。
庞士元和杨茗现在,就对那阻止了他们透露未来的神秘力量赶到敬畏。
不过,在敬畏的同时,现代人的灵魂让他们并没有害怕到去顶礼膜拜,不思进取,他们依然在尝试去理解,这时间线到底是怎么安排的。
而神秘力量对于未来的干涉,又到底有多强。
又是一番艰难地尝试和交流后,两人再一次确定:未来,不可知。
也由此,他们推断出:过去,不可改。
在确定了这两者之后,他们对时间也有了一些大胆地猜测。当然,这些猜测,还需要时间去验证。
他们先假定——也确定,时间是恒定不变的,不管是现实的,还是梦境的。
既然时间是恒定的,那么不管是庞士元的一晚三天,还是杨茗的一晚两天,改变的只是他们进入时间线的点,而不是改变了时间线。
打个比方:
首先,假定现实时间不变,现实11月的17日到18日,杨茗在梦境世界里过去了四天,而庞士元则过去了六天。
梦境世界里的庞士元所看到的,是这六天的杨茗。而杨茗看到的,则是六天中的前面四天的庞士元。
这就造成了一个结果,杨茗其实一直都生活在庞士元六天的过去四天里。
其次,假定梦境世界时间不变,庞士元和杨茗一起走过了六天,现实中杨茗就比庞士元多过了一天,到了11月19日。
这就意味着,庞士元在现实中的17、18日两天,其实一直都生活在杨茗过去的两天里。
最终,再假设现实和梦境的时间都不变。
那么,不管是庞士元还是杨茗,其实都生活在他人的过去里。
如果再把这个他人的人数继续放大,那么大量的梦予者,其实都生活在其他人的过去里。
因为未来不可知,过去不可改,所以该发生的,必然发生;而不会发生的,也无法让它发生。
而这,又引出了命运、自强等命题。
如果该发生的,必然发生;而不会发生的,也无法让它发生,那么人们的努力又有什么意义?
这就又开始了一个大命题。
以庞士元和杨茗两个武者的脑袋,能够做出前面的假设,已经让他们伤透了脑筋。
能够勉为其难地自圆其说,他们就觉得非常满意了。
至于后面的命运、自强这样的大命题,他们理所当然地放到了一边,等碰到了聪明人让他们去想吧!(未完待续。)
第134章 一路走,一路传(一)()
吃过了早饭,两人就继续上路。走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他们终于踏上了前往双峰城的大路。
前两天,他们为了避免麻烦,不敢走大路,特意选择在荒郊野外行走。他们很清楚,被发现了秘密的闵致远、方兴波、林可为肯定不会放过他们。
如今两天过去了,距离双峰城也就只有一天多的路程,也就算是进入了双峰的势力范围,他们就不准备继续在荒郊野外过日子了。
大路上有旅人,有商队,他们付点钱,就能让他们的生活质量提高无数倍。
果然,他们一走上大路,很快就有商队经过。
这是一支运货的车队,所有的马车、牛车上都装满了货物。运货的人,一个个看起来都孔武有力,而且几乎都有兵器在身,显然都做好了路上出状况的准备。
两人马上就上前交涉。
一个应该是车队领队的中年壮汉看他们是青年男女,面相也干净,不像是贼人,就同意带他们上路。
连钱都不用付,他们就坐上了装满了货物的大车上面。
和他们一起的,还有三人,那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