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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可人家父亲来头可不小!”“那又怎样?等商店遍天下的时候,我们就是不上朝的王侯,还用得着怕他一个小小的丞相吗?好了,我不跟你多说了,我要找几个专业人士为我规划一下,争取半个月之内出发。”上官琳一下子跳起来,充满活力地跑出去。
京城第一美女要去苏杭一带做生意,这对于苏杭人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但是当事人欢乐异常,不消半个月就把万事安排适当,选项了一个黄道吉日——八月初八,上路了。
“上官姑娘,请稍等片刻!”突然,马车停下来了。“是哪个不长眼的挡住了本姑娘的去路?”上官琳一拉车帘,那个白色儒雅的身影就闯入她的瞳孔中。“请姑娘下车一叙!”依旧是那般不卑不亢:什么嘛!本姑娘岂是你想见就见的吗?你们男人永远都是这样,只会命令我们女人做这做那,却从不问问我们的感受。
“请上官姑娘下车一叙!”口气明显多了些强硬,却激起上官琳更大的不满。“李大人,你究竟想怎么样?”“本官只想与姑娘交谈一二。”“哦?”上官琳微微一笑,跳下了马车。“近日本官多次来访,姑娘推委不见,不知是何道理?”“无他,只是店中生意繁忙,加之人手不足,没空招待其他客人。”上官琳斜靠于马车之上,双手一摊,懒懒地说。“难道本官比不上梁王,太平公主的内臣吗?”“大人贵为当朝宰辅的公子,自然是前途不可限量。然而我这里是生意场,不是名利场。所谓顾客就是玉皇大帝,怎能得罪?”
“上官琳,你不要欺人太甚!”果然是兔子急了也会咬人;越温顺的兔子;咬起人来就越疼。“你不过就是一介高贾,而且还是女流之辈,凭什么轻视本官?你别以为你现在拉拢了些达官贵人就可以在京中耀武扬威,当初若没有本官,你连在京中立足的资格都没有,商贾就是商贾,永远都是最低下的一类人!像你这样的女人,就是做一辈子商人,也不过如此!”
这不是平天惊雷,而是飓风降世。上官琳的嘴角拼命向上扬,做出了一个恐怖的笑容,“原来我在你心中只是这样。哈哈……”她突然仰天狂笑,而后紧盯着李逐云道:“李逐云,你终于成功地将我惹怒了!总有一天,你会为说出这些话而后悔的!”
“等一下,”似乎也觉得自己说重了,李逐云忙拉住上官琳的手,企图挽留她,没想到她狠狠一甩,脸上早已没有了那倾国倾城的笑靥,只有冷如万年瓦上霜的表情。“妾本草芥,岂敢劳君?”说罢,她长发一甩,决然地走上了马车,然后夺下马夫手中的鞭子,狠狠打了马一下:“驾!”马儿猛然受惊,高仰前蹄,绝尘而去。灰朦的令人窒息的尘土顿时高扬,遮住了往路人的足迹,迷失了过道人的双眸。终于,两落清珠爬上了他玉白的脸颊,深深陷入那还未来得及消散的,强装出的笑窝里。
爱如磐石已碎,才知今世缘已灭。推开名利之门,见你荣华富贵。谁将今生缘定红线卷入红尘。罢了,缘尽于此吧!
本以为在上官琳临走之后,这个化妆店的生意会一落千丈,想不到却人满为患,大多都是名府派来的八婆和探女,想千方设百计地打探一切有关上官琳和李逐云恋情的内幕消息和花边新闻。好在上官琳挑中的店员除了貌美如花之外,还特别能说会道。一个晌午下来,杂七杂八的问题问了不少,可真正问到的却一个也没有,还被店员们柞干了荷包,赚了个盆满钵盈的。这样一来倒让司徒慧容讨了个清闲,整天除了画卡通、设计玩偶公仔以外,的确再无任何事可以干了。看来上官琳说得很对,虽然女人越“便”越美丽(这是我们司徒大小姐的经典名言,无论何时她都是最注重养生之道、美容之术的),但是偶尔的创业会让自己更美丽,因为人是要靠衣来装的。
这天,和平常一样。
“到底做什么才能不抢阿琳的生意又在我的能力范围之内呢?”思考,通常是最费脑细胞的,但我们司徒大小姐例外,她所耗费的是她的胃液。“有点饿了,算了,先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再说。”
食物的香味总是能诱惑人的,不消多时,司徒慧容就找到了京中最大的酒楼——归去阁。阁内装修的倒是富丽堂皇,这要是放到现代,少说也是个五星级大酒店,完全可以与香格里拉相媲美了。只可惜,偌大一个餐厅,竟没有几个食客。“这也太浪费了吧!”司徒慧容仔细打量完这个店,心里又琢磨开了,“要是我能参与这个店的管理,把客流量提上去,分我一半股份,倒是蛮不错的。”
归去阁的小二还从未见过表情如此丰富的客人,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傻笑,弄不清的还以为来了个神经病呢!“请问客官需要点什么?”虽然老板规定过非达官贵人不可接待,但非常之期非常手段,店里的萧条可比得上美国的经济危机吗。好不容易盼来个客人,当然是有一笔赚一笔了。
“哦,把你们店里的招牌菜随便上两个来吧!”仍陷在发财大计中的司徒慧容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反正兜里有银子,还怕付不起!
很快,菜就上齐了。司徒慧容机械的嚼着。忽然听到一阵喧闹之声。“快叫你们家老板出来。”司徒慧容一转头,就看见一队官兵在门口吵吵嚷嚷。“你们在干什么?”一声娇喝从楼上飘然而至。接着,一个淡绿色的身影直接从楼上飞了下来,落在店铺中央的饭桌上,可桌子却一点也没动。“好厉害的轻功!”司徒慧容暗叹。来人五官精致,眉语间有一种说不出的贵气。玉指轻柔的撩了撩因为下落而散在上官髻的乌亮长发,犹如红梅初绽在若雪的秀美容颜上的薄唇抿起一抹讽笑,两只寒凝秋水的眼睛略微一翻,衬得修剪而成似的工整柳眉愈发精妙。一张口,淡淡的苏州腔就加带着凉意漾了过来:“怎么,莲花五郎今天又准备拿什么招数来对付我?是砸店、诬告,还是干脆直接把我打一顿?”笑容明明和煦如春风,却令人体味到数就寒潮。“黄甫老板不要误会,我家大人只是爱惜你的才华,感你劳苦,欲与你共结秦晋之好,别无他意。”
“秦晋之好?使君有好,罗敷有夫,何来秦晋一词?我黄甫妺有夫在外从军,他张昌宗、张易之也自有皇帝相宠,何需要我去?你们去有什么招数大可以使出来,要我黄甫妺下嫁?妄想!”
“大胆!”遭了她一顿抢白之后,顿时恼羞成怒:“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的归去阁早已不是以前的归去阁了;那些达官贵相也不可能与你撑腰了;我看你有何法与我家老爷斗。来人,砸了!”
“住手!”真是路见不平一声吼,地球也要抖三抖。司徒慧容挺身而出,拦下那一帮蠢蠢欲动的军士。“丫头,你不是哪路的神仙,来这里聒噪?”“姑奶奶的大名岂是你们这种无名小辈就能知道的?”“哟嗬,在这京城还没几个能冲老子这么横呢!没有个金钢钻就想揽瓷器活,也不看看你有几斤几两!”“几斤几两?反正比你头上的盔帽要重。今天你要敢砸这个店,明天你的乌纱就难保了!”“好大的口气!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再大的风遇见了我女士们朋友得绕道走。知道她是谁吗?上官……”
“上官婉儿?原来你是上官大人的朋友!”黄甫妺惊喜地说道。那些军士相互看看,脸上都浮现出惊恐的表情。“想不到姑娘竟与上官大人有交情。是小的有眼无珠,小的立刻就走!”说完,谄媚得如一条哈巴狗般溜走了。
“喂,他们是怎么了?上官婉儿是谁?是那个女官吗?我可不是她的朋友。我的朋友叫上官琳,她可比上官婉儿厉害一千倍。她……”“我知道你不是,我见过上官大人,她根本就没有朋友。我只是想借她的名号把这些人吓走。”“看起来你也挺会见风使舵的嘛!可为何店子却经营不好?是因为那个什么张昌宗、张易之吗?”
黄甫妺苦笑一下说:“不瞒你说,这只是其中原因之一。我在开店时为了能在京中站立脚跟,店里只接待达官显赫之族,想利用他们的势力撑起归去阁。然而,如今时局动荡,那些高官厚族只顾着活命,还有谁会来我的店里?大客户不来,小老百姓也不入,你说我这店还怎么开得起来?”
“原来是这样。不过我现在有一个法子可以让你的归去阁重复昔日光彩。”“说来听听!”“其实你这个店无论位置还是装潢都是一流的,就是经营方式太一般了,没有什么特点。这样,你将菜单分成养生餐、家宴餐、豪华餐和超级豪华餐四种。养生餐是专为病患和老人食用;家宴餐就是供一般百姓请客的;豪华餐给一些富贾和一般官吏食用;至于超级豪华餐就是要有多丰盛就有多丰盛,能提多高价就提多高价,反正那些皇亲显贵也不会在意这些银子。还有店中的特色菜要根据四时的不同来改变。春秋主要提供烧烤,夏季多备点冰,将食物放得越冷越好,冬天就要弄火锅。你明不明白什么是火锅和烘烤?”
黄甫妺正听得如痴如醉,冷不妨被司徒慧容问了一下,忙回神道:“但凡姑娘说得出,我就可以做的出。”“那好,基本上就可以先这样定下来。哦,还有,顺便告诉你一个内幕消息:国都有可能要在这一两年迁回长安,所以我劝你还是尽早做好打算,把酒楼迁去长安。以防万一!”
“啊?”黄甫妺倒吸一口气冷气,她实在想不通眼前这个小姑娘是什么来头,竟然连未来的事情都通晓。“姑娘究竟是何许人也?怎么会知道皇室中事?”司徒慧容神秘一笑说:“你不用管我为什么会知道,我所知道的比你想象中的要多得多。还有,我叫司徒慧容,和你一样,也是经商的。”
“哦?司徒姑娘能有如此奇思妙想,真乃天下奇人也。你刚才所说事宜,对于本店而言,实为金玉良策。无功不受禄,姑娘给予本店这么大的帮助,不知姑娘有何事需要在下帮忙的,大可支会一声。”
“黄甫姑娘多虑了,不过倒真是有件事需要姑娘同意,就是入股。”“入股?”又一个古代人开始接触新名词了。“就是我投一笔钱在你店中,帮你经营这家店,并且,需要的话,我还可以帮你迁到长安。当然,你这家店我也可以打理经营。所赚银钱,以我投入的资财所占比例来分,这就叫入股。不知你意下如何?”
“这是当然,若真能将这家店起死回生,那么司徒姑娘就是我的再生父母,这些要求也并不算过分。”“那好,那我们以后就是合伙人人。”“合伙人?”“就是一起干活的人。行了,带我去你们的厨房看看吧!我要让你们见识见识我的厨艺。”“厨房?”“就是庖厨了。哎呀,跟你们这些人说话怎么就那么别扭呢?”
于是,古代的第一家合资公司就这么不声不响地开始了。大唐,也在开放中不知不觉地被改造成一个新的现代同化帝国。
第八章 祸不自知天人共晓
三个月后。
潞州城外。
“姒风,不准让你的闪电下来!”“那你得先管好你的小贝!”“你不要老吹笛子,小心又招来一帮毒虫!”“你还是放好你的琵琶吧,当心又把毒针放出来了!”
这三个月来,凤凰姒风和龙琪香婷已与巫女木雪天、大盗血紫薇和血无名打成一片。凤凰姒风拜木雪天为师,苦学医术与毒术,终于可以自如地召唤素物,制造或破解各种毒药(好恐怖的女人!)。同时她也从血紫薇兄妹两那儿学会了暗器和轻功(她一直觉得轻功超麻烦,不是要打通任督二脉,就是要绑着沙袋跑十年,想不到不花三个月她就克服了地心引力,可以任意驰骋。)而这段时间龙琪香婷也没闲着,学会了骑马不说,还用琵琶制成了一个发射毒针的暗器。只要她一弹《十面埋伏》,所有的人都不得不躲在树上,因为再厉害的高手也躲不过机关枪的扫射。
玩玩闹闹过了三个月;凤凰姒风和龙琪香婷准备带得驯服的一对雄鹰和一只墨猴;告别木雪天三人去长安。
“你这个徒弟还真无情,学成了就不要师傅了。”“人家自有情郎照顾,何需我们操心?”凤凰姒风第一次觉得,那对大盗并不像她想像的那么坏。血紫薇性格豪爽,敢爱敢恨,有恩必报。而她的义史血无名,虽然整天带着一副面具,不苟言笑,但是一旦见到木雪天就变得温柔异常。这下就算木雪天再怎么纯洁、天真,有她们兄妹两在,料她也不会有什么事。
“喂,你又在想什么?”现在的龙琪香婷一改最初的温顺模样,开始向风风火火转型了。“没什么,你坐好了。”凤凰姒风提醒她一句。“安啦安啦。”龙琪香婷的态度不得不使凤凰姒风怀疑是不是让血紫薇的那个精灵附体了。“唉,为什么人人都成双成对,可我连一个稍稍心仪的人都没有?”“吁!”凤凰姒风惊得差点从马车上摔下。这、这是香婷说的话吗?“你在犯花痴恶!哪来什么出双入对的人啊?”“木雪天不就是吗?还有琳儿,那个李公子完全被她迷住了。”“打住!琳儿根本就看不上那个李逐云,而且我觉得,李逐云似乎把咱们家阿琳当成一个普通的红尘女子。我敢说,阿琳绝对不会喜欢上他的!”“有必要那么肯定吗?”“怎么没有?这完全就是两个不搭的人。什么郎有才女有貌,简直是胡说八道!要我说,也只有人中龙凤才配得上我们家琳儿;比如说;皇帝。”“皇帝?”“对,还得是那种雄霸天下,青史留名的千古名君。”“你说的千古名君好像早就挂了!”“切,难道大唐就要世民一个好皇帝啊!”“你的意思是,琳儿就是杨贵妃,专配唐明皇的?”“呸呸呸,闭上你的乌鸦嘴。杨贵妃是红颜祸水,被骂了整整一千年,你想让琳儿遗臭万年吗?”“是你说的……”龙琪香婷还想说什么,却看见凤凰姒风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怎么了?”看到凤凰姒风露出少有的凝重之色;龙琪香婷跟着紧张起来。一阵怪风从林间吹过;凤凰姒风脸色大变:“有血腥味,不好,这附近定是出事了!香婷,抓紧了,我们赶过去看看。”
风,从耳旁轰然而过,似乎连马车都经不住这么剧烈的运动,“咯吱”作响,好容易赶到了出事地点,却只看到异常惨烈的情景:仆役丫环的尸体躺了一地,寥寥的几位护卫在保护一位老者,而刺客却步步进逼,一步也不肯退让。那位老者站在中央,神色自若,大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之态。
当最后一名护卫倒下时,屠刀终于挥向了他们最终的目标。然而,他们的刀尖在刺入老者身体的前一刹那,一把剑鞘抵住了刀尖,随即一转,直接敲在了那人的面上,将他打倒在地。
“你是何人?”
“打你的人!”长发落下,遮住了半壁容颜,看不清她的表情。
“能打我的人还没出生呢!”
“你们最好不要逼我出手,否则会死得很难看。”低低的声音带着威胁,手里的长剑已露其峥嵘一角。
“对,你们最好不要让她出手,虽然她这个人刚出道;做事鲁莽,说话伤人,还有时会看不起人,但如果真的惹毛了她,你们的下场就……”
“呯。”一个杀手已经倒下了。“死香婷,我招你惹你了,说那么多废话干嘛?下次再敢说我坏话,看我怎么收拾你!”剑锋挥舞,无人能近,嘴里还不闲着教训人。“这是事实嘛!”龙琪香婷不高兴地跑回车里,取出了那把琵琶。没等那位老者弄明白她为什么要在自家姐妹以命相搏的时候弹琴,那激烈的《十面埋伏》就响了起来。
“随身莫忘打狗棒,锦囊带着绝情丹,凌波微步该闪就闪。就算带有倚天剑身怀降龙十八掌,也别硬闯龙门客栈。”和着龙琪香婷的古曲,凤凰姒风的MP4里也放起了SHE的《十面埋伏》,就跟着这古今结合的节奏,凤凰姒风一边对敌,一边还要躲着龙琪香婷的“漫天飞花”,忙得气喘吁吁。那帮人招架不住,开始连连后退。
“姒风,加油!他们快挺不住了。”龙琪香婷兴奋地观察眼前的局势,却不知危险已悄悄靠近。杀手们已经察觉到在一旁发射暗器(那么明显,还叫暗器?我看是明器还差不多)的龙琪香婷才是一个难缠的角色。于是,其中一个杀手绕到她后面准备偷袭。
“香婷,趴下!”在近距离地搏战时,凤凰姒风从对手的眼神中觉察到不妙,忙回头提醒香婷。香婷闻声忙低下头,可躲过了脖颈,却没有躲过身体。刀在背后砍出了一个大口子,血涌如注。龙琪香婷背后受击,一下子趴在地上,来了一句:“姒风,我——趴下了!”然后就不省人事了。(哇考;伤成这样还有心情开玩笑;真是对她无语了!)那杀手仍不肯善罢甘休,还要补上几刀,却被一只不知哪里飞出的银针刺中了天灵穴,立刻倒地身亡。
见香婷受伤,凤凰姒风怒不可遏:“我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你们必须为之付出代价!”
天,仿佛一下子就暗了下来,本来就未曾束起的头发在狂风中如蛇般飞舞。凤凰姒风双眼充血,双手合一,口中喃喃念词,然后抽出一把类似口琴的物什,跳到马车顶上,直立吹奏。顿时,天静如玄,地动如黄,无数黑色的蝙蝠飞至,张开黑色的翅膀,遮住了日月,直扑向那些杀手。“啊!有妖怪!”
傍晚,潞州城内。
“驾。”凤凰姒风拼尽全力赶着一辆马车,向潞州府衙赶去。车上,龙琪香婷昏迷不醒,那位老者一直在替她把脉。
刚才在林中,凤凰姒风盛怒之下招来夜蝙蝠杀死了那些杀手,本想寻一个镇甸为香婷疗伤,不想被她们搭救的那位老者说他认识潞州府衙中的刺史,并且也懂歧黄之术,要凤凰姒风将他带入城中,由他为龙琪香婷疗伤,也可报救命之恩。于是,他们便以最快的速度,在潞州关闭城门之前赶进了城中。
“呯呯呯!”漆黑的夜里响起了久违的敲门声。一个衙役懒散地打开了房门;接过那位老者递上的名帖;又转身跑进府里。
“先生,香婷她不会有事吧?”凤凰姒风背着轻如柳絮、面若白雪的龙琪香婷,焦急地问道。“姑娘放心,我说她没事就一定没事。”老者一脸慈和,但眉眼中却带着少有的坚毅与威严。
“哗啦!”府门大开,一位身着官服的官员走了出来,双手抱拳就要向老者行礼:“下官见过……”“赵大人,人命关天之时就不必多礼了。你快收拾间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