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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这好像是北宋-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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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这次在朗州干的事,也确实是太过分了一点,湖…南百姓全都恨他不死,他这么做,也是为了彰显我大宋仁德,少造杀孽,倒也全是出于一片公心,至于这策论么……臣弟就搞不清这小子想干什么了。”

    赵匡胤哈哈大笑道:“这小子是怕我砍他的脑袋,在威胁我呢。”

    “威胁?这篇策论?”

    “他这是在给自己造势,这篇东西,全篇的都是废话,却都是特别有道理的废话,偏偏还文采斐然,你信不信,不出三天,这篇文章就会传遍整个开封,他跟范、王、魏人关系匪浅,三个老货自然要为他造势,他们虽然实权不在,但儒林之中的威望却是不减的,用不了多久,臭小子大仁大义的名声就可以传遍天下了,他此次胆大妄为之举,自然也就变成了替湖…南二十六县,九万六千户百姓请命的舍生取义之举。一边是无故吃人的李处耘,一边是大仁大勇的孙悦,你说,那帮书生会站在谁的一边?到时候,这事就不是他和李处耘之间的矛盾了,而是军法和大义之间的矛盾,军法和大义谁大?便是因为这破事搞出个朝堂议礼来都有可能,我若真杀了他,一个昏君的帽子可就算是戴上喽。”

    赵光义笑道:“我还是头一次见兄长被人威胁,却一点都不生气,反而如此开心呢。”

    “哈哈哈,从今天起,湖…南的九万六千户子民,就是我大宋的百姓了,我,也就是他们的君父,臭小子救了我几万个孩子,我为什么要跟他生气?臭小子之前跟我大谈特谈固根之策,什么是根?这就是根!真要让李处耘闹下去,他这三五天拉出来的屎,我得用多少年的时间才能给他擦干净屁股?这事唯一难办的,就是臭小子胆子太大,破了军法,所谓军令如山,军法无情,若是连兵变这么大的事都能饶他,以后这军可就不好治了,正愁怎么办呢,他就写了这么一篇东西,我也就不用费心思给他找法外开恩的理由了,倒是省了我不少事。”

    “这么说孙悦不用死了?”

    “嗯,还不好说,还要看朝臣们的意思,还得看军队里的声音,这事你也帮帮忙,动起来,跟范王魏三人一块给他造势,无论如何也得把这孩子给保住。”

    “兄长似乎很器重他。”

    “当然,此战他其实是立了大功了,在我心里,他这是堪比慕容延钊破潭州一样的功劳。胜仗,我打的多了,我大宋也并不缺能打胜仗的将军,但,我大宋能不杀人而定天下的,可只有这么一个啊!我之前说的可不是胡话,此子,有仁心,有手段,有大勇,又不迂腐,乃是我赵宋百年江山奠基之人。”

第一百六十六章 揭盅() 
朗州城。

    周保全的一封劝降信,乱了将近半个月的湖南终于消停下来了,慕容延钊和孙悦两个‘侵略者’在湖南也被人竖起了大牌坊,不敢说万家生佛,却也算是小有仁名。

    与之相反的是,威风八面不可一世的李处耘,却成了阶下之囚,堂堂监军,却已经被新军软禁,整日里气的暴跳如雷,却没什么卵用。

    孙悦也没强到哪去,这些天他辅佐慕容延钊安抚湖南百姓,整日里忙的底朝天,虽然走到哪都能收获一大票尊敬的目光,但在众人眼里,却已经是个将死之人了,他自己的压力自然也不小,毕竟是兵变的罪过,他现在每一天都在当生命中的最后一天在过,巨大的压力压得他都开始掉头发了。

    军令如山,军法无情,自己能做的都已经做了,能不能活下来,就只能听天由命了,不过想来这次就算是死了,至少也能混个青史留名吧。

    忙完了一天,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孙悦特意亲手炖了一只肥鸡,整了两坛上好的黄酒,来到了李处耘的面前,笑呵呵地道:“李监军,今天下官做了只鸡,一块吃点?”

    “你来找我吃饭?怎么,想羞辱于我?”

    孙悦笑道:“谈不上羞辱,只是算算日子,咱这边的战报,应该已经送到御前,该有回信了,咱们俩赌上的这条命,也差不多该揭盅了,心情忐忑啊,你就不心虚么?也不知,这是不是我的断头饭,却是奇怪了,这最后这顿饭,还真就想跟你吃。”

    “哈?笑话,本监一心为公,被你和慕容延钊无耻绑架,我有什么好心虚的?心虚的应该是你!他慕容延钊命不久矣,又是累功之臣,官家或许还会网开一面,你?战场兵变,难道还以为能活命?赌命?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赌命?我活,你死,没有第二种可能。”

    孙悦又好气又好笑地道:“烹人而食,滥杀无辜,与野兽何异?里监军做出如此千古未曾有之兽举,却能问心无愧,佩服,佩服。”

    李处耘面色一抽,面上也闪过一丝慌乱,却道:“杀人,是军人的宿命,小娃娃,你以为这是在干甚?这是战争!是你死我活的战争!你不杀人,人就会来杀你,既然都是杀人,用刀子杀和煮熟了吃下去有什么分别?我吃了七十个人,便震慑了敌胆,朗州城不战而下,少打了多少硬仗,这一仗打起来我大宋健儿七百个七千个都不够死,难道打成胶着之战,这湖…南的百姓死的就会比现在少么?不会的,战事每多打一天,河水就会多红一分,百姓涂炭,十不保一,你见过白发老翁被一条绳子牵上战场,只为了消耗敌军的箭矢么?我见过!你见过为筹军粮,将没成熟的麦子割下,举村恸哭么?我见过!你懂什么?你知道什么?我告诉你,我救的人不比你少,我的功德,比你还大!我入地狱,万般罪孽加我一人之身,我这是要成佛的!我有什么好愧疚的?我这是为国吃人,我,没有半点私心,我,问心无愧!”

    “噗呲!”听了李处耘臭不要脸的说法,孙悦实在是没忍住,乐出来了。

    规规矩矩的给李处耘夹了块肉,给他倒了杯酒,孙悦笑道:“李监军,事情过了这么久了,你居然一点都没感觉出自己的错,还振振有词?”

    李处耘神色倨傲道:“我本来就没错。”

    “为了胜利,就可以不择手段么?”

    “手段?手段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孙悦注视着他,良久无言,终于确定了一件事,这,是个畜生。

    要知道,孙悦此前对李处耘,是有尊敬的。

    这李处耘不管怎么说都是开国元勋,而且其人之忠勇也确实值得称道,据说他从不贪污受贿,家无余财,而且从不任人唯亲,在枢密院工作时也总是来得最早,走的最晚的那个,可以说是兢兢业业了,相比之赵普的贪得无厌,其实孙悦知道,他在枢密院中的口碑相当的不错。

    更何况,他还是个能文能武的全才,平定李重进之后,此人也曾任扬州知州,负责过战后重建工作,做的也非常的好,据说他离任时扬州百姓堵在道上涕泣挽留,竟至数日不得成行,还给他立了牌坊。

    所以孙悦觉得,这应该是一个值得他尊重的人,他想听一听这个男人心里的故事,是什么,让一个在扬州爱民如子的仁德之人,变成了一个在朗州吃人的畜生?他的心里会不会备受煎熬?他想听一听这个男人的心里话。

    可现在,他一点都不想听了。

    这是一个是非观念彻底扭曲的人,他在思考,是什么让一个饱读圣贤书的值得尊敬的长者,变成了畜生。是战争?是乱世?还是那永无止境的权利欲?

    鸡还没吃完,慕容延钊便亲自过来了,而紧跟在慕容延钊身后,是一个身穿朱袍,面容清秀的男人,孙悦和李处耘同时放下了筷子,他们知道,是时候揭盅了。

    “薛侍郎?官家竟然让你亲自来宣旨?”

    孙悦也将此人认出来了,乃是当朝枢密直学士,户部侍郎薛居正,未来的绝对大佬,真正可以跟赵普掰手腕的人物,大宋二十四名臣之一。心头一惊,这么大的腕,亲自下来了?

    却见薛居正叹息一声,道:“老哥哥,我来送你一程。”

    李处耘心头一震:“送我?我……我是军中监军,送我去哪?”

    “官家有旨,命我任朗州权知州,暂判朗州事,至于老哥哥您……唉,罪入京师,待朝中议定,再行处置。”

    李处耘砰的就坐地上了,满脸的不敢置信:“官……官家要治我的罪?我……我有罪?”

    说着,李处耘一把揪住薛居正的衣襟怒道:“我有什么罪?我有什么罪?我一天下江陵,三天下朗州,破敌五万,伤亡不过千余,为朝廷收了一十四州二十六县,我有什么罪?我有什么罪啊!”

    却见李处耘愈发的癫狂了起来,突然抡起了他沙包大的拳头狠狠打在了薛居正的脸上,吓得慕容延钊赶紧上前一个大背跨将他撂倒,可是慕容延钊毕竟身体不行了,折腾了半天居然没整过他,反倒是让李处耘给一脚踹到了一边,好半天,才在一众亲兵的帮主下将他摁住。

    此时的李处耘,哪里还有半点宰相的样子,状若封魔一般,披头散发的歪着脑袋,通红着眼睛突然瞪向了孙悦:“那他呢?他呢?他阵前兵变,绑架监军,与慕容延钊坑壑一气,夺取军权,这样的大罪,他呢?”

    孙悦也反应了过来,李处耘的结局他心中早就有数,可是自己却还悬着呢,忙用闪着光的眼神盯着薛居正,就怕他说出斩立决三个字来。

    薛居正瞅着孙悦笑笑道:“一并回京,不过小子不用担心,朝堂上大多都赞成对你法外开恩,你的命肯定是保住了,只是具体怎么处理,还需要商议。”

第一百六十七章 尘埃落定() 
跟薛居正打听了一下,目前朝堂上因为他这点事儿已经商议了好几天了,关于他具体的奖惩至今也没商量出个所以然出来,赵光义、赵普、范王魏、都在极力的帮着他说话,甚至赵光义还说出了不但无过而且有大功的话来,不过这并不是主流,目前大多人都比较赞成功过相抵,法外开恩的说法。

    因为他抄了苏轼一篇策论的关系,现在整个儒林都已经沸腾了,要知道苏轼的水平,放在整个中华五千年来说都是名列前茅的,在宋初这样的文化荒漠,那策论简直就是神作了,尤其是配合上孙悦舍生取义的壮举,好不夸张的说,孙悦现在已经是绝大多数士子的偶像了,就算是他真的死了,靠这篇策论也能名垂青史了。

    当然,虽然事儿还没盖棺定论,但现在就连三岁的孩子都知道,孙悦死不了。

    在他的这件事上,赵匡胤虽然没有亲自下场,但整个议礼的过程可以说完全都是在他的操控之下的,稍微有点脑子的也都看出来了,赵匡胤这是要死保他,所以朝堂中压根就没有蹦出来建议明正典刑的,换句话说,他这次小命肯定是保住了,而以他的名气才气和年龄,只要死不了,闭着眼睛混吃等死,也是板上钉钉的未来宰相了。

    对此,孙悦自然是感动不已,没想到赵匡胤这么够意思,他当然看得明白,这事儿表面上是大势所趋民心所向,但实质上全是赵匡胤对他的死保,否则根本就造不出这么大的势。

    当下,孙悦领着薛居正,在朗州转了好几圈,将朗州事物交代的明明白白的,这一段时间朗州的政务都是慕容延钊挺着他在做,薛居正见他交接的清楚明白,政令也是条理清晰,更是不由对他连连赞叹,孙悦也趁势跟这位未来大佬套了些交情。

    孙悦还特意领着薛居正来到了石门一带,道:“薛学士,这些天来,湖…南的百姓都在赞我万家生佛,我却是惭愧的,在益阳的时候,我曾下令屠杀江北的平民,死在我手上的无辜百姓,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了,每每思及此处,总是难以安睡,愧不能禁,一直在想着,做点什么补偿湖…南的百姓。”

    薛居正道:“孩子,你做的没错,这毕竟是战争,兵者凶器,你不杀那些人,连潭州也会跟着乱起来,到时候再平叛可就难了,死的人也肯定更多,这不是你的错,你千万莫要自责,你既然在枢密院上差,这种事,总是没法避免的,只要咱们做到问心无愧就行了。”

    “可是,我问心有愧啊,不做点什么,我这辈子都不会安生的,薛大人您看,这是什么,说着,孙悦直接拿了把小锄,叮叮咣挖了起来,不一会就挖出来一个黄色的土块。”

    “这是……”

    “这是雄黄矿,您看,从这,到这,还有那,这一千多里全是雄黄矿,这是天底下最大的雄黄矿产啊!可惜,这么好的东西,没能换成钱,补贴朗州人的生活。”

    “雄黄?哦,我晓得了,这东西可以做雄黄酒,可是,雄黄酒用的了多少雄黄?这东西值钱么?”

    “薛大人有所不知了,这东西目前比较常用的用途虽然只是雄黄酒和砒霜,但是,目前的火药也是需要这东西生产的,我爹在开封不是建了一个研究基地么,我爹相信,虽然火药武器现在还只是战场上的辅助,但早晚会成为决定战局的关键,这火药制造,其他材料都还算比较容易采买的,只有这雄黄,却是太贵太贵了,如果可以让我爹在这里设个分厂,专门研究火药的改良和生产,等将来研制成功还可以跟水泥一样并入军委的产业之中,还能让这些雄黄有了销路,改善朗州人民的生活,岂不是两全其美的好事?这也是我唯一能给朗州百姓做的补偿了,请,薛大人恩准。”

    说着,孙悦一个大礼深深的给薛居正鞠了一躬。

    薛居正连忙扶起来道:“使不得,使不得,小友虽年不弱冠,言行却是让我汗颜了,你放心,若令尊大人要在此做什么,本官一定全力支持。”

    “多谢大人。”

    石门雄黄乃是全世界范围最大、质量最好的雄黄矿区,前世的时候他还是看社会新闻的时候知道这个地方的,据说这也是世界五大污染区之一,因为矿产开发过于粗犷,附近几十里全是癌症村,有一段时间很受世界人民的关注。

    而孙悦无意中发现了这里,就将此事上心了,虽然这玩意蒸发了就是砒霜,玩不好特别祸害人,但是在平均寿命只有四十岁的五代,癌症真的比穷还可怕么?

    况且,孙悦觉得,如果这个矿区能严格执行他定下的安全管理,所有矿工都带好帽子手套口罩再干活,癌症其实是可以避免的。

    而且,雄黄可并不是只能做火药的,这玩意还可以做食品防腐剂,还有硫酸,硫酸也是用这玩意做出来的,不过具体怎么做孙悦就不知道了,估计孙春明肯定也不知道。

    但研究基地是干什么的?不就是研究的么。只要肯舍得砸钱,孙悦相信早晚有一天这玩意能研究出来,真到了那么一天,朗州百姓靠着这个雄黄矿,完全可以一举成为大宋最富的地方。

    到那时,自己心中的愧疚,应该也就能解开了。

    伴着薛居正的道来,一道而来的还有赵匡胤的仁德。表周保全为右千牛卫上将军,并省刑罚,尽索湖…南行营所掠夺生口,遣使分送其家,放潭州乡兵数千归农,所有叛乱一律无罪,兵免除了湖…南当年的茶税和盐铁税,一举收湖…南百姓之心。

    并且,赵匡胤还做了一件特别有意思的事儿,他亲自上了一趟武成王庙,历观两庙所画名将,以白起杀降之由,让人把白起的画像从庙里撤了下来,从此,白起不再位名将之列。

    这个政治信号就很有意思了,也正是因此,李处耘虽然罪尚未判,但结局却是已经人尽皆知了。

第一百六十八章 慕容延钊的交代(欠更几来着)() 
当天晚上,慕容延钊设宴给薛居正接风洗尘,众人推杯换盏,好不高兴,慕容延钊明明病的快死了,却非得要喝个痛快,拦都拦不住,却见薛居正不知从哪整出来一个大木桶,对慕容延钊道:“慕容主帅身体抱恙,既然您非要喝,那您用酒杯,我用这个。”

    众将士一听这话纷纷叫好,他们不认识薛居正,不知道他的海量,纷纷叫嚣着要给这个文官一点厉害尝尝,甚至还在宴席中公开设赌,押慕容延钊和薛居正谁先躺下。

    结果,孙悦押了薛居正一百贯,一赔三,换了三百贯给新军发了福利,惹的众人哈哈大笑,对这个书生也是好感大升。

    薛居正大概喝了有两三缸的酒,纵使是号称大宋第一酒神的他也有点高了,眼珠子锃亮,一脚踩在酒缸上,大声吼道:“还!有!谁!”

    孙悦顺手就拿出了一瓶高浓二锅头,这是孙春明怕他战场上受伤,当酒精给他带着的,直接打开盖子道:“薛侍郎,咱来这个,我陪您干一瓶。”

    薛居正接过来一闻,只觉得那酒劲直往脑子里冲,登时就谜了,这尼玛是酒?

    可能是因为喝多了胆冲,也可能是他真的对自己的酒量有信心,要知道他喝酒都是论斗的,看着孙悦略带挑衅的目光,薛居正一咬牙,杜昂杜昂杜昂的就把一瓶少说七八十度的酒精给干进去了,然后一仰头,噗~

    跟喷泉似的,怎么进去的怎么出来的,俩眼一闭就躺下了。

    众将士自然是哄堂大笑,慕容延钊和薛居正两个官最大的都倒下了,他们喝的也越来越嗨了,不一会,那帮大兵们居然挨个跑过来灌起自己来了,孙悦也是高兴,只记得自己来者不拒,喝了好几碗,后面的事儿就不记得了。

    第二天早上一睁眼,孙悦只觉得脑子昏昏沉沉的,看了眼外面的日头,已经是日晒三竿,亲兵告诉他慕容延钊让他醒了就赶紧去一趟,有事儿要吩咐他。

    来到帅帐,慕容延钊看起来精神还算不错,正津津有味的在捧着一本司马法在看。

    “喝美了?过来,坐。”说着,慕容延钊还挥挥手将书房中服侍的众人全都撵了出去,只留下孙悦一个。

    “这次,多亏了你了,我这人生的最后一战,若没有你,都不知要打成什么德行。”

    “都是慕容伯伯指挥的好,我就是个打酱油的,跟着慕容伯伯屁股后面捡一点功劳。”

    慕容延钊呵呵笑道:“功劳?你这次闯下这么大的祸,就算命保住了,但朝廷恐怕也不可能一点都不罚吧。哪还有什么功劳,怎么?一点都不在意?”

    孙悦挠挠头笑道:“那又能有什么办法呢?没事儿,我还年轻么,罚了就罚了。”

    慕容延钊笑笑道:“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我也得有点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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