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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太子驾到-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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辩经明义,既免了人眼界偏颇,也好叫人心怀谦恭。”

    “且楼中白供了茶水并果腹点心,倒也可助贫苦学子一二。”

    “若想用精制膳食,便得自付银两。”

    “要防霉防火,幸而楼中不存珍册,可也不该让烟火染了书墨,该将厨房安在楼外院落。”

    胤礽瞧着那边三人已论说起细节处,乐得悠闲,一手端了刚刚用茶水烫过一回的杯子,一手去取盛了凉茶的瓷壶,冷不防被胤禔捏了手腕,就听人低声问道:“当真不是你想的?”

    “我只想为先生刊书立著为礼,而已。”胤礽眼睁睁的瞧着胤禔为他斟上药茶,颇为犹豫到底喝不喝。

    “难怪霍先生喜欢你,我可是想不出这点子。”胤禔笑眯眯的瞅着胤礽。

    “这也有大哥的份儿呀,誊写辩说不明之处,大哥也没少辛苦。这是咱们做弟子的心意。”胤礽哄人自有一份心得,言语诚恳,让边上偷笑的三人暗下注看胤禔能坚持多久。

    胤禔倒是全然无动于衷,转而问道:“那些孤本鲜少现世,你是如何打算的?”

    “这不是会试将行,想来新科士子入翰林也无事可做,这些古籍正好让人斟酌品味。”胤礽瞅着苦茶纠结:好渴,可是这茶喝了会更渴!

    几人都晓得那孤本珍册是胤礽祖母传给他们一房之物,见人这般大方,倒是对贾赦评价又高了一分。

    瞅着胤礽苦脸的模样,程毅叹口气,将桌上两个纸包打开,推到胤礽面前,问道:“既然要赶在七月刊修葺,快些定下较好。”

    看着香甜的点心,胤礽晓得手中苦茶是躲不过了,恹恹回道:“我让人将茶楼酒楼位置画了图。”言罢从袖中取出一纸薄宣展在石案上。

    胤禔看过简图,心下略有定数,瞧见胤礽饮过苦茶,正捏着其往常避之不及的糖酥往口中送,忍不住低声笑了一声,问道:“瑾安,你想选在何处?”

    胤礽将糖酥咽下,用帕子擦过手,指了图,道:“就这儿。”

    几人想法倒是不谋而合,相视一笑更觉心情畅快,偏胤禔要打趣人:“若不是我晓得你向来贪嘴,定以为你在敷衍。”

    “我贪嘴,可是大哥好像比我胖!”

    “这哪里是胖,是健硕!”

    这边正闹着,瞥见有黄门急急行来,几人对了个眼神,见无一人晓得前情,皆肃了容色起身相迎。

    待人近前方晓得是熟人,几人都同宫中往来数次,自是认得张宁,见人面色和缓,心情倒是松了松。

    水泽是几人中年纪最长者,便踏前一步迎上,抬手扶住欲行礼的张宁:“张总管辛苦,莫要多礼。”

    “多谢靖王世子。”张宁手臂被扶得实诚,便也不矫情,见他要寻的人都在,便不赘言,道,“皇帝有口谕给靖王世子和肃王世子。”

    水泽、水泊、胤禔三人皆有封号在身,听口谕不必行叩拜大礼,胤礽和程毅已跪伏在地。

    “皇上口谕:令靖王世子水泽、肃王世子水泊领禁军办差!”

    胤礽只觉鼻端嗅到了兵戎血腥,起身后仰头看了眼肃容的水泽、水泊,转身将桌上点心装回油纸袋塞给离他最近的水泊。

    水泊正乱糟糟的想着心事儿,忽的被人勾了手塞了东西,低头见一双澄亮的瞳子,再瞅眼只这片刻人还记得将点心分了两包,心生笑意眉头也松了松,将纸包收到袖中,抬手捏了捏胤礽的脸颊。

    胤礽木着脸瞪了回水泊,抬手揉了把脸:他现在已经不是一二岁的毛孩子,怎的还都掐他脸!

    “肃王已从边疆安然归来,现正在乾元宫议事。闻得吏部有人弄假,皇帝差两位世子带禁军将人提去大理寺。”张宁乃是何等眼观六五耳听八方的人物,支应着水泽的探问,那头的小动作也收在眼中,想一想昨日侍从报说太子和英郡王回宫路上为何种馅料制的点心更美味争执一路,忍不住转头将胤礽打量一回:这贾姓小儿怎的竟是个吃货!还不忘拐着皇子皇孙一起吃!

    心下念着回去要问一问御医用多了点心可有不妥之处,张宁从袖中取出牛皮纸封,对站在胤礽身边的胤禔笑道:“北静王世子,这是肃王带回的北静王的家书。肃王说北静王身体康健,皇上叫奴才给您送来,也好安心。”

    胤禔眨了下眼压下激动心情,双手接过,欠身道:“谢皇上恩典,谢肃王相助,劳烦张总管。”

    “北静王世子客气了。”张宁转脸看向水泽和水泊,道,“两位世子,现下移步吏部?”

    “张总管请。”

    目送几人背影远去,程毅和胤礽齐齐去看胤禔,见人抱着牛皮纸封发呆,两人对视一眼,悄悄转回石桌前,却见桌上刚才匆忙叠起的薄宣已不见,这松瑶书院中自是不会出现话本儿里能高来高去的江湖人物,那么便是刚才离开的两个给揣走的。

    脑筋转的真快!胤礽又放下一心事,踮脚在石凳上坐了,指着他用巾帕留下的几块点心对程毅招手:来吃点心!

    程毅瞅了眼仍在出神的胤禔,走到胤礽身边的石凳上坐了,边捏了块儿点心往嘴里送去,边眼神复杂的看了胤礽一眼:真不知道这贾瑾安是没心没肺,还是修了道术得窥天狼星图,怎的就不挂念边情战事如何呢?

第一百一十二章() 
待胤禔给军中传递书信之人狠狠记了笔帐,又算过肃王言说几分真假,回头寻人时就见胤礽和程毅正以指蘸水在石桌上画着什么,倒也没生气,将纸封收在怀中,上前几步站到两人间刚好容得下一人的位置去看两人画的是什么。

    待看清人画的是北疆地图,胤禔暗赞一回程毅好画技,而后方才反应过来胤礽指派人做什么,左手按住右手克制住一巴掌糊上胤礽的头的冲动,决定今日下晌定要揪了人耳朵好好聊一聊!

    程毅倒是不觉有异,他在家中也没少听他父亲程杰说起刑部事,他的姑父西宁王涂之洲也会将军情与他解说一二,胤禔和胤礽有霍百里那么个先生,对边情掌握如斯明晰倒也自然。他早不是不知事的小儿,什么话该烂在肚子里早已明白。更何况,程毅瞅了眼单手托腮的胤礽:人这般信他,他也该回报一二。

    水画已成,三人指点论说一番,胤礽和胤禔怎么也没瞧出北境有何等大事,倒是程毅心下暗叹一回关心则乱,指了东北处,道:“东平王世子如今已攻至绛彩国东都,可是那绛彩国派了说客来?”

    此言一出,三人齐齐愣了一愣:东北兵将忍着绛彩国滋扰多少年,今晓得皇上决意一战,怎会放了使者入境?莫不是有人受贿?为此形同叛国之恶行出动禁军倒是不甚奇怪。

    皇城中被准了出声的何岑顿首于地,嘶声道:“皇上,臣冤枉!”

    何宇哑声喝道:“竖子,住口!矫旨私行,可是谁冤枉了你?”言罢,向前膝行两步,脱下官帽,叩首道,“皇上,臣教导子侄不严,请皇上降罪!”

    水郅看了眼何宇满头的白发,移开眼,声音中半点儿心绪不露:“何大人且在一旁候着,宣威将军喊冤,朕自然要许人说一回他的道理。何岑,你说你何冤之有?”

    何岑狼狈的直起身,张了张口,忽然发觉他无辞可辩,他原本筹划了待军中送粮往北军时添上自个儿名头,抹去名册上的不妥,却没想到皇帝会遣了肃王押送粮草,而肃王行程竟未循旧例,何冤?他确实犯了军规,不过水臻和穆兴此回亦犯下大错!

    镇定了神色,何岑沉声道:“七日前,有绛彩国使者前来军中,北静王以奸细之名令将其捆缚,然臣晓得绛彩国语言,讯问一二,得知来人当真是绛彩国求降使者,便向北静王谏言遣人求证,北静王却只予敷衍之词。臣夜半再往囚人之处讯问,得知使者从北境来乃是因东北军帅东平王世子已连斩两使者!臣护住使者,肃王却只道我违帅令,押臣回京。”何岑再叩首,“臣自知私往北军有罪,却不认违帅令之罪。皇上,以战事安土定边终不是长久之计,既来降使,显我大国风范方为百年计!”

    “何将军,那绛彩国口上说着奉大齐为主,然东平王世子攻下其西都时,军士从其宫室中得一帛书,那绛彩国亦奉阿利国为主!此回意欲偷袭便是与阿利国合谋。待此二主之臣,再予之宽裕,岂不是显我大齐无能?”肃王水臵冷笑一声,道,“何岑,且不说你先前多次贻误战机,此回之事,你在北疆如何管起东北战事,行越俎代庖之事,当真没有徇私——”

    水牛б衙靼姿せ故遣蝗探渭艺恫莩辉杆Z担了这因果,出声截了人的话:“五弟,莫要为这等人气坏了身子,其自以为深明大义,实不过私心作祟,却连自己都骗过了。”

    水郅看了眼被安抚住的水臵,看了眼面上已一片惨白只凭着股气撑着的何岑,一字字慢慢道:“东平王世子军情奏报中言明所谓降使不过绛彩国拖延手段,朕已给绛彩国多次宽裕,此回再容不得他猖狂,已准了东平王世子便宜行事。何岑你还有什么要说?”

    “臣,无话可说。”何岑从水郅眼中看到泠泠冷意,只觉多年执念尽成笑话,一语尽,伏叩在地。

    何岑曾伤方森杰,与当年定国侯之死亦有关联,现今处置了人,水郅却觉意兴阑珊,只问道:“擅离职守,违令不遵之人,军中责罚定例为何?”

    “回皇上的话,兵士擅离旬月,责军棍五十,记档;擅离半年以上视为叛国,得而诛之,罪及三族。为将者擅离职守,拘交刑部,查其踪,刺配戍边,罪及九族。”

    此言一出,本为皇帝欲从轻处置何岑而欢喜的诸人皆是一滞,刘凌峰看了眼回话的楚奇,垂眼不言。

    “宣威将军行踪倒是不必再查了,何岑在北疆亦有战功,朕徇私以其功抵过一回,何岑刺配南疆,妻妾子女入奴籍,不罪旁人。”

    “罪臣谢皇上隆恩。”何岑声音黯哑,失了那点点自以为有理的信念,终于塌了脊梁。

    “老臣谢皇上恩典!”何宇这回是当真感激涕零,何岑被发配总还留得命在,其妻女遣人买回也委屈不了,不过日后亲事受挫罢了,只要何家根基在,总还会有翻身余地!

    水郅挥手让侍卫将何岑带去偏殿,看了眼跪伏的老者,道:“何大人起来吧,礼部已递折奏明属国欲来朝贺,修订之规还要何大人多多琢磨。”

    “臣领旨。”何宇艰涩叩拜,起身退出大殿。

    如此一番,众人已明皇帝对何家有保全之意,却也不会包庇。

    何宇立在殿外,回头看了眼匾额,慢慢步下阶梯,回思曾经风光,再想如今窘境,终是下定决心:一朝天子一朝臣,既然何家在当今眼中已无半点用处,为子孙计,日后何家定要推了三皇子与四皇子其中一人为帝!……也好叫你晓得夙愿不得偿的苦痛!

    水泱入了兵部衙门就晓得今回事怕是没那么简单,看着兵部主事之上诸官皆不在,水泱想了想,命羽卫将三年来的军情奏报档案及兵册副本取来。

    待羽卫将册本取来,水泱在桌案上绘制的北疆地图墨迹已干。

    霍青带着工部兵器册档到兵部时,就见水泱正拧着眉头看着案上宣墨。

    行过礼,霍青上前看过,再看案上左右两侧书卷,心底暗叹这人对国事的敏锐同胤礽一般,当下并不言语扰人,只默默想着若他在边为帅,该当如何调派。

    水泱忽的向前倾身,指了一处,道:“若遣骑兵夺下此处,或战事格局将改。”

    “此处地势险要,虽是重地,以精兵夺之却未免得不偿失,阿利国犯我边境本就是为了粮草资物,似如今这般待其困死却也无妨,北军此行做练兵之行亦可,若是户部大人心疼国库,”霍青对上水泱看过来的眼,笑了笑,“闻听属国将来朝,怎可不供些岁币来?”

    水泱回以低笑:“怕是礼部大人会说此举损我大国风范。”

    “朝中臣子谁家没欠着国库的债,或是还钱,或是掏钱,礼部大人该晓得轻重。”霍青答的痛快,据他所知,他家相熟的几家王府欠银皆不过万两,更是早备有库银待偿,不过是不愿惹来众怒罢了,且现在确不是讨银的好时候,但是,拿来压人却是好的。

    待水泱想明白霍青竟是打算以欠银要挟了众臣,笑了好一会儿方才止住,道:“若是怀瑾不介怀,我会隐了你的名头谏言皇上。”

    霍青笑答:“多谢太子体谅,时辰不早,太子可要传膳?”

    松瑶书院因着暑热许学生下晌归家,略有家资的学子自然返家,留贫寒学子在垂纱水榭读书避暑。

    胤禔牵着胤礽登了车,一言不发,胤礽眨眨眼,本以为胤禔是念着水臻心情不好,往人身边挪了挪,轻声道:“大哥,别担心,北静王身边有霍先生教出的侍从,更是执掌帅印,那些兵将并不敢十分欺他。”

    胤禔抬手揽了胤礽肩膀,凑到人耳边轻声道:“我担心的不是父亲,而是你。你可还记得今日你答我如何处置孤本之言?”

    “记得。”胤礽反思一回,仍不觉此事有何不对,静待胤禔解说。

    “此处虽不禁百姓言说朝堂天下事,可谁家小儿说着自家私心,便随指朝堂官员差事?”胤禔看着胤礽被自己说愣了,伸手将人搂在怀里,抬手轻拍着胤礽的背,轻声道,“水泽、水泊和程毅都很好,他们也都年纪不大,亦有指点江山的傲气,听你这话倒也不觉如何,可是这话若是传入靖王、肃王耳中,却可查其中不妥之处,他们不是看着你长大的先生们,先生们没将你当成孩童看待,靖王、肃王却会。先前你我传话将两位王爷拖入浑水,虽是双赢,却也显得太过老成——”

    “哥,我明白了。”胤礽闭了闭眼,坐直身子,与人对视,道,“我已明白自己错在何处。”

    “你明白就好。”胤禔看着胤礽的模样很觉心疼,却明白情势不可违,只能抬手拍拍人肩膀以作安抚。

    “我想明年我得早点儿往江南去,好好学一学江南士子是如何说话的。”

    胤禔看了眼胤礽满眼兴味的模样,没忍心诘问人是不是慕江南好景,只道:“……别邯郸学步。”

    “有大哥你盯着,弟弟才不担心。”

第一百一十三章() 
水泽和水泊差事自是不难,他二人不过此行镇妖石,只管往边上一站,看着禁军拿人就好。

    而听过几人被堵嘴前惶惶间只言片语,水泽和水泊倒是彻底放了心:何岑混入北军之事,他二人亦是知晓,如今见皇上处置,也免得再担忧那人在北军中搅风搅雨。

    待查点了名册,大理寺、刑部、御史台几位大人也到了,水泽和水泊对视一眼,心下暗惊,一时间倒是猜不出皇帝是要放过了何家还是要斩草除根。

    幸而此事怎样都与他们这两府关系不大。

    寒暄一回,察觉到那几人对着眼神,晓得人怕是打算从他二人处打探宫中事宜,水泽暗哂一回诸人小视小儿,忽的有点儿期待胤礽出仕,教这些最喜论资排辈之人明白一回什么叫做江山代有才人出!

    “几位大人,这时辰已是不早,水泽和水泊要回宫复命,可要同行?”

    水泽笑得客套,更有张宁立在一旁,御史中丞张炜也不好再说,忙与郭、付、梁三人一同应是。

    宫中,水郅已听过一回兵部官员的坦白忏悔,有黄门在旁录下言辞,几人入内觐见时,正好见兵部左侍郎黄天修哆嗦着手从棉宣上移开。

    张、郭、付、梁四人心下一沉,听得前头水泽水泊跪拜行礼,忙也跪地拜礼:“臣张炜/郭东博/付彬/梁诗律叩见陛下。”

    “都起吧。”

    水泽水泊又向边上坐的靖王、肃王、西宁王行了礼,这才回禀差事妥当,将记录书册名录的折本呈上。

    水郅看了一眼,便笑了,赞道:“两位侄儿果然思虑周全,待你二人父王舍得了,过一二年便来朝中办差。”

    水牛Ш退Z闻言,只是一笑,并不答话。

    涂之洲在旁展扇遮面,假借轻咳掩去笑意:轮到自个儿儿子身上舍不得了?看你们要怎样哄了星海不恼!

    水郅暗嫌一回两个弟弟小气,却也不勉强,看向张宁,问道:“溶儿看过信了?”

    张宁道:“回皇上的话,北静王世子接了信叩谢皇恩,午时散学时分乘车归府。”

    “溶儿果然知事。”

    水郅言语中的欣慰,让下头跪着的御史中丞张炜只觉身子一颤,皇上这是明摆着说他们这些个臣子竟是连一小儿都不如了!

    水郅本就不喜现今御史台诸臣,奈何如中丞张炜等臣子乃是家学渊源,虽是聒噪,却还算的衷心,只是为人不够聪慧,闻风奏事,总也寻不到关键之处。此回宣了人来,便是警醒,若是人不晓事儿,不能领会上意,择了能人入台,他便也无须客气,借此回失职之事,派了羽卫入御史台!

    刑部尚书郭东博乃是他当年钦点,为人处世小心谨慎,秉公执法,自是无需他嘱咐太多,至于付彬,水郅将人打量一回,此人寒士出身,如今不过而立之年,便已至从三品官职,身负刑狱之职,朝臣却无一人言说其不是,着实是个人才,只是那双眼偶尔闪现的疯狂,实在让他没法儿全然信重。

    水郅暗叹一回,命黄门将刚刚记录兵部诸人言辞的棉宣交给郭、付二人,嘱咐二人此回事宜定要勘查仔细。

    待诸臣退下,殿中只余三王并两位世子,水郅犹豫一瞬,还是出言支了水泽和水泊去偏殿用点心。

    眼见水牛Ш退Z瞧着水泽水泊离开送了口气的样子,水郅觉得有点儿憋气,当初他们兄弟哪个不是十一二岁就出来办差,他从不是不能容人的,怎的就被如此避讳?

    只是如今这情形却是也怨不得他两位弟弟,他当年虽是名正言顺的登基为帝,下头臣子倚仗却是仍在,朝堂倾轧几乎连点遮掩都不要了,受了那么一回苦,不愿让儿女再受也是应当。

    压了火气,水郅问起先前一直没得机会询问之事:“绛彩国那使者,五弟你可见过?”

    “那使者确是绛彩国人,不过臣弟瞧着那几人神情闪烁,认为不可信。”水臵沉声道,”且那几人乃是骑着马从正北处而来,与阿利国定脱不开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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