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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水行周-第5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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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用铁挝,在敌军之中抓了一人便跑,十分方便。”

    “捉生将?你们今日一番恶战,是遇到敌军的捉生将了?”

    “是的大王,刚遭遇时,末将见敌我双方人数相近,便领兵冲了上去,结果一番恶斗下来,差点就全军覆没,末将被这铁挝一抓,差点就掉了一块肉。”

    刘波儿此时光着膀子,军医在为他包扎左背上的伤口,亏得有铠甲挡住那铁挝,刘波儿的伤并不严重,敌兵投出的铁挝只是抓掉了一部分铠甲而已。

    宇文温将铁挝交给旁人,拍了拍刘波儿的右肩:“好好休息,不过要记得写报告交上来,寡人要看的!”

    “末将遵命!”

    写报告,就是战斗总结,总结经验教训,以便不断提高自己的战斗素养,这是虎林军独有的要求,效果很好,并不是宇文温无聊弄出来的事情。

    虎林军骑兵主将刘波儿,不久前带着一群新参战的宗族骑兵上战场开荤,结果买卖开张后没多久,就中了来袭敌兵的圈套。

    当然,刘波儿也设了圈套,眼见着敌我都是六十余骑,索性就怼上了,这一怼不要紧,刘波儿所部差点被打崩,伤亡过半,亏得援兵来得及时才让他们转危为安。

    刘波儿遇到的这股敌人,不是设想之中的坞堡豪强武装,而是精锐骑兵,由捉生将率队,专门深入宇文温控制的地盘捉生。

    这些骑兵操着北地口音,明显不是当地人,大概是尉迟佑耆军中精锐,亦或是从河北南下增援的幽燕骁骑,仗着本事了得直接来捉生。

    捉生将,一种低阶军职,职责是深入敌方地盘活捉俘虏,大概和后世的精锐特种兵、侦察兵类似,单兵作战能力很强,小团队作战时战斗力惊人。

    这样的敌人,对付起来很棘手,宇文温昨日得报,别将薛世雄带着新兵去历练,遇到一股势均力敌的骑兵,原以为可以给初生牛犊练手,结果差点全军覆没,那些敌人之中,似乎就有捉生将。

    不仅如此,在各地游猎的己方骑兵,都遇到了极其强悍的敌骑,这表明事情在起变化。

    精锐的骑兵,不是一年两年就能练出来的,北地的许多牧民,无论胡汉从小就和马匹打交道,四、五岁就开始学着养马、伺候马,六、七岁就开始骑马。

    九、十岁就能骑马去打劫,十三、十四岁就已经杀人如麻,到了二十岁,已经做到了“人马合一”,四、五个人一伙,可以弄死二十多名普通骑兵。

    宇文温靠着一些江汉地区的宗族豪强武装骑兵,和这样的对手玩骑战,玩得过才怪,看上去双方兵力差不多,斗起来一不留神就会全军覆没。

    以薛世雄所部为例,要不是有薛世雄这个猛人挑大梁来了个大逆转,五十余骑肯定全军覆没,而敌军损失还不过半,最后虽然赢了,也只剩下八人。

    盘踞涡阳的尉迟佑耆,看样子已经在赌桌上加了筹码,那么,镇守汝阴的宇文温当然也要加筹码。

    。。。。。。

    夕阳西下,旷野,围住‘猎物’的骑兵移动起来,向着孤立无援的粮队发动进攻,在他们看来,这些排着整齐队伍防御的步兵,不过是垂死挣扎的羔羊。

    幽州很冷,到了冬天天寒地冻,想要活下去,就得去抢劫,抢汉人村庄也好,抢契丹人、靺鞨人部落也罢,抢得到东西才能活下去,抢不到就得饿死。

    所以,无能的人都死了,命不好的人也死了,他们却活下来了。

    五岁开始伺候马,九岁开始骑马抢劫,十五岁双手沾满人血,二十多岁的他们,什么敌人都不怕。

    在幽燕苦寒之地熬出来的骑兵,对付起两淮之地的废物不要太轻松,即便敌人的数量再翻一倍,他们也不放在眼里,更别说面前的敌人还是以步兵为主。

    羊再多,也挡不住几匹狼的进攻,不是么?

    开始围猎的骑兵,从四个方向逼近排成方阵的步兵,距离渐渐缩短,骑兵们开始射箭袭扰,有人拿出索套,准备将方阵外沿的士兵套住、拖走,就这么在阵前拖着,逼得对方惊慌失措。

    距离接近到五十步,骑兵们已经射了一轮箭,对方默默承受着箭矢没有还击。

    三十步,又射了一轮箭,许多步兵中箭却依旧站立着,维持整齐的阵型,看样子身上穿着重甲,得再近一些放箭才能破甲。

    这支运粮队很奇怪,独自在旷野里行军,根本就没有多少骑兵在外围游走、护卫,似乎是一支不得光的队伍。

    现在排成方阵试图自保,每一面都是前后两排人,合计八十人左右,步兵们平端着短矛,矛头对外,前排士兵半蹲,后排士兵站立,方阵人数大概有三百多人,

    那短矛的样式有些奇怪,好像是一根铁棒外缘绑着把短刀,除了这种兵器就只有长矛,没有弓箭手,对方似乎对那奇怪的短矛有信心。

    但这对于骑兵来说无所谓,因为羊的羊角再多、模样再怪,也挡不住狼牙。

    两百多匹狼,会害怕你区区三百多只羊!

    索套已经准备完毕,就在骑兵们即将‘抓羊’之际,微风拂面,带来了他们听不懂的呼喊声。

    “第一排,射击!!”

    风声骤起,似乎有许多笛子在呼啸,狂风之中,骑兵和坐骑身上溅起无数血花,二十多年磨合而成的人马合一,在腥风血雨中瞬间消逝。

第一百章 风声(续)() 
“风。。。风。。。声。。。”

    “风声?什么风声?你说清楚些!”

    “风声。。。。”

    身负重伤的俘虏断了气,负责审问的士兵只听到对方反复说“风声”二字,实在搞不清这两个字后面代表的意思为何:刮风和你这副惨状有何干系?

    “刨个坑,把他埋了。。。哎哎,用刀抹一下脖子,免得是诈死。”

    “都这样了还诈死?”

    “少废话,抹脖子,以防万一。”

    从俘虏口中问来的只言片语,很快便传到行军总管杨素耳中,此时他正在露天宿营地休息,坐在一块石头上,琢磨着“风声”二字代表的意义。

    敌我双方以汝阴和涡阳为据点,东西对峙着,大军主力轻易不动,但骑兵却没闲着,尉迟佑耆派出大量骑兵,以数十骑为一股,分成许多股袭扰宇文温所控制的地盘。

    敌骑数量之多,让宇文温一方十分头痛,本来要袭扰尉迟佑耆控制区的杨素,不得不领兵回援,也分成几股去追逐那些入寇的敌骑。

    骑兵对骑兵,作战范围很大,一天内跑个上百里稀松寻常,这对于主将的要求很高,但对于杨素来说是小菜一碟。

    他曾领兵和突厥骑兵作战,淮北地区和草原比起来不算什么,坞堡豪强武装,和突厥骑兵比起来也不算什么,杨素分兵游猎,胜多败少,直到近期出现一些强敌,让他不得不谨慎起来。

    来自幽燕的骁骑,除了随着尉迟顺在汴、郑一带作战,还有部分进入淮北,在尉迟佑耆帐下听令,然后掺杂在坞堡豪强武装中间,袭扰宇文温控制的地盘。

    这些骑兵从小在马背上长大,弓马娴熟,小股队伍作战时战斗力极强,杨素所部兵马接连吃了几次苦头,及时调整策略,才在自己的防区接连击败多股敌骑。

    今日,哨骑在河边发现一个身负重伤的敌兵,观其服色是来袭的敌骑,看样子是从上游河段漂下来的,因为浑身是血,哨骑估计此人经历了一场恶战。

    上游地区,这几日是‘禁区’,西阳王提前派人通传杨素,这几日不必派兵往那边去,如有敌军于这段时间从那个地区入寇,不关杨素的事。

    正是因为如此,杨素很想知道上游地区发生了什么事情,结果这个俘虏是北地口音,叽叽咕咕说了只言片语,己方士兵只听懂“风声”两个字。

    杨素觉得,对方所说“风声”极有可能是弓弦声,如果许多强弩同时发动,其动静听起来确实像风声。

    想着想着,他看向面前一张布,布里放着几粒带血的铅子,这是从那个死去俘虏身上剐出来的,有的则是镶嵌在甲叶上。

    之所以会这么做,是因为士兵们注意到对方身上很多处伤有些怪,不是箭射、刀砍造成的,不仅如此,变形的甲叶上镶嵌着铅子。

    总总迹象表明,这名俘虏应该是被铅子而不是箭矢射伤的。

    杨素看着这些铅子,联想起俘虏说的“风声”,再想想西阳王特地划出的‘禁区’,很快便有了判断:

    西阳王派出一支队伍,在那个区域迎敌,用的大概是能够连续发射铅子的特制弩,因为要保密,所以明令不许别部兵马进入那个区域。

    西阳王宇文温关于军械的造诣,杨素可是亲眼见过也亲身感受过,所以西阳王若是弄出什么威力惊人的特制弩,杨素不会怀疑其实战效果。

    想到这里,杨素愈发感兴趣起来:那种特制弩的威力到底有多大?

    有传令兵赶到营地,见到杨素之后,将西阳王的最新军令转达:北部区域,继续由杨素所部兵马负责防御。

    杨素将军令交给军吏以‘存档’,问传令兵:“大王还有何命令?”

    “杨总管,大王说了,以血还血,以牙还牙,人皮大旗是一定要立起来的,越多越好!”

    。。。。。。

    某坞堡旁小寨,东南道行军元帅、西阳王宇文温正在视察队伍,这支队伍并不属于东南道行军,也不是义兵或宗族兵、蛮兵,没有任何正式隶属,完全是宇文温的私兵。

    但和虎林军不同,这支队伍见不得光,具体来说,是这支队伍的战斗方式见不得光。

    此时,士兵们在空地上排成整齐队列,接受宇文温的检阅,他们初次参战,表现优异,本就十分兴奋,如今得郎主检阅,一个个抬头挺胸,心情激动。

    “大家的报告,寡人看了,都看了,写得很好。”

    宇文温检阅完毕,站在队伍前大声说着,“尤其余安全的报告,写得很精彩,寡人看了之后,宛若身临其境。”

    被郎主点名夸奖的士兵余安全,激动得脸红耳赤,而宇文温不但点了他的名,还赞扬了另外几名士兵,这让大家愈发激动,端着连珠铳站得愈发挺拔。

    西阳王麾下神机营,以乾兴元年式连珠铳为武器,此次是第一次成编制参战,前后经历四场战斗,杀敌五百六十二人,俱为骑兵。

    参战的神机营将士为四百八十二人,除了负伤者,没有一人阵亡。

    神机营将士,年纪都很轻,超过二十岁的人寥寥无几,姓名以“余”和“文”为主,夹杂着其他姓氏。

    将士们全都是西阳王收养的孤儿,刚收养时年纪大多很小,若还记得自己的姓名则继续用,记不得姓名的人,就由郎主和主母起名。

    他们是西阳王的孤儿军,郎主让他们做什么,他们就做什么,即便郎主让他们死,丝毫不会犹豫。

    宇文温发表完讲话,开始发奖赏,念到名字的士兵,出列后上前从他手中接过奖赏,奖赏是西阳王府流通券,能在王府内部的杂货店买到任何日常用品。

    这不是关键,能得郎主亲手发奖赏并鼓励,是一件很光荣的事情,神机营是保密状态下参战,所以将士们射杀那么多敌兵却无法记在功劳簿上,奖赏的发放自然也不会大张旗鼓。

    宇文温亲自发放奖赏,待得发放完毕后,手臂已经有些酸痛,喉咙也因为不停说话而有些沙哑,待得队伍解散、士兵各自回营房休息,他却没得休息。

    转入一旁的营房,宇文温开始看报告,这是神机营参战后的作战总结,其中包括连珠铳的故障统计,看着一个个数字,宇文温只觉触目惊心。

    神机营的制式武器是乾兴元年式连珠铳,简称水连珠,是在正统七年式连珠铳的基础上改进而来的跨时代武器。

    可更换式储弹管,每根储弹管备弹二十发,作战状态下,每个士兵备弹两百发,高压气罐十个,射速为一分钟二十发,对于轻甲目标,有效杀伤射程七十五步;对于重甲目标,有效杀伤射程二十步。

    这是实验状态下的数据,而此次参战,水连珠的表现和预期相当,达成了零伤亡的战绩,但故障率也和预期相当,这让宇文温有些头痛。

    四场战斗,强度有高有低,到现在为止,已经有六成的水连珠出现了故障,也就是说,参战的神机营,只威风了四场小规模战斗就萎了。

    神机营的使用,只剩下两种选择,要么继续打“治安战”,再打两场就要撤退回西阳;要么开始休息,在和尉迟佑耆决战时投入作战。

    宇文温当然选后者,所以神机营将士会在这个坞堡驻扎,不再出击,直到决战那一天的到来。

    在这期间,随军工匠会尝试用带来的工具、配件修复出故障的水连珠,但能修复的数量有限,总体而言聊胜于无。

    故障率不低,这就是气铳的缺陷,如果换成结构简单的火铳,问题迎刃而解,但宇文温不会这么做,因为他不想让神兵利器为别人所用,更不想造成技术扩散。

    气铳落到别人手里,因为技术门槛很高,所以不可能大量仿制,火铳就不一样了,甚至会让人触类旁通弄出火炮,那对于中原来说,后果很严重。

    拿着火铳、以火炮攻城的突厥游牧大军,亦或是以火炮据守辽东的高句丽城池,这样的场景,对于中原军队来说是噩梦。

    宇文温绝不会让这样的情景出现。

    足足看了一个小时,宇文温对报告结论很满意,召集几名年轻的将领入内,他再次叮咛:“神机营驻扎在这里,寡人还安排有别的兵马保卫,平日里尽量避免和其他人接触太多。”

    “是,郎主!”

    “还有,神机营的秘密,不能走漏半点风声!”

第一百零一章 组织() 
坞堡内,刚从堡外小寨转入的西阳王宇文温,此时正在议事厅里看借契、地契,他独自一人坐在胡床上,侍卫分立左右,而堂下众人则是站着,大气不敢出。

    借契,就是借钱的契约,新任坞堡戍主蔡长庚,已经向某柜坊借了价值三万贯的钱粮、布帛。

    这笔钱粮、布帛,主要用于购买种子、农具,雇佣佃农、田客恢复生产,还要修葺房屋给这些人定居,维持坞堡半年的日常开支用度。

    利息是一分五厘,比正常的借贷利息要低了至少一半,而某柜坊,就是总店位于黄州西阳的日兴昌柜坊。

    作为日兴昌柜坊的大东家、靠山,宇文温如今却是以‘第三方’身份来审视这份借契——他作为东南道行军元帅,临时视察坞堡防务,顺便检查该堡戍主的重建工作完成得如何。

    宇文温放下借契,看向面前一人,那人身材瘦弱,皮肤黝黑,一身戎服,气色不错,浓眉大眼,看上去很顺眼:“蔡戍主?”

    戍主蔡长庚闻言赶紧行礼:“草民在!”

    “蔡戍主,你已是一戍之主,有了军职,称呼不要乱了。”

    “啊。。。啊。。。末将在!”

    “嗯,寡人问你,你与日兴昌柜坊借钱粮,不会立了阴阳借契吧?”

    “啊。。。草民。。。末将哪里敢立阴阳借契,大王,这借契一式三份,一份在末将这里,一份在柜坊哪里,还有一份在官府留档,绝无另一份借契!”

    “是这样么,冯驵主?”宇文温把视线转向另一人,那人身着布衣,闻言赶紧出列回答:“回大王,草民与蔡戍主所定借契,绝无弄虚作假!”

    “寡人这么一听,姑且就这么一信,日后若闹出官司来,莫要怪王法无情!”宇文温说完,命侍卫近前:“去,抄一份,留着备查。”

    那人闻言赶紧回答:“草民不敢,日兴昌柜坊一向诚信经营,绝无阴阳借契一事!”

    驵主,即后世所称地区代理商(代理人)、经销商,这位冯驵主,就是日兴昌柜坊在这片地区的“业务主管”兼“代理商”。

    也是被宇文温手下大掌柜王越点名褒奖的业务骨干,如今独当一方,作为日兴昌在淮西期思一带的驵主,带着得力团队大力发展“业务”。

    宇文温接续下一个话题,开始问戍主蔡长庚恢复农耕的相关事宜,他最关心的是坞堡治下数百顷旱田、水田的农耕情况如何。

    蔡长庚的回答很畅快,只是有些紧张,额头在冒汗,倒不是他心中有鬼,只是面对地位尊贵的西阳王,不由得汗出如浆。

    好容易把情况介绍完,宇文温却没有轻易做出评价,而是让协助戍主管理坞堡的文武吏来补充。

    戍主是新任命的,文武吏当然也是新上任的,这其中的主事吏员,均是黄州总管府选拔而来,如果在考核期表现出色,即便不能成为淮西重建后的州郡官,也能脱掉吏籍,转为良民。

    吏,是贱籍,有单独的户籍,是为“吏籍”、“吏户”,吏户地位低于平民,吏户出身的人,如果有得选,不会愿意成为欺上瞒下的胥吏,坏事做尽,被百姓戳着脊梁骨咒骂。

    能有机会脱离吏户、吏籍,这对许多小吏来说是梦寐以求的事情。

    而坞堡,若仅是民间设施,用不着文武吏来管理,但这座坞堡和其他许多淮西坞堡一样,是宇文温“腾笼换鸟”政策的产物,基于多方考虑,暂时将坞堡纳入镇戍体系,故而要设戍主。

    镇戍制和州郡制是这个时期常见的行政区划制度,镇戍制的行政区划一般出现在边疆,偏重于军事,州郡制就是正常的行政区划,偏重于民政管理。

    镇有镇将,戍有戍主,以行政区划而言,镇(镇将)对应州(刺史),戍(戍主)对应郡(郡守、太守),镇戍兵对应州郡兵。

    那些基于军事需求而在险要之地设立的戍则例外。

    宇文温的“腾笼换鸟”政策,是将坞堡豪强连根铲除,让立大功的将士、助战义兵、反正的宗族内应等,成为新坞堡的主人,也就是“换鸟”,但他不是把鸟放进去就不管,而是要给予各种扶持。

    首先就是采取过渡措施,先把坞堡设为戍,设戍主以名正言顺纳入军队管理,而不是就这么丢下不管。

    以蔡长庚为例,此人是家族庶子,地位不高,和家业无缘,后来家族决定响应官府号召,派族兵助战顺便碰碰运气,便派了蔡长庚率领族兵到官军帐下听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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