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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水行周-第2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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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定是陷害,一定是陷害!”林彦斩钉截铁的说道,他方才听手下说搜到个巫蛊小草人,还以为是宇文温诅咒席胜,未曾料弄出来的却是个大罪名,这种陷阱他可不敢跳。

    “陷害不陷害的,还得过了堂才能下结论。”尉迟顺淡淡的说道,心中不安消散无影,这种低劣的陷害手法简直就是侮辱人的智商,“先把此物作为物证妥善保管吧。”

    林彦点点头吏员把小草人装入布袋,这布袋是用来装证物的,避免在现场找到的小物件遗失,不过在他看来,这东西还不如一开始就没被发现的为好。

    说宇文温扎小草人诅咒席胜,他相信;说宇文温扎小草人诅咒尉迟迥,他是半信半疑,但真要以这东西定罪,他就是活得不耐烦了。

    巫蛊,这种事情一旦掺和了权力斗争就没好事,最有名的就是西汉时的巫蛊之祸,汉武帝刘彻被弄得家破人亡、心力憔悴。

    当时丞相公孙贺的儿子公孙敬声被人告发施行巫蛊之术咒刘彻,又与阳石公主通奸,刘彻命人彻查,果然“发现”其罪行深重。

    公孙贺父子下狱后处死,诸邑公主与阳石公主、卫青之子长平侯卫伉皆坐诛。

    事情还没完,年老的刘彻疑心病很重,命宠臣江充查巫蛊案,江充用酷刑和栽赃迫使人认罪,大臣百姓惊恐之下胡乱指认他人犯罪,数万人因此而死。

    江充与太子刘据有隙,遂趁机陷害太子,并与案道侯韩说、宦官苏文等四人诬陷太子,太子恐惧,起兵诛杀江充,后遭刘彻镇压兵败,皇后卫子夫和太子刘据相继自杀。

    后来壶关三老和田千秋等人上书讼太子冤,终于清醒过来的刘彻追悔莫及,夷江充三族,烧死苏文。

    又修建“思子宫”,于太子被害处作“归来望思之台”,以志哀思。

    此事件牵连者达数十万人,史称巫蛊之祸。

    今日在使邸的宇文温下塌处搜出巫蛊小草人,如果给人利用借机闹事,那可真就是腥风血雨一刮起来不知何时罢休,林彦觉得自己似乎就在一个陷阱边缘,前景不妙。

    他比谁都希望现场再搜不出东西来,免得又出现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场面一发不可收拾,就在此时,一名吏员从房内跑来,说院后又搜出了可疑之物。

    “是什么?”林彦本能的问道,心中涌起一丝不安,吏员说在院墙角落草丛里捡到一个木偶。

    “不会是上面钉着铁钉,然后写着。。。三个字吧?”宇文温闻言笑着问道,那吏员摇了摇头,向林彦说木偶没有钉钉子,只是写着六个字,随即将一个布袋交到林彦手上。

    被那小草人折腾得无语的林彦,迟疑着打开布袋,从中拿出一个木偶,待得看清其上所刻字迹后嘴角抽搐,然后将其交到尉迟顺手上。

    “尉迟灭,宇文。。。”尉迟顺念不下去了,“尉迟灭宇文兴”这个六个字如刀一般,将周国目前微妙的格局划破,周国辅政掌权的丞相姓尉迟,被当做神像供起来的皇帝姓宇文,事情传出去真是会闹出人命的。

    西阳郡公宇文温是周国宗室,有感于朝政‘愤而刻字’诅咒尉迟家不得好死,祈祷宇文家重掌大权,这看起来理所当然,但就是太过理所当然,导致这两个‘证据’完全不可信。

    对于林彦来说,他手下找到的东西就是烫手山芋,如今要担心的不是宇文温,而是他自己,要是处理不好就要倒大霉。

    “上官,上官!又找到东西了!”一名吏员高喊着跑来,林彦闻言有些无奈,事情到这一步已经很明显:有人栽赃陷害宇文温。

    见着手下工作积极,他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强装平静的问找到了什么东西,那吏员初出茅庐不懂得察言观色,没有注意到现场气氛有些怪异,兴奋地说找到了罪证。

    “终于找到了,这可真不容易哎。”宇文温冷笑着。

    林彦闻言颇为尴尬,他问那吏员是不是在院墙某处角落找到的,对方愣了一下说是,林彦心知不妙,无奈的让人将那新发现的罪证拿过来。

    东西很快就交到他手中,却是秋官府勘察现场时装物证的木匣,这木匣一般用来装纸张之类东西,林彦打开一看果然看见里面放着四张纸片。

    每张纸片四周焦黑,似乎是一张纸被火烧之后的残片,而这些残余纸片上有字迹,而那名吏员则递了张纸过来,上面写着每张残片上的。

    “事成”“杀席”“守承”“十九”。

    区区四组八个字林彦联想到了买凶杀人,这残片上的字,要是大概组合一下就是文字片段,大约是十九日。。。杀席胜。。。事成之后。。。信守承诺。

    七月十九日就是今日,然后席胜遇刺重伤,那么根据这残片上的字拼起来可知,是某人写给这院子里一人的信,那人读过之后将信烧毁,只是不知何故没烧干净留下只言片语。

    林彦已经脑补出全套流程:宇文温收买席府仆人,要其刺杀席胜,然后承诺给对方什么好处。

    那仆人在行动前便送来信笺,在其中申明了动手的日期——七月十九日,也就是今日,然后要求宇文温信守承诺之类,宇文温看完之后将信笺烧毁,却没烧干净。

    也许是宇文温手下某人经手的,但宇文温绝对脱不了干系,现在证据确凿,可以“请”宇文温去秋官府说个清楚。。。才怪!

    这种明目张胆的栽赃陷害,林彦知道他若是真敢把宇文温“请”去秋官府,那就没几日好过的了,连同前面那巫蛊小草人、刻字木偶,傻瓜都知道是有人使坏。

    “林司寇,这次又是什么罪证来着?”宇文温问道,看着林彦的目光充满嘲笑,尉迟顺则是上前看了看林彦手中的那张纸,随即开口问道:

    “林司寇,你怎么看?”

    “这这这。。。这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林彦艰难的说出话来。

    “林司寇,这般武断可不好,今日在本官下榻之处搜出如此多的罪证,可得带回去让大司寇好好研究研究。”宇文温又开始阴阳怪气,特地加重了罪证二字的音调。

    “这样,不如本官到秋官府大牢走一遭,也免得林司寇难做。”他说完之后伸出双手,“来吧,来铐本官吧!”

    “不不不,宇文使君无需如此,此事颇为蹊跷,下官一定查个水落石出。。。”

    “这样可不好,说不定席府那边也查出什么东西,比如本官的血书残片什么的。。。”宇文温咄咄逼人,“要是林司寇这边太过宽松,恐怕会被人诟病,说是收了本官什么好处,来个贪赃枉法什么的。。。”

    林彦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他用求助的眼神望向尉迟顺,就指望这位挡箭牌帮个忙,只见其干咳数声后总算是开口救场:“官府自有主张,你就听林司寇安排吧。”

    “既如此,那本官就听林司寇安排了。。不过方才找到的罪证,本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怎么会出现在自己下榻之处,看来是有人栽赃陷害,此事不可不查林司寇明鉴。”

    “要查,要查!”林彦郑重地保证,他决定要彻查使邸上下人员,要看看是谁基于什么原因要行此栽赃陷害之事。

    宇文温住在使邸,如果有人要想放东西误导官府,肯定是要通过使邸人员来进行龌蹉勾当,此事性质恶劣后果严重,所以林彦决定要好好的“询问”一番,定要抓出贼人内应。

    见着林彦目露凶光,宇文温干咳一声说道:“林司寇,今日谢邸令派人来打扫本官下榻之处,事后护卫也曾巡视过一遍,未曾发现什么草人、木偶、残片。”

    林彦闻言一愣,对方的说法就是把使邸这边的责任撇的一干二净,那么接下来倒霉的可就要换一拨人了:使邸方面若是没问题,那这几个东西怎么来的?

    “林司寇,不会是方才搜查时你的哪个手下。。。啊,本官上次在大牢,差点被人整了,看来秋官府里可能有人手脚不干净呐。。。”

    见着林彦面色惨白满头大汗的样子,宇文温心中恶意满满:‘谢邸令和使邸一众人等当然是无辜的,所以我要折腾你们秋官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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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 秋风起;马蹄疾() 
秋风起,马蹄疾,宇文温骑着骏马疾驰在旷野里,和左宫伯尉迟靖护卫天子左右,一旁紧跟着周法明、田益龙还有若干。。lā

    在他们身后是规模宏大的队伍,天子出巡的全套行头俱在,宫女、宦官随行,又有千余骑兵护送,一行人浩浩荡荡离开邺城北上,前往洺州襄国郡。

    常年在皇宫如笼乾铿,好容易出了皇宫离开邺城,如蛟龙入海般撒着欢,尉迟靖率领侍卫随行护卫,而宇文温则作为宗室陪同出行。

    大象元年,登基不久的天元皇帝宇文赟要大展宏图,先就是剪除宗室威胁,诏令他的五个叔叔之国,避免其中某人成为晋王宇文护第三。

    也许会成为宇文护第二的齐王,那个文武双全的皇叔宇文宪已被宇文赟满门抄斩,所以其他五个颇有能力的皇叔噤若寒蝉乖乖从命,免得让皇帝侄子再起杀机。

    诏以丰州武当、安昌二郡,邑万户为越王宇文盛封国;诏以荆州新野郡邑万户为滕王宇文逌封国;诏以潞州上党郡邑万户为代王宇文达封地。

    诏以齐州济南郡邑万户为陈王宇文纯封国;诏以洺州襄国郡邑万户为赵王宇文招封国。

    宇文招带着家眷来到襄国郡之国,成了无所事事的富贵藩王,当然兵权什么的是不用想了,周国的天下是宇文赟和儿子的,其余宗室被当成贼一般防着。

    好日子没过上几年,大象二年二月,突厥派来使者请求与周国和亲,天元皇帝选定赵王宇文招的女儿出嫁塞外和亲,是为千金公主。

    千金公主泪别父母来到长安待嫁,结果到了四月天元皇帝忽然龙驭宾天,辅政丞相杨坚急招赵、陈、越、代、滕五王回京,他们这一回京便入猛虎入笼。

    宗室们空有高位没有实权,眼睁睁看着辅政丞相杨坚揽权,宇文氏成了待宰羔羊,权力斗争腥风血雨,宗室诸王意图反杀辅政丞相杨坚,最后全部失败。

    赵王宇文招被当场诛杀,其四个儿子亦随后被杀,只有留在襄国郡的幼子宇文乾铿幸免于难。

    襄国郡位于洺州,洺州属于相州总管府治下,相州总管、蜀国公尉迟迥起兵反杨,将宇文乾铿从襄国请到邺城,拥立他为天子,另立朝廷与长安分庭抗礼。

    三年后的今天,重阳节前夕,宇文乾铿要回襄国故地追思父兄,宇文温作为宗室陪同前往,在襄国小住一两日后返回邺城,正好是重阳节。

    重阳节一过,宇文温就可以泪别邺城回巴州去了,所以他心情很好,在邺城待了三个月,终于要“刑满释放”,一想到又能练兵、带兵、种田,宇文温恨不得背生双翅飞过千山万水,回到朝思暮想的巴州。

    那是他的地盘,虽然小了些但承载着自己的梦想,白白浪费掉的这几个月时间,他要加倍努力补回来。

    “西阳公,巴州北侧的大别山,有太行山雄壮么?”宇文乾铿问道,宇文温闻言看向西边,只见远处地平线上一道南北走向的山脉隐约可见。

    “陛下,名山大川各有风情,若要一较高下可不容好说。”

    “那大别山也有道路通行山脉两侧么?一如太行八陉。”宇文乾铿又问道。

    “有的,只是大别山中生活着许多蛮民,官道能走的也就区区几条罢了。”

    经过数月的讲解,宇文温让宇文乾铿知道生活在山南江沔一带的巴蛮,和他们一样是人,不是什么妖魔鬼怪,只是生活习俗还有语言不同,看起来有些奇怪罢了。

    有的是刀耕火种,可有的也会耕田织布,有的茹毛饮血,有的也会烹饪蒸煮,无非是看各州刺史教化的功力,当然这‘教化’的手段很有说道。

    宇文乾铿年幼,说多了一时间也理解不了,宇文温也没打算做什么政治启蒙老师,他自己都是半桶水,要靠着不断探索总结经验教训慢慢成长,胡乱教人只能是误人子弟。

    一旁的尉迟靖见着天子策马撒欢弄得一身汗,又见着秋风渐起生怕着凉,便靠上来请其回车驾休息,他和宇文温好说歹说才劝得宇文乾铿回心转意。

    “卢国公,前方官道分叉,左道看样子是往西面太行山而去,莫非那边是太行陉?”宇文温问道,算是没话找话说。

    “正是,往那边去是滏口陉,入了滏口,穿过太行山便并州地界,亦为邺城往并州晋阳捷径。”尉迟靖解说着,“山那边如今是隋国的地盘。”

    “听说到了襄国郡再往北,又有一陉可往来太行山东西,此陉名字叫做什么?”

    “井陉,陉口据洺州襄国郡两百余里。。。”

    尉迟靖被宇文温打开话匣子,开始介绍起“太行八陉”来。

    太行山由北向南延袤千里,百岭互连万壑沟深,其间有东西向的横谷,著名的陉从北向南有军都陉、蒲阴陉、飞狐陉、井陉、滏口陉、白陉、太行陉、轵关陉等,又称太行八陉,

    这八陉是往来山东和山西的咽喉要道,为兵家必争之地,如今这八陉的两头都有周隋两**队控制着。

    所谓控制,指的是控制各陉的关隘,但相应的对方也屯兵守在半路或陉口,所以如今周、隋两国都相互堵着太行八陉,提防对方穿越太行山动突然进攻。

    如果把太行山比作一堵南北走向的墙,那么墙的东面是周国,西面是隋国,这堵墙很高大无法翻越,而太行八陉就是八扇门,可以往返墙的东西两侧。

    周国国都邺城就在墙边,北面不远处是叫做“滏口陉”的门,南面是叫做“白陉”的门,这两处门都有周军镇守,防的就是隋军翻山突然袭击。

    当然其余六处也有重兵守着,而隋军亦重兵把守八陉的西端,两国就这么在太行八陉对峙,你攻不过来,我攻不过去。

    也正是如此,周隋两国对河南地界的争夺十分激烈,周国若是‘收复’洛州、豫州总管府地界,就能把隋国堵在潼关以西。

    而隋国要破局,就得守住洛州、豫州两处总管府,然后从关中分兵进攻山南,一路走武关道,直接由长安出攻入山南荆州。

    又一路从梁州、金州出,沿着汉水顺流而下东进,进攻山南襄州。

    再一路就是从蜀地顺流而下,水6并进攻打梁国的江陵,站稳脚跟后向北包抄襄州,这一切的前提就是隋军控制着洛州、豫州。

    如此一来山南周军若要外援,只有黄州总管府以东,大别山东南麓合州总管府这个方向的援军,可这就有些远水解不了近渴。

    当然周军也不会傻等,亳州、徐州总管府的军队奋力向西进攻豫州,只要打穿了豫州就能支援山南荆州、襄州,到时候就看是隋军攻山南荆襄快,还是周军打穿洛、豫快。

    两人一番纸上谈兵,旁边的田益龙听得云山雾绕,他有很多问题想问却不敢问,见着一旁的周法明频频点头的样子,便请教起来。

    他的问题很简单,大别山上有很多山路,许多都是猎人走的羊肠小道,虽然难行但一样可以翻越山脉往来南北,想来太行山的情况也差不多,那么行军打仗也未必一定要走那什么八陉。

    “大军要是轻装简从,带上口粮走那种小路一样可以翻山越岭,那不就可以绕过八陉了?”8

第一百二十章 宇文温是吧?() 
骑兵冲击,势不可挡,手无寸铁的宫女、宦官以及杂役,慌乱的离开队伍往旷野里跑,他们想着避开战斗,却呼啸而来的骑兵撞开,随即为铁蹄碾过,化作血色残骸。

    此处不是什么险要之处,官道两边空荡荡都是平地,正是骑兵冲锋的好地段,天子车驾的随行人员虽多,但在对方面前,不过是土鸡瓦狗。

    即便是正规的军队,在没能结阵的情况下,面对全力冲锋的骑兵,也只有死路一条,此时此刻,个人勇武已无意义,面对着成群结队的骑兵,只有被碾压的下场。

    隋军先冲破了少量周军骑兵的拦截,这些勇敢的禁军履行了自己的职责,但无法阻拦对方的冲锋,隋军左翼率先来到周国御驾队伍左翼,然后转向右冲,如同巨浪拍岸般冲入队伍之中。

    惨叫声响起,血腥之气弥漫,那些连武器都没有的人们如草芥般被撞飞,隋军骑兵轻易地冲破队伍,一如汹涌的河水将河堤破口。

    围绕着一辆辆马车,聚集起来的人勉强撑过了第一波冲击,而隋军右翼骑兵接踵而至的冲锋,将那脆弱的防线一举击碎。

    人们疯狂的嚎叫着,披头散发,撞撞的向官道两侧跑去,如果说刚才将领们的召集他们有抱团取暖躲过一劫的想法,如今这想法已不复存在。

    逃命,向着人少的地方逃,反正就是不能留在队伍之中,人们刚开始有聚拢迹象,被隋军骑兵这么一冲便如鸟兽散。

    原本长长一列的队伍,如今化作一一节节的段落,那是围拢起来的人们,要对抗敌军骑兵的进攻,只是在如潮的骑兵面前,宛如一座座孤岛。

    宇文温如今就在其中一座‘孤岛’里,看着四周的隋军骑兵,他的心都凉了半截:真是一帮弱鸡,再被冲上几次就要跪了!

    步兵对抗骑兵要结阵,这是常识,所以那些护卫的禁军,以及宫廷侍卫都尽量聚拢在一起,避免落单之后被骑兵轻易收割人头。

    可是那些宫女、宦官、杂役,还有各色随行人员就做不到了,面对死亡的威胁,身处血淋淋的现场,只是看着骑兵冲锋就吓得双腿迈不开步伐,好容易回过神要聚拢,却轻而易举的被对方冲散。

    这一散就完了,宇文温意识到大事不妙。

    来到这个时代三年,他并没有处于如此境地,打过许多仗,也见过大场面,但都是身处大阵之中,而环绕身边的,是自己辛辛苦苦练起来的长枪兵,信心有保证。

    新兵入营开练,首先接受的就是骑兵冲击训练,所以宇文温的兵不怕面对骑兵冲锋,绝不会出现被吓得双腿发软的情况,结成长枪阵后,就是一只老虎无法下口的刺猬。

    所以这三年来,宇文温根本没有对骑兵冲锋畏惧过,正所谓兵为将胆,他的兵给力,所以他的胆子很大,可如今不同了,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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