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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之王族霸业-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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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见没?”小七在努力寻找水口的河灯。

    公孙胜忍不住问道:“王兄,收成怎么样?”

    “不好,回去还是按计划行事,千万不要被看出破绽。”王伦强调一声,又把后续的步骤说了一遍,明显嘴皮都在打哆嗦。

    “在那呢,河灯!”小七最先看见了微弱的灯光。

    众人加力划过去,一个个潜行回屋,王伦灭了河灯,殿后回来,前门没走,都是翻的后院栅栏。

    当王伦路过的时候,一匹马,一头驴打量着王伦,王伦伸出双手挠挠:“乖,不要叫,明天给你们加豆料。”

    咴~咴~,卧槽,不省心的玩意,王伦骂一声溜回主屋。

    “我出去打一次更,等会回来咱们就分头行动。”王伦嘱咐一声,消失在门口。

    屋内已经忙活开了,铜钱银两倒出来,在三个大瓮中干洗,用的是干土,草灰,石膏,黏土,最后再重新装袋。

    小七划拉着铜钱怨道:“这把买卖亏了,听说这李押司也是个狠主,没想到库房里没几个钱啊?”

    “别说了,快干活。”阮小二压下了杂音,兴致最低的不是耿直的小七,反而是默默的小五,这一趟,白忙活了。

    “我说诸位兄弟,也别埋怨王兄弟了,谁想到他赌场库房里才这几个钱?你们有什么怨气,朝我公孙胜来,要打要骂都行。”

    “看道长说的什么话,我这不是在骂那贪官?何时埋怨自家兄弟了?”小七答的干脆。

    “要我说。”阮小二打起了圆场,“一个头磕在地上,是兄弟有难同当,这回钱是少点,我看着有二百多贯,咱们兄弟这次就别拿了,全留给王家哥哥安顿百姓,你说呢,五哥?”

    小五摆摆手:“我好说,赌场那里还能对付。”

    公孙胜听了三人表态道:“正道果然没有说错,三位真是应命之人。”

    小七奇道:“什么应命之人?”

    “正道没跟你们说吗?”公孙胜停了手里的活儿。

    公孙胜讲个大概,王伦从外面回来了:“快,好了没?开始行动了!”

    众人闻言手下加紧收拢了银钱,土灰被小五挑了倒去后院。

    王伦在主街敲着锣大喊:“抓贼啊!”身后之人也跟着狼狈样儿挨着砸门。

    杜迁开了门探出脑袋道:“出什么事了王兄弟?”

    “有贼,有贼来了!赶紧抄家伙集合人手!”

    “什么?有贼人?”杜迁大惊,回屋加了件衣服,抄了朴刀出门来,看着寂静的街上突然间人喊狗叫,岂一个乱字了得。

    “各家的汉子都出来,五人一队!没兵器的抄扁担!烧火棍!”在众人的调动下,新建村全部人家都醒了,人心惶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按着几个头头的喝令集合在一起。

    “开始吧,各家点名。”王伦看一眼火把通明的村子,冲公孙胜一乐。

    ……

    李家赌场被劫案惊动了李押司,得到消息天还没亮,火急火燎带着人手赶往场子。

    小镇上围观的老百姓乌泱泱一大片,驻地的道口监押忙得满头大汗。

    “刘监押?怎么样了?抓住贼人没有?”李押司也顾不得客套,把刘监押堵进了库房,一地狼藉。

    刘监押道:“李押司来了?先核算看被抢了多少银钱。”

    “银钱没多少,前两日刚押回府内。”

    “那好了,恁家执夜也都是轻伤。”

    “我说的不是这个!居然有人敢来劫我李家的赌场?是吞了牛心虎胆了?刘监押一定要把贼人给我抓到!我重重有赏!”

    “李押司这么一说,我还能懈怠?瞧好吧恁,你们几个再勘察有没有贼人落下的东西,我这就去审问执夜。”

    周围的抱拳应了,李押司恨恨看一眼被拆得凌乱的钱柜:“刘监押,我与你同去!”

    “好啊。”刘监押一笑,同行去了驻所,李家道口是重要的码头,驻军几十人,负责收纳过税,巡视保护水口,刘监押也是这一片的小官长了。

    本来信心十足的二人提审昨晚的执夜,没想半个时辰后只剩目瞪口呆。

    “这帮贼子看来有备而来啊!”

    “少说话听不出哪里口音,行动快没有目击人证,李押司,这是专门来劫恁的啊!”

    “可恨的贼子,没有半点破绽!”

    刘监押等着李押司再发话,屋内陷入沉默,办了这么些年的案子,头一次遇到这么棘手的。

    “对了,打更人呢?刘监押问过了吗?”

    “一开始就问的他,被人打晕也丢在屋里,晕晕乎乎说就看见两个黑影,其他的什么也不知道了。”

    李押司急切道:“还请刘监押让我再审审。”

    打更的很快被带上来,李押司又重新问了一遍,得到两条重要的线索,他被打晕时刚敲过四更梆子,黑影是在镇子南头遇到的。

    “妥了,刘监押还请多多费心,南边的村子,四更左右没有人证的村痞闲汉。”

    刘监押挑着大拇指道:“李押司机敏过人啊,我这就派人去打探,文书还请押司备好了。”

    “麻烦监押了,天寒地冻,这是些辛苦钱,给弟兄们买碗热汤喝。”李押司塞了二两银子,二人假惺惺别了。

    没出半日,竹口村因为有大量外地流民进入而被当做优先怀疑对象,刘监押亲自带了十几个弓手来询问昨夜的情况。

    没想到上上下下都一个口径,昨晚四更过了没多久,王员外就喊抓贼,所有人都出来了,在街上巡逻,还挨家挨户点名,一个没少,一直到天明确认没事才散了。

    活见鬼了,望着眼前的王员外,刘监押居然被请求:抓拿昨晚没人看见过正脸的贼人,说是有人偷他的马,偷他的驴!

    刘监押理不清思绪,跟王伦告请私下走走,王伦点头应了,支使阮家兄弟去采买一些建材,现在的屋舍紧张,新来的流民一部分和宋万村人挤着,一部分在三十间简屋中挤着,不是个办法。

    刘监押晃悠了一天没个结果,去找那些土耗子麻烦去了,这么大的事,他真不相信本地的闲汉有这个脑子与魄力,还是找李押司谈谈。

    碍眼的人离去后,公孙胜拽着王伦回屋,往炕上一躺大喘气:“我说正道,看样子那刘监押怀疑你啊?”

    “怎么讲?”

    “你演得太过了。”

    “正常点公孙胜。”

    公孙胜一轱辘爬起来道:“你觉得这事不留痕迹?”

    “你发现破绽了?”

    “没有破绽才最可疑!敢干这买卖的,哪个不是穷凶极恶?谁有脑子去想这般多?说明什么?干这事的,不是一般人!”

    “哦,有道理。”王伦若有所思道,看来我以后要留个名儿了。

第90章 不怕冻的老皮() 
李家赌场被抢事件发生两天之后,附近乡里的小道消息越来越多,拍手称快之人也不是没有,王伦心里有点对不住李押司,随了一份土特产。

    王伦在流民安置点苦思,公孙胜鬼魅般出现在面前。

    “有主意了没?”迫于目前的窘迫,公孙胜比王伦还急,怂恿王伦去宋家赌场走一波,因为那里人气火爆多了。

    王伦摇摇头:“还是太冒险,这次咱们下手突然,得了便宜,这两天赌场的事都传开了,难免都有了防备。”

    “那怎么办?眼看钱不够花,这些百姓要跟着你饿死了,防寒的衣物也不足,有几个娃儿咳嗽得厉害。”

    王伦闻听心里也难受,手头的麻烦如百爪挠心,流民安置过冬,饮马川遗留的村民,这些人的落户问题…

    转到最后都是一个钱字,本以为手到擒来的事情比想象中复杂,听杜迁的说法,这京东随便个三等户都有个一千贯钱财,要不去抢个肥猪大户?

    “正道,想什么呢?我看你动杀心了。”

    王伦被公孙胜拉回神思,叹口气道:“再给我两天做决定,生病的娃儿呢?带我去看看吧。”

    天气转冷,不管是大人还是娃儿难免有个头疼脑热的,有几个还水土不服,拉了几天肚子,屋里挤的人多了,一感冒简直要命。

    把轻微的隔离开,带着几个笨手的汉子裹了娃儿,喊了崔虎划船去郓州城。

    “阿虎,来了有二十天了吧?怎么样习惯不?”

    崔虎也没了之前的畏缩,大咧咧道:“王员外放心,那几个不老实我都给恁盯死了,不会再出乱子了。”

    王伦苦笑,不老实的路上都已经跑完了,跟着回来的就几个,也就是这几个人,在饮马川的家眷有三十几个人。

    与崔虎闲聊打发时间,近了码头留下崔虎守船,带路去城外寻阎大夫,冷风拂地,破肃穆的郊外见不到几人,王伦只盼着阎大夫大冷天不要到处乱跑。

    “哈!在家!”王伦朝身后人群招呼一声,快跑几步,已经看见炊烟升起了。

    “阎大夫,阎大夫救急啊!”

    面前蹲着收拾草药之人头都没抬一下,只道:“阎大夫不在!”

    “什么?”王伦看清这人确实不是阎大夫,小心转过这人正面道:“小生王伦,阎大夫相识,近日村里孩童咳嗽传染得厉害,来找阎大夫治病。”

    “哦?”蹲着之人这才抬头打量王伦,“娃儿在哪?不赶快治,引疾入肺就糟了。”

    “就在后面。”王伦陪着小心,这人没听阎大夫说过,是不是他的徒弟啊?

    那人拍打了身上草屑种籽迎着门口而去,三三两两的汉子抱着孩子出现在门口,那大夫引着众人进入屋内开始诊断,王伦跟了进去站在一旁,促狭的屋内挤得满满。

    “这怎么行?一个一个来,你们先出去等等,声音太杂我听不清脉象。”众人被那大夫推出屋来。

    王伦轻车熟路带着人去药房,灶间躲了,自己又返回门口好奇这人的身份。

    没多久那汉子出来,抱着娃儿,手指夹着药单道:“董大夫让我照方抓药,王员外恁看?”

    “好好,你先等等,咱们都看完了一起去抓药。”王伦安抚了那汉子,又唤来一个进去看病,如此相继一个时辰后七八个娃儿都诊断完毕。

    董大夫闻言没人了,起身出来,王伦迎上感谢。

    “不必多礼了,快带他们去抓药吧,莫要耽误了。”

    “刚才匆忙,还未请教大夫大名?”

    “哦,鄙人姓董名及之,与孝忠同拜钱老为师。”

    “原来是钱老的高徒啊,小可王伦失敬失敬。”王伦拉着董及之不免多问了几句。

    董及之俄而变色道:“王员外,快带他们去抓药吧,休在这里啰噪!”

    王伦尴尬一笑,作个辑带人快速离开,董及之返回草药笸箩旁继续收拾药材。

    “啊!被那厮蛮缠,又忘了要诊金了!”

    ……

    王伦带着药单去抓药,吐槽这董大夫怎么也不罗列个编号,拿混了也不知道谁是谁的,这还不是最糟的,王伦身上的钱不够!

    中药疗程在那摆着,起步的药钱就在那摆着,王伦更觉看病难死个人啊,一人支了三天的药,公孙胜那个提议不觉又爬上心头,为了孩子!豁出去了娘的!

    打发汉子们先回船上,王伦转回阎大夫家里确认药方都是谁的,好巧不巧,遇到了阎大夫还是背着那个大筐一步步挪来。

    “阎大夫,恁怎么又瘦了?穿的如此单薄!这怎么行?”

    “哈哈,不碍事,不碍事,屋里说话,屋里说话,这外面风大。”

    看着阎大夫一把年纪,王伦抢下了背篓搀着阎大夫回家,阎大夫推脱一二,就由着王伦了。

    “师兄,你可算回来了,哎,你还欠…”

    “董大夫,小生这里告罪了,恁给药方我弄混了…”

    “啊呀,后生,我说你什么好?”董大夫训了王伦几句,取过药方再看。

    “他们几人的先后顺序我理清了,不记得恁还记得顺序不?”

    “唉,看过的娃儿怎么会不记得。”董大夫把一二三排列出来,王伦叠好塞回衣服再次抱拳相谢。

    “哎,对了,王员外,你还欠我诊金呢!”

    “诊金?”

    董大夫胡子一吹:“怎么忘了?诊金还没给,也不多问你要,一百炭钱尔。”

    王伦苦道:“董大夫,不是我不愿意给恁,身上没钱了,恁看,过几天我给恁如何?”

    “没钱了?那娃儿的药买了没?”

    “买了,买了,三天的药钱,路上几个散钱给娃儿买了些热饼。”

    “三天的不够啊。”董大夫意味深长地望着王伦。

    “我一定想办法,家里还有点钱。”

    “千万不要为省几个药钱硬扛,把道理和那些汉子们说明白,娃儿身子弱经不住风寒,我那诊金就算了。”

    “这钱一定给董大夫补上,我王伦不能欠别人钱。”

    “好,好,就依你,柴火都烧不起喽。阎兄,这一趟怎么样?”

    看事情了了,王伦挂记着等自己的人,冒失抢白道:“两位先生得罪,兄弟们在码头等我,不可多耽搁,这就先告辞了。”

    “好,王员外,你去吧。”二人目送王伦离开。

    王伦不敢耽搁,一路小跑回码头,几人在一处屋舍后躲风,见王伦回来,急匆匆解开缆绳,三个壮小子把娃儿交给其他人护在中间,和着崔虎四个人卯足了力气划着船儿劈风破浪而去…

    “公孙胜,咱们还有多少钱?”

    “照你的吩咐,大头都买了建材薪炭了,今天又给你拿了十贯带孩子看病,还剩,还剩十几贯吧。”

    王伦颓废得坐在炕上:“余粮也没几天吧,给我取两贯,明天你去请阮家兄弟,我去买件皮袄子。”

    “想好了?”

    “就干他了”

    公孙胜笑颜道:“行啊,是不是给我买皮袄子?”

    “你这老皮还怕冻?”

第91章 郓州梁半朝() 
王伦和公孙胜闲聊一会,喊门声起,一个高大的身影闯进门来,怀里抱着胖小子李宝。

    “王兄弟,娃儿也不要了?成天在我家里吃喝睡?”

    “那不是孩子多一起玩嘛,你这是埋怨我家宝儿吃穷你了?”

    “可不是咋地,半大小子吃穷老子,你这一个顶我家两个!”

    宋万难得露出笑脸,这次借宝儿的光来和王伦套近乎,王伦和公孙胜都很意外。

    公孙胜接过宝儿,宠溺得拍拍后背,胡子脸摩挲着宝儿的脸蛋,宝儿含糊的嫌弃声逗得公孙胜哈哈直乐。

    “道长,还俗吧。”

    “这不儿子在怀里抱着么?贫道足矣。”

    王伦心中暖暖,铺开床铺,公孙胜把小家伙放进了被窝。

    “宋兄弟,有什么事直说吧,咱们之间不用客套。”

    宋万未开口先乐道:“王兄弟慧眼,村子里不是没做项了,我和杜迁商量带弟兄出去做些手艺,赚些年钱。”

    “过几天就冬至了,吃了宴再出门吧?”

    “王兄弟好意心领了,是个老主顾找我们兄弟,不去恐伤了情面,宋某厚颜,家里的老小还要托王兄弟照顾。”

    “哪里的话,都是一个村子的,放心去吧,有事记得来找我。”

    宋万见正事定了,又和二人闲聊几句而后去了。

    公孙胜一脸幸灾乐祸:“看看,把人家挤兑走了吧?”

    “当了十几年大哥,哪有那么容易俯低做小,诚意到了,自然归心。”王伦披好外衣催公孙胜滚起来,取了两串钱出门去了。

    一夜好睡,天明趁了早,王伦去喊崔虎去郓州城郊,崔虎声音厚重,大鼻涕止不住下流,看样子昨天吹得过猛,冻感冒了。

    王伦只得唤了昨天的两个汉子,再一次来到阎大夫家门前。

    “阎大夫!”

    “谁啊?”董大夫闻声出门来,“王员外,怎么又来了?”

    “惦记着欠恁的钱,于心不安,诺,一百文。”

    “好小子,就为了这事?”董大夫也不客气,接过去还数了数,而后一笑把王伦让进屋内。

    两个老者在吃早饭,跟王伦寒暄几句,原来那小童也病了,在董大夫那里养着,这年节阎大夫被请去本地大户梁家庄子过年,故而这几天在外,把几个要紧的病人安顿了。

    东拉西扯,当然要说到前两日发生的李家赌场夜劫案,王伦充楞直跟二人打听内幕,二老哪有什么内幕,只说这案子太悬妙。

    饭毕董大夫告辞,王伦跟着送出来,阎大夫背了手往里走:“王员外,你还有什么事要讨教老夫嘛?”

    “那倒没有,本来有点心意要带给阎老,刚才知道阎老今冬有了好去处,想必也用不着我这寒酸货了。”

    “哈哈,什么好去处,我都懒得提,梁家势力极大,差事实在是躲不掉,再者,给些赏钱我还能资助几个穷苦娃儿。”

    王伦提起放在地上的背篓,取出一件羊皮袄子,看着虽是旧衣,皮子完好针尖匀称,油光亮得温柔。

    “这是晚辈给恁老的,望阎老收下。”王伦双手捧上,来过这院子也两次了,阎大夫什么样的人,从吃穿住看的明白,有好手艺的人还过得清苦,不是因为孩子多,就是帮别人的太多,王伦发乎于心想让老人家暖和点。

    “好小子,我这人不爱客套,这皮袄子我也不嫌弃破旧,收下啦。”阎大夫接过就披上了身,掩好了检查合不合身,王伦看着心里也高兴。

    “我去了梁家,少不了一身貂裘绸袍,可那些我都看不上眼,回来就把它卖了,还是这皮袄子穿着舒服,正道,你有心了。”

    “阎老不嫌弃就好,没什么事,小生这就告退了。”

    “哦?”阎大夫抬起狐疑的眼睛,“怎么?没话对老夫说吗?”

    “恁老注意身体,有事差人来唤小生。”

    阎大夫站着不接话,王伦看不出个所以,良久,阎大夫道:“正道,你想拜我为师就明说嘛,还是那个什么弟弟想要托付给我?”

    王伦一愣,把自己的殷勤当作有所图了啊?自己是发自内心的好不?

    “阎老会错意了,我都二十五了,不可能了,李宝一调皮娃儿,更坐不住,我们没人想学医。”

    阎大夫眼眸一暗,王伦赶紧打圆场:“恁要是有精力,我那村里娃儿多,恁老看哪个有慧根,都挑去,我配足口粮钱,学医救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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