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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之王族霸业-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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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孝雍你怎么来了,稀客啊!”

    王伦热情邀请他进屋,林孝雍倒也没客气,现年47岁的他,保养的还不错。

    坐定后,林孝雍先开口了,“正道兄,你家在京东势力很大吗?”

    “还行吧,你有什么想法?直说呗,咱俩这关系(一般)!”

    “我还是少年时,文采出众曾得推荐入太学。”

    “恩,你们一个个从小都是神童,比不了比不了。”

    林孝雍却一叹:“曾经有一次机会放在眼前我没有珍惜,之后才知道这个推荐这么难考!”

    额……王伦还是第一次听林孝雍的糗事,孙九鼎那种后进生都没有被退学,说明太学还是很人性化的,那就是说……这么多年都没考得名额?

    “你笑了!”

    “我没有!”

    林孝雍站起身道:“我丢不起这个人!还是办个书院教书得了!”

    王伦尬笑道:“不好意思啊,林兄,我的闲钱都花光了,支持你一百贯算是心意~努力办好学,照样可以桃李满天下嘛!人活着,总要做点什么留下来过的踪迹!”

    王伦说罢撅着屁股去翻包袱,林孝雍晃三晃,叫道:“别找了,正道兄。”

    “怎么了?还有什么难题?一并说出来吧?”

    “我想出去散散心~”

    “可以啊~咱们现在就出去逛夜市。”

    “我看你就是故意耍笑我!”

第522章 冤家路窄啊!() 
王伦笑哈哈,“那去咱济州梁山泊散散心?包食宿!”

    林孝雍骂:“不包食宿谁跟你去!”

    “那你快回家收拾一下,额,你是随我坐船走,还是走陆路?”

    林孝雍道:“我一把年纪了,坐船晕的慌,不如你也弃船,咱们慢慢悠游不好?”

    “不行啊,我还答应了别人的私事,要去海州。那这样吧,你今明两天最好出发,去钱塘沈家,我给你地址,我的陆路队伍会经过那里接人,到时候你们一起回去。”

    “额。”林孝雍沉吟片刻,“太赶了,我还想过完三月三再出发。”

    “额…那我给你路费,你慢慢来,四月初八有佛诞,最好多带点人来热闹。”王伦又跑去翻包袱,看得林孝雍心里觉得好像缺什么似得。

    “正道,你这人好奇怪。”

    “我奇怪什么?”王伦拽出包袱,把六七块银锭丢进去,约莫一百五六十两,“应该够了,如果半路花没了,可以去真州医药院报我的名字,到泗州可以找柳大郎,到了蔡合镇就是我的地盘了。”

    林孝雍接过包袱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活的越老,越感到这句话的沉重了?”

    “嗯?是有什么心事吗?还是有急用钱的困难?”

    林孝雍转身回去坐了王伦的榻头,“那天带发妻去看病,连诊金带药钱花了十几贯,这还是熟人没多要。吃了三副没缓解,又去看病,重新再断,唉!又遭二茬罪。妇人们上了年纪,什么病都来了。”

    王伦道:“也不是吧,做月子的时候落下病根了,只能慢慢调理,你需要一个好大夫。”

    “所以我在楼下徘徊了好久,才下定决心上来的。”

    “人这一辈子,做不到只为自己而活的潇洒,那么,一家人团圆热闹岂不美哉?什么功名利禄只是过眼云烟罢了,孝雍,不是我说啊,你这年龄摆着,考上了也是尴尬……”

    然后这宿林孝雍就没走,说了好多话,做了好多畅想,之前看王伦轻佻孟浪的不屑眼神消失了,反而有点羡慕,年轻真的是为所欲为啊!

    翌日,林孝雍带着王伦的书信离去,约见济州。王伦回船开航,转去越州,武承规被陈师拧着一定要去拜见爹娘,突然冒出一句:万一船沉了死在海里,你想见都见不到了。

    被看热闹的船工听到,蒋奎就过来骂咧咧,说这老家伙不吉利,要踹他下去。王伦才去说和,老爷子自知失礼,拱火失言了,小插曲才算揭过。

    陪同武承规去的苏泾负责打探旧事,当初在湖码头仓库那惊心动魄的一幕,大火烧船烧仓,还企图杀人的成贵为首渔民力工,幕后主使杨安等人,已经结案布告:恶意纵火杀人,主犯杨安扣留成贵等人的家眷,胁迫其杀人,当斩!成贵等人虽是受人胁迫,但受到要挟却不报官,活罪难逃。但念毁损财物,没有伤人性命…

    “什么狗屁没有伤人性命!这他娘都是糊涂官!”王伦小脾气上来了。

    苏泾吓得掩口,王大员外发这么大火!“我的弟兄们要不是警惕性高!至少交代五个人!他们那是无意伤人性命?就是来杀人的!真不知这些个官员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装的都是屎吗?人没死就不重判?死了重判就对得起受害者了?我兄弟脸上,胳膊上的伤痕能没了?损失的财物他们赔的起?那个杨安,娘的!狗官一家,不除心里憋闷!”

    众人看他发飙,嚷嚷片刻,王伦重新坐下道,“后来呢,这几个人判了流放还是什么?”

    苏泾继续道,“主犯杨安被判流放,不知道州里的复核结果,成贵等人发配牢城营,去做盐工,损失财物等,以其家做工赔偿。”

    “真是会废物利用,伤了我的人财,官府得了盐工干活,那我是不是可以找官府要赔偿呢?”

    史进大笑,“这才干了几个月?怕是没几个给哥哥。”

    王伦啐一口,“钱少我也要,不能惯着这些人!苏泾你再去打听,杨安那小子去哪了,成贵等人去了哪个盐场?快探快回!”

    苏泾答应一声跑去了,王伦捂脸搓搓,“杨靖,老子正愁没钱花呢!”

    一日后,陈瓘赶着武承规回来了!王伦好奇问问,武承规问死也不开腔,再问陈师,也是闭口不谈,唉哎!你们这样不对啊!在这个小团体里,还能有我不知道的秘密?

    可又奈何二人不得。

    二日后,苏泾回来了,这次消息全了,是去找衙门官吏打听的,杨安在牢里畏罪自杀,提刑司早前发往杨家的通牒如石沉大海,刑曹推测:排在杨家的第十一郎,他这个儿子也真是可有可无,这次闯下大祸,没脸见人一时想不开也实属正常。

    不过,杨安口中的王大员外,引起了某些人的关注,因为朱家起势了!

    “朱家起势了?”王伦喃喃念着这个消息,“要么是朱勔下了血本,要么就是有人在搁置这件事,不管怎样,杭州都是个危险的地方了。”

    蒋奎道,“那就是不停钱塘了?”

    “不用了,有些消息希孟告诉沈晦他们也一样,少一事起见,咱们直接上秀州出发吧。”

    定下决定,船只继续开航,隔着杭州湾就是秀州,王伦本来无意多停靠,只是这里的盐场不小,盐工们干活热火朝天,王伦忍不住下去了解一下盐工们的生存状态,样本越多,越接近真实。

    陪同的官吏三旬年纪,拐弯抹角让王伦买自家的盐,王伦打一手好太极,眼里看,嘴里笑呵呵,那官吏又试探道,“恁在这里买,我可以做主给恁加饶些。”

    “加饶?不是凭票卖盐吗?多给我的也没引发售啊!”

    官吏解惑道,“现在官府只管抽水,哪里像贩盐那样盘查,给恁加饶,我们去库存,恁也可以多赚一点。”

    呵呵哒,王伦不置可否,呼呼的烟熏味儿直往脸上撞。

    “哥哥快来,看我找到谁了。”

    一声呼唤把王伦引向一灶。盐工七八人各持笨重家伙,朝围拢来的护卫投去凶狠的目光,还能有谁?正是王伦寻找的成贵一伙!

    “当着孩子的面,把刀都收回去!”

第523章 都跟谁学的抱大腿() 
嚓嚓,史进、周通带头,护卫们把刀插回刀鞘,在场的陪同李管寨狗呆,不知情的盐工及家眷迷糊不解。

    成贵等人手中的家伙握得更紧了,成贵作为大哥站在头里护持身后,褶皮青霜脸,一双锐利眼,直勾勾视死如归。

    谢福侧居身后小声给众人打气:“不要怕,这是在官家盐场,他们不能把咱们怎么样,他们不动手,咱们绝对不要动手,乔四!等会你先护着婆娘娃儿先走!”

    乔正倔道:“我不走,翟三哥护送妇孺先走!我要留下来!”

    “说的我是孬种怕死鬼一样!乔四,还是你先走!”翟源又往前挤了两步,企图把乔正挤开。

    王伦这一边收回刀剑,两厢对峙的肃杀气氛却丝毫未减,反而愈加浓烈,就这么发酵,官吏望望对面,再瞅瞅这里,尴尬得开口道:“员外,这是怎么回事?”

    王伦抱了肩膀,苏泾呼道:“这些人烧了我们员外的船只仓库,还打伤我们的人,被官府判刑到这里做盐工,我们员外就白损失了?我们是来要赔偿的!”

    李管寨眼珠一转,瞬间想通了来由,急道:“小的知道这些人的家底,越州府衙押来的时候我也在场,打眼瞧了一下,破衣裳烂被子,锅碗盆杂,值钱东西全攒在一起几十贯也够呛,员外消消气,要不我给恁抄来?”

    王伦开口道,“我的船,我的货,我的人,损失起码超二千贯,这个栽我咽不下。”

    “恁说的是,给谁也憋不住火,我去跟他们说说。”

    李管寨走进来,乔正忍不住道:“谁要你跟我说!我们都长着耳朵呢!都听真真的!”

    “那这账你们认不认?”

    谢福大吼越众而出:“一人做事一人当!放火烧船是我干的!要杀要剐来吧!”

    成贵急往回拽人,道:“谢二!你干什么!”

    谢福猛地甩开成贵的铁爪,含着悲腔道:“大哥!交出我一个,活命大伙!你别拦着我了!难道你想咱们所有人都去给这心狠手辣的王伦当牛做马,做奴做妓吗?你也是有娃儿的人!”

    乔正大吼:“要死一起死!怕什么!”

    史进举臂吼道:“属你跳的欢,领王员外钱粮米肉的时候那一个感恩戴德!果然是喂不熟的狼!”

    “唔……我那不是被逼的。”乔正词穷不出个所以然来。

    “老四,你回去!”成贵挡住了乔正,冲王伦一抱拳,“冤有头债有主,我和谢福担下这干系了!”说罢拉着谢福挺身上前,周通一横枪挡住二人。

    “爹不要走!他爹!”身后的婆娘孩子悲鸣呜咽,身旁的婆婆婶子死命拉扯住。

    渔民纤夫之家,聚居而生,互相帮扶得以存活,尤其在成贵的带领下,这个村落的凝聚力还是很强的,牺牲几个人保全大伙这件事早之前就商量过了,谁家老爹死了儿子,大伙一起给他尽孝,谁家婆娘死了男人,有子嗣的大伙一起帮拉扯大,多年来的默契习惯,仿佛看透了今天的生死离别。也许,在那天被人挟持,就注定要有这一天,成贵等人一直在等,盼望躲过去。可惜,终究是躲不过去,至少,王伦还饶他们过了一个团圆年呢!

    王伦在等情绪的酝酿,不知怎么的,突然想当一次恶人,恶的牙根痒痒那种。

    “男的为奴,女的为娼,孩子卖了,老人不要。”

    说的如此风轻云淡,以至于弟兄们都朝王伦一侧的李管寨剜去,瞬间曝光在十数道寒光之下!你胡说什么呢!

    李管寨摸摸脸,为什么都在看自己?

    “哇!”有少年抑制不住情绪哭了出来。

    谢福回首怒喝:“哭什么!你爹我又不会死!”

    当娘的把高出自己一截的儿子揽进怀中,悲伤的情绪氤氲在每一个人心里。

    翟源扯住了乔正,压低声音警告他:“不要把事情闹大!闹大咱们的亲人更不可能走脱!听大哥的!听大哥的!不许胡闹!”

    成贵哆嗦开口道:“王员外,可不可以放过妇人孩子,他们还不懂事?”

    “他们是因为跟了你倒霉,而不是我害的,你心里有苦楚来找我演出戏也罢,却非要拼了命真做,我且问你,如果当夜我的喝醉了酒,或是睡的死沉,你们刀落下的时候会犹豫吗?你们商量过这事吗?有没有人站出来说说?”

    谢福道:“实话说还是有的,我们想着你的人呆在屋里不要出来,如果真遇到了,那也没有办法,各安天命了。”

    翟源补充道:“当时大伙心里都急得很,脑子一热啥事都不管不顾了,所有人都魔障了。”

    “你都听到了,情急之下我的选择不多,我选了最稳妥的。”成贵主动揽下了责任。

    “是很稳妥啊~结果却是赔上那么多性命,你这个大哥怎么当的!”

    成贵道:“我无能,我不配做大哥!”向后转身高亢道,“老伯老婶,兄弟姊妹们,咱们认识有三十个年头了吧?那时我还是个毛孩子,这家那家串,谁家也吃过饭,谁家也喝过酒,风风雨雨弹指一挥,多少次欢喜悲苦过来了,今天,看来是到了离别的时候,我……我……”

    成贵哽咽了好几次说不下去,谢福拍拍兄弟的后背接道:“成大哥舍不得大伙,亏欠大伙,这辈子的情是还不上了~那就下辈子还做一家人!”

    “对!还做一家人!”乔正大吼,带动乡亲们应和!

    翟源望望王伦这里,撒开了乔正的胳膊,他也有话要说:“成大哥,谢二哥,众位兄弟,还有死去的兄弟们,大家到了那一头,再畅饮划拳!还是兄弟!”

    “翟兄弟说的好!”

    众人附和,引得群情涌动,这几十人的一簇凑紧,满满都是最后的话别,各自说着温暖的话语,拉手抚背的情话,看得王伦阵营诸人鼻子一酸。谁又何尝是没有情感的死物?

    呜呜~哼哧~哇哇~

    李管寨一直沉默,细弱蚊蝇道:“王大员外,恁看这……如何是好?”

    “看他们哭…快拦住他!——啊!”

    噗!还没等护卫反应过来踏出三步,王伦已被成贵拦腰抱住!

    “不要伤害哥哥!”

    “王大员外求恁开开恩,放过他们吧!”

第524章 淮水(一)() 
“你说什么?”

    “呜呜~放过他们吧!”成贵一甩鼻涕,身子下沉,撞到王伦怀里就哭,大男人哭起来这个奔放不羁,何止是王伦众人,连谢福、翟源、乔正都惊呆了,尤其是乔正,大哥在他心中刚强威严而又无所不能的形象再次崩塌了,上次是家眷被杨安挟持,还能理解,这次……青天白日众目睽睽之下,实难接受!

    乔正要闯过来,护卫们愣神一次,还能再愣一次?直接就把乔正干翻了,谢福急吼:“乔四!你犯什么浑!快回来!”

    “成贵,抱够了没有,该撒手了吧?”王伦活动下肢,被这成贵勒的不留缝隙。

    “王大员外,恁不答应我,我就不松开!死也不松开!”

    “你这样真的好嘛?都是跟谁学的?”

    成贵被泪水浸渍红肿的眼望着王伦,“我死不足惜,给妇人娃儿们一条活路吧!他们是无辜的!恁要是不答应,我怎么有脸活着?”

    “有话好好说,别使那大力!姚义!和你一个德性!快过来帮我!”

    “哎!员外我来了。”姚义见王伦召唤他,屁颠屁颠跑来,“成贵!你给老子松开!信不信我把你掰弯了!”

    姚义嘴上手上同时使力,成贵见状脚下猛蹬蹲起,然后双腿一夹把王伦抱在怀里!

    “啊呀!”王伦被这突如其来的冲势带倒,成贵的双臂缓解了大半摔力。

    “好小子!老树盘根!看你松手不!”姚义往上一扑,双掌插入成贵腋下,想要倒剪他的双臂!

    “休想让我松手!”“啊呀!姚义!你想我死啊!”“还制不了你了!”

    两个瓷实汉子不给王伦起身的机会,份量凶猛得灌在双腿上!膝盖都要被压凹了!

    “小心员外的手!”李管寨急闪,苏泾急三步并作一步:“没脑子货!想压死大员外啊!”

    这里王伦殊死脱身,欲从两大汉身下脱身;

    那里谢福无措,乔正推搡,翟源喊破喉咙;

    史进、周通控场,武承规哄散看热闹围来的盐工,常在基层务工的他,对王伦刚才的挑火很不理解,在他看来,和善的王正道绝不会说出那种话来,应该是故意的吧?

    由此支持他看戏为主,常在基层务工的他,又很敏锐得发现盐工们的情绪有些失控,附近的盐工若即若离得也在朝这里眺望,刚才成贵的突击让局势变得诡异,那千变万变,先把不确定的因素赶走吧!于是武承规就带随从小吏驱赶外围盐工,让他们继续干活,不要往这里凑。

    “武酒丞,那个跑过来的扎皮带的就是我们梁巡检!”

    “啊!他来了就好了,等会我来说,你别插话!”

    “下官知道了。”

    梁巡检晃着肚子上的肉站定,看着不远处翻滚,却被眼前的二人截住,“出什么事了?不要紧吧?哎你们别拦着我啊!”

    武承规作母鸡飞翅状拦人,只抓住梁巡检,放跑了同行来的三个弓手,努力镇定气息道,“梁巡检!先听我说!先听我说!那边没事,有军卒控场,不会出事的!”

    “有人闹事你们就锤他!”梁巡检扒拉开武承规的胳臂使劲呼唤。

    “啊呀!你听我说!是这么回事!”

    ……

    武承规跟梁巡检介绍完情况,王伦满身土灰爬起身来,被搞的这么狼狈!果然秋霞的衣裳是下了降头的!这么不顺!

    成贵还在呼喊:“王员外!求求你了!求你放过他们吧!”三个人能勉强控制他的蠕动,无力再管这张嘴了。

    “真是服了,从哪学来的这种死缠烂打招!”

    右侧突然出现一张关心脸,“王大员外?你还好吧?”

    “我这样叫还好?”王伦啪啪拍打着胸脯,灰飞沙砾四溅,把梁巡检逼得朝后猛跳。

    “哎呦我去!恁是怎么被他抓住的?骨头皮肉没事吧?”

    王伦掏出手绢擦擦脸,“恁是这里的头儿?”

    “我只管他们不要殴斗,我去去就来!”梁巡检撇下王伦,去教训盐工们了,他这一来,谢福、翟源是真轻松了,虽刚来不久,但这梁巡检就是有威望!

    缘何?盐场有缺额,却没有能住人的地方,梁巡检几次协调,才把成贵这些人安置下,这一点点关怀,使得新罪犯们的牢城营生活第一阶段不至于想自杀。

    梁巡检长音安抚住了躁动的情绪,腆着肚子去看被捆成花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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