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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夜话-第2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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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途径,总是感到乏味。必须偷偷摸摸,寻幽探秘,才得到特殊的满足。

他正是这样的一个人,对家中的妻子缺乏兴趣,不在话下,就是对歌台舞榭可以追到的女人,他也认为平平无奇。一定要那些「奇花异卉」,比方说,风流的小寡妇,富翁的小老婆,大公司的女秘书,漂亮的空中小姐……等等,他才觉得特别有劲。

凭他高大的身材和潇洒的外貌,加上那两撇「性感」的小胡子,他自觉在女人圈中是无往而不利。

罗顿是一个推销员,每天驾车往外跑。凭著推销的便利,他勾引到许多家庭妇女,常常在友侪面前自夸。

这一天,他照样出外工作,大约五时左右,忽然下了一场倾盆大雨,其时他驶车经过一段荒僻的公路,不知怎的汽车忽然抛了锚。

如果下车修理,必定弄得一身湿透,他不禁暗骂一声「他妈的」,坐在车内,进退维艰。

四周打量一下,不远处有一间古旧的破屋,这破屋本身没有甚么特点,但是门口却站著一个女人,身裁十分性感,穿一件黑色的裙子,裙脚已破烂了,把一条修长的腿露出来,十分撩人。

罗顿眼睛一亮,老毛病又发作了。心想:「汽车无端在这里抛锚,莫非天助我也?」

他推开车门,顾不了大雨滂沱,向那小屋跑去。

「小姐,可不可以到你屋里躲一会雨?我的车子坏了。」他对那黑衣女郎说。

「没有关系的,」那女郎回过头来。一双眼睛又长又媚,配上那副骄人的身裁,罗顿一看就知道这是一个不安本分的女人,正合他的需要。

女郎把罗顿延至屋内,里面陈设简陋,彷佛连一张床也没有,他不明白女郎怎可以住在这种地方。

那女郎笑道:「这地方很简陋,不要见笑。」她说话时,媚眼一抛,荡态十足。

「我是个推销员,」罗顿说,「不过,今天不是向你推销,我车上有些花布,很好看,我愿意送你一套做衣裳。∠衲阏庋恋呐耍┠侵只ú颊鲜省!?
    「多谢,」女郎笑说,「但我们萍水相逢,怎能受你的礼物?」

「怕甚么,四海之内,皆兄弟也,今天我们不熟,明天不就相熟了吗?」罗顿展开他的油嘴滑舌。

「你很会说话,」女郎一笑,款摆著腰肢走入厨房,「我为你烧一杯咖啡吧。」

「多谢之至,」罗顿说:「我还不知道小姐的芳名?」

「本来我是胡太太,现在叫我兰茜好了。」

「那么胡先生他……?」

「他已经过世了。」

「噢,」罗顿放下心头一块大石,「真抱歉。」

「可不是吗?」兰茜说,「有很多男人说我年纪轻轻的便守了寡,空闺寂寞,好难熬,我说嘛,这是女人命苦,要是男人,在外面沾花惹草,还不是得其所哉!」

「不错,不错,这话说得一点也不错,」罗顿拍手说,「我认为男女应该平等,男人可以沾花惹草,女人为甚么不能?」

罗顿说著,轻轻在兰茜腿上摸了一把,兰茜「哟」了一声。

「你好坏!」兰茜白他一眼,但毫无著恼的意思,这不啻给罗顿足够的鼓励,要他继续向她进攻。「你的皮肤很白,」罗顿「嘻嘻」地笑了一声,又向她腰肢摸去。兰茜怕痒,格格一笑,闪身躲开,罗顿顺势把她抱在怀中。兰茜像一条蛇一样,不停地扭动著,她的身体是滑腻的,曲线是饱满的,这一扭动,越发挑起了罗顿的熊熊欲火。

他尽力把她搂紧,吻在她那翘起的樱唇上,兰茜咿唔连声,半推半就,最后是把她的身体紧紧挨著对方。

这时候,外面大雨依然不止。罗顿把兰茜抱到一张破旧的长沙发上,两人便干那风流好事。

兰茜非但身裁美,皮肤白,而且还有个长处,是不时发出销魂的叫声。在他的印象中,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是这样放浪的。

当雨止天晴的时候,罗顿也躺在长沙发上,疲乏欲死了。

兰茜勾住他的颈,腻声道:「坏蛋,下次还来看我吗?」

「只要你不嫌弃,我天天来。」罗顿说。

「好,一言为定,我每天这个时候在这屋里等你。」

这天晚上,罗顿回到家中仍感到回味无穷,第二天到公司上班,少不免又向同事们夸耀他的「雨中艳遇」。

有一个同事名叫杜辉,年已四十,仍末娶妻。他常觉奇怪,怎么罗顿有许多女人垂青,自己却连半个也没有?

当罗顿驾车出去工作后,杜辉便对其他同事说:「罗顿天天回来吹大气,我就不相信他真有那种事!」

一向爱恶作剧的女同事方萍建议说:「你要知道他是真的还是假的,太容易了,他说今天下班时间去和那妇人约会,我们到他所说的地方去看看,便知有没有这回事。」

杜辉赞同说:「对,亏你想出来。」

这天下班,方萍、他和另一个同事小田,便共乘一辆车子,向罗顿所说的公路上开去。

那公路非常荒僻,方萍说:「我看他多半是吹牛了,像这种地方,连住户都没有一个,哪里会有漂亮的女人。」车子又驶了一会,正当他们感到失望之际,小田忽然嚷道:「瞧,那不是罗顿所驾的公司的推销车吗?」

「是的,」方萍也看到了:「那旁边有一家破屋,莫非就是那女人居住的地方?」

他们的心情都十分兴奋,把汽车驶到罗顿的车子附近停下,然后蹑手蹑足地走近那屋前。

那屋子本来就十分破旧,要找一些缝隙望进去,并不困难。杜辉、小田、方萍分别找到适当的位置向内偷看。

一看之下,大家都不觉面色陡变,方萍更差一点叫出声来,幸亏小田在旁边扶住她,才没有因惊慌过度而跌倒。

方萍还以为自己一时眼花,再向内看去,一点也不错,和刚才所见一模一样罗顿全身赤裸躺在一张破旧的长沙发上,一只极大的蜘蛛,爬在他身旁,它的每一只脚足有三尺长,睥睨作态,好不可怕。

但说也奇怪,罗顿毫不在乎,而且状甚愉快,好像万分陶醉,看得方萍阵阵恶心。

在这一刹那间,罗顿说话:「甜心,你真好,唉,你是我毕生所见最可爱的女人……」

蜘蛛没有作声,八只长脚乱动了一阵,罗顿大叫道:「你再浪,可要了我的命了。」

在这时候,蜘蛛的身体不断有丝抽出来,把罗顿的身体缠绕著。罗顿的身体不停摆动,一似十分受用。

方萍越看越害怕,回头望望小田,二人打个眼色,又向站在另一边的杜辉招招手,三人退出来,回到汽车上,共同商议。

「这明明是妖精,罗顿被妖精迷住了。」小田说。

「我们怎么办?」方萍焦急地问。

「报警,这是唯一的法子。我们不能处理那样严重的事情。」杜辉说。

他年纪较大,方、田二人都听他的话。于是他们立即开车向最近的警局开去。

车子驶出五分钟,很凑巧地遇见一辆巡逻车。杜辉把它截住,将破屋中所见的一切说了。

警车上有两个警员,一致认为无稽,笑问:「你们三位没有喝醉吧?」

杜辉等三人极力否认,并说:「你们同去看一看便知道。」

两名警员开车随他们同往,数分钟后,又回到那破屋前。

警察和他们一同前去破屋中张望,但这一次,并没有看见甚么蜘蛛,只见罗顿一个人躺在沙发上,呼呼地睡得正香。

警察回过头来,露出一种责备的脸色。好像说:「哪里有甚么怪事,明明是你们在胡闹!」

但杜辉、方萍、小田三人都坚持看见一个大蜘蛛爬在罗顿身上。

「我们大家进去问问罗顿吧。」小田建议说。

他们一起走进破屋,罗顿仍末发觉。

「喂,醒一醒。」方萍把他推了几下。

罗顿打了一个呵欠,万分不愿意地醒来。

「这是怎么回事?」他很诧异地:「你们怎么都来了?」

「告诉你,刚才把我们吓坏了。」方萍把在屋外偷窥所见的一切告诉他。

「没有这回事,刚才是我和兰茜在这屋中,现在她已经走了。」罗顿笑说,「警察先生,不要听他们的鬼话,他们只是妒忌我的艳福,编造一个故事来吓我而已。」

两个警察摇摇头,甚不以为然地:「下次不要再开这样的玩笑。」说完便走了出去。

杜辉、小田和方萍虽然一再向罗颐强调刚才所见景象的真实性,但罗顿充耳不闻。

「回去吧,天也晚了,」罗顿说:「你们和我开玩笑不打紧,只是千万别告诉我的太太。」

经过这一次之后,罗顿照样每天在破屋中和兰茜幽会,他一点也不发觉有甚么异样,但他的朋友们都看得出来,罗顿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精神也比不上从前,(W//RS/HU)头上的白发突然增加,好像老了十几年。方、田、杜三人毫无办法,既劝罗顿不听,却又不能眼看他走入歧途,三人经过商议之后,便决定了一个救人之法。

一天上午,他们预备一小包炸药,开车到那破屋中去。三个人在屋外检视一遍,见的确没有人居住,便点燃炸药。隔了不久,发出隆然一声。

隆然一声,那屋子被炸药炸毁,倒塌下来。杜辉、小田、方萍三人感到一阵欣慰,从此这屋子再也不能容纳妖精去害人了。

他们干完这一桩事后,便忽忽离去,以为神不知,鬼不觉。

第二天,他们不见罗顿到公司去上班。这是很少见的事,大约十时左右,罗顿太太打电话来,询问罗顿的下落,说他自昨天出去后,一直没有回家。

杜辉等三人大惊,他们对这件事隐隐觉得有点责任。中午时分,他们又驾车到那破屋原址去察看,果然发现罗顿像神经汉一般坐在一堆瓦砾上,时哭时笑,还断续地叫道:「兰茜,兰茜,你在哪里?我等著你回来。」

杜辉、方萍来到面前,他也视若不见,他们大惊,急忙将他扶起,送去医院救治。

经医生诊断后,发现罗顿只是受了过度的刺激,还不至有大碍,只要在医院休养一二星期,便可复原。

一场风波表面上就此平息,杜辉暗暗庆幸,自己的计画终于救了罗顿。

傍晚,他照例去啤酒馆喝一杯酒。这天,他来到啤酒馆门口的时候,忽然看见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她全身作黑色的装束,雍容华贵。

杜辉不觉被她吸引,对她多看了一眼,那女郎笑盈盈地向他搭讪道:「能请我喝一杯啤酒吗?」

「自然可以。」杜辉忙不迭地答,他感到受宠若惊。

在啤酒馆内,他们找到一张桌子坐下来,低斟浅酌,俨然如一双情侣,女郎说话坦率而又风趣,她自称名叫芸妮。

芸妮喝了两杯酒后,红晕上颊,益增娇媚。

「我要醉了,你送我回家吧。」芸妮摇掘晃晃地站起来,杜辉连忙扶住她。只觉她身上发出一阵动人的香气,中人欲醉。

「你住在哪儿?」

「在雅碧道。」

「路途太远了,你能支持吗?我的家就在附近,不如……」杜辉讷讷地建议。

「唔,」芸妮不胜酒力道:「我一切听你的安排吧。」

杜辉大喜,做了四十年的独身汉,这还是他第一次把一个女人带回家中,而且是这样漂亮的女人。

芸妮几乎是整个身躯挨著他走上楼的,她的身子是那样柔软,又富于弹性,令杜辉的心房跳个不停。

走进屋内,芸妮仍然挨著他不放。杜辉把她扶到一张椅子上,她的头枕著椅背,一会儿已睡著了。

杜辉望著她,不知如何是好,最后他想,还是把她抱到床上去。

他弯下腰,替芸妮把高跟鞋子脱掉。当他握著她那粉嫩的足踝时,不觉暗暗心荡,魂为之销。

芸妮在蒙胧中,把脚尖轻轻摆动:「唔,好痒,不要逗我……」

她的脚尖无意间踢到杜辉的鼻子上。杜辉越发心痒难熬,索性握著她的纤足来回抚摸著。

「我不要,不要……」芸妮在梦中说话。但她那样软弱无力,那双脚自然仍在杜辉手中。她的眼睛没有张开来,脸容是那样红艳娇戆,杜辉再也忍不住了,霍地站起来,在她樱唇上吻了一下。

出乎意外,这一吻反应良好,芸妮把双手勾住他,附在他耳边低声说:「抱我到床上去……」

杜辉如奉纶音,把她抱起,向房内走去,他的睡床十分凌乱不堪,这是他第一次为自己的屋子感到羞愧,连忙把床上多余的杂物抛去,腾出空位来,让芸妮躺下。

「替我宽衣……」芸妮轻轻地说。

「是的……」杜辉的嘴唇颤抖著,他怀疑自己做了甚么积德的事情,竟交上这样的好运。

他将芸妮的衣链拉下,把那件黑色的外装卸下来。芸妮的皮肤是那样的白,那样的细嫩,她的胴体那样的完美,杜辉看得呆了。芸妮娇嗔道:「你在偷看,不,我不要……」

「是……」杜辉闭上眼睛。

「傻瓜,」芸妮笑道,「谁要你这样?瞧你,大概一辈子没和女人好过。」她伸手一拉,把杜辉拉进她的怀里去。

杜辉气息迫促,伏在女人的怀中,这还是第一次。芸妮像蛇一般缠住他。

他们像所有关在斗室的孤男寡女一样,热情如火,无所不为。

当杜辉最兴奋的时候,芸妮轻轻问他:「喜欢我吗?」

「自然,喜欢极了。」杜辉气喘吁吁地说。

「你知道我是谁?」

「你……叫芸妮。」

「不,你其实已见过我一次。」

「甚么时候?」杜辉搜索枯肠也想不起何时与这美女有一面之缘。

「真的记不起?我原名叫兰茜。」

「兰茜,这名字好熟,好像在哪里听过。」

「你记得罗顿吗?」

「罗顿,自然记得。」

「我是罗顿的情妇。」

「你?莫非……」杜辉惊愕得张大嘴巴:「不可能的,这怎么会?」

「为甚么不能,那天在那破屋中,我与罗顿幽会,你们在外面偷窥,我早就知道了,想不到你们后来会做出那样恶毒的行为。」

「不是……我们见到的是一只大蜘蛛……」

「大蜘蛛也可以做爱,你不信?现在你不是也和一只大蜘蛛在睡觉吗?」

杜辉正想说甚么,突然眼前出现一个可怖的现象:他所拥抱的竟是一只张牙舞爪的大蜘蛛,那相貌好不丑陋难看。

杜辉狂吼一声,吓得昏死过去,隐约似乎听得那蜘蛛大笑说:「这就是你的报应,我最恨破坏别人爱情的人,虽然你看不过眼,但爱情是两个人的事,外人谁管得著?……」

以后还说些甚么,杜辉已听不见了,他已失去了知觉。

第二天,邻居首先发现了这件可怕的事:杜挥家中血迹斑斑,他的头颅不知哪里去了。

这件谋杀案轰动全市,但没有人知道杜辉是怎样死的。

只有方萍和小田二人,心里有鬼,他们暗中商量一下,怀疑这是那妖精的报复。但是却不敢出声。

方萍是有丈夫的,她丈夫是个电力工人,在夜里工作,从晚间八时到凌晨四时。这可把方萍害苦了,家中又没有孩子和其他人,只她孤零零一个,好不害怕。

这天晚上,她要求丈夫不要上班,丈夫问她为甚么,她却说不出,丈夫不理她,八时左右又照常出去了。

方萍把家中所有门窗关得牢牢的,躲在房中暗暗祈祷怪事不要发生。

当她张开眼睛的时候,忽然发现一条蜘蛛丝挂下来,一只小蜘蛛在半空中浮荡著。

方萍尖叫一声,急忙跳下床来,用棍子把那小蜘蛛挑下,一脚踏死了。虽然这样,她们吓得一颗心怦怦乱跳。

她躺到床上去,用被裹著身子,睁眼望著天花板和房中的一切,唯恐还有其他异事发生。

忽然颈部有种麻痒的感觉,她伸手去抚摸一下,赫然有一样东西,抓来一看,竟又是一只小蜘蛛,她叫了一声「啊哟!」慌不迭地抛到地上。

「今晚为甚么有许多蜘蛛?」她心里在发毛,平时这屋里很少看见蜘蛛的。

「卜」「卜」两声,又有两样东西掉在她的头发上。

「碍…」方萍狂叫著,伸手在头发上乱扫,果然又是两只蜘蛛在头发上跌下来。

「蜘蛛,蜘蛛呀!」方萍霎时间觉得全身都是蜘蛛,她疯了一般,拔足便往外跑。开了屋门,一直奔到街上。

邻居以为发生了甚么事,走出来观看,方萍惶急地叫道:「我的身上有蜘蛛,有蜘蛛!」她在地上一顿足,把衣裳都脱下来,脱得赤条条地,在街上跑来跑去。

人人都说:「方大姐疯了!」

有人赶去报告巡警,巡警过来一看,也觉奇异,急忙召来十字车,把方萍半拖半拉,送到车上,一直载去精神病院。

方萍疯癞的消息传到小田耳中,更使他惊得六神无主。这件事件已很明显,一定是那大蜘蛛在报复,否则哪有这样的巧合?

为了安全起见,他急忙跑去警局报案。将他们三人去炸毁公路上的破屋的情形,和盘托出。警方至此才了解杜辉谋杀案的原因,但仍然不相信妖精的说法。

警方不把兰茜作为一个蜘蛛精看待,而把她作为一个杀人凶手处理,既然小田的生命受到威胁,他们答应派遣一个保镳,在短期内给他以适当的保护。

这样,小田的心里才稍为安稳一点,他照常上班工作,那个保镳名叫冯烈,和他寸步不离,日夜跟随在身边。

一连三四天,都没有发生甚么异事。小田的戒备松懈了,心想,也许那大蜘蛛并没有那么厉害,方萍和杜辉的遭遇只是一种巧合,谁知道杜辉是不是另有仇家呢?

这天晚上,小田邀保镳冯烈去喝酒,彼此都是王老五,很谈得来。

喝了几杯,心情兴奋。小田笑说:「你是保镳,是不是甚么地方都跟著我?」

「是的。」冯烈说。

「我去召妓,你来不来?」

「来,你召妓,我在旁边监视。」

「去你的,这算怎么回事?」小田大笑:「要嘛,我们两人一同召妓,那还像句人话。」

冯烈说不可能,因为他有公务在身。最多,他坐在门外等候。小田拗他不过,同意了,他们一同前去苏豪区游玩,先看了一场脱衣舞,然后小田找了一位姑娘共宿。他们在一种专供情侣幽会的公寓中开了一个房间。冯烈真的依照诺言,坐在房门外等候。

一切都很平静,不过小田进去后,便鸦雀无声,一直过了两个钟头也不出来。冯烈等得不耐烦了,在门上敲打道:「喂,有完没有完?」里面没有应声,冯烈起了疑心,将门用力撞开,冲进房内一看,屋里哪有个人影,小田和那妓女都不见了。

保镳这一惊非同小可,见房中的窗户大开,显然二人是从窗户逃去的。

他在窗口一望,外面并无足以攀沿的地方,离地下有百余尺,没有人能从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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