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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女惊情史-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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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西王母摒弃前嫌,竟带着未出阁的女儿前来赴宴。其寓意让人揣摩不定,我暗自生疑,实在是太挠人心了。

我挠心的这会儿,底下碎嘴舌根还是不断地传来。

一说:这桩亲事若是成了,那便是神界数十万年来一桩美谈啊,天地间又可大大的热闹一番了。

又说:到不知这玉卮娘与当年的月影上神比起来,又是如何。

诶?这下我到要仔细听一下了。

原本这些都与我无甚干系,我只是来看花的。如果顺带演场戏,我自然不反对。可现在八卦八到我家族谱上了,我不关心一下就是不正常了。

我竖起耳朵听的时候,竟没人回话了。真是,不带八卦八一半的!他们嘴里的月影上神,恰恰正是我那早逝的娘亲。娘亲长得什么模样,实话说,我也记不大清了。不过我房里还收着阿娘的一幅丹青,那模样,不是我夸自己母亲,绝对不是眼前的玉卮娘可以比的。

没了那些啐啐念,我又昏昏欲睡。开席还早,百无聊赖,我打了个哈欠。拍了拍身旁一根枝桠,挺结实,仰身躺了下去。微风带着花香,拂过我飘下去的裙裾跟长发,间或夹杂几瓣不知名花瓣,真是潇洒。

我极少到这种优雅的地方来,更别说睡觉了。隐隐的,我觉得有些不真实。只是没想到居然真的这么不真实,这一觉我梦到许言了。

许言,这个名字有多久没提过了,好像有两万年了吧。原本以为我记性很差的,没想到这回却这么好了。什么好记星忘不了都是假的,只有在你心头上狠狠的扎一刀,让你彻底的感到痛苦,才会牢牢记住,这叫刻骨铭心。

作者有话要说:存稿很辛苦,挖坑很悲情,乃们不要霸王我,(否则,我会泪眼盈盈,像凤姐一样望着你)

4

4、第二阵烈风剜心1 ……

我不大记得遇着许言的那年我是几岁了。

只记得那一日,我睁开双眼,入目便是满池清雅的芙蕖。真是应了我的名字,阿蕖。一阵阵幽香的菡萏味道让我一下子心神舒畅,灵台清明。可在我环顾四周之后,立马陷入恐慌。水,清澈碧绿的水,看不见底的水。

“啊~~~~~~”四下无人,我顾不得形象了。

“救命啊~~~~~”四下无人,显见的不会有人来救我。

“真的救命啊~~~”我已顾不得四下到底有没有人了,水给我带来的恐慌足以令我神志失常。

“别嚷了,已经着地。”一阵天旋地转,耳边传来一个清朗而带着磁性的声音,甚至比菡萏香更让我舒心。带着一阵晕眩望望脚下,果然是一片踏实的土地。

我满脸真诚的抬头,想看看我的救命恩人长的是什么模样。从水里把我救起来的人我都会真诚对待的。可面前只是一片炫目,青天白日的逆光看人,很有佛祖降世的意境。我正了正身子,企图使吓软的双腿恢复一点气力。只见眼前一个眉清目秀,丰神俊朗的小伙子,白衣飘飘,正用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眼神望着我。

“你,救的我?”我有些结巴的问了一声,觉得自己似乎微微有些紧张。

“荒山野岭,姑娘怎么一人在此?”那白衣公子眉峰锁了一下,显然是怀疑我的来历。这个年头,妖精出没不是奇事,而一个孤身躺在莲花叶子上的女子显然不会是平常女子。

而我,也确实不是什么平常女子,至于如何不寻常法,其中故事曲折离奇峰回路转柳暗花明大约能说上几天几夜,这里就不多说了。只需记得我叫风蕖,是个女神仙,而且是个生来的女神仙,不是凡间修炼升天的。本姑娘当神仙的这沧海桑田无数年间,勤劳刻苦,认真修行,聪明机警,在神界也算混得不错。可惜天意难测,凡人测不准的是神仙给他们安排的命,神仙测不准的就实实在在是老天爷给安排的命。本姑娘万分不幸,就让老天爷给耍了。

在我那长的有些凌乱的记忆里,我在灵山脚下的药乡住了好些年。不过爷爷说我在三万岁之前是跟阿爹阿娘住在白玉山的,后来爹娘为了补上天空的一个大窟窿,双双仙去了,我就被爷爷带来这桑桐药乡。爷爷还说,我父母先祖都是了不得的人物,不过我实在记不大清了,大约那次补窟窿的时候我受了些惊吓,许多事情都忘却了。

早些年我总觉得,他们再了不得不还是死了么,能活着才是了不得。后来听爷爷说,要不是我姥姥留下的那颗女娲石,我现在早已连魂渣渣都不剩了,我才胆战心惊的信了。

对了,这个爷爷自然不是我嫡亲的爷爷,他是赤帝神农氏。据说他当年不懂事,仗着自己有个水晶肚,看见能吃的就忘嘴里送,结果居然得了个尝百草的美名。其实他就是想看吃下去的东西在他肚子里能折腾成什么样子,可见世人都是很会歪曲历史事实的,神仙亦不能幸免。幸好为了不负盛名,爷爷就认真钻研起了草药,成了实实在在的一名好大夫。实践证明,好奇心有助于培养人的创造力。

在药乡形成的万把年里头,爷爷大约就是一个人守着彼时昏迷的我过来的。

在捡到我之前,爷爷也是有三个女儿的。第一个据说小时候在海里划船不小心给浪冲走了,灵魂化作一只大鸟,唤作精卫,此后日日夜夜的就为完成填海的浩大工程。可是沧海桑田桑田沧海的,也没见哪处的海域真的给填满了。不过这个姑姑我倒是很敬佩的,其一是她锲而不舍敢于同恶势力作斗争的精神;其二就是她同我一样不喜欢水。她是因为被水淹死,我就不知道为什么了,大约是天生的恐惧。

第二个女儿叫做瑶姬,也是年纪轻轻的没嫁人就魂归了离恨天,死后化作一座山峰落于人间,那山好像是叫巫山的,我此次来,也是想顺道拜祭一下这位未曾谋面的壮烈姑姑。

爷爷那第三个女儿就更神秘了,据说出身没多久就失踪了,连名字都未曾取好。每回提到这个女儿,爷爷英气依旧的脸庞总免不得有一丝愧色。我知道他是恨自己没用,连自己的女儿都护不好。只是那各族纷争的年代,又有谁说得准呢。

自那以后,爷爷似乎悟出了点门道,这天下谁爱争就谁争去吧,就算得了天地又如何,最亲的人已经没有了。也正是因此,世上便少了个夺天下的炎帝,多了个采药炼丹的神农氏。

爷爷说,他把我抱回来的时候,我跟个没气儿的娃也差不多了,他用珍藏多年的药汤药酒给我泡了好几万年,才勉强保住我的元神。之后是特意朝北冥走了一趟,得了我姥姥的女娲石,才把我的整条命给留了下来。只是仍旧不见我醒转,最后又是那只跟我母亲一同降世的金凤凰舍了自己性命,才换来我清醒的神志。

为我风蕖这一条命,牺牲了许多东西。因此每每闯祸,我都觉得自己特别混帐,可我还是控制不住要惹些幺蛾子。事后又不断地后悔,我在矛盾与后悔中又过了千千万万年。

爷爷他确是个好爷爷,只是也脱不了家长的俗套。等我身体好得差不多的时候,他非得把一身医术传给我。他说我身体不好,久病都该成医了,我都可算是药罐子了,怎能不懂医术。我的祖先是个造物的,不是学医的,他这是强人所难。我把这话跟他说了,结果被罚着扫了一个月药园子。彼时我不知道,我祖先医术也是不错的。

我被爷爷威逼利诱的学了许久的医术,我觉得自己已学有所成,药乡的大仙小仙落地仙也被我整治的容光焕发,我可以出师了。恰逢天公作美,我新近做的一只手镯不知怎么就不见了,又给我得了个寻物的幌子。

于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老娘悄悄的出行了。我是特意挑着这么个夜晚的,戏文里面这样的夜晚比较适合独自出行。

可是出了药乡,我才发现这次准备的非常的不周全,在此之前我从没出过门,外面的世界对我来说就是书上那几个字,几幅画,我就是个纸上谈兵的赵括。还好我够机灵,左右是个不认识,不如就由老天爷来决定。我整了整身上的包裹,颤颤巍巍跃上云头。其实我本事还不错的,至于为何会颤颤巍巍,自己也不大明白。没有多想就闭上了双眼,心一横,直直的往下坠去。

这一坠,坠出了一桩让我欲哭无泪的事。

爷爷他到底是爷爷,我怎么如此天真地相信他是个老糊涂。怎么一点准备不做就傻乎乎地跑了出来,他个老东西不知什么时候施法封了我一身的法力,只剩下这招朵小祥云的力气了。想必他以为我没了术法便不敢冒然出门,可见他虽养了我许多年,毕竟还没有看头我的小心思。

姑娘我们,喜欢的就是那惊险刺激。

只是最后我睁开双眼的时候,就这么躺在荷塘上,包裹早已不知去向。法力更是那天边的浮云,就这么泪流满面地感慨世事无常,老头子不可靠。老天爷,你说你是不是在耍我。老天爷,您该不会也是个老头子吧。

对面我的救命恩人见我一直不开口,山水浓重的眉下,双目隐隐有些怒色。

“我,我逃婚。”

恩人眉峰忽的耸了耸,可眼神却是透着不信的。

果然,他终于开口询问:“你是莲花精?”

乖乖不简单,我都这样了也能看出我不是凡人,且知道我不是凡人却也毫不紧张。

可他说我是妖精,有些打击我。

我坚决的摇了摇头,直摇得我脸上肥肉乱颤。恩,我该减肥了。

许是见我摇得实在震撼,他又说:“你是,鱼精?”

他为什么总把我想成妖精?难道老娘仙气不够卓然,仙韵不够雅致?

我非常坚决的摇了摇头。

他的表情也更奇特了,咬着牙又问:“水妖?”

“你,你为什么非当我是妖精?”我问得有些窝火,他倒是一副淡然的模样。我见他鼻尖紧了紧,大概是确认有没有妖气。我身上自然是不会有妖气的,只见他目光微微闪了一下,说:“既然不是妖精,那就跟我走吧,天色已晚,一个姑娘家在这里不安全。”说完也不待我反映些什么,已经自顾潇洒的迈步。

我咧咧切切的跟上,问他:“你不觉得我跟个陌生男子走也不见得有多安全?”

他不屑的看了我一眼,说:“我若真不安全,你眼下不见得还有命说话。”

我不作声了,为了显示我确是个娇滴滴的平凡女子。

恩人一路把我带回了家,我兴奋得很,觉得一出门就能遇上这么浪漫的事必定是个好兆头。

药乡的神仙们闲得久了,也会整几出戏来消遣,我这际遇倒是跟戏文里有些相似。

在回去的路上,我知道了恩人名叫许言,他知道了我叫阿蕖。许言实在不八卦,基本都是我自报家门,他也不问我姓什么,其实我觉得我的姓很帅气的。不过套了半天也只套出来他的名字,可见我的八功也不怎么样。

一路闲聊,我发现这许公子不似他看起来那样呆板。而我之所以套不出话,完全是他总能把我的话绕去千里之外。他不八人,也不让人八他。可怜一个翩翩佳公子,偏偏作出少年老成的沧桑模样,又不知要伤了多少少女的心。我悻悻的暗自感慨。

我们在一座豪华的宅子前停了下来,之所以说它豪华,是因为一路走来,整条街望去都是他家的白墙。想起爷爷跟我住的茅草棚子破山洞,我油然生出一种我的确是无欲无求逍遥神仙的感觉。

走到朱红的大门口,抬头便是一块书着“许府”的匾额,那字体在凡间似乎是叫做隶书,恢宏大气。许言家里确是有钱的。

我拧着眉头研究门上的铜铺首,门却从里面开了。

一个花白胡子的老头与我正眼相望,一转眼又看到了我身后的许言。顿时一双眯眯眼大放异彩,扑到许言面前就是一声“少爷”,喊得千回百转。

我嘴角抽了抽,一把年纪还能如此真情流露,凡间确实人才涌动。

“张伯,您年纪大了,小心腰。”许言刚才还有些硬朗的面色不见了,改作了一副亲和公子的模样。乍一看还以为这两人父慈子孝。

那唤作张伯的终于意识到形象问题,整了整衣襟,转身看到了我。又作了个疑惑的表情,道:“少爷,这位是?”

许言嘴唇微抿的望望我,又望望张伯,说:“少夫人。”

作者有话要说:躲墙角画狗画圈圈,霸王的知道我要干啥了哈。

大家镇定,忽视我的穿越台词。

5

5、第二阵烈风剜心2 ……

我坐在山腰一波池水旁边纳凉。可夏日暖风习习,委实不够凉快。

旁边矮石凳上摆着几个山间野果,我摸一个往嘴里塞,然后盯着池子发呆。其实我也不是发呆,我在思索。思索我怎么就在这儿纳凉了。

那日许言把我从山里带回来,至今已过了十余日。只是我从山里走向市镇,现下又回到了山里。

这十余日里,我一跃成了许府的少夫人,又一跌从少夫人变成了狐狸精,这令我不得不感慨世事无常。

只是我这少夫人似乎不受府里人待见,许言的父母看起来很不满意。

我受打击了,想我在药乡也是很受欢迎的,乡亲们还很亲切的称我为四海八荒第一美女神仙。尽管爷爷多次教导我,药乡的百姓多数没见过世面,不知道天外有天,仙外有仙。外面比我长得好的女神仙定是有的,我不可过于自负。可是这也掩不住我心里那丝丝喜悦,我不贪心的,能做美女神仙就行了,不用第一。

可是许言父亲看我的眼神,再怎么客气都掩不住眼底的蔑视。

我觉得很冤枉,毕竟我不是真的想当这个少夫人的,从头到尾都是许言在说,我没有发言权。

他跟管家说我是少夫人,管家就把我带到他爹娘面前。管家说我是少夫人,他爹娘就开始审我。会审之后,我是个三无居民。无身份,无家世,无来历。许言父母的面色也是一分沉过一分。待到审讯完毕,已经不能再看了。

许言在他父亲的怒目下将我带了出去,让下人给我安排了房间,自己又匆匆出去了。之后倒是没人再来审我了,也没人找我麻烦。原本我是做好了备战准备的,可竟然一个麻烦都没有。这趟出行,除却要找回那只镯子,更多的是想历练一番,长长见识,却没想到这般平坦。

是夜,许言摸索着来我房里喝了一趟茶,相谈之间,我总算知道他做什么把我带回家了,机灵如他,也大致明白了我想要什么,大家一拍即合。

我清闲的过了几日。这凡间倒也逍遥自在,许言每日早晚过来看我,让我陪他下盘棋,喝口茶。大多数时候还会带我在后院里逛逛,那少数时候基本都在下雨。园子逛不成,他却总能带来一两件小礼物。有时是小儿玩的糖人纸鹤,有时又是少女装饰的发簪环佩,有几次还带来了据说是市面上流行的话本戏折子。首饰话本倒也罢了,那些纸鹤之类的玩具我以前只在书里看到过,这回见到实物,大大的激动了一番。觉得自己果真长了见识,回去也可跟乡亲们炫耀一下了。

有时许言不来,我总觉得时日很难熬,只能回去睡觉。

那几日里,若不是偶有端茶送水的婢女用不屑的眼神斜睨我,我都以为自己跟许言真是新婚夫妇了。

许言父母瞧不起我,我可以理解。可那些婢女小厮怎么也瞧不起我,他们不是也没家世没银子么,大家同样沦落天涯,为什么不跟我好好相处呢。

大约到了第十日上,一大早的,我就被门外一阵破锣大嗓门吵醒。

我揉着惺忪的睡眼开门,却没想到迎来了一个陪审团。正对面一个身形魁梧的中年大汉正对我怒目而视,看他衣裳料子,必定是他们凡人里很有家世的那种。而许言尊贵的父母竟然有些愧疚的站在大汉身边,在看到我的那一刻,愧疚全成了厌恶。

“就是你这个狐狸精把许言那小子的魂给勾走了?”大汉一开口就毫不含糊,一句狐狸精就把我震慑住了。

狐狸精我倒是见过的,美艳不可方物,男子大约都是会喜欢的。不过我认识的那些狐狸精狐狸仙其实都清纯得很,看见我随秋师兄都会羞答答的低头,然后掩面内八跑开,哪里还有什么功夫勾人家魂。还有就是,若我没记错的话,我那些狐族的朋友每次见我都要想我讨教驻颜之术,还说要是能有我三分容色必定与随秋师兄坦诚相待。

难道我竟比狐狸还能勾魂么,看对面大汉的神色,想必是了。

可他毕竟还是错了,我说:“我不是狐狸。”

大汉怒色更甚,咬牙道:“你,你竟还敢狡辩。许言与小女早已定下婚约,若不是你从中作梗,他又如何能巴巴的来退了婚。”说完一句,他转身对着许言父母,声音竟然有些发抖了,他说:“这几日外头传得厉害,说是许家大公子不知从何处带了个女子回来,一副狐媚样儿,还声称是少夫人。我语儿还未过门,你许府又哪里来的少夫人!许兄是否该给个交待!”

果然,这就是许言那未婚妻子的父亲了。那日许言来我房中,不吭气地连喝了三大碗茶,之后话说得直白:“你帮我,我带你闯荡江湖。”他既然看得出我想干什么,那也算是同道中人,帮帮他没什么的。只是没想到对手身形气场都如此彪悍。

“孟兄淡定些,许某人的儿媳自然只有语儿一人,旁人定是入不了我许家祠堂族谱的。”许父这话太伤人了,当着我的面儿。原来我竟这般不受欢迎。

我一时没忍住,开口便道:“你许家的祠堂族谱未见得人人想入。”后面一句是:想让我风蕖入你家祠堂,等你家祖坟再冒十世青烟吧。后来想想,那时真是太年少气盛。

众人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大胆,他们大约觉得,我是巴不得马上去了那准少夫人的准字。

而我想的则是,完了,许言大概没让我这么做,我的江湖游兴许要泡汤。

“啪——”我还没缓过神,就觉得脸颊上热了一下。我愣愣的望着眼前杏目朱唇满含怒色的女子。

“语儿?”原来是女主,你圆满了,竟煽了我风蕖一巴掌,大小我是个神女啊。我这都遇上什么人了。

看那女主的阵势一巴掌兴许还不够,果然她又抬起右掌,这时一声暴怒的“孟语”终于响了起来。

我捂着半边脸抽了抽,许言啊许言,你可算来了。再晚些我可要跟他们打起来了,那日你只让我帮你,可没有规定我不能教训他们。即便如今我没什么法力,教训几个凡人应该还是不成问题的,了不起大家一拍两散我一走了之。若是记仇一些,我回药乡跟爷爷诉个苦,让他去天宫唠叨几句,这些人几辈子就算完了。可不是所有神仙都大爱无疆的,我风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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