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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水行周-第2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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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来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既然贼不来那他就去,反正梁子已经结下了,不宣而战搞偷袭他也乎。

    陈军把武昌弄得如同刺猬一般,所以此次宇文温要对下游的西塞山下手,那里同样是重兵云集而且是水陆具备,按照细作所探,还有铁索横江。

    “什么不玩玩铁索横江!”宇文温望了一眼已经近在咫尺的西塞山,“敢派刺客到西阳暗杀,马上出来面对,磕头谢罪!”

    。。。。。。

    周军战船来势汹汹,西塞山陈军从睡梦中惊醒,他们正急急忙忙准备迎战之际,周军前锋战船已经接近横江铁索,按照这个时代常用的战法,接下来应该放出火船来烧断铁索。

    三国末年晋军从巴蜀乘船沿江而下进攻东吴,史称“西晋伐吴破西塞”,当时吴军拉起横江铁索,而晋军就是准备了许多大火炬,灌以麻油放置于船前,触到铁索便点燃火炬将其烧断。

    所以西塞山陈军很希望周军也这么做,然后为水军出寨队形迎敌争取时间。

    选在凌晨来袭确实让陈军士兵反应慢了些,周军战船来得很快因为是顺风顺水,黄石矶处示警烽火争取的时间太短,主要是战船出击有些麻烦,出水寨后要转个弯绕过西塞山,所以陈军横江铁索用料十足。

    要想烧断可得费不少时间,确保效果还专门做了实验,他们用大火炬烧同样粗细的铁索,最后花了将近两柱香时间才烧断,这足够陈国水军排好队形了。

    所以陈军战船忙而不乱,士兵们有条不紊的划船,一艘艘战船有序的向水寨出口前进,这时候千万不能乱否则会自己堵住自己的路。

    “抓紧时间,拿好武器,备好弓箭!”有将领大声喊着,士兵们都是有些睡眼惺忪,周军选在即将破晓之际来袭算是占了便宜,这时候正是人最困之际,许多人都是在梦中被惊醒。

    不过这也没什么,防止周军偷袭他们也是做了很多准备,就连夜间军营里不许有火光的惯例都改了,这几个月来只要夜色降临,营地里主要地段就点起火把或灯笼。

    无论是水军营寨还是岸上的营寨都是如此,即便是消耗颇大也是风雨无阻,为的就是在夜间遇袭时让士兵们看清楚路径,免得个个像无头苍蝇般乱窜,兵找不到将而将也找不到兵。

    尤其是水军营寨,在岸上过夜的士兵都睡在所属战船附近,船上留人值夜而弓箭刀枪都放在舱内,的措施都是以应付突发状况,如今就正好派上用场。

    山上声一响,山下值班的手也吹起角,水、陆营寨值夜的将领随即派手下到各处叫人起床,上到将军下到小兵很快就弄清楚是什么回事,这也免得闹出营啸的闹剧来。

    西塞山的陆寨是当路结寨,北连西塞山南接绵延大山,黄石矶方向走陆路去江州必须通过西塞山营寨,虽然他们不惧周军从陆路来袭,但还是集结起来守寨。

    周军来袭似乎是走的水路,但是陆路不可不防,万一对方用的是声东击西之计,用战船吸引注意力,然后大队人马摸上岸来偷营那可不妙。

    陈军水陆人马正在调动间,周军战船已经开始对横江铁索动手了,数艘陈军快船已经逼近,他们见着对方似乎没打算点火炬烧铁索,个个都有些吃惊。

    “他们莫非是要用斧头砍?那么粗的铁索要砍多久啊!”一名士兵纳闷道,他们这几条船是今夜值班的快船,所以一有示警就能立刻出动,可周军的动向让他们也摸不着头脑。

    因为即将爆发夜战而且敌众我寡,这些陈军战船上自然是不敢点亮火把以免变成靶子,壮着胆子贴上去无非就是骚扰,凭着已经上好弦的弩箭来个偷鸡摸狗。

    回头看向水寨,己方战船已经动起来,再过一会就能出寨列阵,怎么看都是周军要倒大霉的样子,然后对方开始动作了。

    他们的战船直接把船头对准铁索,有人用钩拒将铁索挑高,待船头从铁索下经过后便松手,那手臂粗的铁索便躺在甲板上。

    正好躺在一个把大铡刀下面。

    周军战船上的机关有些诡异,也就是用大铡刀来形容比较贴切,有这机关的不止一艘,同时有数艘船都是如此将铁索横在甲板上,每条铁索都有三艘船‘伺候’,看样子周军是要用那大铡刀般的机关铡断铁索。

    “这。。。这怎么可能,那么粗的铁索,又不是麻绳啊!”陈军士兵觉得不可思议,周军战船上点着火把,他们勉强看到了即将用铡刀铡断铁索的一幕。

    “不管那么多,先冲上去放。。。”

    话未说完只听数声巨响接连传来,期间夹杂着金属的脆响声,陈军士兵难以置信的看着面前一幕:那三条横江铁索竟然就被周军铡断了!

    铁索被铡断,两侧残余的铁索瞬间沉入江面,周军主力战船随后赶到,它们向着势单力孤的陈军快船当头撞来,凭着庞大的船身直接将脆弱的小船撞翻。

    落水的士兵在水面上挣扎着,在他们眼前无数的周军战船蜂拥而至,全都向着西塞山下陈军水寨前进,而此时的陈军主力战船前部才刚刚驶离水寨。

    “是车船,周军有车船!”(。)

第九十一章 嘿;嘿;嘿() 
江面上,陈军战船正在有序后撤,本意是诱敌结果意外情况发生:从水里冒出的铁索横贯江面将他们拦下,更让陈军将士震动的还有一件事,那就是北面江岸上的策湖湖面现出许多{''lā}

    有船未必有桅杆,有桅杆则必定有船,而且还是大船,峥嵘洲之战那一幕即将再度重演。

    那一战,周军在巴口东面的大湖泊藏有战船,趁着周、陈双方在上游的峥嵘洲激战,那些战船来了个‘陆上行舟’,由大湖里南侧长江,周军就是凭着这一手抄了陈军后路。

    此次在西塞山西侧江面大战,陈军吸取了上次的教训,防止周军在策湖又来这么一出,方才陈军战船特地抵近侦察过,那时可没见着湖面上有战船的踪迹。

    可如今那策湖方向隐约可见的桅杆如林,事情已经很明显了,周军先用莫名其妙出现的横江铁索拦下他们,然后在策湖方向‘陆地行舟’来个侧击,而就在后面紧追不舍的周军主力战船再来个雷霆一击。

    那大家就会死在这里!

    周军主力船队传来鼓声阵阵,如同催命符般让被拦在江面上的陈军将士心急如焚,原本有序撤退的船队开始混乱,前方的战船被铁索拦住,后面的战船不明就里撞了上来。

    他们原本就满帆乘风而行,见着前面战船船速忽减避之不及,落帆倒也快但是已经晚了,越来越多的战船挤在一起,无论大小都开始横七竖八,渐渐挤作一团的船队将那横江铁索挤得绷直。

    咯吱咯吱的声音不断响起,陈兵无比期盼铁索就这么被挤断了,然而事与愿违,这条夺命的横江铁索依旧坚挺,还是将大部分战船都紧紧拦住。

    除掉金翅、青龙这种大船不说,许多中型战船也被拦下来,不是士兵们没想办法,那铁索根本绕不过去,最主要的就是因为船上有桅杆。

    铁索横江长度数里,因为自然下垂的缘故是两头高中间低,中间低的地方甚至连蒙冲、斗舰、走舸的船头都过不去,眼见着后边的喊杀声越来越近,陈军将士用手中工具奋力砍、凿着铁索。

    铁索横江、横河阻拦敌船的战术很常见,应对之策就是提前准备好火船或者大火炬来烧,可如今陈军急切间哪里有这些东西,若是点火把来烧根本来不及。

    所以只能拿斧头等东西来砍,然而这铁索并不是躺在甲板上,若是没有东西稳稳垫着,斧头砍下去铁索都会晃,这样一来就如同凌空剁骨头,根本就使不上力。

    况且铁索又不细足有手臂般粗,除了斧头外即便是大刀砍上去都不行,除了留下一道道白痕之外什么用都没有,叮叮当当的金属撞击声此起彼伏,可横江铁索依旧坚挺如故。

    两翼的快船如今却是捡了个大便宜,他们没有桅杆所以无法升帆凭借风力行船,跟上船队只能是靠着棹手划船,如今横江铁索两头高中间低,正好让他们从铁索下溜过去。

    位于南边的快船还好说,岸上是自己人不要紧,北边的快船就有些麻烦,因为北岸那一段的铁索实际上也没离江面有多高,小船能勉强过但不能离岸太近。

    因为北岸是周军的地盘,岸上的弓箭手可不是闹着玩的,更何况对方还在‘陆地行舟’。

    有脑子不好使的驾着船靠向北岸,想要拦截周军即将‘陆地行舟’过来的战船,然后无一例外的被火箭点着,岸上的周军是严阵以待,除了先头几个愣货以外,大部分陈军将士如今想的就是如何逃出生天。

    水军败了,原先只是小败并且还有转败为胜的机会,可如今这铁索横江已经阻断了反败为胜的希望,眼见着铁索迟迟不能砍断,已经有士兵跳水逃生。

    要从这里游回湓口是不可能的事情,他们跳入江中是直接向着南岸游去,虽然江水湍急很可能要漂上数里才能靠岸,但南岸是己方地盘安全得很。

    “不许逃,再敢逃格杀勿论!!”许多督将高声喊叫着,他们领着人在各自的战船上四处弹压,有试图投水的要么被拽上甲板砍了,要么就被乱箭射死。

    各艘战舰上混乱的苗头暂时被弹压住,横江铁索被各艘战船上的士兵砍得遍体鳞伤,脱困为期不远许多人也收起了心思,就等着铁索被砍断赶紧划船逃命。

    万一跳下水时铁索刚好砍断那就冤枉了!

    “火船!好多火船,周军逼近放出火船了!”凄厉的喊声从各艘战船桅杆上传来,见着西面升起无数浓烟,原本已经平静的陈兵们开始沸腾起来。

    。。。。。。

    烈焰烛天,壮观的陈军船队如今已化作火海,他们的前队被突然出现的横江铁索拦住,而后冲来的周军战船放出火船将挤作一团的战船点燃。

    西北风下火势很快蔓延开来,席卷了下风向的战船,无数士兵身上着火,哀嚎着在甲板上狂奔,然后一个个坠入江中。

    无论是金翅、青龙等大船,还是其余形形色色的中小型战船,无论之前的防火措施做得多么完备,全部都付之一炬,木制的战船纷纷化作火船,连带着将陈军的希望烧毁殆尽。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陈叔坚如同入魔般喃喃自语,四周一片火海,滚滚热浪袭来,他身边围着的护卫许多人的头发、眉毛都被火星燎得打卷。

    “大王,快弃船吧!”随从们苦苦相劝,事已至此大败无疑,四周火起徒留在这座舰上只能等死,将领们已安排好小船,就等着让陈叔坚先走。

    “弃船?去哪里,孤还能去哪里。。。”陈叔坚已是双目无神,看着一幕幕惨状在自己面前发生,他已经悲痛欲绝。

    “大王乘小船转移到南岸,南岸是我军在控制。。。”

    旁人说的话陈叔坚已经没心思听了,脑袋乱成一锅粥,耳边传来此起彼伏的哭喊声,又看看那些一拍未发,甚至都没有接敌便被点着的金翅、青龙等大船,他心如刀绞。

    那日,他在大殿上领命作为主帅出征,皇帝当着文武百官之面御赐宝刀一把,希望他为国分忧得胜凯旋归来。

    那日,在长江之上,他站在座舰前端,满江都是旌旗招展的水军战船,金翅、青龙、平虏、太平等大舰数百艘,岸上建康军民的欢呼声如潮涌动,陈国水军在他的指挥下扬帆西进要收复郢州。

    可如今呢,那些规模宏大的船队在峥嵘洲损失过半,剩下的又在西塞山遇袭损失殆尽,如今他带着江州水军再度西进,原以为一切尽在掌握之中,未曾料依旧是落得惨败的下场。

    还有什么面目回去,他如何面对江州父老,又如何面对江东父老,回到建康到了台城里,又有何面目面见对他寄予厚望的皇帝。

    陈叔坚是先帝第四子,虽然和老二陈叔陵不对付,时常相互针对争权夺宠,但他还不至于丧心病狂要不择手段夺位,能够手中有权做个富贵王爷就是最大的愿望。

    所以能够领兵出征他也没想着要抓军权,唯独希望能打胜仗为国解忧,毕竟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只有陈国在那么他这样的宗室藩王才有好日子过。

    可如今兵败如山倒,他该怎么办?

    “走吧,走吧。。。”陈叔坚麻木的转身说道,众人见状赶紧张罗着相关事宜,未曾料陈叔坚忽然拔刀往自己脖子上抹去,亏得旁人眼疾手快一把扯住,几名随从哭喊着抱住他。

    “放手,放手!让孤自行了断!”

    “大王使不得啊!留得有用之身在,日后再一雪前耻。。。”

    “数万水军将士,数万水军将士啊,都毁在孤的手里!”陈叔坚嚎啕大哭,将领们见状赶紧让人搀着他离船,兵败无可奈何,要是他们抛下这位长沙王先逃,万一对方有个三长两短,官家怎么着都得抓几个人去砍头以儆效尤。

    陈叔坚神情恍惚,他坐在小船上看着已经开始燃烧的座舰心如刀绞。

    “完了,全完了。。。”

    。。。。。。

    火海之中,十余条周军斗舰灵活的穿梭在火船之间,掠过江面上的无数浮尸,向着火海核心部位冲去,当先一条船上,周法明身着铠甲持弓背箭,不住地张望四周情况。

    “都睁大眼睛看着,莫要让那陈叔坚给溜了!”

    “三郎君放心,那厮跑不了!”

    此时的周法明面色通红情绪激动,他忍着滚滚热浪不停的看着江面,死死的盯着那些慌乱逃窜的陈军小船,试图分辨出有无大官模样的人存在。

    西塞山水战,他二兄周法尚是周军的水军总管,身为主帅自然是不能擅离职守,所以截杀陈军主帅、长沙王陈叔坚的重担就交到了他手上。

    根据现场俘获的陈兵所供,周法明知道陈叔坚亲自坐镇大船随军作战,如今陈军中了宇文温的计策瞬间崩盘,到了他战前所说“嘿嘿嘿”的时候,所以周军也做好了准备,派出大批快船沿着南岸追杀陈军溃兵。

    那些想登陆南岸逃命的溃兵跑就跑了,可陈叔坚绝对不行,现在正好是痛打落水狗的时候。

    不对,是仇人,是不死不休的仇人!

    周家一直是南朝的官宦世家,从曾祖周强开始历仕南朝各代,到了周法明父亲周炅亦是如此,周法明母亲为陈国公主,是周炅的续弦,虽然和长兄、二兄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但一向都不生份。

    结果周炅去世后没多久,周家无端端遭受飞来横祸,始兴王陈叔陵和长沙王陈叔坚斗法,周二郎周法尚因曾为陈叔陵的佐官被波及,陈叔坚诬告周法尚谋反,导致周家平白无故变成反贼。

    周大郎周法僧被捕入狱最后瘐死,周二郎周法尚硬生生被逼反,带着部曲和继母、三弟逃往北朝,这一切都是拜陈叔坚所赐,如今此獠就在附近不由得周法明不激动。

    也不由得周法明不拼命,这么好的机会出现所以不能让陈叔坚跑了,可要是生擒了如何处理很麻烦,若是不杀会让二兄为难,若是杀了更会让二兄为难,也会让宇文使君为难。

    害死长兄的人不杀,大兄的在天之灵无法安息,可要是杀了那就是逾权擅杀,对上司无法交代,况且宇文温这边很难办。

    这位宇文使君倒是无所谓再杀一个陈国藩王,只是生擒之后又虐杀这种事不太好,陈国怕是要不死不休的纠缠江北巴州,宇文使君定然是头痛得紧。

    所以周法明要在战场上将此獠射杀,既然是战场上身中流矢而死,那么周家的仇也报了,宇文使君也不用烦恼,大家一了百了也免得为难。

    “三郎君,看那边,看那边!!”一名部曲忽然兴奋地大喊,周法明顺其所指方向看去,只见数艘小船慌慌张张的在燃烧的战船间穿梭,而其中一艘船上有些特别:一名身着明光铠的将领被人搀着站在甲板上,如此的讲究让人生疑。

    这是逃命不是游山玩水,小船不稳容易摇晃,一旦站不稳就容易落水,最关键是站着容易被流矢射中,所以这种时候应该是坐在甲板上。

    甲板脏也就脏了保命要紧,这种关键时刻还要站着,需要人搀扶说明站不稳,要么是嫌甲板脏,要么就是仗着有人扶不怕落水。

    但是甲板脏可以铺东西再坐,所以是不愿意坐又站不稳,说明船上的功夫不行,有人左右伺候着,还披着个拉风的大氅遮风,想来是个大官,那么这就有意思了:水军将领不会这么矫情。

    联想到逃命都有几条小船跟着,周法明瞬间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他不认得陈叔坚,如今也看不清楚那人的模样,若是近距离观察可以从言谈举止看出来,只是如今不现实。

    再没有犹豫,周法明弯弓搭箭对着那火光中的摇曳身影瞄准。

    他自幼在江南长大,虽然不是水战好手但水性还行,站在起伏不定的小船上射箭很考验箭术,所以他让部曲们也一齐放箭。

    “瞄准,射!”

    周法明喊完之后率先放弦,箭如流星一闪即逝,只见远处船上那人的脑袋上溅出血花,随即栽倒水中。(。)

第一百零三章 是谁?!() 
<;>;→網。,。

    “是谁?!是谁出卖同袍?!”绝望的喊声回荡在营寨上空,陷入绝境的俘虏们已无逃生的希望,寨门打不开而大批周兵就堵在身后。【△網。】

    周军是不会留活口的,按照以往的情况,敢逃跑的没一个人能活下来,正所谓杀鸡骇猴,他们就是被用来震慑猴子们的鸡。

    此时此地,逃亡未遂的俘虏们只有一个念头,他们想知道是谁出卖了自己,他们要在死前咒骂这等无良之人其不得好死。

    数月前还是同袍,结果做了俘虏后竟有人昧了良心,心甘情愿当周军的耳目:有不愿意做苦力怠工的,他们告发;

    有发牢骚的,他们告发;有策划逃跑的,他们也告发。

    自己没胆逃跑便心甘情愿做猪狗,见着有胆大的想跑反倒去扯后腿,能多添几碗饭就出卖同袍,也不知道多少好汉就这么折在那些告密者手中。

    有鉴于此,他们此次策划十分小心,所选的同伴都是相互间熟悉的,然后仔细观察一段时间,确定没有问题才拉人入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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