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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太子驾到-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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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京中人家不会在意一二庄子进益,便是略有亏损的田庄也该是少有人家要出卖,到底这天子脚下风云变化太快,势起潮落,有人出了京就几辈子都再回不来,这边置办的田产太过遥远便也顾不上了。

    邢德全将庄子一一瞧过,最终买了两个小庄子,对着村人请来作保的地保亮了身份这才取了银票收了契书,只待年后往衙门走上一趟上了官档了事。

    偏启程返回时,邢德全往空落落的耕田多瞅了两眼,那地保知情识趣,小心的道说村中年景不好好些地都已无人耕种。

    邢德全听了便问了几句,听过价钱,更动了心:这样一片地若是买来,可起了庄子别苑,或给女儿添妆,都是好的。

    一行人又站住了脚,邢德全细细问过此间详情,只觉这是可遇不可求的机遇,很不愿错过了,虽现下手上银钱不够换契,留作定金却是够的。

    邢德全在各色人等中摸爬滚打的站起来,性情里头的左行早就被磋磨没了,如今是挺得直腰放得□段,心里有了决断,立时请那张姓地保带他去那几户无力耕种田地的人家瞧瞧。

    赠过米粮药材,当即有两户一个男丁撑着一室老弱的人家咬了牙愿卖地卖身,邢德全口头应了,离去时却对送出门来的男丁道说他可寻人请教了何谓卖身,究竟如何且待他两日后过来再做决定。

    这一番耽搁就过了回城的时辰,是夜,邢德全一行歇在地保家中,就着他带的肉干共饮农家自酿的黄酒。

    一旬酒过,那张姓地保已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邢德全只是半隐在灯影中听他哭哭笑笑说喜说悲,心下波澜不惊。

    翌日,邢德全早起将带来的吃食并药物都留了下,一行人悄悄出了门。

    待马蹄声渐消,那连庄子并自己一同卖给邢德全的李姓庄头从树后探出头来眯眼望了望,偏头去看身边的张地保,犹豫一瞬,还是问道:“张爷,您之前不是说过村里都是一姓,那些人家总能有口吃的,不许他们私下卖地,今儿这邢家老爷出的价也不高……”

    “没听说这邢爷是国公府里头大老爷的小舅子么?就是之前在城外施粥布药的荣国府大老爷,”见李庄头点头晓得了他说的是谁,张地保这才继续给他掰扯,“这等人家总不能太黑了心肠,这两年年景不好,村里头有了庇佑好歹混个温饱……”

    见李庄头一叠声的应是,张地保背着手佝偻了背慢慢往回走,眼神都有些黯淡了:他又何尝想买了农人安身立命的天地,只是村里头人已经挨不过,也不愿意熬了……瞧瞧自己一脚踩下的雪坑,张地保叹气,旱涝过了,就该风调雨顺了,偏张家村的人没这个命!邢爷瞅着是有良心的人,卖给了这位爷,总比让那帮小兔崽子随便将地卖给什么人好,若是招惹了没良心又毫无忌惮的,这一村子的人怕是好不弱饿死来的干净体面!

    邢德全紧赶慢赶的好容易是赶上贾邢氏到邢宅的时辰,因是贾邢氏撇下贾赦先行,邢德全待侍婢送上茶点便屏退了侍从,如今室内只他们姐弟二人,贾邢氏落了座便瞪着邢德全一通数落,末了又劝说他早些娶妻。

    邢德全早前便同贾邢氏说过他在京中呆过元宵节便要回金陵,贾邢氏很不高兴,她觉得她弟弟现在年纪不小,很该娶妻生子了。

    邢德全扭捏一阵,方才对贾邢氏道说他的顾虑:谁家的女儿不是小定之后要再留在家中几年以显示家中的重视,便是俞大家不在意,他们到底也该多想想。

    贾赦抱着莹曦领着胤礽胤祉站在门口听得清楚,胤礽忍不住莞尔:他这舅舅倒是会怜香惜玉,看来他那谢媒礼是能拿个重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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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略打趣邢德全一回,众人便放过此事,一同用过些点心茶水,莹曦就被嬷嬷抱去客院小睡。

    邢德全略一寻思便将他昨日出城购置产业的说了,贾赦听过那地界儿和价钱;也有些心动;忙唤了人去探问。

    胤礽眼瞅着三人就要转了话题去说旁的,只得稍显无理的插嘴问道:“舅舅,听您话的意思;那张家村村人仿佛各有田地;您购置的地可是要择了何等的佃户耕种?”

    邢德全闻言一笑:“我这趟回来本就存了置办产业的心,管家带了一个;这人是签了死契的;可信,这些事儿由他操持就好。”

    贾赦想了想胤礽的话;心下小算一笔,便明白了他儿子说话的意思,抬手揉了揉孩子的头;转去了旁的话题。

    贾邢氏虽然聪慧,到底不若贾赦与胤礽父子连心,待得在客院小憩时被贾赦塞了千两的银票方才有些明白,只是这升米恩斗米仇的老话她却是听多了,一时间有些犹豫。

    贾赦自解外裳在床上躺了,见贾邢氏微蹙峨眉,伸手握了她的手,轻声道:“全哥儿就要成婚,你这做姐姐的是一等将军夫人,出手总不能小气,直接给银子虽然俗了些,却是便宜。你也无需担忧太过,老太太前几日收拾了外头产业的掌事儿的,公中现在银子多着呢,大老爷我看上样物件,堂堂国公府还能出不起了?”

    贾邢氏将贾赦的话在心下绕了几绕,隐约明白了贾赦父子的主意,终于放下了心事,也侧身躺了,柔声道:“谢谢老爷。”

    看着贾邢氏的笑颜,贾赦想起在贾史氏处用家宴时贾王氏那一身金织玉饰的衣裳,便道:“过些日子你给大姑娘打首饰的时候,自个儿也置办个五六套头面衣裳,库房里头的缎子你捡着鲜亮颜色的挑五六匹悄悄送到俞府去。还有,大姑娘的嫁妆也该备起来了。她的名儿等我想想,过两年再上族谱。”

    贾邢氏心下一跳,明白贾赦这是在问她是否要将莹曦记在自己名下,刹那间转过几个念头,正欲作答,就听贾赦道:“上族谱这事儿你晓得就好,还得过几年。”

    过几年?贾邢氏想了想,恍惚记起去年贾赦翻族谱抄本的时候贾氏这一代只记了几个男儿的名字,瞬间明白了贾赦这是不想让二房的大姑娘也借着东风上了族谱,不由失笑:老太太和二老爷夫妻总说如何重视他们那大姑娘,怎的上族谱这事儿竟都未想起?

    晚些时候,众人在邢府厅堂用膳,贾赦瞧见莹曦身上的新衣裳,发间的绒花,转头就去瞪邢德全。

    邢德全明明在行伍间磨砺出了魁梧的身板和凌厉的气势,偏现下着了身深蓝,灯下晕染得笑容温良,做出的一副无辜模样并不突兀,只是他刻意柔和了的声音实在与他这幅打扮不相符,言语更让人忍俊不禁:“姐夫,我给外甥女挑的物件儿都是定制的独一份儿呢。”

    所以,别拿你这物件儿送人,更得从觊觎的人手里护住了是吧?你这出息!贾赦不屑的移开眼。

    贾邢氏捏着帕子掩了口偷笑:明明一样小心眼的人,这是五十步笑百步呢!

    用罢膳食,贾赦问起邢德全这些日子有何安排,邢德全答曰亲自规整购置的产业。

    胤礽和胤祉闻言亮了眼,一起去瞧贾赦。

    贾赦抗不过儿子们的眼神,又想起正好可借此避开正月十一去张家,便开口道:“我过两日得去见些人,到时候送你外甥过去跟着你见识见识。”

    想到正月十一是什么日子,邢德全瞅了眼贾邢氏,被瞪了眼,讪讪的去看胤礽,被并肩而坐的两小笑眯眯的看着,忙转回眼看他姐夫,点头应下。

    正月初二是外嫁女儿归宁日,贾政再不高兴也得端了笑脸携贾王氏带了贾珠元春同登王家门,一家人给王老爷子拜了年,王老爷子留了贾政贾珠说话,贾王氏便带着元春去了后宅。

    今日王子腾同妻女去了岳家,王子胜之妻娘家远在金陵并未归宁,这一日的家事便是由她操持。

    贾王氏在娘家的时候倒是同这二嫂关系不错,只是这回王陈氏待她却是淡淡,她也晓得因果,只是两人之间着实疏远太久,一时间也不晓得要怎样哄了人消气。

    元春却擅察言观色,又机变得快,且有贾史氏这几日着意调教,倒是哄得王陈氏对她们母女开了颜。

    只是让嬷嬷带着元春去稍事休息的间隙,王陈氏握住胤禩的手低声吩咐他莫要太过相信贾王氏母女,道说这等机变长袖善舞的人遇上了便恭敬着相处,千万莫要同她顾念什么亲厚,要晓得,这样的人最是心狠。

    胤禩听着王陈氏的话只觉心里不舒坦,口上应着,心下翻滚着往事前情,不由得有些恍惚。

    贾王氏经了一回事长进不少,虽因着贾珠读书的事儿心下焦灼难忍,到底忍耐到今日归家,听侍从报说老太爷请了姑爷和表少爷去歇息,便辞了王陈氏,急急去寻王老爷子说话。

    瞧着贾王氏拧着眉头道说心中隐忧,王老爷子听得直叹气:那松瑶书院敢弄出那等阵势,背后定然有人扶持,请的座师也是成名文士,如何会做了那等于名声有碍之事?他刚刚看过贾珠的文章,晓得这个外孙性子敦厚,是守成的料子,让他在松瑶实在辛苦,不若在寻常私塾来得自在,左右这松瑶书院再是风华无双,科考会试却是不会变的。

    只是王老爷子也晓得自己女儿的性子,索性直言否定贾王氏的揣测,再三嘱咐她要好好同贾政说道此事,切记不可攀扯旁人说嘴。

    贾王氏口上应了,心下却有些憋气,回府路上几次想同贾政分说,又怕哪里措辞不妥惹了他不悦,想了想还是觉得该先同贾史氏商量个章程,虽然她们婆媳不对付,她也清楚贾史氏对她的一双儿女是真的好。

    贾史氏孤孤单单的呆在家,想史家比她年长的亲族皆已故去,她已是回不得史家,而她的敏儿远在江南,已是多年不得相见,抚弄着林家年礼中那条贾敏亲制的抹额,眼神哀凉:养儿方知父母恩,偏她没福气,两个儿子却一个离了心,一个到现在也没正经聪明起来,唯一贴心的女儿也不在眼前……

    正暗自哀戚的时候,听闻贾政一房归来,贾史氏忙唤了人进来,抱着元春心肝儿的唤了一阵子。

    贾政在屋中坐了片刻便要领贾珠去书房说话,贾史氏道说几句莫要累着孩子,便不再说,而贾王氏再是心疼此时却也不好阻拦,只能强忍了。

    打发了元春去换衣裳,贾王氏觑了屋中无旁人的时机,将心中所想直白说与贾史氏,虽立时被喝令住口,却也未得旁的责骂,她做贾史氏的儿媳妇已近十年,见此便晓得贾史氏已信了,总算松口气。

    贾史氏口上虽只道让贾珠好好休息,养好身子才是正理,心下却千回百转,只是松瑶书院去不得,何处又能让她的孙儿志愿得偿?

    心里记挂着事儿,贾史氏这一夜睡的并不安稳,翌日早起听侍从报说老爷太太并少爷姑娘来请安,忽的记起贾赦身上的爵位是有国子监荫生的名额的,正好以之试一试那孽障究竟意欲如何!

    且待她打听清楚再作计较,贾史氏冷眼看着正向她行礼的儿孙:她有的是耐心,总不至于等不了这几日。

    莹曦是去年生日后才开始学习刺绣,现下正学到描花样,贾邢氏近日事多,有些人家并不好带着莹曦去,记得贾赦提过梅姨娘一手好针线,便让陈嬷嬷带着莹曦往梅芳处走动。

    莹曦本就同胤祉要好,梅姨娘这里也是常来,倒也不拘谨,瞧见彩纸便问是做什么的,听过人胜节要用的彩胜的制法,便起了兴趣。

    数过猪、羊、牛、马日,到了人胜节这日,莹曦制的彩胜已可分挂装饰几室屏风。

    这一日京中皇亲臣子不拘职位都得了上赐彩胜,贾政在荣禧堂感激涕零的接了赏赐,而给贾赦一房送彩胜的倒是熟人,何良这回并未多言,亲手托付了水泱给胤礽的匣子,便退到同来之人身后。

    何良几次寻胤礽都是送水泱的书稿,这回的匣子瞧着却是轻飘,众人都是好奇,胤礽亦然,将紫檀匣子小心的放在桌上,慢慢打开。

    乾元殿里,水郅瞧着水泱笑:“你的那套百雀朝凤琉璃灯盏给了琏儿,倒是舍得。”水郅自觉并非吃味,只是担心若不出言阻止,他在水泱幼时精心给人准备那些玩物怕是过几年便要都入了旁人的私库!不说那琉璃盏,就是那紫檀盒子也是精制了镂空的,他的希祉倒是舍得!

    水泱将灯谜最后一字收了笔,晓得这时候说什么都不好,只能用他父皇感兴趣的事儿让人撩开手:“父皇,您刚赏我的那套山水琉璃盏,我明日取了与兄弟妹妹共赏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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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正月初八顺星节;待入夜后天上星斗齐聚,各家都在院中祭拜“星神马儿”,燃起花灯。这花灯却是盛了油脂的各色杯盏;便是穷苦人家也要供上九盏;以便求日、月、水、火、木、金、水、罗侯、计都这九位流年照命的星宿看顾来年。

    作为这府上的老封君;贾史氏处的物件自然是花团锦簇的金贵祥和;偏一室人各有心思,无趣得紧。一室人枯坐着待那灯花燃尽;敷衍道过吉言;贾赦便捞过女儿领着妻子离开。

    贾史氏瞧着贾赦等人的背影,无法略去心中的失落,她终于明白自己已经失去这个儿子了,如此也好,今后不管她如何布局筹措,她都不必再有再有愧疚!

    今年是贾赦一房头一回自家人一处过节,贾赦早吩咐了贾邢氏怎么热闹怎么来,各色物件儿都备得齐全;待一行人回了自家院子,一百零八盏琉璃灯中盛好调和了香薰的芝麻油,供放在香案上,只待点燃。

    胤礽跪在贾赦身边,默念着为前世今生所有挂在心上的人的祈福之词,虔诚叩拜。

    九重天上无名境界,神仙洞府太虚幻境中一阵震荡,待众人惊疑定身,正在薄命司中炼制书册的仙子瞬间花容失色:那贡在炉上的炼册法宝竟碎成一抹齑粉!晓得此间掌事仙子警幻对这名册如何重视,炼册的仙子不敢叫她知晓,幸而这等法宝非唯此一件,忙去寻了与警幻同为掌事仙子的可卿讨情。

    可卿仙子安抚了幻境中众人,方寻着警幻仙子的传音而来。

    入得法阵,见警幻仙子侧卧琼榻,痴痴的看着贡在星辉盆月锦缎上的七色宝玉,可卿仙子无声一叹,踏前一步,道:“警幻姐姐,明日便是玉皇会,可还要请诸位星君至此境一观?”

    警幻仙子眼神仍落在那玉上,曼声道:“可卿,你如此问我,可是心尤不满?我晓得让你下界助神瑛侍者历劫是委屈了你,是是托生为那凤影之女,沾染纯然仙灵之气,对你亦是大有好处。”

    “……妹妹谢过姐姐好意,只是,姐姐这般算计那凤影,便不怕凤君、阎君生恼?”可卿仙子心无波澜,再福一礼,却将幻境诸人心中不安问出。

    “凤君既是下界历劫,便该当试过九九八十一难,你我也是好意,不是么?”

    闻听警幻所答非问,可卿柳眉微蹙,抬眼只见警幻看她的眼神似笑非笑,然那周身威势却比上回见时更胜几分,心下自是忌惮,更添隐隐不安:她二人境界本是相近,故此得以共掌此间,如今,警幻修为已远胜于她,此遭下界之行怕是避不开了。

    见可卿垂首不语,警幻收回眼神,挥手让九重雪纱落下,缓缓起身,道:“我早与诸位星君说过于此境闭关,你等无须忧心。”

    可卿应下,待退出法阵回望,只见一团迷雾,念起早时炼册仙子的禀报,便往薄情司而去。

    祭拜过星君,贾赦便撵了诸人去换了衣裳,待几人匆匆归来,供奉了花灯的香案已被粗使婆子抬入屋中。

    自那日制彩胜得了乐趣,莹曦愈发喜欢自己亲自打理些简单琐事,早同贾邢氏讨了散花灯的差事。

    若是贾邢氏初时备下的薄瓷小盏,随着莹曦玩乐倒也罢了,今日换了这琉璃盏,更有一百零八盏,胤礽胤祉恐她累着,只得起身任她调遣捧盏排布。

    胤祉刚刚布过二十余盏花灯,就被胤礽往手里塞了盏绘有朱雀的琉璃盏摁回了座位,莹曦早被两人按在贾邢氏身边坐了,现下正眨眼对他笑。

    胤祉也不恼,索性挨了贾赦歇着,心下笑一回他二哥可是比自己更宠溺莹曦,便专心去看胤礽在灯火间辗转:胤礽刚刚换的衣衫袖裾宽大,举动间更显风流,而胤礽今生身子康健,习武不过半年便略有小成,手捧由盏仍步法矫健,翩若游龙,观之甚为赏心悦目。

    胤礽捧了最后一盏琉璃盏去看莹曦,就见那女孩儿倚着贾邢氏的手臂狡黠的指了贾赦身边空置的位子。

    叹一回女儿家的玲珑心思太折腾人,胤礽将玻璃盏放在身边小几上,倚着贾赦听邢德全说金陵风景诸事。

    胤祉看了眼胤礽身侧的琉璃盏,转头去看莹曦,果不其然瞧见女孩儿眼中的笑意,想起昨日莹曦问他的‘凤之隐喻’,更确信这丫头的故意,不过,这布置倒也当真相宜。只是,胤祉抿唇偷笑:看来他二哥还不晓得他捧的是凤尊呢。

    说过游历,道过家常,琉璃盏中油燃不过大半,瞧着莹曦有些困顿又强撑着要等灯熄,邢德全忽的出声道:“听说莹曦学了琴,今日奏来一曲如何?”

    “舅舅,莹曦弹琴不过初学,二哥的琴才是好听呢。”莹曦来了精神,一双眼弯成月牙去瞧胤礽。

    贾赦并未听过胤礽抚琴,抬眼去看贾邢氏,见她亦颔首,心下忽的有些不痛快,拢了拢怀里孩子的肩膀,道:“琏儿,今日抚琴一曲可好?”

    胤礽想起他在家中几次抚琴皆逢贾赦不在,见他出言,忙应下。

    只是此时去胤礽房里取了那珮霄琴倒是麻烦,正好贾赦前几日去公中挑选物件儿做礼时遇见贾史氏身边的婆子说奉了老太太的话来取琴给大姑娘,便顺势从公中那三把古琴中挑了两把,一把令人仔细收了待年后送去江南予贾敏,另一把覆了红绸暂且放在他的书房,此时取来却是正相宜。

    恰好今日要祭祀星君,诸人皆沐浴焚香过,屋中又有香薰,胤礽在银盆中净了手,便跪坐在琴后。

    挑弦捻抹,清越之音乍然而起,令人心怡。

    皇城里昭阳殿中,诸位皇子皇女于太后处宴罢,便携手而来。

    这实是诸人首次来这昭阳殿,自然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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