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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皇夺爱-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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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看来,他定是没有发现罢!

明日,终于可以离开了。

临走时,她偷留了一封信给晓桐,让她代转给梓炀。

她的目的地,就是郴州。

这些日子多亏了她“毁容”而处,又以身子不适为由,足不出户,让二虎打探出城的消息。

唉,难道她真是天生祸水,都这副模样了,那二虎居然还有那等心思。

幸好明日就离开,真怕夜长梦多。

梓炀……会来找她么……

一大清早,二虎便拿着子霏的银子,买了辆马车,雇到一个熟悉老实的车夫。

收拾好一切细软时,已经午时。

二虎娘怕儿子临时心舍不下,便要跟着一块送人出城。

子霏没有异议,心想有二虎娘在,二虎也不会老舍不得而节外生枝。这样子出城,更容易掩人耳目。

临出门,子霏又偷偷给二虎娘塞了几颗珍珠。

“这……这可怎么好使,我们已经收了你那么多的东西。”

“大娘,朵儿这些日子叨扰太多,这是应该的。您见识多,也知道奴家身份不易让人识着。这算是我给自己出的一点安心费。就此一别,大娘便是从来未曾见过奴家。快给二虎哥讨门新媳妇,也算我的一点心意。”她又用回自己前世的名字,临行前把话挑明,为自己好,更为这母子俩好。

二虎娘果然是识世面的人,立即笑着点头,连声应好。

今天天气大好,午时出门,城门口人少,且又在换班时段,搜查的人正疲乏警戒性会降低,更容易过关。

都说春眠不觉晓,当他们行到城门时,守门的侍卫明显一脸疲态。

子霏透过车窗看到此情,心下着实松了一大口气。

“什么人?下车检查。”

二虎一下车,他的童年伙伴立即认了出来。两人聊了几句,仍是叫她下了车。

“小嫂子,不好意思打扰了。这都是上面的规定,查查就过。”

小兵打着哈哈,也警戒地多看了她几眼,当瞥到她微微敞露的脸部疤痕时,又是一笑,道了声歉。

另方小兵撩开帘子看了两眼,车厢内没什么大物什,朝同伴打了个安全的手式。

子霏压低声音,掏出一点碎银,塞到小兵手中。

“一点心意,小兵哥千万别推辞,拿去买些酒吃。这些日子多亏二虎哥和您的照应,奴家就此谢过了。”

“哈哈哈,哪里哪里。二虎的事就是我的事,小嫂子别客气。这时候不早了,您快上车,才能在落日前赶着投宿处。”

话毕,出城门的事便安置妥当。

士兵放了行,方便马车进出。

子霏大大松了口气,转身就着小凳子,扶住车框上车。

正在这时,一个东西突然窜出来,直接扑向子霏,同时发出噜噜的声音。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把所有人都惊到了。

待大家看清那东西时,都不由笑了起来。

但子霏一点笑不出来,心脏差点儿跳出喉咙口。

在她脚边不断跳腾的小东西,粉嘟嘟红扑扑的香软身子,向来是她的最爱。那只串满圆环的耳朵,不断扑动,发出细细脆脆的叮呤声,屁屁上指长的小尾巴摇得格外欢畅。再遇主人,怎不欢欣鼓舞啊!

对,正是小香猪叉叉,梓祯在她满八岁时送给她的生辰礼物。

也不知是什么品种的香猪,居然很能辨识人味。之前被太子劫走后,第一个找到她。

可现在,她的呼吸,被它的出现都搞停止了。

一抬眼,四面黑水潮涌而来,铿锵金鸣盈耳,刚刚陆续出城的老百姓全都不见。

一支支冷锐冰棱的长戟,以马车为中心,刷啦啦一至指来。

刚才还明亮温暖的阳光,仿佛瞬间被这波黑甲重兵掩去了光彩,扬起阵阵朔冷的风尘。

二虎娘紧张地拉着儿子,问着怎么回事,出了什么事。

无人知晓,连守门的小兵也被这突如其来的阵势给吓得呆掉。

子霏松开了车框,落回脚步,缓缓弯下身子,将叉叉抱了起来。冰灿的大眼轻轻看了眼怀中的小猪,小猪似乎感觉到主人压抑的情绪,停止了骚动,一双黑溜溜的小眼睛怯怯地看着主人,噜了两声。

二虎娘立即发现气氛的焦点正是落在子霏身上,三步并两步跑上去,一把拉住子霏,大声斥问。

还没等二虎娘叫嚣出声,禁卫兵中跳出四个领头模样的军官。

其中一人大喝一声,“大胆反贼,竟敢私掳藏匿谨麒王妃,通通给我抓起来。”

四下禁军一涌而上,将二虎等一行人,包括那看门小兵都逮了起来,一时间叫冤声此起彼伏。

但唯独未有人敢碰子霏一下。

“慢着!”

子霏这一喝,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有些疑惑有些紧张地看着她。

“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们放了他们,此事与他们没有任何关系。”

“这……”

四个领头禁军面露迟疑,他们四人正是禁足三月里为子霏守过大门的兵士。识得子霏的声音,自然明白这面容虚掩的人是谁。

“不行。”

轻轻的一声,缓缓荡进吵杂的人声中。竟如投湖小子,荡平了所有人的声息,禁兵们的紧张和祟敬之情,迅速感染被俘的人,都不由止了声看向声源处。

只见黑森森的人浪分岭而开,炽亮的光投出一抹紫金身影,灿然的金色襟边,绣衔一条张牙舞爪踏云分海五趾青蟒,凌昂俊拓的身姿每靠近一步,迫人的压力便重下一分,直至近处,紫金朝冠下的俊冷面容,令人赞叹,更让人心尖生寒不敢直视。

所有人不由都垂下了头,被那双泠泠的月眸轻轻滑过,就仿佛被冰刃挑过了心尖,寒森至极。

唯有她,凝眸看着他满含森然怒气的双眸,他依然维持着绝对的优雅仪态,朝她笔直走来,停在她面前。

所有的压力,都被她一昂细颈,顶了回去。

“为什么不行?”

回答她的,是一道凌利得,让人以为会劈开她这副柔弱柳姿的金袖风刃。

粗砾的褐色头巾面纱飘落在地,一捧黑丝如瀑水般,飞泻而下,惊艳了所有的眼眸。但乌丝下,那张巴掌大小的面容,着实令人瞠目结舌,心生怪异。

深黝的肤色,没入细颈深处,真会让人以为她的肤色本就如此难堪。而令人瞠目的是整左半张脸上,布满凹凸不平、黄褐暗红相间的坑,似被火灼,又似烫伤未愈。把分明姣好的五官,破坏怠尽。

她用这时候的胭脂和面粉猪油等东西制造的易容效果,确实可算天衣无缝。只可惜,这些小伎俩在谨麒王爷梓祯眼里,不过是雕虫小技,漏洞百出。

二虎娘似乎回了神,“官……官爷,这不关我们娘俩的事啊!是这女人主动找上我们,拿银子交换,要住在我家几天。我们怜她死了丈夫又残了脸,才收容了她。这不关我们的事,我们是冤枉的,官爷,你行行好,发发慈悲,放过我们吧……官爷,官爷……”

他们这些东郊小民小兵,从未曾见过宫中王爷,自不识得眼前人的身份。

梓祯淡淡地看了二虎娘一眼,后者立即被押住她的士兵塞了嘴。

“因为,你是主犯!”

“梓祯……”

他一把掐住她的下颌,声音一沉,“你以为你那点小聪明,就能逃离皇都,逃离我吗?”

月眸又扫了一圈那些被押的人,微微一眯,俊脸帖近那张怔愕的小脸,一字一句道。

“我是不是太纵容你了?子霏。”

“梓祯,你……”

不待她出声,他抬臂揽住她腰身,打横挟在腋下,大步往回走。

同时吩咐,“奉远,将这些人全部打进王府大牢,孤要亲自审讯!”

“是!”

彭奇之与之侧身而过,走向场中不断叫冤的众人。

梓祯飞身上马,将子霏死死置在怀中,为免她胡乱挣扎再生事端,直接点了她穴道。

“梓祯,你放了他们,这不关他们的事。你有什么不满,直接冲我来,不要伤及无辜!梓祯,你听到没……唔……”

哑穴也被点了。

刹时间,晶瞳大睁,只感觉到背上钢铁般的身躯上,传来腾腾的热力,直烫心胸。

天,他真的很生气。

不会……不会真的杀了那些人吧?

蹬蹬地马蹄声,每一下,仿佛都踏在人心上。

这一刻,她开始后悔自己过于天真的脑子,后悔自己鲁莽的逃跑计划。

该死的,他到底是怎么发现的?

谨麒王府

大门口上,老管家焦急地走来走去。

刚才从城门传来报告,说未来小王妃已经寻着。爷亲自带人回来了。

自打未来王妃失踪后,他是吃不好也睡不下。他是左相家臣,是梓祯在四皇子时,从相爷家挑来的人,自打跟了王爷之后,一直谨小慎微,勤勤恳恳打典着王府里的一切。这五年多来,还没犯过如此大的过失,怎么不教他提心掉胆。

也是近日来,府中事务频多,一时漏了神儿。怎么着,也没想到那个看起来美丽无双、柔弱无害的小公主,居然有这么大胆子,骗着全府的人,逃出皇都。

虽然未成功,可也让人虚惊一把,冷汗不止啊!

老管家正琢磨着,急骤的马蹄声已然逼近王府。

梓祯飞身下马,峰眉挑着一抹森然怒气,甩下马绳,大步跨进了门。

管家垂首跟在后,看着那被夹在主子臂下的小人,也生出几分惊讶。

怎么才半个来月,人就变成这模样了?!难怪主子如此生气。

“爷,公主身子骨可还好?”

“这里没你的事。叫人守好菲园的大门,通通在外面给我候着。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准进园子。”

“呃……是是是,我这就去吩咐。”

老管家被这一吼,哆嗦着嗓子,退了下去。

子霏被夹得腰酸背痛,却动不得一分,叫不出一声,气得胸口不断起伏。她就这样被梓祯一路带回了菲园,园里候着的所有宫奴,包括裁冰在内,都被吼出了园子。

她可怜巴巴地看着裁冰,希望她能留下救救她的小命。奈何,裁冰投来的眼神,可怜中,夹着明显的责备,摇摇头,同其他人一样,畏畏缩缩地离开了。

进屋,他便解了她的穴。

一得自由,她积蓄的力量全用来挣脱恶魔。

可惜她忘了,她毕竟只是个十四岁点大的小丫头片子,如何能跟一个二十六岁的成年男子相抗衡。

“放开我——放开我——”

“西夏子霏,你到底是聪明还是愚蠢?”

他大声一喝,深沉的怒气一瞬暴发。这蕴含内力的一喝,鼓荡得她耳膜嗡嗡作响。

她瞪大了眼看着他,胸口不断起伏。

月眸一眯,抓住她的襟口,一手提起,就往寝室走。

她脑中警大作,吓得又扑又打又叫吼,可婢奴全被叫了出去,他之前下的命令,现在她叫破了喉咙,也不可能有人来救她。

未料,他抓着她直接进了寝室屏风后的浴池,水花四溅,在她扑叫时,整人被沉浸进冰冷的水中,一下呛进大口大口的冷水,呼吸隔断,肺憋得快要炸开,寒意和恐惧占满心腔。

似乎是算到她忍受的最底线,在她快要窒息而亡的前一刹,强势的力量将她提出水面。

一触到空气,她张大嘴,大口大口地猛力吸气,但呛进肺里的水直往外冒,又咳又喘,痛苦不堪。

“西夏子霏,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跑出去,会碰到什么麻烦?”

她耳朵也进了水,只听到嗡嗡的响声,震得胸口一阵阵发疼。双手不自禁地紧紧抱着襟口的大手,唯恐又被掷入水中。

“若真给他国的间者抓住,你以为还有小命回来吗?”

“我……我不要……”

她一出声,月眸中狠戾迸闪,手臂用力一沉,冰冷的液体再次包围了她。

她不断用手扑打,全身奋力地挣扎,想要挣脱,奈何力量悬殊,根本无一丝机会。

他似乎总能算好最后时刻,在她觉得自己快要断气时,再被拉出水面。

“你一个单身弱女子,你以为你能平安在外待上三天时间吗?你以为你真能凭几张银票,到达郴州,等到梓炀!”大掌掐住小脸,他俯下脸,鼻尖相触,暴裂的热息全数喷在她冰冷的面颊上,仿佛地狱炼火。

“你简直是痴人说梦,异想天开,不自——量——力!”

他大骂着,突然抽出一把匕首,一刀划向她胸口。

他要杀她!

她吓得瞬间停了心跳,怔怔地看着刀光划过眼眸。下一秒,只觉腰间一松,粗栎的布服从中裂开,脸颊一阵刺疼。

衣服……划开了……脸上的东西也被全部抹去。

与此同时,那双钳住她的大手,迅速撕扯掉她身上的破布,尖叫诅骂声下,她身无寸缕。

破布被甩出池子时,哗啦一声,飘出数张白花花的纸片,两张飘落于池水中,赫然正是她帖身藏起的银票。

月眸一凛,抄起其中一张,啪地一下打进水中。

“西夏子霏,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小心眼吗?”

一手捞起水中虚弱起伏的娇躯,拔出池水,踏出屏风,直接将人丢进了圆形大床中,一阵水晶相撞的叮呤声,一如人絮乱的呼吸。

她的脑子,已呈一片空白。

全身彻寒,好似从冰窟中打捞起来,大口喘着气,再无一丝挣扎的力气。

一丝刺疼,从身体不同部位传来,一颗圆溜溜的白珍珠滚到了脸边。

梓祯从小几上拿起一把珠宝玉石,掷在子霏光裸的身体上。

接着,他俯下身,狠狠盯着那双惶惑的大眼。

拿起一只花簪,“这,是你在南巡至曲州时当掉的。”

又拿起一只古朴的黄玉手镯,“这,是你母亲提前送给你的十四岁生辰礼物。是那日诗画会时,你当掉的。”

愤怒的一拳,重重砸在她耳边。

脸旁的珍珠也被砸得弹跳起来,落在脸上,沿着面颊,滚落于颈口。

他的大掌死死地卡在她的颈间,呼吸一寸寸逝去,她只有睁大了眼,已无力抗拒。

“西夏子霏,你以为这一切行动都天衣无缝吗?我只是希望你能早些醒悟,没想到你居然敢骗我!佯装成宫婢,布置逃跑路线。佯装成丑妇,意图逃出皇都!你以为我都不知道!我故意提前解除城门禁令,就是让你自动上勾。”

“要打……要杀,随便……你。但是……放了二虎……他们……一家……”

“你以为,你还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吗?”

小手用力扳着那只大手,固执地睁大眼,直视已然暴怒无持的月眸。

“放了……他们,我……我什么都……答应……你……”

她不能再让无辜的人,为她而死。小宝,天尧,都不应该死掉的。

“求你……求求你……”

凝泪的柔弱,若随波之荻花,坚持的恳求,若凛风之磐石,一分一分,涤荡着月眸疾聚的怒气,为深处不断汹涌澎湃的暗涛淹没。

“梓祯,我……求你……”

他压下面容,灼热的气息重重地喷洒在她雪白冰冷的面颊,“为什么,要骗我?难道你就那么讨厌我,连名义上的未婚夫妻也无法忍受吗?”

“我不是……故意的。我也并不讨厌你,只是……只是不想再被……再被别人摆布。”对不起,其实她早就知道,早就知道……对不起,她很自私,很自私。

卡住细颈的手,终于松开,雪肤上赫然五根紫痕,月眸一缩,就要起身。

她却伸手拉住他的手,哀求,“梓祯,求你……不要伤害二虎他们,我什么……都答应你,我不会再逃……求求你……”

泪水,又一滴滴,打在了他的手上。

这一回,他想收回手,却更舍不得,舍不得她眼中崩落的凄楚,即使那可能又是一个骗局,更可能会是让他无法跨越的一道鸿涧。

在他一愣神时,冰凉红艳的唇,轻轻帖了上来,带着一丝颤抖,裹着一丝迷人的冷香,一下扑进热火起伏的胸口,瞬间浇灭了月眼深处的那股翻涌的炽浪。当丁香小舌意欲撬开薄润的唇角,他突地用力按倒她,长舌猛进,重重地吮附住香软的唇舌,灼热的大掌揉抚着冰凉的脸颊,滑下纤细的颈,罩上一方娇软肆意的渘涅,晶莹香馥,仿佛世上最美好的锦缎,让人欲罢不能。

曾经娇小可爱的女娃,已逐渐成熟丰腴,时时散发诱人的芳馥,曾几何时,他的眼光也开始追逐这抹绚丽的蝶影,而移不开目光,被这样情不自禁地诱惑。

勾缠的唇舌间,滑进一抹深涩的咸,似一道惊鸣,震醒了他的心神。

他猛地拉开她,看到的是一张痛苦隐忍的泪颜,眼角的水珠,永远不会因为他的温暖而蒸发,愈发汹涌。

该死的!就是她主动,也像是他在强迫她一般,没有一分的心甘情愿。

“西夏子霏,好好……真有你的,我果真是小看你。”他抓起被襦,丢到她身上,将一切诱惑的雪色掩尽。

居高临下,狠狠道,“别拿对梓炀的那一套来对我。他们的生死,就看你的表现来决定。”眼角挑了挑大床上散落的珠玉,“别再跟我玩这些小技俩,对我来说,你还太嫩了!”

他重哼一声,拂袖,转身离开。

重纱飞撩,晶珠垂撞,都显示着离去之人,无法掩饰的怒气。

她睁着眼,再也忍不住哭出声。

“梓炀……梓……炀……梓炀……梓……炀……”

你在哪里?

是不是以后的睁眼,再也看不到那双担忧温暖的杏眸了?再也……无法拥有那份温柔的呵疼和关爱了?再也无法……再也没有……再也……不是……

丛簇的紫鸳花,在灿烂的阳光下,开得格外热闹绚丽。

环廊内,倚栏而坐的人儿,大大的晶瞳被那片紫璧浸染得没有一丝暖亮。

轻轻抬起手,指间捻着一片柔嫩的紫瓣儿,被风儿一吹,打着旋儿,落下了青石阶,淀在一片黑泥中。

一声轻轻的叹息,几无可闻。

就这样,一个清朗的早晨过去了。

在一群谨小慎微的奴仆围护下,她早起梳洗,着最正式的装束,于案前抄写未完的《女诫》,午膳,小憩半个时辰,呆望书房外的紫鸳花田而了无画兴,一直到入暮……红彤彤的太阳,渐渐滑入那高高的宫墙后,在裁冰的再三催促中,回屋洗漱睡觉。

他把她丢回了皇宫,派了皇后级别的婢奴伺候她。随时都有十个女人围着她打转,她颦个眉,叹个气,都被记录下来,传了出去罢。

摆着超大圆床的寝室,让她总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屋里,依然是一天十二个时辰,灯火不熄,明亮如昼。

可是,她的心却一片冰雪,黑寂得渗人。

不知道这样的情况能维持多久?

看着桌案上的那个石刻历时,还有不足一周时间……七天。

“公主,彭将军传话来,问您身子是否康复,可否参七日后,怡麟亲王的大婚典礼?”

她垂头,左手抚过右手的无名指,空荡荡,什么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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