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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宫廷-第3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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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间,整个屋内顿时死寂下来。

    项末几番张嘴,几番欲言又止,但最终,这些皆化作一声无声的叹息。

    “来人!”

    “上将军。”亲卫闻言来到屋内。

    只见项末沉吟了片刻,随即正色说道:“即刻派人通知龙脊山的子车继,就说……宿县已失,我军将全军向南突围,让他速速与我军汇合。”

    “撤兵?”亲卫吃惊地问道。

    “对!”项末略一点头,终于下了决定。

    “姑且暂时将符离塞让给齐军,过不了多久,项某还是会夺回来的!”(未完待续。)

第690章:齐鲁联军进击() 
九月初三的凌晨,天尚且蒙蒙亮,龙脊山乃至符离塞这一带的相近五十万楚国正军,正式向南撤离突围。

    似这等五十万人的大动作,想要瞒过齐军的耳目根本不可能,没过多久,齐王吕僖便听闻了此事。

    “哈哈哈,那项末畏惧了,他退缩了。”

    当着姬昭、田広、田讳等诸齐国公卿,甚至是当着鲁国国主公输磐的面,齐王吕僖欣喜地手舞足蹈,仿佛是个小孩子般。

    而对此,殿内诸人早已见怪不怪,因为齐王吕僖虽说是一位使齐国步上巅峰的贤明之主,但他素来喜怒无常、性格乖癖,有时会像孩童那样童真,有时亦会如屠夫那样冷酷,是一位很难揣摩心思的君王。

    好在吕僖并不嗜杀,他最大的惩罚就是将触怒他的官员削职,不至于危及那名官员的性命,否则,似『伴君如伴虎』这句话,指的就是这类阴晴难料的君王。

    “恭喜齐王,贺喜齐王。”

    鲁国国主笑呵呵地恭维齐王吕僖,而齐王吕僖亦笑着称赞鲁国,大意无非是『若非鲁国的战争利器支持,齐国岂能如此顺当』等等。

    似这两位君王的相互恭维,殿内诸人亦是见怪不怪。

    待等这两位消停下来之后,左相姬昭拱手说道:“大王,项末退兵,意味着其符离塞后方的宿县重地,多半是被姬润与田耽所攻克……”

    他还未说完,与姬昭不对付的右相田広抢过话茬,拱手说道:“大王,私以为我军当即刻追击,顺势掩杀,不可叫项末从容撤走。”

    『这不是废话么!』

    田讳有些不悦地瞥了一眼田広这位同姓氏却不同根源的右相大人。

    因为谁都看得出来,左相姬昭方才想表达的意思,正是这个,可是田広倒好,居然将前者的话抢了过去,真是无礼至极。

    『真是羞于与这等人同姓氏!』

    田讳暗暗鄙夷着田広,随即瞥了一眼姬昭。

    在田讳的注视下,姬昭虽然在被田広抢过话茬时愣了一下,但是却不急不恼,静静地等着后者说完,且面色如常,这份气度与胸襟,让田讳深感敬佩。

    齐王吕僖显然也是注意到了这一点,心中更是喜爱姬昭,在听完了田広的建议后点了点头,随即对姬昭说道:“左相可有要补充的?”

    姬昭看了一眼田広,随即拱手施礼,温文尔雅地说道:“右相所言极是。不过,进兵时当警惕项末伏击我军。……项末乃擅战之将,岂会不知他若撤兵我军势必会随后追击?若无意外,他必定会留下几支兵力断后,若我军贪功冒进,恐有损兵折将之危。”

    『难得此子年纪轻轻,考虑事物却如此周到。』

    齐王吕僖暗暗称赞着,口中问道:“那依你之见,我军当如何追击?”

    听闻此言,姬昭再施一礼,从容说道:“私以为,不如以『驱逐』为目的,派出军中骑兵与战车部队追击楚军,不需杀掉多少楚兵,只需让他们途中无暇停留,歇息喘气,似这般,待等楚军逃至宿县附近时,体力早已不支,想来吾弟姬润与田耽将军,多半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齐王吕僖闻言连连点头。

    可不是嘛,龙脊山与符离塞这一带的楚军加在一起约有五十万之众,顷刻工夫怎么可能全部杀光?

    须知兔子急了都会蹬鹰,又何况是五十万名楚兵?

    若是这些人因为被齐军追得紧了,畏惧乃至绝望之下,反而豁出一切对齐军展开反扑,纵使是齐鲁联军亦有二十五万之众,也很难说有完全的把握抵挡住这拨反攻。

    与其如此,还不如徐徐追赶,让那些楚兵在逃命时逐渐消耗体力,如此一来,此刻身在宿县的西路魏军与东路齐军,堵截起来亦较为轻松。

    想到这里,齐王吕僖下令道:“田讳!寡人命你掌『远弩战车』,按照左相的安排,追击符离塞的楚军。”

    “遵命。”田讳拱手拜道,随即,他转身迈步走出了此殿。

    而此时,齐王吕僖这才站起身来,对姬昭说道:“吾婿。”

    姬昭愣了愣,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因为齐王吕僖在这种正式场合,几乎从未如此称呼过他,一般都是称呼『左相』。

    只有在私底下,比如只有他们翁婿二人的时候,吕僖才会称呼他『吾婿』、『吾儿』、『吾子』等等。

    “……小婿在。”犹豫了一下,姬昭拱手施礼道。

    只见齐王吕僖一边邀请鲁国国主与他一同走出此殿,一边仿佛漫不经心般吩咐道:“大战将即,你掌『飞熊军』。”

    说罢,他与鲁国国主便迈步离开了此殿。

    在经过呆若木鸡的姬昭身边时,鲁国国主公输磐侧目打量了姬昭几眼,仿佛是想将这个年轻人的面容牢牢地记在心里。

    而反观殿内诸齐国公卿,此刻更是满脸惊骇。

    比如田広,一张脸极为难看,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难看。

    “大王?大……”

    田広抬着手,希望喊住齐王吕僖,希望齐王吕僖收回这道可笑的命令。

    然而,齐王吕僖早已拉着鲁国国主的手,二人一同迈步离开了此殿。

    望着齐王吕僖离去的背影,田広心中愈发嫉恨,恨恨地转头注视着姬昭。

    见此,姬昭心中苦笑不已。

    他很清楚这位右相大人为何如此嫉妒,而殿内诸齐国公卿又为何如此震惊,原因就在于,『飞熊军』乃是历代齐王亲掌的军队,等同于楚国的『王卒』。

    论地位,在魏国大概只有宗卫羽林郎能够相提并论,除此以外,哪怕是驻军六营都不够这个资格。

    既然是王卒,顾名思义,这是齐国最精锐的军队,无论是武器装备还是训练程度,皆要比琅邪军、北海军等齐国地方军队高出一筹。

    而更重要的,是这支军队意义非凡。

    因此也难怪田広以及那些齐国公卿一脸震惊。

    『这可真是……无妄之灾。』

    平白无故又挨了田広一系的人诸多愤怒且嫉妒的瞪视,姬昭摇摇头,走到了殿外。

    在殿外,站着他的宗卫长费崴。

    待瞧见自家殿下脸上的苦笑时,费崴愣了一下,低声说道:“又是田広那厮?”

    “慎言。”姬昭轻斥了一句,在一番犹豫后,遂将齐王吕僖刚刚的任命告诉了费崴。

    而听闻这件事,费崴惊得瞪大了眼睛,满脸喜色。

    终归他也在临淄住了近两年,当然清楚『飞熊军』在齐国的地位,那可是连齐国名将田耽都无缘执掌的军队,历代唯有齐王以及齐王一系的人可以执掌。

    想到这里,费崴压低声音欣喜地说道:“殿下,这是天大的好事啊!……以往殿下在齐国,虽有齐王庇护,但手中无兵权,终归是立足不稳。而如今,齐王将飞熊军交予殿下您,这分明就是给殿下仰仗……殿下若是担心收服不了这支军队,正好兄弟们在齐国闲了快两年了,不妨将他们塞到飞熊军,我等保管替殿下您牢牢掌控这支军队。”

    “不太合适吧?”姬昭皱眉说道。

    毕竟在他看来,他如今蒙受齐王吕僖喜爱与器重,这已经引起了好些人的敌意,如今又要执掌飞熊军,这岂不是让那些人更加嫉恨?

    而此时,宗卫长费崴压低声音说道:“齐王多番为殿下您铺路,欲让殿下执掌齐国权柄,可殿下您却瞻前顾后,屡屡推辞……这非是明智之举啊。……殿下,您就算不考虑您自己,也要考虑考虑公主殿下与尚未出生的世子吧?”

    他口中的公主殿下与世子,指的便是姬昭的夫人、齐王吕僖的女儿嫆姬,以及她腹内尚未出生的孩子。

    听闻费崴的劝说,姬昭不禁犹豫起来。

    见此,费崴趁热打铁地又劝道:“田広此人,无论殿下您掌不掌飞熊军,他皆与殿下不合。依卑职看来,日后一旦齐王不在了,您与田広那滨海田氏,势必会成为敌人。既然早晚都会是敌人,又何必在意结怨?”说到这里,他表情古怪地说道:“您就是太心软了,若是肃王殿下,哼哼!那田広恐怕是尸骨都不知在哪了。”

    “……弘润哪有似你所说的那般霸道。”姬昭没好气地瞥了一眼费崴,随即低头思忖起来。

    其实费崴所说的这些道理,他都懂得。

    只不过,姬昭,亦或是赵弘昭,他从小受到魏王的宠爱,自幼锦衣玉食、前簇右拥,使得他对于身外之物看得很淡,并且,因为他母妃乌贵嫔的影响,他亦不喜欢与人争执。

    可如今听到费崴的劝说,姬昭这才猛然醒悟,他已经不再是魏国的睿王,而是齐国的左相,是齐王吕僖的女婿,是嫆姬的夫婿,是她腹内未出生的孩儿的父亲。

    『执掌齐国权柄……么?』

    姬昭回头瞧了一眼殿堂,正好看到田広与一干齐国公卿一边面色难看地低声议论,一边缓缓从他们身边经过。

    待注意到姬昭时,田広冷哼一声,眼眸中除了敌意就是厌恶。

    望着这一幕,姬昭心中浮现出一个困惑他很久的疑问:齐王吕僖一方面给他铺路,但是另一方面,却对田広对他姬昭的敌意是厌恶视而不见。

    忽然间,一个就连姬昭都感到震惊的猜测,逐渐浮起于他的心间。

    『大王……不会是想让我以滨海田氏,作为在齐国稳固立足的踏脚石吧?』

    越想越有可能,姬昭的心砰砰直跳。

    当日,齐王吕僖亲率二十五万左右齐鲁联军,在符离塞守将项末撤离这座要塞后,正式进驻要塞。

    同日,齐国公卿田讳率领数百乘远弩战车与数千骑兵,前往追击项末。

    正如姬昭所料,项末果然预留了断后的伏兵。

    两军一触即退,楚军胜在人多,田讳军胜在武器装备精良,又有远弩战车这等战争兵器。

    因此,双方谁也没有占到什么便宜。

    此后,楚军继续向南撤离,而田讳军则徐徐在后驱赶。

    逐渐地,双方进入了宿县境内。(未完待续。)

第691章:项末的决断(二)() 
五十万楚军向南撤离,不得不说这是一个非常壮观的景象。

    放眼望去,漫山遍野尽是手持长戈、身穿墨色嵌甲的楚国步兵,仿佛黑色的海潮一般。

    但是对于符离塞上将军项末来说,他却没有什么心情欣赏这壮观的一幕,他的心神,仿佛仍留在那座雄关之上。

    “报!”

    一声急喝,一名斥候飞奔来到项末的坐骑前,叩地抱拳禀告道:“大军后方遭到齐军战车队与骑兵队的进攻,看旗号,乃是齐国的田讳!……目前,屠燊将军正与田讳军僵持。”

    『田讳……』

    项末闻言望了一眼身后方向,心中暗暗说道:『田氏五虎』,不晓得吕僖此番带出来几个。

    田氏五虎,乃『临淄田氏』本家与分家的五名将军,分别是本家的田耽、田讳堂兄弟,以及分家的田骜、田武、田括祖孙三人,据是齐国的著名将领,亦是齐国吕僖一系的心腹。

    别看田耽名声最高,但项末很清楚,其余四人俱不好惹,尤其是田讳与田骜。

    前者田讳,乃是齐王吕僖最喜爱的先锋官,而后者田骜,更是长久坐镇巨鹿郡,打得韩国叫苦不迭的老将。

    不过话说回来,尽管这次的对手是那田讳,但项末并不担心,因为他派出去断后的将领屠燊,亦是一员绝不亚于吴沅的悍勇猛将。

    曾几何时,吴沅、屠燊,乃是他项末的左膀右臂,可如今,吴沅却折在宿县,一想到此事,项末便感觉胸口隐隐作痛。

    “告诉屠燊,莫要与大队拉开太大距离。”

    嘱咐了传令兵几句,命其代为向屠燊转达,项末驾驭着坐骑,仍旧缓缓朝着宿县方向而去。

    这时,龙脊山守将子车继骑着战马赶了上来,朝着项末抱了抱拳:“上将军。”

    因为项末并没有刻意地等待龙脊山的友军,因此,这是他二人近期的首次见面。

    “子车将军。”项末抱拳回礼。

    行过礼后,项末见此番前来的仅子车继一人,为了证实心中某个猜测,遂问道:“子车将军,南门阳……”

    “那厮投敌了!”子车继拨过马头,驾驭着坐骑与项末并肩向前,口中愤慨地说道:“那厮领着五万兵在龙脊山西侧逗留,说什么为了断魏军的后路,当时我就感觉不对。……昨日上将军命我等向南撤离,我派人将此事传达给南门阳,这厮见无法再浑水摸鱼,居然带着一干心腹,丢下五万不知逃往何处去了。……临走前居然还将军中的粮草给烧了,真他娘的混蛋!”

    “哦。”项末一脸平静地应声道。

    他一点也不感觉意外,毕竟据他所了解的情况,蕲县守将季琮,就是因为魏国商水军与蕲县南门氏里应外合而丢了城池,狼狈地撤退到浍河一带。

    南门氏既然已经投降了魏国,南门阳又岂会置身于外?若不出差错,看前段日子南门阳那消极的作战态度,恐怕南门氏的人早就与他接触过。

    『南门迟、南门阳……真是可惜了。』

    项末暗自叹了口气,对于失去南门氏的这两位将领颇感可惜。

    毕竟在项末看来,南门迟与南门阳兄弟二人,亦可称得上是难得的将才,此番投了魏国,日后势必会成为他们楚国的强敌。

    当然了,虽说如此,但这二人还够不上心腹大患这个词,相比之下,项末认为魏军中有一人更加危险。

    那便是现魏国鄢陵军主将屈塍。

    『倘若此战那屈塍打响名气,不知国内屈氏一族会有何反应……』

    项末喃喃自语道。

    要知道,熊氏与屈氏的恩怨,相持百余年,别看屈塍仅是屈氏一门的分家出身,且曾经在分家也属于是边缘人物,可如今,屈塍已摇身一变成为魏国的大将,手握数万兵权,甚至于,据说在魏国的地位也不低。

    要说国内的屈氏一门对此没有丝毫反应,项末根本不信。

    在项末看来,南门氏投靠魏国,其实只是一桩小事,虽然可惜南门迟与南门阳这两个将才,但说实话,并不是值得大惊小怪的事,毕竟楚国似南门氏这样的氏族,不知几繁,少一个或多一个,都不会对楚国造成太大的影响。

    但屈氏不同,尽管屈氏近百年来被楚王熊胥等熊氏一族的王族打压,但正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屈氏在楚国还是颇有势力的,倘若因为屈塍的关系,导致素来与熊氏不合的屈氏也心向魏国,这才是楚国的灾难。

    只可惜,尽管项末很清楚屈氏如今的政治立场可能会危及到楚国,但却不好提早做什么,毕竟从某种意义上说,屈氏亦是他项氏同宗渊的兄弟氏族,为了一件尚未发生的事而抓捕与进攻屈氏一族的人,非但项末做不出来,甚至于,一旦果真这样做,势必会引发屈氏更激烈的反弹,搞不好,屈氏索性就真的投奔魏国去了。

    当然,这些事在项末心中也就是一闪而过,毕竟似这种事,应该由楚王熊胥或者楚宫廷的公卿去与屈氏交涉、拉拢,不是他一介将军可以插手的。

    想了想,项末将诸般心事抛之脑后,转头对子车继说道:“子车将军,项某欲轻骑前往宿县探一探情况,不知将军可愿与我一同前去?”

    子车继闻言一愣,随即满脸欢喜地说道:“固所愿。”

    不得不说,楚国的军队体系很混乱,别看都是『正军』,但子车继严格来说并不算是项末的部下,但话虽如此,面对项末这位国内的上将军,子车继自然乐意与他亲近。

    无论是他个人,还是对他的家族,都是一件有利无害的事。

    于是,项末便带着子车继与一干二人的亲卫,快马加鞭提前来到宿县的目视范围内,登上一处土坡,远远地眺望宿县一带的情况。

    然而,让项末颇感意外的是,宿县城头上居然悬挂着他们楚国的军旗。

    『唔?不是宿县已被攻克么?怎么……』

    此时此刻,项末心中忽然浮现一个奢望:他很希望吴沅其实并没有战死在宿县,虽然理智反复告诉他,这不可能。

    与子车继对视一眼,项末驾驭着坐骑缓缓靠近宿县,一直到距离宿县一箭之地,他这才停了下来,朝着城上方向喊道:“城内何人主事?”

    话音刚落,城墙上冒出几个脑袋来,从衣甲判断,怎么看都像是楚国的军队。

    『难道……』

    项末心中对于某个奢望的执念越来越大,一直到城门开启,有一名楚将领着几队楚兵出来迎接。

    “末将边仓轲,恭迎上将军。”那名楚将飞快地来到项末坐骑前,叩地抱拳禀告。

    项末暗自叹了口气,他这才意识到,城内的楚兵,十有八九是他当日派来援护宿县的军队,而不是他那左膀右臂吴沅的军队。

    “起来吧,边仓。”项末虚扶一记,请楚将边仓轲起身,随即,他问道:“宿县怎么会在你手中?这边的魏军与齐军呢?”

    边仓轲抱拳说道:“回禀上将军,具体末将也不知原因。……魏军抵达宿县后,不知怎么就猜到我与公羊简各率一支军队潜藏在北郊,当即对我两军展开攻势。昨日,魏军突然撤走,末将大胆带着人马前来试探了一下,这才发现,宿县已是一座空城,因此,末将便率领军队入驻了城内。”说着,他耸了耸肩,补充道:“公羊简也在不远,他比末将谨慎,认为这是姬润与田耽耍的诡计,死活不肯入驻城内。”

    “唔。”项末点了点头,随即问道:“你方才说,宿县已是一座空城,那城内的军民呢?”

    “都不在了。”边仓轲摇摇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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