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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逃兵-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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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动轻捷,富有攻击精神,而由正式指挥官统率,奉令担任游击战斗的,叫做游击队。但是要知道,游击战亦是正规战。”

    以上,就是蒋委员长对游击战的高明指导,强调敌后游击必须是正式建制部队,这与八路军强调‘分散兵力’,‘分散做群众工作’的务实游击战术有很大区别。

    李有才干的是侦缉队,虽然整天不务正业,也知道这个‘梅县别动队’是什么。明明是他拉来了胡义干掉了姓钱的,结果这梅县别动队突然跳出来制造声势,实在让他不太理解,这事将来如果捅开,别动队丢不丢人?他们不至于这么蠢吧?

    无论如何,也得赶紧去见前田大尉,不把这事说明白,可就坏了菜,跑出了春秀楼直奔宪兵队。

    贼头贼脑地推开了办公室门,迎面看见前田大尉的一脸黑,慌不迭来在办公桌前:“这事是我干的,可不是别动队,他们冒领我的功劳!”

    “你……把这称为……功劳?”

    “呃不是,我是说……帮手的确是我的人,一共四个,都是我在绿水铺的老底,都是有案可查的!他们在砍九那虽然无恶不作,可绝对不是什么别动队。真要是别动队,何不直接端了侦缉队呢?不信您可以……”

    “我没兴趣听你说,要么,你给我找出这个别动队,要么,你就是别动队!”

    “我……”

    “侦缉队损失了那么多人,难道你不是罪人?”

    “那是钱副队他先……”

    “他已经死了!你呢?”

    李有才现在算是明白了,当不当这个侦缉队副队长,前田都拿自己当驴使唤,这就是所谓的‘厚爱’,无忧无虑的神仙日子根本不存在。

    “我明白了!您放心,我早晚把这个别动队给挖出来。”

    “早晚是多久?”

    “一……半年……呃……我是说三个月……三个月还不行啊?这个事可没那么……”

    “可以。我给你三个月,灭不了别动队,你就是马谡。”

    李有才心说就你这结结巴巴的还看三国?我成马谡了?瞎了眼的,我特么是马岱!

    走出了前田的办公室,消了一身汗,呼吸顺畅了,恢复了轻松了,终于发现金妈给自己这件衣裳居然十分合体,随手掀起衣襟,看到了衣内不起眼的三针白线,明显的一个‘才’字。

    这不就是老子的吗?啊?这不是应该挂在衣柜里的吗?怎么在金妈手里?这是个什么鬼?

    ……

    为了保自己的命,把苏青拉进来了,虽然不知道她是不是脱险,该办的事还得给她办,否则心里过意不去。但是……宪兵队的牢房可不是随便进的,能进前田大尉的办公室,那是工作,去牢房要怎么解释?

    李有才在宪兵队里溜达了一会儿,大步奔牢房。

    在沉重的铁门关闭声中,李有才在一个宪兵的带领下穿过了阴森的通道,渐渐有痛苦的嚎叫声传来,还有阵阵低泣呻吟。一个小门被打开,不大的密闭房间,鬼子少尉坐在台灯后,用生硬的汉语诧异问:“你……找我?”

    李有才笑嘻嘻地一躬身,然后撇眼看身后的宪兵。少尉摆手,宪兵倒退出门,咣当一声紧闭。

    “石原太君,我是受人之托,来问您件事。咱们先说好,听完了您可别生气。”

    少尉点头。

    “春秀楼的老板托我打听,想找贵国美女的生意。我认识的太君不多,只能找您来问了,我也知道你们的妓馆是有规矩的,可是如果您能包出来一个的话……不知道……这个事能不能……那些富绅对于这异国风情实在是……嘿嘿嘿……”

    宪兵少尉木着脸孔定定看了李有才几秒:“我,是帝国宪兵,不想认识什么楼……明白?……但我认识你……”

    “这……”李有才不明白什么意思,有点懵。

    “这件事……我……你……没有第三个人!明白?”

    得,春秀楼没指望上,结果自己沦为帮鬼子拉皮条的贱人了,这倒霉催的苦命!李有才无语,还没来得及好好在心中感慨生活的艰辛,宪兵少尉已经一脸贱笑地站了起来,向他伸出友好的手:“合作……愉快!”

    ……

    她换上了一身男装,衣服肥肥大大挽了好几层袖子,坐在桌边一句话不说。

    胡义小心翼翼凑到了桌边,蹭着凳子坐下,她在对面冷冰冰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总算放下了心,真怕她把板凳摔过来。

    “稳婆又不知道你是谁,何况你还蒙了纱巾,这件事不会有人知道,至于那对贼夫妻……我想他们肯定跑了,不敢再出现在梅县。”

    “……”

    “我得去看看马良他们是否还在联络地点,另外得给咱俩弄些吃的,跟我一块走吧?”

    她仍然冷冰冰不表态。

    这时,胡义突然听到院中似乎有细微的动静,猛地起身抽枪,同时向她摆手示意躲藏。

    “是你……们?”李有才惊讶地看着他家屋里的两个人,放下了高举的双手。

    ……

    “……确实是你们的人,不过是个硬骨头,离咽气没多久了,现在已经没再对他上刑。”

    听李有才说到这,苏青急问:“他是怎么被抓到这里来的?”

    “是挺进队送来的,本来抓了三个,两个在路上死了。”

    “挺进队?”

    “嗯,好像是这么叫,现在还在山里转悠呢。”

    胡义皱了皱眉毛,想起了曾经大雨中的泥泞。

    苏青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这事必须立即回去报告,时时刻刻都有出大麻烦的可能。

    看着桌边两位都陷入了思索,李有才这才扯着身上的外套纳闷问:“既然你们昨晚就到我这来了,那谁来给我解释解释,这件衣裳是个什么故事?”

    二位观众抬起眼,盯着李有才身上的衣服看了看,一位突然冰寒,一位突然傻眼。

    咣当一声板凳倒,苏青火冒三丈抡起粉拳彻底发作,打得胡义抱着脑袋却不敢逃。

    李有才愣愣看着,完全不懂,但是他忽然觉得……苏姐对胡长官……打得这么怪呢?这貌似是……不当外人了?

    ……

第397章 软肋() 
田三七,植物,中药材的一种,性味甘、微苦,温。《本草纲目》注:止血散血定痛,金刃箭伤、跌扑杖疮、血出不止者,嚼烂涂,或为末掺之,其血即止。

    他叫田三七,老家的小村里没有识字的人,所以爹娘就随口给他取了这个名字,并不知道这是一味药,即便知道了,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是二连的兵,他最崇拜他的连长,快腿儿曾经是他的班长。其实在二连,除了连长之外,他的刺刀是最亮的。

    连长对他说,虽然是放暗箭,这支箭也必须是雪亮的,否则射不穿九连这个杂碎窝。

    他觉得肩头沉甸甸的,他担负的是连长和全连的重托。二连有了掷弹筒了,却无法打中目标!这让连长很颓丧,全连都很颓丧。二连和九连是世仇,由此,不甘心低头的连长毅然出此下策,不止想弄明白掷弹筒的操作,同时也要知道九连的机枪到底怎么配置使用的,九连的战术特点是什么?九连的家底到底有多厚?胡杂碎到底有多大能耐?等等等等。他既是个取经的学徒,又是个仇家间谍!

    他跟着那个缺德丫头出了团部,还没有穿过操场,前边那俩小辫儿不走了,原地转身,一双大眼恶狠狠地盯着他看。上午的阳光斜照,在空旷操场上拉出一大一小两个影子。

    “不许再跟着我!”

    “我现在是九连的兵。”

    “臭不要脸的,你是个屁!”小丫头丝毫不客气,抬手仰指他的鼻尖:“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干什么来的,赶紧给我滚蛋!”

    “你没资格命令我。”

    “我没资格?呵呵呵……嘿嘿嘿……哈哈哈……”羊癫疯似的猖狂娇笑,吸引了操场周围的目光。笑声在最高处戛然而止,猖狂不见,一双大眼转瞬变得清澈无邪,让观众完全跟不上节拍,认真问道:“谁有资格?”

    “九连连长。”

    “跟我讲条例?现在我告诉你,我就是九连连长。”

    “……”

    “不信?”小丫头扭头左右看,突然扯开小嗓子朝卫生队那边喊:“包四,你说,我是不是九连连长!”

    卫生队长包四正在窗根底下闷头走呢,这一小嗓子喊得他一晃悠,抬头愣眼瞧瞧操场中间那俩高翘的小辫儿:“是,你是!”转头进屋去忙了。

    小丫头再扭头朝另一侧喊问:“铁蛋,你说,我是不是九连连长!”

    一连的排长铁蛋正站操场边跟几个战士一起看热闹,冷不丁被叫到,四下里扫一眼,没发现他的连长在场,于是答:“是!”

    田三七站得笔直,昂首挺胸,目视远方,不卑不亢:“我是独立团战士田三七,我奉团长命令调入独立团九连,独立团九连连长叫胡义!”

    “死鸭子嘴硬,跟姑奶奶我上纲上线?哼哼,我想你是没听懂!那我现在给你解释明白,你会以借调的名义被我送给一连去站岗,也可以被我送给卫生队去抬担架,放心,我是不会让你这个倒霉鬼去炊事班帮忙的,因为那都算便宜了你!所以……你是不是九连的兵又怎么样呢?就在这干活吧,你出不了大北庄,没有我的点头你一辈子都进不了九连的门!”

    说罢,缺德丫头开始无良地笑,银铃般的笑声伴随着冷风习习。

    这是意料之中的,这缺德丫头是进入九连的最大障碍,知道她有缺德冒烟的能耐,跟她搬条例说教条一点用都没有。田三七有一颗坚持到底的心,有一往无前的勇气,却无法逾越面前这对趾高气扬的丑陋小辫子。他不甘心,不能就这样灰溜溜的返回二连,那样一来连长会成为全团的笑柄,自己在二连也再不能直起腰。

    田三七紧紧抿着嘴唇,压抑住不甘,努力把视线放下来,迫使自己注视面前这个不高的缺德丫头片子:“我请求……准许我进入九连。”

    “你说什么?这算求我?现在承认我是九连连长了?说话啊?是不是?”

    深深的一次鼻息之后,他说:“是。”

    小丫头再次笑了,这次笑得人畜无害一脸可爱,在阳光下像是一朵花:“嘿嘿嘿……我是逗你玩呢!九连连长是狐狸,怎么可能是我?胡说你也信啊?行了,你快回你的二连吧,我得玩去了!”

    缺德丫头走了,穿过操场去了卫生队,去给周大医生当尾巴。

    田三七笔直站在操场中间,一步没动,他知道如果再跟随那缺德丫头,他真的会被送到卫生队抬担架或者一连去站岗。事已至此,无论如何不能回二连,他重新抬起头,自然而然地挺胸,目视前方,迎风肃穆,变成了阳光下的雕像。

    一个小时过去了,经过操场的战士看到那个风尘中的雕塑,无不指指点点。

    “这家伙,站得这个直溜,一瞅就是二连的货,倒霉成这样还能把尾巴翘上天呢!”

    “九连也好不哪去,这也太能拿架势了!故意摆这出是给谁看呢?显摆他们庙门高是怎么地?”

    两个小时过去了,吴严把他的爱将铁蛋叫在了跟前问:“当时你是不是跟着起哄架秧子了?”

    “我……只说了一个‘是’字。”

    “那你就再说一个‘是’吧。”接着吴严的语气瞬间变得严厉:“去把全团的水缸挑满!”

    “是!”铁蛋的回答明显有气无力。

    三个小时过去了,葵花趴在窗外道:“周姐,他魔障了,根本劝不动,拉也不走,话也不说。”

    窗内的周晚萍看了看操场中间那块‘风化石’,回头朝小丫头道:“神仙,你快把他收了行不行?再站一会儿就吹干了,这不是给我找活儿吗?”

    “又不是我让他站的,关我什么事?”

    “算我求你行不行?”

    “周阿姨,你别跟着搀和了好不好?他就是高一刀那个大王八蛋派来当奸细的!我要是不卡住他,狐狸那德行能指望上吗?唉操碎了心……”

    那副委屈的小口气让周晚萍很无语。

    四个小时过去了,一个警卫员跑进了团部:“团长,他还在操场上站着呢。”

    警卫员说完便离开了,丁得一撇下手里的书:“你怎么不出面呢?真由着丫头胡来啊?要不我去解决这事。”

    “你也别去。既然是‘不耻下问’,那他就应该有这个心理准备。我出去逼着九连收了人,根本于事无补,凭二连和九连混的那个臭,该遭的罪那小子照样一分不少你信不信?阳奉阴违还不如现在这样摆在台面上好呢。”

    陆团长起身来到窗边,听着院中的偶尔呼啸,停了会又道:“九连确实有过人之处,高一刀能这么做,我很高兴,其实我是打算帮他一把的。”

    丁得一笑了笑:“我敢说就算他站到天黑,站到倒下,那臭丫头片子也不带松口的,不用命令强压,你还能怎么办?”

    “嘿嘿,山人自有妙计!只是火候未到而已。”

    ……

    残阳如血,秋风如刀,黄沙土尘在空旷的操场上阵阵飘。

    一个八路军战士的身影,迎着血色,摇摇欲坠,仍然在努力挺高胸膛迎风,灰蒙蒙的脸,昂扬着,映照出痛苦的骄傲。

    他用意志在支撑,他的意志很单纯,只是不愿丢二连的人,要像连长一样屹立不倒。

    经过的战士没有人再对他指指点点了,有些人似乎懂了,为什么二连是尖刀连?也许根本不是因为二连的拼刺技术最高,也许根本不是因为二连的刺刀最雪亮。

    ……

    晚霞之下,炊事班大院如时开始喧嚣。

    那张刻着丑陋小女孩的桌子,是唯一空着的一张,因为最近小丫头回来了,她又开始霸占了,跟她关系不够近的,识趣地不坐这。

    警卫排长小丙和团部通信员小豆勾肩搭背进了院,到这坐了;不久,小红和葵花嘀嘀咕咕进院,也到这坐了;后来,一连的铁蛋也来到这张桌子,现在团里人不多,为节俭,一连跟团里的炊事班暂时合了火。

    最后,周大医生出现,小红缨在她屁股后头跟着,嘻嘻哈哈入座。

    够十几人的长桌,只坐了这七位,偏偏是全院里最叽叽喳喳的一桌。周晚萍本来一直是由小红或者葵花替她把饭菜打回宿舍去吃的,但是这几天小红缨回来后,每次都拉着她到炊事班大院里就着西北风吃饭,虽然深秋的天气已冷,却让周晚萍喜欢上了这种氛围,一种无法言述的惬意感。

    小红和葵花劝小红缨放田三七一马,小丙和小豆劝小红缨坚持原则不能中计,铁蛋挑水挑得已经没什么力气说话了,只管哼哼哈哈。

    小红缨根本不表态,她心里打定了主意坚决不要二连的王八蛋。别人的饭都上了,只有她那份迟迟没来,正要翘辫子喊王小三呢,王小三来了,小心翼翼端着个破碗,递放在小红缨面前,贼眉鼠眼往厨房门口瞧了一眼,然后低声对小丫头道:“这是牛大叔刚做好的,就这一碗,说是只给你一个人喝,别人全没份。”

    一双大眼纳闷地眨巴眨巴,低头瞧,破碗里盛着半碗水,似乎带着点微微的绿色,水面上漂着一根孤零零的苦菜叶,这是用这么一根苦菜叶煮出来的半碗汤,没有任何作料!

    桌上已经开吃的几位停下了动作,看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小丙嚼着嘴里的东西问:“小三,你拿错了吧?”

    “我倒是想错呢!”

    滴答

    一滴晶莹的泪珠落入淡如水的汤碗,清脆地响。然后第二颗泪水滑下了丫头的小脸,在汤碗里溅起波纹,那颗细薄的苦菜叶在汤面上晃啊晃。

    “丫头?你怎么了?”周晚萍惊讶,桌上的几位全都惊讶。

    她不说话,一对小辫儿毫无生机地耷拉到底,静静淌着满脸的泪,小心翼翼捧起破碗,哭着,喝到一滴不剩。

    终于抽泣出声,释放出悲伤的心碎,然后放下破碗离开了,留下满桌子的无语讶静。

    ……

第398章 风声() 
周晚萍不是很清楚小丫头为什么会因为一碗苦菜汤而突然崩溃,根据所有人的表情,看来满院子的人都不明白,没有人能看懂。

    这碗汤是牛大叔给她的,说明牛大叔是有意的;尽管有好奇,但是周晚萍知道这件事不该她管,不便去问。她觉得……能让汤掺泪,那应该是一份记忆;那碗泪汤,也许是一幅苍凉的画卷,也许是一面痛苦的镜子,也许是一个心碎的故事,无论是什么,那一定是关于无尽的悲伤。

    由此,周晚萍第一次在内心中重新审视这个小丫头,一直以为她像风一般不羁,原来风也会在悲伤的角落徘徊。

    由此,周晚萍又开始思考,小丫头和胡义为什么能赖在一起?过去没有细想过这个问题,只是像别人一样觉得奇怪,一个明亮,一个暗淡;一个张扬,一个内敛;红与黑,截然相反的两个家伙应该距离更远,又或者该针锋相对。

    此刻,猛然觉得,他们两个有太多共性,他们都没有故乡和亲人,他们都是孤独的,他们都生活在军旅,很多年;他们都是行者,他们都走过很远很远的路,一个从北往南,一个从南到北;他们都行走在生死间,每时每刻都要面对离别,一次又一次蹚过血河,一个变得麻木不仁,一个变得偏执乖张;虽然年纪不同,虽然性别不同,虽然颜色不同,却是一模一样的两个自私鬼!

    天!他们俩竟然是一样的!恍然大悟的周晚萍终于掉落手中的筷子。

    两根筷子先后落地,发出轻响,尽管在黑暗的桌面下,掉落的位置不同,它们仍然是一模一样的。

    ……

    苏青再次对李有才进行了争取,李有才笑说,我当胡长官是哥哥,我当你是嫂子行不行?

    苏青没有生气,她知道这是李有才故意要岔开话题,所以又问我们确定是朋友么?

    李有才笑说,我们不做朋友,我对哥哥下得了手,对朋友不行,所以我没有朋友!

    苏青退而求其次,希望同李有才建立一条单独的联络线。

    李有才慎重说,我相信胡长官,我也相信你,但这不代表我可以相信所有人,尤其是一个我不认识的联络员。不过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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