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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逃兵-第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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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尿湿的旗袍下摆突然被掀起来,大腿上满满的湿凉,苏青惊恐地想把身躯蜷缩得更紧,曲起小腿遮挡下面,立即招来又一次狠踢,疼得苏青再次痉挛。

    “给我翘着!****,我看你再敢扭!”女人的力气出奇的大,动作麻利敏捷,毫不手软地把湿透的底裤扯下了白膝。

    苏青哭了,她没料到,即便对方是女人,依然没能逃脱被****的命运。她正被一个女人****,并且是一个所谓爱国人士,是自称杀鬼子杀汉奸的锄奸队。

    啪脆响!

    女人的手掌狠狠扇在最翘的丰满处,狰狞威胁:“给我蜷高点!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这浓毛骚嘴豁烂!嗯?”

    苏青羞愤地咬破了自己的嘴唇,不再挣扎了,在哭泣中,清晰地感觉到那个菱角被顺向推进了身体,被裹在促狭的那处通道中。

    女人满意地直起腰,并不甩去两手沾满的尿湿,反而来到苏青头侧,弯下腰在那片凌乱的齐颈短发里把手搓干:“贱货,让你骚个够!等他回来,你俩一起哭吧,最好当场扎透那个杀千刀的,让他一辈子漏水!咯咯咯……”

    女人舒畅地笑着离开,一步步爬上梯子,消失在上方的出口外,然后木梯被吱吱嘎嘎地抽了上去,咣当一声,地窖瞬间陷入漆黑。

    双手被捆在身后,双脚也被捆得紧紧,苏青无法提起膝盖下的那件衣物,何况身体里竖放着一个两头尖锐的菱角,她只能继续蜷缩在墙角,在没有一丝光的黑暗中,呼吸着耻辱的浓重味道啜泣。

    生路彻底没有了,被****后也活不了,渡过了茫然期的她渐渐恢复了冷静。

    应该选择死去!尽管被缚导致这很难,也应该努力死去,不值得再活!

    ……

    下午的阳光半高不低,某处偏僻角落,一个黑衣人被另一个黑衣人卡住了脖子,按在墙上,胸口挨了一拳又一拳,一次次发出沉重的闷响,一直到身躯僵硬,才被松了手,软绵绵滑倒在墙根下。

    这黑衣人捏了捏拳头,合上衣襟挡住腰间的枪,压了压帽檐,转身往巷外走,他正是宽眉细眼一脸阴森的胡义。

    死去的家伙是侦缉队的,从他口中得到了想要的信息,如果李有才当初没进城,那么荣升侦缉队副队长的人应该是老刘,因为他给赵大队塞钱最多,多得谁都比不起,大家都认为副队长人选已经定局,结果被前田一句话变成了李有才。

    有枣没枣打三杆子,本着这个想法,在对姓赵的动手前胡义要顺便查查这条支线。口供说这老刘曾经是个贼,并且有个贼媳妇,金盆洗手当了侦缉队,一混到现在,老实巴交气管炎,无门无派在侦缉队里是个老好人。

    三拐两绕,凭着口供和怀里的地图,很快来到一片居住区,刚刚拐弯便止步急停,险些迎面撞上一个刚要走出巷子的女人。

    “哎呦你可吓死我了!”女人挎着个篮子似乎是要出去买菜,下身是普通布裤,上着显眼绸衫,拍着胸脯大呼小叫。

    胡义冷着脸面无表情,一句话不说,横跨一步闪开,继续大步朝巷里走。

    院门挂锁,于是四下看看直接攀越墙头,落进小院后顺手扯出枪。

    撬窗入室,放缓了脚步慢慢转,普通的房间普通的家,没有任何发现。

    重新走向窗边准备离开,窗旁的墙上挂着一块方形披肩,白色,在胡义经过时,被溜进窗口的一阵微风掀动,轻柔扫过了古铜色的面庞,让胡义忍不住皱了皱鼻子。

    这种味道……很冷!

    这种味道……似曾相识!

    她也有一块方形的白色披肩。

    ……

    当他搜索到院中的杂物仓库里,看到了一个摆在墙角的木梯;当他推开了一个没有多少灰尘的大木箱子,地上露出了一块方形的铁皮包木盖板;当他抽开了铁栓拽起拉环,一个黑黝黝的窖口出现在细狭眼底。

    ……

第393章 糊涂鬼() 
地窖不浅,看不清下面的细节,木梯被顺放下去,角度不能摆放得太大,刚刚搭着入口边,胡义开始一级一级的攀着下。

    正下攀在木梯的半空中,木梯底部突然被一股力量横蹬滑开,顶部的摆搭位置瞬间疾沉,失去了角度失去了稳定,一手持枪一手攀附的胡义无法再平衡重心,坠落。

    噗通后背沉重触底,溅起浮尘一片。

    震荡导致的恍惚中,睁眼,上方高处的出口外正在闪过一个女人的阴影。

    哐当铁皮包木盖板狠狠摔合,瞬间黑暗。

    咔擦铁栓被锁住的声音。

    随后是吱吱嘎嘎的摩擦异响,有人在外面开始推动那个大木箱。

    躺在漆黑的窖底,胸膛中的震痛未衰,脑海中的嗡响未绝,却又听到身侧一阵短暂的扑动声。

    多年的搏命直觉感到了威胁,来不及做出最佳反应,只能瞬间猛蜷身体,用双膝遮住胸腹,同时侧转身躯,用肩膀替换咽喉位置。

    呼哧黑暗中感到有牙齿狠狠咬在了自己的肩头,料中了,被咬的原本该是脖子!

    拳头瞬间握紧,曲臂将要狠戾爆发,却停止动作在黑暗中,静静感受着咬在肩头的剧痛,和那个执拗不甘的柔弱喘息。

    蜷曲的双膝放下了,待击出的拳头松开了,胡义静止在黑暗中,一动不动,一声不吭,任肩头上的牙齿切开皮肤,深深入肉,飘出血腥。

    这是她,虽然看不到,也知道了是她。

    她的牙齿仍然在执拗地发力,狠狠地不松口,但是,感到剧痛的位置却不是正在流血的肩头,而是胡义的心。

    她咬得越狠,说明她越苦;她咬得越狠,胡义的心越痛,越是不反抗,不动。

    就这样,在没有任何视线的黑暗中,过了好久。

    她逐渐松懈了力气,仍然不松口,却开始哭,咬着那结实如钢铁的,正在流淌鲜血的强壮肩头哭。

    最开始哭得压抑,细若蚊蝇,后来哭得放声,只能松了口。她哭着,他听着,直到这个黑暗空间再次陷入寂静。

    “我错了!”这是胡义说出的第一句话,他静静躺在黑暗中,说话的声音不大,好像是在对她说,又好像是在对自己说,这三个字,他生平第一次说得这样清晰,诚恳,痛彻心扉。他知道她听得懂,她知道这是说什么,只有她能听得懂。

    几秒钟后,她再次朝胡义的肩头猛然下口。也许是她力气不多了,也许是被咬得麻木了,尽管再次被咬出了血,胡义觉得这次不如刚才疼。

    然后她又开始哭,不得不再次松口,于是她哭着开始骂,骂出的台词就像当初在江南一样,骂得他连头疼消失都没意识到,继续躺在黑暗的泥土上一声不吭,像个死人一样,任凭她骂累,哭骂到黑暗再次寂静。

    很久以后,躺在黑暗中的胡义听到她呼吸趋于稳定,既然她只能用牙齿,那她肯定是被绑了。

    “我先给你解开吧。”

    她蜷在黑暗里不说话。

    缓缓抬手,在黑暗中循着方向摸到了她柔软的肩,她微微颤抖了一下。

    刚刚拆开了她背后手腕上的绳,却被她刚刚挣脱束缚的手一把推开,然后听到她悉悉索索地退开,一直退到了墙角。

    看不到她,但是听起来她在忙着穿起什么,然后又有撕扯绳结的声音,大概是捆在她脚上的。

    胡义开始摸索,循着墙壁丈量,摸到了斜卡在半空中的木梯,当时是被她用双脚蹬滑了底,蹬得木梯话落半墙翻了个。一圈下来,确定了面积范围,又开始摸索地面,无意间摸到了一片湿泞,抬手嗅了嗅。她似乎听到了嗅闻的声音,突然在墙角里静得出奇。

    胡义懂了,不再研究不再联想,继续探索直到找到那把掉落的枪,然后靠坐在另一个墙角,黑暗的空间又开始寂静。

    院门是锁着的,下来之前没觉得有人,这两天侦缉队大乱缺人,姓刘的一直在值更,能这么快速又无声地进院并趁机封死出口的只能是那个贼婆娘,果然有本事!

    木梯虽然在这,但是那个挡板太厚了,外面是铁栓,再加上那个大木箱压住,无解!马良他们能找到这么?就算找来了,能想象到我们被困在此?又能找到这个地窖么?希望不大!看来……这是死棋!

    对于这种结果,胡义不觉得慌张,也不觉得窝囊,至少找到她了,有一种任务完成的胜利感。一直以为自己注定曝尸荒野,没想到上苍眷顾,给了自己这么大个坟,还有她在旁。只是……她不该这样结束,虽然她也是个军人,可她不一样,这是唯一的遗憾。

    从进入这个黑暗空间到现在,深深感觉到她身上的死志,她不想活了。虽然她咬,她哭,她骂,直到不说话,但是从头到尾没问过一句是否能出去,是否还有人来救,这说明她早就想死。

    “很遗憾,我不能为你报仇了!”胡义忽然开口,打破了黑暗的寂静。

    她不说话,在另一个角落中静静呼吸。

    “不过我觉得……你至少报了一半的仇,因为我这个败类终于要完蛋了!”

    黑暗中,传来她的一次深呼吸。

    “看来……我不善于说笑话。”胡义自己笑了,笑声很短,很淡。

    “我没想到你会来。这不可能。”她终于说话了。

    “我也不想来,谁让我迷了路呢!”

    “我们还能活多久?”

    “不知道,也许被闷死,也许被渴死,不确定时间。”

    “谢谢。”她轻声说,声音小的刚刚能被他听见。

    “我什么都没帮到你,解开绳子能算么?”

    “至少现在我不害怕了。”

    “下来的时候我也没见你怕!好一个突袭,差点活活咬死我!”

    “你穿着侦缉队的衣服,我以为……”

    “那你为什么又咬第二口?”胡义察觉到她的气息坦然了许多,所以试着在这最后时刻逗她乐观些。

    “有么?”她似乎不记得。

    “有,但是不如第一口疼。”

    “那是因为我没力气了。”

    胡义第二次笑了,然后黑暗的空间又静下来。

    一段时间之后,她在黑暗中说:“其实……你还不算是最混蛋的人。”

    “这算夸我?”

    “至少你做事从不找借口,你杀人也从不找借口。”

    “如果是昨天听到这句话,我会欣然接受。只可惜……今天刚刚宰了姓钱的,当时我居然找了个借口。”

    “……”

    “我说我怀疑他杀了你,然后就把他杀了。其实我是打算不说话就杀的,可是当时头疼。”

    “懒得跟你说话!”

    “你是想说我比谁强吧?”胡义终于反应过来,在黑暗中愣愣反问。

    她故意不再作声。

    “这个故意找借口的人是谁?”

    “……”

    “抓你那个家伙,是不是?”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怜?”

    “……”这个问题胡义一时无法回答,被她那突然悲观的语气说得语塞。

    “我撑不住了!来世我不想再做女人……”她忽然又开始哭,是低声的哭。

    胡义不知道该怎么劝,这种事似乎也没法劝,这种情况下还有什么必要劝?但是她哭得胡义心里一阵阵地抖,做个深呼吸郑重开口:“你是最好的女人!肮脏的人是我!知道我怎么想么?在寻找你的路上,我就怕你这笨女人执拗,一心盼着你能妥协,特么的要钱给钱要人给人,只当被狗咬了一口,这点事算特么个屁!只要你还在就好,没受伤就好,你就是裹了泥,都比别人干净!我知道这话轮不到我这个不要脸的说,可我就是这么想的。”

    哭声突然止住了,她忽然安静在黑暗里,胡义能感觉到她那愣愣的泪脸。

    “本来我是不遗憾的,但是现在我特么改主意了,等我死了之后,我会变成一个厉鬼,把那个姓刘的王八千刀万剐,剁碎了他的命根子喂狗!”胡义的声音愈发狠戾,在黑暗的空间中阴森森地回响,听起来现在他已经成为了厉鬼,不像是活着。而那个唯一的听众似乎真正的安静了下来,完全不再哭,不再冷。

    静静地过了一小会儿,她忽然用很小的声音说:“侮辱我的不是他,是……他老婆。”

    “……”

    黑暗中正在弥散开来的阴森气息陡然不见,厉鬼好像噎住了。

    他老婆?那个贼女人?女人也能那啥女人?虽然被周晚萍进行了初级教育,胡义实在想不明白这是个什么情况,这算什么事?深深地茫然!

    “这是不是……更恶心?”不能违背伦理纲常的她那询问简直如蚊鸣,又有即将沮丧的征兆。

    “这……不算吧?”胡义稀里糊涂地赶紧先否认,生怕她再哭。转念又觉得不妥,这要是不算……也不对劲啊?便宜白占的吗?还能不能变成厉鬼把那贱娘们千刀万剐了?不行,还是得剐!

    “真的吗?”她似乎没有感觉到黑暗那头的胡义正在掉下巴,小心翼翼地求证。

    这让胡义不敢犹豫了,立即顺嘴瞎编:“真的。小的时候……我们那山里还有女人凑一起过日子呢,也没见谁说她们伤风败俗!再说了……那个……她又没有男人东西,这怎么能算是侮辱?你这个情况呢……我觉得……是被上了刑。不过……我还是打算把她千刀万剐,做了鬼你总不能再用命令压我了,到时候你可别拦着。”

    她深深呼出了一口气:“算了,都已经做鬼了,何苦还要那么累呢。”

    他也深深呼出了一口气,她可以坦然面对了,起码在死的时候可以好受一些。可是心里仍然在纠结糊涂,女人那啥女人,到底算什么?这真是个很难回答的问题……

第394章 走为上() 
深秋的太阳坠得明显快了,这个下午还不觉得过了过久,毫无温度的阳光已经斜斜,街南侧的房屋阴影长长,几乎铺盖了大半条街。

    凉风阵阵,浮灰不时扬起在路口,行人寥寥,一个布裤绸衣的女人提着个篮子拎着个包袱,匆匆在街边埋头走。

    一路走到侦缉队大门口,女人扬起满脸热情的笑,朝班房里的黑衣人打招呼。

    看大门的侦缉队员从窗口探出头来:“嫂子,怎么不进来啊?”

    “呵呵,我来找老刘商量点家里事,里面人多耳杂的,多不好意思,你帮我喊他一声,我这等着。”

    “嘿嘿,嫂子,你是怕我刘哥下不来台吧?”看门人笑嘻嘻地打趣,然后进院去喊人。

    老刘,就是没给李有才枪械室钥匙的老刘,是主动跟赵大队说明李有才行踪的老刘,是妻管严娶了个贼婆娘的老刘,是给赵大队塞了一大笔钱结果没当上副队长的老刘。前一阵子侦缉队出城调查粮食运输队遇袭现场,打李有才黑枪的,正是这位。

    老刘不明白他媳妇为什么来侦缉队找他,刚出了大门口,便被女人一把扯到街边的僻静处。

    “出什么事了?”

    “被找上了!一个扎手的点子进了咱的门,让我直接困窖里了,我感觉他们还会再来人的。”

    老刘当场一惊,四下看看:“居然没去找姓赵的反而能找到我?”

    “说这些没用了,难保不露底,咱们现在就得走!”女人把包袱扔在男人怀里。

    “这……去哪?”

    “想去哪就去哪!”女人四下看看,撇下男人过了街,来到几个乞丐身边,掏出几块钱塞给他们,把手里的篮子往他们当中一放:“把这一篮子纸找人多的热闹地方给我扬了,回来我给你们更多的赏!”

    几个乞丐提起篮子跑了,女人回来扯着他男人匆匆直奔城门。

    ……

    马良拎着驳壳枪在屋里整整转悠了一遍,普通的人家普通的房,没有任何发现,于是他重新走向撬开的窗口,一阵凉风溜进了窗口,掀动了墙边挂着的白色方形披肩,不经意拂过马良的脸。他扭头瞧了一眼,顺手撩在鼻子边闻了闻,似乎是一种极淡的香,然后翻窗出屋。

    “院里正常。”刘坚强朝刚刚出了窗口的马良低声招呼。

    “屋里也正常。那他去哪了呢?”揣好了枪的马良皱着眉头走向院墙。

    “这么久没消息没人影,也许牺牲了!”刘坚强随后也走向院墙,和马良一起往外爬。

    在墙外望风的石成看着两个人从墙头跳出来,忍不住问:“谁牺牲了?连长?”

    “别听他胡说,连长没了也轮不到他!”马良的情绪不好,迟迟不见胡义返回汇合地点,所以他们几个找出来了,临时抓了个倒霉的侦缉队员,得到了姓刘的住址,刚刚搜查完毕,没有任何线索。

    “连长是不是直接去找姓赵的了?”

    “有这个可能!”

    “那咱们怎么办?”

    “有什么怎么办,行动就是了!难道连长不在咱们就不干了?苏干事肯定在姓赵的手里,天一黑咱们就应该行动,直接打进他的窝!”

    “把你能的!”马良朝一脸威风的刘坚强翻了个白眼:“我已经侦察过了,姓赵的那院里最少十几个人,屋里几个还不知道,打进去?他已经做防备了,谁打谁?”

    “几个汉奸狗腿子就把你吓软了腿,换成鬼子你是不是得尿啊?怕你就别去了,我和石成就够!”

    石成满头黑线,想开口,想了想又改为不做声,还是看他俩掐吧。

    马良是打算好好跟流鼻涕这个混头掰扯掰扯,正想说话,却见小乞丐徐小匆匆跑进了巷子,迎面而来。

    “宪兵又开始巡逻了!警察也上了街!呼好像是因为这个。”说着话,徐小递上了手里那张传单。

    日虏屠国,致我山河破碎,民不聊生。而我辈国人,岂能屈膝苟活?孔曰成仁,孟言取义,今我梅县别动队,神兵天降,志安社稷,诛杀倭奴,当街击毙大汉奸钱副队及一众败类,以洗国耻,以警国人,以儆效尤,以昭日月……

    “梅县别动队?”马良拿着传单看傻了眼:“前脚咱们刚干完了活儿,后脚这就有人领功了!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不要脸到家!”

    “这个‘别动队’是个什么玩意?”刘坚强也傻了。

    石成想了想:“我倒是听说过,确实有这么个组织,好像……也是个游击队。”

    “不管怎样,现在绝对不是行动的时候。眼下巡逻队和警察都上了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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