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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执天下-第15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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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学的根基还不稳定,大议会也不过召开了一届,万一哪一天韩冈这株遮风挡雨的大树倒下来,跟横渠书院沾点边的能不牵连家人,只罪其身都只能看他人的心情。

    可如今的横渠书院,与韩冈表里一体,一荣共荣,一损共损。说到底,也只有跟着韩冈一条路走到黑。

    当然,年轻人是感觉不到危机的。

    在韩冈的带领下,关西士林的地位水涨船高,近些年来,出身关西的进士、诸科层出不穷,几乎都是横渠书院毕业。按照书院内的统计,只要哪位学生能在五年内拿到超过一百二十分的学分,那么他去京师,进士、诸科里面至少能拿走一样。

    而教育普及上,天下各路,陕西的男童入学率高达八成五,即使是文风最盛的福建,文士群聚的京师都比不上。

    都说教化,试问汉唐,哪家能做到上百万的书院经费,哪家能让儿童识字率达到八成以上?

    都没有。

    有这两项成就,横渠书院的学生,抬起脚都比人高三分,高谈阔论起来,声音也会大得能够穿破墙壁。

    “是皇帝生的你,还是皇后奶的你?”

    讲台上促狭的质问,连同哄堂大笑,从窗户一前一后传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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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听演讲,皇帝成了贼寇和蠹虫,今天听辩论,更加下三路了。

    “我等父母所生,父母所养,故而要孝顺父母,此乃天性。但皇帝没生你,皇后没养你,拿了俸禄就要做事,一切都是公平的你来我往,却要你忠心皇帝,这有道理吗?”

    当然没有。

    “哪有什么皇天后土,成国者民也,富国着民也。跟皇帝和老天没有任何关系。”

    韩冈不打算进去了,甚至连旁听也没兴趣。他扭过头,冲苏曅α诵Γ颐侨スこ纯础

    韩冈有此心意,苏暫茉蕹伞

    横渠书院在天下数得着的大,方圆近十里,近处都是校舍和宿舍,校办工厂则在更远处。相比起来,学生们的操场还更近一点。

    接近黄昏的时候,韩冈和苏暰俪〉囊唤牵俪∩险涎葑乓怀【实谋热街蚨幽阏跷叶幔亢敛辉谝庖廊幻嗝艿南赣辏芪б蝗Ω呱墓壑冢魃挠晟∮倘缒⒐揭话阏趴诳刺ㄉ希唤鼋鍪茄褂心瓿ひ坏愕睦鲜拖缑瘢廖藿娴俚慕袅谧抛吕础

    横渠书院内各个分院内部建筑聚集一处,但不同分院就分得比较开。如此安排,学生们对分院的向心力就变得很高。学院内部组织的比赛,按照分院分派,尤其是蹴鞠联赛,球员和球迷为了一分在长场上大打出手的时候,早忘了温良恭俭让的训示了。

    韩冈对比赛没有什么兴趣,而操场上的学生和观众也没注意到韩冈和苏暤木

    校办工厂中,韩冈看到了最新的玻璃产品。

    不过并非是他想要看到的浮法玻璃。在熔融的锡引入融化的玻璃,在浮动的锡液上玻璃凝结成块,可以制造出幅面巨大的玻璃来。

    但放在现下只是美好的理想,到如今只在实验室中弄出了巴掌大的玻璃,工业化遥遥无期,唯一的好处就是在实验的过程中发现了亟待解决的问题,有了研究的方向。

    现在书院内的校办玻璃工厂,主要的产品还是各种吹制的玻璃器皿,玻璃盆,玻璃碗,琳琅满目的摆在韩冈的面前。

    韩冈拿起一只杯子,厚实的杯底沉甸甸的压手。

    质量很出色。

    而且是每一个玻璃器皿都如此。

    这不仅仅是工匠的手艺,更有管理者的能力。

    “是谁在管?”

    “应该是算学院的,”苏暸呐耐罚志驮谧毂咭幌伦咏胁怀隼础

    横渠书院内的具体事务,都交由学生管理。书院的一应账目,也由被学生们选举出来得司库监察,连学院老师们的工钱也在其中。

    书院采取学分制,每个学生最多八年就必须离开学校,拿不满一百二十分的毕业学分,就只有肄业了。在书院中,一个学生拿到三十分基础学分后,就有了被选举权。虽然通过选举能够成为学院的管理者,但最多也只有五年六年的时间,通常是来不及施展化公为私的手段。

    韩冈也不在意,笑道,“学好算学,不怕没饭吃了。”

    苏暤溃骸傲烦隼吹摹R豢伎擅徽饷春谩!

    “就是要他们多练。”韩冈道,“很快,他们就会有更多机会了。”

第273章 长风(十)() 
“这般快?不能再拖些时日?”

    “山之将倾,岂人力可挽?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耳。”

    韩冈的回答,让苏暢聊氯ァ

    苏暪芾淼暮崆樵旱闹匾杂檬裁囱陌倍疾晃烊坏木褪怯呵丶爬锏淖钪匾稍敝唬諘有份参与集团内部的一切战略规划,当然知道韩冈的话中之意。

    一声叹息,苏暡辉偬嵯喙氐幕疤猓绦阕藕圆喂凼樵耗诓康募复こШ褪笛槭摇

    关西诸路,人口总计一千三百万,其中四百万在十五岁以下。医疗卫生水平提高所造成的影响,从人口比例的变化上表现得清晰鲜明。

    这四百万,排除不到学龄的幼儿,排除蒙学或小学后放弃读书的少儿,排除绝大部分女性——由于现实原因,女子学校虽然一直在发展,但如今依然不到学校总数的十分之一,而且以蒙学小学居多,中学只有三所——剩下的在学人数有一百万。这一百万中,有意愿并有能力在中学毕业之后继续求学的,近三年内,平均每年都有三万人。每年三万名中学毕业生,就是横渠书院的根基。

    横渠书院在关西各州州城中,都设有规模不一的预科。接受为期一年的预科学习,并通过考核之后,其中的十分之一,便能够来到横渠书院的本院继续求学。关西士子对横渠书院趋之若鹜,以至于各地县学州学的用处,竟止于给学生挂名。

    在横渠镇南,大振谷口的横渠书院中,汇集的就是关西百万学子中的佼佼者。理所当然的,书院内贡生便层出不穷。

    明理、治事两大分院的毕业生,占据了关西各路进士科八成和诸科九成的贡生名额。除此之外,横渠书院自身也有选拔贡生的资格,每年都分别有二十名进士科、一百名诸科的贡生名额。

    能单独拥有发解试资格的私家书院,并不止横渠书院一家。章惇在福建开设的石山书院有着同样数量的名额。南京应天书院,潭州岳麓书院,庐山白鹿洞书院,甚至洛阳的嵩阳书院,一干国内有名的大书院,同样也有,只是名额稍减——韩冈和章惇给书院贡举名额,本是充满了私心,但表面上还是要做得好看一点,吃相不能太难看。

    不过这些书院,没有一家能够与横渠书院一般,走出去的贡生可以在省试诸科的黄榜中占去一半。之所以没有拿到更多,完全是因为分配给关西的贡生名额太少的缘故。

    最早的时候,看到关西士子诸科金榜题名的数量如此之多,不是没有人出来喊作弊。不过数理和工科方面的差距表现在试卷上显而易见,远比文科更加容易分辨。这些怨愤的呼声,在试卷贴出来后,很快就消失了。

    之后一位关西出身的明算科省元放言道,如果没有贡举名额的限制,关西出去的士子,能让明法科之外明工科、明算科、明医科等诸科进士尽作陕音,如果有明农科的话,结果不会有区别——当然,农科是各科必修,即使是进士科,如果不能把《农政全书》最新版倒背如流的话,至少会在省试时丢掉卷面上的七八分。短时间内朝廷也没必要专门设立一个明农科。

    这番言论肯定是很招人恨的。没有引发更大风浪的原因,主要还是当时在进士科中,关西进士的数量依然比不上开封府和福建路,在天下各路中,勉强排进前五。

    虽然说民风变动,新时代已经到来。蒸汽机驱动的列车车轮,碾过了一切想要螳臂当车的不合时宜者。可过去的习惯依然是将进士科放在第一位,对诸科并不如何看重。能够成为宰辅的只有进士,诸科的前途有限,远比不上进士科更容易飞黄腾达。

    但韩冈看中的依然是诸科。时代在高速发展中,半部论语治天下早已是百年前的奇闻轶事。熟读经史可以安治地方,也不过是书呆子的梦呓。

    朝廷治理郡县,脱离不了大批量拥有真材实料的技术官僚。矿山勘探开采、桥道建筑维修、医疗厚生建设、工厂制造输送、工商税率计算,进士爬得再高再快,真正做事的还是下面的官吏。

    如果有效掌握住政权的底层、中层,那么只要一个念头,随时都可以掀翻掉看不顺眼的高层。

    有这个认识的并不只有院就是他的应对。但他的努力,却遇上了只想考进士的福建路。

    关西平均每科出不了三个进士的窘境,反倒让关西人对进士没有那么执着,进士不成,诸科也可。然后因为关西士子们在诸科考上的优良表现,反过来更促进了关西士子对诸科的重视。

    加之诸科考试的内容,除去明法科之外,基本上都能在横渠书院的教学课程中找到。考纲不脱离课纲,考试题目也没有脱离老师的教导。既然如此,自然不会有太多人会放弃通衢一般的诸科,而选取独木窄桥的进士科。

    福建的情况正好相反,福建士子对诸科的热情,远远比不上进士科。参加诸科的士子越发减少,进士科成绩则越发出色,进士科成绩出色,参加诸科的士子也越发减少,一年年下来,就形成了恶性循环。

    所谓矛盾,就在此处。即使权如宰相,也改变不了人心大势。

    待到二十年后,关西士子、横渠学生,充斥在国家各处关键岗位上,朝廷中的进士们,除了依仗横渠学子们的匡助,还能有什么办法?那么多的派系,那么多的乡党,当真以为他们能够联合起来,共同排挤横渠学子?

    自从把自家很大一部分的收入投入到关西诸路的基础教育中,并由此带动了很大一部商会成员的慷慨解囊,夯实了未来的根基,韩冈再不会担心关西将来的发展。尽管资源贫乏,尽管土地贫瘠,尽管没有南洋那样安全肥沃交通便捷的后方,尽管有着这样那样的问题,但有着一个远远超过任何竞争对手的教育体系,

    有疑虑的只是眼前。

    走在学院中林荫道上,道路两侧是一间间商铺,校舍与商业、民居混杂一处,在京城是大逆不道,在关西,也是横渠书院独有的魅力。

    茶铺,书铺,酒肆,杂货,各色小店的店家,没有其他去处的商铺一般,时时刻刻都充斥着此起彼伏的吆喝,他们总是衣着整齐的站在门口,或坐在柜台内,等着客人登门。

    一只三花狸猫,蹲在阳光照耀下的酒铺柜台上眯着眼睛;一本本打折的书刊,堆在书店门口的桌子上。走进酒铺的年轻人不忘伸手挠挠猫咪的下巴;站在书堆前的两名书生,传注的翻着手上的书卷。茶社窗内,三位友人围坐桌边轻声的谈笑,其中一名年轻人,亲自提起茶壶,给朋友们斟满茶盅。

    路上,没有人高声喧哗。就连路中心的车马,也是徐缓而安静。整条街上,满是祥和的氛围。

    韩冈偏头看着沉默了许久的苏暎崆樵耗苡腥缃竦木置妫袒芄涣唐痰钠识家黄鹚茉欤际撬諘的功劳。

    小小一处书院容易改变,天下呢?

    人心大势,章惇违逆不了,韩冈又何独能外?

    生产力发展造成的尖锐矛盾,圣人喊着一辈子克己复礼都没用,何况如今更加激烈的变化,更加尖锐的矛盾?

    (本章完)

第274章 长风(11)() 
/p>;      “如今真正危害国家内部稳定的矛盾,并非在于官吏,而是经济基础与经济结构之间不匹配,这直接导致了大批京西百姓破产失业。所以说,变乱不可避免,动荡不可避免。”

    会议室内,十几张简易的木桌照常例围成了一圈。

    坐在桌边,有韩冈、苏暎褂杏呵厣袒崂硎禄岢种某稍保捍游饔虻交炊得尢锼氖嗤蚰叮扌凶畲蟮脑瞎┯ι蹋徽莆账砍裰访骋琢恳怀砂氲暮郎蹋黄桨埠诺亩拢豢煊惺思夜こА⒖笊降拇蠊こе鳎恢旨摇⒁壹讣夜匚鹘诺拇砣耍惶就鹾竦耐埽簧踔粱褂心菊鞯亩印蹦旮源蛏蛩溃衷谌醋谝黄穑采檀笫隆褪遣凰愫裕庑┤嗽诠匚鞫宥褰乓材芤⒁怀〉卣鸬摹

    这一圈大人物中间,还坐着五人,胸口都别着自然学会和横渠书院的银质徽章,其中一人胸口还有一枚经纬地球金徽,这是获得自然学会最高奖学会奖的标志。

    如果对自然学会稍有了解,看到他们身上的徽章,就知道这必然是一群当世第一流的学者,尤其是那位学会奖的获得者,更是以一流学者中的一流学者。

    韩冈、苏暋⑸袒崂硎乱黄鹱谡饫铮臀笋鎏堑姆⒀浴

    五人都是真正的经济专家,横渠书院中十余年浸淫培养出来的专业学者,能够用着韩冈所‘发明’的拗口的词汇,进行学术问题的探讨。

    获得过学会奖的邵靖是书院内经济专家中的第一人,也是韩冈提倡的实地调研的践行者,一年中有三分之一奔波于各地,皮肤粗糙黝黑,脸上皱纹处处,四十多岁的年纪看起来有五十岁的样子,。

    “在下去年九月十一日至二十五日在永宁【今洛宁县】调研。”邵靖打开手中的小册子,念着上面的记录,“永宁在洛水上游,崤关所在,山多田少。七年前在下第一次在永宁调研,当地主客户总计四千两百余户,不计无法耕作的山林,其中拥田千亩以上的大户,只有邹家。族长邹安怀掌管家业。其父邹胤做过一任知州,属于官户。”

    邵靖看了看韩冈,韩冈轻轻点头,又微微摇了摇头。

    邹胤这个名字他记得,但也仅只是记得,相貌经历都不清楚,至于邹胤为什么只做了一任知州的原因更是不清楚。

    只一任知州,要么是临致仕前的安抚,要么就是犯了过错断了前途,此类官员朝中数以千计,他哪里记得住。

    不过这也比章惇强了,章子厚章相公的一对眼睛,是有名的只看得见才干之士,稍差一点,就完全无视了。

    “其他四家官户,十七家一等户,家业都不过八百亩。”邵靖试了试茶水的温度,放弃了喝一口的念头,继续说,“此外二等户一百零四户,三等户四百二十户,四五等户一千五百余户,剩下的都是为人耕作的客户。整个县,算是是非常穷困了。”

    “永宁穷,民风也不好。”一名理事接话道。

    “记得许三去探矿被抢过。”另一位理事冲坐在对面的同僚扬了扬手中的茶盏,嬉笑道,“连小衣都抢走了吧。”

    “就抢走了放帐篷里的衣服!都去找矿了,才三个人留守。要是二十条枪都在,哪还容那些贼人猖狂。”许三没好气的哼声:“也别说我许三,顺丰行的商队被抢过。”

    “穷山恶水出刁民嘛。熊耳山开山立柜的李大当家可是有名的荤素不禁。”

    “李瘊子?不是被小王阁门”

    “是王观察家的小郎君带人剿的吧?”

    “就是他,王赡。长得俊俏的紧,赛兰陵呵,熙河路上多少人家抢着跟他结亲。最后还是王太尉拔了头筹,把家里的四小娘子嫁过去了。”

    话题歪到了天边去,当当两声,苏曈檬种盖昧饲米雷印

    会议室内顿时没了杂音。

    横渠山长板起脸,而旁边的韩冈脸上毫无表情,各自悚然,哪敢再多言语。

    “直甫。”维护了纪律,苏暿疽馍劬讣绦怠

    邵靖咳嗽了一下,喝了一口茶,暖洋洋的一道热线沿着食道直入肠胃,心肝肺都熨帖了。雍秦商会理事会里的成员向来目中无人,不是韩冈在座,不是苏暦⒙洌拐娌荒苋盟抢鲜迪吕础

    “三年前,在下又去了一趟永宁。”邵靖轻飘飘的说,“这一回,千亩以上的大户,有四家,邹、薛、二李。薛家是从京师搬家过去,半年时间,就买下了一千一百亩田地。之前第一次调研,县中包括官户和一等户的形势户有二十二家,这时候,有了三十一家。但二等户三等户加起来已经不足五百家,四五等户,一千一百家。也就是说,永宁县在四年之内,形势户外的主户数量,就从两千户降到了一千六百户,少了整整两成。”

    邵靖的语气沉重起来,理事们的脸色也不好看了。

    任谁都明白,主户数量急剧下降到底意味着什么,可不仅仅是知州知县倒霉,虽不比早年会降官严责,但如今只要下降数和官方移民数对不上,同样少不了吃挂落。

    都知道兼并严重,也亲眼看过兼并的疯狂,但不看到经过统计后的大数据,谁会想到有这么严重。

    “现在呢?”许三沉着声音问。

    邵靖唇角带着嘲讽,也不知是针对谁,“上个月,在下第三回去永宁。这一次,形势户少了一家,邹安怀投资工厂破了产,田地卖出抵债。其妻病死,独子离家不知所踪。”

    圆桌旁有一丝小小的抽气声。破产,这两个字对在座的大部分人,依然是让他们坐立不安的一个词汇。

    一县首户,三年破产。几十年前,除非是开罪了权贵,吃了官司,否则即使是纨绔子当家,也很难有如此了得的败家功力。但如今这个时代,真的是一个错误的投资,转眼就能将家业败尽。

    亲眼见过他人破产的,在座的每人都有经历。而亲身有过破产潦倒的经验,在座的也不止一人。

    尽管他们都是依靠自己过去的人脉,重新站了起来。而且由于这一起一落的经历,做事更加圆熟老辣。也因为百折不挠的气概,更加得到他人的敬佩。可这经历,他们最多也只会怀念和感慨当时的坚持,却没人会想再来一回。何况那些破产后就一蹶不振,再也爬不起来的,却还是大多数。

    “现在永宁县中谁为首?”

    “薛家现在坐拥田地八千余亩,整个永宁县,水畔良田总计不过两万一千亩,其中有四千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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