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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探-第2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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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家这一手耍得漂亮,不过是施以一点诱饵,便让整个林氏家族甘心为楼家奔走于前,便是败也与楼家扯不上半点干系。

    都说楼家家主重利狡诈,狡诈在林家此事上,她看到了。

    至于重利么,则让她不由想到那个能让楼家主动心的重利,到底是什么程度的重利。

    而这个重利,又是与余下其他世家的哪一家有关?

    会是司家么?

    那个可能他在的阴家世敌?

    阴十七脑海中如同走马观花般过了一遍,所思所想不深,却足够让她眼花燎乱,她叹道:

    “不能让林士风如愿,之前我确实如你所言,过于心慈手软了,倘若我不对付林士风,绿倚必死无疑,何况只要林家肯推出个人来认下那杀人罪名,那林士风我也不会真毁了他的仕途,到最后最好的结果,无非是以一换一罢了!”

    林家推出个人认下杀人罪名,绿倚无罪释放,或者林家不为所动,她毁了林士风。

    曾品正道:“那要是林家不为了林士风搬起石头砸自已的脚,绿倚……”

    ““绿倚是一定要救的,所以我们要快!”阴十七道,“区大掌柜那边得查,是以防万一,这边林士风的事儿也是刻不容缓,这两头并重!品正,你去查查林士风这人的脾性,优点与缺点,喜恶与作息,关于他的,都得了解掌握个一清二楚!”

    曾品正道:“这没问题,我这便是去办。”

    曾品正说完起身便要走,阴十七叫住他:

    “白子不在,你又初到京城,你先去找一趟哥哥,或者我亲去都行,让哥哥暂把身边的黑子借我们用用,黑子长年跟在哥哥身边,知道的事儿必定不少,对京城里的人也多为了解,再说有什么需问哥哥的,他去问哥哥也是方便……”

    正说着,蓝脂便禀说叶子落来了。

    叶子落一到,红玉再去沏茶上来,蓝脂那边则多站了大明。

    大明原本不敢入暖房,就想站在正门外廊下守着,后来被阴十七授意,便让蓝脂强拉了进屋,说外面冷,里面暖和些。

    大明无法只好看向自家二爷,见叶子落点头,他方敢与蓝脂站守在正厢帘外。

    三人齐齐一坐下,阴十七便将方才她与曾品正说的事儿一骨脑跟叶子落细说了。

    叶子落听后,就最后黑子一事道:

    “倘若峻大哥肯将黑子借来用用,那真是一件极好的事儿!就怕峻大哥那边事忙,黑子离不得。”

    “这样啊……”阴十七觉得刚才她只想到自已的难处,倒是少想了她兄长那边要治理整个阴家,也是诸事繁忙:“那要不还是算了,不找黑子了……”

    叶子落道:“也不必如此,我倒觉得只要是你需要的,峻大哥没什么不能答应的。”

    阴十七接过红玉新沏上来的茶,掀开茶盖,茶香便凫凫升起,她抿了一口:

    “我就怕这样,哥哥疼我,我自是知道的,可要是因我让哥哥那边少了人手忙不过来的话,那也不太好。”

    曾品正道:“还是我去查便好吧!”

    叶子落道:“不可,十七刚才的话说得对,你不熟悉京城,对人对事皆不太了解,就这样去查,能查到的消息必定不多,还无法断定是真是假,要不这样,大明虽比不得黑子,但对京城里的人事物也是颇为了解……”

    “小姐,黑子来了!”蓝脂突然传来一声禀,打断了叶子落的话。

    叶子落看向阴十七:“看来难题解了!”

    阴十七也是浅笑连连,就曾品正也是一脸佩服。

    黑子进屋见礼后,话不多,直道来的目的:

    “小姐,大爷说白子被小姐派去南京给区大掌柜送信,小姐这边的人手必定不多,让小的来暂顶替白子的位置一段时日,小的但凭小姐吩咐与小公子的差谴!”

第三百三十六章 预之言() 
夜暮垂下,司展颜与花宵同出月华居。

    待各自小厮牵了马儿来上马,花宵揪了两眼司展颜:

    “你说你现在算怎么回事啊?人你不敢见,连名儿你都不敢唤了,近在咫尺的,多好的机会!”

    司展颜目不斜视,丝毫不为所动。

    倒是齐齐跟在两人马后的山峰与松喜极为默契地叹了口气,叹得太过头,惹得花宵闻声不由回头看了他们一眼。

    这一眼,瞧得他们立刻噤声。

    花宵刚回过头来,便听得司展颜说:

    “我在这月华居都有些日子了,可我家里的人却还大都不敢相信我会来青楼寻乐子,我大哥二哥不是不信,毕竟都有派人暗中跟着我,虽不清楚我在做什么,但大约我真进了这月华居的大门,他们还是清楚的,只是家里人不信,他们便也假装不信。”

    听着司展颜绕开阴十七的话题,说起司家家务事来,花宵也识趣,识相地接起话来:

    “司伯母就不说了,毕竟你是嫡亲幼子,司伯母自是最偏爱你,较之你同胞的三哥四哥,司伯母真是一颗心尽在你身上,至于司伯父,你自小便不凡,连国寺燕安寺的住持弥真大师一见你,都直言你是司家复兴崛起的唯一希望!”

    复又想起当年他与司展颜为何会远离京城避居洪沙县的原因,花宵在心中默叹,斜着眼偷偷瞅着司展颜的脸色静默了好一会儿,觉得司展颜好似并未有影响,他方接下道:

    “你能回来,且做出争一争司家少主这位子的决定,司伯父其实很高兴,很之司家族里的所有人都要高兴上千倍,可是展大哥,倘未来真如弥真大师所料,你与十七……我觉得,还是早些断了为好……”

    “驾!”

    还没待花宵说完,也未反应过来,司展颜那边已轻喝一声驾,两腿一夹,马儿瞬间如箭般飞射而出狂奔起来,唯留下仍骑着马儿在街上慢慢行走着的花宵。

    花宵怔愣着,好半晌没能回过神来。

    直到山峰的马儿追上已绝尘而出许远的司展颜,松喜拿着眼斜着他,满眼写着忧伤与不解的眼神儿瞧他的时候,花宵方将将缓过神来,他指着早不见人与马半点影子的街道尽头,呐呐道:

    “这就……走了?”

    松喜道:“大爷,你又不是不知道司五爷提不得那一位,你又何必频频提起?”

    花宵不怪松喜的直言:“你知道什么?我这不是在给他做做心理准备么!”

    弥真大师是燕国国寺住持,素来有预言大师之称,邻国多少人慕名而为,只为求弥真大师提点一二。

    当年司展颜尚小,也是阴家女堪堪出生不满一年,也就六岁的稚龄。

    司煌带着年幼的司展颜到燕国寺拜会弥真大师,那会儿弥真大师已是过古稀的高龄,时常闭院专心修佛,早不见慕名而来的各方香客,就连皇室宗亲,也少能见得到弥真大师的。

    司煌本也不抱多少希望,想着见不到弥真大师,带着年幼的司展颜到弥真大师的禅院门外拜一拜,尽尽心也是好的。

    也就那么一拜,结果弥真大师身边侍奉的小和尚就出来请司展颜入院。

    那会儿司煌一听,便觉得是不是小和尚说错了,怎么是指名请司展颜入院,而非是他?

    小和尚双手合什,笑着说没错,弥真大师就是这般亲口所言,不过司五少爷年幼,也请司家主一同入院。

    司煌心中存疑,带着司展颜入禅院后,随着小和尚的引见,父子俩很快见到了弥真大师。

    当时在弥真大师禅房中的具体情况如何,花宵不知道,他只听他父亲跟他说,司煌回到司府后,便招了他父亲入府到外书房议事。

    议什么事儿,他父亲也没说,他大概能猜到是与司展颜有关的事儿。

    他父亲只对他说了一句,那是司煌对他父亲转述弥真大师的一句话,也因着他是花家唯一的嫡系独子,即便他年幼,父亲也没多少想瞒着他,毕竟他自晓事起,他便一直跟在司展颜身边,就像是司展颜的影子一样。

    也大概父亲觉得当年不过五岁的他即便听了,其实也记不了多少,又或者了解不了多少。

    当年他也确实了解不了多少,但那句话他却是至今记得清楚!

    弥真大师对司煌说的原话是——倘若司家主想要振兴司家,翻一翻司家这数代下来的颓象,不妨好好培养你家这位五少爷!

    司煌当时听了十分惊喜,再想细问其他,弥真大师却不再多言。

    燕国寺一行,弥真大师的一句话,几乎改了司展颜接下来在司家四年的所有命运轨迹。

    花宵跟在司展颜身边,学习的虽与司展颜大不相同,可他也隐隐已经晓得,司煌是在以司家未来少主人的方式培养司展颜。

    这事儿在当年,几乎是不径而走,八大世家中很快尽知,京城里多少皇族官宦之家更是心知肚明。

    直到他九岁,司展颜十岁那一年,突然发生了一件事儿,司展颜突然受不了了,绝然向司煌明确表示无意于司家少主这个位子。

    他知道并赶到的时候,司展颜已然被司煌赶出家门,整个司府全然沉浸于司煌暴怒愤懑的冲天火中,一切寂静无声,仅秦氏一人站在司府大门外抱着司展颜捂紧了嘴巴哭着,无声地流着泪。

    那是他第一回见到司伯母哭得那么伤心,也是那么卑微。

    他在当日便被他父亲告知,司展颜要起程离开京城,远到洪沙县外居,问他可愿跟着去?

    他自是愿意的。

    本来就愿意,当他看到司展颜那满眼悲悚却又倔着不肯落泪的模样,他便更愿意了。

    那会儿他不知道发生的事儿到底是什么严重的事儿,但他知道这样的司展颜,他不放心让他独自一个人去远在千里之外的洪沙之县独居。

    虽然父亲说还有司家的一个忠仆跟着,但司伯毕竟与司展颜是主仆,不比他跟司展颜年岁相近好说话些,他便想着司展颜虽有司伯陪着到外远避居住,但实则跟独居没什么两样。

    临行前,他父亲大概觉得要将那件让司煌怒赶司展颜的事儿让他心里有个底,于是便大略说了一说。

    还真是大略,又或者连他父亲也不是知之甚详。

    后来他能知之甚详,还是从自小陪伴司展颜长大,照料司展颜起居的司伯细说之后,方真正了解了司展颜说出那番无意于司家少主一位的话来,原是那么情有可源。

    花宵脑海中的回忆似是不受控制的江水,滔滔不绝地回流,直将他脑海冲得胀疼。

    他揉了揉两边太阳穴,松喜关心地问他可是身体不舒服,他摇头说没事。

    这要他怎么说?

    弥真大师的预言从未虚过,应验的皆证明了弥真大师真有预言之能,未到时间应验的也正一步一步往弥真大师的预言前进,多少就差那么几步了。

    对于司展颜的预言又何尝不是?

    也不是他偏向司展颜,就他瞧着,司家能堪当司家复兴大任的子弟也就司展颜一人了。

    司家大爷二爷颇有些才能,可惜心术不太正,总想着旁门歪道,何况连同胞亲兄弟,他们都能互相下得去手,这样的人怎能当司家这数百年世家的掌门人?

    要真让他们其中一人主了事,那司家恐怕不是复兴,而是终将彻底走向毁灭。

    至于司家三爷四爷,其才能不输与司家大爷二爷,甚至较之是要通透明眼些的,可惜司家三爷四爷根本无意掌管司家这个大族,他们兄弟俩长年勾肩搭背地说,只愿逍遥快活地过一世,不愿自套枷锁困一生。

    司展颜总说,这世间真正聪明的人是他的三哥四哥。

    从前花宵不以为然,因为在他心里,就觉得司展颜最是聪明。

    可此次重回京城,再见到司家三爷四爷时,他方知道司展颜真是个聪明人,总是能先他人一步,看透或人或物的真正本质。

    当年弥真大师的预言没几人晓得,司煌交代了言禁其口。

    到最后也就司煌、司展颜、他与他父亲花定贤四人晓得。

    旁人虽不知弥真大师的预言,但从司煌那样明显偏爱司展颜的举动中,谁都能猜到些许,何况先前司煌带着司展颜到燕国寺拜会弥真大师一事也想瞒着。

    当时是觉得没什么好瞒的,后来觉得不宜人人皆知,可惜已是晚矣。

    花宵想着要真如弥真大师那般预言,那司展颜定然就是司家下一任家主了,可为什么他此次回京,他父亲却是不再似十年前那般支持他跟在司展颜身边?

    难道父亲不认同司展颜坐上司家少主的位置?

    不对,十年前父亲是万分赞同的。

    难道父亲心中还有事儿瞒他?

    花宵想着,不禁腿下一夹,再一个轻斥,马儿快速在因夜暮而变得稀少无人的街道上快跑起来。

    后来松喜赶紧也策马奔起来。

    夜风在花宵耳旁呼啸而过,他耳里却仿若听不到,只仿佛听到阴十七总笑着喊他花大哥时的声音。

    司家与阴家是世敌,自数代前一代阴家女便结下来的仇怨,他虽不甚清楚,却也知道那是用血染就的世仇。

    即是用血染出来的,那便没那么容易解得开!

    可司展颜突然一改十年之前的决定,毅然回京争位,却是为了这个目的。

    司展颜没明说,可他是跟在司展颜左右十年的人,他岂会不知道?

    每每一想到这一点,想到阴十七是阴家这一代的阴家女,想到弥真大师那一句预言,他的心便如同受惊的野马狂奔不止,怎么也无法平复下来。

    松喜努力将马儿跑在花宵的马侧,不时侧脸看着突然跑起快马并满脸凝重的自家大爷,心中也是七上八下,想着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儿?

    他一直跟在身边,怎么就没知道上半点儿?

    也不知山峰知不知道,下回遇到要不探听一下?

    花家主仆各持心思,齐齐快马回到花家。

    一进花府,松喜把两马儿的缰绳交给门房,让门房去安顿好两匹马儿,就这么一个瞬间,转眼便不见了花宵,他满脸欲哭无泪:

    “大爷跑哪儿去了?”

    门房管事刚让两个当值的门房把马儿牵到后院马厩,好生照料喂饱,转身便听得松喜这么一句话,逐道:

    “大爷应当是去老爷的外书房了。”

    松喜一听忙提腿就跑,刚跑了两步又退了回来,问门房管事:

    “你怎么知道?可是老爷找大爷有事儿?”

    门房管事知道松喜是花宵身边的得力心腹小厮,即便花宵不在京城远在千里之外,这松喜也是经常在京城与洪沙县两地来回跑,做为花定贤与花宵父子俩中间通气知事的桥梁。

    于是花定贤与花宵都待松喜不错,特别是花宵,那是十分信任松喜。

    门房管事是个有眼力劲的,也是个心思通透的,对于松喜他虽算不上巴结,却也不会去添松喜的堵,素来对松喜他是好声好气,有问必答,何况话说给松喜听,也等于是说给自家大爷听的,这回自也没例外:

    “是老爷找大爷有事儿,不过也算是太太的事儿,近日来太太不是频频在给大爷挑媳妇儿么,可大爷总不大满意,府里一有戏台子来唱戏,大爷总得出去避个一晌方回,有时是一整日不见人影,太太拿大爷没了法子,这才找到老爷那里去!”

    松喜了然地点了点头:“原是这事儿……唉,大爷可真是够苦的!也不对,这人长大了,总得娶上一个媳妇儿,可大爷这会儿哪里有心思娶亲?”

    门房管事笑笑,没说话。

    主子的事儿可不是他能随口私议的,他也就转述转述一些话而已,可不敢妄下论断,松喜这话到他这儿,也就只进不出了。

    松喜嘀咕完便冲门房管事谢了谢,对于门房管事不接他的话,他也觉得满意极了。

    大爷常跟他说,下人知道什么该做该说,什么不该做不该说,这便是谨守下人的本份了。

    他觉得门房管事的本份就守得很不错,不仅时常能帮到大爷了解府里的许多事儿,也懂得话是点到便止,委实很是不错。

第三百三十七章 挑媳妇() 
刚进外书房,花宵便让花定贤指着先坐下,待他在书案前忙活完,父子俩再坐下好好谈一谈。

    花宵在桌几旁坐下,手搁在扶手上无聊地轻声拍打着。

    下人奉了茶便守到外书房门外廊下去,不一会松喜来了也同站在门外廊下,他瞥一眼知道松喜来了,便再无理会,端起茶盖碗抿一口看一眼父亲那边到底在忙活什么。

    定睛看了几眼,他终于瞧出他父亲是在理几幅丹青。

    他来了兴致,起身上前一看,瞬间脸又黑了下来,走回圈椅里坐下,按捺住想要立即拔腿就跑的冲动,心心念着他是为了司展颜之事而来,可不能这样就走了。

    花定贤见花宵举动,也没说什么,只自顾自地看了看几幅丹青,仔仔细细地思量了番,又卷起其他几幅,拿着其中他看中的一幅丹青走向花宵:

    “你看看,这家如何?”

    说着,花定贤将丹青递给花宵。

    花宵不情不愿地接过,看都没看一眼便搁到桌几上去:

    “父亲,我来找父亲不是为了此事!”

    花定贤捋了捋山羊小须,老神在在地说道:

    “可你母亲特意来找我,却仅是为了此事!”

    花宵不愿多在此事绕圈,直接说起司展颜:

    “父亲,先前父亲一直支持我站在展大哥这边,不然十年前父亲也不会允了我同去洪沙县,可自我们回京,父亲的态度却是不大相同,父亲说说,这是为何?”

    花定贤看了眼花宵,再看了眼被花宵冷落在桌几上的那一幅丹青:

    “你先看看这家姑娘如何,为父再与你说说司家五郎的事儿。”

    花定贤一副你不瞧一眼告诉我结果我便不说了的模样,直看得花宵有种他才是为父的那一个的错觉,他甚是无奈地拿起画卷摊开,看清了画里面所画的丹青是谁。

    其实他也认不得,不过画卷上丹青旁附有一行小字,写着——红家大小姐,红慧君。

    这红慧君,他就看过一回,那还是他与司展颜刚回京城那几日,父亲母亲为了庆祝他阔别十年终于回京而设的宴席。

    也不知是不是母亲特意安排的,还是他真与那红慧君有缘份,反正在宴席其间,分了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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