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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特警队-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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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侦破的全过程,而作为武警来说,则只担任处置突发事件的任务,往往是一个大
案进行到收口阶段,或者突然发生了非动用内卫部队不可的意外之事,武警部队才
受上级之命“上一线”、“打头阵”,也就是说,硬仗险仗突然之仗都是武警部队
责无旁贷的专利,因此,女子特警队既然是武警队部的一个单位,那么处置突发事
件也是她们的任务之一。而在女特警队员们的经验中,只要是强队长坐着越野吉普
发疯一样开出大门,十之八九都是有战斗任务。
    张海萍一直目送着越野吉普扬起的灰尘消失,才刷地一转头问身边的战友道:
“强队长是到总队去吗?”没人答话,而一旁的朱小娟眼里,已燃起一束幽幽的火
焰。
    随着尖厉的哨音,响起了值班军官宏大的口令:“各班点名,马上检查武器装
备!”
    张海萍和朱小娟同时对视一眼,张海萍右拳猛地击在左掌心里,兴奋地张口道:
“老朱——”她话未落音,宿舍区各处已响起此起彼伏的集合声。
    武警总队机关在市中心黄金地段,其前身是中国人民解放军驻该市警备司令部。
总队大院里绿化很好,司、政、后各幢办公大楼间,到处摇曳着鲜花绿草的倩影,
一个新建不久的喷水池在中央大操场内飞珠溅玉,向人们宣示着一派祥和景象。但
这只是表面文章,其实这里是全省武装警戒和处置突发事件的指挥枢纽,从最繁华
的大城市到最偏远的县城,到处都有总队属下的武装警察部队,这里作战室的一个
指令发出去,立即就能在千里之外的地方形成坚强有力的战斗部署。
    此时是傍晚五点零三分,在一号楼的作战指挥室内,总队张副司令员与司令部
几位作战首长坐在上首,一圈武警军官围坐在会议桌旁,女子特警队长强冠杰也置
身其中。
    张副司令员戴着眼镜,与其说是个叱咤风云的战将,不如说更像一位满腹经纶
的教授。“我的开场白就讲到这里,”他说道,“大家都是老武警了,响鼓不用重
锤。”然后向身边一位穿着公安警服的干部示意,“现在请市公安局的马局长介绍
情况。”市公安局马局长向大家礼貌地点头致意,接着道:“这是一个由抢劫、盗
窃刑事犯罪发展到反革命杀人的犯罪团伙,其骨干共十八人,主犯刘子青、华大龙
7月初开始聚集、 谋取凶器,准备伺机抢劫枪支,行凶报复。25号和27号杀人劫枪
得逞,有两名公安干警和一名工厂保卫干部被他们杀害,抢走五四式手枪两支,子
弹32发,五六式冲锋枪一支,子弹一千余发。29号他们聚集在13号地区,”他离座
起身,走向西墙上挂的大幅市区地图,接过一位司令部参谋递来的金属小棍,在地
图上指点道,“策划成立反革命组织‘团结幸福党’,妄图每人搞到一支枪,而后
抢劫银行,扩大组织。现在,根据省厅和我们市局掌握的情报,这个团伙的首要分
子、 组织成员、出没地点以及罪恶目的均已准确查明,罪犯在本市的13号、3号、
22号、14号、27号地区共有十四个黑窝点,一网打尽的时机已经成熟。”张副司令
员接过话头道:“都听清楚了吗?根据省市联合指挥部的部署,我们武警的任务是,
配合省厅和市局的公安力量,分兵六路,重点突袭搜捕其中的六个黑窝点,对其余
窝点则进行监视布控。怎么样同志们,特别是机动支队和女子特警队的主官们,光
荣的任务来了,而我们能不能让这光荣成为事实,为我们武警的战旗再次争光添彩,
就看在座的诸位和你们手下的精兵强将了。”他向着司令部的胡副参谋长道:“你
来布置任务。”胡副参谋长站起身,响亮地吐出一句话:“我命令!”
    全体军官刷地起立。
    领受了作战任务的强冠杰从总队一回到女子特警队营区,立刻就被以张海萍为
首的退伍女兵围住了,他在队长室里往腰带上披挂手枪和对讲机,而那伙女兵就粘
糖人似地死死地纠缠着他。从敞开的门窗看出去,操场上已集合好了的队伍全副武
装地站在那里,人人表情严肃。
    “队长,”似乎一经宣布复员,这些过去的兵们全都有点不怕他了,张海萍嬉
皮笑脸地仰着脸看他,“我们练那么多本领,自己觉得正到了炉火纯青呢,可说离
队就离队了。哎哎队长,你经常说我们特警队是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我们练的功夫,
这一次又正好用上呀!”强冠杰不看她们,一门心思收拾着自己的披挂:“你们复
员了,这次捕歼行动不能参加。”话刚落音,复员女兵早就商量好了似地一起叫道:
“队长你不同意,我们就不离开你的办公室,你不信我们试一试。”张海萍刚入伍
时是新兵里有名的娇小姐,三年的摔打,付出的最多,而如果这种付出就这么无声
无息地结束,并不符合她的心愿,她要的就是叫强队长等人刮目相看,要的就是让
朱小娟等总是嫌她有骄娇二气的“假男人”在最后一天真正对她心说诚服。她是女
特警,她现在真正觉得要对得起这个即将离她而去的警种番号。于是,张海萍追捉
着强冠杰的眼光里,是一种少有的成熟的刚毅,“强队长,”她道,“你真的希望
你手下的兵,学了你教的一身硬功夫,还没用上几次,就蔫不拉唧地还给你,无声
无息地离开了?你真的心甘情愿吗?”强冠杰眯缝着眼,盯着天花板。按条令,一
经宣布复员,再你是什么样的兵,都已经成为老百姓,是不能参加部队的任何行动
的。可这是张海萍啊,为了将她锻铸成合格的战士,平时不知流了多少泪多少汗,
包括流了多少血。强冠杰的颊肌咬了咬,忽然问道:“能一切行动听指挥吗?”张
海萍兴奋地看着他道: “能! ”“好,马上着装。”退伍女兵们刷地跳了起来:
“呜哇——”人人欢呼,人人在张海萍带领下像疯子一样冲出了队长室。
    部队开向目标地域时,夜幕已经悄悄笼罩了这座都市,城中心东一团西一团的
红绿光芒晕染着夜空,那是一个个商业区的霓虹灯群在闪烁。根据部队部署,女子
特警队兵分三路,强冠杰和教导员各带一队人马,配合公安方面,突袭抓捕估计有
罪犯藏身的两个窝点。而九班长王川江与一班长朱小娟带的第三小分队奔赴的只是
嫌疑犯们的备用窝点,估计不会有情况。
    朱小娟他们乘着一辆公安的面包车,车厢里,除了全副武装的她与张海萍、王
川江以及另两个武警男战士外,还有两名带队的男公安,年长的那位是太平路派出
所于所长,另一名自然是于所长的部下。
    车一抖,九班的农村兵陈顺娃的微型冲锋枪口不小心碰着了张海萍。张海萍夸
张地叫道:“哎哎,还没到该我光荣的地方。”憨厚的陈顺娃头一缩,舌一伸,赶
忙调整枪姿,又像知道什么秘密似地张口道:“其实,第一线轮不到你和朱班长哩。”
王川江立刻打趣地帮腔:“就是,打起来,凡是独女都往后靠!”张海萍不满意地
说:“你得意个啥,难道就你家里有个好哥哥。”王川江摇头晃脑道:“那当然,
这就叫爹妈生孩子时有先见之明。”张海萍狐疑地:“我听你们刚才的意思,万一
打起来,不让我上?”王川江脸上挂了毫不掩饰的几分得意:“是是,分组时,强
队长特别说明,对每个女战士要加强保护,特别是对那些已经复员的,更不能出差
错。”接着伸了个懒腰,开玩笑地说:“你们的任务哇,主要是到现场听一听枪声。”
张海萍急得大叫:“九班长你!——”
    话未落音,连于所长和他的部下都笑了起来。
    只有朱小娟不笑,时明时暗的光线下,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强冠杰亲自率领的那一路人马中,复员女兵们也遇到了同样的待遇,他们突袭
的黑窝点在二环路西北角一个农民出租房,当抵达目标地域后,三辆警车在大路上
悄悄停下,强冠杰与十几个男女武警战士迅捷跳下汽车,两个派出所的监视干警迎
上来,与强队长握手,轻声介绍情况,领着部队向一条小路摸进,强冠杰边听边点
头,然后一挥手,三个战斗小组长靠近他身旁,强冠杰一边走一边向身边的小组长
们布置:“一组六人为尖刀组,六班长为组长,二组八班长带队,扼守目标东南角
楼梯口,三组戒备西南角。”各组组长一个个低声领命,捕歼分队形成战斗队形,
摸黑向前,交替跟进,进人预定位置,严密控制了目标的所有门窗和通道。
    而雷燕不明究里,还急着问强冠杰:“我们呢?”强冠杰斜她一眼:“你带女
兵担任接应掩护。”雷燕很泄气,嘴张了张,要说什么。强冠杰眼锋狠狠一扫,她
只好立正,轻声说道:“是。”
    不独强冠杰,早就与他商量好了的教导员也是一样,教导员突袭的是另一处黑
窝点,是在旧城区一条狭长的小巷内,罗雁等女战士围在教导员和一个公安干警身
边,听他们布置战斗方案,教导员与公安商定以后,向所有的男战士吩咐:“按照
预案,开始行动。”唯独没理会女兵。罗雁不识事务地问:“教导员我们呢?”平
时慈眉善目的教导员反常地拧紧了眉头道;“不是说了吗,女兵小组担任外围封锁。”
罗雁:“可……”教导员低声只让她一人听见道:“这是我和强队长商量好的,为
了她们退伍老兵和即将出国的雷鸣她们的安全,你必须理解。”罗雁目光闪了闪,
无奈地应道:“是。”
    那么九班长王川江是秉承了强冠杰和教导员密旨的,当然更不会让两个女兵打
头阵了。
    他们负责监控的是府南新村的一座居民楼房,张海萍跟朱小娟并肩趴在楼前的
设伏点上,远远对着三单元楼门口,张海萍的嘴对着对讲机,不住向埋伏在暗夜里
不见身影的于所长抱怨:“你们的侦察怎么搞的,就我们这个点是个空屋。”对讲
机里传回的于所长的话音特别认真,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装佯:“我们的情报原来
是说今晚有三个外围成员在这里睡觉啊, 妈的怎么搞的。 ”张海萍不信任地道:
“你们公安的线人是不是脚踩两只船哟?八路也讨好,鬼子也卖乖?”对讲机那头
的于所长似乎刚想大笑,猛地又缩小了音量:“他敢耍我们?他还想不想在这个地
盘上活人了?”
    张海萍关了对讲机,大声叹气:“好不容易捞到一个机会,嗨!以后给我的孙
子讲故事,奶奶我怎么好向他吹嘘咱还干过几天特警队?”
    趴在离她们不远的矮墙后的王川江和于所长的那个部下全笑了。
    朱小娟不笑。
    夜十点多,教导员那只分队与公安一起,将目标点里的三个犯罪嫌疑人一举擒
拿,缴获一支未及上膛的五四式手枪。公安将三个家伙一起铐在地上,向罪犯吼道:
“还有一支手枪和冲锋枪在什么地方?”那个带枪的罪犯阴沉着脸道:“我这儿支
有这支,其它的不在这里。”
    一刻钟后,强冠杰他们那个分队冲进设伏的目标窝点时,遭遇了真正的罪犯头
目,两个身穿防弹衣的武警战士一脚端开卧室门,刚一冲进去,想不到暗门那边还
有一个小屋,里面小床上的人影一翻身就爬起来,随即操起床头柜上的手枪,滚入
床下隐藏。两个男兵再一脚踢开暗室门,床下的人随手就是两枪,两个特警队员一
起蹲伏隐蔽,强冠杰吹声口哨,两名战士立即撤离小屋门边,与封锁各要道口的其
他战士一起,戴上防毒面具。
    随后,按照强冠杰的布置,两名特警队员从阳台上爬过去,悄悄蹲身把枪管伸
进罪犯所在卧室的窗口,然后向对讲机里轻轻吹了两口气。外屋的强冠杰听到耳机
里传来的暗号,做个手势。一个特警手一扬,把一颗爆震弹扔进窗口,只听嘭地猛
烈爆炸,强光晕花了直视小屋的人的眼睛。说时迟那时快,阳台上的两名队员在爆
炸的瞬间,突然立身向卧室打出一个点射。而外屋的强队长听到卧室里传出剧烈的
咳嗽后,一个滚翻就进了屋,另两个战士也以矫捷的战术动作冲了进去。只听里面
响起肉体击打和一声哎哟,不过半分钟,罪犯已被手法娴熟的战士们捆成一个大肉
棕扭送出来。
    一个公安揪住被捆的男人的头发审看,吁了一口气道:“这是首犯之一,刘子
青。说,华大龙在什么地方?!”罪犯腿上的枪伤流着血,他仇恨地斜一眼公安,
脸上是莫测的冷笑。
    屋里的电话突然响铃。 强冠杰一步冲上去摘机, 捂着话筒。公安命令罪犯:
“如果是你们的人,叫他们到这里来,说有要事相商。”几只枪对着罪犯,罪犯接
过话筒,突然开口大叫:“我这儿失风了!快——”
    强冠杰手里的枪柄狠狠砸向罪犯头部,声音立即中断。
    距这个目标窝点几公里的西三环路一只角上,一辆长安微型面包车吱地刹住,
车里的华大龙呆呆地瞧着手机,满脸震惊道:“日他娘,端了窝子了!”他手下一
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手上端着一支火药枪问:“赶快离开这个城市吗?”坐在最后
一排的胡子拉碴的大块头男人握着手里的一支猎枪也道:“趁雷子们还没摸到我们
的脚跟,最好先走一步。”
    华大龙细白的牙齿咬着下嘴皮,嘿嘿一笑,哗地一声把座位旁边的冲锋枪提起
来:“先去府南新村,我他妈不会把藏在那里的六十万元白白送给共产党。”二十
岁的小伙子犹豫道:“六十万丢了是不划算,可公安会不会在那里埋伏?”华大龙
轻蔑地道:“不会,他妈的你以为他们都是神仙啊?”大块头道:“二元帅会不会
交待?”华大龙不假思索道:“凭他在电话里喊的那一嗓子,就他妈的是个好种。”
向司机吩咐道:“马上到府南新村十九号。”
    汽车急转弯,飞驰而去。
    府南新村的目标点上,张海萍与朱小娟潜伏在一个哨位上,张海萍总是无话找
话, 好像只要过了今晚, 明天一旦分手,她再也说不成了。“朱小娟,”她道,
“想不想换个活法?”朱小娟不吭气。张海萍又道:“还是想当一辈子职业军人吗?”
朱小娟仍旧不吭声,坚毅地盯着前面,看不出她的所思所想。张海萍自顾自地叹一
口气:“太累了,一身都是伤痛。我每天都想,今天一睡下,不知明天能不能起来,
要不就是在训练场上突然散架,死了算了。不过临到退伍,又特别留恋。人就是个
怪物,这山望着那山高。唉,不知道到了地方,还能不能习惯老百姓的生活,强队
长和你总觉得我不像男人,可一到地方,人家肯定又要说我不像女人了,呸——”
    朱小娟认真监视着前面。
    张海萍无奈地捅她腰眼一把:“你再盯得紧也不会有事,我就知道强队长要把
我们派到一个永远见不到罪犯的地方,别看他平时凶得随时要吃人的模样,其实男
人,就是同情女人,或者叫蔑视女人,骨子里都是这样,别看他不这样说。”朱小
娟把枪栓拉得哗嚓一响,冷着一张脸。张海萍问:“难道不是?今天这个窝点,我
算准了就不会有事。唉,也好,免得真的打起来,脸上弄几个疤,回到地方连个老
公都找不到,那可就亏了一辈子。”朱小娟没表情地突然拖着长声:“是吗?——”
张海萍奇怪地:“什么是吗?”朱小娟冷冷地:“你真想在强队长面前显示一下你
已经是一个男人?”
    张海萍犹豫了一下:“这个……”很快一扬脸,“就是。”朱小娟却冷冷地:
“你越是起劲地表白,你骨子里,就越是一个女人。”张海萍急了:“朱小娟!”
对讲机里突然传来右前方设伏点上的于所长的声音:“各监视点注意,有情况,有
情况。”张海萍一下子绷紧神经,翻身向着前面。
    一辆面包车疾驶而来,嘎地刹在楼房三单元前的暗影里,四个男人警惕地下车,
先是观察了一会儿,然后其中一人一挥手,一个人留在外面守候,其余三个迅速进
了楼。
    张海萍向前冲去,朱小娟见状,跃起想超过她,但没容她们移动两步,一双大
手压倒了她们,一回头,看到的是王川江凌厉的眼光。“听命令,”王川江低声厉
喝,“不准乱动!”张海萍:“我……”王川江:“今晚,这里,我就是指挥员,
你们两个在这里警戒。于明,陈顺娃,跟我上。”
    张海萍和朱小娟的视线里,只见三个全副披挂、头戴钢盔的男队员像游魂一样,
从两个方向接近楼梯口那个担任望风的男人,没等对方回过神,已经成了他们的俘
虏。
    张海萍捏拳鼓劲:“好。”
    三个男战士窜进楼里。
    二环路西北角强冠杰突袭黑窝点,行动已经结束,三辆警车在楼前散乱地停着,
警灯闪烁,武警和公安们来来往往,将几个罪犯押上警车。
    一辆设备先进的指挥车里,公安刑警大队长拿着无线话筒,向什么人道:“好,
你们稳住;不要打草惊蛇,我们马上派人增援。”他向车外伸出脑袋:“胡副参谋
长。”戴着武警上校警衔的胡副参谋长跳上指挥车道:“我在这儿。”刑警大队长
道:“太平路派出所的于所长报告,华大龙和三个同伙突然进入府南新村十九号楼,
这是个手狠心黑的家伙,于所长请求马上支援。”参副参谋长一点头,道:“好。”
跳出指挥车,就是一嗓子大喊:“强冠杰!”
    强冠杰大声应着“到”,提着微型冲锋枪向胡副参谋长跑去。
    这时的府南新村,张海萍和朱小娟在自己的哨位上听到夜空中响起一声不大的
枪响,像有人在棉被里咳嗽了一声,她俩不约而同地紧张地张望着前方。
    武警战士陈顺娃跑出楼房,背上还背着一个人。
    张海萍和朱小娟对视了一眼,张海萍叫声:“不好!”率先往前跑去。只听陈
顺娃向用枪指着楼梯口的两个公安说:“于明受伤了。”于所长急问:“王班长呢?”
陈顺娃说:“九班长守在楼角,刚才一上三楼转弯的地方,那伙人刚好从四楼出来,
就接上了火。”
    话停,里面又是几声枪响。
    于所长一脸焦急:“不能硬冲,增援部队马上就到了。”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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