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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虐渣宝典-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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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付总。”张琳不做任何停留地微微颔首,低垂脑袋,拉开门,就如同她进来时那般,离开时亦是干练十足。

    待到张琳走后,付谦阳低垂着眼帘,不知在想些什么,仿佛完全遗忘了他身边还坐着一个人,正等待着他的回复。

    见付谦阳半晌没有任何反应,就好似又陷入了一种莫名的出神里,俞沫璇也不急着打断他的思绪,极为耐心地托着腮,欣赏着他那刀削般的面容。

    冗长的沉默后,付谦阳在不断的矛盾挣扎里,最终还是拨通了苏晓曼的电话。

    长久的“嘟嘟嘟”声,扰得他心烦意乱,恨不得下一秒就砸了这手机。

    就在他几乎耗尽了所有的耐心,认为晓曼不会接通这个电话的同时,手机那头传来了晓曼特有的淡然回应,“喂。”

    闻声,他的心头一滞,竟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结结巴巴了许久,才组织了这么一句没任何建设性的语言,“你……怎么不来上班?”

    话语中那小心翼翼的态度,连他自己都不禁愣了一下,他付谦阳何时这般自降身份地对待过一个人,更别提是他身边的俞沫璇了,各种羡慕嫉妒恨,就差将晓曼给掐死了。

    “累了。”

    晓曼的回答很简单,但的确是实话,可听在付谦阳的耳中,却成了另外一番含义——她还在生他的气,不怎么想和他说话,对他爱理不理,甚至,连接这个电话都带着几分心不甘情不愿。

    “就算是这样,你不知道给你上司打个电话,请个假吗?要是每个员工都像你这种工作态度,想来就来,想玩失踪就玩失踪,那我们柏瑞凯岂不是早就倒闭了?”

    一想到自己腆着脸主动给晓曼打电话,这个女人还是这种爱理不理的态度,他就气不打一处来,口气当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俞沫璇当然是乐见其成,听着付谦阳劈头盖脸地呵斥晓曼,她连唇角都不由自主地上扬了好几个弧度。

    可谁知,电话那头的晓曼,仿佛是恍然大悟,竟是拍着脑门,连连道歉,“不好意思,我一时决定给自己放个假,没想到居然忘了请假,我保证,下午就来上班。”

    晓曼从来不认为自己是柏瑞凯总裁的女朋友就该有一些别人没有的特权,相反的,她更希望付谦阳用着对待每一名普通员工的态度那般来要求她。

    这也是付谦阳最欣赏晓曼的一点,她从不会像别的女孩子那样,娇柔做作,公私不分,无理取闹。

    她将是与非,对与错,分得很清楚,如果真的是她的错,她绝不会因为拉不下脸面承认错误,而死不认错,相反的,她会主动承认错误,并且及时加以改正。

    听着晓曼在电话那头的连声歉意,付谦阳心中的火气,霎时间也降了不少,语气自是少了几分强硬,“什么时候回来?”

    “马上,对了,你以前常穿的那个西服牌子叫什么?”

    付谦阳换了只手握住手机,另一只手,保持着同一个姿势,轻敲着桌面,若是有人细心凝听,定能发觉,他此刻敲着的节奏,相比于之前,显然是轻快了不少。

    俞沫璇藏在袖口中的拳头紧紧握起。

    她不懂为何付谦阳没有立即让她离开,也能够避免了她此刻这般的尴尬,但聪明如付谦阳,又岂会不知俞沫璇的那点小心思,他当然是故意在这个女人面前与晓曼秀着恩爱,让她断了对自己的那丝不该有的想法,明白什么叫做知难而退。

    可俞沫璇毕竟是俞沫璇,不要脸的小三,她做起来就跟家常便饭那般自然纯熟,因此,短暂的尴尬与气愤过后,她竟是出奇的平静了。

    她不笑不恼,不骄不躁,就那么安静地坐在原位,看着付谦阳与自己心爱的女子煲着电话粥,而她就如同一名患了强迫症的病人般,逼迫着自己保持冷静。

    “你问这干嘛?难道是突然间意识到自己平时不够关心我,所以想买套西装作为礼物送给我?”

    晓曼轻笑一声,心道:这男人还真是自恋到了极点!

    “当然不是。我只不过是想看看那个牌子的西装都是偏向于什么颜色,什么款式,顺便调查一下这种颜色与款式的西装适合于什么年龄段的人群。你是知道的,我向来比较薄弱的方面就是对于男装的设计,所谓勤能朴拙,笨鸟先飞嘛!我现在好不容易能给自己放个假,当然要调查调查自己最为薄弱的部分。”

    好吧,她的确不是为了他才会没事找事,问什么西服品牌,是他付谦阳自作多情了!

    他的脸色沉了沉,仿佛电话那头的女人每多说一个字,都能牵动着他所有的喜怒哀乐。

    “我忘了!”他幼稚地哼了一声,有些小孩子脾气地不愿再搭理手机那头的女人,但贴着耳边的电话,仍旧是舍不得挂断。

    晓曼唇角微勾,也没有点破他此刻那莫名的别扭与稚气,转而换了个话题,“对了,你看到今早的报纸了吗?”

    “……”沉默了数秒,付谦阳眼中的精光一闪,透着无以伦比的狠厉,“这件事情我会处理,你不用担心,记得考察完后快点回柏瑞凯上班就可以了。”

    “好。”她回答的很干脆,令他的心情终于由阴转晴。

    挂断电话,付谦阳这才抬眸望向身边显然还有些呆滞的俞沫璇,缓缓道,“你可以回去了。”

    “那……那……付总,我之前和您说的回柏瑞凯上班这件事,您……您看您能不能……”

    “我相信,我已经很清楚地表明了我的态度,柏瑞凯从来不养废物,俞小姐还需要我说得更明白一点吗?”

    言外之意,不用怀疑,你就是我口中所指的那个废物!

    俞沫璇见自己说了这么说,甚至是耐着性子等了这么久,最终却只是换来了付谦阳这般的侮辱,脸上的表情,更是犹如调色盘般,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甚是滑稽,让人莫名的想要发笑。

    作者有话要说:付gg完虐了白莲花,好男人是他,他是付gg啊!

第67章() 
几天后;郑健果然没有食言;照着晓曼所说的话,让他的父亲在s市里掀起了一轮不小的反腐之风。

    一时间,政界乱成了一锅粥;不少党员分子纷纷被查处,所有人都跟紧绷着一根弦,只要轻轻一扯,很可能就会全数断裂,而等待着他们的结果,只有一个——身败名裂;锒铛入狱。

    卢陈树趁着这个机会,极为自然地与郑健父亲里应外合;设计了一场天衣无缝的局,正等待着苏启邦狗急跳墙,自投罗网……

    时间仿佛过得很快,又好像很慢,一点一滴地流逝着,晓曼也只是公司、家里,两点一线的平淡生活,并未表现出过多的情绪。

    只是,令她没有想到的是,苏启邦竟会亲自找上门,用着他那惯有的冷然态度,将她拦在了进门的前一秒。

    “爸?您怎么会来?”

    晓曼极其镇定,脸上的笑容依旧是云淡风轻,看不出半丝的异样,却是令苏启邦冷哼一声,死死地拽住了她的胳膊,一字一顿道,“苏晓曼,你还真是有了男人就完全忘记了我这个爸爸,这么久也不想着回家一趟,是不是我不来找你,你这辈子就都不回家了?”

    “爸,您也知道,我和外公彻底闹僵了,苏家是回不去了,我才不得已住在了这里。”

    虽然晓曼说得理直气壮,但苏启邦当然不会那么容易就着了她的道。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脑袋里在想些什么,不过是以为离开了苏家,就能完完全全脱离了我的掌控,你可别忘了,你能有今日的这一切,都是我赏给你的!金钱,地位,甚至是你全国服装设计大赛冠军得主的名号,也全是我给你的!”

    呵……她拼尽了全力才得到的奖项,却被苏启邦归咎成了他的功劳,这不是笑话是什么?

    “爸,我不明白,一直以来,我所得到的这一切,全都是依靠我自己的努力,为何你总觉得我之所以得到了这些,都得感谢于您的恩赐?”

    她终究还是问出口了,带着可悲又可叹的口吻。

    “苏晓曼,你到今天还不明白吗?如果不是我苏启邦将你从那个偏远的小乡村接回来,你能有今天这般人上人的生活吗?你连柏瑞凯的门都不可能会碰到,又何况是勾搭上付谦阳这个男人?”

    晓曼扯着嘴角,笑容中含带着无限的讽刺,“就当你说的都对,可是我记得你曾答应过我,如果我能在全国服装设计大赛上取得冠军,你就让我将妈妈的骨灰迁回来,并且在她的墓碑上,为她亲手题字。”

    “苏晓曼,你别得寸进尺,当时我只是答应你将那个女人的坟给迁回来,并未说过什么要在她的墓碑上为她题字!”

    “你究竟有没有良心?我妈妈为了你辛苦了一辈子,你却连为她在墓碑上题个字都不愿意,在你眼里,我妈究竟算什么?”

    这是晓曼老早就想质问苏启邦的话,但碍于当时的环境所迫,她并不敢与苏启邦闹僵了,可是,现在的苏启邦很显然是焦头烂额,被政界的那些个琐碎事儿,扰得不堪其烦,甚至是自顾不暇了。

    “你妈妈算什么?呵……你真的不知道吗?一个自动贴上来的女人,不上白不上!我有什么好对不起她的?这条路是她自己选择的,我更没有逼着她生下你这个孽种,也没有说过什么让她终生不嫁,等着我回来娶她的狗屁承诺,是她自己想不通,非要抱着从前的那些个狗屁回忆念念不忘,这能怪谁?只能说她是真的傻,这种傻女人还妄想让我苏启邦在她的坟前为她题字,不是做梦是什么?!”

    晓曼整个双肩都在颤抖,咬着牙,她眼神中那凌厉的光,与毫不掩饰的恨意,都如同一道道激光,刺穿了苏启邦自以为是的镇定。

    “苏启邦,你会有报应的!我保证!”

    这句话,一字一顿,就犹如魔障般,刻入了苏启邦的心间,不断地回响,反复,撞击着他的胸腔,令他滞闷,不适……

    “我警告你苏晓曼,你只要一天还是我的女儿,就别妄想跟我对着干,收拾好东西,赶快跟我滚回苏家!”

    他的话,带着不容更改的魄力,逼着晓曼不得不屈服于他此刻的强硬态度。

    晓曼淡淡抬眸,只是瞥了一眼苏启邦,便冷笑了一声,“爸,您凭什么认为,直到这一刻,我还愿意跟着您回去?”

    “苏、晓、曼!”他咬牙切齿,“想不到,你还真是翅膀硬了,敢与我公然唱反调了?怪不得你连你外公的那几个保镖都敢动手了,原来,是已经豁出去,想要完全摆脱苏、卢两家对你的掌控了!”

    苏启邦不傻,晓曼做了这么多,他又岂会猜不出晓曼的用意。

    三两句话,苏启邦就推断出了晓曼意图脱离苏、卢两家掌控的计划。

    “爸,您的想法太过杯弓蛇影,我只不过是想要按照自己的想法去生活罢了。”

    “按照你自己的想法生活?呵呵……苏晓曼,你认为从你被我捡回来的那天起,你还有什么所谓的自我吗?你不过是我苏启邦在政界的一颗棋子,物尽其用,必要时利用之,无用时弃之!”

    晓曼脸色白了几分,虽然早就明白了在苏启邦的眼里,自己存在的意义为何,但当他真真正正说得如此直白,毫不忌讳他的话语有可能会扼杀掉一个女儿对于父亲所有的期待时,她还是不可避免的难过了,伤心了。

    “我明白了。”

    所以,这一次,她不会手软!绝不!

    “明白就好,赶快收拾好东西,跟我回苏家,你和付谦阳并未成婚,每天住在他们家,像什么样子?你以为这样天天见面就能拴住一个男人的心吗?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你这样整日整日地出现在他面前,白天同在一个公司,夜晚同在一个屋檐下,男人的新鲜度很快就会被你消耗完,到时候,付谦阳若是对你厌倦了,你哭都来不及!”

    苏启邦的每一句话,都带着标准性的“苏式语言”——残忍,无情,现实,势力。

    晓曼当然知道恋爱中的两人,在某种程度上,都是靠着新鲜度与爱情的浓度,来维持两人间那情侣般的感觉,可一旦时间长了,随着这些固有的东西的消散,爱情也只剩下一种习惯,又或者会渐渐地两两生厌,分手也是必然的事情。

    但她不愿也不想相信付谦阳会是这样的男人,喜新厌旧,对待任何女人都只是三分钟热度,她总希望,付谦阳与别的男人会是不一样的,能够抵得住外界的所有诱惑,坚定着他的那颗心。

    可是,直到这一刻,当苏启邦用着如此犀利现实的语言刺中了她的心房时,她才恍然发觉,原来,从一开始,她都只是在自欺欺人,根本就没有半点的自信,能够与付谦阳走到最后。

    在她的潜意识里,其实是充满了不安,忐忑,害怕,恐惧的……

    “怎么?你还是要执迷不悟,继续留在这里吗?”

    苏启邦尾音上扬,显然是耐心耗尽。

    “好,我答应您,跟您回去,但是,明天我就要将我母亲的骨灰迁回s市,希望您能派人帮我准备准备,还有,您若是真的不愿意为我母亲题字,至少能够在她坟前为她上柱香,就当是对她傻了这么多年,一直为您守身如玉,终生未嫁的补偿,也算是我求您,就这一次。”

    她的语气,放得很低很低,低到了尘埃里,低到连她自己说话的时候,都带着几分莫名的颤抖。

    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她在为她的母亲所不值,难过,伤感,甚至是打抱不平,却也无能为力的一种哀叹与绝望……

    似是被苏晓曼眼中的真诚给感染了,苏启邦竟是莫名地应了声,“好。”

    待到他真正意识到自己方才说了些什么时,显然是为时已晚。

    毕竟,苏启邦虽然做事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但还不至于言而无信。

    “谢谢。”

    这两个字,被晓曼说得极为悲哀,这样的要求,明明就该是晓曼不提,苏启邦也会主动去为她母亲所做的事情,可如今,却演变成了她不断的哀求,他心情好的一份施舍。

    跟着苏启邦回到苏家之前,晓曼只是给付谦阳发了条短信,告知他,她搬回苏家了,让他别担心。

    一来,是因为苏启邦坐在她身边,她若是真想打电话给付谦阳,也不是很方便;二来,她太了解付谦阳的个性,定会因此而发火,打电话给他,就等于是自讨没趣。

    于是,她索性发了条短信,就关机闭眼,歪着脖子,靠在车座上,假寐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要回去了,其实晓曼是另有打算,继续看吧~~~

第68章() 
… …

    是夜。

    晓曼拉开房门刚踏入苏家的时候;卢玉莲就带着满身的怨气冲了出来,“你这个小野种还敢回来?就不怕我一气之下,把你给打死了?!”

    见状,晓曼也只是冷笑一声,完全没有理会卢玉莲满脸的怒气,直接绕过她,向里走去。

    “还有你,又把她带回来干嘛?滚都滚了;还回来干嘛?在我们苏家白吃白喝了那么多年;她还打算赖多久?不是说她现在已经找到男人了吗?怎么?被人玩腻了就甩了?你不是挺能耐的吗?为了和那男人私奔;连我爸的保镖都敢动手挑衅,苏晓曼;真看不出来啊?你这胆子还挺大的嘛!”

    卢玉莲的脸上布满了讽刺与愤怒,此刻的她,就跟一个刚被老公抛弃的泼妇无异,见人就骂,毫无形象。

    许是见苏启邦与晓曼都这般无视了她,卢玉莲心中的怒火更甚,冲着两人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顿骂,“你们行啊!到底是一家人,都姓苏,合起来欺负我们卢家人是吧?苏启邦,你别忘了,如果不是我,你会有今日的地位吗?当年不是你求着我,让我嫁给你,你现在还不过是个一无是处的穷学生,能有这么大的房子住,享受这样奢华的人生吗?”

    “玉莲,你少说几句不行吗?”苏启邦头疼地揉了揉眉心,“我只不过是把我的女儿重新接回了家,之前也和你打过招呼了,你也同意了,现在这样又是要闹哪一出?”

    “我闹?她既然滚了,就是她自己的选择,干嘛还要回来祸害我们家?还有你,真的是把她当做女儿来看吗?苏启邦,你都不觉得自己说这话的时候,会有多么的可笑吗?谁不知道你那龌蹉的思想里打得是什么主意?不过是看她现在勾搭上了一个有钱的主儿,你刚巧又碰上些麻烦事儿,想利用她的人脉来帮帮你,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她是不是会真心帮你?你出事了,她铁定比谁都开心,就差放鞭炮普天同庆了,你还要将她接回来,脑袋被门夹了吗你?”

    卢玉莲所说的这些,苏启邦当然也有考虑过,但是,即便是这样,他仍旧相信,在他苏启邦的人生里,不可能连一个女孩都控制不了,更何况这个女孩还是他自己的女儿。

    于是,他把她重新接回了苏家,就像卢玉莲所说的那样,他不过是刚巧碰上了点麻烦事儿,需要资金和人脉,理所当然地想到了苏晓曼这么个“女儿”,而这个所谓的“女儿”碰巧还有个很有钱的男友,怎么着他也得合理资源利用一下。

    其实,有些事情大家心知肚明,何须点破?晓曼不是傻子,不可能会天真地认为苏启邦接她回来,还真是因为怕她在外面被别的男人占了便宜,或是心疼她一个女孩子在外,无人照顾,她若是真的这么想了,那她才是脑子里装满了浆糊。

    “卢玉莲,你闹够了吗?!非要把这个家闹得鸡犬不宁你才甘心是吗?”

    “呵……这个家自从你在外面生了这么个野种开始就已经鸡犬不宁了!苏启邦,我一直隐忍,不是因为我好欺负,而且因为我是真的把你当做是我的丈夫来看,我卢玉莲这辈子没爱过什么人,你说我自私也好,说我霸道也好,但我整整的一颗心,是全部给了你一个人,这一点上,我可以对天发誓,可是你呢?你又可曾对我真心过半分?呵……可悲的是,即使明知道你从头到尾你都只是在利用我,我还傻傻地以为可以等到你对我付出真心的那一天,一年又一年,我等了,盼了,也失望了,现在……呵……我都不知道自己究竟该如何来形容心中的感受,只觉得当时决定嫁给你的那个我,真的已经蠢到了极致,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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