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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执天下-第1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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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羊肉。而面食也有,烤出来的面饼陪着肉汤吃,一名士兵,一天一块就够了。给马匹骆驼的草料,有些让人头疼,不过现在还能支撑。短时间内还是不用担心。

    只是驱寒的燃料就很让人头痛了。只看眼前的风雪迎面而来,就知道过冬的物资不能再拖延。总不能全然靠秸秆。

    王舜臣正考虑着是不是放弃进兵的计划,先退到摆音拜城过冬。虽然从龟兹过来的时候,只是匆匆而过,但却在摆音运气很好的发现了石炭矿。而且是露头在外,立刻就能开采的矿藏。

    这是王舜臣的一个幕僚发现的。他聘请的幕僚中,有大半是气学弟子。其中跟着他一路杀过来的两人,更是在横渠书院读过书。他们对各地地形地貌,人文地理,特产风物都十分关心,沿途都作好了记录。发现石炭,一半是运气,一半也是他们的努力。

    王舜臣一路在营中走着,经过之处,来往将兵纷纷行礼。就是他的亲兵,也得到了许多人的礼拜。

    操着各地口音的钤辖之声,不绝于耳。

    一路打穿了甘凉路,又把西域都打下来了。王舜臣至今仍不过是钤辖。朝廷的赏赐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发过来,

    从东京城那边过来的消息,要三个月到半年。如果是援军,仅是从凉州过来就要三个月。眼见着就要入冬,按照之前凉州那边的通告,也就两三个指挥能赶到高昌。

    不过这也没什么了。升得再高也不可能是甘凉路副总管那个等级,只会是虚衔。都监也好,钤辖也好,只是名头而已。在这大漠以北的三千里方圆,最大的就是他王舜臣。头顶上没有指手画脚的文官,做监军的阉人,过了瓜州就一病不起,也不知是装的还是真的,反正是没跟过来。

    这鬼地方太过偏远。要不是有这点好处,他早就想办法往回调了。

    就不知安西都护府什么时候成立,还在甘州的时候就在说打下西域要成立,在伊州过冬的时候,就有新建来说。但现在西州回鹘全境都打下来了,还是没消息。或许北庭都护府先行成立,谁让安西四镇只拿回了龟兹、焉耆——焉耆几次被碎叶替代,又只能算半个——而北庭先给打下来了。

    “末将拜见钤辖。”

    下一个军营,领军的将领操着怪异的口音,上来问候王舜臣。

第44章 秀色须待十年培(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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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王舜臣下马,那名将领更上前几步,在踏进王舜臣亲兵的防卫线之前,重新拜倒于地,

    “末将李全忠拜见钤辖。”

    “好了,起来吧。”

    王舜臣走了过去,亲手将他扶起。别人倒也罢了,这位李全忠,王舜臣一向待遇甚厚。因为他是于阗国王家子弟,而且是于阗国国王的嫡脉。

    于阗国在灭国前,国主乃是尉迟氏。安史之乱时,当时的国主因为娶了大唐的宗女,领军去救援大唐,更被赐了李姓。之后的高昌国主,因为,便以中原天子的外甥自居,所以百多年前,又名尉迟僧乌波的李圣天遣使入中国,便称呼当时的天子是阿舅大官家。

    于阗国八十年前为黑汗国灭国。两国交战百多年,仇怨已深,且信仰截然不同。当国家倾覆,其国主以下,贵戚官员,以及帐下子弟、士卒和百姓,就有很多弃国逃到了沙州。

    那时候尉迟家的嫡脉也一起逃了过去,从此就在玉门关内与吐蕃和汉人混居。只是他们一日也没忘去与黑汗国的国仇家恨,当王舜臣领军西征,招募甘凉路的世家大族一并出塞,尉迟家便点选了一千五百名族中子弟,让他们跟着王舜臣一起西行。现在加上后来补充的,有两千多兵马。是王舜臣麾下的杂牌军中人数最多的一支。

    李全忠就是统领这支军队的主帅。本名唤作尉迟阇达,在甘州的时候,一直都用着这个名字。等到王舜臣领军拿下甘州,尉迟阇达不见了,多了一个李全忠。

    不过李全忠并不是尉迟家的家主,而是嫡长子,尉迟家的家主年事已高,不能随军同行,便把继承人派了出来,日后于阗若被大宋收复,李全忠便有很大机会说动大宋朝廷让其复国,为大宋永镇边陲。

    有着这份心思,李全忠便事事小心。上阵敢于硬拼,而平日则对王舜臣持礼甚恭,不敢有丝毫懈怠。

    被扶着起身,李全忠小心的道:“时候也差不多了,钤辖是不是就在末将营中用饭?”

    王舜臣看看天色,风雪交加,看不出时间,但从肚子这边就清楚是吃饭的时候了。

    点了点头,便往营中走:“行啊,今天就在这边了。”

    他还是很看重李全忠的。拿下了于阗。朝廷不可能设流官来管西域,只能任用当地土官,多半会还给尉迟家。于阗国灭不过几十年,还有人怀念旧主,也有佛教徒暗暗潜藏。有尉迟家相助,朝廷就能稳守住西域南疆。

    李全忠没有立刻跟上去,而是先恭敬的请王舜臣的亲兵一起入营。

    王舜臣的亲兵很多是军医,或者反过来,这一支西征大军中,军医几乎都是他的亲兵,很多人的性命都是他们给挽救回来的。王舜臣在军中一言九鼎的地位,并不是全靠他的武力。

    在李全忠身后,还有十几位将校,都跟着一起往营中走。

    这些人装束上多有区别。从这些区别很大的装束上,可以看出他们中间,有汉人、吐蕃,还有回鹘。

    城外的每一座军营都是如此。王舜臣与他粗豪的外表不同,做事向来小心。几座营地皆是老人、新人混着搭配。

    李全忠这座营地中,有几家是高昌的回鹘大族,兵力八百余。但领头的还是拥兵千三的李全忠。

    营地中杀了二十只羊,都升起火来烤着,每一座小帐都能吃到几块,除此之外,还有用干马肉熬的肉汤,里面还放了胡萝卜为主的蔬菜,一口汤一口面饼,再用烤肉做调剂,没有比这更好的伙食了,就是王舜臣也是这么吃的。

    在主帐内,烤着的羊肉在炭火上滋滋的滴着油,火舌不时的蹿起,舔上在火堆上转动着的肥羊。

    王舜臣用银刀一片片的切着羊肉,蘸着孜然、胡椒一类的香料,尝着难得鲜香味。不过这只是点缀,更多的时候,王舜臣还是将面饼泡在肉汤里,与下面的士兵们在一起大口大口的吞下去。只是屋外的风雪毁掉了他亲近士兵们的计划。

    吃肉喝汤,王舜臣用力嚼着泡过汤面饼。心中直遗憾,可惜没有好酒。

    这个下雪的时候,要是能热热的喝一杯烫好的烧刀子,那可是无上的享受。但西域这边当然不会有,烧酒哪边都能卖出去,没有人会为了稍多一点的利润,运酒来西域。

    而且西域这边还有特产的葡萄酒。尤其是高昌,水土阳光都好,能长好葡萄,高昌人从很早以前就开始酿了葡萄酒来喝。

    西域的葡萄酒名气大得很,王舜臣就记得他的幕僚中到了西域之后,就专找葡萄酒喝,一边喝,一边还吟着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

    但让王舜臣来看,高昌国出产的葡萄酒一没有过滤,二没有蒸馏,能淡出鸟来。西域的葡萄酒,在饮食精良的宋人眼中,也就是颜色好看点,中看不中吃。

    没有酒作伴,吃饭就会很快,一刻钟的时间,连杯盘都收拾干净了。

    “钤辖。”一顿饱饭之后,李全忠看了看王舜臣的表情,“我军在末蛮,不知要等多久?”

    “等雪停了。再做计较。”

    王舜臣不贪,他还没想过凭现在手上的军力去攻打黑汗国。军力差的太远,黑汗再差可也是万乘之国,自己手中呢,等到甘凉路的援军赶到高昌,总数也不会有太多。

    现在第一要务是扩军,高昌、龟兹和焉耆,都有当年安西镇留下来的后裔。虽然说已经不通汉人言语,但多多少少能从模样上看出一点汉人的影子。如果能有足够的好处,将他们招揽,便能支撑起大宋对西域的统治。

    “但黑汗军来去不定,说不定很快就要到此处了。”

    “来得及。”王舜臣满不在乎,“大不了过上一个冬天在动身。黑汗国内部不安靖,这时候正斗着呢,哪里有余力东顾的。就是来人,也不会多余当年攻于阗的十万人马。”

    “那就希望他们东西两家能打得死去活来。”李全忠憧憬着那样的局势,他的家族也正想着从这里面分上一杯羹,或者说,是拿回原本属于他家的东西。

    “肯定会打起来的的。谁让他们家里有两个王。”

    西州回鹘有双王,一个在高昌、一个在龟兹,而王舜臣听说黑汗国也是这样,所以现在内斗得厉害。天无二日,民无二主,东头一个王,西头一个王,不打起来才怪。

    “要是真的如此,到了明年开春,钤辖就能直攻疏勒了。”

    王舜臣喝着饭后解油荤的茶水,闻言笑道:“攻打疏勒?黑汗肯定要拼命了。”

    末蛮的西南方就是疏勒喀什,是黑汉国的东方要地,与其本土隔了一个葱岭。沿着天山山脚一直走,不会迷路,不过就是路程长了点,要走近一千里才能到。

    在西域打仗,很快就没了距离感。五六百里就算近了,一两千里就很正常。除非愿意穿沙漠,否则也就只能沿着绿洲的道路,一座城一座城的打过去。换作是中原,一千里都能从开封走到并州、保州,看到契丹人的胡子了。

    “末将只怕他们不拼命。到时候,还请钤辖让末将打头阵!”

    李全忠高声请战,就连一帮子高昌回鹘的将校,也同声请战。

    不说国仇家恨,就是因为大食教和佛教,两边的仇都结深了。为了到底信哪家的教派,于阗和黑汗两家打了近百年了。于阗被灭国时,那些信仰大食教的黑汗士兵,在于阗是‘佛像寺庙全捣毁,菩萨头上屙了一泡。’这让一直是虔诚的佛教徒的回鹘人哪里能忍?!佛教徒们都是恨不得寝皮食肉。

    李全忠紧张得注视着王舜臣,这可是于阗能不能复国的关键。

    如果换一个人来领军,或许不会有他在高昌这样辉煌的胜利。但如果有个好口才,说服高昌降顺朝廷不是不可能。然后领着回鹘军去攻打占了于阗的黑汗国,很容易就能将于阗都给收复。但王舜臣偏偏采用了最暴烈的手段,这让人很难理解到他的心思。

    王舜臣考虑了一下,就点头,“到时候若没问题,就让你家做先锋。”

    好像只是一件小事而已。

    李全忠对黑汗国的仇恨好理解。而回鹘人不顾对刚刚攻打了他们家园的汉人的仇恨,叫喊着要一起攻打黑汗,却让王舜臣暗暗摇头。

    也许是因为韩冈的影响,他对宗教的看法就是让人知道忠孝,顺便敛财。其他都不该管。信众想拜什么庙就能拜什么庙,斗个什么?儒家才是第一,至于那些愚夫愚妇去拜什么他可不在意。也不管信什么,只要不反朝廷,那就没问题。要是敢有叛心,就是把世尊、道祖还有胡大都拜了,要砍脑袋还是照砍。

    “多谢钤辖!”李全忠兴高采烈,就在帐中向王舜臣拜倒恭谢。

    “今年天冷得早,牲畜的膘还没长结实,草料也没来得及多收割,一个冬天下来,不知要死多少。明年肯定能召集更多的人去攻打疏勒。”

    九月初就下雪,在天山北麓再平常不过,见得多了,也没心思去在乎天上的气候,但如今天山南麓,九月就下雪,那北麓的情况又会如何?今天这个冬天,不知有多少人过不下去了。去攻疏勒,就是去抢粮食。而且葱岭中雪化得迟,至少能给王舜臣多留出一个月的时间。当然要打。

    拿下疏勒,向西就是葱岭。只要以大军镇守在此处,面对翻山越岭而来的黑汗军,还没开仗便胜了一半。就是李全忠不提,他也是要打的。至于黑汗国至于黑韩国是不是会向大宋派使节讨个公道,王舜臣可不在乎那么多。他背后可是有人的。

    不过,黑汗国会不会那么被动可说不好。能打下那么大的疆土,不会看不到疏勒和于阗的意义。

    半个月后,黑汗国在疏勒点集了三万大军,不顾道上积雪,向着王舜臣所部直扑而来。

    之前的猜测成了现实;王舜臣也只是冷笑了一声;然后就兴奋起来;又要打仗了。

第44章 秀色须待十年培(29)() 
还有一章白天更,实在赶不出来了。

    政事堂的房子不知几年没有修了。

    富贵人家都在赶着将家里的蒙纱糊纸的窗户都改成玻璃窗,但堂堂大宋帝国的政治中心,却连窗户纸都是破的。

    韩冈坐在下首,侧面窗户透进来的寒风,呼呼的就往他身上吹。

    拜其所赐,室内的空气倒不是那么憋闷,让韩冈头脑十分的清醒。可以继续游说眼前这位固执的宰相。

    有关邮局的动议,韩冈虽然已经写好了奏章,准备递上去了,可他觉得这件事跟政事堂的必要沟通是免不了的。为了避免之后在朝堂上吵起来,还是先通报一番。

    只是这段时间以来,都快要成为隐形人的韩绛,却首先表示反对的态度。

    “玉昆,邮驿一事不为不善,可你想过没有,这每年要多开支钱粮?”

    “其实多不了多少。”

    “还多不了多少?!按玉昆你的算法,每个乡都要一个驿站!朝廷财计哪里还能支撑得起?!”

    “相公误会了。驿站是接送官员,所以要人要马,管吃管住。而乡邮所只管收信送信来往于乡中和县中。一个人,一匹马就够了。大宋一千八百县,就算每个县十个乡,天下也只有一万八千个乡邮所。一个乡里一天两天能有多少信,百十封,一个包袱就装了,多麻烦的事?”

    “那县中、州中、路中呢?这些地方一个人就够了吗?”

    “县中、州中、路中,就可以借用现有的驿站。既然能送官府文函,送一下民间的信笺,也只是顺带而已。”

    “好个只是顺带,玉昆你可知天下户口两千万,每天有多少私信要寄?”

    “那不是正好?信件多了,朝廷的邮费收入也就高了,也就能使用更多的人手而不伤朝廷财计,更不会挤占铺递运送军政公函——私信本就不该占朝廷便宜的。”韩冈笑容带着讽刺,大凡重臣,多有借用铺递传送私信的经历,这都是心照不宣的秘密,“而且论路程远近,邮费远至千里的百文,近处的则十文。这样的邮费其实不算多,比人情债要少多了。”

    “村子里就不管了?”

    “乡邮所里面设了各村的邮箱,是哪村的信就放进在邮箱里。这世上没有哪个村子隔绝人世——真要隔绝人世,也不需要寄信收信——只要村中有人去乡镇上赶集,顺道就能带着信回去。寄信也是如此。乡中集市,有逢三六九的,也有一旬一次、两次的,递送信件也方便得很。完全不需要朝廷多花一文钱。”

    韩冈没指望过政权能下村。以这个时代的管理能力,能到乡镇就不错了,怎么可能直送村中?

    “乡邮所的话,铺兵去县里收发信件的时候,来人寄信怎么办?”

    “说是一个,其实就是一户人家。又不是上阵,难道只能男丁做事?家里的儿女、浑家、父母,难道帮忙收钱收信都不会?驿馆里面,打扫房间的难道都是驿兵?还不是有家眷帮手!”

    “还是说说乡邮所的花销吧。”韩绛道,“算清楚到底要多少钱粮。”

    城中的收发信好说。信不多,就让驿传的人多跑跑,大不了调几个厢兵进来。要是信多了,更可以借助邮费来安排人手。但在乡间设立邮所,等于是公吏长驻乡间,这在本朝中没有先例,宰辅们都想问个清楚。

    韩冈算给韩绛听,“一个乡邮所,一人一马,一个月只要一贯钱,外加两束草、一石粮。这已经算是多了。厢军一个月才拿五百文的多得是,一个月一贯已经是禁军的等级了,而且跟禁军一样还有口粮。驿马也有草料。只要他们能够隔一两天去县里一趟,去信送信。天下一万八千乡邮所,一个月朝廷要支出的不过一万八千贯,一万八千石,三万六千束草。分散到每个县,十贯钱、十石米,二十束草而已。”

    “一年呢,可就是百万了。”

    “是二十余万贯钱,二十余石粮,四十余万束草。”韩冈徐徐更正道。

    草是草、钱是钱、粮是粮,得分开来。韩冈一贯反对将钱、粮、银、绢、草,这些不同种类的赋税都合并在一起说。经常说的一万万。税赋,大部分都不是钱,而是粮食、草料,单位名称是贯石匹两束。

    不过这样统计的税入,只是刊载在邸报上。呈报给天子和宰辅们看得,都是真正的明细账。韩绛混为一谈,纯粹的没有谈话的诚意了。

    “很少吗?老夫知道,玉昆你是盯上了关西罢兵后节省下来的那份钱。但多少人都在盯着,给了你后,其他人怎么办?都是要用钱的。前几日,薛师正又过来,说要加快修轨道的速度,尽早将京宿铁路修好。但现在国库空虚,好不容易才能积存一点,哪里能随便花销出去?”

    韩绛不讲道理,蔡确、曾布等几位就听着,没有化解的意思。韩冈算是确定了,果然还是门户之见。

    当然,这更是因为驿站系统的控制权在枢密院手中的缘故。将军驿系统扩大到民间,如何界定枢密院的职权范围?这是东府诸公首先要考虑的问题。

    韩绛他可以不管事,可以做佛像,但他不会让政事堂的权力,被枢密院给侵占去。

    韩冈也是明白这一点,才会在这里费尽唇舌的向韩绛解说。他不可能牺牲掉枢密院的利益,将驿传系统的管辖权从枢密院剥离出来,转给政事堂。韩冈要是这么做,韩绛立马就能点头,但代价就是章惇、薛向和苏颂要愤怒了——合着关系好就要吃亏的啊。

    只是要怎么说服韩绛为首的东府宰执,难点就在这里。最坏的结果就是去朝堂上辩论,与政事堂拉下脸来争夺邮政局的控制权。那时候,就是向皇后通过了,中书门下的相公们不同意,还是白搭。

    “玉昆,还是慢慢来吧。”蔡确也说道。

    曾布、张璪都没插话,就看韩绛、蔡确跟韩冈讨价还价。

    “相公明鉴,邮政驿传的好处可是现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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