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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执天下-第10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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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惇的脾气远比宋用臣想得更硬,梗着脖子,抬头道:“殿下,臣没听到什么罪状,只听得构陷二字。”

    他恨极了眼前的赵挺之,还有对面的蔡确。不论是不是蔡确主谋,现在被弹劾的是他章惇。就是因为蔡确的计划,让他没有任何防备,弄得现在极为被动,看章惇跟赵挺之就要吵起来的样子,向皇后眉头几乎皱成了一道道深沟,“章卿。且莫争执。”

    “是。”章惇板着脸,行了一礼,退回班中。

    章惇退回去了,向皇后又看向赵挺之,很不快的道:“赵卿?”

    赵挺之免冠下拜,“臣弹章已上,又何敢多言?只待朝廷问罪。不过”他又直起腰,“臣闻,迎贤当如周公之捉发吐哺,不当稍待;逐jiān则当视如仇雠,除之而后快。”

    向皇后再也忍不下去了,“赵卿之言,吾已明了,权且退下。”

    蔡确确定了向皇后的心意,终于敢站出来了,“殿下,朝会典礼不可拖延过久,如今时辰已至,御史之论章惇,可否少待后殿再议?”

    “殿下,臣亦以为如此。”曾布、张璪、苏颂、薛向纷纷出班说道。

    东西两班宰辅,维持朝廷纲纪是他们的任务,不像御史们可以肆无忌惮破坏朝纲。像今天的事,传出去就是宰辅们压不住阵脚,至少要说一句,不能干看着。

    “殿下!”蔡京跨步出班,一声大喝,声震殿宇,“御史之责,诤谏人主,监察百官,无所不可言。何来少待之语?蔡确阻断言路,是jiān人得以安坐朝堂,十年之后,不知天子居于何地?”

    强渊明亦跟着出列:“两府诸公,空食朝廷之禄,不知忠朝廷之事。可知何者为重?朝会误时,不过小过。枢密犯法,君上可能安寝?”

    “但凡朝臣受劾,必先免冠谢罪,杜门待问。今ri章惇在殿上,不知自省,其目无君上由此可证。”

    蔡京和强渊明将两府一并骂了进来。如果这时候两府全都是出班谢罪,直接就能分出胜负。无论如何,向皇后都不可能清光两府,而支持御史,任何一位皇帝在位,都不可能做出这种疯狂的选择。

    但现在明着针对的终究还只是蔡确和章惇,纵然方才赵挺之、强渊明和蔡京都指曾斥两府成员,可主要的目标依然是蔡、章。

    事不关己,曾布、张璪,哪个愿意为蔡确火中取栗?苏颂、薛向,在形势未明之前,也不会轻易表态。

    章惇涨红了脸,谁是幕后主使已经不重要了,将那几位御史给驳回去是先要去做的。

    韩冈轻轻咳了一声,很轻,却足以传进身边人的耳朵里,正准备再次站出来为自己辩护的章惇身子定住了。

    只见韩冈用右手拇指指尖,抹了一下象牙笏板上的文字,就靠着这么一点残墨,在底端飞快的画了略嫌模糊的一个字:

    ‘交。’

    写完,右手食指轻轻向前一指,指向站在殿中的蔡京、赵挺之等人,旋即又收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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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在请假之外使用单章,感觉有些特别。

    确切点说应该是很特别。如此拼命的写作,除了当年高考时作文,这还是第一回。

    相比起之前很长一段时间的闲散,这样持续到直到最后一天的紧张刺激,已经很久没有过了,差点就没能习惯。

    人毕竟还是要有些动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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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到了最后的时刻,保持十几天的优势,逐渐被扭转,在最后的两天里,又跌回到了十名开外。但之后,有了朋友们的帮助,宰执天下急起直追,更是将两名对手超越了过去,要不是这一个超越,当无罪的旧书发力,我现在就只能苦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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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远不如其他体裁更火热的历史穿越来说,这算是很不错的成绩了

    在这一个月里,有了二十多万字的更新,有了多达一千七百五十张的月票,有了近百位书友的慷慨解囊,最后终于盟主。感谢kpax777和yan两位朋友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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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月结束,九月到来。之前的承诺会如数实现。

    整个八月,从‘第38章何与君王分重轻(16)’,到‘第41章诽诽谏垣鸣禁闱(中)’,总共更新了七十章,看着是不多,但已经远远超过了之前两三个月合计的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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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诽诽谏垣鸣禁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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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惇瞳孔一缩,韩冈真是够心狠手辣的。

    他也不是没想过请皇后直接派御史去交州查案,那边都是他的人,想要什么结果都容易。可交州的气候有别于中原,万一派去查案的御史病死在当地,免不了会被人怀疑想要杀人灭口,这样一来,整件事的性质可就严重了。

    见章惇迟疑,韩冈心中大为失望,连胆大包天的章子厚,在东京城中享数年的清福,都变得畏首畏尾了。这辰光了,可是能退缩的时候?

    正打算出班说话,只见右侧身影一晃,章惇还是先踏了一步出来。

    立于殿中,冲向皇后道:“殿下明鉴。御史受命于天子,可风闻奏事,真伪本无限制。但并非说受劾者不许自辩清白。今日御史所言,无非构陷,臣章惇还请殿下遣人逐条查明真相,还臣以清白!”

    见章惇压抑着怒气,声音都在颤抖的为自己辩解,向皇后不由自主的就点了点头。

    “既然章卿如此说,那就查个清楚好了。”

    她本来不想就在朝堂上理会这件事,却又不知道该如何收场。前面让章惇回去,章惇就站回去了。让赵挺之住嘴,但那几位御史却变本加厉,感觉上就很不舒服。章惇现在要求一条条查证、对质,向皇后没有考虑太多就答应下来。

    向皇后一应,章惇立刻接口道:“御史说章惇‘在政府颐指气使,视院中官吏为犬马,薛向不敢争,苏颂不敢辩’。现在苏、薛两位就在殿上,殿下何不先问一问他们。”

    “苏卿,薛卿。你们怎么说?”向皇后问。

    苏颂捧着笏板,冲向皇后欠了欠身,“臣近日侥幸得入西府,不敢有负圣托。”

    薛向也跟着道:“章惇知密院,其书判,可行则从之,不可行则争之,臣只知依职分行事。至于御史说臣‘惟知诺诺’。那辽人侵高丽,章惇说要救,难不成臣就不能说救,偏得说一句让于他耶律乙辛便是?”

    薛向夹枪带棒,表明了态度。但没有点真凭实据,赵挺之如何会拿出来:“枢密院吏员周诚,前日偶犯小过,章惇下令鞭笞至数百下,臀股皆烂,创可见骨,如今性命在须臾之间,此辈乃是公吏,若有罪当付诸有司,枢密使岂得以牛马视之?”

    章惇瞪眼扬眉:“章惇备位密院,为西府之长,难道连处分吏员都做不得?周诚泄兵机于外,此事枢密院中人尽皆知,可谓是小过?此辈奸猾之徒,惯会欺瞒上官,有过不重惩,密院公事不知会给他们败坏成何样?!”

    强渊明当即向上道:“殿下,章惇在殿上仍不知悔改,其在西府恣意威福可见一斑!”

    看章惇意欲辩驳,赵挺之抢先一步,“御史弹人,岂会无凭无据?章惇纵然在此事上巧舌如簧,但章恺关说法司及章家交州私酿事,罪证凿凿,纵有苏张之舌,也难洗脱!”

    十几二十条弹劾章惇的罪状之中,有些是章惇与人勾结的,这是没法儿查清的,有些是说网罗党羽,这也是扯不清的,公事和私事在这些方面根本无法区分。是与非,全都得看向皇后是否采信。还有一些小事,算是凑字数。真正可以查证并动摇到章惇位置的,一个是章恺关说有司,另一个,就是章家在交州私酿。

    赵挺之这是单刀直入,也是唯一的选择。否则继续就那些小事吵吵嚷嚷,给章惇搅乱了局面,那可就输定了。

    “臣弟关说大理寺及交州私酿事,查证同样容易。大理寺有审刑院查证。交州属广西,自有监司可验。”

    章惇在朝中势力广泛,他想要的,赵挺之当然不能答应。

    吕公著当年为了陈世儒弑母案,将大理寺上下官吏都给收买了,最后还不是没事。关键还是在皇帝——现在是皇后——的身上。但以章家在交州酒场的生产规模,实在是太过骇人听闻,一旦查证,谁都保不住他。

    不过章家的酒场,位置是在广西洞蛮的封地中,而名义上的东主,又跟章家拉不上关系,一个外人想要去查,不会那么容易。而且交州的甘蔗园,有很大一部分利润是糖蜜酿酒提供的,章家只是占了其中很大一块份额。朝廷派人去查,等于是捅开一只马蜂窝,结果可想而知。

    赵挺之虽不会了解那么清楚,但那么大的私酿数目,章惇一家吃不下来也是肯定的。稍有见识就能想得明白,光是原料就不知要牵扯多少人,广西的漕司、判司不可能不知情,也不可能没有收受好处。

    “崔台符曾任官审刑院多年,院中官吏多为其属。而章惇领军伐交趾,其所请朝廷无所不允,举荐近百人。功成之后,无不受赏得官,数年间党羽遍布广南两路。若任由审刑院、广西监司查验两罪,乃是正中其下怀!”

    交州私酿本是地方上的事,正常要求当地的监司出面检查上报。转运使、提刑使都可以出面。但赵挺之既然说章惇领军伐交趾,使得党羽遍布广南两路。这就是不信任当地的官员,既然如此,照惯例就是派遣朝臣去当地察访事情,若不相信外臣,派内侍也是可以的。至于大理寺,同样可以派个内侍监审。

    向皇后考虑了一下,准备派个内侍去查验,这样赵挺之总不能说章惇还能欺瞒朝廷了。

    但章惇正等着赵挺之的话,他现在已经豁出去了,“既然御史如此说,那就都由御史去好了。大理寺事可由御史台主审。交州同样也可以。臣不会有异议。御史言臣在交州私酿,又说广南监司皆是臣之党羽,若是遣他官去广南,如果不能让御史如愿以偿,恐怕还是会争执不休。如此来往反复,不知要拖多久才能还臣以清白。臣请殿下遣一御史南下交州查证!”

    仅仅是几句对话,章惇便设下陷阱,将赵挺之一步步的坑下去。

    同情之色在朝臣们脸上泛起,纵然交州的富庶闻者日多,但在大多数人眼中,那里终究是瘴疠之地,除了要钱不要命的商人,还有运气不好的官员,谁愿意去那里,一不小心就把性命送了。更有人看向韩冈,实在是太像了。

    不过韩冈的注意力并不在两人身上,而是蔡京。就在章惇说要御史去查案的时候,蔡京就直接看了过来,与韩冈的视线一下对上了。

    赵挺之脸色开始泛白,现在哪里还不清楚这是落入了章惇的陷阱中。这是要拼个鱼死网破,万一派去查证的御史死在当地,那就会被认定杀人灭口。如果只是遭弹劾去官,也许没几年就能再起复。可杀人灭口的罪名落下来,这辈子就完了,章惇敢这么赌?

    “交州瘴疠地,御史如何能去?”回过气来的蔡确在挤兑御史们。

    章惇恶狠狠的瞪着几位御史,“交州的确有瘴疠。但惇去得,韩宣徽去得,历任官吏去得,数万将士去得,难道御史就去不得?!”

    章惇的质问,赵挺之、强渊明不敢接口,或许瘴疠不一定及身,可万一章惇铤而走险呢。

    当初听说了冬至夜的详情,他们都曾笑二大王胆怯,若是二大王敢应承下来出去为天子祈福,整个形势就变了。可事到临头,他们却都畏惧了。这可是关系到他们自家的性命。就算章惇时候因为杀人灭口的嫌疑而被治罪,可那对已经一命呜呼的自己来说,又有什么意义?何况以韩冈和章惇的关系,怎么会

    “殿下,臣愿往!”

    一个声音打破了沉静。朝臣们循声望去,却是蔡京。

    蔡京离开赵挺之、强渊明那一拨人,步履平稳的往前走了两步,向殿上一揖,“殿下,臣蔡京愿往!”

    不是李清臣。一直都在观察着几位嫌疑对象的韩冈,现在终于可以确定了。否则站出来的就该是李清臣,纵然不能像蔡京一样敢南下交州,但至少可以帮下属缓颊,维系御史台声望不堕,如若不然,李清臣在乌台就再无地位可言。

    可现在站出来的偏偏是蔡京。由此可见,整件事居中起主导作用的当是蔡京无疑。看来蔡确的计划已经给蔡京等御史察觉,才会有今天的这一幕。因为知道蔡确想要抛弃他,所以打算赌上一把。

    蔡京在朝臣的注目中,义正辞严的朗声道:“朝廷设风宪,所以重耳目之寄,严纪纲之任。查奸辨伪,乃御史本分。至于瘴疠,正如章枢密所说,既然百官三军去的,蔡京也一样能去得,为国事何敢惜身。”

    虽然结果不是那么完美,但章惇也争取到了一个缓冲的余地。

    一位官员只要离京出外,命运就不能掌握在自己手中。御史弹劾重臣,如果不能穷追猛打,就要等着对手的反扑吧。等蔡京回来,朝堂的形势大变,根本就没有他能施展的地方了。只要蔡京不至于客死南方,章惇完全可以安心下来。

    但韩冈并不觉得蔡京这是被迫出来。

    以蔡京在后世的名气,以及他过往的表现,应该会考虑一下章惇会逼御史南下交州,这本是韩冈之故技。方才蔡京还瞥了一眼过来,只是没想到韩冈一直盯着他,视线对上后,立刻就缩回去了。

    “不过南下岭外,生死未可知。臣在离京前,有一章疏当呈于陛下,殿下。”

    “什么章疏?”

    “为皇宋计,不可重用资政殿学士、宣徽北院使,韩冈!”

    蔡京风姿秀挺,声音朗朗,立于殿庭之上,实是赏心悦目,不过他说出来的话,却让几乎所有人都大惊失色。

    韩冈转过去同情的看着赵挺之和强渊明,‘你们都给利用了。’

第42章 潮至东崂触山回(上)() 
赵煦张大了眼睛,惊讶的望着台陛下的蔡京。

    竟然还有人敢于在殿上指斥那位韩学士?不知道母后最尊重和感激的就是他吗?!

    赵煦还清楚地记得半年多前的夜晚,他的祖母指着那位韩学士大骂,却完全奈何不了他。事后,就有人说,多亏了韩学士,否则二叔便要得意了。

    赵煦还记得他的父皇,也就是不久之前的事,在韩学士回京第一次上课后,就突然决定要上殿一起听课,还将王先生、程先生一并请了来,然后就又在殿上发病。再然后,自己就成了皇帝。

    但父皇真的有病吗?

    王先生、程先生、韩学士,三人都是父皇礼聘来的,可见他们三人都是最受父皇看重的饱学之士。但其中王先生和程先生的年纪都不小了,只有韩学士最年轻。

    很多人都说,韩学士是父皇留给自己的宰相。

    可自己天天都要去拜见父皇,为什么父皇从来没说过?

    “不用韩宣徽,难道用你不成?!”

    赵煦只听到母后阴沉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顿时浑身一个激灵,他从来没见识过母后如此愤怒。赵煦强忍住回头看个究竟的念头,小小的身板在御座上重又坐得端端正正。

    “不是不用。韩冈之才,是臣十倍,百倍,如何可以弃之不用,只是不能重用。这是为保全韩冈,也更是为了皇宋安危。”

    “又是在说韩宣徽太年轻,善始难善终,可这不都已经辞了枢密副使!?”帘后的向皇后更加激愤,急促的喘了几口气,愤愤然的说道:“吾算是明白了,你们这些措大,就是见不得人好!”

    蔡京纹丝不动,毫无惧色,好像被皇后痛斥的并不是自己,“韩冈虽退,却继以苏颂。且韩冈又时常上殿,与闻朝政,建言军机,虽无枢密之名,却有枢使之实。”

    “韩宣徽那是有累累大功在,说到兵事,朝堂上有几个人能比?不然问谁?蔡京你们这些只有嘴皮子最能耐的措大?!”

    蔡确叹了口气,向皇后这是将殿上的文臣都骂了进去。但她骂得越凶,朝臣们对韩冈的意见就越大。这不是帮忙,这是扯后腿。看看对面,韩冈虽然低头看着笏板,但也能看到他是一脸的无奈。

    半刻钟前,因赵挺之、蔡京抢了先手,而气得七窍生烟的的蔡确,现在看见韩冈的样子突然很想笑。

    风水轮流转,韩玉昆你也有今天。

    蔡确苦中作乐,而章惇都要气急败坏了。

    蔡京居心叵测,临难上书的姿态摆出来,传出去,谁都要高看他一眼。

    而且几句话的功夫,整件事都给他扯得偏了方向,已经不是什么关说法司、私酿酒水的闲事了。

    之前章惇还有些迷糊,到了这时候,他哪里还能看不出来?虽不可能像韩冈一样,因先见而对蔡京极为重视,可蔡元长现在既然自己都跳了出来,他如何还会不清楚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蔡京不是要将韩冈一锤子钉死,而是要踩韩冈上位,纵然接下来会一时失意。但出京时,免不了会有人出面相送:蔡君此出,极为光耀!

    自家也成了踏脚石,还被泼了一身粪,章惇恨得磨牙,

    这鸟货,是要做范仲淹啊!

    薛向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身边的韩冈。韩冈虽是宣徽使,但他在朝堂上班次,是比照知枢密院事而来,也就是站在章惇之下,苏颂和薛向之上。就在身边,也觑得亲切。

    韩冈看起来并没有被蔡京激怒,神色也很沉稳,可却是在轻声叹气,当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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