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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执天下-第12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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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汉道:“什么叫也算是?一个两父三母,祖父还是武夫,另一个却是元勋之后,姑父更是权臣,两人现在评价相当,哪个更出色?”

    狄家小娘子相貌在京师已经出了名,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类的修饰词,用得都滥了。品性上,据说也是一等一的贤淑温良。但王旁岂会认为自己的女儿会输给别人?不由得就皱起了眉头。

    “相貌太出众,其实也不好。”

    “又不是她的错。”

    “是天子心性,万一沉湎女色,为奸人所趁,国事不知会如何变了。”

    那大汉失声笑:“几位相公怕是就盼着皇帝只在后宫生孩子,外面的事,全都交给他们去操劳好了。”

    京城人什么都敢说的脾气,王旁算是又领教到了。但他说的,未必不是韩冈等人所想。

    自家老父,是不是就看着这一点,才会让孙女去待选?王旁不清楚,王安石也从来没有跟他明说过。

    不过王旁希望如此,他不想自家老父让越娘入宫,是因为看见自己不成材,想让王家有个更加安定的未来。

    “宰辅刚才都被招入宫中了。”坐在角落中的一人转过身来,看此人身上的服色,是个积年的吏员,“今天曾参政休沐,方才就急冲冲的过去了,说不定今天就要把皇后的人选议定下来。”

    王旁心咯噔一下,其实他也能感觉得出来,决定皇后人选的日子就在最近了。

    难道就在今天?

    ……………………

    ‘今天看来是决定不了了。’

    当韩冈的话一出,殿中顿时静无一声。

    张璪一阵心惊肉跳,也亏韩冈敢说。什么皇后啊,什么嫔妃啊,全都得丢到一边去了。

    韩冈这是直接要跟皇帝过不去了。

    独夫谁人?商纣,夏桀。

    齐宣王曾问孟子,‘汤放桀,武王伐纣,臣弑其君,可乎?’,孟子则回道,‘闻诛一夫纣矣,未闻弑君也。’

    成了独夫,臣子杀之不为弑。

    富弼当面说伊尹之事臣能为之,但伊尹也只是流放太甲,三年后还迎了回来,而韩冈却更进一步,明说君若为独夫,臣子杀之无碍。

    这话别说让皇帝听了,就是让他这个做臣子的听了,同样让人不寒而栗。

    他看着对面,曾孝宽、邓润甫都一脸惊容。

    包括气学在内,新学、道学等如今流传最广的三家学派,都是思孟一系。但敢在朝堂上把独夫挂在嘴边的,可就韩冈这一位大儒。

    但最上首章惇早就不会为韩冈的观点而吃惊了。

    一心想要让皇帝垂拱而治的韩冈,没有抱着这样的想法,反而是奇了怪了。

    那一句‘天下人之天下’正说进了他的心里。自家的产业,怎么会是皇帝的产业?就是皇帝自己,也不敢随意将别人家的产业变成皇产。

    但将这句话光明正大的说出来,却是公然否定了天子对天下所握有的权力。

    这绝不是一时意气,或是有感而发,自是有着深刻的用心。如果不然,韩冈就不配站在这内东门小殿中。

    ‘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非是一家一姓的天下。欲以天下奉己身,非是天子,乃是独夫!’,传将出去,便是千古名言。

    也许为了说出这句话,韩冈等着发难的机会等了很久了。

    既然如此,章惇也不打算落于人后。

    他举步出班,“韩冈所言正是。天下,亿兆万姓所居,天之属也。天子,代天牧守者也。岂得闻子可夺父产?又岂得闻代人放牧,可将所牧之物据为己有?太妃当慎言,以免累及天子。”

    章惇的话,与韩冈前后呼应,拿着朱太妃的话做文章。说是不要累及天子,却明摆着要将事情牵扯到皇帝身上。

    换作是皇帝,遇上两位宰相同时发难,也得低头服下软,除非想做鱼死网破,那倒是可以唤可信的御卫来将两个措大打杀。

    但放在章、韩两位宰相身上,便是唤了御龙直的人上来,唤了金枪班的人上来,又有哪个敢对他们举刀?

    张璪的双眼在韩冈和章惇身上来回打转,脑筋也在不停地转动,他们为什么不怕皇帝日后报复?

    不管他们立下多少功劳,对皇帝都没有意义。再大的功劳,也抵不过侵犯皇帝权柄的罪过。而韩冈、章惇近乎肆无忌惮,那么理由只有一个,他们不担心。

    至于为何不担心,原因就太简单了——小皇帝或许根本就没有日后。

    韩冈怕是早就诊出天子的寿数不长,活不过他,也活不过太后!

    张璪的双眼亮了起来,既然这样,那自己为何还不敢插上一脚?

    “陛下,臣闻狄氏女容色为诸女之冠,又曾闻天子曾于后苑携千里镜登高。太妃殿下一心想要为天子纳狄氏女为后妃,究竟是太妃所欲,还是天子所欲?”

    张璪的话直指天子,质问其品性。太妃若是不肯认,那事情就得是天子担下来了。

    连枢密使都出来了,文武两班的首脑一齐发难,朱太妃只有低头认错,难道还能将责任推到他儿子身上?

    殿上气氛如同绞紧的弓弦,绷得越来越紧。

    群臣都等着朱太妃的道歉。

    只是屏风后,传来了一阵嚎啕大哭声,哭声断续,口齿又不清,只听得‘孤儿寡母……乱臣贼子……太后做主’云云。

    几位宰辅顿时面面相觑,遇上女人夹缠不清,这下子还真难办了。

    章惇皱眉,所以说牡鸡司晨就是麻烦,太后在旁边都不呵斥一声,就看太妃殿上失仪。

    偏头冲韩冈使了个眼色,让他去处理。

    韩冈抬头直视屏风,怒声呵斥:“先帝昔年病重,臣随侍在侧,权同听政之语,只闻予皇后,不闻予德妃。先帝内禅,臣同样随侍在侧,权同听政的诏命,亦只闻予太后,不闻予太妃。帘后何人,敢于在殿上放肆!”

    韩冈这是有着几分把握,朱太妃最近太活跃了,几乎把皇帝的婚事大包大揽,而太后这位嫡母由于种种顾忌,反而插不上话。

    而且内东门小殿,本来只有太后才能来,太妃今天跟过来,虽是有着商议天子婚事的名义,但也是侵犯了太后的权力,不信她心里会高兴。

    呵斥声犹在殿中回荡,屏风后忽的就一声巨响,然后又是一阵慌乱,一个尖细的嗓门叫道,“太妃晕过去了!”

    如果是太后被气晕过去了,那是真麻烦。但只是太妃而已,韩冈真还不在乎,“太妃当是为天子婚事操劳过度,须好生休养数月。”

    睁着眼睛说了句瞎话,就听见屏风后,太后终于开了金口,“相公说得是。快将太妃搀扶下去,传太医来为太妃诊治。”

    屏风后一阵乱,太妃被扶了出去,几个月之内,就别想再插手赵煦的婚事了。

    好好的议政之地,给弄得鸡飞狗跳,向太后叹了一声,也不知该怨谁,心力交瘁的叹道,“今天就到这里吧,这情形也谈不了事了。”

    韩冈却要留着她,“陛下,无关人等即去,还请陛下稍留片刻。”

    向太后无力的问道,“相公还有什么事要说?”

    “陛下乃是嫡母,天子的婚事本当由陛下做主。太后忙于政务,将之交予太妃,但太妃见识不及,臣恐所选非人,恳请太后细择之。”

    向太后苦笑道:“就怕那孩儿心中有怨。再出了一个郭皇后,岂不是害了人家。”

    章惇立刻高声赞道:“陛下心慈,实乃天下之福,万姓之福。然此处并无吕夷简。宫中亦无阎文应。纵使天子妄为,自有忠臣贤良阻止。”

    撺掇仁宗废后,朝中是宰相吕夷简,宫中是御药院阎文应。御史台一众御史上表阻止,吕夷简直接拒收。之后郭皇后暴卒,据说也是因为阎文应担心其回宫,而设法将其给毒死。

    “若只有卿等在,吾当然放心。但朝中重臣,并非与诸卿心意相通。”

    韩冈道:“忠臣贤良,自会与吾等同心同德。但正如陛下所言,朝臣之中,不免奸佞之辈。若天子圣德,定不会受其蛊惑。唯恐天子心思不定,届时,必至祸乱。”停了一下,他接着说,“太妃方才所言,如果只是出自己意,有太后在宫中,当无害于天下。但天子若有此心,则大宋危矣,天下危矣。臣有一言,有犯圣颜,还请陛下见谅。”

    “无妨,相公请说。”

    韩冈图穷匕见:“太后日后撤帘,将如何约束天子?”

第33章 为日觅月议乾坤(九)() 
‘怎么办?’

    当听到韩冈问题,向太后一时间头脑空空。

    还没有人如此直接的问过她这方面的问题。

    随着官家的长大,每一个人在说话时都更加小心,怕引来不必要的误会。

    只是向太后不会自欺欺人,她知道,每个人都希望知道他的想法。包括她的儿子,包括刚刚被抬下去的朱氏,包括她身边的宫女、内侍,也包括站在眼前的一众宰辅,就是宰相,也不曾例外。

    归政的时间,是等到官家大婚之后,还是依照很多人的希望,将权位一直控制到死为止。

    两种选择,向太后过去都考虑过,但她始终没有一个明确的答案。

    有时她想过,干脆等到天子大婚之后便撤帘,将亡夫交托的天下还给儿子,这样日子也可以轻松一点,还能留下一个不恋权位的好名声。

    可有的时候,她又觉得那孩子实在不成器,明明聪明过人,却总办蠢事,自己真要撤帘归政,万一败坏了如今君臣相得的大好局面,可就辜负了将国事相托的先帝。

    现在,官家的亲娘刚刚闹得宰辅离心,就连一贯冷静从容的韩冈都怒不可遏。有这样的生母,自身又缺乏自制力,如果就这么让他亲政,近十年的心血,难道要付之一炬?

    两种想法一直在心中回旋不去,让她难以作出决定。

    维持着得过且过的心思,向太后今天突然发现,如今就连韩冈都开始担心自己撤帘后会变成什么样的局面。

    这可是与青史中任何一位贤相都毫不逊色的名臣,无论遇上什么风浪都可以倚之为干城——不论是在先帝重病垂危的那一夜,还是在奸佞篡逆的那一天,韩冈都以他的冷静和勇敢将一切敌人扫平——现在他却担心天子亲政后会败坏国事。

    这都要失望到什么样的地步,才会这么做?

    难道那孩子,当真已经不可救药了吗?

    向太后不知怎么回答,她只能沉默着,沉默的等着臣子们给她一个可行的提议。

    等不来向太后的回答,韩冈终于再次开口,却不是提议,“元丰四年,朝廷两税税入不到八千万贯石匹两,粮价因北虏入寇而激增。而元佑八年的朝廷两税税入,仅只钱绢两项便超过九千万,粮秣盈仓。一年新增八百万人口,米价反而一直维持稳定,此乃陛下之功。军事上,大理覆灭后,除北方契丹,西方黑汗,大宋周边再无一千乘之国,这同样是陛下之功。”

    “是相公们的功劳。”向太后摇头,这不是她的功劳,而是韩冈等宰辅的功劳,她岂会贪人之功为己有。

    韩冈欠身一礼:“是陛下能信用于臣等,君臣相得,和衷共济,方有了如今的局面。”

    回想起这十年来,勤民听政、旰衣宵食的每个日夜,向太后油然点头,“的确如此。”

    “但宫墙中人不知如今局势来之不易,亦不知陛下劳心劳力之苦,只知道以己身之尊,理当受天下供奉。多,不念其德;少,则怨声载道。稍有不遂意,便说天下皆为天子所有,取用亿万亦不为多。太妃如此想,天子又何能例外?若陛下就此撤帘,放任天子亲政,试问国事将如何?”

    向太后默然良久,问道:“相公觉得该如何做才好?”

    韩冈强硬的摇头,今天必须要向太后自己做出决断,“非是臣觉得当如何,而是陛下想要如何。”

    向太后心中一阵委屈,韩冈实在是太咄咄逼人了。扭过头去,她不想作答。

    等来了又一次的沉默,韩冈放声道,“陛下,吾辈出仕,为天下,非为君也;为万民,非为一姓也。”

    熊本心中一凛,难道韩冈打算上表劝进?转眼望过去,张璪、曾孝宽等几位都是悚然动容。但转念一想,他又立刻否定了这个猜测,韩冈头脑坏了才会去劝太后做则天皇帝,这对气学一点好处都没有。

    “若国势不可救,天子不可谏,臣退隐归家,独善其身不难也。但陛下身在宫中,可能独守其身?”

    熊本松了口气,韩冈不是劝进,不过拿孟子的‘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继续要挟太后。

    向太后怒上心头,“难道相公当真要吾一直守着这权同听政不成?”

    韩冈拜倒于殿上:“太妃如此,天子如此,臣不敢以愚忠而乱天下、害万民。臣恳请陛下,为大宋、为天下,再操劳几年。待天子年岁稍长,明了人情是非,再还政不迟。”

    这是宰辅们第一次公然声称要太后继续垂帘,而且是出自最惜羽毛的韩冈。

    向太后眼圈红了,“相公……”

    而就在韩冈领头下,宰辅们或先或后一个个拜倒,“臣等请陛下继续垂帘。”

    章惇首相,最后一个表态,“天子年幼,德性尚薄,难承大任,臣请陛下勉为其难,继续听政,以待天子厚养其德。”

    宰辅们先后表态,向太后终于意动了,但还是有几分犹疑,这毕竟是要夺取自己儿子的权柄,不免损害自己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名声,“先让吾考虑几日,官家还有一阵才大婚。”

    韩冈先瞥了章惇一眼,道,“陛下,吕惠卿今日至京师,明日上殿,必以陛下撤帘、归政天子为事由,以期留于京中。即使臣等能等,吕惠卿也不会容陛下等到后日。”

    ……………………

    “越来越热闹了。”

    下车后的吕惠卿言辞淡淡,将心中的惊讶给掩盖了过去。

    离着外城城门还有两里,却已经是人头涌涌。即使往站外望去,也是一片鳞次栉比。

    在往昔,城外的虽有繁华不下城中的厢坊,但也只是局限在城市东西两侧有水运经过的地方。南薰门外,除了每隔几年天子率百官去京城郊祀,一般情况下,猪走得比人多。

    可东京车站建成之后,才几年功夫,吕惠卿过去几十年积累的印象全都做了废。

    而一起下车的吕家家眷,却无法掩饰自己的难以置信。几个出生在京城的仆婢,更是目瞪口呆。

    京师的变化已经远远超过他们的想象。

    吕惠卿从平民所用的站台一直打量到身后的候车棚,以及站台侧后方的一排商铺,轻哼了一声,“点石成金的好手段。”

    京城的范围已经扩张到了数里外的外廓城,繁华的厢坊,并不限于外城以内,以及汴水两岸。

    如今外廓城诸厢坊中,最为繁华的去处便是东京车站附近。即便是远在京师,吕惠卿也知道东京车站附近的地价房价涨到了什么样的价格。

    原本只有一座破砖屋的穷夫妻,只因手上有了一张地契,转过年来,摇身一变,成了年入百贯的殷实人家。

    原本家中不过三分地,只能靠半年种菜半年做工来糊口的老鳏夫,车站建成后不过三年,便有妻有妾有儿有女,只因为他把地改成了仓库,租出去旱涝保收。

    这些还只是运气好,蹭到了好处的当地居民。还有好些消息灵通,又敢于下赌注的显贵们,更是在铁路站点刚刚确定的时候,便秘密购地,最后一个个发家致富。

    车站带来的繁荣只是一小部分,更大的手笔还属外廓城。

    还在长安的时候,吕惠卿曾听属僚说,修了几座棱堡倒算了,还特地用柳树、栅栏还有低矮的胸墙括起一条外廓城,劳而无功,空耗钱粮,到底是为了什么。那几座以重兵把守,又是重炮云集的堡垒,足以将任何来敌消灭在外廓城外,而有铁路穿过的边墙,却根本毫无阻拦的作用。

    吕惠卿在京师有产业。所以他很清楚,只花了半个月的时间修起的外廓城,直接让城郭之内的地价凭空涨了一倍,地段好的产业,价格直追外城,吕惠卿也受益不少,京师地主,哪个不谢韩相公?

    一排小店,就在车站之内。食肆、酒铺占了一半,还有一半,是买京师特产的小店。甚至有两家卖的是鸡零狗碎的小饰品,虽不值几个钱,看起来却很适合带回去送人。这些东西不起眼,可架不住车站中人如流水。

    吕惠卿不是那种不食烟火的文官,工商都比寻常人要精通,粗粗一算,就大吃一惊,这样的一间小铺子,一个月下来,少说五六百贯的收入。

    大部分店铺外面还摆着报纸。都是些小报,认识五百字,便能通读。最适合拿上车打发时间。

    “真是大不一样了。”

    吕惠卿第三次发出感慨,却是针对市井中越来越多的报刊书籍。过去只有措大才会随身带着书,现如今,却是许多出行的旅客都拿着份报纸,还能包着点东西。

    天下各家,也就韩冈一个还想着有教无类。执政多年,识字人口渐多,纸张和印刷的成本大幅下降,贩夫走卒亦能读书看报。

    尽管依然对韩冈不服气,但挫败感还是不免从心中滋生。

    近十年来,周边点点滴滴的变化,泰半源自于韩冈。

    不过这不代表他吕惠卿要认输投降,韩冈想要做圣人的念头,就是他最大的弱点。

    无欲则刚,既有所求,哪能不束手束脚?

第33章 为日觅月议乾坤(十)() 
“吕宣徽。”

    东京车站的提举官在吕惠卿面前点头哈腰。

    方才吕惠卿下车时,他就已经带着笑脸迎在车门口,现在脸上的笑容更盛,“驿馆已经准备好了,还请宣徽移步。”

    吕惠卿向西南方向望过去,车站的围墙外不远,有着一片建筑群,雕栏画栋、飞檐斗拱,掩映在花木和围墙中,“是青城驿?”

    如今铁路大多汇聚京师,过去走京师算绕远的路线,现在全都要经过这座车站。

    来往官人的数量陡然增加,故而朝廷便决定如果官人只是过境,就不安排去城中馆驿居住。并直接在车站旁,修了一座专供官员及其家眷居住的新驿站,以南郊圜丘所在的青城为名,号为青城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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