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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抹月光-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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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月原本下午在酒橱买酒的时候就喝过一轮的,晚上这一杯下去,原本就略有些过了,不免也就没有平时那样的敏感,筷子扒拉着盘子里的鸡丁,“是啊,你说爱别人幸福还是被人爱幸福?”

战子秦愕然,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好,他们这一路走下来,他只觉得只要她肯在身边接受他的爱就是极好的了,若是当真爱一个人,哪怕就只有自己在爱,怕也是幸福的吧。可如果她也爱他,岂不是更完美?忍不住叫了她一声,“月……”她是爱他的,他一直这样以为,但是她和他亲口说一声好不好?

“嗯?”她掀起眼睛看他,无辜又天真地眨了一下眼睛,似乎压根不知道她的话给他造成了多大的困扰。

战子秦拉开凳子索性起身到她身边挨着她坐着,“宝贝,亲我一下。”这样郑重地要她说爱他,他居然也觉得不安忐忑,终于是没有说出口。

夏月指了指鱼,“我还没吃完哪!”战子秦无奈,捧着她的脸,“先亲我。”

夏月好笑地反捧住他的脸,重重在脸上亲了一下,故意蹭了蹭,“好了,你可以去洗脸了。”

战子秦苦笑着把她抱进怀里,“宝贝,爱人和被爱,你选哪一个?”

夏月动了动,拽拽他的衣襟,“我选不了,选这个太痛苦,要我选,我会死掉的。”

战子秦怎么也没有想到居然是这样一个回答,想了半天,突然醒悟这是个鱼和熊掌都要兼得的回答,不知道自己是喜是怒,猛地掰过她的脸来,“夏月,你就是个小妖精!”狠狠地在脸上亲了又亲。亲得夏月筷子都掉了,不依地叫了起来,赵妈闻声进来,却看见战子秦抱着夏月,几乎是跑着咚咚咚咚地上了楼,夏月一只手勾着他的脖子唯恐被他摔下来,一手还抓着个水晶杯子,鲜红的酒汁摇晃着,“战子秦,你突然发什么疯,我还没吃完呢?”

“砰”地一声楼上关门的声音,赵妈无语了,这又是唱得哪一出啊,这小两口,幸亏是没回府上住,不然老爷夫人那里这样闹怎么能拉得下来脸啊。

162

汤剑琛找到夏月这件事情非同小可,战子秦很是放在心上。第二日便将请柬送到了汤剑琛的办公桌上,张秋田坐在那里笑看,“如何七公子只请汤总长?啊呀,当真是不一般啊!”

一双乌溜溜的小眼睛上下打量着汤剑琛,颇有深意的样子,汤剑琛知道是自己在总统面前参了此人一本,这是跟自己在叫劲,只得扔开了请柬,“里面还有姜老帅的六公子,以及英国魏老先生大少爷,分明是个鸿门宴,我恰好要回京一趟,怕是去不了呢。”

“这留过洋的人做派就是不一样。”张秋田哈哈一笑,看着汤剑琛的眼神颇有深意,倒让汤剑琛深悔自己留了个把柄给这个阴险小人,当下淡淡一笑,“不过是七公子从国外弄了些好酒,他如今得意,自然招摇。”

张秋田扬着眉了然地笑笑,“嘿,这个风水轮流转,他如今得意不了几天了。汤总长避开些也好,也好。”

汤剑琛抬头静静看他,张秋田也是坦然,“汤总长,您是总统心里的红人,将来前途无法限量,我们没法和您比,因此却也不愿意瞒您。”点了一根烟,慢悠悠地抽着。

“东瑾这个地儿战家经营了几辈子人了,如今战家势头又强,您和他体体面面的来,强龙肯定是压不过地头蛇。对付他们这些地方军,唯一的办法就是蛇打七寸,战家两个儿子互相死咬,可他们哪一个也不是能顺着中央政府来的,都是留不得在东瑾。您看好七公子,他却未必肯待见您,我看您只管办你明面上的事,其他的交给我来,保证让您明年太太平平、光光彩彩地回京去。”

汤剑琛既是想听他明面下面的手段是什么,又觉得还是不去听的好,也慢慢从桌上抽了一只烟出来点上,“我来东瑾这么多时日,自然是想收服东瑾为中央所用。今天张专员和我坦诚以待,我也不妨就直说我的意见。东瑾自古乃国家富庶之所在,战家也与我们之前对付的几家人不同,逼死了他们,他们给你来个玉石俱焚,没得损害了国家根本。另外就是,如今日本人咄咄逼人,抗日大局为重,战家扛着大半个天下的重担,这个时候我们不肯罢手,怕是都免不了遭人诟病,如果还要进一步动手,尤其是在人事上动手,怕是亲者痛仇者快,便宜日寇,损我自身,将来难逃天下悠悠之口啊。”

张秋田眯着眼睛听着,仿佛汤剑琛讲的就是那广播器里面的戏曲儿,品位一会也就罢了,摇晃了一下脑袋,叹息,“汤总长还是爱才啊,是看中战家两个公子的人才难得。可您有伯乐之心,怕是人家未必愿为革命之千里马。您这里全力支持着他抗日,他背后兄弟内讧,还要变着法子将我们挤出去,更有甚者,那是要自立门户,另立中央了。您说这样的人,我们能用吗?”自嘲的一笑,“这嘴长在天底下的人身上,说什么也就是个听,还能当真少层皮?”

汤剑琛无语,心道此人说的也有道理,自己在东瑾这么多时候,当真是想将这繁华稳定的东瑾连带着人才都保存下来,如今却无尺寸之功,当真是无法和战家达成共识,但是现在毕竟前线战局胶着,有密报日本人在北方汪家那里也活动频繁,说不定南北两边都要靠战家顶着,春风社的手段都是对人不对事,这个时候战家谁出了事情,怕都要坏了大局。正自沉吟,却听张秋田继续叹息,“这国家乃是人民之国家,中央政府乃是国家唯一政府,总统是唯一领袖,这些地方军阀尾大不掉,原本就是极大的隐患,汤总长担心日本人其实大可不必!当真全国权力集中到中央手里,是打是和中央才说得上话不是?你看汪家和日本人缠杂不清几十年啦,天天被人骂汉奸,依旧是做大东北,谁能拿他怎么办?他阅个兵搞个演习,全国都要震动,你说这样的人大家恨他最后还是怕他。汪家都不怕日本人,我们要是权力集中了,那就更是不怕了。”

汤剑琛默默沉思,分明是觉得他说的不对,却也找不出话来反驳他的谬论,更何况以总统的脾气如今没动战家老四已是客气,还是当真给了抗日大局面子。怕是等西南战事略有气色,就要动手。想必是动手之后也绝不可能便宜了战小七,总统是宁可割肉放血也是不肯让东瑾如今这样独善其身的,可又觉得若是总统甘心做那高宗,战子秦原本就不是岳飞,还能当真受那“莫须有”三个字?心里感慨之中竟是掩不住的伤感,原来一直以为国之一统乃是国家兴盛之根本,不论手段方式,达到目的才是关键,可要是真的这样收拾了东瑾,得到的当真就是他理想中的统一的中国?

“一个国家一个领袖?”战子秦嗤之以鼻,“这和当皇帝有什么区别?”摇头和魏雄碰杯,“要是消息准确,那姓张的必定就是春风社的第三号人物,董震盯着他呢!四哥那边一天不安静,这边一天不会动手。至于我这里……,他还没那个本是双管齐下吧。”

魏雄笑着开口,“你别想得那样轻松,人家凭什么收拾四公子便宜了你?小心背后给你使阴招。”

战子秦慢条斯理地把玩着衣服上的流苏,“不是说他没那个本事吗?你家老爷子不也要回国了吗?嘿,到时侯我舅舅,夏月的舅舅还有你家老爷子再去先总统的灵前哭两声,我看就是汤剑琛和姓张的离开东瑾的日子到了。”

方军闷闷的开口,‘狗急了跳墙,他可是大总统,就能由着你收拾他?小心他和你来硬的。“

战子秦微微一晒,“这倒是我担心的事情,四哥在那边阵脚已经稳住了,取胜只是时日关系,中央军在那里却是纹丝不动,我倒是很费解,他们想干什么?”

董震突然“嘘”了一声,却是看见姜绮年慢慢地走了过来,魏雄立刻笑道,“姜六公子过来了?怎么?汤六小姐还不肯搭理你啊?”

姜绮年白他一眼,坐下不说话,方军嬉笑道,“看来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

姜绮年是如今国防部姜总司令的幺儿,和战子秦在美国的时候一个学装甲一个学飞行,原先回国是去了空军服役,却是和长官搞不好关系,一下子被他老子一连撸了三级,连飞机的边都不让他摸了。他一怒之下跑到了国外参加志愿飞行队,恰好遇见魏雄在欧洲采办,说是战子秦弄了十几架飞机在组建航空分队,问他愿意不愿意回国。他自然是愿意,于是就一头扎到了清江,每日里和战子秦吵闹,说是清江气候条件和地理位置都不适宜建设空军,非让他把机场搬回内陆一点的地方去。

战子秦怎么会把机场安放到别人的地盘上,自然不会搭理他,他也是个执拗人,当真是敢和战子秦扛到底,也不顾忌从办公室闹到家里,弄得战子秦只得搬出夏月来做挡箭牌。夏月只管在大厅里摆好点心咖啡等着他来投诉,他也真是厉害,明知道夏月是连汽车引擎都没见过的,也能从空气动力学一直给她讲到飞机的战术动作的实战意义,夏月开始还好奇了两天,后来也不耐烦了,不管他说什么再也不肯搭腔了。拿出手段来,小淑女一般端坐一旁,睁着无辜崇拜的眼睛看着他就是,终于把他看得发了毛,灰溜溜地回自己的基地生闷气去了。

战子秦此举虽然遭到一众兄弟一致的鄙视,却是实用,反正在家里是清净了。更何况后来姜六公子也找到了倾诉的对象,倒也不再来烦他了,那人就是汤家的六小姐汤瑾琛。

汤瑾琛与夏月不同,骨子里是巾帼不让须眉的女中豪杰,十七八岁就在英国接受了飞行训练,汤剑琛极疼爱这个小妹,专门送她一架小飞机供她翱翔蓝天。她自从夏月小产那次之后,倒也和夏月放下了芥蒂,听说战子秦在清江空军基地搞得如火如荼,就自己驾驶飞机过来参观,姜绮年第一眼见到飞行驾驶舱里跨出来的飒爽红颜就如五雷轰顶,当真是一见倾心,猛追不已。汤瑾琛情场失意,与他又是有飞行为共同语言,原本是夏月极其看好的一对,战子秦却是知道两家家长虽然说不上是政敌,却也是道不同不相为谋,只在旁边打哈哈。果然正是情热当头,汤家老爷子京里一个电报,汤瑾琛就回了京城,从此对姜绮年一直不冷不热地疏离,弄得痴情公子一头雾水,每每看着战子秦都是极怨闷的眼神,弄得夏月好一番讥讽,战子秦只觉冤枉到了姥姥家,很是受不了这个宝贝飞行天才了。

163

看他过来众人都是笑,这个姜绮年有个好处,就是胸怀甚广,绝不怕别人跟他调笑,也不管方军的暗讽,只管挤开战子秦坐下,“我和你请假,我要回京去。”

战子秦笑着点头,“准!我怎敢不准?你只管去就是了。”

姜绮年长吁一声,极是颓废,魏雄掐着他的肩膀,“我说绮年,你这点子出息如何能降伏汤家那个小公主,多多和七公子学学,你看如今人家这日子过的,光叹气有个什么用?”

姜绮年哀怨不甘地看了一眼战子秦,愤然道,“他的法宝?胆大心细脸皮厚?”又是一声长叹,“对她都没用!”

战子秦讶然,原来姜绮年已是给他的传授做了总结,不由得好笑,“没用?怎么可能?”

姜绮年苦闷,“她不讲道理。”

战子秦等同身受,心道汤瑾琛怎么可能比夏月更不讲道理?当下宽解道,“她对你不讲道理就是对你与别人不同,你切不可灰心丧气,务必勇往直前,既是要回京,那就赶快,汤六小姐可是一朵名花,别让人趁机在京里摘走了。“

姜绮年叹气,“什么话都不解释,就是一走了之。你说这是什么道理?正好我家老头子非让我回去一趟,正好去找她问个究竟。“

战子秦听到他说姜总司令让他务必回去的时候心里已是警觉,脸上不动声色,“哦,你家老爷子肯让你回家了?“

姜绮年是个没有心眼的人,灌了一口酒,“谁知道?世上的人就是她和我父亲不讲道理,这回一连几个电报,也是什么也不说非让我赶紧回去,后来我问急了,居然是我母亲要做个阑尾炎的手术。“

战子秦和魏雄、方军对望,各自都是心领神会,听他不断诉苦,各自心里盘算着中央会是怎样动手。

姜绮年倾吐了苦闷之后自去,方军看了一眼战子秦,难掩心里的兴奋,“姜老爷子还是心疼儿子,我们的消息都不确定,今天总算是吃了定心丸了。”

魏雄摇头晃脑,“我说当初,你怎么好说歹说非让我弄这个呆子回来搞什么空军,原来就是备着这一天,怎样这个雷达敏感得够可以的?”

战子秦却是沉默不语,淡淡然地一笑,“让他们再仔细收集一下情报,我们这里做好准备就是。”

方军看他这个时候居然没有喜色,不由得有些诧异,“我说七公子,这个时候感慨是不是早了点还是晚了点?”

战子秦笑着撇他,近日方家又安排了个大家小姐给方军,芝琦气苦,连带着夏月也是感慨恼怒,“你是欢喜疯了吧,想着我帮你让芝琦进门是不是?”

方军苦笑摇头,“孽缘啊。”

魏雄鄙夷他,“人家宋秘书对你如此却得你一句“孽缘”?方军,你太无情了吧!“

方军叹息,“你不是我,你家不是我家,你孤家寡人一个,说什么风凉话?”

魏雄向他举了举杯子,潇洒闭嘴,两个人才发现战子秦已是神游太虚,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样子。

魏雄看他一会,“子秦,你是想给你四哥留条后路?”

战子秦回神,淡然轻笑,“路是他选的,我又没逼他,顺水推舟而已。”

方军正色道,“我们还是要做好准备,这回可是姜大帅和总统难得的统一,说不定想要顺水推舟把老爷子和我们一起收拾了。”

战子秦神色不变,“东瑾城里是张广辉掌握着卫戍,有他在老爷子没事,老爷子没事就谁也动不了东瑾分毫。”

魏雄挠挠眉毛,“你家老爷子当真是不清楚你四哥的事情?不要闹起来他老人家一个心智失常要拼个鱼死网破可怎么办?”

战子秦冷冷地看着外面大厅里的衣香鬓影,歌舞流芳,“他不会拿罗督军和战家几世基业给四哥送葬。”

表面上东瑾还是很平静的,虽然战子楚在前线打的很苦,战锋为了把这个宝贝儿子解脱出来,又调了四个师过去增援,这可是众多督军里头的头一份。况且战子秦虽然当初给了老头子冷脸,却确实把军需供给和协调中央关系这两件事情给办了下来,如今联军有了补给,军心渐渐定了下来,倒是日本人的气势相应就弱了下来,似乎占领了湖都就基本满意,虽然不时派飞机袭扰,却也不曾前进一步。战子秦也似乎是满意这个副总司令的位置,每日里正常理事,不时带着夏月出席一下城里的晚会活动,和那些委员会里面的老先生相处甚欢,甚是志得意满的样子。这时候,似乎谁都不甚在意这总司令究竟是谁了。战子秦是副是代,都没什么关系,谁都知道他是东瑾唯一一个说话算数的就是。

汤剑琛却不死心,一方面在京里运动,弹劾战家父子的报纸文章满天飞,说战锋战子秦父子就是是借着国难壮大自身势力,与国贼无异。议会里也颇有微辞,似乎是嫌一向与中央保持一致的东瑾借着西南作战的机会抢权抢钱,跋扈了起来,自有支持统军规建的议员唾沫横飞,指斥战锋父子为了一己私利,破坏抗日大局,对抗中央政府。另外一方面,他人在东瑾,也不停加快对东瑾内部的换血与策反,豁开了要和战子秦抢这个总司令的位置。两人的矛盾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可偏两个人都摁着不发作,每每遇见倒是相见甚欢的样子,一聊就能把公务都扔一边去了。监督委员会里领头的是姜大帅当年在护军中的老兄弟胡百川,乃是有名的京剧票友,每每看见便不禁私下对友人感慨,“这当真是既生瑜何生亮,这两个人斗到一起,当真是难说强龙压不压的住地头蛇。”

这些老头子既然是参加什么监督委员会,自然都是好事的,在东瑾看这两人斗法自是不亦乐乎。这东瑾城里三大怕,一是日本人的炸弹,二是汤总长的招待,第三就是七公子的笑。日本人占领了湖都,舰队时常骚扰临江的入海口,飞机从舰队上起飞,已经能够飞到东瑾的边缘,不时有炸弹落在东瑾的城郊,掀起漫天的大火;战事紧张,汤总长越发长时间坐镇东瑾,政府官员并部分军队的将校流水一般的换人,往往汤总长一个招待会下来,就有不少的人或是垂头丧气的“荣归故里”,或是面无人色的自动下野,总之一片愁云惨淡;战七公子总理东吴军政事物,大肆执行军管,粮食,汽油,电力,只要是东瑾紧缺的物资场所,无不可见深绿色军装的“御林军”戍卫森严,挪用报领一切审批大权全在七公子的第三办公厅。汤剑琛私下授意,捧上去的新晋的财务处长跑去七公子那里要动用银行里的储存金,七公子一笑送客,晚间家里就涌进了一队东瑾卫戍区的直属卫队,将这位新晋财神爷的豪宅抄了个干干净净,第二日报纸头条,“国蠹财长贪墨三十万,腐败家宅豪奢黄金墙”,该财长富商出身,家里有一扇花墙上有用金箔片装饰的壁画也被那些丘八爷扒了个干干净净,当真是抄得一清如水。随即东瑾城内一日抄没了三十余家,累积钱物不论光是进口的轿车就停满了临江广场,不论品牌,一律三千元一辆,拍卖给市民充做军饷。抄得汤总长苦笑不迭,“七公子当真是一笑倾城啊!”

164

作者有话要说:战小七要打仗了,大家期待否?汤剑琛并不是那种甘于被人拿来做枪使的人,那天和张秋田谈完之后自然是没有再去和战子秦联系,心里却有了别的打算。

战子楚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居然和西北的孟北暗中勾联了起来,西北孟家自日本人后方加大了攻击的力量确实是好事,但是中央看来却绝非让人鼓舞的现象。

战子楚人不在东瑾,但是战老爷子的心是他的,除了战子秦的死党之外,其他的人心九成也是他的,就是风闻之上,他也是顶天立地的大英雄,他若是得胜还朝,那么东瑾改朝换代那就是指日可待。

孟北原本就是血海里坐上的西北第一把交椅,更是没有顾忌,这两个人都是对中央整军规建最是不满,又如今都是重兵在握,声望正隆。京里接到的密报,合着战子秦之前透露给姜大帅的那些个消息都在显示,战子楚的心思绝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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