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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之王族霸业-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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畏慑缩栗、不敢胡来。巫师以非分之祭敛财骗色迷惑百姓,陆宲将他们全部拘捕,治之以法。自此,宁海风气肃清,深受百姓爱戴,后代理县令行事。因治政出色,他调至州衙任职时,父老送他出境,争着赠金送帛。他坚决推辞,百姓流泪恳求,才取下一缕丝,一枚钱币,作为纪念。后又任杭州仁和县尉,现任本地,也是朝廷特许他就近照顾父母。

    杨安一到本地打听有这么个刚正人物,那事情妥了,专投他门下!

    杨靖被王伦打得破相,被丢到州衙昏迷不醒,有相熟官吏把他救起,再通知家里。纨绔公子杨安正和狐朋狗友打得热闹,家里出这么大事儿找不到他,直到三天头上还在咀嚼朱太公被杀一案,他不屑这事,是因为他老爹有头脑,报大腿嘛,直接就抱最粗的,走的是鲁公、童贯的门路。老爹都说了,正在花巨资打造三只精美火柜,明年让他押去汴京行贿。好几次炫耀即将去樊楼一展身姿了!

    没想到回家遇到晴天霹雳!库叉~天真的塌了!

    杨安在家人的责备声中,为维护自己的丰厚下半辈子生活,就开始调查老爹怎么会被打成这样!当时跟随老爹的随从很多,朱家奴也在大牢关着,目击者很多,所以仅凭杨安的低文化水平脑子也能分析出来,是这个姓尹的员外故意围殴了老爹!哎这就奇怪了,老爹之前有小恩帮他,而且去查案是州衙授权的,这个尹员外有病啊!要打我亲爱的老爹?经过细致分析,他推理出一个结论:朱太公当晚横死,是这个尹员外干的!

    得到这些重要的情报之后,杨安跑到州衙才发现:从上到下所有人都参与了分赃!

    这是赤果果的拉帮结派、徇私舞弊、结党营私、胡作非为、包庇杀人、打人罪犯!千种滋味汇成一句话:这杭州衙门暗无天日,我要申冤!杨安就找到狐朋狗友们出主意,全城都在朱冲伏法中欢呼,狗友们劝他:尹员外势大,你现在出头肯定不了了之,说不定还会被盯上,到时候给你整一个失踪,岂不白瞎?

    杨安一听也是这么个理儿,就蛰伏继续窥伺王伦动向,跟着王伦的队伍来到沈家。因王伦对沈家宣称的是真名,所以把杨安也弄糊涂了,尹天喜和王啥,到底那个是真?那一天王伦震怒带人折北明因寺,杨安都看见了,当时心想又是去杀人了吧?就悄悄跟上,几乎目睹了王伦在明因寺的所作所为,把杨安惊个呆!正如王伦猜测,杨安当时找了渡口渔夫中的强人玉爪龙成贵人等,开出高价码让他们混进去偷一些重要情报出来,成贵念着天降这么好一人,有点于心不忍,但白花花的银子、玉佩、金簪摆在眼前,就动了心,带着谢福、翟源、乔正六七个兄弟去死皮磨王伦收留。

    王伦能收吗?当然不敢!严词拒绝了他们,成贵等人败兴而归,告知杨安,却扣下一半定金,这可惹恼了杨安,平常只有他占便宜,何时吃过这亏?真当自己是寻常百姓了?咱杭州城也是有人的!治不了这个员外,还打不了你们这些贱民?杨安遂返回城里叫人,把成贵等人的家眷扣下了,想要救人很简单,去给那员外使坏!捉一个知情人来!杨安盘算有了两重人证,就可以直接去宪司告发了,这样胜率高点儿。

    结果王伦突然出发,杨安计划打破,花巨款砸成贵等人,一定追上船队给他制造麻烦,逼停船队然后下手,只恨浙东运河往来稠密,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直到王伦停泊会稽整理船货,成贵看到了大量物资搬运,将这些告诉杨安,其心花怒放,咬牙切齿,发誓要将王伦置之死地而后快!

第473章 出彩() 
“看完了没有?该拿来你们的文牒了吧?”官差大声开催了。

    王伦哼哼,文牒还没顾上编呢,如今剑拔弩张的架势,有杨安这个搅屎棍作梗,怎么才能让陆宲离开呢?

    黄文炳道:“不如我过去找他谈一谈吧?以我的三寸不烂之舌诓走他。”

    额…王伦有些犹豫,对面的杨安能沉得住气,没有透露背后的仰仗,他怀揣什么诡计无法判断,现在第一回合交手了,不回击不行,朱武、老黄,显然老黄更合适,但是……唉!算他娘,不行就打!

    “老黄你去,把陆漕官稳住,杨安嘛,交给我对付。”

    黄文炳拱手而去,迎着官差边走边道:“走吧,带我去见你们官长,我有话当面要说!”

    搜查之后,黄文炳被带到陆宲眼前,眼睛闪着精光的杨安,戏谑打量黄文炳,仿佛是在视奸:“有什么悄悄话不方便说吗?穷措大贱骨头!”

    黄文炳怒往上撞,本官出身文字还在,什么时候轮得到你吆五喝六!还嘴的却是陆宲:“杨衙内,嘴里积德,勿放污言秽语!”

    杨安秒变笑脸:“那我不说话了,不说话了,工曹请发问。”

    陆宲盯着黄文炳眼睛道:“说吧,你们是什么人,昨夜码头又发生了什么事,伤亡几何?”

    “陆漕官,看我们的兵丁如何?”

    “都是正军,当是精锐之师!只是兵符文书可否给吾一验?”陆宲看在眼里,自己这边的弓弩手明显乏力了,肩膀松垮小动作很多,反观对面,在对峙第一时间就排兵布好了阵,目不斜视更无闲聊!由此陆宲谨慎处之,先确定这些人的身份。

    黄文炳笑道:“陆兄好眼力,不像有些人敢睁着眼胡言乱语。”

    杨安道:“好,就当我是胡言乱语好了,兵卒过境,拿出文书给本地官看一下,只是例行公事吧?”

    黄文炳不理他道:“工曹如何称呼啊?是哪一年中的科举?我是蔡薿那一科的!”

    “工曹不要听其花言巧语,你拖什么时间!莫不是心里有鬼!拿出文书,再来拉家常!”

    正道干什么呢?怎么还不想折把他叉走?“等你有资格来看,再来嘚嘚,我已经派人去取了。”

    闻听眼前之人是进士出生,该有的尊敬礼节必须要补上,陆宲上前拱手道:“兄看着不显山露水,原来也是进士出身,我这厢赔罪了,小弟当初恩荫补的官,在兄面前见笑了。”

    “哪里的话,都是为国出力,不分高低,只有先后之别罢了…”

    黄文炳进入拉家常模式,杨安不干了,屡次劝陆宲赶紧拿下这个冒牌进士!陆宲也不傻,通过对话谈吐,可以判断文采六七分,既然他说去取告身了,那多等一小会儿也没什么,拿不出来再翻脸也不迟。杨安气得没咒念,跑阵前催促王伦,人早不在了,遂骂冒牌骗子!

    一刻、两刻、三刻,一小兵终于跑来了,怀里抱着个锦盒,正是黄文炳珍视之物,告身以及通判的任命诏书,还是阴差阳错,被张横当作这富贵盒子里有值钱东西,一并带出来的。王伦还吐槽张横搜罗的战利品,怎么都是妇人衣裳!

    对于士人来说,这东西真的真的太关键了,老黄失而复得珍藏之,今天才有机会拿它来压番位!

    “黄总管,恁要的东西,我们一顿好找才寻到!这个是给杨家小子的。”

    黄文炳笑纳,这封信肯定是正道刚写的,转手递给官差让他交到杨安手上,轻开盒扣取出了里面的告身、任命诏书。陆宲都不用打开看,就知道是真的!告身特有的华丽封皮是分三六九等的,诏书同样!陆宲羡慕不已,进士出身的人,高人一等啊!黄文炳坚持让他看,陆宲打开快速游览了一遍,确认眼前这位,是货真价实的官员,南康军通判。至于那道解职诏书,要被丢不知哪里!

    “那黄兄如此阵仗,来此所为何事?”陆宲一指依然戒备的保甲军。

    “此事说来话长,咱们先各自除了武装,再细细谈来。”经过刚才的沟通,黄文炳可以确定陆宲坦诚交流。

    杨安气急败坏冲来,一把碎屑丢将过来!“你们这是干什么!羞辱我吗!我告诉你们这班恶贼,我不会上当!陆工曹你不要再迟疑!赶紧请调驻军清缴这些罪徒!”

    “放肆!”送盒来的甲士又给了杨安一个大嘴巴,这可是史进之掌,比王伦多了五倍力!杨安直接摔倒在地,半张脸都石化了。

    黄文炳含怒道:“你爹助纣为虐,甘当朱氏鹰犬,鱼肉盘剥百姓,被惩戒是理所当然的!还不警醒!一错再错,无路可退!现在又雇佣杀手来放火杀朝廷命官?该当何罪?剐了你都是轻的!”

    陆宲心有疑惑,但事情未大白之前,还是分开原被告为好,努力劝和黄文炳,把杨安先控制住。甲士纷纷撤下,对峙危机暂时解除了,黄文炳吓得一声冷汗,对面要是个二愣子,说不明现在已是遍地尸体了!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黄文炳邀陆宲进院,查看昨夜的争斗痕迹,有王伦重新梳理了剧情,向陆宲托出:老爹被法办、怀恨在心、蓄意作梗、买凶作乱!

    陆宲突然打断了王伦的滔滔不绝,“看似王员外是这里的主官,不知可否借告身文牒一验?”

    这波突然攻击让数人诧异,不都搞定了么?怎么又要看!王伦只有商队文书,哪有任官诏书!那玩意还仿不出来!

    陆宲发觉了异样,道:“恁知道这是浙东航道,往来商贾官员众多,王员外在杭州的事,在越州上至官员下到平民百姓,无人不在热谈。都想见见你真人,初听杨安说你凶残狠辣我还有点不信,再听后事不像是编的,反倒疑窦丛生,今日既然见了,我倒想弄明白这件事,陛下或是上官,怎么也会给一个散职吧?还请见谅我的不通人情。”

    陆宲这话说的平淡,但满含肃杀!黄文炳大呼被骗了!原来这小子是想趁所有人放松而突施冷箭!一句话砸过来:我啥也不想听你们说,你明面的职务是什么?可以带这么多兵!可以肆意攻破寺院!

第474章 只因多看了你一眼() 
陆宲一脸凝重,黄文炳假笑呆住,王伦喉头打咕咕~

    “黄通判有告身诏书,王兄应该也有才是。”

    “我就是个官二代,众多不显眼纨绔子弟中的一个,荫补哪有我这个外人的份儿。”是啊,高家儿子孙子挨着领,轮也轮不到尹天喜。

    陆宲往后一指,“那些甲士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带出来的,就没有给你的遮掩的官职、文书?或是兵符?一路上没有人盘问?没有人要求看一眼?”

    呵呵,还真没有,苏州之前藏得好,苏州之后都理所当然认为自己身份神秘,这些甲士反倒是坐实自己身份的象征,什么时候需要出示所有权证明了?

    王伦耸耸肩:“陆兄,需要吗?”

    “难道可以堂而皇之带着军卒穿街过巷?弓弩甲胄可都是禁物!结合杨安的陈述,你随心所欲得有点过头了,以往的外派官员可不曾这样先斩后奏!”

    “你居然相信他,而不相信我!”

    陆宲摇头道:“他的话中有几分可信,这是我的疑惑罢了。”

    黄文炳道:“先不说这些军卒归属神秘,但一句外派官员不曾先斩后奏,就贻笑大方了。”

    “这话怎讲?”

    “崇宁年间的苏州钱狱案,株逮至千百,死者甚众啊!沈氏刚把沈畸的灵柩从信州迎回来!”

    陆宲叹:“那时我正在守孝,闻听此事也是大感意外。”

    黄文炳道:“那王员外只是捉拿朱勔一家,并未泄愤私杀,交给张龙图、徐龙图后续处理有错吗?是不是符合我朝的一贯判案做法?抓、审、复核、列罪?并没有越权行事吧?到最后朱勔有没有罪,判不判刑,都不是我们所能干预的!”

    陆宲赞同,“射杀朱冲、殴打杨靖也是基此考虑?”

    王伦接过话头道:“朱冲是畏罪自杀,杨靖阻挠办案,一切消息请勿相信道听途说,以官府消息为准。”

    趁着二人交锋,王伦飞速把头绪整理了一下,现在轮到他了。

    “哦~是嘛?那明因寺的和尚又有何罪?”

    “咎由自取,稍后请等待仁和县衙发布公告,我已将此案移交主簿了。”

    陆宲道:“我上一职就是仁和县尉,可从没听说明因寺有违法勾当。”

    “没有案发之前,隔壁老王都说自己是好人,陆县尉在任把罪犯都抓光了吗?”

    “那也不能如此粗鲁,直接攻伐吧?县官、军吏都没有到场。”

    “你不知救人如救火的道理?县衙内有人通风报信,贼和尚销毁证据怎么办?要么说读书读到狗肚子里了,万事想当然!”

    陆宲闻言气鼓鼓:“好好,你说的有理,那你麾下的甲士从何而来?”

    王伦道:“陆兄怕是没有听说过朱勔在苏州有两千人的私人卫队吧?”

    “什么!两千人?”陆宲显然很吃惊,“朱勔那厮这般肆无忌惮?都是带甲士卒?是不是隶在应奉局名下?”

    “应奉局需要两千人的武装力量吗?搬运都是驱赶的当地百姓!搞强拆拿棒槌还不够?他大儿子朱汝贤可是苏州钤辖,要什么武器没有!我突袭抓捕他的时候,打散卫队数百人,屡有仆兵蜂拥救援,前后击退也有数百人,这也就是我带的是精锐禁军!要不然非死在朱府!你说朱家势力有多大!百千吴郡籍官员,硬是告不倒他!”

    王伦拔高嗓门道:“人赃俱获、账本礼单全部拿到的情况下,居然轻轻松松就这么放了!你说这是为什么?”

    “想不到朱勔气焰嚣张至此!结党至此!”

    “我和我麾下的军卒,是豁出命为国除害!却总有人磕着瓜子说风凉话!我倒要说了,吴郡百姓是死是活,过得咋样,关我屁事啊!朱勔重回苏州只是时间问题,到那时,再祈求有个大傻叉出来玩命吧!”

    王伦讲出这一番掷地有声!黄文炳差点要鼓掌附和了!只见王伦平臂手指:“陆工曹,请便吧,我这里不欢迎你!”

    “什么!”陆宲从回味字句中惊过神来。

    “失火的财物我自认倒霉,捉到的贼人我亲自审问,就这些情况,你要是想知道后续,事后,我可以把案件脉络和口供报官一份。现在,这里不要你了。”

    “王员外,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这里有人纵火,杀人!在我的属地内,我就有权管!”

    二人对视互不相让,黄文炳暗暗加油:用眼神杀死他!陆宲也不是欺软怕硬的人啊!拧上了!

    “老黄,把凶徒带出来交给陆工曹!”

    “哈?”黄文炳晕,这么快就怂了!

    陆宲疑惑,王伦继续道:“你不是能的很吗?刑讯逼供我不擅长,逃走的水贼我也不方便追,那么由你陆工曹来查案最合适不过了,这不就是你的职责,你想要的吗?给你!”

    “额…”陆宲不知该用什么词句回应。

    “交给你了老黄,我去为伤者买药。”王伦甩下一句话昂首走了,仿佛斗胜的公鸡。

    黄文炳猜这是一招以退为进!绷住面皮道:“陆工曹,随我来提凶徒吧?你可要好好审,那个杨安买凶杀人,可是证据确凿的!赶在年底前,毙了省点口粮。”

    “黄通判,你们还真是有趣。”

    ……

    连带着尸体,凶徒十一人,都移交给了陆宲,在库区转了一遭血迹尚在,很容易推断出当夜发生了什么,对这事保甲军也不忌讳有一说一,只是陆宲偶尔问了一句:你们这库房里放着什么?黄文炳假装没听见略过去了。码头的烧糊味儿,抬眼镜湖望不到边,陆宲言一定会抓到凶徒,绳之以法!黄文炳淡然回应。就这样陆宲硬是磨蹭了一个多时辰才走,把一干人等押回大牢,报备案件随即开审,事实清楚成贵等人还是一言不发。

    陆宲令把杨安带上来,五花大绑的被推上堂来,嘴里塞着麻布团,因为他太嘴毒了!

    “此人你们可认识?”

    成贵等人委屈道:“相公拿他就是害我们性命!”

    “那就是认识喽?有什么冤屈尽管讲来,本官为你们作主!”

    几人茫然相顾,“相公说的可是真话?我等妻儿老小的性命全在恁手里攥着。”

    陆宲闻听此言,才知绝非买凶杀人这么简单,是要挟杀人啊!“尽管从头讲来,这杨安的老爹杨靖已然重病在榻,没有人会包庇他的!”

第475章 走为上计() 
陆宲花了三天时间,废寝忘食得把这件案子审理清楚了,朱冲的案子先不谈,杨靖的案子不好说,但这发生在本地的胁迫纵火杀人案是板上钉钉的,陆宲整理完口供之后迅速呈给了本州知州王仲薿过目,在王珪诸子中,王仲薿(nǐ)无疑是比较老实的一个,崇宁二年(1103年)王家被新党清算,王仲端、王仲薿两兄弟滚犊子了,近两年朝堂环境轻松点了,陆续元祐党人被平反、启用,王仲薿向朝廷表白了忠心,于是被启用,平平淡淡当官,在这里混吃等死。

    王仲薿面色如常,心中却翻江倒海,做出了重要批示:一定要把这个杨靖查一查,第二,把王员外请来一叙。

    陆宲要了召书,心想这下你跑不掉了吧?急带了去库房院找王伦,却见车辆攒动,货物高堆。

    “这里的那个王员外呢?”

    房东道“奥,恁是陆工曹吧?那个员外两天前就退租走了!”

    陆宲一惊:“什么?两天前就走了?他不是烧毁很多船,还需要重新买船吗?怎么这么快就走了?”

    “谁知道呢,是突然找到我说要退租的,不退就要打我,小的不敢招惹这位大爷,就让他去了,庆幸损毁的一段码头给了赔钱。”

    陆宲眼前三五只蠢鸡跑过,嘲讽似得在脚下留了一坨屎:真是满口没一句实话!合起伙来骗我!结果你们对真相根本不关心!

    于是,陆宲向房东把那几只鸡买了,回去给妻子补补身子,给小猴子们长长肉!

    刚过上虞的船队却是一片欢声笑语。

    “正道,你说陆宲看到咱们跑路了,会不会气得跺脚?”

    “他想不到咱们效率这么高,还会租船运输,望着空荡荡的院子,气得挠头、拔胡子、踹门,都有可能。”

    “拉倒吧,也不知是谁赔了钱。”

    王伦道:“好了好了,这事揭过去了,多则五六日咱们就能到明州城,你们就可以回家喽~”

    朱武道:“真不要我和老黄留下一个?帮你出谋划策?”

    “我去福建是招人的,能不动怒,就不会动怒,所以你们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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