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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皇夺爱-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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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刀划向小同,另一人直接点子霏睡穴。

小同性子机敏,眼角瞥到飞来的黑影,身子一偏,避开了要害,但背部被狠狠划了一刀,身子顺着河堤滚进了河里。

两黑衣人互使眼色,意谓主要目标到手,尽快离开才是上策。所以也未去寻小同尸首,将昏迷的子霏直接送进小巷中久候的一辆马车,甩响马鞭,迅速往城门驶去。

车辆驶到城门,依据前些年大战后所定的规矩,地处边境要塞的城市,如西凉城,进出城门都需细察。

守卫撩开帘子,便见着一汉子抱着一个小男孩子,觉得很奇怪。

汉子急说自己弟弟得了重症,要赶到隔壁城去求名医疹治。守卫不由多看了男孩子一眼,因为那男孩子面上长着一个大黑斑,看起来挺恐怖。

正在这时,门外驶来一群人马,被头儿一叫,立即放了帘子将车辆放行过去。

驾车人着实松了口气,急忙催动马儿,吆喝着往外赶。刚一抬头,立即给那群人马惊了一跳。

但见那群人马中,一个冷面黑衣男子正取出一块玉牌,交给门卫察看。门卫头头一看牌子,吓得差点没跪倒在地,忙不迭点头,要亲自送一行人进城,被黑衣男子止住了。但这群人的领袖并非黑衣人,却是黑衣人身前那骑在一匹雪白宝驹上的玉衫男子。

当男子狭长的月眸睇来时,驾马车的人浑身一凛,忙压低了帽子,甩响马鞭,只想快快离开。

这一行人马刚进城门,未行几步,迎面奔来一匹快马,当看到他们时,立即拉马停下,马蹄踏得尘土飞扬。

“陛……”骑士又惊又急,这一唤立即给彭奇之打断。

“你家主子还在此么?这么急,出了什么事?”彭奇之打断他的话,避免他们的身份被暴露。骑士是西夏昊随身多年的护卫,很是熟悉。

骑士却是焦急地朝他身边的人道,“公子,正是我家主人让我来接应您的。没想您提前到了,但是……”

“出了什么事?”这方声容一片疏淡,沉定有力,仿佛天塌地陷也动摇不了他。

骑士的脸色却愈发苍白,沉声道,“主子前些日子,无意中寻到了……娘娘,所以未立即动身去……”

“你说什么?”

白马的主人声音陡扬,策马靠近骑士,苍色鬓角微微一抽,清俊的面容上那层寒冰立即龟裂,一双寒彻的月眸迸出迫力十足的精光。

骑士心下一颤,垂首回道,“属下说,主子寻到了紫鸳后,这些日子一直安置在郡首府中,等待陛下前来汇合。未料想今日紫鸳后出门散心,却为……却为贼人所掳,现在去向不明。”

他话音刚落,便觉一道寒风刮过脸庞,那清冷醇厚的声音高高扬起。

“奉远,立即封锁城门。”

当骑士再抬起头时,那声音的主人,已经策马奔向郡首府,墨紫披风弥天飞扬,一只勾绣银鹰在披风上仿若震翅欲飞,霸气张扬,锐不可挡。

☆、避无可避2

避无可避2

身下极其颠簸的感觉,让子霏明白,自己又被人劫持了。在心底诅咒了一番,继续恙睡,悄悄打量当下情形。

车子驶得极快,掳走她的人似乎只有车上两人,外面也没有听到诸如同伴的车马声。可能不是天尧的人。那会是谁?她才复活没几天,知道的人除了天尧和大哥,梓祯也不知道。难道,消息已经走漏了?还是大哥和郡首身边有奸细?

该死的!会是谁?她这祸水妖妃名声太坏,恐怕很多人都不希望她再现世。除了大哥……和他。用她威胁这大陆上最大帝国皇帝,还是有些作用吧?!

可是她并不想做别人手中的棋子,更不想拖累任何人。

她欠他的,太多了。

透过飞拂而起的窗帘,她知道马车是往西行,逃了一圈,她又给绕回来了。

“人没醒吧?你怎么不把她绑起来。”

“放心。这药就是寻常男人也要睡上三天三夜,何况她一个小女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主子要靠她换万贺国的兵力夺回皇位,临行前再三叮嘱要完好无损,毫发不伤地带回去。”

“我知道。但我们还有三天的路,你再给她喂颗药,隐妥些总没事。之前咱出西凉城时,湘南帝已经来西垂了。就怕……”

“好好好。我再喂一颗!”

看守她的劫匪回头又给她喂了一颗药丸,让她继续睡觉直达目的地。因她一直恙睡,看守并不知道药效对子霏身体的真实影响。喂过药后,便放心地下车方便去了。

子霏深知时不我待,顾不得药效何时发挥,悄悄跳下了车,拔腿便往树林里跑。前方正在喝水吃干粮的劫匪一听到声响,便看到子霏的背影消失在树林中,大叫着同伴,丢下马车追了上去。

“妈的,她什么时候醒的?”

“鬼知道!”

“果然是妖女。那么强的药效都摆不平。”

“这回捉到非把她绑起来,不然咱的脑袋都保不住。”

山林陡峭,树木比近城的效区更浓更密,常生着硬刺灌木,但这一切都无法阻止子霏求得自由的渴望。幸好仍穿着那套粗布短褂,颜色又与环境相同,在她跳下一个土坡后,直接钻进一丛厚重的灌丛中,躲了起来。

当听到头顶的脚步声飞驰而过,她着实松了口气。但刚喘了两口气,就瞧见自己藏身的丛笼中,黑影中突然冒出两点金光,幽幽地,寒彻人心。心儿一陡,想也未想,双手双脚并用爬出灌丛。偏偏灌丛外只有一小截平台,延下去又是一段六十度的小斜坡,她这一急,身子悬了一悬,但见着那丛笼中飞窜出一个模样似猫,浑身漆黑,金眸浅毛,却有着一双长长獠牙的动物。

那是什么?豹子?还是传说中的山猫。

那动物直扑过来的一刻,她半悬的身子没能稳住,顺着土坡栽了下去,临头还尖叫了一声。这一叫,又引回了已经寻远的劫匪。

终于拉住一棵小树杆,没再往下滚去,却听到隆隆响声,似在身后不远处。全身没一处不痛,手脚擦伤,背被树桩撞过,头发散乱被荆棘勾得生疼。这逃跑的伤真是越来越重了。才喘了两口气,劫匪已经奔了过来。

“皇后陛下,您这金枝玉叶的,就别再瞎折腾了。乖乖跟我们回去,我家主子定会待您如上宾。”

两人走上前,一人拿着根长绳,准备捆牢了带走更安全。可身子刚欺近,就听一声兽吼,一条黑影倏地扑来,把那执长绳的家伙压倒,狠狠一咬,血珠乱溅,染红了一丛翠草。这一刻发生得太突然,虽然劫匪武功不弱,也未能幸免。另一人当立拔出长剑,银光迸闪,却听锵地一声,黑兽的长长獠牙刚好咬住了长剑。

子霏见此状,转身就跑,身后却追来一声咆哮,吓得她手下一软,没有撑住树杆,滚下地,眼角瞥见黑兽带着一嘴血红肉屑,朝她扑了来,吓得她直接滚了三圈,才站起身往后跑,可才踏出三步不到,脚下一虚,漏空感一涨,身子直往下坠。

轰隆隆的响声震得人耳膜欲碎,浓重的水气直扑上面门。

原来她之前听到的声音,是大河滚滚的激流曲。

悬崖?!

可惜那只是一个约计三米高的土台,正好支伸在河流拐角处。水花溅得老大,背部的剧疼震得她本来开始昏眩的脑袋又清醒了几分。好在她不是旱鸭子,拼命扑腾在乱流激涌中,猛喝了几口水,神智便清醒一截。如此载沉载浮,坚持了不知道多久,两岸依然是陡峭悬壁,她努力往岸边划,但这令大男人也要沉睡三天三夜的药效并非二手货,渐渐地散向全身,力气在搏击浪涛间消失,神智被药力腐蚀。

怎么办……她还不想死,不想死啊……好不容易活过来,见到大哥……其实,她还存着渴望……渴望有机会……看看他……过得好不好……

“天边边,水涛涛,天边海角是阮乡,阿哥去捕鱼吆,阿姐来补网吆,鱼虾扑扑跳嘿,日子金当当咧……哎嗨哟哎嗨哟……”

婉转活泼的歌声一下窜进耳中,猛地震回了神魂。睁开眼,炽亮的阳光,扎得她皱眉眨,才瞧清所处的环境。这是一间相当简朴的小屋,与她过去所住的相比,甚至可以说简陋。纯天然木制家具,样式简单而实用,屋中的圆木桌上放着一套褐色粗砂茶具,围着四张圆凳子,墙边立着一个大木柜,估计是存放衣物或重要物品。除此外,墙上挂着刀具,鱼叉等物什应是渔民常用,便再无他物。

一声轻轻鸣响,她转头看向声源处,半支开的窗户上,挂着一个鱼坠风铃儿。空气中飘荡着淡淡的腥水味儿,却莫名地让人很安心。对她来说,落在这寻常百姓家,比任何地方都好。

屋外传来脚步声,相当轻快的步调,门被推开,随之飘来一股浓烈的香葱味儿。刹时间,子霏觉得肚子饿得咕咕直叫。那味道,是她沉淀在前世记忆里,妈妈的拿手绝活——香葱鱼汤。被熬得雪白雪白的鱼汤,一洒上坨碎的葱花,那味儿堪称人间绝品。

“呀,姑娘,你醒了!”来人是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子,一身鲜艳的短褂打扮,梳着一头的细小辫子,红朴朴的脸蛋洋溢着青春气息,一笑起来,粉嫩的脸蛋上掬出两个小酒窝,煞是可爱,一下就能让人喜欢上。

女孩上前扶起她,端来熬好的鱼汤。怕是已经听到她的空鸣了,她感激地说了声谢谢,毫不客气一口干了个底朝天。然后,跟女孩子聊了聊彼此的情况。

女孩叫卓拉,父母早亡,现与唯一的哥哥卓古相依为命。他们所在的阿什瓦渔村属琨州郡府管辖,却位于凉州与琨州交界处,在湘南版图上正处西南。这里山高水深,阡陌纵横,零散聚居着许多以渔猎为生的夷人。由于地势深险,又与州郡府相隔堪远,几乎算是与世隔绝,未曾受战火波及,民风纯朴,宛如世外桃园。

没几天,子霏就与卓拉混了个姐妹熟。身子好后,就跟着卓拉学补鱼网,跟卓古学捕鱼,为两兄妹烧饭做菜,俨然一家人模样。两兄妹个性也相当纯朴,即使她以真面目示人,也仅在初时赞叹一番,之后看她的眼光就同一般人无异。这是她渴求了许久,才求到的自由呵!

她谎称自己因多年不出,被夫家休回娘家,路上给匪人劫持,逃跑时不甚落入江中。这样的身份,除去了村里那些惊艳目光的深度探索,毕竟男人都不想娶个不会下蛋的鸡。未来如何打算,她没有想好,便决定暂时待在这小渔村,绝不能冒然出山引来那些想拿她做文章的野心家。

转眼间,子霏的渔村生活已过去一个多月,时节从暖春步入了盛夏。

木屋前的空地上,卓拉正处理鱼甲,制作渔村的土特产酸酱鱼,待到秋时,就会有商贩来收货,能够易货换银两。子霏则在屋里忙活,做她唯一拿手且能做的家务——炒菜做饭。不是她不想帮兄妹俩干活,实在是她没有这方面的天份。

记得第一天

“啊,朵朵,你这……这编的是什么网?”卓拉瞪着子霏手下的鱼网,下巴差点掉下来。

她很献媚地问,“不行么?我用的是我家乡流行的针法‘十字绣’,我瞧这网眼儿应该不会太大也不会太小,可以网到……”

“不行。”卓古直接否定掉。解释说,“你那网眼拉上几次就会变形,而我们的这种织法不但不会变形,在鱼儿挣扎时还能缩紧,随鱼大小可以稍具变化,更有利于网到大鱼……”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她咋会想到编个网网也有这么大学问,看来真是隔行如隔山啊!

此路不通,咱换一条总能成。

跟卓拉学做酸酱鱼。

“哎呀……”切到手。

“啊——”鱼骨扎到一旁的卓古。

“小心——”这回人都没受伤,刀子飞出去,将刚刚补好的鱼网,分成了两半。

这样复杂的工作,自然不适合她这个拿贯了笔杆子的娇小姐。所以,她决定选择技术含量更高的活儿做突破,免得街坊邻里每次一看她干活,都一副“看好戏”、“看出糗”的乐喝样。可怜的是,这小小渔村哪里有什么技术含量高的活。害她磨叽了一个月,终于弃武从文,做做饭菜,还不算太难。当然,那也是在她习惯了这落后世界的炉灶操作方式,连烧坏一口大铁锅,砸烂三五个碟碗之后的事了。

终于做好香喷喷的饭菜,她拉开嗓子吆喝卓古卓拉进屋吃饭。好歹,她也不是完全无用的娇小姐嘛!

“朵朵,你烧的饭菜越来越好吃了哦!”卓拉促狭地笑道。

自从在此展开新生活,她就把“娘家的姓名”抬了出来。好久没有人这样叫她了,感觉他们就像她的家人一般。

“拉拉,你这是夸奖我,还是贬损我啊?”

“当然是表扬咯!哥,你说对吧?”

卓古黝黑憨真的脸上挂上和煦的笑,“吃饭,别多话。”

卓拉立即怪叫,“啧啧啧,偏心啊!人家就是开下朵朵玩笑,哥也舍不得啦?”

在这里什么都好,但相处越久,卓拉就爱拿她和卓古开玩笑,刚开始她也只是一笑置之,还会反攻回去。但时间一久,她发现这样的聊天变质了。

“卓拉,昨天你又欺负阿宝了?他娘又跟我告状。”

“哥,我才没有。是他自己胡说八道,什么要娶我做老婆,也瞧瞧他那孬样儿。我……”

卓古脸一沉,大哥架子端不是白摆的,卓拉立即软气儿下来。如此,看似忠厚老实的卓古也并非表面那般的好好先生,大事方面仍是拿捏有度的。所以,她仍能安然地待在这个“家”里。

卓古嘱咐卓拉以后躲阿宝远一些,因为阿宝是村长的独生苗苗,村长对其寄予厚望,送了很多银两帮阿宝打通官路,未来阿宝要配的老婆自然非富则贵。得罪了总归是不好。

唉,看来走到哪里,都离不开宝贵权势之逼。

“好了。你把窖里存的酸酱鱼拿出来,明天我要带阿木他们去城里易些货银。”教训完后,卓古立即展露出兄长的温柔,宠溺地揉揉妹妹垂下的头。

“好。”卓拉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立即高兴地乐开了欢,拉着子霏问她需要带些什么女儿家的东西。

她婉言谢绝了,因为她深知因为她的存在,这个本来不甚富裕的小渔户已经为她付出太多,明明是积到秋节才卖掉的酸酱鱼,现在就得拿出去卖掉。她根本是个废劳力,之前为给她治伤病花掉了他们一半的积蓄。好歹身体比以前当公主时壮实,没有犯啥小毛小病。否则……真是汉颜。思来想去,她废了九牛二虎之力,说服卓古带易了容的她进城,看能不能让她找点赚钱的门路。

皇天不负苦心人,或者说前人栽荫后人乘凉。

总归,这一趟她没白走。之前在西凉城就看有布庄卖她的QQ猪抱枕,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东西传到了宫外。想想也觉得正常,宫廷本来就是引领整个时代潮流的先锋军。所以,她毫不意外地在书画斋看到了模拟她那肖像画的人物绘像。当然,由于没有专业学院的培训,那些古人模拟得火候差得远了去,何况“写生”这门画技绝不是临摹那么简单。想她这个正宗大师焉有不搏他一搏的道理。当下她就与店老板谈起了卖画生意,并当场作绘一幅,艳惊四座。任谁也难想得她这样矮丑的小男童,能有如此神来一笔。老板很满意,但见着她一副不待见的模样便想趁机占便宜。

没想到的是,卓古卖完了酸酱鱼来接她,就见到这副场景。

“不行。”他一出声,浑厚的嗓音震得一群酸儒都纷纷退让出道路。只见一向憨直的面容沉肃着,颇有几分大将风范,让人不自觉地感到有压力。子霏在心底暗暗赞叹,觉得卓古这番气势,待在小渔村真的有些屈才。在阿什瓦村里,他算是长得最称头,抄家渔鱼各路活都是绝把好手,年纪老大还未娶妻,巴望的姑娘一堆堆,正宗绩优股一支。

“我小弟的画,如此精妙。店家不识货,咱们另寻一家便是。”说着就要拉她走,她呐呐地想说再谈谈罢。

“等等。等等,这位大哥,有话好说,有生意咱慢慢谈。”店家毕竟是识货家,到嘴的肥肉怎么舍得飞掉。就这丑小子刚才画的那副,小二递来耳语,已经有人出高价欲买了。

于是,他们被邀请到店家后院,香茶小点奉上,慢慢开谈。

很快便达成了公平合理的代销协议,立即收到一份定银。回村子时,买了一堆礼物。卓拉着着漂亮裙子,足半晌口吃不清。

但她没料到的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这道理。

静谧的夏夜,潺潺流水声似琴声蜿蜒,点缀着蛙虫鸣叫的合声,满天星光斗宇,空气中翩浮着爽快利落的水泽香,置身其中,昼日尘嚣被涤洗得干干净净,只想这样静静的畅扬下去。

子霏睡不着,又听到屋外传来呼呼风哨声。轻轻起身,为卓拉拉好被子,出了门。她与卓同房,卓古住隔壁。但是每值子夜,卓古总会在屋外空地上,拿着一把拙劣的大刀舞着一套自己琢磨的刀法。

她静静地坐在木梯上,任那流水般的银光,一遍又一遍划过眼帘。

神思都飘向了很久很久以前,她夜里失眠,偷跑去找那个有着一双温暖杏眸的男孩。却在他的院落里,瞧见他正与他敬仰无缘的四哥比试剑法。他那挥剑的模样,认真,执着,一丝不苟,虽然没有那月眸男子的行云流水、慎密无间,却吸引了她所有的眼眸心神。

子霏,我一定要练好这套剑法,以后才能好好保护你。

河风吹来,脸上又是一片冰凉。总是习惯垂眸,望着掌心,那五个牙月印儿,才真懂得呵!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明明缘份已如东流水,一直不复返,为何偏然的心,还会这么不舍,这么疼?

月辉皎皎,清影蒙蒙,鳞光濯濯晃乱了心眼,她突然起身往外跑去,任风刮疼了脸,止不住心潮翻滚,她想……她好想……想……

“爱姑娘——”

一道强劲的力量抓住了她的手,接着腰间一紧,被人直搂了回来。

“你怎么了,你要去哪儿?前面路太黑,会跌着你的。”浑厚低沉的声音,是卓古。

她眨下泪水,一怔,立即推开他,令他举在半空想为她拭泪的手,僵住了。

“对不起,卓古大哥,我失态了。”她折转身,想回屋。

“爱姑娘,人情之事,当随心而为,切勿太拘泥自己。”

刚踏的步子,又收了回来。她转身,看着眼前这个平实真诚的男子,心底的冰凉绝望终于注入了一股暖流。

随心而为,说得容易,做来……是何其困难啊!

两人并坐在星空下,侃侃而谈。

“卓古大哥,你为什么不离开渔村?以你的胆识,应该可以谋得官职。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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