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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执天下-第7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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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忠献不也是几十年出入二府吗?还是三朝宰相”

    “那是因为有富弼、曾公亮、文彦博之辈在。想想韩冈,同一辈中可有人能与他相提并论?”王韶感慨着,“而且就算是韩琦,也照样受着忌惮……最后的这几年,韩琦都是在哪里?看看天子给韩琦墓碑上题的字:‘两朝顾命定策元勋’韩稚圭的确有大功于国,若无他镇压住朝中、宫中,则嘉佑、治平的那十多年,宋室绝难安稳。但宫中没人会想出再出一个韩琦”

    “但韩冈的功绩、才干俱全,只要资序够了,日后朝廷要选人入二府,就很难绕得过他。”

    “只要一直让他在外任官就可以了。赢了交趾之战后,韩冈在十年之内,恐怕很难再回京为官…………不过话说回来,”王韶的话锋一转,“韩玉昆行事不依常规,思路不落窠臼,往往出人意表,说不定他还真的有能耐让自己很快就回到京城”

    ……………………

    不仅仅是王韶,吴充回到家中的时候同样也是很迟。

    不过没有他没有王韶的好心情,回到家中的时候也是板着脸的。

    出来迎接他的,也是长子,在京中任官的吴安诗。

    吴充进门后不见次子吴安持,问道:“二哥儿还没有回来?”

    吴安诗道:“方才已经遣了人回家来,说今晚不回来了。”偷眼看了看吴充的脸色,并不敢多问。

    吴充不喜欢跟家人说起朝堂上的事,满肚子的国家大事也极少会泄露给家人。只是偶尔要点拨儿子的时候,才会多说上两句。吴充的两个儿子都知道他的脾气,也很少主动发问。

    吴充回房更衣,出来后问着儿子:“韩冈现在是不是也在王介甫那里?”

    吴安诗愣了一下,怎么跳到了韩冈身上?但转眼就想到了,自家的老子肯定是在殿上受了韩冈的气,“此事儿子就不得而知了,论理应当在的……是不是要让人知会二哥儿一声,离着韩冈远上一点?”

    “为什么?”吴充脸色一冷,“为父向来只为国事与人有隙,岂会记恨私仇?既然是亲戚,自当尽人情。每逢年节,二哥儿去见王介甫,为父何曾拦过?”

    如果嫁给吴安持的王家大女儿此时在这里,她肯定连连摇头。若当真如此,她也不会在吴家一直都心情郁郁。

    但吴安诗哪敢反驳,连声道:“爹爹说的是”

    :

第18章 青云为履难知足(18)() 
【一觉睡了十二小时,写得也迟了。 不过该补的不会少,十二点还有一更。】

    韩冈从宫中回到王安石府上的时候,远远地就看见了吴安持送了几人出了门来,竟然还在接待着宾客。

    虽说是到了晚间,但来王安石府上吊丧的客人依然络绎不绝。车马拥堵在相府的大门口,比起平日里来拜访王安石的官员塞门的情况,甚至还要严重。

    只是其中有几个是真心来悼念王雱,又有多少是因为王安石的身份,也根本不需要多想。

    嫌着麻烦,韩冈没有走拥挤不堪的正门,而是转了个方向,从侧门进了相府。

    因为王家的亲友都来上门的缘故,此时的相府之中,比平时热闹的十倍。不仅是一家老小都到场,也带来了大批的随从仆役,虽然都因为身在宰相府邸中,不敢有所放肆,但人数一多,怎么看都有些乱。

    韩冈从侧门进来,门后就是偌大的用来停放车马的庭院。只是过来祭拜一下就走的官员,他们的车马都停在外面的街上,而要逗留一段时间的,则是将车马都停在了偏门内的庭院中。

    院中被车马占了大半,还有更多的仆役,只是比起白天的时候少了些。

    车夫、马夫们许多都是席地而坐,闲极无聊的聊着天。不过他们交谈时,还知道尽量压低声音。就是听到了句笑话,在笑起来的同时就连忙捂住自己的嘴,不敢笑出声来。

    只是乱糟糟的样子还是显得缺乏秩序。唯有一队陌生的元随,站在院中一角。人数还不少,几乎是执政数量,只是还不到宰相的规格,皆是静静的不言不语。他们所在的那一个角落,与院中的其他地方有着截然不同的对比。

    “是两府中的哪一位?”韩冈问着迎上来的王家家丁。

    “回姑爷的话,是吕参政来了。”

    韩冈暗道自己是糊涂了,自己是当真糊涂了。王雱的丧报一出,吕惠卿的确是应当到场的。虽然他现在与王安石疏远了,但以吕惠卿与王安石旧日的关系,这第一天就必须来的。

    吕惠卿一贯的治家严谨,在朝堂内外也算是有名的。治家如治军,也难怪他门下仆役的气象与他人家中截然不同。

    “相公现下就在房中,跟吕参政说着话,”家丁讨好的又问着,“姑爷要不要去房一趟?”

    韩冈摇摇头。王安石正在接待吕惠卿,他去凑哪门子热闹。

    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紫袍犀带,韩冈道:“先得去换身衣服。”

    韩冈一句吩咐,王家家丁连忙小跑着进去,帮韩冈去取素服。

    韩冈脱下了觐见天子的公服,换回了素服,就直接往外厅的灵堂过去。唱经的声音充斥在耳间,和尚道士被来百八十人,就在外面的灵棚中招魂忏经,而智缘、愿成等京中赫赫有名的紫衣大师则被招待进了内厅。

    不过除了做道场的僧道外,外间的人的确是少了。关系略远一点、不需要守灵的亲戚回去了许多。关系疏远、却没有离开的,则基本上都是抱着另外一番心思。

    韩冈的父母并不需要为儿子的大舅子守灵。往灵堂走的时候,韩冈顺便找人来问了一问,他的父母果然是见了天色将晚,就先告辞回家去了。

    但韩冈走不得,他需要为王雱守灵。

    灵堂中烟雾缭绕,缕缕香烟绕着一条条垂下来的白布,渐渐散在空中。

    王雱的儿子还守在灵堂内,王旁在旁往火盆中添着纸。王安石兄弟家的王旉、王旊、王斻、王防、王旗等子侄也都在;王家的孙辈,还有韩冈和吴安持的儿子,也是同样一起在旁陪着。

    韩冈进来时,灵堂中的人都站了起来。各自上来行礼,王旁疲惫的抬起了眼:“玉昆,回来了?”

    韩冈告了声罪,“耽搁一些时间,这时候才回来。”转身先给王雱上了香,添了纸。

    可能是王安石兄弟几个用尽了王家的气运,王雱的堂兄弟们都算不上出色。不过在为王雱守灵时,倒是诚心实意,就是在灵堂中久了,各自都有些疲色,

    韩冈看看自己的儿子,韩钟、韩钲,两个小子现在还精神得很。就是年纪太小,到了累的时候,也熬不了夜。不过他们也不需要守上一夜,没甚关系。

    就是王雱的长子王栴,才六七岁的小孩子在乌烟瘴气的灵堂中跪了一日,进来一名前来吊祭的宾客,还要叩拜还礼。中途只有短暂的时间用来吃饭、方便,脸色已经很不好了,再守上一夜,保不准要出事。

    王雱就留下这一个儿子,又是王安石的冢孙,一直以来身体不好。如果王雱还在的话,肯定不会让儿子这般吃苦,但躺在灵堂中的王雱不可能再起来说话。

    “栴哥儿可能快吃不住了,等人少的时候就让他去歇一歇吧。”韩冈拉过来王旁。

    王旁看了侄儿一眼,一张小脸的确是泛着病态的青白,一点血色都没有了。但让他放弃守灵去休息,这可是不孝。一旦传出去,小孩子不会受到责难,但过世的王雱可要会被人说教子无方,贻害自身。

    “难道仲元不知经权二字。没外人的时候,还不能歇吗?当真要栴哥儿跪昏过去啊”韩冈对守孝要守到形销骨立才叫孝子的世间认识,完全无法认同,看着王旁犹犹豫豫的不肯动,“算了,去找医生来。”

    “医生……”王旁愣了一下。

    韩冈没理会王旁,让人出去传医生。守灵守到重病,就没人能说不孝,反而要夸至孝。以王栴的身子骨,就算平常找医生来,也是照样也要拿出纸笔开药方。

    王旁这时候反应过来,叹了一口气,也不拦着了。只要不会坏了亡兄的名声,他也想侄儿能好好的休息一下。

    府中就有医生候着,过来看了看王栴的情况,就忙让人将他抱了送进去。王栴被母亲耳提面命,本来就是咬着牙在守着。现在提在心中的一口气一松,却当真昏了过去,倒闹得里面乱作了一团。

    外面倒是没有乱,王安石的侄孙王朴暂时代替了王栴做了守灵的孝子,叩谢来致奠仪的宾客。韩冈则是继续做他的迎宾,替了吴安持下来。

    “这半日辛苦正仲了。”

    “算不上辛苦,下面就要多劳玉昆了。”

    吴安持与韩冈说了几句话,就进府去歇脚。从粮料院的属官换作声名煊赫的龙图阁直学士,出入王安石府上的宾客则立刻就多了一分恭谨,与韩冈互相致礼时郑重无比,一丝不苟。而在门外排队等候入灵堂拜祭的官员们,也一下将说话的声音降了下来,只有灵棚中僧道的呗诵之声还在继续着。

    身为一路转运使,还能压在韩冈头上的文臣最多也就三五十了。而且二十五岁的年纪到底代表着什么,对于朝臣们不言而喻。相对于他立下的累累功绩,还有现在的地位,宰相之婿这个头衔只是个附属。不像吴安持,除去了枢密之子、宰相之婿两个身份之后,就不剩下什么了,一个太子中允而已。

    站在门口,迎来送往了一个多时辰后,将及深夜,拥挤在门前的车马终于不剩多少了。这时身后的门中突然喧闹了起来,韩冈回头,由王安国、王安上还有王旁一起相送,吕惠卿从里面走了出来。相府侧门所在的巷道中,一队车马鱼贯而出,转向正门这里迎过来。

    在武英殿中相别不久的吕惠卿,紧抿着嘴,满脸的沉重。走下台阶,与王安国等人殷殷告别,提起过世的王雱时,又摇头悲叹不已,似是对王雱的死,王家的悲伤而感同身受。

    转过来,吕惠卿对上韩冈:“想不到元泽走得竟会这么早,玉昆上京时当没有想到元泽的病情会一至于此吧?”

    “能见到元泽最后一面,总不枉这一路兼程而行。”

    “俊士归天地,惜乎哉,痛乎哉”吕惠卿长声一叹,翻身上马。

    送着吕惠卿远去,轮到王旉来代替韩冈迎客。韩冈还没吃饭,肚子饿得正慌,只是一进内厅,就从内帷中,出来一名婢女,叫着他:“韩姑爷。”

    在婢女身后,站在帷幕中的是个四十多岁的妇人。韩冈当然认识,是王安国的妻子曾氏。曾氏是曾巩妹妹,南丰曾家的女儿。王、曾两家是来往几代的姻亲。而曾巩的弟弟曾布因为背叛新党的缘故,与王安石又反目成仇。这份关系错综复杂,不过今天的丧事,内外皆是由王安国夫妇主持

    韩冈走过去,就听曾氏说道,“旖姐儿有些累了,老身让她进房里歇着去了,韩姑爷还是去看一看。”

    韩冈听了之后,忙忙的谢过曾氏,就往王旖的房间去。

    推门进房,王旖正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边上只有两个贴身使女站着。但韩冈一走进来,她就一下睁开了眼睛。

    “官人?”王旖见到是丈夫,就立刻挣扎着要起来。

    “先睡着吧。”韩冈坐到床沿上,按着王旖纤弱的肩膀让她躺下去,手向外挥了挥,示意婢女出去。

    俯下身子,理着妻子耳边散乱的发丝,柔声道,“别累着自己。”

    王旖用脸颊感受着韩冈手上的温度,抓着衣角,静静的过了好一阵,轻声问道,“官人能在京里多久?”

    “广西的事不能耽搁太久,最多只能有十天。”韩冈说着,就感觉到抓着自己的衣襟的手一下就收紧了。

    :

第18章 青云为履难知足(19)() 
【又迟了一点,还是高估了自己码字的速度。 下一章是明天早上七点。】

    吕惠卿回到家中的时候,都是深夜了。

    “想不到大哥在介甫相公那里留了那么久。”吕升卿来到房中。白天时他已经先去过了王安石府上,并没有跟他的兄长走成一路。

    弟弟走进房,吕惠卿一点动静都没有。半眯起的眼睛,若有所思的看着烛台上跳动的火苗,视线的焦点却不知落在了何方,久久也不见开口说上一句话。

    吕升卿觉得他兄长的神色有些不对劲,拉过一张圆凳坐了下来,问道:“大哥,出了何事?”

    吕惠卿过了好一阵,才抬眼回应:“没事”只是他又发了一阵呆之后,突然又道,“王介甫似乎已有南归之心。”

    吕升卿眨了眨眼睛,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等到他将吕惠卿的话想明白,却又难以相信起自己的耳朵来。

    “是辞相?”吕升卿眼睛瞪得老大,惊声问道,“王安石想要辞相?”

    “虽然王介甫没有明说,但方才与他说话的时候,的确有这个意思。”吕惠卿抿起嘴,王安石方才那副带着颓然、伤感的,现在还留在自己的眼中。

    吕升卿连连摇头,“是不是大哥你误会了,这怎么可能?”

    这根本不可能坐在宰相的位置上,不是因为不再受天子信任,或是备受弹劾,有几人会主动辞去相位?王安石现如今再怎么说都是首相,两府之中,无人能与他的权柄相比。天子对他的信重,从给王雱的赠官上就能看得出来——从太子中允追赠到左谏议大夫上,一口气晋了十几级,比起在邕州殉国的官员受到追赠后,跳的级都多——加上新党的根基已经稳固,王安石只要不犯错,他的相位就是稳如泰山。

    但吕惠卿很确定自己的判断,“王介甫不是恋栈不去的性子。复相后的这一年来,天子越来越自把自为,全没有过去的言听计从。前些天,王介甫还叹着,说若有过去一半也是好的。”

    吕惠卿跟在王安石身边这么些年,对王安石的性格、为人很了解。当初为什么王安石不肯入朝,就是因为不能一展雄才。等到当今天子,他才肯出来任官朝中。如果做得不顺心,王安石就会干脆撂挑子。根本没有恋栈不去的想法。

    “而且没了王元泽在身边辅助,王介甫也是难以为继。”

    丧子之痛让王安石难以专心于政事之上,但更重要的是王安石现在身边已经没有可以信赖、且能力足够的助手了。当年的吕惠卿、曾布、章惇都因为各自的原因,而与王安石的目标有了分歧。不会再如早年一般,众心如一。

    曾布不必说,他的背叛让王安石至今衔之入骨。

    而吕惠卿在新党中独树一帜,虽然没有跟王安石的势力进行竞争,但他坐在参知政事的位置上,就算只是为了自己的地位稳固,也不能是王安石说什么他就附和什么,都要表现出自己的能力、才干和眼光来,总要表述自己的意见。这样的情况下,王安石也不能像过去那般,将他当做紧跟在身边的亲信助手。

    至于章惇,他始终不是王安石的第一选择。虽然王安石对章惇的才干很看重,一直当做值得倚重的亲信看待。但章惇少年时过于放纵,恶劣的名声一直流传到此时。吕惠卿知道,王安石从没有想过让章惇顶替自己或是曾布的位置。章惇本人也是知道这一点,所以他会去荆南、会去广西,都是为了能够从枢密院走出一条路来,而不指望能如他吕惠卿,直接身登东府。

    至于曾孝宽之辈,都可以独当一面,是方面之才,但并不能总揽全局,能力不够、威信也不够,论亲近更是远远比不上王雱。孤家寡人,没有商量国事、政事的助手,王安石的心哪能不累,又如何不退?

    如果王安石要退的话,只有将新党托付给自己。除了他吕惠卿以外,别无他人

    “不是有韩冈吗?”吕升卿奇怪问着,怎么看都不能忽略掉王安石的亲女婿吧?

    吕惠卿脸色微微一变。他很想要忽略掉韩冈,一直都下意识的避开这个让他心神不宁的名字。但吕升卿既然提起,吕惠卿也不会躲避:“韩冈如果愿意改换门庭,放弃关学,王介甫当然会着力抬举他。”

    吕升卿摇了摇头,韩冈在学术上,不仅是秉承张载的关学,而且独有创见,已经渐渐有了一代宗师的名望,如何会改换门庭?格物致知四个字,现在在士林之中的名气,可是响亮得紧。

    “他与王介甫根本就不是一条心,对新法也并不是全心全意的支持,王介甫把女儿嫁给他都没有扭转了他的心思,还能指望别的吗?”吕惠卿笑道,王安石是不会将政治遗产留给韩冈的,他很确定这一点。

    “就算不是一条心,也已经是转运使、直学士了。再过几年,都能进两府了。”

    吕惠卿嘴角抽搐了一下,或许是无意的,但吕升卿的话的确触动到了他的自尊心。

    吕惠卿一门心思想从王安石那里接手新党。而韩冈则并不需要接手王安石的势力,他做到如今的广西转运使,都是靠着自己的功绩。

    吕惠卿他被王安石提拔起来的时候,已经三十多岁,可攻击王安石和他的一份份弹章上,无一例外都会指责他是新进,远远不够资格。但韩冈二十五岁,升到广西转运使、龙图阁直学士,就没有一个谏官敢说他是新进。

    仰之弥高的功绩,让御史们根本无法去拿韩冈的年龄说话。虽然私底下可以有许多手段让天子忌惮韩冈的年轻,但那些言辞是拿不上台面来的。

    不过吕惠卿还是没有改变自己的想法,韩冈不会跟着王安石,能接手新党的只有自己。

    …………………………

    隔了一日,韩冈再一次被招入宫中,被天子询问着广西和西北的边事。

    像他这样入京的边臣,在留京的一段时间中,被多次招入宫中咨询,并不足为奇。

    韩冈本身也有许多建议,都不是短短一次面会,就能完全说得明白。

    “……还有在邕州右江上游的横山寨正式设立马市。用兵一事,最重要的就是粮秣转运,滇马是上等的山地马,在交趾北部的山岭中,粮秣的运输都要依靠马匹来运输……”韩冈向赵顼说着自己的打算,“臣北上之前,已经遣人在横山寨试探的问过,只用了一个月就收购到两百匹好马。如果正式开办茶马互易的榷场,至少一年能收购到三千到五千匹军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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