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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之文豪崛起-第3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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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哈!”

    在座的无神论者都快笑疯了,这又是在讽刺某些强迫别人信教的狂信徒啊。

    周赫煊继续说:“第二诫,希望你们不要以我的名义去迫害、征服、惩罚别人,也不要与人为恶,我不要你们供奉。纯净度与水相关,与人无关。第三诫,希望你们不要以貌取人,所有人生而平等。当然,说到时尚话题,非常抱歉,只有女人和部分极有天赋的男人才能接受面条神的点化……第五诫,希望你们在没吃饱的时候,对固执的人,对憎恨的人,不要理他,先吃,吃完再去找他算账……”

    都什么鬼的八诫啊,各种扯淡讽刺,每一诫的最后还抖小机灵。

    刘易斯已经彻底无语了,这种战五渣的教派,他完全没兴趣以护教学家的身份去辩论。反而是托尔金对此感觉很有意思,若非他笃信天主教的话,估计还会加入飞面神教玩玩。

    “莫西八诫”很容易吸引年轻的高知识无神论者,至少在场的许多牛津学生就蠢蠢欲动。

    另一个学生举手说:“先生,我也可以加入吗?”

    周赫煊立即说:“恭喜你,这位同学,你现在已经是教友了。不用交费,不用拜神,不用宣誓。同时,飞面神教也欢迎不明真相的群众免费入教,可以试信一个月,不满意的能够随时退教,绝无任何不良后果和毒副作用。同时,我也欢迎教友们创立各种教派分会,比如喜欢吃意大利面的,可以创立‘飞面神教意面圣公会’,我将任命他为地区大主教!”

    这一席话讲出,好多人都快疯了,牛津大学的校长有点后悔把周赫煊请来。

    只要还是刘易斯问的那些问题太尴尬,周赫煊懒得正面回答,干脆插科打诨把飞面神教拿出来当挡箭牌。

    飞天面条神教由此创立,这一天成为神教的“圣日”(星期五),周赫煊也被尊为第一任教皇和飞面大先知。经过数十年的发展,到21世纪飞面信众已经突破10万大关,后来还被荷兰等国政府认定为合法宗教。

    纵观飞面神教的历史,出现了很多伟大的人物。

    比如斯蒂芬霍金,就是在读大学时入教的,并被推举为飞面神教英国教区大主教。

951【淡墨社聚会】

    20世纪上半页的英国,有两个非常重要的文学创作团体,分别是伦敦的“布卢姆斯伯里团体”和牛津的“淡墨社”(音译为“硬客林”)。

    徐志摩、凌淑华等人当年组建“新月社”,就采用了“布卢姆斯伯里团体”的模式,即汇聚诗人、作家、科学家、哲学家、政治家等,以沙龙形势聚会,再通过出杂志、办书店来扩大影响。

    “新月社”和“布卢姆斯伯里团体”的不同在于思想理念和道德观念,后者太特么前卫了,即便放到21世纪也能毁人三观。

    “布卢姆斯伯里团体”强调内在价值,只要内心能够认知真善美,并且不影响他人,那么随便干什么都无所谓。因此,他们追求享乐,反对一夫一妻制,彼此之间关系复杂,多性伴侣、同性什么的属于常态。

    这种道德观念在20世纪初非常可怕,想想图灵在二战后因为是基佬而被迫害致死就知道了,“布卢姆斯伯里团体”那帮人居然在一战后就玩多性伴侣和同性。

    必须要说,不管是在欧洲还是美国,1920年代都是个群魔乱舞的时期。

    因为战争(一战)带来的后遗症,以及战后经济的高速发展,各种奇葩思想、奇葩人物层出不穷,西方社会整体上迈入一个极度追求自我的疯狂时代(包括和平主义和法西斯主义的泛滥)。

    在一战和二战之间的20年里,西方社会对异类是非常宽容的,甚至是推崇。到了二战以后,这种宽容和自由反而被压制,由此产生了图灵的同性悲剧,直到1970年代才重新变得开放起来,并在1980年代发展到极致。

    所以,周赫煊敢在1940年的牛津大学,当着许多笃信者的面创立所谓的“飞天面条神教”。这个时间点算是疯狂时代的尾巴,不会招来可怕舆论压力,甚至能吸引到无数追求自我的年轻人。

    至于另一个文学社团“淡墨社”,代表人物就是托尔金和刘易斯。这是个基督社团,大部分成员都是基督徒;也是个直男社团,清一色的男人,1943年女作家多萝茜塞耶丝想要申请加入,结果被直接拒绝了。

    牛津大学附近的“鹰与小孩酒馆”,是“淡墨社”的定期聚会地点,《魔戒》和《纳尼亚传奇》就是在这里诞生的托尔金和刘易斯喝酒时相约各自写一部奇幻作品。

    这家酒馆后来也成为魔戒迷的圣地,每年都有无数魔戒粉丝前来朝圣膜拜。

    星期五,周赫煊在牛津大学开讲座。星期六和星期天,他们踊跃入教的牛津学生们拉着,一起在图书馆里创作出《飞面圣经》和《飞面福音》,并确立了神教的各种教内礼仪。

    祈祷语和口头禅为“煮不在乎”,相对应的是基督教的“上帝保佑”,佛教的“阿弥陀佛”等等。

    祈祷结束语是在“阿门”前面加一个“r”,即ramen,面条的意思。

    在飞面神教聚会的时候,每个教友头上必须戴一顶锅。负责祈祷的牧师不仅要戴锅,手里还要拿一把大勺子,这把勺子就是飞面神教的权杖,牛津学生甚至打算集资为周赫煊打造一把超级大勺,代表教皇的至高权杖。

    搞笑的是,居然有两个牛津教授也入教了,他们甚至打算有空就去伦敦和剑桥传教。

    仅三天时间,飞面神教的信众就多达14人,其中有教皇1位、大主教1位、先知3位、圣徒6位、吃面群众4位。

    就在一场荒唐闹剧结束,周赫煊打算离开牛津的时候,他突然接到“淡墨社”的聚会邀请,把帮直男基督徒想要请周赫煊喝酒。并且只能周赫煊一个人参加,其他人都被托尔金等人看不上。至于马珏,就算能入他们法眼,也不可能获得聚会许可,因为她是一个女人。

    ……

    星期二,鹰与小孩酒馆。

    跟21世纪的繁荣不同,此时的酒馆周围还是田野,甚至偶尔还有野兔闯进来,在酒客们脚下乱窜。这种情况在中国是不可能遇到的,野兔只要敢来,就能涌现出无数“守馆待兔”者,兔子们的结局往往是下锅再上桌。

    酒馆进门的第二间房,就是托尔金等人的聚会处。

    周赫煊刚推门进去,托尔金就举着啤酒杯笑道:“嘿,大家快起立致敬,有一位教皇陛下来了!”

    一群直男基督徒集体起立,对飞面神教的教皇嘻嘻哈哈说:“恭迎教皇陛下!教皇陛下来晚了,必须罚一杯啤酒。”

    一杯啤酒而已,周赫煊当即仰脖子痛饮,托尔金和刘易斯也开始介绍其他人。

    坐最里头的叫沃伦,是一位军官,也是刘易斯的亲弟弟。沃伦旁边的男子叫汉弗莱,职业是医生,牛津大学毕业。背对门的位置坐着内维尔科格希尔,是一个中古英语专家。托尔金旁边那人叫查尔斯威廉姆斯,也是个教授兼作家。最后一人叫雨果戴森,是雷丁大学的英国文学教授,专门坐火车来牛津参加聚会。

    参加“淡墨社”聚会有四个基本标准男人,懂文学,能喝酒,会吹牛逼。

    文学还没谈呢,周赫煊先就自罚一杯,接着又被众人狂灌五杯。这特么根本就不是一个文学俱乐部,而是饮酒俱乐部!

    这群直男基督徒喝酒开玩笑以后,都没再提什么飞面神教,因为他们知道辩论不出结果。

    托尔金打着酒嗝问:“伙计们,都把自己的新作拿出来吧。”

    刘易斯的军官弟弟沃伦起身道:“我最近写了一首诗,是表现伦敦大轰炸的。”

    “快念念!”医生汉弗莱捧场道。

    沃伦激情澎湃地大声朗诵:“伦敦上空,盘旋着食腐的秃鹫,他们是上帝的弃儿、魔鬼的使徒……”

    一首英文长诗大概念了五分钟,水平算中等吧,距离经典还差一个银河系那么远。周赫煊非常怀疑,沃伦能够加入“淡墨社”,纯粹是沾了他哥哥刘易斯的光。

    沃伦满怀期待地问:“大家感觉怎么样?”

    中古英语专家科格希尔说:“有两处明显的语法错误,而且第二节的押运也是个问题。”

    跟一帮大佬做朋友很心累的,沃伦只能虚心求教,跟孙子一样听得连连点头认错。

    雨果戴森突然放下啤酒杯,问托尔金:“你的《新霍比特人》呢?我可是专门从伯克郡坐火车过来听你讲故事的。”

    托尔金满饮啤酒说:“最近心情不好,家里水管爆了,《新霍比特人》已经停笔。”

    “停笔?”雨果戴森顿时怒了,“你去年说春天能写完最终章,夏天又说冬天能写完,到了秋天又说停笔了!你家的水管修好没?我帮你修,但必须把《新霍比特人》的最新章节写出来!”

    托尔金遗憾道:“很抱歉,我最近卡壳了,完全没有灵感。”

    雨果戴森黑着脸说:“朋友,我想杀了你!”

    托尔金摊手道:“那你就永远别想看到《新霍比特人》的结局。”

    查尔斯威廉姆斯连忙出来转移话题,问刘易斯:“你的《漫游金星》呢?”

    刘易斯此时还没开始创作魔幻作品《纳尼亚传奇》,而是在写科幻作品《太空三部曲》的第二部。他可不像托尔金那个拖延症患者,当即拿起自己带来的稿件,一边喝酒一边朗读自己的新稿。

    这是“淡墨社”的传统,成员们的新作在发表之前,都要在酒馆里朗读并让朋友评价,包括《魔戒》也是如此。

    “啪啪啪啪!”

    众人鼓掌,表示对《漫游金星》的新章节非常满意,并各种赞扬和吹捧。

    刘易斯适当的表示了谦虚,笑着说:“当今的科幻小说家,我最佩服的就是周先生,他那部《银河英雄传说》简直就是伟大的现实寓言作品。”

    恐怕原作者田中芳树,也想不到魔幻大师刘易斯会如此推崇《银河英雄传说》。

    这部小说虽然被后世很多读者诟病为yy小白爽文,但放在二战前写出来,那就显得非常有意思了。里面各种影射希特勒,还讨论了法西斯、民主和战争,并在探讨“人类永远无法从历史中吸取教训”等反战问题,另外还设计到更层次的宗教哲学话题。

    大家围绕着科幻文学吹了好半天牛逼,话题渐渐转移到奇幻文学上。先是讨论同样诞生于牛津的《爱丽丝梦游仙境》,接着又探讨如何在魔幻世界表现基督教义。

    托尔金和刘易斯、威廉姆斯产生了争议,前者认为不该在魔幻作品中直接出现基督教和上帝,只需要阐述核心教义思想即可。而后两者则认为上帝无处不在,不应该架空一个没有上帝存在的魔幻世界。

    接着三人又开始打赌,并约定各自写出不同的魔幻小说。

    托尔金说完回头问周赫煊:“周先生,你的《神女》非常精彩,有很多宗教神话传说。有没有想过,以后直接创造一个魔幻世界,写一部伟大的魔幻作品?”

    周赫煊乐道:“可以啊。我现在就能动笔,等战争胜利后拿出来发表。嗯,名字就叫《冰与火之歌》。”

952【周赫煊的写作风格】

    周赫煊版本的《银河英雄传说》,其实在30万字以后就改得一塌糊涂了。所以他写得非常慢,而且很有可能全书超过500万字还没法完本,反正周赫煊自己感觉是越写越坑。

    田中芳树的原版本属于“太空歌剧式长篇架空历史小说”,抛除一堆冗杂的定语,它就是一本“歌剧式小说”,也可以叫“英雄骑士小说”。所以,《银河英雄传说》里面的主角地位崇高,甚至可以扭转历史的方向,就像诸葛亮之于《三国演义》。

    最开始的时候,周赫煊只是照抄原文,可抄着抄着就觉得没意思了。

    自从穿越以来,周赫煊经历了军阀混战、北伐战争、中原大战、日寇入侵、全民抗战,也结识了常凯申、汪兆铭、张作霖、张学良、冯玉祥、阎锡山、刘湘等一系列军阀政客。他深感个人在历史洪流当中的渺小,信奉的是“时势造英雄”,而非“英雄改变世界”。

    所以在周赫煊笔下,整部《银河英雄传说》的基调就变了,有些从骑士小说演变成历史小说的味道。

    当然,宇宙世界的整体框架和历史事件没变,依旧按照原作者田中芳树的设计而进行。但细节却丰满了许多,加入各种政治、宗教、文化、科技背景,许多重要配角也被周赫煊展开来着重描写。

    周赫煊的这种写法,有些类似于托尔金创作《魔戒》,尽量避免假大空,营造一个真实的世界。包括某个星球的美食烹饪习惯,平民在特殊政体下的生活常态,战争双方如何互攀科技,彼此政客怎么互拖后腿等等。

    如此一来,周赫煊渐渐感觉把控不住。他已经连载了80多万字,“诸神的黄昏之战”都还没开始,鬼知道得写到何年何月。

    估计在二战结束之前,周赫煊版本的《银河英雄传说》不可能完结。

    田中芳树最令人诟病的战争描写,也被周赫煊补齐了短板,有时候一次战役过程就要写好几万字。莱因哈特和杨威利的智谋和统率力,在这些描写当中得到更为明显的体现,而不是干巴巴的一笔带过。

    在周赫煊的这个版本里,军事胜利只是历史的一部分,只是政治的衍生,并且受到经济、科技和文化的极大影响。甚至连最后杨威利的死,周赫煊都准备用至少5万字来布局,“地球教”刺客只是被人利用的工具,真正的幕后黑手是双方的那些利益政客。

    说得玄乎一点,周版《银河英雄传说》,可以找到很多民国和二战的影子,而不是脱胎于《三国演义》。

    周赫煊准备抄的《冰与火之歌》,也打算对原著进行大改动,至少政治阴谋不能显得过于幼稚可笑。

    每个作家都有自己的风格,这主要来源于他们的自身经历。除了《射雕》三部曲和《泰坦尼克号》以外,周赫煊的其他小说都没有纯粹抄袭(《小王子》是照抄的,但没有发表,只给孩子们讲故事)。特别是原创完《神女》、《狗官》、《狗官外传》和《黑土》以后,他的写作风格已经完全成熟了,这严重影响到《银河英雄传说》的风格转变。

    周赫煊的文风可以用六个字来形容:厚重的历史感。

    就算是荒诞如《神女》和《狗官》,仔细阅读感受,依然能体会到一股历史气息铺面而来。

    没有亲身经历过战争乱世的作家,是很难写出这种味道的。周赫煊也并非刻意而为,动笔时不由自主的就加入进去,因为这些都是他的人生感悟。

    ……

    在前往剑桥郡的火车上,周赫煊正在口述内容:“……一个巨大的暗黝身形,半掩在血渍斑驳的雪堆里,绵软而毫无声息。蓬松的灰色绒毛已经结冰,腐朽的气味紧附期间。布兰隐约瞥见它无神的眼窝里爬满蛆虫,咧嘴内满是黄牙……”

    《冰与火之歌》就没那么麻烦了,只要把各方的阴谋修改得更高端点即可,其余内容周赫煊完全可以照抄。这玩意儿本就属于娱乐之作,既然某位拖延症患者死活不肯完本,那周赫煊干脆就自己编一个结局。

    马珏一路随行,反正也是闲着,干脆就成了小说记录员。

    马珏终于体会到什么叫“文思如泉涌”,她写字的速度,居然跟不上周赫煊“创作”小说的速度。就好像周赫煊脑子里已经有完整的故事,甚至连遣词造句都想好了,只需向讲故事一样说出来即可。

    “呜呜呜~~~”

    在汽笛声中,火车渐渐停下来,这是从牛津到剑桥的中间站布莱切利镇。

    马珏收起钢笔和稿纸,甩了甩发酸的手腕,苦笑道:“先生,帮你记录小说可真是个体力活。”

    “那下次我找其他人吧。”周赫煊笑着说。

    “别,”马珏笑道,“其实挺有意思的,你讲的这个故事非常精彩。只是……”

    周赫煊问:“只是什么?”

    马珏提醒道:“只是千万别在国内发表,因为它跟抗战无关,肯定会遭到其他文学家的抨击。”

    “我知道,所以抗战之后才会出版。”周赫煊说。

    马珏好奇地问:“为什么不再写《黑土》那样的小说呢?中国需要优秀的抗战文学作品。”

    周赫煊摇头道:“《黑土》写起来太累了,有时候搞得我头晕脑胀,而且精神感觉特别压抑。至于抗战文学作品,我可以把《中国队长》编得更精彩一些,那部漫画对中国老百姓来说更有价值,知识分子和普罗大众都喜欢看。”

    马珏叹气说:“唉,要是现实中真有个中国队长就好了。”

    “中国总有一天会变好的。”周赫煊安慰道。

    就在周赫煊来到英国的第二个月,日军又对重庆进行了一**规模轰炸。周赫煊在江北和南岸的6家工厂遇袭,轻则被炸毁围墙,重则厂房成为废墟,好在合川那边的药厂完好无损。

    连续三个月的大轰炸,让国府正式做出决定,在九月份宣布重庆为中国民国陪都。

    这个“陪都”是永久性的,就算抗战胜利后还都南京,重庆依旧是中华民国的陪都。在理论上,即便老蒋千里转进台湾,他还得把重庆视为陪都。

    老蒋下的“陪都令”是在聚拢民心,因为大后方快撑不住了,抗战已经迎来最艰苦黑暗的时期。这里的艰苦黑暗,说的不是战局胜负,而是经济民生已经彻底崩溃。

    二战期间,英国从敦刻尔克大撤退到经济崩溃,只用了半年时间,以至于美国卖军火不得不改为赊账模式。

    像英国这样的发达国家都如此,更遑论中国,战争真不是那么好玩的。

    好吧,美国是个例外……

    众人下车来到镇上的一家小旅馆,离此3英里的地方有个布莱切利园,建筑风格非常独特,糅合了维多利亚哥德式、都铎式和荷兰巴洛克式的多种风格。

    这里是个度假的好地方,周赫煊打算在战后把园子买下来。

    现在购买当然是不可能的,因为它是英国的战时情报基地,欧洲战场所有截获的情报都在这里分析汇总。

    搞笑的是,这园子乃是私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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