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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行长-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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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住,一定要保密。” 

  “我反复琢磨,搞个购买商品的发票,应该说是不难的,为什么他们不做呢?” 

  “贪心好比一个套结,把人的心越套越紧,结果把理智的大门都堵塞了。从一个个贪官的犯罪事实看,他们自以为聪明,实际是最大的傻瓜和笨蛋!他们的一些做法,好多是我们这样的人不可理解的。” 

  凌欣月点点头,刚要说话,手机响了,她抱歉地笑笑:“对不起,我先接个北京的电话……是我,庄行长,您好……”凌欣月小声应着,向阳台走去。 

  过了半个多小时,电话才打完,凌欣月合上手机,转身走进来,一脸不高兴。 

  “欣月,别生气,这一把手嘛,最基本的素质是能咽得下上级的批评。”姬长岫调侃道。 

  “他批评得正确,我一百个欢迎,他这样……工作还有法干?” 

  “能否说出来,我帮你参谋参谋。” 

  “有什么不能说的,庄亚群对我重用金静兰和罗志雄不满意呗!他说金静兰是围堵他的幕后策划者,生活作风很不检点,不能重用;说罗志雄忒各色,桀骜不驯,专挑领导的刺儿,更不能重用。长岫,你干一把手多年,体会可能比我更深,一个领导欣赏谁,不欣赏谁,也是常见的事,可你不能把自己的好恶强加于人啊!”凌欣月越说越激动。 

  “庄亚群希望你搞‘两个凡是’,你不搞,他不耍权威才怪呢!”姬长岫吸了口烟,慢慢地吐出来,看着一个一个缭绕消失的烟圈儿,不解地自言自语道,“一个‘文革’前的优秀大学生干安全保卫,这恐怕在金融界少有,庄亚群真重视啊!” 

  “那是,安全保卫工作如果让一个转业军人抓,我看不一定差。” 

  “是呀!庄亚群不用,自有他的道理,究竟为什么,我一时也说不好,以后你留点心就是了。” 

  金静兰根据论证的最后结果,连夜把如何处置桃树湾土地问题的报告修改好,发给扩大行务会的与会者人手一份。这份材料思路清楚,观点明确,措施有力,行务会一致同意。决定离退休老干部成立朝阳房地产开发公司,高峻岭任董事长。 

  第二个议题,是给离退休人员买一份保息分红返本保险。每年根据行里费用情况决定是否买,买多少。这次先按职务高低,最多的买五万元,最少的买一万元,三年后,本息红返还。 

  第三个议题,是住房补贴是否发给离退休人员。 







三十一




  朱朔才第一个发言:“我同意发。” 

  白如芸忙说:“我也同意发。只是市里只发给机关和事业单位的离退休人员,企业离退休的没发,我们自己发不知好不好?” 

  凌欣月语气坚定地说:“我的意见是发。总行已经发给离退休人员了,市里发不发,我们不管,既然都是离退休人员,总行能发,我们也能发。” 

  行长态度明确,两位副行长也表态同意,其他人就更不会提反对意见。这事就这么通过了。 

  最后一个议题是九八年海州F行超卖国库券问题。 

  罗志雄汇报:“经初步调查,自九八年到二○○一年,我行年年都存在超卖国库券,并且都有把超卖部分划入储蓄存款账的问题。由于时间紧迫,先抽查了九八年辖内十个县、市、区行部分营业机构,都程度不同地存在以上问题。”罗志雄炯炯有神的眼睛,扫视了一下每一个与会者,字字都敲打在人们心上,“西港区支行不是超卖一千万元,而是超卖了两千万元!据粗略统计,仅九八年全行就超卖了一亿多元。这么大的数目,市行难辞其咎。” 

  会场上一时寂静无声,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凌欣月心情沉重地说:“照这样看来,今年我们的利润计划肯定是完不成了。” 

  金静兰说:“可能要亏损。” 

  “老罗,请谈谈你们职能部门对此事的处理意见。”凌欣月问。 

  “我们商议了一下,对执行者,批评教育,接受教训,不予追究;对决策者,不仅应给予一定的纪律处分,还要进行经济处罚。” 

  凌欣月问:“大家有什么意见?” 

  众人面面相觑,都等着别人开口。 

  凌欣月注意到朱朔才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就说:“朱行长,你谈谈看法。” 

  朱朔才面目有些扭曲,目光怪异,哼哼道:“我同意区分不同情况,给予有关人员一定的处分。” 

  凌欣月又问:“白行长,你的意见呢?” 

  白如芸说:“我也同意。” 

  “我再提个问题。当时行里拿出一百万元奖励储蓄增加多的县、市、区行前三名,我的意见应该把那一百万元奖金如数追回。”罗志雄说。 

  朱朔才嘟囔道:“时过境迁,都五年了,怎么追?” 

  “怎么没法追?” 罗志雄较上劲了,“据我所知,这一百万元,大头全让县、市、区行行长得了。现如今的行长们,哪个没有百儿八十万的存款?拿出一点儿来还嘛!” 

  凌欣月觉得此问题涉及的面相当广,在这次会上作出决定弊多利少,自己一时也想不出万全之策,不如缓一缓仔细考虑一下更稳妥。于是她开口道:“此事今天暂不作决定,请罗志雄同志彻查,拿出书面报告。也请各位考虑一下,下一次再议好吗?” 

  与会者长短不齐地应道:“好吧。” 







三十二




   女行长 第十三章

  行长办公室里,凌欣月电话放下没几分钟,罗志雄就“噔噔噔”地大步而来:“凌行长,敦促退回扣的通知下发后,现在看收效不大。群众集中怀疑的几个部门,像基建办公室、总务部、科技部等都打定了主意不松口!” 

  “老罗,也许他们真的没问题。是不是区医生一出事,我们有点草木皆兵,风声鹤唳,看事情偏激了点?” 

  “凌行长,也许是我长期干这工作,容易形成有罪推理的思维。我认为这些部门的一些人,肯定有问题。但让他们主动交代,从下通知时,我就想过,他们一般是不会主动交代的。” 

  “那你为什么还积极建议下文件,让他们主动交代呢?” 

  “我是想讨把上方宝剑。同时我们也做到了仁至义尽,他们再不交代,只能咎由自取了。” 

  凌欣月点点头,又问起电话管理员小杜的事查得怎么样了。 

  罗志雄把声音压低:“现查明,小杜这些年共吃电信部门的回扣四十一万五千元。另外,九三年她用行长的名字给自己和亲戚安装了三部电话,电话费都是和行长的电话费一起报销了。仅这一项粗算下来,每年约七八千元,十年就是七八万元。” 

  “老罗,这些数字确凿吗?” 

  “大数目错不了,由于没立案,有些我们还不能查得那么细。总数只会比这个多,不会少。” 

  “像小杜这种情况,该怎么处理?” 

  “应该到检察院报案,请他们立案侦查。” 

  “小杜现在情绪怎么样?” 

  “跟没事人一样,对省行发的文件,她根本没放在眼里。凌行长,眼下拿回扣成了风气,谁还会在意!” 

  “拿了就要付出代价,区医生不是被查出来了吗?哎,老罗,你估计小杜能逮捕吗?” 

  “只要她没有很硬很硬的后台,必逮无疑。” 

  “如果她主动交代了呢?” 

  “主动交代能减轻一点,但她数额较大,追究刑事责任是免不了的。” 

  “老罗,你侧面和她谈谈,启发她主动坦白。” 

  “凌行长,别提了,我和小杜谈过两次,和总务部、基建办公室、科技部等部门的有关人员谈了三次,他们的反应几乎一样,眼瞪得像牛眼一样大,咬牙切齿地保证自己绝对没有经济问题。就说基建办公室吧,建宿舍,建办公大楼用的材料不少是次品,可付的都是正品的钱。基建办公室那些人又不傻,如果不是背地里有什么交易,他们难道是瞎了眼,由着别人以次充好?” 

  “老罗,我再侧面和小杜谈谈,如她还不醒悟,你就按有关程序和检察院联系吧。”凌欣月叹了口气无奈地说,“这样说来,我们清理吃回扣的工作,没有什么收效……” 

  “现在有些人胆子比天大,哪有主动交代的?就是被检察院抓去,多数也是死不开口,顽抗到底。社会上流传‘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就是反映的这种现象。倒是咱们F行系统的贪官骨头软,像海蜇一样,让人讥笑了,到目前为止,全国F行系统抓进去的人,平均一点七天就把罪行全部交代了。”罗志雄嘿嘿地笑了。 

  凌欣月面色一凛:“老罗,我看你的情绪有点不对头哇,哪有监察干部这样看问题的?” 

  罗志雄收起了笑容道:“凌行长,我只是说说而已,如果你真的不怕风险,一如既往地支持我,我保证在你领导下把我行反腐败工作抓好。” 

  “对超卖国库券的有关人员的处理意见搞得怎样了?” 

  “还没搞好,此事牵扯面太大,得一个一个分清责任。” 

  “是啊,我们既要严肃纪律,又要注意政策。特别是事过五年,时间比较长,同样情况,能从宽就从宽处理,处理面千万不能太大了。” 

  “好,我一定按您说的办。” 






三十三




  罗志雄前脚走,金静兰后脚就急匆匆走进来:“凌行长,市苹果节办公室要我们买票,怎么办?” 

  “要我们买多少呢?” 

  金静兰伸出四个手指。 

  “四十张也不算多,那就买吧。” 

  “是四百张!” 

  “我们哪有那么多人啊!” 

  “他们说包括城区行。” 

  “那也没有那么多人啊!” 

  “人家说这是政治任务,只能多买,不能少买。” 

  “你去跟如芸说说,让她找市里有关部门通融一下,我们今年费用紧,能不能少买一点?” 

  “我说了,可白行长说市里定下的数,谁也无权减少。” 

  “唉,市里办这么多节有什么用呢?” 

  “谁说不是,春天樱花节,夏天海洋节,秋天苹果节,冬天豆腐节,人造节日泛滥,难怪人们说海州是伪节日的天堂呢!节日的票价这么高,每次我们也得花几万,这次要花十二万哪!” 

  凌欣月无奈地摇摇头道:“静兰,既然他们不同意少买,你了解一下其他行,如果人家都买,我们也没办法,只好买吧。唉!” 

  金静兰走后,凌欣月一时无法平静,这形式主义的东西什么时候能根绝呢! 

  正想着,金静兰又像风似的急匆匆走进来。没打招呼就打开了桌上的闭路监视器:“凌行长,快看,朱朔才和白如芸吵起来了。” 

  “什么?”凌欣月吃惊地看着画面,只见两人互相指着对方的脸在说着什么,情绪好像很激动的样子。 

  “可惜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金静兰惋惜地说。 

  凌欣月没接她的话,继续饶有兴趣地看着,两人指着指着,只见白如芸猛地扇了朱朔才一个耳光,朱朔才的眼镜跌落到地上。他摸到眼镜,气冲冲地朝白如芸的胸部狠狠一拳,白如芸龇牙咧嘴倒在地上,朱朔才一瘸一拐扬长而去…… 

  “凌行长,是否过去安慰一下白行长?” 

  “他俩的事,谁知为什么,还可能是闹着玩呢,我们怎么安慰?”凌欣月看着金静兰诡秘的样子,微笑着嗔道,“你这个家伙准知道原因,说来听听。” 

  金静兰抿嘴哧哧地笑了一会儿:“凌行长,我真不知道详细情况,待我打听一下再告诉你。” 

  金静兰刚刚离去,朱朔才轻轻地敲门进来:“凌行长……” 

  “朔才,坐。”凌欣月热情地招呼道。 

  “凌行长,我……”朱朔才刚说了一句,竟哽咽起来。 

  “朔才,别急,慢慢说。”凌欣月像大姐一样轻轻地拍拍朱朔才的肩膀安慰道。 

  “凌行长,刚才……刚才白如芸打了我。”朱朔才的泪水涌满了眼眶。 

  “怎么回事儿,两个副行长打架,你们不是开玩笑吧?”凌欣月微笑着问。 

  “凌行长,是这么回事,我妻子林修竹是白如芸的表姐,是海州大学有名的校花儿,我被她的美貌和才气所倾倒,在白如芸的撮合下,从相识到结为秦晋之好只两个月,算得上是闪电式恋爱了。婚后我们小两口儿甜甜蜜蜜地过了一年,林修竹执意要到美国留学,我倾全力支持。她一去就是四年,读了硕士读博士,好不容易毕业后,又说要在美国发展一段时间,如能拿到绿卡,把我也办到美国。 

  “就在我做着美梦的时候,上周末,我在孔雀岛大酒店里意外地看到她挽着一个老外,亲昵地进了酒吧……当时我真惊呆了,气傻了,通过公安局的朋友了解到那个老外是美国K行亚洲部的经理,我妻子是他的助手,随他来中国考察。已经来了三天,两人住在一个房间。我忍气吞声,把羞辱藏在心里,电话里好话说了一箩筐,她才答应和我见面。见面后我一肚子气还没有发,她就把离婚协议书拿出来让我签字,我当场就气晕了!凌行长,四年了,您知道,我把大部分积蓄都花在她身上,谁料想,竹篮打水一场空,真是鸡飞蛋打。无奈之中,我找到白如芸,想请她出面劝阻,不料,白如芸撇撇嘴讥讽挖苦我,说我是个准太监,没有男子汉的雄风。我一气之下痛骂她是骚货。白如芸一听,扇了我一个耳光,我也一拳把她打倒在地……” 







三十四




  “你们也太冲动了,明天和如芸好好谈谈,消除误会。”凌欣月并没有批评的意思,而是像大姐姐一样关心地说。 

  “林修竹刚才还打电话,逼我签字,她说和那老外已同居了三年,我如不签字,她就起诉到法院。她还说这事白如芸两年前就知道了。凌行长,白如芸这样做对吗?我对这个破鞋的意见不是误会的问题。”朱朔才狠狠地说。 

  “朔才,伤人的话比绞索还坏,绞索造成的伤痕能够愈合,舌头造成的伤痕却不能。就算如芸做得不对,你也不应骂她是破鞋,一个副行长,你这样骂她,她能不冲动吗?”看起来朱、白联盟是彻底破裂了,凌欣月只好劝道,“朔才,既然修竹离婚的决心已下,你再拖着也无益,不如顺利办了,凭你的条件,不信找不到好的伴侣。” 

  这时,高峻岭电话打来了,他想和凌欣月商量一下处置桃树湾土地的事,问她有没有时间。朱朔才看她有事,便告辞了。 

  凌欣月忙道:“好啊!高行长,我去您家。” 

  凌欣月含笑走进高峻岭的书房。“老行长,又有什么新作问世?” 

  高峻岭慈祥地打量着凌欣月,乐呵呵地说:“还新作呢,旧作还没修改好。” 

  “去年刚出版,今年就要修改呀?” 

  高峻岭带着孩童般的纯真和骄傲:“是这样,我那本《梦萦海州》,一版印的五千册一销而光,在社会上,尤其是金融界引起了一些反响。方方面面也反馈了许多意见,有不少意见很宝贵,特别是几个专家的意见,对我启发很大。出版社要再版,问我是否修改。我想,既然要再版,何不趁机修改一下,把质量再提高一点。” 

  “欣月,喝茶。”高峻岭老伴热情地说。 

  凌欣月忙起身道谢,又对高峻岭笑道:“您老还是先修改好书稿,再忙桃树湾的事儿也不迟。” 

  “你把这么件大事交给我,不理出个头绪来,我哪能静下心来干其他事?欣月,我把处置桃树湾土地的方案搞出来了,简单和你说说。” 

  “高行长,有材料的话,我看看就可以了。不劳您费口舌。” 

  “材料比较简单,你先看看,过会儿我再解释一下。”高峻岭说着把一沓材料递给凌欣月。 

  凌欣月快速地翻看了一遍,高兴地说:“高行长,如果集资的事能这样圆满解决,那就太好了!” 

  “是啊!其实这事早就能解决,只是庄亚群没把它当回事儿。他安排抓这事的张珍田又是个不负责任的浪荡公子,他通常是一个月才去趟桃树湾镇,吃喝玩乐几天后,什么事也没解决又回到海州,这种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让我们赶上好机会了,全国地价、房价普遍上涨,很有利于我们解决这事。高行长,您再考虑一下,有了收益以后,是先返还职工的集资款呢,还是先还行里的贷款?” 

  “欣月,现在的房地产很热,出来图纸卖楼花即可。我让他们先规划一批住宅楼对外出售,所得收入,先把职工集资的利息和贷款利息还上,下一步再把贷款本金还上。现在退集资款,估计多数人不想退了。我看再和每个集资者重新签订协议,注明利益共享,风险同担。让朝阳房地产开发公司和每个职工订合同,与行里无涉。” 

  凌欣月频频点头:“高行长,这事托付给您老人家真是最佳决策,把行里十多年来的一个大包袱,三转两换,变成了一个大金娃娃!” 

  “那是你凌行长治行有方。”高峻岭老伴一旁插嘴道。 

  凌欣月赶紧笑答:“阿姨,别夸我了,从做人到做事,全是高行长呕心沥血培养的……” 

  “欣月,你还别说,如果不是你任行长,这事儿就可能拖黄了;庄亚群那小子,从当了行长后,没干多少正事!”高峻岭一提庄亚群就气不打一处来。 







三十五




  “高行长,我哪儿做得不对,您老人家可要提醒我呀!” 

  “行,有你这句话,我看到一定说。不过,这段时间还未看到,只听到一片赞扬声。” 

  “人家都知道我是您培养起来的,不愿在你面前说罢了。” 

  “不不,是你的正派、胆识和远见征服了众人。就说你处理了公羊、奔驰车,取消了电梯卡,谁不竖大拇指;还有你不搬办公室,谁不夸!连丁伟伦都自叹不如呢!” 

  凌欣月惋惜地说:“要是让伟伦干行长就好了……” 

  “欣月,你根本不了解内情。事到今天,我就直说了吧。丁伟伦这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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