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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世帝唐-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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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张二郎目光呆滞。

    父兄去了辽东,再无音讯。十五岁的他带着三个弟弟妹妹,以及恶疾缠身的阿娘出外逃难。

    半年内,阿娘没了,最小的妹妹也没了。把大妹妹卖掉之后,他带着只有十二岁的阿弟加入了知世郎的义军。

    义军给他们每人发下一个削坚的木头棍子,然后。。。带着他们去杀官军。。。

    孟首领带着他们从齐鲁杀到江淮。。。

    阿弟第一场仗就死了,被官军一刀砍在脑壳上,当场。。。死了。。。

    抱着阿弟瘦弱的身躯,他质问苍天,苍天不应,他质问大地,大地无声。。。只有他的怒吼在天地间回荡。。。

    在江都城北,他杀死了三个官军,算是为阿弟报了仇。但义军依然败了。。他被俘了。。。

    但是,他不想死。他要为自己找条活路。于是,他投靠了王世充的军队。

    一年后,王世充带着部队北上。当他听说是去解救被围困在雁门关的大隋皇帝时,他心中充满了愤恨。那个让他阿耶阿兄丧命在辽东的皇帝就应该被草原蛮子杀死!

    他在混乱中割了几个脑袋,然后升为了队正。后来,他在洛阳仓之战升为了旅帅。

    在邙山脚下,他亲手砍死了当年的孟首领。

    他现在依然记得孟首领死前说的话:“乱世人命不如犬,谁杀死谁都是为了活着。哈哈哈,砍吧给某一个痛快!就是,不知某天,是否有人给你一个痛快!”

    他早就发过誓:谁想他死,他就让谁死!

    他拎着孟首领的首级去领功,校尉将他的军功据为己有,并威胁他说,若是他敢声张,就要了他的命。

    再之后,关中的唐军来战洛阳。他趁机杀了那个已经升为都尉的校尉。他得意,这世上没人敢威胁他,更没人能要了他的命。

    事后,他依然做他的旅帅,依然和军中的伙伴们大口吃肉,大口饮酒。

    三个月后,洛阳被唐军围困。又半年后,他跟随军队出方诸门,跟李唐的军队对抗。郑兵溃败后,他趁机带着人向南逃跑。

    在山林里,他遇到了他现在的娘子。再之后,就是来到这崤山下,与伙伴们藏起盔甲长刀,做一个安稳的良民。

    他本以为,他能长长久久的与娘子与孩儿一直过着这样安稳的日子的,可今日,外来的客人却说,这样的好日子,最多只能到他孙子那代。等到他孙子的时候,他孙子将比他当年还凄苦。

    这怎么可以?若是那样,还不如上山为贼为寇呢!

    年轻的女主人在旁边也是一脸哭相。

    古语云,盗贼不如五女之门。她家中七姐妹,却唯有她活到了现在。

    十岁时,她用自己的身体换来了两顿饱饭;十一岁时,跟着乱民冲进了荥阳城;十三岁时,吃过腐尸;十四岁时,杀死了想吃掉她的人;十五岁时,她在山林里与野兽为伍。。。

    四年后,她遇到了现在的郎君,又两年后,在这鸟兽漫山的坳子里搭建了安稳的小窝,有了她和郎君的孩子。。。

    她不想再回到饿肚子的年月,更不想自己的孩子也像她当年那样,为了找一口填肚皮的而出卖身体、杀人、吃腐尸。。。

    “不要!不要”她用尽了力气大声的喊着,然后跪倒在地,哀嚎着“不要啊不要啊”

    殷清风和李晋安被女主人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吓到了,门外的殷良和李晋安的两个护卫也冲了进来。他们身后,村民也紧随其后。一时间,不大的茅屋内挤满了人。

    张二郎从深思中惊醒,他跪在女主人的身边抱住女主人,“五娘、五娘你怎么了?五娘、五娘。。。”

    殷清风冲殷良挥挥手,让他出去。

    他不知道这个五娘的“不要”是指什么,不过,大致应该和他刚才的推论有关。这个女子被吓到了。

    张二郎总算安抚住怀里的娘子,他冲着乡民说道:“都出去吧,是五娘发了癫疾,没事儿的。”

    张二郎曾经的手下又看了几眼,才不放心的出去了。

    张二郎将他娘子扶坐好,他自己跪在殷清风的面前,“张二郎给公子磕头了。”

    说完,他不停的给殷清风磕头。

    “停!”殷清风制止他,“有话说话,别磕了。”

    张二郎直起腰,“公子初来东山坳便看出这里的弊端,就一定有解救之策。小的恳请公子赐下!”

    五娘突然抬起头,定定的看着殷清风。

    二郎曾是将门子,若不是父兄死在辽东,又被族人陷害,也不至于沦落到现在这个田地。但,二郎落魄归落魄,一身见识却是不凡的。既然二郎确定这少年能解救东山坳的人,那这少年就一定有办法。

    想到这,她连忙跪在张二郎的身边,“请公子发发慈悲吧”她一边哀求着一边不停的给殷清风磕头。

    殷清风握了握拳,他真不习惯有人给他磕来磕去的,“想听对应之策,张二郎你就赶紧将你家娘子扶起。”

    张二郎听了,非但不去搀扶他妻子,反而和五娘一起磕头,“谢谢公子的大恩大德、谢谢公子的大恩大德。”

    李晋安笑了,他还没见过殷清风这么狼狈的表情。

    他心里一面感慨殷清风的稚嫩,也在感慨殷清风的仁义。

    这个仁义不单指他不忍心有人给他磕头,也指殷清风肯去关心这里的村夫。

    他在想,若是天下官吏都像殷清风这样肯用心去关心一下他们辖下的百姓,这天下何愁不安稳?二郎每日在宫中,也就不必为这些琐事所忧心了。

    殷清风见这夫妻二人的脑袋磕不完了,他说道:“为何只向田地求温饱,在我眼里,这漫山遍野都是钱财啊”

    张二郎夫妻身体一僵,仰着头看着殷清风。

    “这里的青壮都有一身的本事。你们可以将周围山头的猛兽杀死或驱逐走,剩下的,就是那些温和的兽类鸟禽。鹿、野稚、山兔这些不但可以捕猎,更可以圈养;还有,那些野菌、松子、各种草药卖到城里不能换成钱财吗?”

    “啊”

    在张二郎夫妻的惊呼中,殷清风继续说道:“鹿茸和鹿鞭可以入药,鹿肉可食可卖、鹿皮可制成靴子。只这养鹿一个办法,就能养活多少人?”

    张二郎夫妻惊呆了。

    “这里的山坡也不陡峭,你们可以种一些果子。果子不值钱,但果子酒值钱啊你们还可以试试用果子酿醋去贩卖。

    老话说得好,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你看,你们守着群山,为何总想着在田地里刨食呢?”

    李晋安蔑视着殷清风,是你说人家多少田不够养活多少人的好吧?他们住在这里还知道狩猎砍柴啊不过,养鹿倒是不错的生财之道。。。

    一双鹿皮靴,几十文上百文也能卖得。一头鹿最少能做个十双八双的,一百头、五百头呢?一年下来三五百贯是没问题的。好主意啊

    “养鹿?酿酒?酿醋?”

    张二郎一连几声惊呼,“可。。。小的这些人。。。除了可以试试去养鹿,其他的。。。”

    殷清风道:“酿酒与酿醋的方法差不多,你们派人到某个酒坊去学艺还做不到吗?”

    张二郎眼睛重现精明,“使得!虽然学艺要三五年甚至更久,但这几年内,土地也够养活人的,俺们也可以试着养鹿。既然恩人指明了路,俺们跟着走就是了!”

第348章 只身涉险() 
张二郎在感恩的同时,也在警惕着眼前的俩人是否还有其他意图。

    多年前就对人世间的万事看透的他,从来不相信还有什么人做事是不图回报的。或许一个蝇头小利扔出来之后,就是对方榨骨吸髓的前兆了。

    不过,他也坚信,只要这少年还有旁边那笑意沉沉的人一旦露出某种意图来,他最终是不会让他们得逞的。大不了,带着妻儿带着伙伴们重回山林就是了。

    就在他心里阴晴不定时,他听那少年说道:“你这里可有笔纸?”

    他露出赫然的憨笑,“小的家中实在贫寒。。。”

    殷清风说道:“那就取块木板来,我在上面写几个字。”

    张二郎心里嘀咕着,对他的妻子说道:“五娘,你去。”说完,他又对殷清风问道:“不知公子。。。这木板需要多大见方的。”

    殷清风随意比量了一个尺寸,然后说道:“你也起来,去找一条细木炭来。”

    张二郎又磕了两个头,然后才和五娘一起出去。

    他在殷良等人视线看不到的角度轻声说道:“你一会儿把林儿掐哭,然后借口奶娃子,去三犊子那里躲避一下。”

    不等五娘说话,他快步走向放杂物的棚子里翻找起来。

    李晋安见人出去了,他说道:“你这是打算。。。”

    殷清风笑道:“来之前还说这里能不能有柿子醋呢。既然没有,索性就留给他们一条谋生的法子吧。”

    李晋安道:“你倒是心善。若是他们知道这法子是出自堂堂淮阳侯之手,怕是能卖个天价去。”

    殷清风对此事倒无所谓,“陕州这里地狭田少,偏偏还地处要冲。若是不在田地之外另多一些生财之道,这里的百姓迟早还是要困苦不堪的。

    柿子醋或许他们能保守秘密,但像养鹿、养兔等这样的营生,则是早晚是要扩散出去的。若是能在这一带能形成一定规模,对陕州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养鹿刚才侄儿已经说了,养兔也是一个不错的营生。兔皮鞣、染后可制作各色裘衣、帽、领及服饰镶边;兔毫可制笔;兔肉可食。

    如果这里能养鹿、养兔,不但他们果腹没有问题,就是完全不种田,这里也能养活千八百人。”

    李晋安摇摇头,“你能帮助一个东山坳,还能管得了多少?”

    殷清风刚想作答,张二郎进来了。

    殷清风接过炭条,从靴子里抽出匕首开始削尖它。

    看看差不多了,他再接过木板开始写下柿子醋、纸切肉和糟蛋的制作方法。

    柿子醋:野生柿子经清洗自然风干,放入大陶缸里密闭发酵酿。其重点是:柿子是那种自然成熟无损伤的。

    他写的这道纸切肉是根据纸切牛肉来的,但用在鹿肉上也一样的。做法无非就是香料多一些,然后炖得烂烂的。

    至于糟蛋,不管是浙江平湖糟蛋、陕州糟蛋还是四川宜宾糟蛋,制作起来就比腌制普通的咸鸭蛋麻烦一点点:将糯米糟拌上一定量的盐巴,然后将鸭蛋或鸡蛋埋进去再密封起来就行了。

    要说这张二郎也算有福。

    他让人搞得那个贷种搞得极为顺利,包括最西边的陈仓那里有,整个关中地区的每个县乡殷寒来都派人梳理过一遍。这番折腾下来,当初三万枚禽蛋,而今已变成一百余万枚。

    当殷寒来汇报时,莫说裴氏、单云英等人,就是殷清风这个肇始者也为这个数字感到不可思议。

    面对足够长安人每人分上四枚的庞大的数字,苦恼了半日后,殷清风最终想到了糟蛋。

    普通的咸蛋中含钙量、含铁量比鸡蛋、鲜鸭蛋都要高些,但糟蛋在这个基础上还多了十几种氨基酸的成分。所以,糟蛋就比咸蛋就多了助消化,开胃,维持神经系统正常功能和促进血液循环等功效。

    糟蛋本就是陕州的地方名吃,现在留给张二郎,也算天意吧。

    写完后,殷清风将木板递给张二郎,“你也识字,这些你都能看得懂。我知道的都写在这上面了,但想做出与众不同的来,就需要你们以后慢慢琢磨了。”

    殷清风在写的时候,张二郎没敢看。多年为人下属,在某些细节上他绝不会让人抓住把柄的。现在他虽然把木板接过去,在第一时间他的动作是跪下磕头。

    殷清风等他把心意表达出来后说道:“我叔侄二人远来是客,不知主人翁可有吃食招待?”

    张二郎再次露出憨笑,“寒家就只有些风干的兽肉。。。”

    回程的马车上,殷清风继续刚才的话题,“小侄以为,重点不是小侄能帮助多少个东山坳,而是看到了百姓求活不易,小侄是选择袖手旁观,还是做些力所能及的。

    小侄刚才就在想,若明年小侄出外游学时,是不是也可以像今日这样,每到一处便留下一些能让当地百姓活得更好的法子?”

    李晋安就那么静静的看着自说自语的殷清风。

    妻儿没了之后,他余生的愿望就是能服侍好儿二郎,以及二郎的子嗣。

    圣人的几个郎子中,冯少师平庸、窦诞严苛、柴绍无德、段纶随性、杨师道贪婪。。。他们除了在圣人入关中的时候有些助益外,其人也平凡。

    再反观眼前这个二郎的郎子。知孝敬孝,有才有德,最可喜的是,他心思单纯不理外务,哪怕坐拥千万贯,也依然俭朴如初。

    二郎当初为了和大郎争储位,辗转反侧食不知味几近一夜白首。就连秦王府的学士和天策府的将士都束手无策时,这个少年出现了。只一策,只半年,二郎的夙愿得偿。

    二郎是有福之人啊

    当天下午殷良来报,起重船造好了。

    李晋安趁机扔到棋子,“如是说来,三日内就可启程回长安了?”

    殷清风笑着将棋盘搅乱,用五子棋欺负“老祖宗”属实不地道。“要是春和日丽,倒也可以一路闲游回去。眼下这光景,还是早些回去得好。”

    李晋安这时才想起来他是来干什么的了,“这么说,你很有把握?”

    第二日上午,李晋安和殷清风赶到三门的时候,河道中两艘起重船已经就位。

    一条在北岸,船头顶在“人门石”上,下游的一侧外在水中钉了两个木桩固定船体;一艘停在南岸,船头顶在砥柱峰上,同样有木桩固定船体。

    李晋安看着两艘横在河道中的起重船,若有所思的点了下头,他大抵明白殷清风的用意了。他看了一眼那个水部的郎中王承,见他还是一头雾水的样子,他又暗自摇了摇头。

    见殷清风到了,任云达手下的一个管事跑上前来,“拜见郎君。起重船已经到位,请郎君示下。”

    殷清风对李晋安说道:“叔叔,请到前面看看。”

    两个火药包被困在一起,中间插了一条长长的竹竿。竹竿上又用细丝线绑着拧在一起的两个火药包的引信。

    殷清风检查了一遍引信,觉得没问题了,才让人把火药包装进一个约六米深的木桶里。

    为了保证引信在燃烧时得到足够的氧气,这个木桶被做成广口状的;又为了保证木桶能沉入水中而不被水流带走,木桶里不但已经灌上了一米厚的水泥浆,还把木桶做成菱形的外形。

    看着木桶被吊勾吊起,殷清风解下风衣露出里面的作战服。他一边活动关节,一边对李晋安说道:“叔叔要向后退一些了,小侄怕那些飞石伤到了叔叔。”

    李晋安有些惊诧,“你,你这是。。。”

    永业集团下属还没成立专门的匠作部,任云舞也没有专门的手下。跟随殷清风来的,只是任云达下属的几个工匠。若是指望他们来爆破,估计是不成的。所以,他打算亲自上阵。

    殷清风指着起重船说道,“点燃引信后,需要快速躲避。但这起重船只是临时匆忙建成的,也不知爆炸后这船会不会被炸毁。这船帮虽然够宽,可小侄就怕别人心慌之下掉进河中。

    所以,还是小侄亲自跑一趟吧。”

    李晋安皱起眉头,“叔叔知道你心善,不忍伤了他们的性命。但是,你的性命就是用千万人也换不到的。二。。。太子那里。。。”

    “叔叔放心!”殷清风轻松的说道:“引信从点燃到起爆,最少是五个呼吸,而小侄在五个呼吸之内早就跑回来呢。”

    “你确定?”李晋安当然没有那么轻易的就被说服了。

    “叔叔还记得那张纸上标注了引信的尺寸吧,那是小侄经过反复计算后才让匠人制出来的。所以,一切都在小侄的掌握之中。”

    李晋安还是不放心,“你若稍微出了点差错,那长安我可是回不去了。”

    浓浓的关心让殷清风很感动,他向李晋安微鞠一躬,“小侄尚未娶妻生子,也还有大好年华等着小侄呢。叔叔就先在一旁看小侄是如何大展神威的吧!”

    王承见李晋安在犹豫,他趁机说道:“孟子曰‘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殷侯本为贵胄,这等险事还是由那些贱奴去做吧。”

    殷清风看着他媚笑的脸,心里有说不出的别扭,“太子殿下征讨天下时,尚且冲锋陷阵。王郎中既知这是险事,难道就忘了孟子还曰过‘民为贵’吗?”

    还曰过?

    王承听了这三个字也挺别扭的,但难得有如此迎合殷清风的机会他当然不想放弃。他又拱手道:“。。。”

    “行了!”李晋安不耐烦的语气说道:“你既然说淮阳侯是贵胄,那就你去!”

    本来还担忧殷清风的安危,但殷清风那句‘太子殿下征讨天下时,尚且冲锋陷阵。’打动了他。

    当年二郎四处征讨的时候,何止是冲锋陷阵说起了那么轻巧。不说良驹骏马伤了六匹,就是二郎的身上又负了多少刀矢伤口?

    在他看来,胆识是练出来。

    殷清风虽然以后做不得武将,但没点胆识怎么成?大唐虽然立国还不足十年,可朝堂上那些龌蹉事却渐渐多了起来,殷清风想要在以后能立稳跟脚,可不能全指望着二郎帮他。

    王承慌了,又是抱拳又是鞠躬,“总管,王某真做不来啊”

    李晋安也不理他,对殷清风说道:“既然你意已决,那就去,我在这里看着!”

    见李晋安打发了王承,殷清风笑呵呵的说道:“叔叔还是后退些吧,小侄可是跑得很快的。别到时小侄停下脚步,再回头去拉扯叔叔一同躲避。”

    李晋安见殷清风这么轻松,他就更放心了。“去吧!”

    殷清风向他抱了下拳,转身向起重船走去。上船前,他接过殷良递过来的火折子。

    上了船后,他也不着急去点引信,而是来回在船帮上跑了两遍找找平衡感。

    木桶被慢慢的送到水中,殷清风握着吊钩掌控着木桶的位置。见木桶已经达到下沉的极限,他抬起胳膊挥舞了一下。岸上的人收到信号后就停止放绳的动作,并牢牢的抓紧绳索。

    殷清风吹燃火折子,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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