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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母看到眼神黯淡的嫂子,垂着头的奇哥儿,想到她早逝的哥哥和侄儿夫妻,忍着悲痛,凑趣道,
“哥满足的可不是奇哥儿,而是有你这个贤惠的妻子。”
正当此时,姐儿被抱了过来,悲伤地话题也被默契得抛之脑后。
韩母见嫂子抱着姐儿不撒手,自己也不管,只拉着韩齐的手,问上学了吗,学了什么之类的话题。
韩老妇人逗着姐儿,姐儿怕是累惨了,怎么弄都醒不过来。韩老夫人哄了会,也不闹她了。转头跟韩母聊了会家常,叙叙旧,气氛倒也和谐起来。
不久,宴席散了,韩老夫人也不多留,倒是韩齐被韩母强留了下来,安排与蓉哥一起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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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不同的红楼()
璐姐儿是被一阵尿意唤醒的,还不及唤一声,尿在裤裆里了,璐姐儿熟门熟路的“啊啊”唤起奶娘来,若是一两天前,她还会羞愧难忍,但现在,呵呵,只能说习惯是一件很可怕的东西。换好干净的衣裤,喂了奶,璐姐儿被抱着送到母亲韩氏怀里。
韩母经过这么几天的悉心调理,也不再像几天前那样身子酸软无力,连孩子都抱不起来了。
这时她的儿媳妇章氏正在跟她商议中秋节给各家世家送的节礼,以及族中发放节礼的事情。
“。。。后廊上五嫂子刚去了丈夫,留下一子叫贾芸,日子过得艰难,我想着族里是不是多添补一二?”章氏和五嫂子关系不错,受了五嫂子所托,前来问问。
“你想的是好的,但哪家没有个艰难的时候,若直接由族里增加节礼,怕有人会认为不公,闹起来反而不好。你若心疼他们,一则自己补些物什,于族里分开;二则,等着族中聚会的时候,让他们跟族里说说难处,过了明路在加。”
“是,儿媳考虑不周到。”
“中秋节爷们说不打算大过,不知太太有什么章程不?”
“我们东府虽说与他们西府疏远了不少,到底是同族中较为亲近的,你明个亲自去请他们老太太,一起在咱们那个望山之巅的平台上请他们赏月吃酒,男女分桌,中间竖个屏风就成,再让小戏子们边上唱些个戏说说书。”
“那西府里的宝玉呢?他惯是同女眷一桌的”
韩氏皱了皱眉头,道,“算了,随他去,反正都是亲族,他年纪小,不碍事。”
章氏见婆婆面带不虞,也后悔起了这个头,又见小姑子不哭不闹的听着她们说话,笑着说,“璐姐儿倒是聪明,会随着我们说话看人呢!”
贾璐原想着西府里的贾宝玉,听了这话倒是一愣,惊出了一身冷汗,自己的表现太过不寻常了,立即装着懵懂无知的样子,抓着韩氏的手,“呀啊啊”得叫起来。
韩氏见了此,笑着说,“小孩子耳朵灵,听到哪有声音头就往哪转,那有什么聪慧不聪慧的。”
让一边的奶娘把她抱下去,抱了这么一会,手都酸了。
贾璐在由丫鬟妈妈陪着玩了会,装作困了,打了个哈气,被小心安排着睡了。
待到周围没了声音,才睁开眼,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
古人都是迷信的,这次她也是仗着家人的信任才没被发现,细细想就自己这么些天作为表现,发现洗三那天被托着洗澡,刚开始叫了一声,后来倒忍住了,这不符合常理,好在时间短才被忽略过去了,心里一阵后怕,想着以后怕是要更为小心谨慎些了,要知道古代最不缺的就是庙了,碰到“妖魔化”的人,直接往庙里一送。
翌日,家里人忙着收拾东西,安排晚上的赏月宴,忙得团团转,蓉蔷两位兄弟白日里上着课,只有韩齐这位表侄儿在陪着玩,韩齐看着是个懂事的,内里是个皮实的,看着大人都不在,哄着姐儿身边的嬷嬷丫鬟都出了去,说是要和姐儿一块睡会,自己不习惯周围有人。
嬷嬷知道哥儿不大会安分的睡觉,但想着,姐儿不过孩童,有什么不适自然会大叫哭闹,自己就在一边也能听到,况看太太的样子,对这个侄孙也是颇为满意宠爱的,也就顺着韩齐的意出了去,也不敢走多远,就在帘子外端了个小杼子,坐在上边绣着肚兜兜。
可惜嬷嬷识人不清,看着老实的韩齐并不老实。他那身子当着嬷嬷的视线,把姐儿当玩具玩了起来。要不拉拉胳膊,圈圈腿,要不将姐儿翻身,看着她像乌龟一样爬。姐儿虽然有用心当一个普通的孩子,但还未能完全融入小孩的生活,不能像小孩一般不要脸的大声哭泣,受到这般折腾也只是“啊啊丫丫”叫着反对,可韩齐不知道,看她叫得欢还以为是开心的,玩得更起劲了。想着比起冯家调皮过头的姐儿和林家病歪歪妹妹,还是这个妹妹(这是你表姑-_-|||!)乖巧好玩。。。
直到嬷嬷进来,游戏时间才结束。嬷嬷看着姐儿红彤彤的脸,水汪汪的眼,知道姐儿玩的很开心(?),也很欣慰。给姐儿换了身干净衣服,喂了奶,哄着睡了。
到了晚上家里主人们都去赴宴了,韩氏早早地睡下了,其他的奴仆们都在外间打着瞌睡,这些天忙坏他们了。
屋子里只有璐姐儿一个,姐儿的婴儿床靠着窗,璐姐儿看着窗外披散进来的月光,细细思量着,根据这些天的打探,了解到这个世界怕就是红楼的世界了,自己应该就是贾惜春,只是不知道何故改名成贾璐,母亲未逝,嫂子似乎也不是只能随着丈夫与儿媳通奸只能装心绞痛逃避的尤氏,父亲虽信奉道教,听母亲闲谈时知道父亲也不过偶尔去道观坐坐,没有要出家的迹象,还有韩齐,想想就牙疼,贾家还有这么调皮的亲戚吗?!
不管如何,这些都是好的变化,自己是红楼众女儿中年纪最小的,年纪小又身为女孩儿,在家族中话语权不会太高,像曹大大笔下的贾惜春,母亲早逝,父亲出家,哥哥不亲,嫂嫂不疼的,在贾府中过得默默无闻,小小年纪喜欢尼姑庵的智能为伴,移了性子,都没人发现,最后落得个常伴青灯古佛的境地。如今之计唯有好好讨父亲母亲的欢喜,找机会学习医术,一则,可以调理母亲韩氏身体,体现孝道,二则医道不分家,也好和父亲贾敬有共同语言,讨贾敬欢心。再来,好好想想红楼中的剧情,以更好的生存,好在她刚高考结束,高中红楼又是必读科目,对红楼了解不少,也可以慢慢筹划。
第八章 告别前世()
贾璐侧头看着大大的月亮,这现代可没这么又大又圆的月亮,有也被污染的乌云给遮了,从昏黄的窗纸中透露出的月光越显朦胧。
在古代这些日子,贾璐醒来时,不是在打探消息,就是在计划筹谋,故意让日子变得忙碌而紧凑,似乎这样才能让自己忘记穿越的事实,但在这中秋团圆的日子,脑海中浮现出在现代他们一家四口中秋打打闹闹的日子,不敢想像在失去了自己的父母,他们会有多么的痛苦。往日在看小说时,最看不上一昧沉浸于前世之中无法自拔,拒绝面对现实,惹得今生的父母家人百般担忧才回过神来知道好好过日子的人,待真正自己穿越了才知道,她之前是闲人说闲话罢了,远离父母的痛又岂是言语而能说尽的。她也想要绝食,生一场病就能回去了,但她在韩母肚子里时就有了意识,早早就能感受到韩母对她的爱并不比前世的母亲少,从骨子里、血液里就认同韩母为自己的母亲了。一时冲动寻了死,不一定会得了现代,反而让韩母伤心。
理智告诉自己要好好活着,接受穿越的事实,但是情感又让她始终放不下对现代的父母亲人,一到这寂静的时候,汹涌的思念便蓬勃而出,是真的见不到了,这不是在学校住宿,总有回家的日子,这古代的一切都是现实,都不是虚幻,她回不去了,回不去了。
说到底贾璐也不过是一个刚刚成年的孩子,她也只是个被家人娇宠的孩子,她多么希望这一切都是一场梦啊,自己醒来可以和爸妈抱怨这严酷的高考,连做梦都梦到红楼。但这反反复复的闭眼,醒来,看到的只有头顶嫩黄色的帘帐,耳畔也不再有妈妈的唠叨,有的是婢女小心轻柔的谈话声。
贾敬在散席之后特特来看望他的宝贝闺女,屋子里安静异常,一进去就看到未留头的小丫鬟眯着眼在一边打着瞌睡,旁边姐儿的婴儿床团成一团,轻声走去,却见姐儿被被子遮了个透,心里凉了一半,忙掀开被子一角。不想看到闺女小脸藏在小枕头里静静流泪的样子,心里就像被划了一刀一样,小心抱起贾璐,不知怎么安慰,只把气撒在看护的奴才身上,“狗奴才!怎么看着姑娘的!”
小丫鬟尚不知事,被贾敬给骂醒后,也不知请罪,只跪着磕头。
贾璐泪眼朦胧,看着贾敬不复文人的斯文,一脸焦急的样子,想到自己儿时半夜生病,爸爸背着自己去医院时心疼的样子,耳畔似乎传来一道爸爸的声音,“不管如何要积极生活。”
贾璐再也忍不住了,搂着贾敬的脖子死命哭了起来,贾敬手忙脚乱的哄了起来。
旁边的嬷嬷解释道,“姐儿怕是离了人一个人害怕才哭的”
贾敬本因着姐儿的哭声而心烦意乱这,听着这嬷嬷的解释,一时间怒火冲天,踹了那嬷嬷一脚,
“知道姐儿这离不了人,那你们这些人呢,都死哪去了,留个不懂事的丫头,姐儿被被子蒙着,哭得都岔气了!”
里间韩氏被吵醒了,正好听到贾敬说璐姐儿蒙着被子哭岔气了,骤然被惊吓着了。韩母本身连孙子都有了,自然不会不喜女孩儿,贾璐是自己艰辛万苦生下的老来女,也是唯一的女儿,连贾敬都出因着她常来自己这边坐坐,韩母对璐姐儿可以说是极为疼爱的,可以说是自己的半条命也不为过。
听着姐儿出了事,被唬得不轻。旁边上夜伺候的红柳见太太煞白着一张脸,端了一杯温水给她灌了下去,“太太莫不是唬着了,不用担心,姐儿的哭声响着呢!没出什么事”
韩氏听着姐儿的哭声是不像无力的,但也不敢放下心,忙让人将姐儿抱进来。
贾敬看到韩氏也被吓着了,也冷静了下来,看着怀里的姐儿哭个不停,无视了韩氏让来抱人的丫鬟,自己抱着姐儿进了里屋,交给韩氏。
下人们知道这虽不合礼仪,但刚才老爷才发过一场怒,还不知道要被怎样处罚呢,现在谁也不敢在这档口开口劝阻。有能力劝的只有韩氏,但此时,她关心的只有她的姑娘,还有什么心思想这些事情。
韩氏看到璐姐儿中气十足的哭声,放下了心来。
贾敬原想杖责那些失职的女婢的,但韩氏考虑到姐儿身边离不得人,劝贾敬罚扣他们半年月例,让她们以后好好伺候着,下次再有问题,双罪并罚。
好在能在能在府里唯一的嫡女身边当差的,不是家里有关系的,就是能力出众的,半年月钱还不到伤筋动骨的时候,因此都感恩戴德的受着了。
璐姐儿在韩氏的安抚中渐渐停了哭声,将昏睡前暗道,再见,秦琴!
这次肆意的哭过之后,璐姐儿到放开来了,不成想她小孩子家家身子弱哭过了头,竟发起烧来,又是一阵兵荒马乱,请医服药,好在姐儿心中没了郁结,好生吃药休息两天就好了。
身边伺候的人可没上次那么好过关了,韩氏上次惊着了,还在吃着安神汤。又贾敬做主,章氏安排,将姐儿身边偷奸耍滑、粗心大意的狠狠打了几板子,自此之后,这些丫鬟婆子对姐儿更上心了,尤其是她的奶妈妈,几乎是寸步不离得照顾着。不想,太上心了,反而又惹出一些闹事来,当然,这是后事了。
病愈后,璐姐儿该吃吃该喝喝,如照常孩子似的遇到不乐意的事哭哭闹闹的,碰了人了倒是欢欢喜喜笑呵呵个不停,惹得贾蓉贾蔷愈发喜欢和这个年纪小的姑姑玩耍了,韩齐也被引得多住了两天,还是他祖母让心腹嬷嬷来接才肯离开。而贾敬韩氏等大人倒是放心下来,毕竟此前这孩子虽乖巧,但也乖巧过了头了,竟不似一个孩子了,如今刚刚好,乖巧可人又不失孩童的活泼。
第九章 妯娌谈话()
贾璐这个伪小孩也爱和贾璐贾蔷玩,因为他们的碎碎念总能带来一些小消息。当然,韩齐就算了,虽然他也会说一些话,但更多的是折腾人,贾璐也不在忍着了,只要韩齐碰了她,她就哭一下,惹得大人们都知道璐姐儿“不待见”奇哥儿了。
府中最近事多,人来来往往的,都不停歇,蓉蔷两哥儿也没什么心思读书,再加上中秋是团圆之日,索性就由贾敬做主让族学放了一旬的假,闲下来的两人便凑在璐姐儿身边,因此在府中。常常看到以下的场景:
“小姑姑,听说蔷弟弟在族学表现很好呢,爹爹说我再练个几年就能下场了,宝玉弟弟四岁了还不入学,族里的人都说他娇气呢!”宝玉四岁了,族学中都四岁进学启蒙。异于常人的人总是受常人排斥,可以理解。若有其事的点点头,贾蓉看了,狠狠亲了口。
“小姑姑,我今天去西府请安,看到了兰弟弟,大人说他比你大,可我看兰弟弟瘦瘦弱弱的哪有你可爱。”说着贾蔷拿起她莲藕般的手臂咬了一口。贾兰生了,那贾珠死了?挥挥手臂,看着皮肤上黏黏的口水,嫌恶得皱皱眉,“啊啊”的哭了起来。
。。。。。。
在玩与被玩,咳,在继续了解情况的过程中,很快到了满月日,虽是璐姐儿的满月,但小孩子身子脆弱,抱出去怕惊了风,也不是洗三非出去不可,所以璐姐儿虽是主人公,但一直在屋里头待着,跟着母亲一起听丫鬟讲外面席间的事。
晚间时候,一个看起来二十来岁的美妇人眉中带着疲惫在丫鬟媳妇的簇拥下来到产房,吩咐那些女婢们在外边候着,自己进了屋子,刚进暖房,韩氏就热情的招呼起来。
“赦弟妹,你来了,坐这儿,这些天可多亏了你了,翠歌,快泡杯茶,让你太太去去乏气。我这身子不好,偏偏又赶上这当头生姐儿,儿媳妇辈分小压不住人,要不是你在周转调节,还不知要忙成什么样呢?改明儿我请你吃一顿,好好谢谢你。”
贾赦媳妇张氏不在意得摇摇头,顺着韩氏的手坐到了床边的凳子上,端过翠歌递来的茶,虑虑茶叶,细饮一口,方道,
“嫂子说的哪里的话,能帮到嫂子的忙是弟妹荣幸,你的姑娘呢,抱来给我看看,我为她忙活了这么些天,让我仔细瞧瞧才是正紧。”
韩氏招呼丫鬟将璐姐儿抱进来,张氏温柔的抱着,韩氏原想指点一下她如何抱孩子的,看她倒是熟悉得很,想到养在她名下的琮哥儿,倒是了然了。
璐姐儿这些日子吃得好睡得好,刚出生时皱巴巴的皮肤也疏散开来了,白白嫩嫩的,像个包子,一双眼并不似母亲那般狭长的丹凤眼,偏杏眼,还爱盯人看,似黑葡萄的大眼让人爱个不停,这专注的眼神让她不禁想起她早夭的长子,一时间不知道是喜是尤。
韩氏向来和张氏交好,韩氏一嫁进来就是独子媳妇,没个妯娌小姑子的,张氏虽有个妯娌,但王家姑娘大字不识一个,张氏与她谈不来,小姑子虽擅长诗词,但为人清高,张氏儿时在乡下老家长大,素来看重仕途经济,这正是贾敏所鄙夷不屑的,只有韩氏能和她说上两句,日子久了,两人的关系倒是越来越好了。
韩氏看出张氏的心,直斥道,“难道只有瑚哥儿是你的孩子,琏哥儿不是你的孩儿,琏哥儿刚和王熙凤定了亲,那姑娘看着是个聪明机灵的,但也听说是个不是多少大字的,怕没什么大局观,你若不在一边看着,她怕是会亲近她那个面憨心刁的姑妈,你若不好好保养,离了你,又有谁会关心你儿子啊,你府里的老太太怕是恨不得找个小门小户的女子好不挡她小儿媳妇的道,琮哥虽不是你亲生的,但养了那么久,你舍得了他吗?你丈夫又是个。。。。。。你若不好好打算,将来留的来什么?”
璐姐儿听着韩氏的劝解,心里一惊,她这个便宜母亲倒是个厉害的,将红楼中的未来倒是估算的**不离十。这些天看来,也就在她父亲身上放不开来,总显得有些卑微了。
张氏本也是个聪慧的女子,自然知道这些道理,但贾瑚是她盼了多年的孩子,在她对花心又懦弱的贾赦失望之后唯一的支撑,这个孩子又是个聪明懂事的,比之王夫人的长子贾珠有过之而无不及,长到七八岁就夭折了,这对张氏来说是个难以置信的打击。
张氏低头侧脸装作不在意得拂过眼角的泪迹,摸摸璐姐儿光滑的脸蛋,目光一转,道,
“说我呢,你呢,你自己难道就放开了?放得下敬大哥哥了?”
“我有什么放不开的,反正他身边此后只有我一个,身后又只有我生的两个孩子,我平顺着呢!”韩氏见她转移话题也只有叹口气,反正话是说了,母为子则刚,一时听不进去总有一天听得进去。可惜的是,不管她后来有没有听进去,但都没能看到她的努力了。
璐姐儿听着话题越发沉重,女人不好当,古代的女人更不好当,尤其是爱多想的,这两人身子都不咋的,再钻了牛角尖,怕是不好,随即“呀呀,啊”得哭闹起来,果然吸引了两位充满愁绪的妇人的心,不依不饶得闹腾了段时间后,好不容易被哄睡了。两位夫人急出了一身汗,倒也没再悲秋怀伤。
张氏看了看挂着的钟,快要食时了,再不离开。二门都要落锁了,也不再多留。
韩氏看她有了去意,道,
“赦弟妹,我也不留你了,累了一天了,早些回去吧。”
“嗯”张氏起身就要离开,停顿一下,忽从怀里掏出一块品相极好的暖玉,用精致的络子打着,挂到了姐儿的脖子上。
“差点忘了,这是给姐儿的礼物。”
韩氏连忙拒绝,”这太贵重了,小孩子家家的受不起,快收回去!”
“这是我这个做婶娘的留给姐儿的心意,你拒绝个什么劲儿,看姐儿多欢喜!”
韩氏一看,果然她闺女一点面子都不给她,直扒着玉坠不松手。“这是传说中冬暖夏凉的暖玉,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