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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逃兵-第2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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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龟缩注定会被清空,二连不只有刺刀,还有手榴弹。两个排换你一个排我都不会眨眼!”

    “哨位火力你不给我算?”

    “至少那碉堡帮不上你的忙,剩下的几个固定哨,我拿出一个排来分头牵制不行?你输了!酒站是我的!”

    “高兴早了吧?如果是酒站里面的混战,关键点是旁边这石楼!”

    回头看,那栋三层小炮楼在阳光下直晃眼,四面枪眼顶层瞭望台带垛口。

    高一刀楞了一下,随即狞笑:“这石楼不能算!”

    “为何不算?”

    “因为它现在是空的!”

    于是胡义强调:“会有几个人冲进去的。你可以看看谁的位置离那最近,你少算我的兵力了。”

    扫视周围,距离石楼最近的是胡义刚刚带回那十余人,王小三田三七吴石头小红缨罗富贵等等,此刻站得都离石楼不远。

    四周一阵相互耳语声,这石楼的确是最大麻烦不说,剩下的这几位也都是能人,要是被他们钻进去,全场战斗形势会打成什么样不好说了!

    高一刀皱紧黑眉把石楼附近那几头烂蒜一一看过去,忽然朝那边开口:“快腿儿,你表现的时候到了!”

    唰地一片视线急转,小甲正站在小红缨他们身后,如中定身术,慌得满脸汗。

    “说话!”高一刀厉声催。

    小甲吓得一哆嗦:“我……这个……我拽手榴弹!”

    “好样的!”二连战士们猛然兴奋起来。

    九连的观众们可受不了了,这什嘛玩意?他玩自残拽手榴弹,把九连最后的几个希望一锅端啊?气得小红缨一挥手,领着吴石头当场要对小甲动手,这种货色当场拍死得了。

    “把他放开!”胡义平静地制止骚乱,不理高一刀的得意,盯着倒地的小甲道:“你身上有手榴弹么?”

    场面立刻再静,小甲又懵,看看自己身上,刚刚跟着胡义小红缨等一行人从外边回来,穿的还是百姓衣裳,只揣着一把驳壳枪,手榴弹真没有。

    呵呵……嘿嘿嘿……哈哈哈哈……某个刚还怒不可遏的小不点突然仰天笑,后脑勺快要掉下来,伴随二连战士们的叹息一片。

    急得小甲脸色发黑,体现集体荣誉感的时候到了,考验他的时候到了,以为能舍身成为二连的英雄,怎奈现实太残酷,不遂愿。看看那位猖狂的缺德丫头,小甲大喊:“我手里有枪!我一直站在最后!我打你们的后背枪!我把你们全毙了!我能做到!”

    这一通乱吼,把那正在大笑的缺德玩意呛到了,一阵咳嗽带喘,小身板差点摔趴下。

    “他能做到全毙么?”胡义忽然问高一刀。

    高一刀没急着回答,在胡义面前他不怕不要脸,可是问题一旦涉及战斗,他偏偏没有耍不要脸的欲望。

    “他做不到。”谁也没想到,说这句话的人是田三七,九连人楞了,二连人也楞了,田三七没有表情也没有特殊语气:“因为我也在后边,他一直在我身边。”

    这次没人欢呼,也没人鄙视,倒在地上的小甲呆呆看田三七说不出话,刚才田三七的位置确实在他身边,更关键的是,他不觉得他是田三七的对手,无论这‘对手’二字的含义是什么。

    “就算是漏下你那几头烂蒜,你也输了!”高一刀不想再讨论涉及石楼的细节,黑眉一挑:“我有四个排!这里的兵力不是全部,东边沙滩上还有一个排呢,你指望这石楼能熬多久?”

    胡义不禁看向东岸方向,这高一刀还真有点好习惯,沉默几秒才答:“是你输了,石楼不会成为孤点。”

    “呵呵,有意思么?输不起啊?”

    “没意思,因为南岸还有五十多条枪!”

    “什么?”

    “没什么。全盘你都是错的,在你指望牺牲两个排拿下宿舍区的时候,你都没算过南岸的火力掩护,那片宿舍区根本没那么容易沦陷,只会成为人命窟窿!”

    “你说的是……那些娘们?”高一刀能听到他自己的心脏正在迸出一道道裂缝。

    “我也不指望她们能打多准。”

    “她们能有什么战斗力?我可以在战斗一开始,让沙滩上的一个排直接冲过河去把他们灭了!”

    “你以为你能冲过去?”

    “我凭什么冲不过去?这可是你跟我耍不要脸了!”高一刀的脸上隐现青筋。

    “输不起的好像是你吧?”胡义看起来云淡风轻,开始善解人意了。

    “我要证明给你看!”

    “你能证明什么?”

    “让你看看二连的冲锋速度!”高一刀的脖子都红了,猛转身,朝东岸方向大声命令:“一排,冲击酒站村,现在!”

    命令被二连某战士中途接力喊起一次,驻扎东岸的二连某排长回过神,不犹豫地朝属下战士猛挥手:“跟我冲击对岸的酒站村!”

    三十余战士端起刺刀成为了一阵风,刀光凛凛间隔有序如浪,顺岸直扑南岸索桥头,此时酒站里突然响起了军号声,号声很怪异,二连战士都没听过,他们也顾不得这些。

    仅仅几十秒后,突击排已经冲到了桥头,排长已经带着先锋在索桥板上大踏步,却见对岸桥头几个女兵身影正在忙,有闪光晃眼,那是几柄斧头被高高抡起。

    很可惜,这索桥是绳连非铁链,质量实在不咋地,只见几柄斧头一次起落……哗啦啦

    那一瞬,已经奔在桥上的二连战士无不脑海空白,下意识去抓桥绳,觉得脚下的水面越来越近……

    “卑鄙!”这是突击排长最后一声怒喊。

    “本来我们可以用手榴弹!”南岸桥头的某娘们拎着斧头无情答了。

    ……

第623章 想喝水() 
一场二连与九连的模拟血战,最终迫使胡义启动了紧急信号,酒站村的在岗女民兵得令当场断桥,很多酒站村民甚至都不知道为何要断桥,根本没听见枪响更没见鬼子到,但信号声就是命令,不管三七二十一。

    二连的冲击速度确实快,高一刀任命的排长尽是些无畏型的,带领刺刀一片冲锋起来气吞万里如虎,缺点也很显然,跟本刹不住,眼睁睁看着河对岸的斧头已经开抡,先锋愣是冲上了桥。

    结果,桥断了,将近半个排跟着断掉的绳索桥一起下了饺子,河面上狼藉一片,幸亏这桥是绳索栓木板的简单结构,断落入水后仍然漂,那些落水的二连旱鸭子只要抓着桥体不撒手,一时半会儿沉不了,尚有余力拼命呼救。

    南岸桥头的某些娘们也是花容失色,刚刚的刺刀冲锋太吓人了,到现在还愣愣看着河里狼狈挣扎的二连兵讷讷:“这到底是咋了啊?二连要屠村吗?”

    也有人不会慌到这地步,范二妞撇下短斧,手搭凉棚拼命往北瞧:“愚蠢!二连能窜这么快摆明是要逃!想把九连撇下做垫背的我呸!敌情在哪?咦?那是……我男人吗?”

    从断桥落入河中激起巨大水声的那刻,酒站里就乱了套,有战士惊慌有战士笑,乌烟瘴气往南岸方向跑。

    最闹心的人是九连指导员秦优,胡子拉碴满脸愁容恨不能把那些还在笑的九连战士全踢倒,怒气冲冲督促九连在场人员赶紧去帮忙捞人,小红缨是唯一一个被秦优无视的,因为那缺德玩意不留神笑岔了气,疼得她跌倒后死狗般蔫着辫子爬不起。秦优服了,以为改成文斗就能避免干戈天下大吉,结果还是没个好!鸡飞狗跳这都成啥了?

    大树底下只剩了高一刀,抽抽着眉毛不挪脚,一个二连属下奔至,急急汇报了事故现场概况,漂在河上的人头够数,无失踪,救援有序进行中。

    见连长仍然抽抽着眉毛无反应,属下又道:“我看这一定是九连的阴谋!这就是秦指导员给咱二连下的套!扯什么文斗,真要是撇下刀枪抡拳头,咱二连能把九连全给打趴下。”

    “输了就是输了!扯那么多废话有屁用?”高一刀终于说了话:“二连怕过输吗?你个不上进的!”

    “连长,我错了。”

    “错个屁!没找对方向而已!只要不认命,输掉了战斗之后,也可能会出现新的战机。”

    说左不对说右也不对,属下糊涂了:“啥意思?”

    看看附近无人:“你去通知二三四排,立即撤出酒站,绕道回咱们二连地盘;另外通知一排长,他的人装捞齐之后,也立即撤出,不许抱怨不许闹事。这个……连长我得先走一步,外头等你们。要快!”

    ……

    距离河岸不远,胡义坐在一块石头上,随手拿着一截带叶的小树枝,懒洋洋扫着鞋面上的土,看着二连的落汤鸡一个个被拽上岸来,心情很惬意,既是因为赢了高一刀,也是因为这炎热的好天气,晒得不行。

    别人都躲着阳光,可是对于黑牢里住过一回的胡义来说,这居然也是享受。

    不远处的秦优满头大汗地指挥着现场,后来回过头,不禁道:“二连在撤出吗?”

    于是胡义也回头往北瞧,果然,一列一列的二连战士正在匆匆跑出酒站,二连通信员小甲正朝这边跑来,一口气到胡义身旁,立正敬礼,然后掏出个精致的小皮盒子递给胡义:“我们连长说,愿赌服输,所以你的东西还给你。”话毕立即掉头,去追二连队伍。

    坐在石头上晒炎阳的胡义一直没站起来,只是扔掉了手里的小树枝,然后打开了皮盒子,那个中正式指北针便出现在阳光下,反射着刺眼的光。

    这时秦优已经走近,不解问:“什么情况?”

    中正指北针在胡义手里被摆弄着:“看来……这是我唯一的战利品。”

    “啊?这……他……这是跑啦?”

    “差不多吧。如果这场战斗要写报告,现在不得不再加一句:余敌溃逃。”

    胡义看起来还是懒洋洋的状态,秦优的脸色反而越来越难看,眉梢越抬越高,忽然抄起地上的短柄工兵锹,喘着粗气朝北开跑,把胡义吓了一大跳,懵懵然回头,朝奔跑中的秦优背影道:“算了吧老秦!没必要!你追不到他!我没那么想不开!”

    秦优根本不听胡义的劝,怒语:“个不要脸的高一刀!他没还我手电筒!”

    “……”

    胡义无语,呆看秦优的愤怒身影越追越远,逐渐消失于视线,仍然扭着脖子回着头,继续脑海空白,这世界太不真实,大概是中暑了罢,想喝水。

    ……

    罗富贵根本不想去河边帮忙,这熊四仰八叉在某个僻静处乘凉,他也觉得很惬意,再也不想离开酒站了,窝一辈子也不后悔,谁让江湖太险恶呢,去他姥姥个未来。

    可惜惬意时光不长,唐大狗这个万人烦出现了,河边已经没什么热闹可看,这癞皮狗也来乘凉。

    “嗬,还是你会享受啊,啥时候洞房啊?”

    “滚一边去!”熊不虞。

    “我这不是指望着吃一顿吗,说啊?办席不办?”

    “姥姥的你中暑了?说的都是什么鬼话?”

    看着罗富贵的不耐烦,唐大狗咔吧几下狗眼:“这都已经回来了……难道他们还没告诉你?”

    “告诉我啥?”

    “你娶亲了!呃……不对,是你让人给娶了!特么也不对。你让人给嫁了!呃……感觉还是不对味呢?特么我都说不明白了,怪不得没人说呢!这该是……得了,我还是从头说吧……”

    不久后,唐大狗急匆匆地扯住了正在经过附近的小红缨:“赶紧叫人!骡子晕过去了!”

    “啊?”

    “不关我事啊!是他让我讲明白来龙去脉的,结果我一说到范二妞,他就翻了白眼,我掐人中都不好使。”

    ……

    当罗富贵睁开熊眼,他正躺在他的破床上,徐小站在床边,高兴得双眼发亮,笑得泛泪了。

    “班长。”

    看到了徐小在旁,熊露出苦笑,抬起大手捏了捏徐小的肩膀:“小啊,不用守,我没事。”

    徐小抬起脏衣袖在眼上匆匆抹一把:“刚才没空说话。你回来之前我们都以为你死了。”

    “怎么可能!班长我可没少拜鬼!”

    “班长。我也给你烧纸了。是跟二妞姐一起给你上的坟,在青山村的阳坡上,二妞姐说埋那里好,我俩就在那挖的。”

    “不许再给我提她!她毁了老子一辈子懂不懂?”

    徐小不懂,可也不反驳什么:“还有个事……说完我就不提了行么?”

    “那就赶紧的!”

    “当初你说过,要是你死了,那些告诉给我的地方都让我看着办,所以我……就告诉二妞姐了。我当时想,她都是你媳妇了,将来肯定还得给你生孩子呢,所以就……没把你的遗产告诉连长。”

    熊无语,呆呆看着徐小,脑海一片空白,这世界太不真实,大概是中暑了罢,想喝水,索性又晕了过去……

第624章 不正常() 
沉浸在噩梦中时,想要醒来却不能。

    沉浸在美梦中时,想要醒来却不愿。

    以为是梦纠缠了你,其实是你不肯放开梦的手;你痛苦,以为自己抛弃了现实;梦也痛苦,因为梦就是现实。

    苏青的梦醒了。

    是被惊醒的,杨得士在河边那份一厢情愿的表白有如棒喝,彻底粉碎了那个纠缠无休的梦。

    梦醒那一刻是痛苦的极致,失去灵魂般歇斯底里,印象中,仅模糊闪过杨得士的惊恐表情和他的仓惶逃离,却不记得她自己怒骂了什么,疯喊了什么,挥舞了什么。

    只带了马良,只背了水壶和那支中正步枪,便匆匆离开大北庄,一路向东。

    马良说他可能活着,他就一定活着,虽然她眼中的风景总是被蒙了蓝底色,现在她却觉得远山更青,浮云更美,山路仿佛更蜿蜒,更崎岖,更无尽;觉得自己很傻,魔鬼怎么会死呢?什么时候开始不认为他是魔鬼了?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了……走向他的路……

    ……

    胡义重新换上了他的军装,觉得全身都舒畅了,不管现在什么时间不管外边热不热,绑腿要打,军帽要戴,武装带要挂,因为好些天没穿,心里想。

    把全身收拾利落之后,才开始查看自己的物品,望远镜没了,地图没了,牛皮文件包没了,那件宽松威风的日式军用雨衣居然也没了;忍不住回忆起梅县公路上的风雨,自己那潇潇身姿,突然把脸换成了高一刀的话……恶寒!

    实在不忍心再想,推门出屋,陈冲居然等候在门外,带着难以察觉的忐忑。

    “连长,我排全员三十二名,怎么……安排?”

    “这是你的意思还是王朋的意思?”

    “是我们连长的意思。”

    “那就别拆了。先去找何根生,把你们的头发都理理,尽快让你的人学会游泳,酒站没水不能活。今天开始,每天后半夜的所有哨位和巡逻都由你的人负责。另外,修桥的活儿也是你的了!”

    一丝腼腆的笑透出了陈冲的脸,他赶紧立正敬礼,然后转身便跑,一身轻松。

    胡义继续站在门外的阳光下,听到东岸沙滩方向传来的阵阵咋呼声,觉得刚刚穿好军装的自己如果去那非湿不可,去不得;又听到南岸方向传来的阵阵捶敲声,桥头是施工现场去了就得陪老秦干活,去不得;空地西边有训练,一旦有战士希望演示动作,军装非脏不可,也去不得。

    于是向北,走入林荫,还没到碉堡,胡义就呆住。

    风尘仆仆的苏青居然在对面,她身后跟着正在表情惊喜的马良。

    呆,是因为刚刚看到了一抹笑容,在苏青的脸上,隔着好几步远,不能肯定,但是再细看,她却没有笑过的痕迹,可是她那白皙的脸又没有往常的冷,只有细汗与灰尘,她又不像往常那般早早地擦,只是停在对面静静看过来,有乱发贴了汗颊也不管,中正步枪斜背在她身后,不协调,却自然。

    胡义搞不明白哪里怪,反正觉得怪,要不就是看花了眼,今天格外热,罗富贵都晕过去两回,何况自己的风纪扣都紧扣,一定是这原因!

    “把他关起来!”她忽然说。

    这个味对了!胡义总算释然,这才对了!就觉得是错觉么!现在不呆了!这回舒服多了!好像也不热了!

    马良抓着后脑勺绕过苏青走向胡义,迟,慢:“哥,我得先……”

    胡义原地向后转:“先关再说!赶紧的!我可能……有点头晕。”

    ……

    人说,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诚不欺也。

    九连的兵,除去小红缨这个奇葩,再没人不怕苏青,比任何连队都怕,这是被胡义带的,胡义当然不是怕,可战士们以为他怕,不自觉地向连长看齐。

    秦优一如往常地安排苏青住处在石楼,派战士去打扫,因为她每次来酒站大多是与小红缨住一起;可这次被她拒绝了,她自己挑了一间木屋,为此,罗富贵和吴石头不得不搬出,因为这木屋里原本住着他们两个和胡义。

    发现她这次居然没背来行李,秦优命人速备,尽力挑新,又被她拒绝了,说她随住随用即可,不必特殊,为此,秦优打算命人来进行一番大扫除,她却坚持她自己进行。

    战士们很茫然,这感觉就像是走路顺拐了,不懂也说不清楚,某墙角处从低到高排列着一串偷看的脑袋,盯着木屋那扇没关的窗。因为这次事件,连长被她关押了,可是到现在她仍然在屋里擦擦扫扫地忙,根本不去讯问,什么情况?

    “没什么情况。赶紧去站岗!”

    秦优的一嗓子惊趴偷窥战士一片,慌不迭逃离现场,待战士都消失了,秦优从墙角后悄悄探出头,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

    掌灯时分,连部木屋成了苏青的指定办公地点,马良挂上了纠察袖标,对连部附近范围清场,然后去带人犯。

    胡义知道这是为什么,失踪后再出现必须要审查,正常程序;也知道她为何如此大张旗鼓,这是一向的特殊待遇。

    马良关门后在外警戒,连部内一张桌子几个烂板凳,桌面上点着一盏马灯,苏青坐在正首后,在桌面上铺开纸,连头都不抬,掏出一支被胶布修补过的破旧钢笔,拧着笔帽冷冰冰问:“姓名。”

    胡义当然不觉得问题荒唐,不问才荒唐呢,意料之中!听似冷冰冰的声音倒令胡义觉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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