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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水行周-第3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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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现在没有火炮,水战利器是拍杆,威力也是不错的,拍一旦命中,小一些的船也会被拦腰打成两截。

    没有火炮的时代,水战一样血腥,除了大船拍和火攻之外,水战的主要模式就是接舷战,双方士兵肉搏。

    战船化作火团,火光之中人影晃动,敌我双方持刀互砍,鲜血染红水面,浮尸满江顺流而下。

    宇文温浮想联翩,被鼓声震回现实,他面上的船队,心里颇为高兴:建功立业,就靠你们了!

    在长江流域作战,没有水军是不行的,黄州总管府作为周国对陈作战第一线,先要解决陈国水军主力,才有施展拳脚的空间。

    他既然舍得烧钱练兵,那么自然不会厚此薄彼,水军将士的待遇不错,而战具同样十分精良。

    “精良”二字,不是嘴皮子说出来的,而是实实在在落实到位的,6战武备和铠甲刀矛和弓箭等各类战具,水战是战船。

    无论是水军还是海军,要想打胜仗那么就少不了作战船只的作用,所以水军装备精良与否,就。

    这个时代的水军,根据作战需要的不同,分为几类船型,虽然没有大航海时代的风帆战舰那么大的威力,但摆开阵形也很宏伟。

    第一种船型是楼船,顾名思义是船上有楼,一般是三层,列女墙战格,树旗帜,开弩窗矛穴,置抛车垒石铁汁,状如城垒。

    三国末年,晋龙骧将军王濬伐吴,造大船,周长二百步,上置飞檐阁道,可奔车驰马,可见楼船的身形有多大。

    但是缺点不是没有,先是调头不便,而这种船的重心偏高,加上每一层船舱上都有士兵,更是导致头重脚轻,所以需要沉重的石头或者铁锭压舱。

    即便如此,在江上行驶之际,如果忽遇强劲的横风,此时的楼船也不是人力能控制的。

    现代的长江上,仍然有游轮于强风之中倾覆的悲剧生,古代的楼船,更是无法摆脱这种危险。

    即便如此,水军之中不能没有楼船,因为就是需要这样威风的战舰鼓舞士气,以张形势。

    第二种船型是战船,也就是通常所说的大舰,船舷上设中墙,半身墙下开掣棹孔,舷五尺,又建棚与女墙齐棚上,又建女墙重列战格,船的前后左右树牙旗幡帜金鼓。

    凭借巨大的船身,可以直接撞沉小船,也可以凭借拍杆拍杀敌,还可以撞入敌阵,船上的士兵与敌军展开接舷战,是为强舰冲击。

    这种船不拘泥于一种造型,名称也很威风,什么“青龙”“金翅”等不一而足,当然大型车船也是其中一种。

    前两种是大型主力舰,威力巨大但船慢,所以还需要第三种船只作为协助:蒙冲斗舰。

    蒙冲斗舰,以皮革蒙覆其背,两相开掣棹孔,前后左右开弩窗矛穴,敌人无法轻易接近,矢石不能击破,他们的度和战斗力都很均衡。

    或者充当先锋,拖着火船接近敌军船队后纵火放船,或者拦截对方的火船,亦或是与对方的快船厮杀,避免其骚扰己方船队。

    这种船的度较快,又能承担多种战术任务,所以是水军的常用战船。

    又有走舸,亦如战船,舷上安重墙。船员大部分是棹夫,通常选精锐充当,走舸度比蒙冲斗舰还快,往返如飞,乘人不备偷鸡摸狗纵火,或者为己方船阵补漏救急。

    第四种是小艇,是船队中度最快的船,通常用来传令或者充任斥候,作战时前出船队作为哨探。

    得益于新旺的林业冶铁业,黄州总管府不缺木材铁钉,甚至连用来挡火箭的生牛皮,都有价格低廉的生猪皮替代。

    加上各种水力木工作坊的加工能力,水军作战所需的各种类型船只,宇文温已经为黄州水军攒了许多,没有偷工减料,没有虚报船只数量。

    有了战船,还得有精锐的水军士兵,所以此时在东湖操练的便是轮训之水兵,当然其中大半是新兵。

    周军已攻入蜀地,隋国没几天好活了,接下来的平陈之役,宇文温就要靠手里强大的水军突破天堑。

    从古至今,长江都担得上天堑之名,没有强大的水军就别想拿下江面控制权,过江的军队迟早要断粮投降。

    周国在长江南岸只有鄂州一个立脚点,想要再进一步,水军的规模就不能小,日后打胜仗,所以黄州总管府的水军常年勤奋操练。

    操练的水域也有讲究,在大湖里操练比较方便,尤其练习排列各类阵型,需要在水流平缓的水域进行演练,待得将士们熟悉后,再到大江之上实操。

    虽然水军成军多年,但出于多方考虑,水军日常操练都在湖泊中进行,平日里打渔也容易,顺便解决伙食问题。

    东湖南侧临近长江,6地距离很近,当年周陈两国水军于峥嵘洲大战时,6上行舟处的地段已经开凿水渠,可以让各类船只往返东湖和长江。

    即便是身形巨大的楼船,同样能从水渠进出,当然避免拥堵,水渠分东西两条,都是够宽够深。

    东湖出长江的两条水渠,都有江中沙洲——伍洲做屏蔽,而伍洲戍亦有水军营寨,是为江防要地。

    故而东湖…伍洲水寨,是黄州水军的据点,承担着新兵的操练职责,连带着配套造船场,随时可以增援长江上下游两个方向的友军。

    上游,陈国的巴湘水军一旦顺流而下进犯周国鄂州夏口,那么停泊在黄州东湖…伍洲的船队可以往上游增援,与驻扎鹦鹉洲的鄂州水军协同作战。

    下游,陈国江州水军若进犯蕲口,那么黄州的这些水军船队可以顺流而下,会同驻泊西塞山的水军战船,和陈国水军决战。

    正是因为这样的布局,黄州总管府的水军主力分三个地方驻泊训练:鄂州夏口鹦鹉洲,黄州巴东郡东湖…伍洲,鄂州西塞山对岸策湖。

    鹦鹉洲为长江之中的沙洲,水军在此驻扎操练,是能随时出战,避免上游陈国水军偷袭时,水军还在某个湖里操练,一时间出不来。

    西塞山自古为江防要地,位于长江南岸,而其北岸的大湖,据说当年三国时江东小霸王孙策于此操练水军,故而得名策湖。

    蕲口在其下游,而陈国江州更是在其下游将近两百里外,陈国水军想进抵西塞山水域得逆流而上,其耗时之长足够策湖里的周国水军战船入长江备战。

    有这三个要地扼守长江中游江面,宇文温觉得江防“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又前规模庞大的船队,他更是志得意满。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稳如狗!

    宇文温拿着千里镜四处张望,转到南侧伍洲水域时定住了。

    在千里镜的视野里,他在江面上三艘船,那是离家出远门的游子,长途跋涉之后终于回来了。,。请:

第六十五章 换算() 
西阳城北郊,西阳王府湖畔庄园,远航归来的张鱼,向郎主宇文温汇报此次航行的详细情况,这是他们抵达西阳的第四日。

    船队回到西阳后,宇文温当天就给全体人员放假他们与亲人团聚并洗去一身风尘,经过数日的休息、放松,众人终于从疲惫不堪中恢复过来。

    宇文温一边翻看着航海日志,一边听着张鱼的汇报,此次首航圆满结束,需要总结经验教训,为下一次出航做准备。

    晒得皮肤发黑的张鱼,简要介绍了此次出航的情况,过程可以用四个字概括:一帆风顺。

    从西阳乘船启程到下游的建康,装满货物之后往下游走,过了广陵…京口江面之后没多远便大海,击退了海寇的袭击后,一直向东航行,顺利抵达倭国筑紫大岛西南侧。

    然后沿着海岸一路向北,来到筑紫大岛西北侧的博多湾,顺利博多港。

    船上的货物以及礼物,成功的交接到倭国权臣苏我马子手上,那一躯旃檀佛像,在倭国国都引起轰动,而随船带去作为礼物的各色香药苏我马子为之动容。

    作为货物的各种丝绸、布帛、瓷器等物品销售一空,苏我马子特许张鱼在博多湾选了块地,作为西阳王船队在博多港的专用靠泊、休息区域。

    当然这件事对外保密,这块地盘对外人而言还是属于苏我氏的领地,所以接下来的贸易活动,实际上是以私人贸易中原海商与苏我氏之间为名进行。

    选定地址,交代好各项事宜之后,张鱼留下数人在博多操办具体事务,他带着船队返航西行,按着原先的航线反着走了一遍,顺利抵达长江入海口。

    在建康放飞鸽子向西阳报信,然后逆流而上,花了一个月时间回到西阳,从出发到回来,全程两个月出头,和预计耗时相符。

    从西阳出发时,三艘新式船只已经装载着瓷器和布帛,到了建康后又增加了旃檀佛像、香药以及丝绸,而船队回到西阳时,依旧是满载。

    每艘船载重量约为一千斛,共运回大约三千斛的货物以及礼物,其中的大头是硫磺,而剩下之中的两样,是黄金和白银。

    苏我马子送给宇文温的礼物,是黄金一千一百二十两,而白银十六万二千四百三十一两,即是谢礼也是货款。

    倭国和中原周国的度量衡不一样,以上数字为宇文温命人重新称重之后的结果,如此一来,他投在开辟新航线的资金,有了丰厚回报。

    “苏我大臣清除了物部大连的势力,苏我氏又和王室不断联姻,如此一来,怕是在倭国权倾朝野吧?”

    听得宇文温发问,张鱼点头称是,虽然在倭国京城没待太久,但他能确定苏我马子已经掌握大权。

    “郎主所言极是,苏我大臣可以称得上是权倾朝野,所以才能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黄金和白银,在博多划地一事,也没遇到什么阻力。”

    “这么多黄金和白银?那你说说看,这一趟下来,亏还是不亏?”

    宇文温有心考考张鱼的经济头脑,做贸易的没有经济头脑可是很容易连老本都亏掉了,张鱼是穷苦水军士兵出身,大字不识一个,但跟着他这么多年,已经不是当年目不识丁的傻小子了。

    张鱼心里早已有数,中原各地的金价、银价多有不同,但总的来说可以定出个均值:一两黄金等于十两白银、一两白银等于一贯铜钱。

    换而言之,一两黄金等于十贯铜钱,所以张鱼带回来的黄金,约合铜钱一万一千二百贯;带回来的白银,是十六万二千四百三十一贯。

    所以黄金白银合在一起,约合铜钱十七万三千六百三十一贯。

    此次航海,成本大概如下:每艘新式船只平均造价一千贯,累计五千贯;五个航海用的大钟,制作成本共五万贯,在西阳和建康购置货物的费用,折算成铜钱大约是十万贯。

    扣掉诸如过江防时的买路钱等费用,收支平衡,也就是没亏本而已,但这只是账面上来的平衡,实际上不然。

    首先,那五个耗资不菲的航海用大钟,回来后和西阳的时钟一对时,只剩一个钟走得准,但另外四个不是坏了再也用不了。

    只是走时不准而已,只要认真调过,更换一些配件,一样能运行,这笔钱没有打水漂。

    第二,此次花钱购置的旃檀佛像和香药,是作为礼物送人而不是货物出售,所以这一部分的利润没有体现出来。

    最后,随船回来的硫磺,因为不会拿到市面上出售换钱,所以利润也没有体现出来。

    张鱼还记了一笔账,在建康收购的丝绸,到倭国出售能有将近二十倍的利润,而西阳的瓷器、布帛,均是数倍的利润,而对方是用金银来购买。

    尤其是白银,那么多白花花的银锭,几乎要把张鱼的眼睛都晃瞎了。

    “郎主,海贸可是比什么买卖都暴利啊!”

    “但风险也大。”宇文温笑道,他当然知道海贸利润惊人,否则那个时代也不会有大航海,但水手死亡率超过五成的航海,使得海贸是个高风险高回报的行业。

    十几万两的白银,听起来数量很惊人,但若是将单位换算成“斛”或“石”,其实也没多少。

    这个时代船只的载重量以斛石计,内河长江上的货船,载重量超过千斛的比比皆是,甚至还有载重量超过万斛的大船。

    而这个时代的海船,“受一千斛”也就是载重量一千斛很常见,这让习惯了“吨”的宇文温理解起来很麻烦,所以需要单位换算。

    斛石通常是粮食的计量单位,一斛十斗,一斗十升,实际上这是量器单位容积,要换算成衡器单位重量,得用另一套体系:

    一石等于四钧,一钧等于三十斤,一斤等于十六两。

    所以一斛石等于一百二十斤,也就是一斛等于一千九百二十两,那么一千两黄金,换算后约合半石的重量,那么问题又来了:这个时代的一石,大约等于后世多少公斤?

    不知道,从秦汉以来,一石的大小变化不定,到了南北朝末期,已经变了许多次,宇文温那残留的回忆中,此时的一石若换算成后世的公斤,大概是在六十至九十公斤范围内。

    范围有些大,若按一石等于六十公斤算,那么这些黄金大约就是三十公斤,等于现代一个充满气的标准家用液化天然气钢瓶,其实也没多重。

    而那些白银,换算过来取整大概是八十五石重,也就是五千一百公斤,以吨做单位就是五吨,看上去好多,然而这黄金白银加起来最多八十六石斛。

    在一艘载重量达到千斛的船上,所占位置不过是个不起眼的角落,虽然如今的倭国确实是穷乡僻壤,但身为权臣的苏我马子,拿出手的就这点金银,会不会太小气了?

    不会,要知道在明中叶时的日本,每年外流的白银重量,按史料推算若以吨做单位,也就是三十到四十吨左右。

    直到晚明,日本陆续发现几个大银矿之后,外流的白银才有爆发性增长。

    虽然此时和明代时的度量衡不一样,但宇文温觉得他此时换算出来的吨,和后世的吨也不会差得太离谱,五吨的白银,即便是以明朝中叶日本“出口”的白银重量来看,也是个不小的数目。

    这些白银大概是苏我马子短时间内能给出的最大数量,肯定不是现采,而是长时间积累下来的存货,所以又有一个问题接踵而至:

    这个时代倭国的白银产量,肯定比不上明中叶时的产量,所以此时的倭国,购买力到底如何?(。。);**;:1

第六十六章 对策() 
买卖要成交,得一个想买一个想卖,和倭国的海贸,宇文温作为卖家,手中是中原还会畅销千年的瓷器丝绸生丝。.*M

    而倭国对瓷器丝绸生丝的需求量也会持续千年,然而其国内的特产,却没多少能让宇文温眼,只有黄金白银和硫磺,才是他想要的。

    黄金白银当然是多多益善,但宇文温有些担心倭国的购买力,虽然日本列岛的金银矿很丰富,但这年头已开采的矿应该不会太多。

    所以对方的黄金白银年产量可能不会很高,那就会用的硫磺来付账。

    制作火药需要硫磺,但太多了就只能存仓库,若拿出去售卖换钱,寻常商家也不需要这么多硫磺,总不能用硫磺熏蔬菜,然后拿去市场出售以次充好。

    所以宇文温还是想要白银,倭国的白银年产量有多少,张鱼没办法给出一个具体数字,不过倭国大臣苏我马子已经郑重承诺:西阳王每一艘抵达博多的货船,都能满载白银和硫磺而归。

    这不光是嘴上说说,苏我马子在给宇文温的信中也做出承诺,当然这封信是司马达等代笔,用汉字所写。

    “郎主,苏我氏买下海船运来的货物,只要在国内一转手,就能从其他豪族手上把钱赚回来,所以小的认为买卖肯定没问题。”

    “这涉及到交易额的问题,船队每次抵达博多时,带去货物总价值的上限是多少,才是他们用白银支付的极限?”

    关于这个问题,张鱼已经在倭国与对方仔细商量过,货物量以此次来说就比较合适:三艘千斛大船,满载瓷器丝绸布匹香药。

    下一次交易,付账用的白银,会比此次要多些,以后白银所占的份额会越来越多,当然,硫磺是要多少有多少。

    如果一次性抵达的船只所携带货物很多,那么需要停留博多一段时间,以便对方周转资金,而船只抵达博多的次数,也会有限制。

    这里所说的限制,不是说人为限制,而是因为季节的影响,导致船只航海会受到限制,所以宇文温的船队,能抵达博多港的次数其实也多不到哪里去。

    从中原到倭国博多的航线,不是全年三百六十五天都适合船只出航,夏秋季节海上时常有大风暴,那时船只绝对不能出海。

    即便没有风暴,船只也得等到有风信之后才能扬帆出海,所以海船不可能随心所欲往返于中原和倭国。

    这个问题宇文温也考虑过,明朝中叶海禁时,中原海商每年抵达日本的商船,也就是三四十艘左右,这还是许多海商船队合在一起算的结果。

    到了隆庆开海,抵达日本的商船,一度飙升到每年一百三四十艘,他不觉得自己现在有能力组织如此大规模的船队。

    综合多方情况,他的船队也就只能维持三四艘船的小规模,在航海经验不足的情况下,每年能平安来回走上三四趟,就已经是老天保佑。

    这样一算下来,倭国那边能拿出来购买货物的白银,应该能在其产量范围内,再多的话,两边都有些尴尬。

    而抵达博多的海船,想要启程回中原得等风信,这一等可长可短,张鱼此次回来算是幸运,没等几日就等到了风信,可若是运气不好,等上数月都是有可能的。

    所以宇文温才规划在博多设商馆,以便自己的船员和船队有个地方修整,即便是住上大半年都可以。

    此事已谈妥,苏我马子让张鱼在博多港尽情划地,建立馆舍船队能够在此靠泊,货物及人员能在岸上得到妥善安置。

    “郎主,博多港为倭国的大港,是其门户港口,百济新罗高句丽往来倭国的海船,都在博多停靠,因为人多眼杂,所以选址有些麻烦…”

    张鱼拿出几张图,那是他和同伴所画博多湾的示意图,借助初级的测量工具,这些示意图的“还原度”颇高。

    其中有一张图,是他登上博多港湾附近山头,用炭笔素描画下的俯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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