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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抹月光-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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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举笑着逢迎,“张专员发此感慨,可是与七公子英雄所见略同啊。”

张秋田从来不拘底下人和他谈女人,说得越是不堪他越是高兴,就是这样的场合袁举不能说得太过,他听着也是高兴,笑眯了眼睛点头,他旁边是跟着他一同南下的特别行动处的庞南生,却是一点也不掩饰他那充满□的贪婪,“难怪战家老七肯为了她众叛亲离,真是活生生的一个尤物。”汤剑琛听得一阵恶心,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这个举动立刻落入了张秋田的眼里,笑容更大,眼睛更是眯成了一条缝,“汤总长倒是和七公子惺惺相惜?”

汤剑琛淡淡冷笑,“我怕是和张专员观念不一样。”

张秋田笑眯眯地拍拍他肩膀,“无妨无妨,最终看结果嘛。总统说了,东瑾这样的膏腴之地是国家立业的根本,我们齐心协力,定能给它一个明朗的明天。” 

汤剑琛心里厌恶到了极点,再不想和这人说一句话,找了个借口率先离开了。

袁举看着他的背影,不以为然地抿了抿杯子里的酒,“总统当真说得不错,汤家老大还是嫩,天真!”

看张秋田不说话,又巴结道,“书生意气,总是免不了被战小七牵着鼻子走。在他手底下当真是憋屈死我们了,张专员此来可是要打开新局面才好。”

张秋田轻轻叹了口气,“哎,总统专门电报打过来,汤大公子还是主抓的,我不过是来助力,我们这些人啊,上不了台面。”

袁举赶紧表露忠心,“张专员是瞧不起我袁举?我这可是望眼欲穿了好久才把张专员和庞处长给盼来。”

“我知道,我知道。”张秋田笑道,“你是社长的门生子,又是最熟悉东瑾的人,将来仰仗之处还多着,小老弟可要不遗余力哦!”

袁举正唯唯称是,突然听见旁边的人开口,“七公子。”

回头却是战子秦挽着夏月过来了,庞南生看着战子秦身边的夏月,当真是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督军新丧,她和战子秦如今都还替督军带着半孝,因此是一身墨蓝色的坎袖旗袍,头发挽起,柔柔的从头顶一直盘到耳边,用一朵珍珠花别住。搭配着同款银色珍珠的耳环,项链,清丽静雅,宛若仙子一般。随着战子秦的介绍,浅笑致意,微微扬起秋水一般的大眼睛看人,又仿佛一个天真极了的孩子,妩媚间动人心魄的清纯脱俗,只那一笑,便荡漾得人心痒难搔,恨不得一口就将她吃下肚才好。心中暗道,这样一朵花儿,难怪战家老七要看得这样严密,袁举手下几个人暗自跟着她的行踪居然一次性全被战子秦身边的人一举拔除,他们原先当真是小看了东瑾没有能人。仔细打量着夏月的一举一动,只觉得如何都是美不胜收,心里暗自垂涎,心道这朵花儿少不得他要摘到手里,且让她再在那温室里多呆几天就是。

夏月虽然从小是被男人看到大的,却没遇到过庞南生那样令人毛骨悚然的眼神,袁举给她介绍,说是个什么处长,她只觉得此人异常可怕,面对战子秦的时候严肃端正,俨然一个极正经的军官,。电子书偏目光转向她,便如她没有穿衣服一般。

战子秦和他们寒暄,话里话外都是假惺惺的热情,这个时候中央又派什么专员来,分明是觉得汤剑琛办差不利,又派新的钦差大臣来了。看袁举那个巴结的样子,看来这个胖子的来头也不小啊。环视周围,却是没有看见汤家兄妹,想到初初回到东瑾之时,汤瑾琛责怪自己为什么回来东瑾,不由得有了种不好的预感,抬头看战子秦,依旧是自信满满,挥洒自如的样子,心底里暗自叹气,他就是个自负的大混蛋,什么都不告诉她,非得让她担心死不可。

离开了张专员等人,战子秦突然低头,“宝贝,你今天真漂亮,我真恨不得一口把你吃了。”

她哼了一声,埋怨道,“我还以为你没看见呢。”

战子秦撇着嘴唇笑,“我怎么没看见?我得意着呢!看到吃不到,我馋死他。”

夏月气极掐他,“你说什么混话,我失眠,今天你睡书房去。”

战子秦拉着她往舞池里转,“宝贝恼了?现在我们一边跳一边往门口靠,让那些想找我说话的老头子见鬼去,我们回家,我给你治疗失眠。”

夏月恨不得咬死他,“你休想,我烦着你呢。”

战子秦笑,“怎么突然生气了?我保证最后一次,再不逼你来了好不好?”

夏月赌气道,“你给我把那个色狼的牙打掉。”

战子秦嘿嘿坏笑,“好,你要哪一颗,我全拔了给你挑。”

夏月突然想起牙医拔牙时候那血淋淋的牙齿,顿时一阵恶心,差点吐出来,恨恨瞪了一眼战子秦,发恼道,“回家,回家。”

160

汤瑾琛离开大厅,径直走向自己的车子,正在手提包里搜寻车子钥匙,突然身后有人开声。“怎么?你还在妒忌?”不知什么时候姜绮年已然走到身边,一身漱新的灰蓝色空军制服映衬得整个人更是颀长挺拔,屹立在前,让她禁不住一阵眩晕,他挡住了那灿眼的灯光,却让他这个人显得越发的耀眼。他夺走她的钥匙,“你喝多了点吧?还是自己开车?”

“这是七公子设计的空军新制服?”她强作镇定地瞟了一眼他的衣服,“很符合他的气质。”

姜绮年咬牙,“这是我设计的。”随即又道,“你就是因为我和他脾气像才招惹得我?”

汤瑾琛猛地甩头看他,“谁招惹的你?你少臭美。”

姜绮年冷冷地看着她,“汤瑾琛,你当真没心没肺不成?我管你是为什么招惹的我,反正你不能就这样一走了之。”

汤瑾琛心里烦,“我就是一走了之你能怎样?“

姜绮年定定地看着她,“我这边总有忙完的时候,到时候我非抓住你不可。”

汤瑾琛笑着冷哼,“随你大少爷的便,我可是不奉陪了。”劈手夺回钥匙,就去开车子的门,姜绮年抓住她的胳膊,“我们好好谈谈。”

汤瑾琛心烦意乱,“谈什么?有什么好谈?” 甩开他的手,“我过几天就回京过年去,再也不回来了。”

姜绮年不依不饶,“究竟是怎么回事,你非得把话讲明白不可。”

汤瑾琛只觉得胸膛里快要炸了,眼前也有些模糊,“讲明白什么?我自己就不明白,你好好开你的飞机就是,最好回德国去,再不要回来了。”

姜绮年一呆,她已经跳上车子飞驰而去,看着观后镜里姜绮年越来越小的身影只是觉得委屈,回到府上,恰好汤剑琛也沉着脸回来,兄妹一见都是晦气的样子。汤剑琛倒了杯酒慢慢喝着,“小妹,你赶紧给我回京去,这里不是你呆的地方。”

汤瑾琛这时候才有点酒上头的感觉,靠在沙发上,烦躁地抠着沙发垫子,“哥,你也回去吧,爷爷说了,要我们都赶紧回去。”

汤剑琛阴沉着脸,“今天接到总统密电,我不能走。”

汤瑾琛捶了一下沙发,“哥,这件事情我们不干了还不行吗?”一把夺下汤剑琛的杯子,“这是冒天下之大不讳,而且绝对成功不了,战子楚他不是吃素的,爷爷说他那个人心机很深,又是心狠手辣,总统想釜底抽薪,说不定人家压根不怕玉石俱焚呢。”

汤剑琛倒在沙发上,长长出了一口气,“总统既然有了指令,我就是想走也走不了了。更何况我这样一走,战子秦那样精明的人肯定会闻出味来,那样一切都完了。”

“就该让它完了。”汤瑾琛愤然怒道,“密电?!做这样卑鄙的事情,有本事他昭告天下,这样一来,一切的事情都是你担着,成了败了,都是我们汤家的骂名,他算计得我们好狠。”

汤剑琛皱眉长叹,“你今天见到夏月了?”

汤瑾琛吸了一口气,“没有。”

汤剑琛沉吟,“不许再见她,杜家这个小姐看起来是个花瓶,却是聪明的很,她要是觉得不对,战子秦就一定会查觉。不许再去见她。”

汤瑾琛抓起披肩提包蹬蹬地上楼,“我不见,我明天就走,我谁都不想再见了。”

夏月开始在家呆得无聊,一会说胃口不好,在城里转着圈找奇怪的东西吃。一会又说心情不好,跑去看什么抗日歌剧。战子秦担心她的安全,她也有理,说是等过两天回了清江哪里有这么些好吃好玩的东西,然后就是埋怨柳絮光顾着在学生会里面做什么抗日宣传,不肯陪她。随即挑衅地看他,说是他限制她和柳絮的朋友们出去玩是不支持抗日,很不符合他现在副总司令的身份。

战子秦拿她没有办法,抱着她哄,说去可以,不过他得陪着。夏月挠他,骂他无赖,他哪里有时间,更何况他一去怕是就对柳絮那些同学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和他父亲的那个做派还真是像。在她面前装的那可怜样子全没有了,骨子里的跋扈骄矜就跳了出来,非得搅了局不可,也不怕被那些报纸骂死他。

战子秦哈哈一笑,捏她的鼻子,说我怕他们骂?他们骂了有什么用?骂了能多一个师,不,多一个连出来,我站在办公厅门口任他们骂。说完穿衣服出门,到了门口又转过身来哀求,“宝贝,别乱跑,我忙完了这段就好了。以后天天陪你。”

夏月气不打一处来,两个枕头一起塞过去挡他到一边,“我这辈子也没指望你有不忙的那一天,你只管忙你的,不来烦我我才高兴呢!”

战子秦赖上床来,“你怎么这样狠心?过来!”

夏月缩到床角,“不过来!你赖皮啊?看你待会开会迟到怎么办?你老爹扒了你的皮去!”

战子秦索性躺床上,撇着她,眼角眉梢意味暧昧,“那我索性不去了。我留下来你扒我的皮好不好?”说着就要脱衣服。

夏月只当作没看见,“小赖皮狗儿,谁稀罕你的皮?”说着就下床径自往衣帽间去换衣服。

战子秦跟着她进去,只见她解了一半的睡衣,含嗔带怒地瞪他,“进来做什么?”话语中依稀带着沉睡未醒的含混委屈,说不出的楚楚动人。不由得当真有些难以割舍,伸手就将她抱入怀里,顺着脖颈就亲下去。

夏月原本就是衣衫半褪,给他这样一揉搓更是难掩春色,偏是扭着不肯让他得逞,战子秦忍耐不得,抱着她就滚倒地上,只听哗啦啦一片响,两人的衣服架子倒了一片,索性就抱着夏月倒在那一堆衣服上,伸手就将她的睡衣给扯开,抓着她雪白柔腻的小腿,“嘿,我看你还往哪里跑?”

夏月捶他,“起来!起来!衣服都弄坏了。”眼睛水汪汪地瞪着他,红唇如醉,似嗔还娇,突然抱住他的脖子,咬着他的耳朵,“嘻,你的催命鬼来了!”

战子秦正是情热当头,压根什么都没听见,被她这样一说,也是听见似乎是有脚步声正在过来,不由得极是郁闷,颓然将头倒在她脖颈上,长长哀叹了一声,“宝贝,你就折磨我吧!”

夏月翻身趴到他身上,一颗颗给他系衬衣的扣子,“晚上早点回来嘛。我好久没吃酸辣鱼了。”

战子秦掐着她的腰亲了又亲,“嗯,就是天塌了也得早点回来。”

第 161 章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尽量保证每天更一章吧,可能还会更其他的,周末大放送哦。喜欢其他的MM可以换换口味哈要夏月完全听话乖乖呆在家里怕是不大可能,不过她自以为没去和柳絮掺和已经是很乖的一件事情,更何况她出来挑酒也是为了晚上的约会不是?

她喜欢吃四川菜,但是四川菜都有些油腻,她自认为法国菜其实从味道到创意都比中国菜差得远,唯独是在将美食与美酒结合方面做的无与伦比。皇冠酒店那个法国的酒橱总管很久没有见过这样说一口流利法国话的美丽女子,兴致被她点起,拉着她一溜儿尝过去,挑挑拣拣总算是将晚上吃饭要喝的酒都选好了,不觉有些面红耳赤,醺醺欲醉,想着赶紧回家换衣服,那个酒橱总管凛然反应过来并不是在这里吃饭,遗憾之余依旧是风度极佳地与她依依惜别。

刚走到酒店大堂,却是撞见汤剑琛与两个陌生的官员过来。谁都知道如今汤剑琛和战子秦是针尖麦芒的死对头,战子秦绝少回家讲办公厅里的事情,偶尔提起似乎不是对此人恨得咬牙切齿,就是痛骂他狡猾奸诈,有的时候却是仰天长叹,说他们是道不同不相为谋,甚是惺惺相惜。夏月也搞不懂究竟汤剑琛这个人究竟是个什么样子,只是如今她与汤瑾琛芥蒂已消,明面上并不好太过生疏,因此也就冲他微微点头致意。

汤剑琛自从张秋田来了以后,情绪一直压抑,给总统写过长信一封,回信里也多勉励之词,爷爷观老了世情的人,嘱咐道如今是骑虎难下,他既然不能离开,还是需要将整军规建的世情办下去,只是切不可搅到张秋田那伙人的动作里面去,他如今世情办得越是堂皇正派,将来采摘自己才越是不会被人诟病。他自然是明白这个道理,只恐怕张秋田那些人的手段太过狠毒,他挂着这个总负责的名号,将来就是想要采摘自己也是不能够啊。

今日看见夏月,比起一年之前当真是娇艳精神得多了,与那法国人亲吻道别,显然情绪极好的样子。当真是人比花娇,想到张秋田和那个庞南生说起她言语间的猥亵不由得心里暗自不平,想到去年除夕战子秦激愤之下讽刺自己,是男人便不要让女人搅到这龌龊的世道中去,不免苦笑,战子秦说得轻巧,将来真出了事情,他要拿这个娇媚纤弱的小娇妻怎样办呢?想到这里,不由得上前拦住夏月,回头与那两个官员点头致歉,“抱歉,我和七夫人有几句话说,请两位先进去等等。”

看那两个人先去了包座,这才将手一请,“七夫人,我送你上车。”

夏月与他从来没有说过话,当真不知道他这是唱得哪一出,也就由着他陪着到了外面等着的车前,只听他语气轻松,“东瑾的天气和伦敦倒是有些相像,越是到过年时候越是不好,七夫人今年是和七公子在哪里过年?”

夏月更是奇怪他如何会问这个,盯着他微笑的脸,只觉得他眼波深沉似有寓意,却依旧不能明白,汤剑琛已是笑着替她拉开车门,“小妹瑾琛原本也是想留在东瑾的,如今也决定要回京去了。她原本要和七夫人告别的,但是时间紧迫没有来得及。”

夏月越发觉得他话里有话,慢慢上了车子,心里仍有疑问,不禁摇下了车窗,“汤总长,您要在哪里过年?我们好去拜访。”

汤剑琛笑了一下,“该是我去拜访才对,汤某当真是盼望能在清江受到七夫人欢迎。“

夏月呆住,汤剑琛已然转身离开。夏月抱着怀里的酒缩回汽车的沙发靠背上,想着汤剑琛的说话,不由得脑子里面一阵的混乱。

晚上战子秦回到家里,只见赵妈忙里忙外地布置,“七公子回来了,夫人等您好一会了呢!”他深觉愧疚,说好要早回来,他赶紧赶早,回到家里天都黑了,三步并作两步冲上楼去,推开房间的门,“宝贝,我回来了,赶紧出门吧。”

夏月靠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淅淅沥沥的雨水,皱着眉头回头,“就知道你早回来不了,叫人把菜都送过来了。”

战子秦笑着要抱她,她替他解军服的扣子,“衣服换掉,冰冷冷的。”战子秦亲她一下,径自去衣帽间里换了轻便的衣服下楼吃饭,看见桌上陶然居的几道名菜赫然在目,旁边水晶杯子里却是各色美酒,不由得笑道,“怎么还有洋酒,这是什么新奇吃法?”

夏月心里装着下午遇见汤剑琛的事情,也懒得和他解释,将杯子排好,指给他看,“吃这个鱼喝这个,吃这个肚丝喝这个,你尝尝看。”

战子秦依言尝了,不由得笑道,“宝贝什么时候居然成了美食家了?”突然发现她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不由得放下筷子,抚摸她的脸,“当真是在家憋坏了?”

夏月握着他的手,“我们今年在哪里过年?”

战子秦没料她突然这样一问,不由得怔了一下,“你想在哪里?”笑着捏她的脸,“不然我们再去马场躲个清净?”以为是夏月突然想到他们过年要不要回家的问题,不由得也是有些黯然,想要活跃一下气氛,夏月却是把脸在他掌心蹭了一下,“我不是问这个,今天我遇见汤总长了,他似乎是很想过年的时候去清江拜访的意思。我在想,他是有什么话不好和你说。”

战子秦皱眉,夏月想了想,“他还提到汤瑾琛似乎也走得匆忙。我们回来之后这么久,他为什么突然提到清江?”

战子秦心里自然也是起疑,慢慢拿起杯子喝了一口,“他既然开口了,我们也不能辜负他的好意,我看哪天请他过来家里谈谈?”

夏月咬着筷子愕然,“你当真是人来熟,人家这样一句没头没脑的话你就要请他到家里来,如今谁不知道你们是仇敌,多突兀啊。”

战子秦笑道,“又不只请他一个人,我们还没有一同请过客,就在家里开个舞会好了。”

夏月撅了撅嘴,“你就当人家是好意?我和你说,小心他抢你嫂子,他对菁菁姐眼神不对哦!”

战子秦夹了个鱼眼睛给她,“当初我那样对你,都被你当成驴肝肺了,你的小眼神还能看出真心假意来?”

夏月看见鱼眼睛恶心得赶紧把碗推到了一边,怒道,“你的真情假意都是驴肝肺。”

战子秦只道她喜欢鱼头,不知道她居然会怕鱼眼睛,赶紧叫赵妈来给她把碗换了,给她往杯子里加了一点酒,拉开了话题,“我倒觉得汤剑琛这人不错,表姐若是跟了他倒是比跟着四哥好。“

夏月手里的筷子刚伸向一盘宫保鸡丁就停住了,抬头看他一眼,又低下了头,心里竟是有些混乱,“你怎么这样以为?“

战子秦话原本出口就有了顾忌,看她情绪心里不免又有些叹息,轻轻抿着杯子里的酒,想解释什么又解释不出来,只听着夏月慢慢地开口,“你四哥就是菁菁姐这一辈子的寄托,谁也替代不了。”

战子秦只觉得心里如同被刺了一下,生痛生痛的,却是发作不起来,罗菁这辈子的寄托或者是信仰他不在乎,他只在乎她居然也这样想,到如今还是这样伤人,在他面前都不知道掩饰她的遗憾吗?她和四哥不完满的遗憾?他和她经历这些悲欢痛苦,她依旧是不能忘记四哥这个“寄托”吗?

“寄托?四哥能给她什么?心思永远不在她身上。”心里补充了一句,心思都在你身上。只觉得那酒喝到嘴里都是苦的。

夏月原本下午在酒橱买酒的时候就喝过一轮的,晚上这一杯下去,原本就略有些过了,不免也就没有平时那样的敏感,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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