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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执天下-第7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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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驿站的门前不远处,有一道宽达十数丈的沟壑,但里面的水很浅,看起来连膝盖都没不过去,也没有流动的迹象,老远就能闻到一股剧烈的恶臭味。

    “这是河吗?”周毖低头往沟里面看了看,“怎么都不见水流?”

    “这是当年准备沟通荆襄和京城的漕渠,只是方城山这一段地势高,两次开凿都失败了,没能通水。最后就留着这一段河沟在这里。”马竺对着韩冈和几个幕笑道,“前两年因故去往鄂州探,曾经在这条路走过。”

    “要是方城山的这一段有渠道可以通行,那就不用再经过汴河,便能走水路直下南方,而荆襄的纲粮,也不用再绕道汴河。”陈震道,“太平兴国三年,为了能让荆湖漕运直通京城而开凿漕渠。‘南阳下向口置堰,回水入石塘、沙河,合蔡河达于京师,以通湘潭之漕。’只可惜见事不见功,否则京城安危就不用全托付在一条汴河之了。”

    马竺、陈震,这两个关西人能将眼前这一条废弃河渠的来历用处说得一清二楚,并没有人感到惊讶。张载门下的入室弟子没有一个是只会读经的呆子,水利河工是这个时代最为重要的政务之一,只要有心出来做事,都必须知道一点。

    周毖也仿佛是为了在韩冈面前表现自己,不甘示弱的说道:“白河入汉水,汉水入大江。沙河则是汇入淮水,走蔡河入京城。沟通两河水系,通漕运于京师。如果漕渠打通,就能从京城乘船南行,直入桂州。”

    “可惜就是地势差了一截。第一次开凿,很快就被山洪冲毁了。第二次开凿虽然成功,但用了十余万军民所打通的渠道,最后的水深就只有一尺不到,”陈震指着下面的河渠,“许多地方只能没脚,勉强让空船走。”

    “襄汉漕渠虽然两次都没能成功,但不是还成了一段?”李复说着,虽然他不认识眼前的沟壑,但他对于国中的水利河渠,照样有着深入的了解,“沟通江陵汉江的漕渠可是凿通了。从襄州自汉江南下,不用一直走到鄂州【武汉】,直接可以通过江汉漕渠转入江陵,少走千里水路。”

    “水道不通,怎么说都没用。”马竺叹了口气,打算息事宁人,“可惜了。”

    陈震突然笑道:“小弟对于此处地理不明,不敢妄言。不过如果仅仅是水势低浅,到有些变通的办法。”

    “有什么办法?”几人一起追问。

    “用斗门汴河之,可就是用斗门来调节水势,并放水淤田。”

    “若是能用早就用了。”周毖摇着头,“斗门的确能调节水深,但汴河本来就有活水,眼前的这条襄汉漕渠,渠中之水只能没脚,斗门根本没用。”

    四名同窗隐隐的在较量着自己的学识,韩冈倒是乐见其成,良性的竞争是好事。而且等他们到了任,自然而然会各自分工。自己这边也会将他们的情绪控制住的。

    他也跟着看了看眼前的这条河沟。当日南下的时候,他也跟章惇也聊起过有关这条废弃运河的事。

    其实这里就是后世的南水北调的通路,应该是中线。丹江口水库的名气老大,韩冈还是有些印象。他记得南水北调的中线可以自流到北京,应该就是靠了丹江口水库的大坝来提升水位。

    眼下当然不会有丹江口水库,所以两次开通,两次失败。第一次被暴雨冲毁了渠首的石堰。第二次的确打通了,但水位太浅,无法行舟。

    只要方城山这一段漕渠能开通,就可以走水路从邕州直达开封,只需要中间换几次船——现在其实也可以,不过那是要绕道扬子江,入汴河,多了几千里出去——而更重要的就是方才陈震所说,开封沟通南方的命脉就不会只有汴河一条。

    但方城垭口,看似平缓低矮,偏偏实际就是高了那么一截出来,使得水道难以通畅。不过以韩冈看来,跨越方城山的这一段漕渠并不是不能使用。

    渠道中水位低浅,这个问题也很容易解决。将河底掘深,再使用堰坝和船闸——此时叫做斗门——调节水位就可以了。调节水位的设施,汴河就有,而灵渠中的三十六道斗门,从秦朝一直用到现在。

    但正如周毖说的,单独一重斗门对水位的调节能力太小,而方城垭口的这一段渠道,则需要更螅乃唬圆坏貌环牌恕?烧飧鑫侍猓灰苁褂醚甙蛹佣嗉洞ⅲ耆梢越饩觥Mü甙咏兴惶Ц撸⑹褂枚嗉洞⒗慈么煌ü甙樱泻艽蟮南M晒Α6沂翟诓恍校褂泄斓滥兀灰屑浼甘镏茏幌拢膊凰懵榉场

    不过这是后话了,眼前还是先休息,如何平灭交趾才是当前要应对的问题。

    一起进了驿站,吃过简单的晚饭,韩冈等人就在并不算舒适、但还算干净的房中睡下。

    只是到了半夜,一阵蹄声将韩冈惊起。

    掀开被子下了床,听见外面一个劲的催促着驿卒快点换马。

    韩冈有些觉得不对。夜中还在路奔行,肯定是紧急军情。眼下南方有战事的当然就是广西。而且他们从这条路南下,而广西的战报理所当然的也是从这里北。

    韩冈披了衣服,唤了睡在外间的亲卫起来,“去问问是哪一路的人。”

    亲卫忙忙的下去了,但只这片刻时间,铺兵已经换了马走得远了。亲卫回来后,禀报道:“驿丞说的,是从广西来的,但到底是何事却不知道,也不敢打听,但他没看到铺兵身带着露布。”

    :

第20章 冥冥鬼神有也无(二)() 
章惇坐在桌前。

    饱蘸了浓墨的笔拿在手上,却迟迟没法儿下笔。眼睛是在看着桌上的白纸,但焦点却不知落在何处。

    墨水在重力的作用下渐渐汇聚在笔尖上,章惇不知这样呆坐了多久,凝聚在笔尖上的墨滴终于落了下来,啪的一下砸在微黄的纸面上,瞬息间就晕了开来。

    好端端的一张纸给落下的墨水污了,如果是作为稿纸还是可以继续使用,但回过神来的章惇,将笔往砚台上一架,就将写坏了的纸张团起来往地上一丢,就仰靠在椅背上。腰背弓着,完全没了寻常时候的锐气。

    一道水帘正挂在敞开的窗前,水流越来越细,渐渐的变成了一滴一滴的下落。

    一场大雨刚刚过去,从屋檐上淌下来的雨水砸在檐下的青石板上,又沿着暗沟向着州衙后院的池塘流淌过去。如果在京中,此时已经是秋色降临,但在广西桂州,依然是夏日的气候,午后时不时一场滂沱大雨,让空气潮湿得让人很不舒服。

    不过困扰着章惇的并不是桂州让人难过的气候,也不是眼下的战局。

    虽然他紧锁着眉头,放在眼前的奏章草稿的稿纸已经被废弃了一张又一张,一团团的被丢在桌面和脚下,但章惇并没有失败,安南经略招讨司也没有失败,他不是在写请罪的折子。

    尽管被鼓动起来的三十六峒蛮部在深入交趾境内的时候,有几个部族被交趾军漂亮的打了几个埋伏,吃了不小的亏,但其他部族的成功也将整体上的损失给找补了回来。

    而且经过了几个月的扫荡,交趾边境往内七八十里的地方,都已是渺无人烟,成了彻头彻尾的鬼地。一群群溪洞蛮人如同蝗虫一般将他们经过的地方清洗得一干二净,只要是能拿回来的就一起搬回来,搬不动的则一把火烧掉。用竹子树木打造起来的房屋,在熊熊火焰中只剩下灰烬,成千上万人在这里生活过的证据,仅余作为地基的黄土。

    而被拯救回来的汉人则有八千五百之多,除了一部分新近从邕州被掳走的,剩下的都已经被安排去了钦州、廉州屯垦。照着惯例,由官府分给他们土地,并借出种子、农具、耕牛和房屋,以尽快恢复两州的元气。

    虽其中有许多并不是真正的汉人,只是会说官话;也有许多是汉人,只是他们是主动迁移到交趾;更有一些虽是被掳走,但靠着自己的双手已经脱离了奴隶的身份,在交趾境内娶妻生子——这也是章惇和韩冈不敢将他们尽数安排在邕州的缘故——不过章惇并不在乎他们怎么想,因为被迫做牛做马的汉儿为数更多,而且这个由官府发起的行动,也在南蛮地区确定了汉人要比蛮人高人一等的地位。

    从他和韩冈拟定的方略上讲,这几个月一系列的战事,完全是一个辉煌的胜利,付出的代价可以说是微乎其微。

    但这个胜利带来的结果,比起失败,还要让章惇心头憋着一口闷气:因为他赢了,皇宋也赢了。

    不对

    章惇慢慢的晃了晃沉重的头颅,他并没有赢,大宋也没有赢——是‘不战而胜’,更是一个让人笑不出来的笑话。

    ——交趾上表请降

    就在五天前,交趾来进献降表的使臣乘船抵达了钦州。钦州的百姓没有报仇雪恨,让章惇很遗憾;他们没有选择从陆路过来,让章惇更是遗憾万分。

    章惇真心想拦着交趾派来的使节,最好能剁碎了埋进他后花园的几株芭蕉下面。但他做不到一手遮天,交趾人只要泛舟海上,便能从广东上岸,照样能将降表送到东京城去。

    他只能先行下令,让钦州将这一行使节留下来招待,自己则派人上京去禀报,看看朝堂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交趾的这一手做得很漂亮,绕过安南招讨司直接去找宋国的皇帝。

    因为他们知道,眼下能阻止官军灭国复仇的力量,并不在交趾国内,而在皇宋的朝堂之上。

    章惇此时还不清楚丰州的异变,更不清楚已经划归他麾下的一万八千余名西军精兵,如今只能有五千到位。

    但他很清楚,北方的情况很复杂,三国纷争的时候,任何一方的动向都会引起局面的瞬间改换。辽国态度的暧昧不明,使得他和韩冈必须想方设法的从天子和两府诸公的手里,把他们所需要的兵力给挤出来。

    韩冈上京后,的确按照预定的计划做到了这一切,有两万精锐禁军在手,章惇相信自己身边的盟友会越打越多。

    交趾自立国之后,就一直摆出小中华的姿态,将四邻视为必须降伏的藩属。不论是南面的占城和真腊,还是北面的诸多蛮部,都备受欺凌,不得不向升龙府进贡。

    如今只要朝廷表现出足够的强硬,以灭国为目的,这些曾经被欺凌过的部族、国家必定会蜂拥而来,争先恐后的一效犬马之劳。

    可若是朝廷犹豫不定,反复无常。畏于交趾积威,可以成为盟军的国家和部族,就会陷入犹豫和观望之中,甚至未免后患,而反投交趾,共抗官军。

    章惇再明白不过,眼下他必须尽快有一个大捷来回报给天子,让天子认为自己能够给他带去一个破国灭族的荣光,可以自豪的去太庙朝见列祖列宗,而不需要感到任何愧疚;并且可以让王安石压制住朝堂上的一切反动。

    也就是说,他必须尽快出战,而不能等着全师抵达。

    但到底要不要打,能不能打,这就是章惇这些天来一直都没能打定主意的原因。

    凭着先期抵达的五千兵马,加上荆南军和刚刚训练出来的新兵,到底能不能胜过严阵以待的交趾大军,章惇心中并没有底。进攻和防守是两回事,休整过的军队和邕州城下的疲兵也是两回事。同一支军队,在不同情况下表现出来的战斗力可以是天差地远。

    但这个决心必须要下,如果自己都犹豫不定,更别想说服天子和朝堂,文字上只要稍有破绽,就会造成不可挽回的结果。

    窗前的水帘已经不见了,残留的雨水要很长时间才会滴上一滴下来。厚厚的云层也散去了,午后的阳光从窗外西侧的屋檐下照过来,挂在瓦当下的滴滴雨露,闪着七彩的光芒。

    章惇曾听韩冈说过,阳光本是七色,只是混在一起才成为白光。后来在许多地方也试验过,三棱形的水晶镜,让无数人亲眼见证了彩虹的成因。

    如果韩冈在这里会怎么说。

    章惇为之一笑,想都不用想的——他肯定会说要打

    韩冈是自己的下属。有这样的下属,作为上司,压力就会很大。不过章惇不会去嫉妒韩冈所立下的累累功绩,因为所有的功劳他都能占上一份。可总是占着韩冈的便宜,也许有人乐得享受,但章惇不会甘愿。

    士气可鼓不可泄,若是半途而废,日后官府在广西的蛮部之中再没有威信可言,而交趾这个嘬尔小国就会更加张狂。从章惇个人的角度来说,晋身西府的大门就在眼前,不推开来走进去,他如何会甘心

    不过在这之前,必须要将自己的意见更进一步向天子分说明白,而不是任由反对者来捣乱他安南经略招讨司的事务。这是安南经略招讨使兼安南行营兵马都总管的工作,不能交给他人。

    主意已定,也不再取出新的稿纸起草文章,章惇拿过禀于天子的专用奏折,振笔疾。一列列整齐的小楷出现在纸面上,在奏折中将自己的心意表明。

    ……………………

    丰州的局势影响着天下大局,但并不是说,鄜延路这里就能干脆了当的忽略不顾。

    种谔不想做旁观者,成为衬托郭逵的绿叶;也不会让横山对面的党项人安安稳稳的守在他们的寨堡城池之中。

    王舜臣终于得到了领军出战的机会。他的将旗还高高挂在罗兀城上,但他本人已经领着一千多精锐向着葭芦川的方向潜行过去。

    这是一次尽量隐秘的行动,偷偷摸摸的样子就算让王舜臣自己来看,都是为了不惊动近在咫尺的西夏军,好去支援的河东路的战局,才做出来的姿态。

    但每一个鄜延路的将领都知道,为了防止鄜延路为河东煽风点火,党项人不知派了多少对眼睛潜藏在山林中。而西夏安排在左厢神勇军司的两万多驻军,早就整装待发,随时准备截断通往葭芦川的道路。

    看着道路两侧愈发的显得千丘万壑的地势,王舜臣知道离着他的目标越来越近了。

    “该来了。”种朴突然就在旁边说着。

    王舜臣沉沉的点了点头,离河东越来越近,也越来越接近葭芦川,对于西夏军来说,眼下这一段的地势是最好出击的地点,等过了葭芦川就来不及了。而从消息传递的速度看,神勇军司的兵马也只能来得及赶到这一段路上。

    他麾下的将士们也都知道这一点,一个个走路时都在警惕万分的用目光搜寻着两侧的山林。

    ‘这样下去,再不来,可就没力气打仗了。’王舜臣的心中有些焦急。

    就在这时,前方的一片树林中突的有大批的飞鸟惊起。

    王舜臣一紧手上的战弓,掩在满脸的络腮胡子下面的嘴角向上勾勒出了一个笑容,“终于来了”

    :

第20章 冥冥鬼神有也无(三)() 
【有事耽搁了,下一章改在十二点发。 之后应有的两章照常。】

    秋色降临在北方的大地上。

    一座由帐篷组建的城市,也依照惯例出现在辽国庆州西北伏虎林边。

    人马车辆数以万计,大大小小的帐篷如同夏日雨后的蘑菇,一眼都望不尽。在最中心的位置上,甚至有了由高阔都有一二十步的大帐和一条条竹木组成的廊道缀连起来的宫殿——天子理政的省方殿,寝居的寿宁殿,接见部族藩属的八方公用殿等等。

    这些以宫殿为名的帐篷皆以木竹为柱,以毡为盖,柱上施以彩绘,锦缎挂于四壁,绣龙黄布铺设在地面,窗、帘皆以毡为之,外面罩着黄油绢。

    这就是辽国皇帝的捺钵。

    大辽皇帝四时巡守国中,镇服四夷。所居住的行在,便称为捺钵。冬捺钵设在广平淀,春捺钵设在鸭子河,夏天在吐儿山,而秋天就是在伏虎林。狩猎、放牧、理政、接受领下部族的觐见,辽国的军政大事都是在捺钵中完成,这是沿袭了两百年的传统。不过换做了如今的大辽天子,就是在狩猎之事上用心多了一点。

    一声声模仿着鹿鸣的号角,宣告着今秋的第一次狩猎即将开始。

    辽国的权臣,如今的北院枢密使、被封为魏王、太师,赐姓耶律的耶律乙辛,也在自己的帐幕中换好了猎装,从帐中走了出来。耶律乙辛少年时以相貌出众而被兴宗皇帝和皇后看重并提拔,如今年岁虽长,但掌控朝政日久,使得他浑身上下的气度也更加不凡。

    “太师”耶律乙辛的亲信,北面林牙萧得里特正好来到帐门外,神色间有些惊慌,凑近了低声对耶律乙辛道:“太子那边似有异动。”

    “不用慌,耶鲁斡翻不了身。都安排好了,这两天他近不了天子身边。他亲娘都因通奸之罪被赐死,他这个太子还能在位子上多久?”

    耶律乙辛毫不在意的叫着太子的小名,拿着条鲜肉逗着站在左臂上一只彪悍骏捷的海东青。这只得自东海女真,又是由他自己亲自训练出来的猎鹰,是今秋狩猎的关键。要把想皇帝服侍好,稳固自己的地位,就需要随时服侍在身边,不能让那一位坏了兴致。

    萧得里特脸上显着急色:“不仅仅是太子,还有宫卫那边……”

    出于贵戚为侍卫,著帐为近侍,北南部族为护卫,武臣为宿卫,亲军为禁卫,百官番宿为宿直。侍卫、近侍、护卫、宿卫、禁卫、宿直,都是护卫天子帐幕安全的职位。不过真正做事的,主要还是护卫和禁卫,其他都是名义上的差事。

    最近北护卫司就有些不稳,私下里隐隐的就有传言说,有人在中间挑头要刺杀耶律乙辛这位权臣。萧得里特也是听到风声就赶过来了。太子加上天子身边的护卫,耶律乙辛一个疏忽,就能送了性命。

    “护卫那边有查剌在盯着,谁有心作乱,我也心里有数。”耶律乙辛冷笑着,护卫太保耶律查剌是他的人,根本就不用担心。若不能在天子身边安插上自己的亲信耳目,他枉为权臣了。皱眉想了一想,“好象是叫萧忽古。现在不需要动他,留着他日后有用。”

    究竟有什么用,萧得里特不用想就知道,犹犹豫豫的开口:“可陛下就这么一个儿子。”

    “不还有皇孙嘛……”耶律乙辛笑容中透着凛冽的杀意。

    萧得里特悚然而惊,不敢直视耶律乙辛如同冰刀一般的笑意,低下了头去。只是他下移的视线,却发现耶律乙辛拿着鲜肉条、逗得猎鹰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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