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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宫廷-第2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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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过了两日,关于赵弘润的那则谣言在大梁传得沸沸扬扬。

    一时间,很多人都在猜想,猜测肃王弘润是不是如谣言中所传的那样,以退为进、意在皇位。

    甚至于此事传到了肃王府后,就连玉珑、芈芮、苏姑娘,都变得有些将信将疑。

    倒不是反对赵弘润去争夺那个位子,若按照玉珑公主的说法是,倘若赵弘润登上了魏国君王的位置,那她就更有仰仗了;而芈芮更是一个劲地支持赵弘润去争夺皇位,可能她觉得,若是赵弘润成为了魏王,她就有数不尽的甜点可食了。

    唯独苏姑娘有些担惊受怕,毕竟『王妃』她都不敢奢望了,又岂会奢求『后妃』,赵弘润站得越高,她对于失去赵弘润的臆想就更加担忧。

    而这一切的一切,都让赵弘润烦不胜烦。

    终于,他忍不住了,来到了垂拱殿,请他父皇魏天子动用力量制止这则谣言。

    然而,魏天子对此倒是十分镇定,淡淡说道:“只是谣言罢了,过不了多久就会风平浪静,有什么好担心的?”

    听闻此言,赵弘润倍感无语。

    “父皇的意思是,儿臣什么也不用做?这岂不是默认了此事?”

    魏天子闻言瞧了一眼赵弘润,淡淡说道:“那你就将川雒交给朝廷,怎样?”

    “呃……”赵弘润面色一滞。

    倒不是他信不过朝廷,只是他生怕好端端的出现什么变故,比如前几日国内的贵族势力联合起来因为三川之事对朝廷以及对他施压,当时赵弘润是硬生生抗住了压力,可换做朝廷,恐怕此刻早已妥协,对国内那些贵族势力开放了三川。

    毕竟就算是在魏国,平民在朝廷心目中的分量,也仍然不会有贵族那么高,朝廷顶多只会像魏天子所做的那样,借那些平民来敲打敲打那些贵族,借此机会拿回一部分国内的矿脉,又岂会真的去扶持那些平民商贾。

    赵弘润不肯交出川雒,就是为了确保一切按照他所想的那样发展。

    “五万川北骑兵?”见赵弘润默不作声,魏天子又问道。

    “……”

    “鄢陵军?”

    “……”

    “商水军?”

    “……”

    “冶造局?”

    “……”

    随着魏天子一句句的询问,赵弘润哑口无言。

    倒不是真的不肯交出权利,只是他不希望他的心血被某些人给糟蹋,毕竟那是他好不容易撑起来的。

    望着无言以对的儿子,魏天子眼中闪过一丝异色,循循善诱道:“若是你肯交出手中的权利,那谣言立即不攻自破。但事实上,朕却不希望你那样做……比如说『川雒』,在那里,你在羱、羯、羝三族中的威慑,比朝廷更甚,若是换做其他人,朕也担心会震慑不住那些三川之民……再者,万一派去的官员搞砸了怎么办?”

    “……”赵弘润皱皱眉,半响后烦躁地说道:“可那则谣言……”

    “那只是谣言而已。”魏天子笑了笑,试探道:“过不了多少时日,就会风平浪静的。再者……以你对大魏做出的贡献,就算是力争皇位,也无不可嘛。据朕所知,朝野对于此事的评价,反而是对你颇为支持的……”

    赵弘润愣了愣,随即抬头望着魏天子,半响后皱了皱眉。

    “父皇,儿臣怎么觉得……这件事不太对劲啊。”

    “什么?”魏天子一脸茫然。

    只见赵弘润眯了眯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魏天子,皱眉说道:“儿臣忽然想起,那晚从凝香宫出来时,父皇就曾暗示过儿臣这件事……换而言之,父皇早就知道了。然而,父皇却并未派人制止谣言,反而放任它传得沸沸扬扬……父皇,你是在给儿臣下套么?”

    『不好……』

    魏天子心中咯噔一下,暗暗责怪自己前几日的多嘴。(未完待续。)

第498章:影响(三)() 
“父皇,莫非是你在背后推动?”

    眼瞅着故作一脸茫然的魏天子,赵弘润面色狐疑地再次问道。

    “你怀疑朕?”

    魏天子一脸『你看朕像是那种人嘛?』似的表情。

    岂料,他儿子根本不给老子面子,眼睛一眯,愈发怀疑地说道:“仔细想想,这还真像是父皇会做的事……”

    要知道,在赵弘润的心中,论阴损谁也比不过他父皇。

    打个不恰当的比方,父子俩约好去人家瓜地偷瓜,说好一人拿一个,结果,在被瓜农发现跑着回家的路上,老子伸腿绊儿子一跤,自己捧着两个瓜跑了,可怜那当儿子的啥好处没捞着,还被那瓜农追的到处跑。

    当儿子回家气愤地质问父亲,父亲却说,『我这是磨练你,让你日后更跑得更快。』

    这已经不足以用『过河拆桥』这个词来形容了。

    当然了,这只是个玩笑性质的比喻,但事实上,现实与这个玩笑有出入么?

    父子俩一同约好对付宗府,赵弘润费心费力,可结果呢?

    魏天子如愿以偿地重砍了宗府的权利,并且让他的兄弟赵元俨真正意义上地接管了宗府,再加上那些贵族势力愿意贡献出来的矿脉,此番可以说是占到了最大的便宜。

    可赵弘润捞到啥了?

    得罪了太叔公赵泰汝、三叔公赵来峪等原宗府的宗老们,被一则谣言讽刺为『欺世盗名』、『野心勃勃』。

    最可恨的是,当那几位宗老放出那则谣言的时候,他父皇魏天子本来是可以制止的,可结果,他父皇啥也没用,反而伸腿绊了儿子一跤。

    “儿臣总算是明白,为何楚暘城君熊拓对父皇你深恶痛绝了……”

    在逐渐想通了关键后,赵弘润摇摇头,略带嘲讽地说道:“不过儿臣早就应该想到的。……与父皇合作,就应当心存十二分小心。”

    魏天子不觉稍稍有些尴尬,毕竟仔细回想,他坑赵弘润的次数的确不少了,每回都是他占便宜、赵弘润背锅,哪怕是像当初祭天仪式,那明明是雍王弘誉坑东宫太子弘礼的事,魏天子算到赵弘润不会插手此事,也顺带着连他一起给教训了,以至于让赵弘润背负起了冶造局的烂摊子,至今为止不知投入了多少精力与金钱。

    可能是见一时当局则迷的儿子逐渐想通了一些事,魏天子在暗道一声“可惜”后,正色问道:“弘润,朕这个位置,就这么让你不屑一顾么?”

    这句话,变相地承认了魏天子在谣言这件事背后的推手。

    这不,听出了这句话深意的赵弘润,面色一下子冷了下来,平淡地说道:“父皇,你出过垂拱殿么?”

    “什么?”魏天子微微一愣,似乎有些没听懂。

    见此,赵弘润又说道:“父皇今年才四十又四,可你的双鬓却全白了……”

    魏天子逐渐听懂了,皱眉说道:“朕并不认为这是什么值得诟病的事。凭此,日后朕在身故后,面见列祖列宗,朕可以挺直腰板告诉祖宗,朕作为他们的儿孙,并未使他们丢脸,朕将毕生精力,都献给了祖宗留下来的社稷江山!……朕,并非是一名昏君!”

    “而这,只是父皇你所选择的路。”指了指垂拱殿内殿四周,赵弘润摇摇头说道:“而儿臣想要的生活,绝不是仅仅局限于这狭小的垂拱殿……父皇可以选择你想走的路,但最好别替儿臣选择儿臣将来要走的路。”

    “……”

    魏天子深深地望着赵弘润,却见儿子眼神坚定,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着。

    『……看来还不到时候。』

    魏天子暗自叹了口气。

    倘若换做在两年前,恐怕魏天子早就说出『朕是你老子、朕要你怎样就怎样!』这样的话来了,但那样的结果,就只有可能是父子二人当场闹掰,随后开始新一轮的父子战争。

    而眼下,随着魏天子越来越了解这个儿子的性格,他已不会再用这种强硬的手段来逼儿子就范了,因为他已经明白,强行的手段并不能使他这个儿子屈服,反而会引发一系列没有必要的争执。

    应付这个儿子,得用软的。

    想到这里,魏天子长叹一声,说道:“弘润啊,我大魏历代,绝没有一个皇子手握这般惊人的权势,知道么?光说兵权,你如今手中的兵权,比朕所掌握的还要多……”

    “……”赵弘润张了张嘴,脸上的冰冷神色逐渐消融。

    “朕对你寄以厚望……可惜,朕虽然并非是一名昏君,却也谈不上是一个合格的父亲。”

    “父皇……”赵弘润不禁有些动容,因为他从未没见他父皇说出这种『软声软气』的话来。

    见此,不生动色瞄了一眼儿子面色的魏天子,心中暗暗哼笑了一声,随即又叹息道:“罢了,这件事,是朕有欠考虑了。可事到如今……”

    “唔……”

    赵弘润皱眉思忖了片刻,随即好似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说道:“父皇,按照当初的约定,父皇应当将商水县交予儿臣吧?”

    “商水县啊……”魏天子愣了愣,随即皱着眉头在殿内踱了几步,思忖着问道:“你是想暂时远离大梁,等这则谣言风平浪静么?”

    “正是。”赵弘润点点头,随即轻吐一口气,又说道:“不瞒父皇,事实上儿臣这些日子,也有些心乏,想稍稍松口气……望父皇恩准。”

    “……”魏天子深深望了一眼儿子,随即,出人意料地点头说道:“好!朕就恩准了此事,不过,冶造局这边,你可莫要松懈。”

    『真的答应了?』

    赵弘润吃惊地望着魏天子,随后一脸惊喜地说道:“多谢父皇!……父皇放心,冶造局乃是儿臣心中重中之重,岂会松懈?”

    随后,在魏天子又嘱咐了几句后,赵弘润怀着兴奋、喜悦的心情离开了。

    而赵弘润这一走,适才一直在旁边闭口不言的大太监童宪,忍不住出声问道:“陛下,果真要放肃王离开大梁么?”

    此时的魏天子,早已换了一副面色,眼瞅着赵弘润离去的方向,摇摇头说道:“此子逼不得,只能让他自己改变心意。”

    童宪犹豫说道:“要让肃王改变心意,这恐怕……很难。”

    “未见得。”

    魏天子眯了眯眼睛,喃喃说道。

    而与此同时,赵弘润已离开了皇宫。

    他没有回肃王府,而是率先去了冶造局,毕竟因为宗府这件事,他自年初元日起,就还未去过冶造局,正好今日去一趟,将今年的计划向冶造局的局丞王甫交代一下。

    如今的冶造局,那可真是一片热闹景象,只见司署内,各官员、文吏、工匠、学徒们来来往往,早已不复当初萧条的景象。

    也难怪,毕竟如今的冶造局,光是在编制内的官员与工匠们便有数千人之多,若是算上那些匠徒,也就是给工匠们打下手的学徒、劳役,人数更是直逼万人。

    这哪里还只是『司署』的规模?

    细数朝廷六部二十四司,规模堪比如今冶造局的,又有几处?

    除了工部外,恐怕也只有兵部辖下的兵铸局、户部辖下的仓部等寥寥几处了。

    要知道,很多像吏部辖下的文选司这种重要的『司署』,其实也就只有数百人的规模而已。

    不得不说,望着冶造局内来来往往的人,赵弘润不禁有种感慨:他砸到冶造局的那数百万两银子,总算是有些收获。

    “肃王殿下!”

    “肃王殿下!”

    冶造局内,有的是不认得赵弘润的人,但那些认得赵弘润的,在经过时无不对后者恭恭敬敬地行礼,哪怕是某些推着独轮车运输原材料的工匠们,亦停下脚步来,向赵弘润行礼。

    因为他们都清楚,若没有这位肃王殿下,就没有如今冶造局的风光。

    如今冶造局的官员与工匠们,走在大梁街上那可是十分有面子的,那些以往对他们趾高气扬的兵部官员,如今见了他们绝大多数都是笑脸迎人,哪怕他们只是冶造局的一介工匠。

    也难怪,毕竟兵铸局用来生产兵器的模具,那可是冶造局督造的,要是惹得后者不开心,借着法子捉弄一下你,那些兵铸局的官员可吃罪不起。

    而面对那些朝自己行礼的官员与工匠们,赵弘润亦逐一微笑点头作为回礼。

    或许在民间,朝廷的官员普遍风评不高,但这仅仅指的只是一小部分,比如当初被称为『六部之首』的吏部、还有后来隐隐要赶超吏部的户部等等。

    很多时候,大梁百姓对于朝廷官员的印象不佳,其根本原因并非是这些官员有多少坏,而是他们的架子太高,其中最典型的例子,还得是当年的吏部,那真是应了两个词:眼高于顶,目无旁人。

    只可惜,如今的吏部被御史监分去了『督查』的权限,只剩下『推举』权,风光已不在。

    不过鉴于这个例子,赵弘润亦觉得有必要制定一些规章制度,免得冶造局的官员、工匠们在扬眉吐气后,逐渐变得像当初的吏部那样自大、倨傲。

    本来这些事并不着急,毕竟只要赵弘润继续坐镇在冶造局,绝没有谁敢走吏部当年的老路,仗势欺人,只不过,眼下赵弘润他即将离开大梁前往商水,因此有些琐碎事,还是尽早落实为好。

    毕竟,千里之提毁于蚁穴嘛,冶造局作为赵弘润的心血,作为他心中最大的期盼,他可不希望冶造局在发展的过程中逐渐变质,染上一些不好的官风。(未完待续。)

第499章:临行前的安排() 
“笃笃笃。”

    在来到了局丞王甫的办公的屋子后,宗卫沈彧在赵弘润的示意下,敲了敲门扉。

    当即,屋内便传来了冶造局局丞王甫的声音:“请入。”

    相比较年前,王甫这位冶造局的局丞大人,口吻已逐渐变得有些威严,中气十足,哪里还像是当年被兵铸局的一介郎官郑锦指着鼻子大骂的司郎大人。

    赵弘润推门走了进去。

    而与此同时,冶造局局丞王甫正坐在屋内书桌后,手中提着笔,似乎在写些什么。

    待瞧见赵弘润推门而入,王甫面色一惊,连忙丢下笔,起身疾步走到赵弘润面前,拱手拜道:“下官拜见肃王殿下,恭贺肃王殿下脱困。”

    『看来宗府那件事,果真是传得人尽皆知啊……』

    赵弘润暗自嘀咕一句,随意地挥了挥手,说道:“免礼。”

    说罢,他四下瞅了瞅,随即指着屋内一角,皱眉问道:“这里的桌子呢?还有那些文吏,哪去了?”

    王甫缩了缩脑袋,小心翼翼地说道:“搬至隔壁屋了……十几人挤在一间屋子里,这未免……未免……”

    『……』

    赵弘润淡淡地扫了一眼王甫,不置褒贬地问道:“隔壁屋,不是陈(宕)郎官办公的地方么?”

    王甫舔了舔嘴唇,一边偷偷瞄着赵弘润的面色,一边小心翼翼地说道:“陈郎官……搬到别的地方去了。”

    “哪?”

    “呃……年前,司署内新筑了几座大屋……”感觉到赵弘润的眼神越来越冰冷,王甫额头冷汗直冒。

    “……”赵弘润微微摇了摇头。

    想当初,冶造局穷的时候,往往都是十几人挤在一间屋子里办公。

    就拿赵弘润那间屋子来说,事实上内室才是他办公的地方,至于外屋,则摆着两张长桌,十几名文吏在那办公,方便随时将赵弘润画出来的设计草图,更加规范、更加标准地绘制成图纸,最后在一起研究,如何将这份图纸上的兵器,设计地更好。

    比如此番在三川战役中大放光彩的投石车与连弩,都是在极其简陋的环境下诞生的。

    而今时今日,冶造局已不再像当初那样窘迫,这不,局丞王甫独自一人就霸占了一间屋子,内室办公,外室,似乎是用来待客的。

    不可否认,已沾染上了一些官僚作风,不复当年的冶造局,只是一个纯粹的研发司署。

    “哼,座椅、茶器……用来待客的设施挺齐全的嘛。”

    淡淡说了句,赵弘润拿起一旁桌上一把陶瓷的茶壶,端详了一阵,淡然说道:“看上去价格不低啊……新买的?”

    “呃,是、是……”王甫连连用袖子擦着额头的冷汗。

    “当初那把陶土茶壶哪去了?”

    “碎……碎了,不慎打碎了……”王甫舔着发干嘴唇,小心翼翼地说道。

    赵弘润闻言瞥了一眼王甫,见他脑门一层冷汗,遂随口淡淡说道:“多花点精力在司署的事务上,本王想要的『螺丝』、『螺母』,还有另外一些东西,到现在还没有丝毫头绪。”

    “是,下官必定加紧此事……”王甫连忙拱手说道。

    见此,赵弘润没有再说什么。

    事实上,他并不是不能理解王甫将一部分用来改善司署内的设施条件,毕竟冶造局早已不复当年那么穷困潦倒,花点钱改善一下官员们的办公屋子,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谁不想在一个宽敞、舒适的屋子里办公?

    而赵弘润此番提起,只是借此敲打敲打王甫,免得他将太多的钱用来改善司署内的设施建筑,要知道那些钱,可是他赵弘润投在冶造局的钱。

    倘若用来增筑工坊、地炉,提高模具,赵弘润绝不心疼,可若用在使官员办公的屋子一味地增大,赵弘润可不能让忍受。

    因此,在离开大梁前,赵弘润得敲打敲打王甫,毕竟在他看来,王甫这位现今扬眉吐气的局丞大人,因为冶造局的地位逐步上升的关系,逐渐有些尾巴上翘的意思。

    若不趁在离开大梁前敲打敲打他,待几日后赵弘润离开大梁赶赴商水,这冶造局,还有谁治得了他?

    在王甫如释重负的目光下,赵弘润总算是放下了那只精致的陶茶壶,来到前者方才所坐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待坐下之后,赵弘润发现桌子上铺开着几张纸,遂拿起瞅了几眼。

    让他欣慰的是,这几张似乎是博浪沙那边的河港设计图纸,而不是一些他不愿看到的、乱七八道的东西。

    “陈(宕)郎官送来的?”

    赵弘润随口问道。

    “是的。”王甫拱拱手,正色说道:“陈郎官在施工时发现,博浪沙有几处的地形与我等原先估计的不符,因此,提出更改河港的建议……”说着,他走近两步,指着图纸上的几处,补充道:“主要是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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