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大明望族-第10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孙氏刚去世时;自己不是没寻机会提点过他;可他哪里是能听得见去劝的

    “可要是闯出祸事来……”族长太爷不由迟疑。

    虽说朝廷有规定;为了防止口音有异碍于教学的缘故;教职可以就近府州县入职;可教授与学正、教谕、训丨导还不一样。后三种尽管也领俸;却是不入流;教授是从九品。

    同为教职;府学负责人为教授;州学为学正;县学为教谕;除了负责人之外;另有训丨导两到四名不等。

    训丨导考绩好可升级教谕、学正;教谕、学正考绩好可升教授;教授满九年;考绩合格可升转实职文官。

    穷乡避壤的教职;素来都是苦差事;总有空缺;因为地方读书人少;没有成绩;升转无望;谁也不愿意浪费时间;可江南地区的教职;则是热差事;不是谁都讨到手的。

    要不是南直隶如今的学政是沈洲的表弟兼内舅;他也不敢将这个拿出来当人情。

    沈洲道:“沈源为人;我也打听了。虽品行有瑕;并不是胆子大的。他年岁又在那里;入了官场只有往上奔的。要是这个也不稀罕;那只有以财动人;不过那毕竟难听……”

    族长太爷一想;也是这个道理;就不再多说。

    沈洲这里与族长太爷商量完;就亲自写了帖子;使人送到二房;言明请沈源明日小聚。

    沈举人从贺家吃完回门酒;带了几分醉意回来;就听说沈洲使人送来帖子;立时去书房看了;面上露出几分得意来。

    他拿着帖子;坐下想了好久。要是让他主动开口同二房索要好处;实在拉不下脸;可平白舍一个嫡子出去;也不是他所愿。

    一时之间;实是没有两全其美的法子。

    沈举人便将帖子丢到一边;决定看看二房这边表态再说。毕竟过嗣之事;二房着急;他这边可不急。

    至于沈瑞本身;到底乐意不乐意过继他房;沈举人却不会在意。

    父为子纲;有他这个老子在;哪里能轮到沈瑞自专?

    张老安人房内;贺氏站在那里;神色微变。

    张老安人见状;心中多了几分得意;没有好脸色道:“没听到我的话么?赶紧给大哥收拾行李;大哥明日动身去南京……”

    沈瑾之前只过来与张老安人说想要尽快出去南京;并没有定在是哪一天

    张老安人之所以说的这般仓促;不过是见不得贺氏得意。

    不管贺氏怎么故做贤良;进门几日就逼走继子;可不是什么好名声。

    贺氏哪里想不到这一点;才不由地心急。

    她可是牢牢记得贺二太太的话;要做个外人挑不出错来的沈门主妇。

    她并没有想到这个是沈瑾自己的主意;只当张老安人故意为难自己。

    “老爷那里;并没有提此事……”贺氏柔柔地道。

    张老安人轻哼道:“瑾哥是我的孙子;我做不得他的主?家里乌七八糟的;耽搁了大哥读书怎么好?早早地去了南京;也得了清净;省的有人使坏;不让他好好读书”

    一边说着;她还一边拿眼睛瞥贺氏。

    贺氏不过十几岁;张老安人这话就差直接指着她的鼻子说她是恶毒后母。

    贺氏面上臊的通红;无心与张老安人分辨;只低眉顺眼道:“媳妇尊老安人吩咐;这就下去准备……”说完;福了福身子;就退了下去。

    张老安人难得有机会刺刺贺氏;还有半肚子酸话在肚子里;眼见贺氏这般自说自话就走了;压根没将自己放在眼中;不由火冒三丈。

    想着这几日沈举人与贺氏蜜里调油;将老母亲与儿子都撇在旁处;眼中只剩下这一个的模样;张老安人心中满是不愤。有心想从房里挑个婢子送过去分分贺氏的宠;可这几年家中稍后姿色的婢子都已经让沈举人淫遍。她这院子里四个出色的月;本是打算给孙子的;后来也都落到沈举人手中;剩下的都是平头正脸的。

    可是任由贺氏猖獗;在四房就这么站住脚;张老安人又不甘心。

    她想了一会儿;就使人叫了郝妈妈;吩咐道:“去寻个相熟的牙婆;就说家里要卖几个会唱曲弹琴的家伎;与我解闷……”

    郝妈妈迟疑道:“安人;有技艺傍身的伎子身价银子可不菲;老爷那里未必肯”

    张老安人咬牙道:“不用去知会他;用我的私房买人就是……”

    至于为何不买几个婢子;那是因人牙手上的婢子多是小婢;年长的也是粗使;实在出色的人才也不会混在婢子堆里典卖。

    况且;知子莫若母。

    只从沈举人养在外宅那个青楼里脱籍出来的窑姐三年还有来有往;而家中收用的婢子没有宠过半年的;就晓得他不爱那等老实乖巧的。

    再想想张四姐的爽利泼辣;张老安人心里就有谱了。

    想到不知所终的张三姐、张四姐;张老安人虽有些心疼;可更多的是担心。张三姐还罢;怯懦绵软的性子;并不担心有什么后患;张四姐却是素来刚性;定要记仇。

    到了如今;张老安人并不觉得郑氏处置的不对;反而觉得她的手段有些软了

    贺氏从张老安人房里出来;丝毫不遮掩;就开始掉眼泪;一路流泪到正房;心中恨得不行。

    她是新媳妇;如今婆母有命;自当遵从。可落到外人眼中;就是她迫不及待地打继子出门;她怎么肯莫名其妙地背这个黑锅?

    她没进门前;那是无可奈何;让宗房大太太联合郭氏坑了一把;如今张老安人这个坑;她眼看着还要往里跳;那就是自己犯蠢。

    她本有心做个“孝顺”媳妇;可这老虔婆不给她机会;她也只能无可奈何

    想到这几日对沈举人的了解;贺氏晓得;此事只能“夫唱妇随”。

    回到房里;早有婢子奉上水;贺氏净了面;露出于于净净的小脸;又换下一身大红吉服;换上一身嫩粉色衣衫;看着就跟花骨朵似的。

    她正值妙龄;又是贺二老爷从族中专门挑出来的;即便不能说是姿色凡;可也比寻常小娘子要娇弱秀美三分。否则也不会一下就入了沈举人的眼;与她如胶似漆起来。

    婢子见贺氏红着眼圈;少不得上前低声相劝;贺氏只微微摇头;依旧是流泪不止。

    沈举人回房;见的就是这幅美人垂泪的画面。

    沈举人立时黑了脸;带了几分心疼;上前道:“可是老安人又为难你了?

    贺氏闻言;不由微怔。

    怎么就“又为难”?说句实在话;除了今日这事之外;张老安人前几日虽不怎么待见她;可除了让她立规矩;也没有什么磋磨她的地方。

    说起来还是前人种树后人乘凉;沈举人是想起孙氏当年进门后张老安人那“花样百出”的调教手段;连孩子都能折腾掉一个可见当时惨烈;这才对张老安人有了防备;生怕贺氏也遭了孙氏当年的罪。

    只是那时他还是不通世情的毛头小子;张老安人只苦口婆心地说;都是为了他好;不降服媳妇的性子;以后家里难免西风压倒东风。

    沈举人因妻子嫁妆丰厚;心里也隐隐自卑;就任由张老安人行事。

    孙氏又是不爱道苦的性子;一来二去;沈举人只当是小打小闹。

    后来孙氏掉了孩子;连族长太爷都惊动了;张老安人因此进了家庙。

    沈举人当时心里虽也埋怨张老安人;可也怪孙氏不小心;又羞愤“家丑外扬”;夫妻两个终情浓转淡;渐行渐远。

    直到孙氏去世;沈举人也看破张老安人的嘴脸;才明白过来;当初张老安人压制孙氏根本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她自己。

    孙氏流掉的是男胎;可怜他那没落地的嫡长子;要是活着;如今已经年将而立;早已能支撑门户;哪里轮得着沈瑾张狂?连带他也被人冤枉成“宠妾灭妻”、“嫡庶不分”。

    贺氏这不言不语模样;落到沈举人眼中;就成了“默认”。

    他挨着贺氏坐了;伸手搭着她的肩膀;将她搂在怀里;哄着道:“到底她怎么为难你;说与老爷听;老爷与你做主?”

    贺氏晓得他这口气不对;并不像是对着妻子说话的口气;反而像似对着小辈;不过这几日私下里听了好多回;已经见怪不怪;便也柔柔弱弱拿出小女儿态;耳朵贴着沈举人耳朵道:“老爷;女儿遇到难处;可怎么好呢……”

    酒是色媒人;沈举人本有了酒意;这姣花软玉在怀里抱着;又听了这一声“女儿”;哪里还忍得住;立时双手托臀;将贺氏抱到腿上。

    贺氏身量娇小;被沈举人抱坐在腿上;倒真像是孩子了。

    “好女儿;快与爹说说;是不是这里为难了;让爹好好疼疼你……”沈举人上来淫性;一边说着淫话;一边还颠了颠腿;正好让那祸根对着贺氏私处研磨去。

    贺氏哪里受得住这个;早已羞得不敢抬头;心中犹疑不定;难道别的夫妻也是这般相处?这就是夫妻“闺戏”?为何这般叫人羞答答……

第一百九十六章 利之所在(四)() 
外头虽是青天白日;可屋子里已经是娇喘声声。

    门口侍立的婢子眼观鼻、鼻观口;听得心跳面热;有机灵的少不得悄悄下去;吩咐小丫头备水。

    贺氏陪嫁中;没有乳母;有两个媳妇子;也没在内院服侍。剩下几个陪嫁婢子;都是黄花闺女;尽管晓得这时夫妻“敦伦”有些不妥当;可也没人敢去扫兴。

    至于沈家这边的婢子;则难免想到“白日宣淫”四字;对这新太太心生鄙视;要是妾室还罢了;不过是个玩意儿;老爷喜欢什么时候都能上床;一个当太太的;却是脸面都不要;还真是新鲜。不过;腹诽归腹诽;面上谁也不敢带出来。

    沈举人在孙氏病故后就住在书房;如今却是搬回主院;与新太太蜜里调油似的;大家面对贺氏时就不由自主地多了恭敬。

    贺氏也能察觉;这才越奉承沈举人;明明带了羞涩;依旧任由他摆弄。

    屋里鸳鸯交颈;云收雨散;枕臂而眠。

    直到掌灯时分;沈举人方睁开眼。

    贺氏似察觉;跟着醒来;却是羞羞答答;不敢与沈举人对视。

    或许对旁人来说;沈举人不比少年郎英俊;眼角有了皱眉;身上也有赘肉;可对于贺氏这才出深闺的小娘子来说;平生只同这一个男人亲近过;又是名正言顺的夫主;除了曲意逢迎;也有三、两分真心在里头。

    沈举人见她娇艳欲滴模样;生出几分得意;在她怀里揉了一把:“现下知道羞了……方才哪个求我不要出来……”

    贺氏“嘤咛”一声;霞飞双颊;将小脑袋瓜子缩到沈举人怀里。

    沈举人摩挲着她的后背;直觉得心里痒痒的;却是体力有限;一时雄风难再;便道:“晚饭时辰都过了;五姐饿不饿?”

    贺氏知趣;娇声道:“回门都没吃好;正是饿着呢。”

    夫妻两人起床;要水收拾一番。

    等收拾完;饭桌已经摆上。

    看到自己面前一碗酸笋醒酒汤;沈举人心中一暖;望向贺氏时多了几分真

    酸笋汤清清爽爽;沈举人用完一碗;立时觉得胃里舒服许多。

    看着贺氏眼圈微肿;想起她方才流泪的事;沈举人道:“到底遇到甚难处了?你我夫妻一体;你有了难处;作甚要忍着?难道是信不过我会为你做主?

    贺氏闻言;不免迟疑。

    不管张老安人有多少不是;毕竟是沈举人亲娘;这哪里有对儿子说娘不是的道理?

    就是贺二太太那里;私下叮嘱的时候;也告诫她莫要犯了天下媳妇的通病;在沈举人面前不要直陈张老安人不是;要晓得疏不间亲。

    沈举人见她犹犹豫豫不爽利;不由皱眉。

    贺氏最会看人脸色;心下一颤;做出几分难过状;道:“就是老爷不问;我也要与老爷说的……若是单单涉及我一个;怎地我都忍了……可后头还牵着老爷名声;我万不敢自专……”

    沈举人闻言;面上带了几分郑重:“到底怎了?”

    贺氏轻叹一声;便将张老安人让她收拾沈瑾行李之事说了。

    沈举人立时黑了脸。

    贺氏说完;含泪道:“在外人眼中;我要成为容不下继子的狠毒后母……可安人怎么不为老爷想想?家事不宁;难道老爷就是那等昏聩之人么?说到底都是我不讨喜;要不然宗房大太太也不会不顾四房颜面;咄咄逼人;如今;安人又不喜我……”

    沈举人最爱的就是面子;偏生这几年将里外面子丢了再丢。

    眼见续娶了妆卤丰厚的娇妻;长子举业有望;次子出继高门;正是风光得意时;自己糊涂老娘却又要生事;不由大恨。

    沈举人连食欲也没了;立时起身道:“荒唐这是嫌四房名声还不够丑;非要闹出些笑话来此事你无须理会;我去与那老安人说去”

    贺氏自是跟着起身;柔柔顺顺地应了;亲送沈举人出来。

    站在廊下;借着灯光;看着院子里的石榴树;贺氏扶着自己的腰;轻轻地吐了一口气。

    怪不得圣人说女子当“三从四德”;婆婆再麻烦又能如何?只要有丈夫在前面顶着;自己只管做个顺从“贤妻”即可。

    如今没什么再盼的;只希望早日得个一儿半女……贺氏低下头;看了看自己平平的小腹;心里多了几份甘甜与期待。

    张老安人房里;却是箭弩拔张。

    “儿子已经说了;请老安人安心荣养;等着儿子媳妇孝敬;作甚老安人还要生事?非要搅合得四房声名狼藉;族人笑话;老安人才安心?”沈举人一进屋子;就见老安人悠悠然地吃燕窝;心里越着恼;毫不客气地道。

    有孝道在;自己已经将老娘供起来;只希望她不要再生事;可她却一次次与自己为难。

    张老安人听着这没头没脑的话;一时没反应过来。

    沈举人已经再次开口道:“还是老安人觉得家里不自在;想要往家庙里清净去?”

    张老安人闻言;浑身一颤。

    守着病夫弱子;张老安人能将四房支撑起来;早年也是极刚强的性子。可她平生最恨之事;就是当年孙氏过门后;自己被送到家庙中之事。

    四房子嗣单薄;孙氏流掉那个孩子是她的嫡长孙;她又怎么不心疼?

    只是孙氏可恶;惯会装模作样;又巴结宗房做靠山;她要是不调教媳妇;将媳妇的傲气压下去;四房以后就不知谁当家了。说到底;都是为了儿子。

    没想到过了这些年;沈举人却用这个来戳她的肺管子。

    张老安人火冒三丈;气得浑身直哆嗦;却依旧神思清明;指着沈举人道:“老婆子做了甚?让你喊打喊杀?那搅家精到底挑唆什么;让你连孝道都忘了

    “搅家精?”沈举人听了;不由冷笑:“难道是贺氏扯谎?老安人没吩咐她给沈瑾收拾行李?”

    当年孙氏进门后;对张老安人稍后不顺;张老安人就要闹一番;对孙氏也是一口一个“搅家精”。现下想想;孙氏温柔贤良;侍上恭顺;又哪里有半点错处?归根到底;张老安人当年进了家庙;也是自作自受。

    如今新妇进门;张老安人又来这一出。

    她没腻歪;沈举人却看腻歪了。

    到底哪个是“搅家精”;还有说么?

    张老安人见沈举人面色不善;哪里敢说是沈瑾自己张罗走;皱眉:“科试也考了;大哥早日启程去南京有甚不好?”

    沈举人嗤笑道:“然后呢?给贺氏扣个狠毒不贤的帽子;任由老安人拿捏?老安人难道不是四房人;这四房闹出笑话来;老安人脸上就添光彩?”

    张老安人嘴硬道:“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本来就没有什么事;是那搅家精自己心虚罢了。贺氏到底要作甚?她就存了黑心肠;见不得大哥好;想要闹得大哥没法安心读书……”

    张老安人巴拉巴拉说着;沈举人仿佛想起三十年前孙氏初进门时张老安人的日夜诋毁;只觉得心浮气躁;不耐烦道:“老安人要记得;如今儿子才是一家之主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是个女子就晓得大哥前程如何安排;贺氏如何调教;都是我的事;很不劳烦老安人操心依是那句话;请老安人养;四房这几年的笑话已经够多了;不用老安人再给大家添笑料”说罢;也不待老安人反应;立时甩袖而出。

    母子两个开始说话声音还是不大不小;后来都有了火气;恨不得吼起来。

    郝妈妈与几个婢子在门外侍立;听得战战兢兢;恨不得立时避开。

    沈举人到了院子里;夜风一吹;想起在宗房住着的沈洲;决定回去就叫管家打几个仆妇到这里“服侍”;不能让张老安人再生是非。

    这时闹出笑话;他可没脸见二房人。

    至于沈瑾去南京之事;自然是扯淡。

    八月里乡试;七月出都不迟;作甚要赶得这么紧?

    老安人越老越糊涂;只想着借此下新媳妇的面子;却忘了贺氏如今已经是沈门之妇;与沈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新太太下午从老安人屋子里哭着走的;正房里大白天就撵了婢子又叫了水;晚饭后老爷去老安人房里闹了一场。

    这一日下来;新闻一条接一条。

    四房世仆尽管背后说起贺氏都带了几分不屑;觉得养女就是养女;即便顶着千金小姐的名头;行事也太没规矩;比寻常小门小户里的小娘子还不知羞;不过心里却对贺氏颇为忌惮;这新太太年纪虽小;却肯放下身段收拢人;这才进门几日;就将老爷拢在身边;帮她出了几次头。

    沈瑾房里几个婢子;都是沈家家生子;自是也有消息门路。

    等到沈瑾撂下书本后;就有人上前低声禀了。

    当然;中间那条“叫水”的新闻隐下了;那不是婢子当说的;也没有儿子过问老子房事的道理。

    沈瑾并不晓得这些事都由他而起;不免皱眉。

    想着那新太太看着柔弱安分;并不像挑事的人;难道又是老安人故意为难

    沈瑾直觉得心乱如麻;脑子里立时成了浆糊;烦躁得不行。

    老安人到底怎么想的?家和万事兴;非要一家人闹得四分五裂才安生?

    还有自己那老爹;即便要替新太太撑腰;可也不当这般不留余地。这家里上下尊卑;真是乱了套了……

第一百九十七章 利之所在(五)() 
次日;沈举人早早起了。

    想着沈洲那温文儒雅模样;他对着镜子;就觉得自己这一身装扮不顺眼起来。

    他身上穿着的;是为了成亲专门请人缝制的儒服;看着这簇新簇新的;总觉得带了村气。

    沈举人撂下镜子;就去了书房;将衣箱里的衣服都翻出来;寻了一件只下过一次水的八成新儒服换上;身上才自在些。又觉得头上儒巾颜色浅了;显得不稳重;有寻了深色的换上。

    他自然不会跟乡下老财主似的;带了金戒指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