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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望族-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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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瑞与沈珏结伴过去;除了刚生产的三太太之外;旁人都过来了;只有二太太不在。

    二老爷与大老爷夫妇告了罪;只说二太太乏了;先歇下。

    大老爷夫妇没有多问;三老爷暗暗松了口气。

    即便长幼有序;尊卑有别;可是二太太一副要夺子的架势;三老爷很难心平气和地面对这个嫂子。

    没有二太太这个捣乱的在;晚饭气氛很好。

    对于沈家二房来说;三房添丁是大喜事。

    即便小长房与小二房都有了嗣子;可这个侄子来的也不晚。

    只有徐氏;想着四哥的孱弱;心情复杂。

    现下孩子还小;看不出什么;只要稍大些;才能看出好坏。

    要是如三老爷这样的身体;还不如生个女孩;不过是娇养十几年;要是个男孩;就要拖累沈瑞一辈子。

    并非徐氏冷心肠;不心疼这个侄儿;实是她身为长嫂;精心照看三老爷三十多年;知晓其中辛苦。

    等用了晚饭;沈珏舍不得沈瑞;就跟着沈瑞回了九如居;兄弟两个同榻而眠。

    将婢子都打下去;兄弟两个东一句、西一句地聊了不少;迷迷糊糊中;沈瑞就听到沈珏道:“四哥看着病弱;以后不晓得能不能离四哥远点;莫要担了嫌疑……”

第二百一十九章 贞元会合(三)() 
次日;九月初十。

    因二老爷明日就要离京南下;亲朋好友就在这一日上门践行。

    虽说在外人眼中;二老爷出京并不是光彩事;可有大老爷这个尚书在;也没人觉得二老爷以后会回不来;倒是没人会避之如蛇蝎。

    乔老太太这次倒是没来;只打儿子媳妇过来。因外放之事;乔老太太对于二老爷这个姑爷意见颇深;连大老爷都埋怨上。

    大老爷罢了;她这个姨母向来管不住;二老爷这个姑爷这次一意孤行;引得老太太是真恼了。

    在她看来;自然是大老爷只想着自己的富贵;对于二老爷这个弟弟不尽心;否则就不会在“京察”的关键时刻;让二老爷为庶务离京。

    否则以二老爷的资历;即便升转不到詹士府这样的热门衙门;升转到小九卿衙门做副手也不成问题;哪里到了需离京的地步。

    偏生她跟二老爷抱怨几句;二老爷只一味为大老爷说好话;倒好像她这个老婆子在挑唆他们兄弟感情似的。

    乔老太太气的不行;最后也懒得管了。

    二太太这日并没有出来待客;旁人问起时;徐氏面露为难道:“昨日伤心了;精神有些不足;就没有出来;还请大家体谅……”

    亲朋故旧;多晓得昨日是沈珞祭日;倒是不好多问。

    乔大太太这个娘家嫂子却是不好不去探看的;徐氏就让人引她到二房;她本以为小姑子因丈夫外放心中不自在耍脾气;正想怎么规劝一二;没想到到了二房却看到二太太睡得正香;压根都没有起身。

    外头一堆客人;可是为了二老爷夫妇一来;她这个正主却是是睡觉?

    乔大太太气了个半死;可也没法子。

    二太太四十多岁的人;连徐氏这个厉害的婆家大嫂都管不了她;自己说多了里外不是人。

    等回到家里;乔老太太问起时;乔大太太自然不能实话实说。否则以老太太的脾气;就要怪她这个大嫂不懂事;不去劝小姑子了。

    她便只说起二太太昨日乏了;今日没精神;没怎么出来待客。

    乔老太太晓得女儿脾气;只当她还在与丈夫呕气;叹了两口气;到底没有再说什么。

    吏部行文都下来了;这个时候即便再恼;还能抗旨不尊?

    到了九月十一;沈瑞带了管家随从等人;将二房一家与沈琴、沈宝送到通州码头。过来送行的;还有身上没有官职的乔二老爷与沈琦。

    至于三老爷;原本也想要跟着出来;却被大老爷夫妇借口四哥“洗三”给留下;没敢让他再奔波。

    三老爷的身体;做怕喜怒;这几日却是心绪波动颇大。

    直到登船;乔二老爷也没有见到姐姐的面。

    他没想太多;只同二老爷与沈珏说话。

    乔老太太与乔大老爷脾气又臭又硬;乔二老爷倒是个识趣的人;对待沈珏也是真心亲近。

    沈珏的性子;向来是吃软不吃硬;见了乔二老爷几次;对于这个便宜舅舅;倒是觉得投契。若不是这次要随嗣父母南下;说不得舅甥两个还真的能乐呵到一块去。

    来码头的时候;沈瑞身边带着长寿与柳成两个;等回京时只剩下长寿。柳成被沈瑞托付给沈珏;带回松江去了。

    与长寿不同;去年沈瑞虽与柳成家签了契书;却不是死契;柳成并未入奴籍。

    之前在松江时;沈瑞将柳成带在身边;是想要回报柳芽当年的援手之义。如今沈瑞定居京城;却不得不考虑柳成读书的事。

    先前三老爷授课时;允许书童旁听;以后沈瑞出去读书;柳成想要借光读书可就没有那么便利。书童毕竟不是陪读;尊卑有别。与其如此;还不如让柳成回乡读书。

    至于柳芽;沈瑞也仔细问过。

    柳芽看重柳成这个弟弟;不过这世上有了后娘就有后爹;加上她虽相貌清秀;可到底身体有残;晓得即便回家除了被爹娘再卖一次;也说不到好人家;就决定留在沈瑞身边服侍。

    沈宅三路五进大宅;呼啦啦走了一半人;一下子冷清下来。

    徐氏不放心玉姐一个人住在西路;已经将她挪到正院跨院。

    玉姐与沈珏一样;要为沈珞服一年孝;如今除服;可以随徐氏出来交际。十二岁的姑娘;想要寻一门妥当的亲事;总要看个一两年。

    玉姐虽是庶出;可是沈家三房唯一的女儿;倒是不愁嫁。只是想要寻个合心的;也不容易。到底是庶出;即便生母是良妾;门当户对的人家总会挑剔;低一些的人家;又是多为攀附来的。

    每每想起玉姐的亲事;徐氏也是愁。

    不过同玉姐的亲事相比;眼前最重要的却是沈瑞读书的事。

    如今沈珏、沈琴、沈宝几个都走了;三老爷又刚得了儿子;兴奋的紧;也无心教书;可沈瑞总不能在家里自学。

    原本带沈瑞上京时;关于学校的事情;徐氏与大老爷就有安排;那就是春山书院。不过后来被三老爷一打岔;沈瑞就同族兄弟们留在沈家;没有送到书院去。

    虽相信三老爷的学问;不过对于这样的安排;大老爷与徐氏心中并不情愿

    要知道在人际往来中;同窗是重要的人脉。少年时大家性子天真浪漫;喜恶出于本心;最容易结交下真正的友谊;等以后到了;晓得计较得失;这情分就杂了。

    只是三老打小被兄嫂护着好;不通世情;才会一时兴起留了侄儿在家读书

    大老爷与徐氏不愿扫他的兴致;想着左右就一年功夫;大不了晚一年送沈瑞去书院。

    没想到小家塾没坚持一年就散了;送沈瑞入春山书院的事情就又列入日程

    偏生二老爷离了翰林院;要不然就是一封荐书的书。

    因春山书院名声在外;想要往那里送子弟入学的京官不是一个两个;所以那里入学也卡的最严。

    需是翰林院子弟或亲属;要有荐书;还要有入学考试;三个条件缺一不可

    二老爷已经离了翰林院;沈瑞想要入学;只能寻何学士与沈理要荐书。

    徐氏与大老爷商议一番后;还是决定请沈理帮忙。

    要是论起来;何家是大老爷连襟;沈理只是族侄;何家与沈家的关系;未必比族人远了;不过沈理到底对沈瑞不同;要是略过沈理;回头说不得他心里还难受。

    正好十一这日是四哥“洗三”;亲朋好友也过来贺喜。

    沈理从翰林院当值出来;也专门过来贺喜。他与三老爷年纪相仿;名为叔侄;实际上更像是好友。对于三老爷添了一子之事;到底是喜大于忧。喜的是三老爷终于有后;忧的是大老爷夫妇向来疼宠三老爷这个幼弟;如今有了嫡亲侄儿;不知会不会越过瑞哥这个嗣子去。

    即便从法理上说;沈瑞是大老爷夫妇的儿子;是比侄子亲的;可人情是人情;要是大老爷夫妇不重视血脉;当年也不会多年不过继嗣子;想要让沈珞兼祧。

    等沈瑞等人从通州回来;徐氏正与沈理商量沈瑞读书的事。

    沈理道:“婶娘只管交给侄儿;待侄儿周旋好了;安排瑞哥过去考试就是

    春山书院每年二月新生入学;沈瑞现下过去;算是“插班生”。

    “如今这个时候入学;会不会让六哥为难?实在不行;等到明年二月也没什么。”徐氏道。

    沈理回道:“之前也有半路入学的;就是入院考试单出;比平素要难些。不过也就是县试水平;瑞哥这里是不怕考的;婶娘尽管放心。”

    徐氏担心的;哪里是沈瑞的成绩;不过是怕太麻烦沈理;引得谢氏不高兴

    沈理固然全心全意为沈瑞打算;可后头还有个谢氏。

    虽说同为相府出来的娘子;可徐氏与谢氏不同。

    徐氏小时候;徐父就已经被除官免职;经历人情冷暖;要不是三太爷为人方正;顾念与徐家的旧情;也不会给长子定下徐氏为妇。

    等到徐氏嫁入沈家没几年;三太爷夫妇相继离世;然后就是六年孝期。

    要不是大老爷任职勤勉;徐沈两家又有几门姻亲在官场为助力;沈家说不得就要彻底沉寂下去。

    沉沉浮浮的;也就养成徐氏从容豁达的性子。

    谢氏身为状元之女;后为状元之妻;父亲又入成阁臣;却是未经挫折;一日比一日风光。

    沈理与九房堂亲关系疏远;自婆母故去后;谢氏就越自在;无人辖制。即便在京中;同二房与其他族兄弟有往来;也是君子之交。

    只有沈瑞这里;因是“恩亲”之子;沈理对沈瑞极为看重;视若手足兄弟。谢氏也跟多了个小叔子似的;难免不自在。

    谢氏在丈夫跟前待沈瑞殷勤;过后瞧着就有些勉强。自从沈瑞来京后;她往二房应酬的次数多;笑容也越来越浅。

    偏生沈理粗心;察觉不到妻子的小心眼。

    沈瑞知趣;就借口读书;鲜少往沈理身边凑。

    徐氏恼谢氏的小家子气;可也不愿挑开来让沈理难堪。毕竟沈理入仕十来年;能到今日;多赖岳家提挈。

    “你家二哥也八岁了;如今送瑞哥过去春山书院;会不会耽搁了你家二哥以后上学?”徐氏想了想;还是问道。

    问出这一句;她已经有了后悔。

    要是直接请何学士帮忙;哪里用得着顾忌这些?

    之前只想着不让沈理难做;可这事交给他;说不得谢氏心里就又不自在。

    沈理失笑道:“婶子怎么会问起这个?二哥还有三年呢;又不是每家只能送一个子弟过去……”

    沈理毕竟是翰林院仅次于掌院学士的侍讲学士;没过几日就打安排妥当;打人过来传话;让沈瑞准备准备;十六日去春山书院参加入学考试……

第二百二十章 贞元会合(四)(第一更)() 
春山书院的入学考试;与县试水平等同;并不是说笑。

    九月十六这日;沈瑞就在三老爷的带领下;来春山书院参加了入学考试。

    虽说对于这种考试模式有些好奇;不过经历过上辈子的应试教育;等沈瑞拿到考卷后;就进入了应答模式。

    看得监考的山长与几位夫子暗暗赞叹;要知道这样在几位师长的注目下答题;不是哪个都能同沈瑞这样从容自若。

    春山书院用这种法子;震慑了不少学子;推掉了不少走后门的学生家长。

    否则的话;官宦人家子弟;只要在读书上用心;资质不是木头;学习五、六年应对县试水品的考卷应该多能过关。真有笨的;家长也不会丢丑往这边送

    沈瑞出自沈家;是沈洲的嗣侄;沈理的族弟;与翰林院有香火情。

    虽说官场上向来人走茶凉;可沈洲才走半月;春山书院这里也不至于就故意为难他的侄儿。不过是例行如此;大家没有特意为难沈瑞;也没有放水就是

    春山书院为何在京中能占有一席之地;那就是“严进严出”;保证学子水平。

    春山书院的山长;与沈瑞印象中的枯瘦老翰林不同;是个略有些富态的七旬老翁。他望向沈瑞的目光有审视;不过等到看着沈瑞的试卷;老人家的目光就带了赞叹。

    对于读书人来说;一手毛笔字就是第二张脸;沈瑞的“第二张脸”并不难看。

    即便在四书五经上他才认证学了三、四年;可这一手字却不是三、四年的水平。加上他年纪在这里;旁人不知的;难免就想着他是打小苦读出来的;对于他的学习水平也就高看一眼。

    凭借着一手好字;还有圆圆满满的答卷;沈瑞通过了春山书院的考试。

    他不知道;眼前这些胡子都白了的老翰林之间也爱八卦。

    加上沈家独子去年死于意外之事;在翰林中本不是秘密。沈瑞离开书院后;几位夫子便开始八卦。

    “要是不知沈尚书家事;倒是看不出像嗣子;瞧着倒是不比沈珞差……”一个夫子道。

    另一位老翰林摸着胡子道:“沈尚书这一房虽人丁凋零;松江沈家却是大姓;选出来的嗣子;自然不会是庸才……”

    总的来说;老师们对沈瑞的印象不错。

    柳成已经离京;长寿的年纪大了;徐氏就让周妈妈从家生子中择了几个少年出来;让沈瑞从中选书童小厮。

    沈瑞并没有直接选人;而是跟周妈妈询问了各家长辈的脾气秉性。

    在沈宅大半年;对于沈家前后宅的管事、内管事之类;沈瑞也都认识了。

    如今有资格往他身边送子弟的;都是下人中数得上的人物。沈瑞身为小主人;没有借着书童名额去拉拢收服下人的意思;不过是想着“龙生龙凤生凤”;从父母家人秉性来挑人手。

    毕竟他身边的书童;以后就是他能倚重的心腹;要是选了不合意的;以后换起来也麻烦。最后择了两人;一个老实本分;一个机灵活络。两人都是阿毛、二狗之类上不得台面的小名;实不文雅;沈瑞就改为白砚与墨书。

    至于身边的长随;除了长寿之外;徐氏早就又给了他一个;是大管家的长孙。对着长寿的名字;被徐氏改名为长福。

    沈瑞在南边时;乘马车上学;那是因年纪尚小;又是寒冬腊月。在京中出行;车马多是路远或女眷与孩童乘坐;沈瑞这个年纪该骑马出行了。

    对于沈瑞来说;这也不是难事。

    他上辈子本就会骑马;这辈子也在半年前就学会了。

    书包已经准备好;文房四宝都是现成的;就等着次日上学。

    当天晚饭后;沈全与何泰之都过来了。

    因他们早就关注沈瑞进学之事;晓得他今日参加入学考试。

    对于沈瑞的成绩;他们倒是不担心;转成过来;是为了同沈瑞将春山书院再次仔细介绍了一遍。

    春山书院里面的班级;仿国子监;有等级制;并不以年龄划分;而是以功名分;倒是与沈家族学类似。不过不是分成三个班;而是分成五个;甲乙丙丁戊。没有功名者入戊班;过了县试入丁班;过了府试入丙班;过院试入乙班;过了乡试入甲班。

    沈全与何泰之两人如今都过过了院试;在丙班;做了同窗;沈瑞是白身只能入戊班;并不与两人做同窗;这两人才担心他。

    沈瑞总算晓得毛迟为何郁闷;因没回原籍参加童子试;毛迟是白身;一直卡在戊班。而沈全之前对于春山书院的事情不愿多提;想来也是因卡在丙班的缘故。

    因春山书院鼓励学生早应童子试;入学的学生;多是当年或次年就参加县试;如此一来戊班就是流水的营盘;多是刚入学的十一岁少年或是籍贯在外地的学生。毛迟的年岁;坐在一堆孩子中间;不仅自己难受;夫子也会觉得碍眼

    “这样说来;小林哥现下在丁班?”沈瑞问道。

    何泰之讪讪道:“正是如此;四月府试前;我们还做了两月同窗……”

    别看何泰之去年还在沈家子弟跟前得意过;不过回了春山书院后;就将尾巴都收了;真的得意不起来。

    春山书院里;十岁出头的童生;十四、五岁的生员;弱冠之年的举人;都是寻常。一茬茬都是优秀学子;除非过了会试;否则谁也不能说自己就比旁人强些。

    听着沈全与何泰之的介绍;沈瑞对春山书院又多了几分好奇。

    次日是沈瑞头一日入学;倒是无需长辈们再出面。

    大老爷对沈瑞告诫几句;无非是勤勉读书、勿骄勿躁之类;徐氏这里;则是劝他多与同窗交流往来;莫要只捧着书本做书呆子。

    去年沈瑞有过入族学的经验;今日进了书院;就直接在秦先生门外等了。

    秦先生是昨日入学考试的“监考”老师之一;也是戊班的夫子。昨日沈瑞离开前;三老爷就带着沈瑞见过秦先生。

    秦先生五十来岁;倒是比其他露面的几个先生年轻许多。

    这个年纪;怎么看也不像是到了致仕的年龄。听三老爷私下告知;沈瑞才晓得他确实是翰林出身;还是成化年间的翰林;早年因得罪权阉被罢官免职。等到弘治年间;被朝廷平反后;秦先生并没有重新入仕;而是选择到春山书院做了先生。

    春山书院虽是翰林院子弟学校;可学费上并不低;反而因给先生们的束惰高;这里的学费是其他书院的两、三倍。沈瑞这样刚入学的学生学费最低;每月也要五两银子。一般人家;也承担不了这么高的学费。

    与一般书院的书声琅琅不同;春山书院给人的印象就是安静。

    进了春山书院所在的胡同;就不闻烟火气似的;让人也不由自主的屏气凝神。

    昨日三老爷介绍过;这是因为这个胡同里除了春山书院之外;其他几处宅子也是归属翰林院;是翰林院一处编书所在。因这个缘故;胡同里并无住户;胡同里也常有人驻守;所以格外安静。

    至于春山书院里;因不收蒙童;就免了朗诵背书那些。即便是戊班学生;也是从四书集注与解题开始讲起。

    如同沈全、何泰之所说的;戊班的学生很少;只有十来人;看着都是十来岁年纪。沈瑞因个子高挑;不像十三、四;倒像是十五、六的少年;随秦先生进了课堂;引得大家侧目。

    不过还好;有个熟人毛迟在;沈瑞不至于太尴尬。

    毛迟坐在最后一排;看到沈瑞;先是目瞪口呆;随即露出惊喜来。

    秦先生看了下沈瑞身量;就指了毛迟身边的座位。

    等秦先生离开;毛迟侧身过来;带了几分不解;低声道:“不是说明年来书院么?怎么这个时候插班进来?”

    如今已经九月下旬;距离年底放假就剩下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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