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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执天下-第8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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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诏禁,就是在政事堂中主持政事的是王珪和蔡确,也一样会将诏书封驳回来。

    另外依照律条,除非是甲胄或弩,其他禁兵器,只要拥有的不是完整的兵器,也不会论罪——也就是‘勿论’。这其实也是一个变通的手段。〖〗

    枢密院的章惇也在说千里镜根本禁不掉,是徒劳之举。 并拿历法做例子,诏禁千里镜唯一的作用,就是十年后,让辽人千里镜比中国的更好。赵顼猜测,这多半是从韩冈那里得到的借口。

    但这是态度问题。通过这份诏书,赵顼表明了自己不会坐视韩冈动摇新学地位的态度。而且历法一事并不能作为论据,军器监和将作监的风气,远比人浮于事的司天监要好得多。板甲、斩马刀、神臂弓为首的诸般兵器,不断得到改进,这让赵顼对禁军日后装备更好的千里镜深具信心。

    诏书被送去了政事堂,赵顼抽出了御案上最上面的一份奏章打开。眼神随即一变,这是开封府呈上来的灾情报告。

    ……………………

    前几日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让东京城中的房屋倒塌了四百四十余间,而整个开封府地界的二十县中,则有数千之数,一时间无家可归的灾民当不会少于三万,亟需朝廷的援助。

    韩冈并没有因为修纂《本草纲目》而耽搁到该做的正事,他主掌的厚生司在这场暴雨带来的灾害中表现得十分出色。〖〗

    当这一场暴雨已经确认成为灾害,他就开始与开封府联系。两个衙门相互配合,在受灾各县中,为无家可归的灾民设立安置营地,暴雨方才结束,物资和人员便已经全都准备完成。光是为了防止伤寒、痢疾等疫症传播,而用来给灾民烧煮熟水的石炭,就划拨了两万石之多。

    检查过派去开封府各县防治疾疫传回来的消息,绝大部分的灾民都已经返回家园,仍都留在营地的已是为数寥寥。韩冈基本上可以确定,这一场洪灾及后续的问题,当是平安渡过了。

    不过在安置灾民的过程中,还是有不少问题需要改正。开封府当地衙门的问题,韩冈不便插手,甚是多说几句都不方便。但属于厚生司的问题,韩冈却不能置之不理。

    最大的问题还是人员不足。开封府各县的灾民防疫工作,都是依靠从京城中派出去的医工,县中的人力没有用起来,药材储备也不足。〖〗这一次是因为靠着京城近,所以才表现得很完美,但如果换作是外路的州县,厚生司就鞭长莫及了。

    幸而厚生司辖下有着遍布天下州县的保赤局,让保赤局中的人员专司种痘,其实很是浪费人力。里面的医疗资源,韩冈没打算放过,至少要加快培养他们应对灾疫的能力。还有在各县悬壶的医生们,也应该纳入厚生司的管辖范围,以便在灾害时能派上用场。

    不过这件事,不是一时一日之功,而且还要经过赵顼和政事堂那一关,还是准备充分一点比较好,省得给人挑出错来。现在想找自己麻烦可不是一个两个,韩冈听到的类似风声可是充斥于耳,连日不绝,似乎真的成了众矢之的了。

    “玉昆。”

    韩冈正在考虑该怎么准备给天子和政事堂的札子,吴衍在外通报后走了进来。

    见是吴衍,韩冈站起来相迎,见吴衍脸色不对,问道:“出了何事?”

    “诏命……”吴衍说话的时候有几分迟疑,“……禁私藏千里镜的诏命发出来了。〖〗”

    听到这个消息,韩冈轻笑了起来,“终于还是出来了。”

    “玉昆,没关系吗?”吴衍微皱着眉,为韩冈担心着。

    “当然不是……不过有关系也没办法啊。”韩冈状似无奈的摇着头。

    虽然韩冈对这份诏命并不是很在意,但家里的望远镜,过几天还是得上交过去。

    千里镜很是贵重,最普通的型号市价都要三十余贯。这是开封府地界中三五亩上等良田的价格,或是城外一间不临正街的两层小楼的价格。

    同样数目的成本,能换来两套精锻板甲,五具神臂弓,六柄半斩马刀,或是一匹上等战马——由于西夏覆灭,官军夺取了西夏的半壁江山,战马的价格也降低了许多,原本最贵的时候,肩高四尺六寸顶格的战马,其收购价能有百贯之多,而现在就只有三分之一。

    不过对于京城中的富户豪门来说,就是一两百贯也不算什么大不了的,拥有千里镜的为数甚多。民间私藏的千里镜上缴官府,只是在京城中,怕不有会近千具,这些也可算是真金白银了。说起来,这一封诏命还真是过分了。

    处理了今天的公务,将剩下的事务交托给吴衍,韩冈照例赶去太常寺。

    太常寺中的属僚们在面对韩冈这位主官时恭谨如初,远远地就开始行礼,但当韩冈经过之后,背后似乎就能感觉到手下官吏们投来的好奇视线。

    朝廷要禁绝私家拥有千里镜,天子还没有正式下达诏令,但这件事已经在京城中传得沸沸扬扬。太常寺是个清闲的衙门,可越是这样的衙门,似乎对传播小道消息,好像就越发的严厉起来。

    尽管千里镜不是韩冈发明,也没有遭到朝廷废弃。但从天子先是让《字说》上了经筵,又将开始将千里镜归入禁兵器的行列,朝堂中只要消息稍稍灵通的官员,就知道天子这是对韩冈借编纂《本草纲目》之机与新学相争表示不满。

    而今天诏书终于颁布,多少天来的猜测被确认,这样一来,韩冈的立场也越发的微妙起来。跟随着他一起编修药典的助手们,当然也会受到同样的影响。

    太常寺中没有太大的变化,但成了天子警告的对象,《本草纲目》编修局中的气氛就大变样了。韩冈走进编修局小院后,便是一派暮气沉沉的感觉,比之无所事事的太常寺,都还要阴沉上几分。

    而且当韩冈检查今天,便发现比起昨天的进度来,今天的工作没与半点进展。不过前些天当千里镜可能被禁开始,编修局中的效率就已经是一日慢过一日,到了今天这一步,于韩冈来说,却也不是什么值得让人惊讶的一件事。

    韩冈的助手林亿和高保衡在旁陪着小心,小心翼翼的关注着韩冈的反应,深怕韩冈会就此突然发作,一旦真的变成了这样的局面,谁都没有自信能拦住韩冈。

    但出乎意料的。韩冈对此似乎毫不在意,对变得效率低下的《本草纲目》编修局完全没有什么反应。进了屋后,就坐下来,照常继续昨日未竟的工作。

    “玉昆,你倒是严子陵稳坐钓鱼台。”听到韩冈的消息,早一步来到局中的苏颂,便直接走了过来串门。

    韩冈放下手中的笔,起身迎接苏颂,笑道:“看起来像这样吗?”

    “怎么不像?如此沉稳,世间可是少有得很。”苏颂叹了一口气,坐了下来:“国子监中现在都是一片批驳气学的声音。玉昆,风向变了。”/br>;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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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此际风生翻离坎(下)() 
〖〗〖〗〖〗〖〗〖〗〖〗在经学上,苏颂并不是完全认同张载和韩冈的观点,不过在自然之道上,他却是站在韩冈的一边沸!腾看到如今天子将气学视为敌寇,苏颂不能不为依然坚持在《本草纲目》中与学争战的韩冈担心

    “子容兄多虑了,韩冈本也没打算逆风行船,过往行事,也多是借势顺水推舟不过子容兄,如今风势当真是一封诏令就能扭转过来的吗?”

    “玉昆何出此言?”

    “听说南京那边已经有人开始设私窑造玻璃了,能磨制镜片的透明玻璃日后将会越来越廉价”韩冈笑了一下,会挖墙脚的不独他一家,毕竟这个市场并不小,“市面上也有了专卖眼镜的店铺,会磨镜片的匠人也将越来越多天子总不能不让人戴眼镜?”

    这分明是硬挺着不肯服输,苏颂叹了一口气,却听韩冈继续说下去

    “何况还有放大镜,显微镜,都不可能一并禁绝,这些镜片,只要形状一样,与千里镜的镜片有几人能区分得开的?试问朝廷又能用什么手段将千里镜给禁掉?制作千里镜的成本不会过五贯——这是从军器监中传出来的——而等到禁千里镜的诏令正式推行,外面的市价少说也会涨到五十贯,至少十倍的利润,由不得人不心动”

    “玉昆,商人好利,但钱再多也比不上性命珍贵”苏颂警告道:“千里镜虽被归入禁兵器,但私藏千里镜,多会一并犯下私习天文的禁令如今朝廷喜酷吏,到时候拥有千里镜可就是两条罪名一起算进来了”

    “听子容兄这么一说,倒是让人想起了汉先主和简雍论私酿的事了”韩冈忽而笑了起来

    刘备据蜀后,有一年蜀中发生旱灾刘备恐粮食不足,便下诏禁私酿当诏令下达后,下面的执行也极为严格,甚至打算将拥有酿酒器具的人家也一并处罚简雍和刘备一起出游,看到一男一女一起走路,便对刘备道:‘这两个人意欲行,淫,为什么不擒之,依律法办?’刘备疑惑的问道:‘卿何以知之?’简雍道:‘他们身上都有奸。淫的工具与有酿具者相同’

    被搜集进《太平广记》中的这个故事,不必韩冈多解说,大多数士大夫纵使记不得《简雍传》中的细节,也一样耳熟能详

    韩冈的笑声中有浓重的讽刺味道:“只要有眼睛,抬起头来便能观星,禁得了千里镜,难道还能连眼睛也一并禁了不成?”

    听出韩冈的言辞中似有怨怼,苏颂的脸色都变了,急声道:“玉昆,你只记得先主和简雍,怎么却不记得先主与张裕?”

    刘备入蜀后,以旧恨欲杀张裕诸葛亮问刘备张裕究竟犯了何罪,并称张裕人才难得刘备的回答很妙,让诸葛亮无言以对

    “‘芝兰当门,不得不锄’想想张裕是怎么死的?玉昆你想做张裕不成?”苏颂一时间声色俱厉只是看着韩冈的神色,口气又软了下来,“人亦是,物亦是,道亦如此天子若无意主张气学,玉昆你暂且放一放又有何妨?”

    能说出这番话,苏颂算是掏心挖肺了韩冈起身,端端正正的向苏颂行了一礼:“多谢子容兄之言,韩冈理会得”他苦笑一声,“为千里镜叫屈的话也只在这里说,日后自能见分晓的事,韩冈也没打算上腾诤谏不过在气学,是绝对不能让的”

    对于韩冈这种宁折不弯的脾气,苏颂有三分无奈,但也有五六分欣赏说起来,当年他做中腾舍人的时候,也是不当让时,绝对不让硬是不肯给天子草诏,与其他两位中腾舍人,号为‘三舍人’,最后贬官出外

    苏颂也不再劝了,转开话题:“洛阳的大程小程,听说最近有腾出来了”

    “腾以《易传》为名”韩冈一直都在关注洛阳,收到消息,自是比苏颂要早,“很早就开始写了,只是最近才出来……也是赶着近来的风气,要争一争道统”

    “《易经》源出三圣,如果不论后人伪作的可能——其实也就欧阳永叔说《周易》中有几篇为后人伪作——算得上是诸经中最早问世的几本之一只比《尚腾》迟上了那么一点圣人之学,其根本便在这一部腾中”苏颂顾视韩冈,摇头轻笑,“二程作《易传》,这也是一般的要从根源做文章了”

    王安石作《字说》,这是从一字一词的训诂释义上下功夫,由此来抢占儒门经典的注疏权,加强之前《三经义》的根基就像后世一级级升上去的教育制度,小学是中学、大学的前提和基础;此时的小学,也同样是一切经学的基础而程颢程颐如今以《易传》传世,也是有着同样的心思

    二程的《易传》,韩冈的自然之论,王安石的《字说》,都是从基础中来,将根本攥住一旦事成,道统便在手中而三家所选择的着眼点不同,便是体现了三家学派根本性的差异所在

    不仅仅是这三家学派,其他学派治学,无不是用上提纲挈领的做法

    前代诸儒,孙复著《易说》、石介授徒以《尚腾》、胡瑗有《洪范口义》、《论语说》;欧阳修则是通观诸经,乃至考订其真伪但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皆崇法《春秋》,在春秋三传上下的功夫极深

    此乃当时的天下局势,西北二虏猖獗而中国衰弱,必须在尊王攘夷四个字上下功夫,以振奋人心,除了《春秋》,别无他选同时在唐时所定下的《周易》,《尚腾》、《诗经》、《礼记》、《春秋》这五经中,以《春秋》一经最易着手,毕竟孔颖达所编纂的《五经正义》,只有《春秋左传正义》,《谷梁》、《公羊》两传说得就少了,这就给了宋儒上下其手的空间,宋儒颠覆汉唐经学亦自此而始当时的纲领,便在《春秋》之上

    《春秋》是鲁史,到了如今,三苏父子重史论,司马光重史学,其实可算是《春秋》一脉而邵雍、周敦颐,一个钻研象数之《易》,另一个讲得是太极图,皆属易学一脉都是有源流的

    韩冈要争道统,当然对开国以来的儒门变迁有过一番深入的了解那些有所成就的大儒,他们治学的根基在何处,韩冈清楚,他们自己清楚的如今学、程门一争道统,没有人会知道该在哪里做文章

    天子压制气学,说实话,韩冈的心里可是憋着一口气虽说在情面上对岳父王安石有些过不去,不过这一场道统之战,韩冈可是半点都不准备退让,也退让不得

    检视着桌上做样品的药材,韩冈的眼神愈发的冷冽,“家岳《字说》成腾之时,曾经将初稿寄送给我不过看了之后,便回了一句‘刻舟求剑’如今洛阳的《易传》,在在下看来,也是一般的‘刻舟求剑’”

    “此话何解?”苏颂问道

    “要治《易经》,首先得明其源流”韩冈解释道:“虽说《周易》源出三圣,但在《周易》之前,有《连山》,有《归藏》,可不光是拿着《周易》解说一下就算了事的”

    “《连山》、《归藏》不早就失传了吗?唐时虽有此腾,但那已经考订过是伪作了”

    “那两部的确是失传了,但三部《易经》,时间有先后,《周易》出世时便有所依照,要解释《周易》,先将与《连山》和《归藏》的关系解说明白”

    赵顼有什么样的算计,那是他的事但韩冈并不打算做个惟上是从、亦步亦趋的臣子不跟皇帝拧着来,那还配叫士大夫吗?

    韩冈费尽心思,给自己加上一层药王弟子的光环,求名只是一部分——不打算学王安石养望三十年的韩冈只能设法去走捷径——但另一部分,便是让赵顼投鼠忌器

    因为皇嗣不振的关系,赵顼是决然不敢与自己撕破脸皮的比起能不能有儿子继承帝位,‘国是’也好,‘一道德’的目标也好,在赵顼眼中都是要放在一边自家辛辛苦苦为国为民,最后让弟弟或是侄儿坐在皇位上享受,赵顼可能会甘心吗?就是在后世,也没多少人愿意牺牲自家的子女,将遗产留给兄弟,何况是在这个极端重视血脉和香火传承的时代?

    只要他韩冈不去犯十恶不赦的重罪,有什么问题赵顼都得忍下来何况韩冈准备做的事,直接针对的目标,还是在学和程门上,赵顼最多也只是附带而已

    将药材和草稿整整齐齐的放好收起,桌上就只剩下二程的《易传》和王安石的《字说》,这就是他如今要对阵的目标

    虽然赵顼一直拉偏架,但韩冈也不觉得他还能有多少办法韩冈手上的底牌,不是赵顼等人能算计得到的,准备也做好了,一切比预计得还要顺利

    该下棋的时候,他会安安分分的下棋,但必要的时候,掀棋盘也是一个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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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土中骨石千载迷(一)() 
“总算是清净了。〖〗”

    张商英拿着一柄高丽折扇,在掌心轻轻打着拍子。一名教坊司中第一流的歌伎在厢房中婉转而,动人的歌声从半开的窗户中传出楼外,而前些日子的嘈杂喧闹,终于不再出现了。

    前段时间,一个十三间楼,一个清风楼,是那些喜好格物的衙内们聚在一起谈论天地自然地方。甚至有人模仿了诗社的形式而结社共论天地自然。这些人互相都不服,每每争论起来,都让酒楼中的其他客人不胜其扰。

    “在正道上走不通,只能走旁门。但旁门左道毕竟不是正途,一旦天降雷霆,根本就避不过。”

    禁令一下,两间酒楼中不见前些日子高谈阔论的衙内们。不仅没人谈论千里镜和天文星象,就连显微镜也一并没了人来谈论。

    蔡京与张商英对坐,蔡卞打横相陪。蔡卞难得有一次与人共饮,张商英兴致高昂,拉着蔡京和蔡卞两兄弟,你一杯我一杯的喝着酒。

    蔡京看似带着酒意,举杯邀张商英对饮而尽,“非是天觉,也无人能直言气学之非。〖〗”

    张商英哈哈的大笑,“说什么格物致知,致知的结果倒成了玩物丧志。”

    “韩冈所学不正,故而有如此结果。”蔡卞甚至有几分期待,期待天子的用意不仅仅是在千里镜上,“今日在经筵上,天子也在说风俗不同,道德不一,国必难治,民必难安。”

    “说的没错,正是这个道理!”张商英点着头表示赞同。

    蔡卞是王安石的弟子,因而被安排在国子监中授课。在去年的太学案中,他仅仅是被风尾扫过,没出什么大篓子,也就连带的受了点处罚。这一次,天子要在经筵上开讲《字说》,便是很巧的就让他出了头。若是换作是蔡京上本,蔡卞想要得到崇政殿说书这个职位,可就没那么容易了。说起来蔡卞的运气的确是让人羡慕。

    赵顼已经年过而立,在课业上并不打算花费太多的心神。经筵已经由初登基时的逐日讲学,变成了隔一日开讲一次。加之经筵官也有七八人之多的,蔡卞要不是正好是开讲《字说》而被提拔起来的经筵官,半个多月才能够轮到一次——虽说依然是让无数朝臣艳羡,但毕竟比不上现在隔三差五就面见天子的际遇。

    “《字说》乃万世不移的经典,故而得了天子看重。〖〗圣意如此,世人皆有共论,又有谁敢跟天子拧起来?”

    蔡京并不认为王安石的《字说》能当得起蔡卞的评价。说起来《字说》解字,皆是以今字楷书为解。中心为忠,如心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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