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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望族-第2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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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琦脸色也层层褪去,双眼多了悲怆。

    沈家坊外,一辆马车匆匆驶来。车厢里,贺老太太苍白着脸,贺北盛面上也多了几分焦急,可依是犹豫道:“娘,跟沈家求情有用吗?二哥的罪名可是”

    贺老太太苦笑道:“除了沈家,眼下还能求谁?要说你二哥想要对沈家趁火打劫这不冤枉,要说是他主使害人,我是不信的!”

    正说着话,就听到马车外隐隐传来哭声。

    贺北盛掀开车帘,向往张望,就见不远处有几个仆人哭着糊门,挂起白灯笼,不由仔细看了两眼,随即傻眼。

    “外头怎么了?”贺老太太看着儿子神色不对,问道。

    贺北盛撂下帘子,面带惶恐:“娘,是沈家五房,沈家五房举丧了”

第513章 血泪盈襟(三)() 
钦差叫锦衣卫抓贺二老爷,是因赵显忠诉告贺二老爷串联知府属官残害沈家三子。

    锦衣卫气势汹汹,贺老太太与贺北盛不敢拦也拦不住,可也砸了银钱下去,从随行衙役中问出这条罪名的来由。

    当知晓沈家三子惨状时,母子两人都是倒吸了一口冷气,更多的是愤怒与焦躁。愤怒的是,赵显忠辣手行刑后将害人的罪名推给贺家;焦躁的是,钦差下来了,逼得赵显忠如此自保,显然不是李阁老一方的人。而贺家,是李阁老这一方的。

    贺家有个侍郎又如何?远在京城,要是对方刚好与贺侍郎有嫌隙,借此将整个贺家拖下水也不无可能。这也是为什么贺老太太就算厚着面皮,也要去沈家宗房请托的缘故。

    之前中间隔着一条人命不假,可沈玲到底是三房子孙,三房都举家避难去了,其他房间与三房并不亲近,谁会为沈玲出头?可如今,隔了两条人命,沈琦可与沈玲不一样,沈琦自己是举人,上面还有个做京官的胞兄。要是不说清楚,两家就要结大仇。

    贺北盛惶恐,也正是因这个缘故。即便自家兄长确实没有直接害人,可谁能保证这“趁火打劫”、“落井下石”不是沈家三子或死或残的原因之一。这个时候去求沈家,希望沈家人帮忙救人,沈家是圣人吗?

    贺老太太闭上眼睛,脸色苍白,手上的佛珠因为用力断了绳索,珠子滚落到马车上。

    贺北盛吓了一跳,忙道:“娘!娘怎么了,要不咱们还是家去?”

    贺老太太缓缓睁开眼睛:“继续往沈家宗房去!”

    贺北盛面上露出迟疑来,贺老太太面色灰败道:“除了沈家,现在贺家还能求谁?难道任由你二哥在里面呆着,今日残的死的是沈家人,明日就有可能是你二哥!这松江不单单是沈贺两家的松江。”

    “可是大堂姐那里,怕是心中有怨。”贺北盛垂头丧气道。

    因为沈琦之事,贺氏可是去央求过堂弟的,可自家二哥却是丝毫不占手的意思。如今沈琦好好的还罢,既然也残了,不说别人,怕是贺氏就要恨死娘家。

    风水轮流转,前几日还是沈家深陷泥潭,这钦差才到一日,事情就有了反转。沈家人成了被阴谋陷害的,贺家人反而成了嫌疑人。

    贺北盛就是脑子再笨,也看出这钦差是偏着沈家的。想来也是,沈家有两个状元,二房现在虽守孝,可立足京城数十年,总有姻亲故旧在,怎么也会拉沈家一把。同沈家相比,贺家倒真像是松江的土财主,最大的靠山就是自家大哥。至于大哥上面的李阁老,不过是座师与门生关系;可沈理与谢阁老,却是翁婿之亲。

    谢阁老会为女婿出头,李阁老会为门生之一出头吗?

    贺北盛心乱如麻,贺老太太没有再言语,而是让马车继续前行。

    一时间,车里里寂静无声。

    沈家坊既为沈家坊,可见各房族人聚族而居。

    沈鸿拉着妻子的手含笑而逝,郭氏就是再坚强也受不住。她也是知天命的年岁,这一路上照看丈夫、惦记儿子,也是强撑着。随着沈鸿烟气,郭氏也昏厥过去。

    沈琦本就体虚气若,在父母面前勉强支撑,眼见如此,虽没有昏迷,可也是眼看呼吸越来越勉强。

    现在家中总共就三个主人,却是如此,婢女下人看到都乱成一团。

    沈瑾自责愧疚死了,忍不住红了眼圈,换做沈全在的话,少不得他就要跪下请罪。认为是自己的过错,要是自己听沈理安排,劝阻沈鸿夫妇回京,或许就不会有今日此景。可是有沈琦在,这些话却是说也不能说。否则送沈鸿夫妇回松江的自己愧疚,因自家出事累及父母千里奔波的沈琦心里怕是更不好受。

    郭氏昏厥,沈琦身体虚弱,沈瑾六神无主,最镇定的反而是沈瑞。

    沈瑞自打来到大明朝,经了两次长辈丧事,一次是生母孙氏,彼时年幼,加上被孙太君关在偏院中,还是稀里糊涂;另外一次就是嗣父沈沧,就在去年,由家中老管家领着,倒是熟悉全套的治丧事仪。

    只是死者为大,也要先顾及生者。

    沈瑞呵斥慌乱的下人,打发人去请大夫,随后吩咐一条一条的吩咐下去,挂白灯笼,白纸糊门,家中人口更换孝衣,往各房头报丧的报丧。

    沈瑾也醒过神来,知晓治丧事大,带人支起灵堂。

    唯一庆幸的是,沈鸿因身体缘故,早就预备下寿材与福衣,都是无需匆忙置办。

    五房恢复秩序,有条不紊准备起来,其他各房头却如同炸了响雷。

    因报丧的人说的清楚,是“老爷西行”,倒是没有人会误会是沈琦出事。可是沈鸿也让人震惊,人人都晓得这位五房大老爷身子骨孱弱,家中内外尽数托给郭氏,都等着看五房的笑话,可几十年过去五房儿子都供出来了,孙子都立住,鸿大老爷还活的好好的。如今,这是真没了?

    这一个时辰前族亲才得了沈玲故去消息,这一个时候后又一房头治丧,沈家这是怎么了?要知道六房大奶奶与七房老太爷的灵堂才拆了没多久。

    宗房与五房隔得不远,也是最早得到报丧消息。

    因见沈珺精神尚好,沈理正与他细问被拘押后的种种。沈海与贺氏不放心儿子,也都眼巴巴地盯着沈珺阐述。

    根据沈珺所说,在刑讯沈家三子时,赵显忠确实如他所说没有出面,出面的是他的心腹幕僚闫举人与刑房一位刀笔吏。

    那位刀笔吏不曾提及对沈家有什么私怨,看起来性子阴郁,不似常人,极热衷与刑讯之事,且还是亲自动手。而那个闫举人,则是冷嘲热讽、追根究底,想要从族兄弟三人口中知晓沈家各房**,对于他们三人打小到大包括科举、娶亲之类的事,也翻来覆去问了几遍。

    沈海与贺氏听得莫名其妙,贺氏因那闫举人打听其他房头,怀疑道:“不会是其他房头招惹的仇人,才牵连到珺哥儿身上?”

    沈海却是因已经知前因,明白祸根子是沈珠,罪魁祸首是宁王,皱眉道:“左右那闫举人心怀叵测就是了。”说到这里,突然想起来,问沈理道:“那闫举人既不对头,钦差大人知晓吗?可莫要让他跑了。”

    沈理道:“跑不了,瑞哥儿已经将这闫举人的不对之处都告诉钦差了。”

    沈海这才松了一口气,宁王是藩王又远在千里之外,他拿宁王没法子;这个闫举人却在松江,只要归案入狱,接下来就要让他也受受沈珺他们几个所受的罪。

    贺氏在旁,心中却不是滋味。

    这沈瑞运气太好,来的钦差竟然不是别人,而是他的老师,这露脸的事情都让他得了。

    要是珏哥儿还在贺氏有些恍惚,竟生出几分诡异念头。是不是沈瑞夺了珏哥儿的气运?孙氏病逝时,沈瑞可是带病被饿了七天,竟然都没死。一个不足十岁的孩子,是怎么活过来的?这命可不是一般的硬。要是沈瑞死了,徐氏回来选嗣子,肯定是与二房关系最亲密的宗房,还是珏哥儿;王守仁要收弟子,读书天分比沈瑞强许多的沈珏,肯定能入得了他的眼。

    五房报丧的人,就是这个时候进来的。

    待看到对方带孝,沈海都惊得站起来,沈珺也是唬住,父子两人都误会成是沈琦出事。

    待听说举丧的是沈鸿,不是沈琦,父子两人双双松了一口气。

    人就是如此,有时候不做贼也难免心虚。

    族兄弟三人一起入狱,沈玲身亡、沈琦废了右臂,只有沈珺虽被了挑了脚筋,可因之前并未完全挑断,加上贺二老爷的打点也多少起了作用,如今看着一瘸一拐,可并非没有治愈的希望。要是沈琦也死了,只剩下沈珺一个,那族人会怎么看?到那个时候,怕是连腿也不敢治了。

    只有沈理,眉头皱得更紧。

    这又是一番变数,沈瑛现在虽品级不高,却是东宫旧属,占着通政司的好差事。又因他之前谨慎老实,不群不党,随着几位阁老相争越来越厉害,双方阵营彼此攻歼,沈瑛的机会也就来了。只要他本分下去,未来二三十年就是沈家的官场上的靠山。

    现在沈鸿故去,沈瑛这个长子,却是要回乡丁忧。等到三年过去,还不知是什么情景。

    至于沈城,既外放地方,想要再调回京城就不是容易事;沈理自己,因为是“谢党”,随时有殃及池鱼的危险;沈瑾虽是新科状元,可初入官场,不过是翰林院修撰。

    不管这次沈家的官司如何,以后都要夹着尾巴做人了。

    并非沈理冷血世故,听闻丧事先想这些,而是因为这次官司,让他察觉到了沈家的危机。

    沈氏因为内外房头众多,子孙立足松江百五十年,家业一代代积攒下来,又分家分产下去,除了三房、五房确实富庶,其他各房并不觉得自己的产业有多显眼。可是所有沈氏族人产业加起来,就令人侧目。

    松江本是富庶之地,沈氏一族各个房头加起来的土地,占了松江土地的三成。还有这沈家坊,前后几条街,都是城北上风上水好位置,买卖街那边的铺子,也有三成是沈家的。

    没有得力的庇护,沈家就是一块待人宰割的大肥肉

第514章 血泪盈襟(四)() 
沈家宗房门口,贺老太太叫停了马车。

    换做以往,有贺老太太这长辈在,贺家马车自然能直接进了大门,眼下母子两个既是为了求情而来,自然不好托大。

    贺老太太颤悠悠,搭着儿子的胳膊下了马车。

    沈海夫妇与沈理换了素服,正出门要往五房吊孝。因为五房与宗房距离不远,走路不过半盏茶的功夫,也没有叫人预备马车,安步当车出来,不想却是正与贺家母子碰了个正面。

    贺氏想起儿子的瘸腿,望向贺家母子的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她并不知这其中还有藩王之事,只当真的是堂弟“谋害”沈家三子,如今“事情败露”,钦差大人才会叫人缉拿堂弟。眼前这哪里是娘家人?这是她的大仇人。

    沈海却是习惯性的上前,道:“是伯娘”招呼出口,察觉不对,止住脚步,脸上讪讪,多了疏离。他倒是晓得,沈家如今境遇不单单是因贺二老爷的缘故,可既晓得贺二老爷交游广泛,之前心里多少还存着点小念头,以为堂小舅子即便没有明着插手,也多少会照拂自家儿子一些,会保全沈珺一二,可这挑了脚筋就是照拂?虽说大夫已经检查过,说沈珺脚筋并未全断,还有治愈的可能,可那也只是可能。

    眼看着沈海与贺氏如此模样,贺老太太心急,含泪道:“大姑奶奶、大姑爷,我那孽障也是你们两口子看着长大的,他年轻气盛、好争个长短不假,可要说有害人的心思,也要有那个胆子不是?”

    沈海看着老人家白发苍苍的,想起自家岳母去的早,妻子早年多赖这位伯岳母教养,心中到底有些不落忍,移开眼睛,虽没有接话,神色已是稍缓。

    倒是贺氏,怒火中烧,听到这些,只当狡辩,尖声道:“没有胆子?为了银子,还能差胆子!那是黑了心肝的畜生,为了银子六亲不认!又不是头一回,还道什么无辜?当年沈家四房孙氏,修路搭桥,帮老扶幼,周济孤寡,这松江城内外谁人不念一声好?偏生这贺二老爷,为了孙氏的两家织厂,设局谋划,拉了沈家好几房人下水,将孙氏遗产瓜分得干干净净,半点也没给孙氏亲子留。要不是当年蒋知府在,让了知府太太出面做主,可不就是叫他随心顺意?还有沈家三房,城里的旺铺、城外的良田,如今又在谁的名下?是啊,胆子小,推出四房的大傻子,谋夺族亲产业的名声别人得了,他只暗地里捞好处。这天下再没有旁人家?还是几辈子的冤仇,作甚只盯着沈家一族祸害?有了一回二回还不够,偏生还来第三回,连‘通倭’的罪名都扣上,这是要将我们沈家一锅端啊!”

    这宗房周边,住的都是沈氏族人,听到宗房门口动静,出来不少人看热闹。

    待知晓是贺家母子来了,不少族人也在观望宗房的态度。这次沈家子弟被拘押之事,沈海不出头,等到沈理回来才稍有作为,已经引起不少族人不满。要是这次时候,族长夫妇依旧亲近贺家,大家少不得愤愤,要质问一二。

    不过,真目睹贺氏指着亲伯娘厉声质问,围观众人有觉得痛快的,也有觉得不自在。到底是书香传家,礼仪之族,不管害了沈家人的是不是贺二老爷,眼前也不过是一个白发苍苍老太太,贺氏这般叫嚣也违了长幼尊卑之道。

    贺老太太被嫡亲侄女指着鼻子骂儿子是畜生,既愧又悔,满脸涨红,身子摇摇晃晃。

    贺北盛在旁着急,稳稳扶住,皱眉道:“大姐,你少说两句!”

    贺氏理直气壮道:“我哪一句是假话?”

    沈理看着贺氏微微皱眉,随即主动上前,对着贺老太太神色淡淡道:“世祖母莫要担心,只因前松江知府赵显忠在钦差面前指证,钦差才派人请贺二老爷过去问话,等到js学政来,钦差会联合学政共同审案。”

    贺北盛面上还混沌,贺老太太已经听清楚沈理说的话“言外之意”。一是赵显忠已经是“前松江知府”,狗急跳墙攀咬贺二老爷;二是锦衣卫虽拿人,却不会开始审案,而是要等js学政来联合审案,贺二老爷身上有举人功名,在学政衙门没有除贺二老爷功名前,锦衣卫这边不会随意刑讯;三是沈理称呼她为“世祖母”,依旧认贺家这门姻亲,可对于如何对贺二老爷,则要看的沈二老爷是否真的迫害过沈家诸子。

    贺老太太悬着的心落下一大半,面带感激道:“状元公老身羞愧,都是老身教子无方,才会使得犬子立身不正,有了这次劫难也不冤枉”

    沈理低头看了下身上素服,轻声道:“世祖母还请多保重,莫要让小辈挂心。晚辈要往五房去,就不虚留世祖母了。”

    并不是沈理心中不记仇,而是随着沈家风雨飘摇,将贺家拉下马也是损人不利己之事。那样的话,还不若趁着这个机会,示贺家以恩义,让贺家以后不得不为沈家保驾护航,使得沈家渡过难关。等到几年、十几年后,玉字辈在朝野有了分量,自然也就无人敢惦记沈家。

    贺老太太点头道:“状元公且去忙,老身就不叨扰了。”说罢,看了贺氏一眼。

    贺氏皱眉,不时望向沈理,难掩怨愤,应该是不满他给贺家人好脸色。

    沈海平庸,可也不是傻子,晓得沈理待贺家这般宽和定有深意,便讪讪道:“小婿就不送伯娘了,改日过去给伯娘请安。”

    贺老太太眼见沈海态度也软下来,剩下的一小半担心也撂下,欣慰的点点头,无奈地看了贺氏一眼,扶着儿子的胳膊上了马车。

    看热闹的沈氏族人已经散去,有直接去了五房的,有回去先换素服的。生死是大事,这白事张罗起来,还需族人跑腿出力。

    沈理与沈海夫妇前往五房,贺氏不敢训斥沈理,便对丈夫阴阳怪气道:“那哪里是亲戚,那是仇人!当初珺哥儿入狱,我没去求,还是你没去求?如今到是显得你是老好人,感情废的不是你的胳膊、断的不是你的腿,你这人情做的到是轻省!”

    沈海听着不像,拉了拉贺氏衣袖:“啰嗦什么?到底是你亲伯娘。”

    贺氏愤愤道:“我不管是谁,只要害了我儿子,就是我的仇人,我可做不得那以德报怨的大好人!”

    沈理原本与沈海夫妇并行,此时却是停下,定定地看着贺氏。

    贺氏满脸不甘,却不敢直视沈理,别扭地移开眼。

    沈海只觉得头上汗都要下来了,连忙道:“六哥儿,你伯娘糊涂了,莫要与你伯娘计较。”

    沈理没有看沈海,依旧直直地看着贺氏,轻声道:“瑞哥儿与珏哥儿一起上京,一起入嗣二房,可瑞哥儿还在,珏哥儿殇了,你以为是瑞哥儿害了珏哥儿,所以将瑞哥儿当成仇人。”

    贺氏被揭破心中阴暗处,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却终究没有开口否认。

    沈海摇头埋怨道:“你怎么有这糊涂心思?说到底都是命,关瑞哥儿什么事?真要怨,也是当怨我们这当爹当娘的,真要疼儿子,作甚就舍得出继?”

    贺氏这几日对沈瑞的疏离,沈理早就不满,只是因为他回来是解决沈家危机的,不好直接搬出去,否则落在外人眼中就是沈家内部不合。

    如今钦差来了,案子也能有了眉目,沈理不愿继续惯着贺氏脾气,便对沈海道:“大伯,瑞哥儿今日开始就留在五房帮忙,我叨扰了几日,今晚也家去了。”

    沈海忙道:“住的好好的,作甚这样外道?那边屋子空了几年,怎么能住人?”

    沈理却不是与沈海商量,看着前面不远处的五房,道:“大伯,先过去吧。”

    沈海狠狠瞪了贺氏一眼,随沈理去了五房。

    贺氏落后几步,望向沈理的背影,知晓他是为沈瑞不平,不由难堪中带了几分委屈。就算她心里不喜沈瑞,这几日不还是好吃好喝的款待,何曾有半点怠慢?

    五房院子里,正在搭灵棚。

    虽然主家一人都没有露面,不过由沈瑞、沈瑾坐镇,也开始有条不紊地举丧。就近的族人也三三两两有到了,看到这兄弟二人也没有什么意外。毕竟四房与五房除了族人,还是近邻,郭氏早年又与孙氏交好。

    等到沈理、沈海到了,灵棚已经搭好。

    沈海与沈理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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