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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水行周-第2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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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这三年来,宇文温根本没有对骑兵冲锋畏惧过,正所谓兵为将胆,他的兵给力,所以他的胆子很大,可如今不同了,崩溃的队伍让他的胆气瞬间减半。

    天子出巡,随行非战斗人员这些人面对敌军骑兵冲锋,基本上是一触即溃,这点宇文温是考虑过的,他自告奋勇留下来,就是要凝聚人心奋力一搏。

    本以为和禁军将领们高声喊话,不但能收拢禁军和侍卫,还能让这些非战斗人员有主心骨,一起围过来抱团,结果还是自己高估了。

    那些宫女、宦官、杂役,哭喊着向外边逃散,自寻死路也就罢了,连带着影响军心,果然战斗时带着这些人就是累赘。

    宇文温已经看到周围那些禁军和侍卫的表情,他们之中明显有人开始动摇,也许是想着要混入人群中逃命,反正大家呼啦啦散开,在平原里到处都是人,逃命的机会很大。

    军心涣散,再这样下去真的会完全崩溃的!

    尘土飞扬,隋军骑兵在外围调转马头,准备着下一轮冲锋,如今己方尚且以各辆马车为核心,聚集成一座座孤岛,这样子很容易被逐个击破。

    此情此景,他想起西晋末年的宁平城之战。

    永嘉五年,最后一只精锐晋军抛弃洛阳的皇帝,在太尉王衍的带领下,护送东海王司马灵柩前往东海国,兵力十余万,随行还有众多大臣、宗室及百姓,军民累计将近二十万。

    匈奴刘渊的汉军闻讯追击,羯族猛将石勒率领轻骑于宁平城拦下了这只队伍,然后一场大屠杀开始。

    平心而论,晋军的实力不弱,兵力不比汉军少,奈何却是一群心怀鬼胎的绵羊当头,世家出身的王衍是清谈高手根本不会领军,敌军袭来,各部将领想的是如何保命而不是团结御敌。

    汉军在晋军外围射箭袭扰,如果组织得当,晋军完全可以反击,然而十余万晋军无统一令各自为战,将领和大臣率先逃跑。

    被箭射死的没多少,自相践踏而死的反倒多了许多倍,二十万军民瞬间大乱,被汉军胡骑逐个击破,最后谁也没跑掉。

    此战被胡骑屠杀的晋**民不计其数,白骨露于野,是为苦县大屠杀,洛阳的晋国朝廷随后灭亡,南渡建康的宗室琅邪王司马睿撑起晋国大旗,是为东晋。

    没有组织,即便是一群狮子也要完蛋,而宇文温留下来,可不是送死的!

    给皇帝南逃争取时间,要尽一切可能阻滞隋军的步伐,此时的宇文温正在皇帝御辇边,他命人吹起角,自己奋力大喊着让周围人靠过来。

    “我乃宗室宇文温,大家向御辇靠拢!保护陛下!”

    皇帝已经走了,但知道的人还是少数,大部分人根本搞不懂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宇文温就是要让大家知道主心骨还在,他就是要聚拢人心。

    至少还有个姓宇文的没跑,留在这里和大家一起共存亡!!

    皇帝之事他确实是在说谎,但就是要给大家一丝希望,敌军就在外围,唯有向着玉辇靠拢才有可能熬过去,那些宫女、宦官等人无所谓,他要聚集的是禁军和侍卫。

    但凡有点脑子的军人,就该知道聚在一起对抗骑兵,像无头苍蝇般在野地里乱跑,只有死路一条,只是这么一喊起来,自己人是注意到了,而隋军也会注意到。

    这就是提着灯笼上厕所——找死,可宇文温已经顾不了那么多,再不采取措施,大家全部都要完蛋!

    。。。。。。

    “总管,御辇旁聚拢了许多人,莫非小皇帝就在里面?”

    “总管,有数百骑往南疾驰,莫非是护送小皇帝难逃了?”一名副将指着南面飞扬的尘土说道,杨素看去眉头一皱,到了他做决定的时候了。

    皇帝会在哪边?是在面前的队伍里,还是在南下的数百骑兵里?

    按说很可能小皇帝已经南逃,若是如此那动作还真快得不可思议,但也得提防对方使诈,万一是故意引开他们,这也不是不可能。

    估了估距离,杨素判断己方有希望追到那数百骑兵,立刻对副将说道:“你,带领六百骑兵追过去,无论如何一定要追上!”

    “总管,剩下的骑兵怕是不足。。。”

    “马上去,本官亲自在此指挥!”

    “是!”

    副将领兵追击而去,杨素看着面前乱成一团的队伍,命令部下准备冲锋,视线落到御辇上那一个模糊的身影上。

    “宇文温是吧?两年前让你在两河口搅局翻了盘,今日便要取你项上人头!无论是哪个宇文,今日都别想逃掉!”(。)

第一百二十二章 随我杀敌!() 
如狼般的隋军骑兵,将聚拢在御辇处的周人咬得遍体鳞伤,不断的骑射、步射袭扰,将没有着甲的人们射得伤亡惨重。

    隋军也有伤亡,可优势依然在他们那边,周人除了原本就着甲的禁军、侍卫,其他人基本形成不了太大威胁,这些人本没有弓箭,也没有长矛、步槊之类,总而言之被摧毁是迟早的事。

    除了围绕在御辇的人们,其他仓促间聚集的人已经伤亡殆尽,所以藏匿着周国皇帝的御辇就是隋军的最后目标。

    然而本该结束的战斗,却被对方硬生生拖延下来,罪魁祸首就是那个一直高声大喊不断指挥的人,杨素看了看御辇处那恍惚的身影,一股不祥之兆涌上心头。

    两年前的六月份,他作为行军总管,随当时还是周国官军的征南军南下,在山南荆州地界的两河口,与当时的安州军大战。

    那一战惊心动魄,官军的胜局,却无意间被一人翻转了。

    此人就是宇文温,也是如今在御辇处指挥周人防御的那个人,杨素想到当年之事,决定不能再这么拖下去:万一又给此人坏了大事可如何是好!

    皇帝在那御辇内?还是在方才难逃的骑兵中?反正各五成的几率,两边都有可能,杨素觉得己方未必追得上那些南逃的周国骑兵,所以成败就看能否拿下御辇一探究竟。

    所以要全力以赴,免得煮熟的鸭子飞了。

    “总管,南方尘土大作,好像是向北移动。。。”有随从提醒,杨素望去,却见南面确实有骑兵向北移动的迹象,也许是己方骑兵返回,也可能是周军骑兵回援。

    “全力进攻御辇,立刻把他们解决掉!”

    关键时刻即将来临,身处御辇旁的宇文温察觉到了,隋军骑兵们正在距离,而那些下马用步弓射箭的隋兵也开始跃跃欲试。

    有马不骑玩步战,宇文温不觉得对方是脑残,相反这就是肉搏战的前兆,骑兵可不是只能骑马作战,下马的骑兵其战斗力同样不容小觑。

    若换在欧洲,这种人应该叫做下马骑士,亦或是龙骑兵,当然在中原的历史里,骑兵下马作战也是战法之一,当然这得看综合战场局势而定。

    唐军对漠北部落薛延陀的战争,就出现过下马步战的情景,而后世横扫欧亚大陆的蒙古军队,临时下马步战也时常可见,至于明末的清军,骑马机动下马步战碾压明军更是让人无语。

    无论花样怎么变,对方下马的骑兵开始逼近,意味着致命一击开始,若让这些人逼近肉搏,旁边再给骑兵一冲,那什么都完了。

    步兵是铁砧,骑兵是铁锤,对方如今派铁砧靠上来,接下来想干什么不言而喻,宇文温看着己方人员那凄惨模样,也知道最后的时刻要来了。

    辛辛苦苦练了三年兵,未曾料到了紧急关头却派不上用场,手头上能用的,除了残存的禁军和侍卫,其他人大多没指望。

    田益龙和周法明连同各自的随从没于乱军之中,知根知底的伙伴算是完蛋了,禁军和侍卫战斗力如何未曾可知,宇文温身边可靠的就剩下自家的一些护卫。

    可即便如此都已死伤惨重,他们作为普通随行人员,自然是不被允许着甲,所以在隋军的箭雨下没得好果子吃,宇文温也就是内穿环锁铠,才算是有了基本的防护力。

    “郎君,局势不妙。”

    张定发在一旁低声说道,他趁着没有外人,把想法说了出来:“郎君,一会在下无论如何都要抢到一匹马。。。”

    “不用了。”宇文温淡淡的说道,随后笑了笑:“若天意如此,便如此吧。”

    张定发闻言愣住,想说些什么却说不出口,看样子似乎颇为失落,宇文温拍了拍他的肩膀,又看看身边的护卫,正要说些什么,却听得远处角声起。

    不是一处,而是几处,那是环绕周围的隋军在吹,分散出去追杀逃人的那些骑兵也聚拢过来,而下马的骑兵也聚在一起,这一切都很明显了。

    “宇文使君,是隋军准备进攻了。”一名禁军将领近前说道。

    “是啊,他们等得不耐烦了,诸位准备好了么?”

    “准备好了!”

    “大家愿意死战么!!”宇文温忽然大喊道,环绕御辇的人们之间许多人闻言露出了决绝的表情,奋力回应着:“我等愿奋力死战!”

    声音不齐,甚至有些底气不足,不过这对宇文温来说都无所谓了,别人也许想着投降,求得一线生机,可他是绝对不会投降的。

    投降也没用,作为敌国宗室,本就逃不了被屠杀的结局。

    简单的商量之后,宇文温和禁军将领布置了最后的防线:能当做障碍物的东西都摆在四周,人们聚集起来把长条状的物体一致对外,充当拒马长矛。

    着甲的禁军和侍卫,作为最后的核心,准备迎接肉搏战,而手无寸铁的宦官、杂役,则捡起石头作为最后的武器。

    看着一片狼藉的战场,看着周围虎视眈眈的隋军骑兵,宇文温不觉得己方有什么反败为胜的机会,即便是侥幸抗过了这次进攻,也抗不过下次进攻。|

    虽然双方人数相差不大,可战斗力的差距很明显,他这只挡车的螳螂,还是要被历史的车轮给碾得粉身碎骨。

    原本历史里的宇文温,是一个妻子被人强占却无能为力的可怜丈夫,是一个父亲被逼起兵造反而被牵连砍头的倒霉儿子。

    被押上刑场砍头之日,也是妻子被大张旗鼓迎入宫中立为贵妃之时,然后未亡人深得皇帝宠爱,没几日就被堂而皇之的立为皇后。

    自己的女人,被作为他人的皇后载入史册,身为绿帽丈夫甚至因此沾光在史书上‘露面’,除了屈辱还是屈辱,带着杀父之仇、夺妻之恨,最后绝望无助的死去。

    皇权的肆无忌惮、随心所欲,那个宇文温用其经历进行了最直白的诠释。

    随着他来到这个时代,曾经的命运改变了,努力了三年,眼见着局面刚打开,正是大展宏图之际,老天给他开了个玩笑。

    在这太行山以东,洺水以北的平原,多出来的三年人生,即将走向终点。

    再不用为练兵殚尽竭虑,再不用为天下大势绞尽脑汁,再不用为宇文氏和尉迟氏之间的关系头痛,以后双方会不会翻脸,已经不关他的事了。

    尉迟炽繁会为我守节么?杨丽华呢?还有萧九娘呢?若干年以后,她们还会想起我的样貌么?也不知道鹊哥、棘郎还有浣奴的人生会怎样。

    马蹄声响起,大地似乎在颤抖,宇文温的思绪被打断,抬头望去,北面围着的隋军正在策马向他们冲来,而南面的下马骑兵,也开始向御辇逼近。

    他们一边小跑前进一边弯弓射箭,眼见着就要逼近到二十步距离,宇文温望了望晴朗的天空,再无留恋之意。

    “诸位。”宇文温大声的向着面前的禁军将士、护卫们喊着,“随我杀敌!”

    哐啷一声拔出佩刀,他跃出充当障碍的杂物堆率先冲了出去,在他面前是步行冲锋的隋兵,身后御辇另一侧是骑马冲击的骑兵,如狼似虎。(。)

第一百二十五章 来战个痛快!() 
张定发奋力拉弓射箭,目标是向宇文温等人逼近的隋军骑兵,他们是着甲不错,但马匹没有,而要射那硕大的马眼要比射人眼容易得多。

    片刻之间,又有数骑被他射中扑倒地面,全部是马眼中箭,突如其来的连珠箭将这些隋军打懵,他们没想到周人此时还会有如此犀利的神箭手。

    战斗刚开始,他们就很注意对付周国天子仪仗队伍里的弓箭手,因为也只有这些人能对他们造成实质的伤害,对射了一段时间后,周人的弓箭手已经伤亡殆尽,所以他们才放心大胆的进攻。

    结果这个会连珠箭的神箭手是怎么回事?!

    落马之人没摔断手脚或头颈的挣扎着爬起身,拿出步弓想要反击,可无一例外的被射中眼睛当场毙命,对方的射速快得惊人,而准头也让人不寒而栗。

    这样的距离箭箭射眼,会是怎样的人才能做到!如此快的射箭频率,就不怕手指断掉么!

    对射的隋兵,带着疑问坠入九泉,瞬间爆发的神射手,用连珠箭将这数十骑的冲锋生生打断,他们势头已失在无法冲锋。

    调转马头回转,他们是要去救低落地面的行军总管杨素,而御辇处的箭却依旧连绵不断,将胯下战马射得痛苦难当,正要迎接冲击的宇文温,见着张定发开弓,知道瞄准了大鱼。

    “快,冲过去,把那些落马的隋军砍了!里面肯定有主将!!”

    高声大喊扯动伤口,宇文温只觉得胸膛那处箭伤似乎撕裂,只是顾不得那么多奋力指挥旁人赶紧‘补刀’,他让张定发专门找隋军主将放箭狙击,所以机会不能错过。

    “郎主,血都染红衣襟了!”张鱼急得大喊着,别人不知道可他搀着宇文温,清楚方才那一箭可不是闹着玩的,虽然宇文温拔了箭以示无恙,可伤口却未做止血措施。

    “啰嗦!”宇文温奋力推开张鱼,从地上捞起把刀来,招呼着身边人向落马的隋军杀去:“杀敌,诸位,杀敌啊!!”

    这一跑牵动全身,宇文温只觉得浑身伤口同时剧痛,随后双眼一翻栽倒在地。

    。。。。。。

    御辇,战斗白热化,围拢在御辇处的禁军、侍卫,还有那些初上战场的人们,他们有的手拿武器、长条状物品,甚至赤手空拳,嚎叫着向冲来的隋军骑兵迎去。

    有人冲向马蹄,将自己的血肉之躯化作拒马,将敌军骑兵绊倒,被失蹄战马向前甩出的隋兵,连着全身铠甲百余斤的总量,重重砸在人群之中。

    一片腥风血雨,隋兵冲入了进来,双方展开血腥的肉搏战,全身披挂的隋兵不好对付,周人便抄起石头往对方脑袋招呼。

    人的头即便有兜鍪保护,但也受不了重击,正常来说作战时用铁锏、铁鞭、铁锤或狼牙棒敲头效果很好,只是如今周人没多少趁手的武器,只能是用石头砸。

    宇文温方才率先冲锋的壮举激励了许多人,尤其是那些禁军和侍卫,他们见着宇文温身无片甲看不出来却如此骁勇,无一不是热血沸腾。

    虽然陛下先走了,可这不还有个姓宇文的和我们并肩作战么!

    有眼尖的看见南面烟尘滚滚,似乎是有骑兵往这边过来,虽然有可能是先前南下追击的隋军返回,但也有可能是援兵赶来,无论如何至少是有希望了。

    再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就有希望了!

    抱着这样的信念,人们奋力厮杀着,东西都成了武器,御辇周围的人本就和隋军人数接近,有了死战勇气之后便和对方打得不相上下。

    相持之下战局胶着,隋兵原想速战速决,未曾料对方竟然如此难缠,双方混战乱成一团。

    田益龙猛地睁开眼睛,周围一阵血腥味,他以为自己死了,可看看周围却依旧是在御辇附近,无数的人在对砍,胸口有些痛,探手一摸却是一支箭插在那里。

    “我没死?”

    他想将箭拔下却见其连在衣袍上,箭头似乎有什么东西卡着,仔细一看那东西却是妻子求来的护身符,为他挡住致命一击,那羽箭钉在护身符上,箭头只是破了他一些皮。

    再次用力将箭拔掉,田益龙抓住旁边一块石头便爬起身。

    面前一名隋兵挥刀正要砍人,却被田益龙从后面一石头砸中后脑勺,虽然有兜鍪护头,可依旧被砸得身体失衡,还未反应过来,便被田益龙一脚踢中裆部。

    似乎有蛋碎的声音响起,从头到脚护得严严实实的隋兵倒地抽搐,田益龙弯腰去捡其手中刀,却见另一名隋兵冲了上来,正要拼命之际,却见对方眼睛中箭。

    回头一看,只见宇文温的护卫头领张定发正抽箭搭在弓上,只是稍作瞄准便放箭,又是一箭中眼射翻另一个隋兵。

    “张头领。。。使君呢?”

    “在南面。”张定发简略的说道,瞥了一眼田益龙胸前那破洞,只是说战况紧急,还要小心些。

    “这帮隋兵,骑马都冲不破我们,现在让我来教训他们!”田益龙笑道,转身加入战斗,他已经死了一次,所以更加不会怕死了。

    张定发回头往了一眼南面,那里的隋兵已被击退,只是他见着宇文温倒地心中焦虑,然而战事未了不能松懈,他觉得有张鱼在一旁照料应该无妨,便转向北面协助防御。

    侧身躲过射来的一箭,张定发再度弯弓搭箭,他的右手手指已经鲜血淋漓,但却毫意,久违了的杀戮快感他全身的血都沸腾起来。

    一箭将暗算自己的隋兵射死,他伸手探向箭壶却发现那里空空如也,看见身边御辇上钉着一箭,将其拔出后再度弯弓搭箭。

    一名隋军骑兵迎面冲来,挺起马槊要将面前拦路之人挑开,张定发粗略一喵随即放箭,羽箭正好射中对方右眼。

    “箭用完了,可我的极限,还没到啊。。。”

    。。。。。。

    御辇西面,十余隋骑正在游动骑射,忽然面前地上的尸体堆里窜出个人,他抄起根马槊向其中一骑捅抡去,正好刺中对方胸膛。

    主人被捅翻落马,胯下坐骑惊得原地立起,那人一把扯住缰绳翻身上马,不等其他隋兵反应过来,挥起马槊就是一阵横扫。

    浑身是血的周法明瞬间把隋军骑兵扫翻几个,见着一人弯弓向着自己瞄准,他一个镫里藏身躲过,随后奋力将马槊前刺将其捅翻。

    数只羽箭射来,将隋军骑兵射得阵脚大乱,周法明知道是御辇处的自己人在掩护他,也不顾身无片甲开始骑战。

    马槊有些不趁手,但有好过没有,练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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