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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水行周-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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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的一声,众人听到这里都是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正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陈叔陵神通了得可宇文使君也不是好相与的!

    事情还没完。陈叔陵见法术被破恼羞成怒舞起齐眉棒冲上来恶斗,那屠龙宝刀终于承受不住冤魂之力不堪重负被一棒打断,宇文使君猝不及防之下被陈叔陵一棒从屋顶打了下来!

    “然后呢?然后呢!”有人急得脱口而出问道,一场打斗听到这里众人已经是入神就想着知道宇文使君是怎么把陈叔陵制服的,眼见着破了陈叔陵的法术结果给人打断屠龙宝刀又被打落下来那可如何是好啊!

    “围在一旁的官军见着情况紧急立刻放箭,只见那漫天箭雨向陈叔陵四面泼下却被他用先天护体罡气全部挡下。。。”

    “见着没有敌手,陈叔陵仰天大笑不住地喊着‘谁能和我一战!’其气焰嚣张至极!”

    “有道是邪不胜正,宇文使君被打落地面却无意中摸到一件法宝!”男子说到这里又是一顿,在众人那如刀的目光中慢悠悠喝了碗茶说下去:“那便是一件独脚铜人!”

    大家闻言都是一愣:独脚铜人?那是什么东西啊!

    男子说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陈叔陵手上齐眉棒汇集无数冤魂可宇文使君拿到的独脚铜人却是有佛门法力加持,双方再度战在一起交锋数百回合后陈叔陵渐渐不支。

    在牢城屋檐顶上,宇文使君手提独脚铜人站在东头,始兴王陈叔陵横着齐眉棒站在西侧,一轮明月当空照下二人展开最后决战!

    “月圆之夜,西阳之巅,宇文使君再度运起‘浩然正气’抡起那沉重的独脚铜人向陈叔陵当头砸下,陈叔陵运起三分真龙气用手中木棒一挡却未能挡住那木棒咔嚓一声断成两截!”

    “宇文使君唱了声佛用尽全身力气来了个‘万佛朝宗’再度抡起独脚铜人将陈叔陵砸得口吐鲜血倒飞出去,其一身先天护体罡气也是消散得无影无终!”

    “宇文使君立竭无法上前亲手格杀陈叔陵,周围官军见着陈叔陵起身要逃随即拔刀围上去,那陈叔陵身负重伤却依然负隅顽抗”

    “一番恶斗。陈叔陵以一敌百。身被刀伤数百浑如血人却悍勇非常。夺刀十把打伤官兵无数最后是杨司马奋力上前一刀刺破对方命门才将其击杀。”

    男子终于将‘亲眼所见’讲完,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的百姓听得是如痴如醉,最后听得陈叔陵恶有恶报被杨司马击杀无一不是拍手叫好。

    太了,真是太了!

    男子干咳一声说:“这都是个人所见未必当得真,大家不要乱传免得官府说我造谣啊!”

    大家都是点头称是可没一个放在心里,人人都觉得昨晚那个“决战西阳之巅”实在是太了纷纷散去要和亲朋好友分享,没有人注意到这个男子所述‘亲眼所见’中的破绽。

    现场没人注意到可还是有人注意到了,那个人如今正怒火冲天。

    “独脚铜人!请你们解释一下为何牢城里会有独脚铜人!”宇文温语气不善的问道。他眼皮直跳的看着面前二人逐一将故事中的破绽点出来,“还有,什么吐血数百升将那陈叔陵喷回原形!一个人要吐上数百升血早就变人干了!”

    宇文温坐镇府邸指挥平乱通宵一夜没睡直到今日午时等得府邸‘洗地’完成亲自检查一遍后才是松了口气,待得家眷从‘安全屋’出来用了午膳他才去补觉。

    “本公是怎么说的,嗯?”

    张鱼支吾着回答说郎主吩咐要编一个故事名字叫‘决战西阳之巅’,目的是要将陈叔陵的死说成是一番恶斗后力竭而亡而不是被人那啥弄死。

    “然后呢?”

    一旁的吴明回答说要在其中加入的打斗场景特别是要凸显男主角的光辉形象,当然红花须得绿叶扶,陈叔陵的表现也要够威猛。

    “所以呢?本公就拎着独脚铜人上了?”宇文温一头黑线的问道,他因为太困所以构思了‘故事大纲’之后让张鱼、吴明这两个‘枪手’代写,未曾想却弄出个‘独脚铜人宇文温’来。

    独脚铜人!一听就知道是杂鱼的武器。用这种武器的都是肌肉莽汉还是台词不超过一句一上来就被秒的那种,这武器的逼格太低了哪里能衬托男主角也就是我的高大上啊!

    宇文温没有说破心中所想只是在吐槽故事里的逻辑:牢城里怎么会有独脚铜人。这太突兀了加上什么吐血几百升简直是画蛇添足。

    吴明说他以前曾听说书人讲故事那些大侠、武将用的武器里独脚铜人听起来很厉害,然后吐血几百升就是想让大家觉得场面‘劲爆’什么的。

    “还有,先是什么道家口诀然后是什么儒家浩然正气,后面来个佛门的万佛朝宗是怎么回事?又是道家又是儒家然后是佛门,功法体系混乱你们这样写会弃书的!”

    宇文温说到这里是欲哭无泪,他偷懒便找‘枪手’代笔选了张鱼和吴明,张鱼跟着自己久了‘坑蒙拐骗’也是学了不少应当能体会要点,吴明当和尚的时候帮人抄经书所以识字兼之跟着师父四处游方听过不少评书所以宇文温认为是‘最佳搭档’。

    原以为这两个人才可以按着大纲完成任务未曾想是错漏百出槽点满满,他刚一睡醒看了气得马上招人来书房吐槽。

    “算了,吃一堑长一智,你们找的人靠不靠谱?”宇文温无力吐槽只得面对现实,毕竟那除掉破绽之外也是很看得出来张鱼、吴明两个人用了一番心血。

    张鱼说可以放心,那家伙收了钱把记得滚瓜烂熟如今正在外边人多的地方一场接一场的宣扬,他和吴明两个是化了妆的所以对方不可能认出是府里的人。

    “你俩这次算及格。”宇文温示意两人也不要太过‘惶恐’,吴明自从还俗后便在府里住下,他不愿白吃白住便当了护卫‘自食其力’,平日里和其他护卫同吃同住一起锻炼、值班、空闲时便帮人写信。

    陈叔陵‘战死’的消息已经放了出去,所谓木已成舟那么江南陈军一时间也不会过来抢人,至于陈叔陵的遗体怎么处理那就留着日后扯皮。

    “那故事得改,必须改!”宇文温还是在纠结,他怕这版‘决战西阳之巅’的故事流传出去会让‘独脚铜人宇文温’的形象深入人心所以决定要来个‘导演剪辑版’。

    首先,那什么疑似请神上身的“有鬼有鬼,撮盐入水”会让人以为他是乩童起乩必须改,要改成大喝一声“朗朗乾坤”。

    然后那什么独脚铜人得改,其实内藏一把誓约胜利之剑。。。不,是碧血丹心剑,最后那什么‘唱了声佛使出万佛朝宗’得改成大喊一声‘天地有正气’引得天地正气汇集将陈叔陵一身先天护体罡气打散。

    “记住,那什么拎着独脚铜人不许再提了!”(。)

第一百六十二章 善后() 
祠堂内,宇文温正擦着神台,细细的擦了几遍后将已经擦干净的一个牌位端端正正的摆了上去,那是他嗣父宇文翼的牌位。

    故西阳郡公宇文翼是宇文温生父宇文亮的弟弟,因为英年早逝没有子嗣所以作为二兄的宇文亮便将次子宇文温过继到他名下续香火并继承了西阳郡公的爵位。

    正是这个原因如今宇文温在宗法上已经不是杞国公宇文亮的儿子,唯一有资格继承杞国公爵位的是他的‘堂兄’宇文明,若是按着宗法来说如果宇文亮去世那么宇文温是没有资格以儿子的身份拜祭的。

    当然这也就是台面上文绉绉的说法,宇文温被过继给叔父继承了西阳郡公的爵位可他的父亲宇文亮也是被过继给其早逝绝后的堂叔宇文元宝继承了杞国公爵位,到了宇文亮亲生父亲豳国公宇文导过世时也一样披麻戴孝没什么差别。

    血脉相连打断骨头连着筋那不是宗法能够隔断的,九年前,权臣宇文护被周武帝宇文邕诛杀其子悉数被斩草除根,就连已经过继的第三子宇文会也被杀了,血淋淋的政治斗争可不管什么宗法不宗法。

    真心诚意的上了香拜了拜嗣父牌位,宇文温转身走出祠堂,新年第一天理应拜祭先祖只是昨夜折腾通宵忙着平乱竟然给忘了,方才睡醒后‘激动’之下先找张鱼和吴明算账传授了关于写故事的‘心得’才想起来这头等大事。

    来到会客室,主薄郑通早已等候多时,他和宇文温不同从昨夜到现在根本就没合过眼,无他,‘这个阶段正处于事业上升期’的前梁国落魄小浊官干劲十足。

    宇文温让他负责追赃——也就是抄田元升等叛乱主谋的家,换做别处这可是个上下其手的肥差可郑通乎这个而是在乎宇文温对他的信任,正所谓水涨船高只要跟着这位西阳郡公并得到重用那迟早会升官所以不敢有一丝懈怠。

    “今日早些休息,这样熬可不行。”宇文温一边说着一边看着手上的名录,上面密密麻麻写着许多字是此次掀起叛乱的田元升及其同党党羽的名单及其地产宅院清单。

    “这是卑职今日审问所得,他们一个也别想逃!”郑通掷地有声的说道。他一副通宵过度的样子然而精神却极度亢奋如同一只准备捕猎的猎犬就等着主人一声令下冲上去将猎物撕碎。

    这个时代,寒门出身的人想要入仕做官不容易,要向上爬更难而要做大官基本不可能因为那是给世家大族门阀权贵子弟准备的与寒门无关,想要出人头地去当兵算是个出路但那也是九死一生一不小心就变成沙场枯骨一切休矣。

    对于已经被罢官的梁国小浊官郑通来说原以为这辈子就是在街头给人相面为生未曾想掉下来个天大的机会所以绝不会松手。他有本事自信不输那些世家子所以要用实际的成绩让宇文温知道任用他没有错。

    “面面俱到,做的很好。”宇文温点点头说道,今日官府查抄田元升等人城内的家产以及名下店铺产业就是要快免得其手下管家、管事、掌柜趁乱毁掉账目侵吞财产。

    在郑通的居中协调之下半日的时间就把这些事情做完而剩下的便是在城外各地的产业等着他们去抄,那些都是田产宅院跑不掉所以可以稍缓。

    “你啊别劳累过度,先休息休息免得家里人说本官不近人情。养好精神明日跟着本官去铲地皮!”

    “使君,还有一件事也得抓紧办。”郑通提醒道,宇文温闻言愣了愣随即明白对方说的是什么不过还是说不急,他说当务之急是收尾把田元升叛乱一事快刀斩乱麻搞定免得沉渣泛起。

    “本官把一个府邸如同刺猬般一来是保卫家眷安全二来就是要防着有人叛乱围攻府邸。”宇文温冷笑着,“他们既然吞了这个毒饵就必须死!本官要将他们连根拔起!”

    西阳城里改造过的这个西阳郡公府邸可是凝聚了‘塔防专家’宇文温和建筑专家杨济的心血,又加上前马匪大当家张定发这个‘业内人士’的经验所以杀机重重。

    外层防御圈的威力陈叔陵已经被血淋淋的现实‘教做人’但宇文温的后手不止这一处,昨晚即便是玩脱了城外的新军一时进不来而田氏也没有如他安排的那样反正导致最坏的情况发生被陈叔陵领兵攻入府邸也不怕。

    因为等着他们的是更血腥的迷宫,如同血肉磨盘般的巷战。

    宇文温把府里道路弄得拐来拐去加上闸门的配合导致白日和夜间的路径都不一样可不是什么恶趣味,各处必经之路可以藏兵放冷箭或者放置机关暗算人。

    对方放火也不怕,家眷和仆人们的避难处防火。他和护卫们也能躲在安全的地方逃过一劫而那由砖石墙壁以及铁门组成的迷宫也不是烧上一两个时辰能够解决的。

    “使君,卑职斗胆,这以身诱敌之事还是少做为妙,正所谓。。。”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嘛,本官知道,只是要尽快解决豪强大户也不得不如此,正所谓郑伯克段于鄢,本官要让那些心怀不满的狗急跳墙然后来个一锅端。”

    宇文温要对付豪强地头蛇所以必须杀一批以儆效尤,说白了田元升这些地头蛇敢炸刺就是他逼的,所以对方既然敢负隅顽抗就必须死还要‘冚家铲’。有了血淋淋的例子其余大大小小的地头蛇要想对官府阴奉阳违就得掂量掂量自己的脑袋经不经砍。

    “田元升等人的家产如何处置你有什么建议?”宇文温话锋一转又回到原先的话题,郑通闻言说此事须得许别驾、和郝治中来办,他一个主薄插手已经是逾权了。

    “无妨,都是自己人。职责要分明是不假但你的意见本官也想听听。”宇文温说完看看窗外,“话说回来郝治中也该到了怎么还不见人?”

    西阳郡公府邸正门外,治中郝吴伯正在纠结,他在想是该从正门进去还是走侧门。

    昨夜别驾许绍从西阳郡公府里回到州衙后他见着对方面色不妥便问怎么回事,许绍摆摆手说没什么可他那失魂落魄的眼神出卖了内心所想。

    身为同床。。。不,同窗好友。郝吴伯知道其中必有蹊跷,几番追问之下得知西阳郡公府邸虽然击退贼人但场面有些‘难看’不由得心中奇怪:不就是死了些人么有什么好怕的。

    他外出游学、旅行也曾遭遇贼人袭击自己也亲手射杀过那些坏胚,前不久在岳州拜访许绍时也遇见敌军袭城所以血腥场面也算是见过了故而有些奇怪许绍为何会如此。

    “承业,听我一句劝,明日到使君府上时莫要走正门。。。”

    许绍那意味深长的话回荡在郝吴伯耳边所以现在他犹豫了,看着毫无异常的正门他觉得好友是不是在戏耍自己所以有些进退两难。

    看了看府外街道,依稀可以见到一滩滩血的痕迹应当就是昨夜血战留下的印记,郝吴伯东张西望看了一圈也没觉得有什么可怕之处。

    “郝治中,是否有何不妥?”门房恭敬的问道,这位郝治中到府拜访郎主已经向里面通传,一名仆人按着郎主吩咐过来引客人进去,可如今对方却是在门外东张西望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郝吴伯干咳一声随即向门内走去示意仆人前方带路,他跨入大门时悲壮之情油然而生,那瞬间他似乎是战场上率兵即将进行决死冲锋的将军要飞蛾扑火般撞入如潮的敌军之中。

    “治中,这边请。”仆人恭敬的说道,郝吴伯点点头跟在其后走着,他顾不得失礼四下望去查看院子里的情况是否如心中所想般狰狞恐怖。

    脚下的石子路似乎是整理过其上的石子有新有旧,院内地面似乎是新翻整过的地面积雪不多,郝吴伯回头看看院墙却看不出什么诸如血迹之类的印记。

    ‘不过这院墙似乎是新刷的。。。。可上次到府做客这府邸也是干净整洁,毕竟整个宅院都是新落成的到处焕然一新也没什么奇怪吧。。。’郝吴伯如是想。

    除了屋檐有几处烟熏火燎的痕迹外他再看不出什么蹊跷和预想之中那惨不忍睹的情景完全不同,此情此景倒是有些让郝吴伯佩服宇文使君府里仆人们的本事。

    被那么多陈军围攻了一个多时辰本以为府里建筑会破败些未曾想却如此规整,想来修补的速度不低否则这才半日多的时间哪里能完好如初。

    ‘宇文使君不光治军严谨,治家的水平也不错。’郝吴伯心中有些佩服,他出身官宦之家府里仆人也不少深知这么多人高效办事可不容易。

    他家累世当官所以数代的家生子少数,即便如此老管家管起人来还得时不时吹胡子瞪眼可宇文温府里的李管家比郝吴伯年纪还小所以对于这个西阳郡公府邸的运作能够井井有条他是非常佩服的。

    郝吴伯见着一切无异让他在门外白白纠结了许久不由得苦笑:“装神弄鬼,嗣宗你竟敢戏弄我!”(。)

第一百六十三章 案中案() 
除夕夜在巴州州治西阳城突然爆发的叛乱很快便被平息,巴州刺史宇文温随后安排人马将田元升等主谋家产查抄一空,先是拿出一部分用来弥补除夕夜被人放火烧了房子的百姓其余的充公日后处理。

    那一夜附逆攻打城东郊外军营的鲁氏被击溃,盘踞百年的老巢——巴河城也被官军拿下,其鲁氏一族的族产全部充公,这个巴州地界上的豪强被连根拔起后被其蚕食吞并变成家族的良田、山泽再度回到官府手中。

    涉案人员均已被打入大牢而其家属也是由官府看管另行发落,正当人们猜测官府对这些人最后的处置是什么的时候另一件事情却吸引了大家的目光。

    这日上午,巴州州衙,刺史宇文温正在升堂审案,围观群众人山人海热闹非常,今日审的不是新案子而是原本已经下了判决的旧案,因为案情有了所以宇文使君再度开堂审理。

    “我说,这田益龙不是证据确凿必死无疑了么,怎么会又要重审了?”有上一次旁观审案经历的人问道,那次堂审可谓是铁证如山把田益龙的恶行一一列出,当时旁观的人们都对宇文使君的表现记忆犹新。

    “依我看那,肯定是除夕夜叛乱时田氏出了大力协助官府稳住局面,这是宇文使君特意为田益龙活命重新审案呗。”

    此言一处说话之人立刻被群起而攻之,大家都说宇文使君绝不会因私废公草菅人命,这样一个好官你胡说八道是不是不想活了。

    “看你小子贼眉鼠眼的莫非是田元升余党?把话讲清楚不然就让衙役带去给宇文使君好好审审!”

    说错话的人被骂得狗血淋头见着有人拉他去见官不由得团团作揖说自己见识少莫要当真,堂内州衙吏员见着外头一阵骚动不由得扯着嗓子喊了几次“肃静”。

    堂上端坐的巴州刺史宇文温将惊堂木一拍随即开始审案,一旁的吏员将案件的来龙去脉以及前不久判案的情况简要的复述了一遍,原告张李氏以及被告田益龙随后上堂。

    “本官上次审案,根据各种证据判定被告田益龙为本案主谋并打入大牢。”宇文温缓缓说道,见得堂下围观百姓鸦雀无声都是侧耳倾听他开始放料。

    “主薄郑通,在整理卷宗时察觉了一件事情导致案情有重大突破!”

    围观群众闻言来了精神都在想是什么样的事情和证据让本已成为铁案的案件又有了新情况,他们的疑问随后得到了回答:郑主薄发现掳走张李氏并将其囚禁山庄行那龌龊之事的主谋是左撇子而被告田益龙是正常的右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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