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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执天下-第12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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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宋的人口统计只计算丁口,也就是缴税的男丁,而不计算老弱和妇人。不过以壮年男子的人数来推定总人口,已经确定无疑的超过了一亿。

    “纯以户口来计,历史上所有朝代,无论汉唐,文景也好,贞观也好,都远远不如今日。”

    韩冈的总结,让太后欣喜的点头。有什么能够证明统治,一曰武功,一曰治政,而户口和人丁的增长,就是治政最好的证明。丁口和户数的增长,只能代表成年男子数量的增加,而因为死亡率的下降,而带来的自然增长率的狂潮,现在还远远没有到来。

    韩冈道:“而近五年中,经过厚生司统计,种痘幼子总数量是三千八百万,平均下来每年七百六十万。”

    七百六十万这个数字,远比丁口的增加更重要。

    “这么多!”太后很惊讶。

    宰辅们也很惊讶,太后是不是没看厚生司的奏章,全国上下每年生育数量,这可是极重要的内容。

    尽管这个数字实际上根本无法统计,但从小不能接受种痘的孩子,日后能被计入丁口簿的可能性也不大——这跟有钱没钱无关,就是五等户或是客户之子,甚至是乞丐,也有一堆富户和寺庙想要积阴德,帮他们付账,而是是否被归入了朝廷的统治范围的问题——所以只要计算种痘数,差不多就能等同于生育数量。

    “也就是说,天下每年都要增加七百六十万人?”

    “还要减去死亡人数,才是人口的增长。不过十余年后,每年的确至少有三百万男子,三百万女子成年。”

    七百六十万人中六百万成年,百分之二十的夭折率,在卫生意识业已推广到全国,种痘法等防疫知识深入人心的时候,韩冈已经将这个夭折率计算得很宽松了。

    但一年三百万丁口,也是个让人难以置信的数量。二十成丁,六十为老,四十年乘三百万,四十年后那就是一亿两千万,总人口则是一倍还要拐个弯,少说三亿人。这还是没有计入增长的人口导致的人口增长——这其实是驴打滚的复利问题,这笔账,在场的宰辅们也都会算。那是比三亿还要多几倍的数字。

    “每年三百万丁……”向太后忽然发现自己不会做算术了,这个数字乘以四十年后,实在太庞大了一点。

    “三百万男丁,三百万女子,也并非全然是好事。每年丁口的死亡数量,也只有百余万,算上女子也不会超过三百万。一旦朝廷应对失措,就是每年要多上三百万乃至四百万食不果腹的男女饥民。这是下一个五年和再下一个五年,乃至百年之后,都必须要考虑的一件事。”

    其实韩冈说的就是失业人口。在没有福利的时代,失业率超过五个百分点,就可以让皇帝睡不着觉了。

    “吾明白了。”向太后点点头,又对熊本道:“如果每一仗都能与熊卿打下大理那么容易,吾日后也不用操心了。”

    “不敢,”熊本连忙道,“这是陛下的庇佑,也是诸公在朝中一力襄助的结果。”

    向太后对韩冈道:“相公之言,不可不虑。日后国是,这一条必须加以注重。”

    尽管不知道什么叫做失业人口,但向太后还是明白,几百万百姓吃不上饭会是什么结果。

    韩冈很早就公开计算过,当天下的出产不能养活天下的人口的时候,那么就是大乱的开始。向外拓张,这必须是百年以内绝不动摇的国是。

    不论是在名义上,还是实质上,中国南方的国境线,基本上已经达到甚至越过了千年后的位置,西北也基本如此。而自河湟开边之后,西南的吐蕃诸部,以逻些城【今拉萨】为首的诸多部族、寺院,都逐渐派人入京,先后得到了朝廷的封赐,在名义上,臣服于中原王朝。

    现在在军事上,唯一还在阻挠韩冈实现自己目标的对手,就是北方的辽国。那是最后,同时也是最强的外敌。但在开疆拓土上,攻打辽国却不是笔好买卖。

    比如南洋周边的小国,打下来再容易不过了,只要能够克服疫病,就是上佳的开拓之地。就是克服不了,也能解决了中国本土大量出现的剩余人口。

第23章 奉天临民思惠养(中)() 
【第一更。另外有件事再说一下,纵横那边似乎是把之前免费章节的很大一部分改成了收费,请各位朋友订阅的时候注意一下,不要订到了过去的章节。】

    “检正,这是你要的许州济养院的文书。”

    宗泽从堂吏手中接过卷宗,点点头,让人先下去。

    “怎么还在忙着?”

    堂吏刚出去,一人溜溜达达就进来了。

    宗泽忙得连眼都没抬,“相公给的差事,等他从宫里回来要办好。”

    他的案头上,已经摆了几十份公文,皆是有关济养院的文函。

    在许州的公文中翻了两下,找到了他所要的数据,端端正正的记录在一张纸上。

    那人伸着头,看了看宗泽刚刚丢到公文堆最上面的那一份:“济养院。这不是兵礼房的差事吧?”

    宗泽头也不抬,从另一侧又拿起一份公文,边翻着边说,“相公交代下来的,你能跟他说不关我的事?”

    这其实并不是兵礼房的差事,所以宗泽也没有让下吏来帮忙。

    “汝霖你是宰相之才,韩相公不过是想让你多历练历练。”

    宗泽又提起笔,在纸上认真的写着什么,“多谢夸赞,宗泽不敢当。”

    韩冈不止一次的夸奖宗泽是宰辅之才,然后十分干脆的将很多要事都丢给了宗泽来处理。

    宗泽一方面感念韩冈的知遇之恩,但另一方面,也觉得自己是不是被压榨了。像是磨坊里的驴子,看到前面挂着的青草,然后不停的一圈又一圈的拉着磨。

    “京师是不是要抓人了?”那人忽然放低了声音,悄声问着。

    “赵伯坚,你是替谁问的?”

    宗泽无奈的抬起头,望着眼前的中年官员。

    赵令铄,表字伯坚,是太祖五世孙,已经出了五服,除了玉版留名之外,没有别的好处,不过也就可以参加科举。

    谁都知道,宗室中人不出五服不可能参加科举,最少也得是开国匡字辈的五世孙才能算是出五服。而太祖一系的令字辈,太宗一系士字辈,魏王系的之字辈,加起来也不过两千人不到。其中没有官职荫补,还认真准备考进士还不到百人。所以到了如今,宗室进士就只出了这么一个。

    开国以来的第一人,可想而知,赵令铄在宗室中的地位会有多特别。赵令铄如今官品低微,但他的名字连皇太后都听说过,虽说没指望做宰相、参政、枢密使,可进入议政重臣行列的几率却要比普通进士高得多。

    赵令铄本人,因为其宗室的身份,在中书中虽不当重任,但地位也十分特殊,谁都能说个好。宗泽与赵令铄的关系不错,而且前两年赵令铄因为道遇叔祖宗晟不致敬,被告上了宗正寺和中书门下。赵宗晟是太宗曾孙,太祖、太宗系之间,心结很重,总是有着明里暗里的冲突,看见赵令铄这个春风得意的皇家进士自有几分不顺眼,这下抓到把柄,当然不愿放手。幸好宗泽在中间帮了把手,免了官面上的处罚。

    不过两人能轻松相谈,还是气味相投之故。

    “人多了。”赵令铄抽了张小几子过来坐下来。

    宗泽拿他没办法,摇摇头,“不是去洛阳办差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你当去哪里,洛阳啊。今天去,明天回,能要几天?”

    “没再多留两日,洛阳风月难得啊。”

    “第一次去多留两日倒也罢了,去的多了,洛阳城里面也没什么意思了,还有什么好玩能比得上京城?等到夏天,再抽几天空去邙山走走。”

    有了铁路之后,去洛阳、去应天、去大名府等四京出一趟差,都变得十分简单。

    用京洛铁路,走一趟洛阳,一般是八个时辰。

    如果是五更发车的早班车的话,就能在城门落锁之前抵达洛阳。第二天办了事,做当天晚上的夜车回京,次日清早便能上工。满打满算也就是两天的时间。如果都是坐夜车往来,甚至一天多一点就够了。当然,洛阳风月不输京华,朝廷虽是差使人,但还是会讲些人情的,一般都会多给两日差。

    “真要说到风月,洛阳城里还不如城外的车站,汝霖你怕是不知道,洛阳车站周围现在变得有多好。”

    宗泽拍了拍手边的公文堆,“洛阳车站去岁净入十四万三千余贯,我会不知道?”他笑了笑,“东京车站更是三十多万。铁路的维修、人工,只靠车站下面的产业都包下了,运费就是净赚,商税还要另算。”

    所有已经建成的铁路车站,在建造时,无一例外的都顺便占下了很大一片地。除了一部分属于车站本体建筑之外,剩下的都修起了屋舍。可以做仓库,客栈,酒店。

    京泗铁路通车的这两年,仅仅是车站出租房屋的收入,已经可以将铁路的运营费用给抵过去了。并代铁路,虽然地处河东偏远之地,但车站的额外收入,也保证了整条铁路能够正常的回本。而最早修成的方城山轨道,尽管刚刚完成了新一期的改造,但由于是不亚于汴河的要道,半年的收入足以抵得过当年刚开始修轨道的支出。

    “一本万利啊。”赵令铄干笑了两声,又道:“不说这个了,相公要办济养院,肯定不是花钱卖好简单,但大理就这么缺人吗?”

    “不是大理,是云南。”宗泽更正道,“相公曾经说过,尽管这些人多是污了汤的老鼠屎,但放到边地,还是要比蛮夷干净一点。”

    “但其中也有些可怜人。”

    “的确如此。”宗泽点头,“可朝廷给了他们属于自己的产业,难道不是仁政吗?能堂堂正正做人,难道不比比卑躬屈膝强?何况乞丐之中,不乏将他人家的小孩子绑了去,打断腿,毁了容,养大之后,用以乞讨的恶徒。这样的人,岂能容他继续不作而食?!”

    宗泽现在手上除了日常的事务之外,主要就是韩冈丢过来的云南路的移民工作。

    近年来,但凡刺配流戍的罪犯,要么去岭外,要么去西域,已经形成了制度,哪一路的去哪里,都有规矩。现在多了个云南,想要移民,就要从他人口中夺食。

    因为动辄刺配边远,天下间的犯罪是一年比一年少,比起十年前,案件总数整整少了三成。本来人就不够分,哪里还能经得起再一家的抢食。

    所以政事堂那边就想,与其三家抢饼,还不如将饼做得更大一点。这主意,免不了就打到了满街的乞丐的身上。

    去年岁末,朝廷诏令天下各路州县,设立济养院,用以收容衣食无着的贫民和乞丐,并提供食宿。济养院的制度,名义上是恩泽天下贫民、乞丐,但实际上,就是一个吸纳移民的衙门,要让一干因各种原因不事生产的劳力,为大宋稳定边疆。

    饥民乃是祸乱之源,饥荒时,朝廷在流民中选强壮者为兵,便是预防有人作乱。而太平年景,虽不虞有流民于途,但因各种各样的原因而沦为赤贫,衣食无着的百姓,数量依然不少。与其让他们沿街乞食,最后开始作奸犯科,还不如先给他们一条出路。

    所以按照预定的计划,将会用几年时间,逐步让天下城中禁乞,只要发现乞丐,全都收入济养院中。其中有劳动能力的,便是送往云南等偏远之地,让他们耕种。暂时没有劳动能力,才会养起来,只要有双手,就不愁没事给他们做。

    很多乞丐,都是有手有脚,做些体力活肯定能养活自己,会乞讨,只是懒而已,到了边地,自有劝农官来帮他们改正这个毛病。不怕他们敢闹事,到了人生地不熟的蛮荒之地,汉人必须抱团,不听官府的,就要在蛮夷手中吃苦。而那些因为失地而不得不乞食的流民,则更受地方上欢迎,都是老实人,不会闹出一些幺蛾子的事。

    赵令铄沉默了片刻,“所以相公才会选在三月正式推行养济院制?”

    “当然。”

    每年到了青黄不接的时候,京师的乞丐就会多上几成。设在三月开始推行养济制度,韩冈虽没有明说,但明眼人还是能看得出来,这分明是撒大网捞大鱼。

    “乞丐都不留了,那两厅三院那边又有个什么章程?”

    所谓两厅三院,就是开封府左右厅和府院、左军巡院、右军巡院,管理着开封府的刑狱诉讼。

    “乞丐不论,如果没有正当职业,又找不到三个保人,只要定了罪,不论多小,都会去云南。其实伯坚兄你也不用急着问,过两天章程就会公布的。”

    近几年,京师内部对大小过犯管束已是极严。

    京师百万军民,市井中不免多有一干破落户,走着偏门吃饭。如果自身不学好,骚扰街邻,或是勾引好人家的子弟学坏,往往就会被告官。一旦罪行确定,登时就会被发遣边地,一辈子都难以再回京师。

    这样的案子,隔三差五就有一起,只要在京城中生活,经常能听说这等事情,甚至报纸上都会进行刊载,以警士人。

    宗泽家旁边有户官宦人家,主人是兵部员外郎,在枢密院职方司办差。他家的大儿子就被一个泼皮引诱了去赌球,而且还是私人的外围赌球,去年一个冬天就输了两百多贯,然后被报了官,引诱他家儿子的泼皮,给判了去北庭都护府。而那个开私家赌球的,则是杖遣交州——先杖一百,再发配交州。

    不过在左军巡院中挨了五十多下,就咽了气,一条草席裹了出去,也没机会出京师——敢从蹴鞠、赛马两大总社手中抢食,自然会被杀鸡儆猴。

    但现在还要办得更严,但凡没有正当职业,都在打击行列。没有正当职业,也找不到三位以上的保人,一旦犯事,就得去云南走上一遭。

    赵令铄有点发愣,“这下子,京师中的风气可是要大变样了。”

    “这正是相公要看到的。”

第23章 奉天临民思惠养(下)() 
【六千字大章,延续下来的情节,就不分开了】

    暮色将临,内东门小殿中的会议仍在继续。

    政事堂对上一个五年的成就的总结还没有结束,接下来的施政方针也在计议。

    熊本拿着笏板,出班奏道:“如河南、京兆、大名、太原等府,为一路之中,皆是户五万乃至十万以上,田地数十近百万亩,足以养军。而云南路初定,汉家户数,仅有一千八百零七户,四千余丁。其耕牧仅足自用,不足以补军需。用兵则仅以自保一城,亦难以克敌制胜。”

    “嗯。”向太后应了一声,示意熊本继续说下去。

    “依臣向日所计,昆、理二州,至少各有两千户迁入,才能达到税入和日常支出的平衡,若要支应云南一路兵马所需,至少都要达到万户方可。而入滇道路沿途诸县,平均每县也至少需要五百户汉人,才能保证过路车马的日常补给,千户以上方可确保县中安定,不虞乱贼。”

    “熊卿。”向太后有些不耐烦,“云南一路,总共要多少户汉人?”

    熊本道:“下则至少需要八千户,中则需三万户,上则多多益善。”

    “八千户……这数目可不少。”

    如果是刚开始执政的时候,向太后多半会说‘八千户,不算多啊,一个军州出二十户,四百军州八千户就满了。’但现在她已经知道,这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但八千户口,对于稳定云南路,是必不可少。臣闻韩相公昔年随王襄敏开拓河湟,第一桩事不是剿灭蕃人,而是设法在当地屯田,种植棉花。只有汉人能在当地稳定下来生活繁衍,这块土地才能真正属于中国。”

    地方财政长期入不敷出,在有心人的推动下,朝廷上很容易通过放弃那块土地的决议。

    “这个道理,吾明白。此事就交给黄裳去安排,至于户口迁入,相公,各地的济养院怎么样了。”

    韩冈道:“各地济养院都已经上报修成,中书也已颁发了条贯,具体是否有效,则需等到施行之后方可一观后效。”

    “这件事有相公主持,吾就放心了。这是好事,事关百姓,得做得妥贴了。”

    “必不致使陛下忧心。”

    济养院关系到的只是乞丐和流民。对官府来说,只要不死人,怎么安排都可以,太后也只是顺口一提,并没有太重视。

    伸了个懒腰,又喝了口茶,向太后问道,“西北、西南的事都说了,下一个是什么?”

    “是铁冶之事。”韩冈道:“此事由邓润甫禀于陛下。”

    “邓卿,你来说说吧。”

    邓润甫依言出班,“钢铁产量今年继续增长。东京铁场,去岁生铁产量总计二百三十万石,由于前一年改进了炼钢法,产钢量也达到了五万五千余石。徐州铁场,生铁八十万石。磁州铁场,生铁三十万石,钢五万石……”

    “磁州的钢怎么这么多?”向太后打断了邓润甫的发言。

    东京铁场的生铁两百三十万石,钢才五万多石,而磁州的生铁产量三十万,钢也是五万石。这个比例未免相差太过悬殊了。

    邓润甫道:“如今刚刚改进的炼钢法,正是磁州铁场的铁工高虎所创,首先实行于磁州,亦名为高氏炼钢法。”

    这是与现今通行的动植物命名法相类似,以名利诱人,吸引后来者。《本草纲目》至今未成的缘故,有一半是为了要辨别来自四面八方、越来越多的新发现的动植物。

    “高氏……”向太后明显的不太喜欢这个姓氏。

    太后的低语从台陛上的那面屏风后传来,在场的朝臣一时无言。有谁不知道向太后的这个心结,但这也太敏感了一点。

    韩冈出班道:“高虎此人祖孙三世经营铁冶,本人也是久为铁工,磁州铁场以其为督工三年,钢铁产量年年大幅增长。年前中书有表奏上,表其为官,以酬其功,陛下是许了他的。”

    向太后仔细回想了一下,印象中似乎是听过这个件事,“原来如此,吾的确记得。如果这个高氏炼钢法有,铁多自是好事,钢多了那就更好了。”

    苏颂、韩冈领着宰辅一同赞过太后的英明,邓润甫继续列举今年的钢铁行业的成果,最后总结道,“……民间铁冶难以计算,官营铁场去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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