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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祭(GL)-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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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没有问起姐姐,是因为她知道,若是姐姐被找到了,爹娘他们必定会第一时间告诉她。他们不说,便代表姐姐还在失踪。她不提,也是不想让他们担心。

    只是……已经是第四天了呢。炎初芷垂下眸来,掩去眼底的异色。

    又是因为她,姐姐才陷入了危险。自己的身子……连她都讨厌极了。就算对整个家族都举足轻重,也不过是为了家族灵兽。她一点都不想因为这身子,让姐姐去冒险。

    可是那又怎么样?她阻止不了姐姐。她知道对方一直对自己心存愧疚,但她并没有怪过她啊。不过这么固执的人,纵是自己怎么劝,都劝不住的罢?

    炎初芷倒是并不相信炎初寒有事。她与姐姐同孪而生,心灵之间自有感应。如今既然没有什么异常,想来姐姐还没有出事。但是时间拖下去,她还是会怕。怕下一刻,下一秒,就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这难耐的煎熬时时刻刻缠绕在心底,难以挥去。

    日光明媚里,一声轻叹悠悠。

    炎初芷尚不知道,她心里念着的姐姐,此时正在被送回来的路上。只是送她的人,很是不高兴。

    “为什么又是我?”元央恨不得随时将背上的女人甩下来。她知道要不是炎初寒昏迷了,肯定嫌弃死她,别说背了,想必碰都不会让她碰一下。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元央简直懊恼得想死。真是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若非朱雀家族与元氏王族关系亲密,她才不淌这趟浑水。

    走在元央身前的水天零似毫不在意,自动忽略了元央的抱怨,一身黑袍洁净无污,丝毫看不出来是刚从毒沼出来的人。

    走在后面的元央见阿零不搭理她,忍不住偷偷抬眼打量起那个背影。那身形颀长,也不知黑袍遮掩下是如何的妙曼身躯。而此刻只有宽大黑袍轻晃,一头青丝及腰,又黑又直,竟没有一丝凌乱,与自己发梢沾血,快要打结的黑发完全不同。更别提自己的狼狈了。所幸想到身上的女子更加狼狈,元央才稍微平衡一点。

    “阿零。”

    水天零正按记忆里通往朱雀家族的路走着,耳边忽然听到元央唤她,下意识地轻轻嗯了声,示意她继续说。

    元央眼珠一转,好奇道:“阿零,你是哪里人呀?”

    身前的阿零脚步微微一顿,声音已经传到元央耳边:“说出来你也不认识。”

    “你不说我不是更不知道。”元央将炎初寒垂下的手臂往后按了按,快走几步来到水天零身旁,转过头去继续道,“我知道很多隐卫都是从民间擢选的,毕竟沧雪大6里不乏一些散修之人,不愿被四大家族招揽。还有一些虽然父母灵力不出众,但变异之后拥有优秀灵资的。我瞧阿零似乎比四大家族都厉害的样子呢,就说炎初寒,她应该是朱雀家族年轻一辈里最厉害的了,但比起你来,似乎完全不是对手。毒沼在十大禁地里也能排个第四,阿零却感觉丝毫不忌惮,可算是我见过第二厉害的人了。”

    听到元央的话,水天零忽然转过了头,顿了顿,道:“第一厉害是谁?”

    元央的目光在水天零的问话里剧烈地摇晃了下,咬了咬下唇,才道:“没什么,那个人……比较特别,想来应该没有人能比她厉害了。”说着,似乎怕阿零不高兴,连忙补充道,“当然,阿零也非常厉害了。你看起来还这么年轻。我认识的那个人,可是活了很久呢……”

    “年轻么……”

    元央见阿零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有些深邃,还来不及辨清什么意思,对方已经垂眸自言自语了句。

    “年轻啊。”元央没有多想,点头应道,又问,“阿零可是二十多?”

    水天零当然不会告诉元央她其实几百岁了,她只是沉默地没有应话,元央便也当做对方默认了,并不多想。

    “阿零还没告诉我你是哪里人?”元央不放弃地问道。

    “很远的地方。”水天零淡淡道。

    “啊?”

    水天零抬起头来,直视着前方,似乎要望尽一般,唇边有轻语落下:“很远。大概……在天之涯罢。”

31姐妹情深() 
到最后;元央也没能问出阿零到底从哪里来。只是见到对方侧脸不经意间流露出的一丝接近于怀念的情绪,元央不知怎的便觉心中一酸;自觉地不再在这个话题上多作纠缠,而是故意抱怨道:“阿零;这炎初寒也忒重了;压得我闷得慌;要不然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先休息会再上路?”

    水天零闻言顿住了脚步,目光瞥向元央:“现在已经出了毒沼;你的行动我不会干涉。除非你真的陷入生死关头,否则你喊我我也不会插手。你想休息便休息就是了。”顿了顿,又补充道;“若是遇敌有需要我可能会躲起来;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元央见对方毫不留情地挑明,虽不情愿,但也知晓这是阿零职责所在,是为了自己好,只得颇有些委屈地噢了一声应道:“我知道了,不会让阿零难做的。”

    水天零略一颔首,当是应了,由着元央将炎初寒背到了一棵树边,靠着树干放了下来。而她自己则轻轻一跃,上了另一棵树的树梢,脚尖轻点在那方抽出嫩芽的枝头,整个人轻若无物,脚下一丝震颤也无。

    “咦?”元央正直起身,忽然见到炎初寒肩膀处的衣衫被拉扯地有些滑下来,露出一排齿痕。而那齿痕周围的皮肤已然变成了黑色。元央心里一惊,仰起头就朝树上水天零道:“阿零,炎初寒的毒好像没能压制住,又复发了。”

    眼见阿零的视线落下来,淡淡扫过面色苍白的炎初寒,轻轻嗯了一声,重新望向了远处。只有声音落下来:“我说了,出了毒沼后你的行动一概不干涉,包括救人,那也是你的事。”

    水天零的话语平淡无奇,仿佛在诉说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办。

    元央闻言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傻乎乎地站在原地。片刻后才苦着脸低下头,长叹了口气,自己探手蕴了灵力在指尖,点在炎初寒的眉间。

    “真是的,我这样劳心劳力地救你,等醒来若不感恩戴德,看我不找你算账。”

    元央埋怨地嘀咕了一句,随即深吸一口气,指尖很快有白光亮起,微微晕开一团朦胧雾气缭绕在指尖。体内的灵力则被调动起来,滑向炎初寒的灵台。

    直到探入时元央才发现,炎初寒的心脉被一层光亮护着,那力量虽不强,却很是纯粹,才逼得毒素丝毫无法侵入。元央心里大概猜到这也许就是之前阿零给炎初寒喝的药力被她散开的效果。看这情况即使自己不为炎初寒驱毒,对方好像也能坚持到送回朱雀家族,只是身体损伤还是随着时间过去严重起来。这般想着,元央在心里为自己哀叹了一声,并没有收回灵力,而是灌注到了炎初寒的灵台之中,帮助她恢复得快些。

    片刻后,元央忽然一收指尖,眼神一凝,左手猛地抓住炎初寒肩头的衣服用力一扯,只听“刺啦”一声身上衣锦破裂开来,露出大半个肩头,与此同时那青黑色的伤口也显露无疑。元央神色凝重地将右手指尖点在伤口之上,口中轻喝一声,大股灵力疯狂涌向那排骨丑留下的牙印,白光愈盛,几乎将那整个肩头都包裹起来,元央显然意在将毒素逼出炎初寒体内。

    这般过了半晌,伤口的青紫才终于开始一点点消褪了去。等到肩头重新恢复了正常的血褐色,元央才睁开了眼,“唰”地收回了手。只见她额头冷汗涔涔,背上衣服更是湿透了贴在肌肤上,难受得紧。感受自己体内几乎空了一半的灵力,元央只得望着炎初寒苦笑了下,舒了口气,随即也不嫌地脏,跟着靠在树干上休息起来。

    正当此时,遥望着远方的水天零目光忽然一凝,随即低头望了一眼颇为乏力的元央,才重新凝视向某个方向。

    元央抬手擦了擦汗,感觉到有目光在身上停留了片刻,下意识仰头望向水天零站立的那棵树。

    此时已至傍晚,夕阳自树叶的缝隙里零零散散地撒下来。元央微微半眯起眼睛,视线扫过那个立于树梢一动不动的黑袍女子。只见对方平凡的轮廓在一层晕黄的光线里显得柔和了些,甚至那利落的线条与轮廓,也不像初见时令人感觉难以相处。有那么一瞬间,望着阿零冷静寡言的气质,元央心头浮起另一道身影来。那个有着一头及踝银发,眸色碧绿的女子。元央不敢告诉任何人,七年过去,她还是忍不住想念那个人。这是只有她自己才能得知的隐秘心事。若是让别人知道……也许会将自己视作异端罢?元央觉得她应该恨那个人,毕竟是她才逼得自己有家不能回,要在外面受伤流血,吃尽苦头。但她又恨不起来。时常恨着恨着,心里的酸楚就涌上来,渐渐将恨意变质成了想念。到后来,元央只能让自己尽量不去触及。只是今日……已经是第二次想起了呢。

    说起来,七年前那时候几次见到那个人,也总是穿着一身漆黑的祭祀袍。元央总觉得,那个人不怎么说话,并非真的因为冷淡不想搭理,而是几百年来习惯了一个人的独处与沉默,才变得愈发不善言辞。也许那个人这么对自己,也有她的原因罢。

    而阿零……元央抿了抿唇,望着衣袂被春风吹得微微扬起,神色没有起伏波澜的女子。阿零想必是因为当惯了隐卫,从小接受训练才这般的罢?毕竟听父王说,隐卫除了必要时出现,更多时候都隐在暗处,是不需要说话的。那样的生活,光是想想也单调得很,只有任务是生活的一切。而过去的七年里和未来的三年里,自己就是阿零的生活了罢?一念及这七年里自己的点点滴滴都被阿零收入眼里,甚至自己的惧怕与不安,慌乱与紧张,所有的小情绪都一览无余,元央便觉得有些小别扭。

    正胡思乱想间,元央忽然觉得地面震了震,随即头顶有几片树叶落在她有些脏污的衣袍上,嫩的能掐出水来。

    第一反应,元央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正皱了皱眉,那地面又跟着震动了下。这一次更加明显。

    元央终于确定了事情有些不寻常,有危机感自心头浮起,只见她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跃了起来,脚尖一点便跟着跃上了水天零站立的那棵树。

    “阿零,是不是有什么状况?”元央说着,极目眺望向远方,在瞥见靠近的物事时神色一惊,脱口而出道,“天呐,不会这么倒霉罢?”

    “你有麻烦了。”水天零的目光也一直落在远处,口中平静地叙述了一个事实。

    元央见状几乎要头疼起来。她一时也顾不上再问阿零为什么没有早点告诉她,身子一跃就跳下树去,一把捞过靠坐在树干昏迷的炎初寒,毫不犹豫地便往反方向跑去。

    就在元央身后不远处,那奔走过来的密密麻麻一大群牛夭,正以汹涌如波涛般的气势踏地而来,溅起尘土在阳光里四处飞扬,棕黑色的皮毛还泛着油亮的光,那健硕肌理在奔跑间绷紧。

    在沧雪大6,除了一些居住区域外,很多地方并不安全,尤其是禁地周围,因散发出的戾气极容易聚集一些其他凶物。这些凶物,虽没有凶兽那般强大,却也颇容易造成一些麻烦。此时突然出现的牛夭就是其中一种。

    常时候的牛夭,性格温顺,加上肉质极为鲜美,又能滋补身体在沧雪大6很是受欢迎,时常会被一些人在禁地周围特意寻找,好捉去卖个好价钱。然而一到春季发情期,温顺的牛夭便会像变了性子般,暴躁,易怒。这时候的牛夭,时常成群结队地奔走,借以发泄身体里多余的气力。也不知是不是平时积累的对猎杀者的怨气太多,若是碰巧闻见了人的气息,便会抓狂般的冲过去。由于牛夭速度快,又拥有一身蛮力,纵是普通灵者遇到也不好受,只能自认倒霉了。

    元央当然没把握结出牢固的结界来对抗这少说也有数百头牛夭的撞击,万一扛不住可是被践踏到躲都躲不开。也许阿零能,但是她方才才把话说明白,自己怎么折腾是自己的事,并不让自己依靠她。更何况还没听说谁能挡得了发情的牛夭呢,除非比它们跑得快,否则后果就是踩成一滩肉泥。所以当今之计也只有——逃为上策罢。

    “咳咳……”似是被颠得难受,之前被元央随意捞起甩在肩上像破麻袋般扛着的炎初寒发出了一阵咳嗽。元央此刻可来不及让对方调整舒服的姿势,也不管炎初寒听不听得到,口中劝了句:“特殊情况劳烦忍着点啊。”脚下步子不停,用尽气力试图离开这片空旷平地。

    “轰隆隆……”身后的践踏声愈发如雷贯耳,元央的呼吸跟着有些沉重起来,脸上神色也有些气急败坏。她本就为了替炎初寒驱毒耗费了一半灵力,结果屁股还没坐热就摊上了这种事。虽然如此,她还是脚下生风,心里开始怀念起在毒沼时阿零拉着她奔走的速度来。

    而与此同时,肩上的炎初寒终于叮咛一声,死死皱着眉,挣扎着睁开了眼睛。

    几乎用了许久,从视线里急速倒退的草地上,炎初寒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在被人带着往前跑。她只觉浑身酸痛得像是整具身体都散了架,被元央坚硬肩膀抵着的肚子更是颠簸地快要吐出胃里酸水来。下意识地,炎初寒便伸手欲去推元央,却被对方连忙喝了止。

    “不想死的话别动!你看看后面!”

    炎初寒动作一顿,吃力地抬了抬头,一群朝她们奔跑过来的牛夭便塞满了她的视界。炎初寒终于明白,为什么她会被人带着逃命了。只是纵是如此,身体上传来的不适让炎初寒的眉紧紧锁起来:“把我……放下。”

    “你疯了么?”元央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这样的处境里对方竟然还要自己放下她,难道炎初寒眼瞎了没看到那恐怖的牛夭群吗?

    “放下。你这样……会被追上……”炎初寒的话语在颠簸里震散,显得很是有气无力。

    “放下也会被追上!”眼见身后的蹄声更响,元央的胸口隐隐作疼,喉咙里已经能闻到一股极浓的铁锈味。

    “我有隐水……”

    元央闻言脚步猛地一顿:“不早说!”

    炎初寒被她肩膀抵得闷哼一声,目光里的寒气几乎要将人冻住。元央倒一副无谓的模样,催促道:“别耽搁了,快点来不及了。”

    炎初寒紧抿着唇,自怀里取出一个白色瓷瓶。

    元央连忙伸手接过,但一掂重量,忍不住脸色一黑:“就这么点,两个人怎么够用?”

    炎初寒抬头瞥了元央一眼,又咳了几声,话语也有些零散:“本来就是……我给自己准备的……哪里会多……先都倒上点隐去点气息……到时候往左边跑……哪里有片石林……牛夭不易进去……”

    这番话说下来,炎初寒已经脸上泛起一阵潮红,咬着牙才没呕出血来。

    “行!”元央也觉聊胜于无,毫不犹豫地给两人撒了,随即伸手就去抓炎初寒。这一回,倒是老老实实将人背在了背上,也免去了炎初寒没被踩死先被颠死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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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不仅是耳边;连奔走间元央都能感觉到地面在震动;灰尘石粒也轻颤着往上跃动,身后的风浪拍打而来,气势汹汹。元央极快地回头望了一眼,很快被成群奔过来的牛夭惊得脚步都更加快了些许。她听了炎初寒的话;一路往左边跑去;所幸很快瞥见了远方石林的影子。

    “快些。”身上的炎初寒忽然催促道。

    “我以为我不想么?”元央抱怨了一句,连牙都快咬碎了;脚更是酸得几乎不像是自己的。

    炎初寒的眉跟着一皱,突然转头望向已经在她们几步之后的领头牛夭,目光一沉,已经勉强抬手;在胸口结出一个法印,抛了出去。

    法印落在最前面那头牛夭的角上,“轰”地一声炸开来,有血肉溅飞,那头牛夭张口就嘶叫一声,脚步跟着一滞。只是这头下去了,身旁一头牛夭已经堪堪触到了炎初寒往后扬起的衣袂。

    元央感觉到来自身后的威胁,猛提一口气,身子跟着跃起来,正好在冲将过来的牛夭头上一踩,整个人也往前掠去,身子却因灵力虚浮而有些摇晃。正要摔下去,身旁忽有一阵清风飘过,她偏头望见轻松跟过来的阿零,一时之间也顾不得许多,心一横就“唰”地探手抓住了对方的手臂!

    水天零显然也没料到这出,被拽得半空中的身子微微一顿,面上有诧异之色闪过,转头望向元央。未待她开口质问,元央已经极快地露了个谄媚的笑脸:“生死关头,阿零便帮我一帮。这连着我背上那个,可是有两条命。”

    水天零出口的话语便被这么一噎,噎了回去。

    伸手不打笑脸人。元央在心里默念了好几遍,见阿零果真没有甩开自己,心里一喜,连忙道,“谢谢阿零。”

    水天零抿了抿唇,没有说话,神色里却有些无奈。

    这么几句话下来,三人已经离石林近了。元央飞快地转头望了一眼稍微被拉开了些距离的牛夭,唇角勾了勾,嘀咕道:“幸好没被踩死,要不然也不知怎么和父王交代。”

    “可以松手了。”

    几乎是水天零话语方落三人已经入了石林。元央这才松开了攥着对方的手,漆黑的眼睛亮得犹如星辰:“阿零真好。”

    水天零闻言,深邃眼底忽有异色如风云般涌起。脑海里浮现出遥远的一幕,有同样地话语落在耳边,熟悉得令自己的心微微轻颤。

    不同的是,那个人的说是:“零儿真好。”

    水天零挂在脖颈上的那串月白珠链的光芒随着她气息的波动猛然一暗。她的眼眸边缘有碧色光芒一闪而逝。

    只是元央却已经在说完则那句话的时候转过头去正视前方,并未瞧见这瞬间的端倪。那片刻后,水天零也已恢复了遮掩的黑发黑眸。

    一踏入石林,几人身后的牛夭便被冲了散。石道虽不窄,却也挤不下百来头牛夭。而元央的身影在石头上腾挪飞跃,倒也避开了不少,试图将它们甩在身后。终于,在片刻后,元央等人进入石林深处,牛夭的动静也渐渐在后面淡去。

    至此,元央也大舒了一口气,连忙将身后的炎初寒放了下来,神色痛苦地揉了揉自己的肩膀,只觉腰酸背痛,两腿更是虚脱无力。她跟着在大石头上一屁股坐下来,从怀里掏出一颗恢复灵力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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