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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执天下-第6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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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两个月前,天子笑得开心,但现在,应该就没有什么笑容了。

    吕惠卿脚步沉重,已经六月末了,天气依然酷热难耐。走在宫廷中,虽然没有蝉鸣让人心浮气躁,但迎面吹来的穿堂风都是热哄哄的。

    天上的一点云翳都不见,辣的阳光毫无遮挡的直晒到地面上,从殿阁顶上的琉璃瓦反射下了的阳光,眩得两眼发花。

    前几天王安石领着众宰辅去东郊祈雨可以说是白费了功夫。

    今年气候干旱。尤其是京东京西还有河北,都接连上报旱情。

    中原一带,今冬就没怎么下雪,幸好春天的几场透雨让地里的庄稼不至于绝收。不过夏收之后,雨水又没了,两个月滴雨未见,莫说陂塘湖泊干得底朝天,就是汴河水都低得只有一尺余。

    为了此事,上上下下都已经紧张了起来。可以庆幸的,就是夏粮早就收入仓中,至少不会担心今年中原、河北会有太重的饥荒。

    前日天子接连下诏,‘凡河上诸水常⒛搿㈨杂蟹凉喔让裉镎撸晕ブ坡郏偎咀萑菀嗳缰斯喔忍锏兀坏闼疾荒茉倮朔蚜耍η氖ァD胱雍退远疾桓褂谩7裨蚓褪俏ブ啤ツ媸ブ迹飧鲎锩勺愎恢亓恕夜僭比羰亲萑莶焕恚嗍峭铩

    同时为了让汴河保持通航,汴口两月内开放了八次,涌进来的黄河水不仅让汴河水位恢复到六尺定深,同时涌进来的泥沙,也顺便将河口到东京的这一段河床又抬高了半尺。汴河中行驶的纲船竟比两岸的屋顶高,这屋上行船的情况越发的变得严重。

    汴河还是小事,只要加高堤坝,保持通航,就不会有太大问题。最让人的头疼的,就是旱灾之后的灾情。自来旱蝗并发,夏季大旱,下半年多半会有蝗灾。就算不是今年,明年也会有。到时候,饥荒恐怕就难免了,就不知常平仓能不能有所准备。

    吕惠卿越发的觉得从里到外都是让人烦躁。

    京东京西好办,因为靠着京城,常平仓的情况由中手掌握,三五日就是遣人去检查一次。为了能保证京城粮食的稳定供给,没有人敢疏忽大意。但河北东西二路,就很棘手了,旧党盘踞的河北,青苗法本来就推行不利,今夏旱情,河北的告急奏疏又是来得最勤快的,王安石都已经在考虑着是不是要派得力之人去两路进行察访,以防其中有人借此生事。

    正思忖着,吕惠卿脚步一停,已经到了崇政殿的殿门前,让阁门官入内禀报了,就在门前等着通传。

    赵顼此时正看着河北东路转运判官汪辅之的奏章,听到吕惠卿受招而来。命其入殿后,便拿着这份奏章对他问道:“吕卿,汪辅之的这份奏章,但言文彦博至大名之后,只知邀客饮宴,公事从无一顾,不知你说该如何处置?”

    在赵顼身边久了,虽然天子只是拿着奏章来询问,吕惠卿还是听出了他话语中的倾向。明白了赵顼的心意,他就知道该如何回答。拱手回道:“回陛下的话,以臣之愚见。元老重臣,不当以琐事拘之。若以汪辅之奏疏为是,恐有失陛下优待前朝元老之本意。”

    吕惠卿的回答,赵顼很是满意。不以政见有别而籍故倾轧,能秉公直论,这才是纯臣。

    “正是此理,汪辅之不知朕意,掇拾元老细故,不可留于原任。”亲提朱笔,在奏章上几笔写下判语:“以司空旧德,故烦卧护北门,细务不必劳心。辅之小臣,敢尔无礼,将别有处置。”

    转过来,吕惠卿却又帮着汪辅之说起话来,“不过汪辅之也是忠于国事,虽不明陛下之苦心,也不便责之过甚。”

    “自是如此,着中将其择地迁转便是。”

    优待元老归优待元老,赵顼知道从道理和法规上,汪辅之做得并没有错。要是严加惩罚,日后谁还敢监督那些老家伙?将汪辅之调离而不是贬官,也能让元老重臣们明白,国事不是由着他们乱来的。天子可以优抚他们,但他们也得自重才是。

    将汪辅之的奏章放下来,赵顼问着吕惠卿:“吕卿,祈雨之事可定下了?”

    赵顼所问,正是吕惠卿近日来此的目的:“前日辅臣祈雨,至今雨水未至。以故制,当遣辅臣于东郊筑坛,再行祈雨。”

    “不须朕亲自来?”

    今年春时,雨水不定,田间小麦急需灌溉。所以在三月三,赵顼亲自至后苑华景亭粉坛祈雨。而从第二天的三月初四傍晚开始,便连着两天下了一场透雨。赵顼有了此番成功,也对自己信心大增,今次也想大展一番身手。

    可吕惠卿从来不信天人感应,不过是董仲舒弄出来骗皇帝的招数。虽然在《尚》和《春秋》中,也有提及,但正经儒门中人都知道,这不过是一件用来震慑天子不可胡作非为的工具而已。当然,有需要时,也是用来攻击占据高位的政敌的好武器。可有几个会当真相信的?

    天子如今要亲自祈雨,一次撞上大运,不代表两次三次还能撞上,还是悠着一点为好:“伏旱虽重,幸而不在农时。若是秋来待耕时节还未有雨,那时陛下再祷于上天不迟。”

    吕惠卿如此回覆,赵顼想了想也便做罢。夏天的田里虽然还有些作物,但毕竟不如作为主粮的小麦那般重要。现在去祈雨的确有些不合适,如果到了入秋后还是没有雨,再去不迟。

    此事放到一边,先等着下面宰辅们求雨的结果,赵顼顺道问起另一桩事:“经义局的情况如何?”

    “已经渐有所成,十月之前,当有回报。”吕惠卿胸有成竹的回道,《诗》《》《礼》三经新义,其实早在经义局成立前就已经编写了大半,现在只是在修改而已,但话不能照实回覆,“这也是陛下重视此事的结果。如余中等新科及第的进士,被陛下置入经义局后,都不敢怠慢,为此而竭心尽力。”

    今科进士中以状元余中为首的前六名,都给赵顼调进了经义局中,想要借用他们的文才,同时也是有着让其学习的用意在。

    “他们都已经从乡中回来了?”赵顼惊讶的问着。进士参加过琼林苑之后,基本上都要衣锦还乡。家乡离得越远,回京越迟。而据赵顼所知,余中等六人中,可是有福建人在内。

    “余中、邵刚、练亨甫都已经到了。”

    “他们倒是勤勉。”赵顼点头赞了两句,任凭哪位天子,都会喜欢看到用心于国事的臣僚。“……那韩冈可曾有消息?”

    吕惠卿摇了摇头,“尚无。”

    赵顼微感失望,但又问道:“韩冈的差遣,不知中可有什么想法?”

    韩冈的本官级跟章惇同列,只比自己稍低,这样怎么安排。吕惠卿不想为此头疼,推说道:“韩冈阶太高,而资望不足,实在难以决定,还是等其入朝后再议不迟。”

    ………………

    韩冈对自己的差事并不关心,也没有赶着回朝的想法。每天还是习字为主,有时还学着写些诗词,不过远远比不上家学渊源的王旖,而闲时还带着父母妻儿,到了城外的庄上修养了半个月。比起陇西城中的宾客盈门,还是在自家的庄子上,过得轻松自在。

    这一休息,就一直到了八月初。算起来在家中已经差不多待了有三个月。外面的暑热渐渐的消散,阳光也不再如之前的两个月那般炽烈。

    冯从义那边有了好消息,经过一番友好而坦诚的交流,蕃物行会终于在七月底成立。行首总共有六家,韩、王、高三家的代言人,占了其中的半壁江山。有了行会,团结起来的力量也便容易在京城打开局面,等八月中下旬棉花开始收获,整个行会都会绕着此事而开始运作。

    终于到了离乡的时候,韩冈带着四名伴当先行返京,等到任职的地方定下来,再将王旖她们接过去不迟。

    辞别了父母,辞别了双目含泪的妻妾,别过酣睡中的儿女,韩冈翻身上马,一行五人,离开了陇西。

    :

第26章 任官古渡西() 
九月的京城,离着孟冬十月不远,但头顶上的艳阳依然高照。 虽然热力不比夏日,但干燥尤甚。韩冈入京已经有半个月了,这段时间里,他别说没看到一滴雨落下来,甚至没看到一个Y天。

    “又旱起来了”

    在相府的房中,韩冈与他的岳父和大舅子坐在一起,为这个干燥的深秋而苦恼着。

    京畿和河北,今年夏天整整干了两个月。直到六月下旬之后,方才有所好转。而在关西,今年夏天的雨水虽说也少,但还不至于到了滴雨未落的地步。但也不能确定说今年秋冬雨雪还会丰沛,关中的湿气,也多来自于东面。东部若是继续干旱下去,关西的情况也不会好。

    ‘幸好出关后,看起来今年情况不对,就通知了家中多囤粮以防万一。’韩冈心中想着。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下雨,如果拖到今年冬天,情况就会不妙了。很快就要下种了,再没降雨,明年不知道会有几分收成。”韩冈对王安石和王雱说着。

    “中过两日又要去祈雨了。六月两次祈雨,倒是下了一些,六月底的时候,还去了东郊登坛谢雨。”王安石道,“七八两月雨水的情况都不错,跟往年比起来,也不差太多。”

    “这事小婿也知道。”韩冈点头,“但去年河北蝗灾很严重,今年四月又闹过一次,七月时,更是从契丹的南京道那里来了一片飞蝗,这情况不对啊。”

    “……玉昆你知道得怎么这么清楚?”王安石都有些惊讶了,韩冈才分明才到京城没多久。

    韩冈叹道:“外面都传遍了,只要在酒楼中一坐下来,不需要多打听就能知道。”他在叹一口气,问着王安石,“河北的常平仓还有多少?”

    “三年耕,有一年之积;九年耕,方有三年之储。连续两年灾荒,河北的情况已经很糟了。”王安石心情也低落起来,同样叹着气。不过,很快就振奋起来,“值得庆幸的是,现在还没见到流民,河北的常平仓,还是支持住了。只要今冬明春雨雪依时,就可以安心了。”

    说是这么说,精神看起来也很好,但他眼中的忧心忡忡,河北不是新党的地盘,每一项新法,推行的最为艰难的便是在河北,尤其是便民贷。

    其实这跟民风也有关系。北方的百姓都不喜欢借贷,许多时候,宁可典卖家当,也不会跟人借钱。韩冈的父母就是最典型的例子,只要家中还有产业,宁可卖产业,也不愿借下子孙几辈子都还不下来的高利贷。

    而南方民风奢侈,对商业也不像北方有所歧视,金钱往来也是很平常。所以对于借贷便没有太多的心结。但这样的子,多有还不清欠账而破产的情况出现。

    河北便民贷的推行情况,在官吏、民风的相互影响下,在全国是倒着数的。

    常平仓不会因为全都出而无力救灾。但其实,百姓之所以要借便民贷,本也是为了救荒之用。其实都是一样的情况。而且遇到大灾,朝廷也不会逼迫灾民还贷。维持国中稳定是统治者的第一目标,只要向上通报,基本上都能得到减免或展期。不会像地方上的富户,将债务人的妻儿都可以逼着去卖掉还钱。

    不过朝廷也不会因此而亏本,这也跟保险差不多。如果遇上大灾,对于那个地方的保险公司来说,是肯定是赔。但放到全国,总体上还是有赚,便民贷其实也是一般,除非是遇上了全国的灾情,否则从总体上不会亏本。

    韩冈摇摇头,这事想得偏了。

    “说得偏了。”王雱也转开话题,“今天找玉昆你,是想商量一下,玉昆你的差遣。”

    “不是军器监吧?”韩冈反问着。

    韩冈抵京后的第一次入宫,天子话里话外都想将自己安排去军器监,盼着他能再拿出一件与霹雳炮相仿的兵器。而且以韩冈在治事上的手段,可以帮着整顿各地军备生产。

    但内定的判军器监吕惠卿不干,“诸司之中,正官为朝官,而副职则为京官或选人。韩冈乃是太常博士,又有贴职在身。若自此为定制,恐为不美。”

    吕惠卿看似是在说让韩冈来做副手实在是太委屈了,但实际上是在说,判军器监这个位置他不会让出去的——虽然一个字也没有提到,但一切尽在不言中。

    而韩冈那边,去军器监,他是愿意。但他决不愿意为人打下手。他若是在任上有所发明,功劳算是谁的?让给别人,韩冈可不干。若是枕戈待旦的时刻,大局观还算不错的韩冈不会讲究功劳谁属。但眼下事情又不急,内忧比外患更让人头疼的时候,有必要将自己稳抓在手的功劳送人吗?

    两边都不干,这件事也就黄了。强扭的瓜不甜,想着将韩冈安排去军器监,那是让他去做事的,不是让他去赌气。

    “不是军器监。”王安石摇着头,“一旦河北今冬灾情不减,必然会有大批流民渡河南下。需要得力之人将他们给堵住,决不能放流民进入东京城之中”

    “要小婿去河北?”韩冈面作难色,“以小婿资序,只够任通判的。上面若是坐着个知州,可是什么事都做不了。”

    “不是通判……”王雱在旁摇头,“是知县”

    韩冈先是一呆,转而便笑了起来:“是白马?还是酸枣?”

    与聪明人说话就是轻松。王安石和王雱对视一眼,脸上也带起了一点笑意,韩冈脑筋转得的确是快。

    此事当然也不难猜。

    若是要自己以通判资序担任普通的知县,除非是要翻脸,才会如此安排。别说他韩冈,就是将新党中任何一个朝官,放到河北的哪个地方任知县,谁还会管你什么流民?帮你办事,为朝廷分忧,还得憋屈着来世上哪有这等道理?更别说权力越大,能做的事也就越多,明摆着就是贬斥。

    不过属于通判资序的知县职位也是有的。就像后世的直辖市,下面的区县都算是地市级。大宋的四座京城,下面的县治由于属于赤县或畿县,能担任知县的便都是通判资序。

    大宋的县,也分三六九等。赤、畿、望、紧、上、中、下,按照重要和户口多寡依次排下来。其中赤县只有两县,将东京一分为二的祥符和开封。畿县就多了,东京开封、西京洛阳、南京应天、北京大名,属于四座京城的县治,除祥符、开封外,都是畿县。

    王安石会安排给自己的,当然不会脱出这些地方。

    而且说起要想安置河北流民,就必须是在渡口边。黄河上的大渡口,就那么十几处。关中的风陵渡不提了。西京洛阳府有白波【孟津】。东京开封府,则是延津与白马津,大名府有马陵渡。再往上或是往下,当然还有,只是就跟风陵渡一样不搭界,就不用例举。

    在这其中,只有大名府的马陵渡,北面是卫州的延津,以及位于安利军对岸的白马津这三处,才会有河北流民。白波渡由于离得远了,又直面河东,不可能会有。此外大名府由于是文彦博坐镇,王安石也不会让自己去跟他顶牛。一旦闹起来,就会如汪辅之的例子,将他这个小臣调任他处。

    用着最简单的消去法,韩冈得出结论自然不难。

    “是白马县。”王安石跟韩冈摊牌。

    延津属于酸枣县,而白马津就在白马县中。酸枣县一直都属于东京,白马县则原属滑州。不过在去年,郑州和滑州都撤州置县,归入了开封府管辖,属于滑州的白马县,当然也成了畿县。

    “也是得了玉昆你的提醒,回去后考虑了一番后的结果。”王雱“以玉昆你的治才,守在白马渡边,才能让人放心下来。”

    “愧不敢当。”韩冈温文尔雅的笑容很是谦逊,心里却是在冷笑。

    ‘根本是在扯淡……’最多三成是王雱说的原因,七成当是怕他在《三经新义》成前再来捣乱。如今自己正得圣眷,天子时常见招。说不定哪天就封了一个崇政殿的经筵官,或是同修起居注什么的,可以天天进宫面圣。到时候,随便在天子耳边吹上几句风,说不定经义局中又要多生变故。

    王雱看着韩冈的笑容,心知以自己的这个妹婿的才智,当是已经猜到了真正的原因。

    韩玉昆就是不肯跟自家父子一条心,总要想着他的格物之说。回京后的两次面圣,都没忘了跟天子提及。要不是这样,自己的父亲也不会点头将他给派出去。以韩冈的才智,以及他的治政水平,让人难以舍弃,新党中能比得上他的又有几人?不是因为他不肯顺服,何必这般浪费人才。

    “其实,玉昆你缺乏的就是资历。只要在白马知县的位置上待上一年两年,做完这一任,回来后,就可去在京诸司中任正职了”

    “岳父说得是,小婿明白。”

    韩冈点头受教。对于这项任命,其实很符合他的心意。早一步经过第二任通判这一道关,将基础夯实,并不是坏事。拥有了知州资序后,不论是在朝中任诸监司的主官,还是外放任职,选择的余地都大了许多,而且头上也没有碍手碍脚的婆婆了。

    就是因为是两全之举,所以才会给自己这个位置,若是对自己没有好处,王安石也不会拿出来破坏翁婿之间的感情。

    韩冈起身:“小婿必不负所托。”

    :

第26章 任官古渡西(二)() 
韩冈的差遣定下,堂除之后,他便是白马县的新任知县。

    赵顼为此很是有些惋惜,不过看在王安石的坚持上,加上韩冈算是在开封府内,也便不坚持了。但转头来却又颁下特旨,将韩冈的本官,自太常博士迁为右正言。

    左、右正言与太常博士、国子监博士在阶上是平级的,都是朝官从下往上数的第三阶,从七。不过在官场上,却还是有高下之分。国子监博士是无出身官员的官阶,太常博士是依例封于有出身官员。至于左、右正言,则必须由天子特旨,属于受皇帝垂顾的特例,当年的王韶就是右正言。

    韩冈自中进士,就从国子监博士自动转为太常博士,而现在赵顼又降特旨,将其转为右正言。虽然平级的迁官,但天子对韩冈的看重,已经从这封敇命中很明白的透露了出来。

    外界本来对韩冈被遣出东京城,去白马县担任知县这桩任命,都有些看不明白——白马县怎么说都是开封府治下,说近不近,说远不远——说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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