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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万一事发什么的,要面对什么样的后果。”
“高源说的没错,这件事情到现在为止还没有结束,但是也已经要进入尾声了。”玄世璟说道“所以王家那边不能放松,还要继续盯着,一面他们再生出什么幺蛾子来,这件事儿,还是你们百骑司的人去做。”
“是,公爷。”百骑司的人拱手应声道。
“另外,拍卖王家产业所得来的钱财,我会尽快安排这边的军队,继续封箱送往长安城,这登州的钱庄的人还没有来的及换呢,放在钱庄里,我不放心。”玄世璟看着众人说道。
白天的时候在登仙楼,王家的一众产业都已经卖出去了,所得颇丰,这笔钱也是个不小的数目,不能一直留在登州这边,还是送到长安城最安稳。
至于这边钱庄的人事调动,以后可以慢慢来,不着急的。
王家老太爷回到王家之后,大发雷霆。
在人前,他得憋着,不能跟玄世璟发怒,所以胸中憋着一口怒气,回到家里之后就没有什么顾忌了。
“玄世璟那竖子,欺人太甚!”王家老太爷怒道“我王家已经表现出足够的诚意了,竟然还是如此争锋相对,当真觉得我王家好欺负吗?”
“爷爷息怒。”王贵在一边儿说道“越是现在这个时候,就越是应该冷静下来,想想现如今的郑家,要是咱们万一贸然出手被玄家的人抓到了什么把柄的话,那咱们王家岂不是也要走郑家的老路?现在的郑家,眼见着就要亡了啊。”
老太爷尝试着平复自己的怒气。
“你说的对,越是到现在,就越是不能着急,不能慌张,越是着急,就越是容易出错。”王家老太爷说道“好好想想,有什么办法,再好好想想。”
王贵扶着自己的爷爷坐在了胡凳上。
王家老太爷这才能稍微的喘上一口气。
“爷爷,咱们家的那些产业没了,往后虽然少了一大笔的收入,但是日子紧巴巴的过着还是可以的,但是孙儿就害怕,万一这玄世璟还要继续往下查怎么办?把咱们王家的事儿越扯越深,咱们这些东西没了不怕,就怕他继续往下拉扯啊。”王贵说道。
“是啊,不过老夫觉得,钱庄的事情查到现在差不多,也应该停手了,不然他玄世璟想要干什么?难道真的要跟七大世家对抗不成?他有多大的胆子?就算是陛下给他撑腰,那也不行,狼多咬死虎,就算玄家这头虎再怎么凶悍,也是抵不过这么多狼咬的。”王家老太爷说道。
“爷爷,那咱们接下来要怎么办啊?”王贵问道。
“暂且就先静观其变吧。”王老太爷说道“看看玄世璟什么时候离开登州,只要是他一离开登州,这就说明,咱们王家的这事儿,就算是揭过去了,他应该要去下一个地方去查了,趁着现在这喘气儿的功夫,你赶紧布置,还有那些地方没有收拾妥当的,提前去收拾,别让他在途中想起来,抓到咱们的小辫子,如同你所说,要是真往下牵扯,王家的日子,可就越发的艰难了。”
郑家的事儿,王家老太爷看在眼里,长安那边也在不断的往回传着消息,长安城那边朝廷的一举一动,郑家举动,他这边儿都清楚着呢。
应该说不仅仅是王家清楚着,所有世家心里都清楚着呢,没有伸手钱庄的家族又能有多少呢?
人人都在担心自己家,人人自危,所以盯着郑家,毕竟有郑家的前车之鉴,等将来到了自己身上的时候,他们差不多也就知道该怎么办了。
现在给他们打前路的,不仅仅是郑家一家了,还有王家这也算是他们两家倒霉吧。
谁又知道玄世璟出了长安就省略过沿途,直接奔着洛阳去了,出了洛阳就直接奔着登州来了?
要是当初知道玄世璟出长安就是为了查钱庄的事儿的话,他们多少也能有个准备,但是呢?玄世璟带着晋阳公主离开了东山县庄子上,离开了长安,根本就没有人发现,到最后虽然知道了玄世璟不在长安,但是庄子上和皇家给出的解释是人家出门游山玩水了。
结果这只是个借口,掩人耳目的借口。
到最后他们到了洛阳的时候,郑家的事情被揭露出来,再警醒,早就已经完了。
第一个是郑家,第二个是王家,接下来又会涉及到谁家呢?
世家涉足钱庄,查起来不好查,但若不是世家呢?
要是普普通通的官员呢?是不是当场就得让玄世璟给杀了?甚至都不用带回长安去审问。
王家老太爷冷静下来之后开始仔细的琢磨这件事儿,为什么陛下会突然之间就要大张旗鼓的清理钱庄呢?
钱庄涉及到多少官员?多少官员都要倒霉,要死多少人?但是看现如今陛下的态度,根本就不在意。陛下到底是怎么想的?
陛下到底知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有多严重?
等会儿!
王老太爷似乎想起来什么。
这么多的官员被裁撤,那空出来的位子怎么办?
他上哪儿弄这么多人来填补这些位子?
王家老太爷想到了东山县庄子上的文学院,在加上这次出来查办钱庄的人是玄世璟。
明白了,一切都明白了。
怪不得陛下这么大力支持玄世璟出来查办钱庄,甚至给了诏书,让玄世璟甚至都能够杀地方官员。
这是要地方啊。
陛下要开始着手自己培养自己的朝堂势力啊。
。
第一千二百零三章:李义府升官()
玄家,老夫人知道了背后的主谋是郑家之后,也没有与旁人说,自己的儿子在外面做什么,她是知道的,得罪的什么人,她也知道,老夫人虽然不出门,但是心里却是跟明镜儿似的。
那可是钱庄,像那些世家,向来就是贪得无厌,守着这么一块儿肥肉不去动,谁都不会相信,结果他们就动了,朝廷现在要查,他们怕了,就使出这等下作的手段。
不过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总不能一直不让孩子出门吧?这跟把孩子圈起来养有什么区别?
这样的事儿发生了第一次,说不定就有第二次和第三次,所以解决这件事儿,还是得从根源上解决。
老夫人坐在自己的房间里头,手里的经书也看不下去了。
而同样在庄子上的李二陛下知道了安安平安回来之后,也算是松了一口气,眼下是平安无事了,但是往后呢?这种事儿谁也不想拿着人去赌会不会再次发生。
李二陛下的想法跟玄家老夫人的想法是一样的,所以派遣了不少护卫在庄子上,换上便装,暗中巡逻,只要抓到了,立马就处理了。
这样的手段,也是要给背后的那些人一个警告。
玄家的大宅之中,秦冰月上午去休息之后,也如同钟叔所想的那样,心里装着事儿呢,睡不长久,躺在床上睡觉,一直在做梦,一会儿梦见安安被人拿着刀子抵着脖子,一会儿梦见自家夫君回到庄子上责怪自己没有照看好家里,又梦见小儿子不断的哭喊。
猛然惊醒,却发现是一场梦。
但是这一觉睡的,几乎是没怎么休息,似乎是越睡越累得慌。
“银杏。”
秦冰月朝着房间外头唤道。
秦冰月的贴身丫鬟银杏在外头听到了自家二夫人房间里的动静之后,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夫人,您醒了啊,大小姐她回来了,平安无事的回来了。”银杏笑着说道。
“回来了?真的回来了?”秦冰月不可置信的问道。
“是啊,回来之后还来您的房间看过您呢,只是没有打搅您休息,现在大小姐应当是与大公子在一块儿呢。”银杏说道。
“快,快带我过去看看。”秦冰月掀开被子,着急忙慌的下床。
只有亲眼看到自己的女儿平安无事,她才能放下心来。
“夫人,别着急,再着急,您也得把自己收拾利索了才能出门啊,您这样去见大小姐,可不妥,您稍等一下,奴婢这就去准备。”银杏说道。
秦冰月一着急,倒是忘了,自己刚起来,还是一副衣衫不整的状态呢。
趁着银杏去拾掇洗漱的东西,秦冰月披上衣裳,自己下床去找了衣服换上,穿好衣服之后,银杏端着洗漱的东西进了房间,秦冰月悉数了一番,收拾好了自己的妆容,这才和银杏一起出了房间,离开了院子。
后院儿里头,安安和玄澈在一块儿,管家钟叔陪着他们。
钟叔也在问安安是如何从那些人手中逃出来的,还有,知不知道那些人背后到底是什么人在指使。
一般的江湖草莽即便是想要发财,也不会到庄子上来,也不会认准了玄家的孩子就直接出手要绑人。
这背后肯定是有什么人,就是冲着玄家来的。
老夫人没有嘱咐安安说这事儿要保密,所以安安也就讲给钟叔听了。
“郑家”钟叔喃喃说道“难怪,我明白了。”
“钟爷爷,您明白了什么啊。”安安问道“是不是跟父亲在外面做的事儿有关啊。”
“是啊,不过,小孩子不要知道这么多,对你们有好处,大人的事儿,就让大人来操心吧。”钟叔慈爱的看着面前的两个孩子。
“安安知道啊。”安安笑着说道“因为郑家倒霉了,所以恨父亲,想要抓安安,用来威胁父亲。”
“哦?谁跟你说的?”钟叔问道。
“窦孝果啊。”安安说道“说起来,窦孝果这个人也不算太笨嘛,真是变了不少,在我们俩回来的途中,窦孝果跟我说的,说让我和弟弟以后出门小心一些,最好不要出门,即便是要出门,多带些人,带点儿聪明的人。”
安安和玄澈出门并不是没有带人,只是他们带的人被那些贼人用计引开了,这才给了贼人空子让他们钻。
当安安失踪之后,这些人回来找不到人,也被钟叔狠狠的惩罚了一顿,玄家的大宅他们往后是进不来了,那几个人,被送到了长安的老宅子里,以后就在长安守老宅子吧,月俸也是减半了。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丢了大小姐,回来没被打死已经是格外恩典了,又不是什么高明的计策,竟然就这么容易被人调虎离山,真是够笨的,这样的下人,还如何让钟叔敢让他们去护着大小姐和大少爷?
“钟爷爷,窦孝果说的没错吧?”安安问道。
钟叔点了点头“是啊,没错,有些人啊,他们贪了朝廷的钱,老爷呢,为朝廷做事,去查他们贪钱的事儿,结果呢,事儿就被查出来了,他们倒霉了,就恨上老爷了,不想让老爷继续查下去,就想要走些别的路子来威胁老爷。”
“可是,他们自己倒霉,不是因为他们做错事了吗?”玄澈说道“要是他们一开始就不做错事,不去谈钱,就算爹爹再怎么查,事情跟他们没关系,他们又怎么会倒霉呢?”
说到底还是他们的错啊。
“是啊。”钟叔说道“连公子都明白的道理呢。”
连孩子都明白的道理,可是他们不明白,或者说,他们明白,但就是不想承认,不想认错,强硬的梗着脖子要跟朝廷对抗到底,却是把原本引发这件事的原因给忘了,原因就是,明明就是他们起了贪念,要贪钱庄的钱,把钱庄的钱都弄到了自己的口袋里原本就是他们的错。
不过,这就是世家大族吧。
事儿是这么个事儿,既然知道了是郑家在背后捣鬼,出现了一次这样的事儿,就不得不在庄子上多多防范了,或者说,郑家对他们玄家做的事儿,玄家也不能打落了牙齿往肚子里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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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零四章:肃清沂州()
那些贼人经拿钱走人了,而且自家大小姐也答应他们不会秋后算账,所以,玄家这边也不会走那条路子,来证明这件事儿是郑家做的,对郑家动手。
除此之外,郑家的人不是还在庄子上放了一把火吗?
再者说,那些贼人当中的一个,不是还在庄子上下落不明吗?虽说十有可能是被杀人灭口了,但是人死了,尸体什么的总还在吧,或者说,尸体被丢在了破庙里,连同一把火,给烧成灰了?
钟叔打算让自家的人去那座已经成了漆黑的断壁残垣的破庙之中好好查查,看看有没有线索。
这件事,玄家这边可不能这么了了,都被人欺负到家门口了,这可还行?
这些事儿钟叔是不会当着两个孩子的面儿去吩咐的,虽然他觉得,自家大小姐聪明异常,说不定能猜测点儿什么出来,但是猜测归猜测,这件事儿在她那边,可以到此为止了。
这个年纪就应该有这个年纪该享受的事儿,而不是参与到大人的这些阴谋诡计当中来,老爷在家的时候,就是这么说的,别等到孩子长大了,再去叹息,当年年纪小的时候,没有享受那时候的日子,再去为过去叹惋可惜,这不值当的。
玄家的姐弟俩最近这两天肯定是出不去宅子了,郑家在背后闹腾这么一出,把玄家的人给吓住了,玄家不怕郑家,但就是怕郑家背后的这些肮脏的手段,对宅子里的孩子动手,所以玄家的人多少还是有些顾忌的,他们可不想拿着孩子的安全去赌郑家人的人性。
东山县境内昨天晚上一处地方着了大火,寻常百姓都觉得,破庙年久失修,有人在破庙里面生火,暂时避身,破庙才不慎失火。
正所谓老房子失火,没救。
昨天晚上的确是有人在这里避身,但是这把火,却不是那些人放的。
冯浩带带着县衙里的差役来到了这处失火的破庙,在破庙之中查探了良久。
“大人,昨天晚上,有人再此处生火取暖,但是火不是从这火堆着起来的。”县衙的差役说道“是从那边的干草堆着起来的,那边还有火把燃烧后的痕迹,是人为纵火。”
冯浩点了点头,在破庙之中四处走动了一番,这破庙之中有许多干草,想来以前在这破庙之后,也有不少过往休息的人,都睡在干草上,这要是点燃了,烧了整个破庙,简单的很。
“大人~~~”不远处的县衙差役跑了过来。
“大人,在破庙的里头,发现了一具尸体,已经被大火给烧焦了。”
“带我过去看看,还有,你去把仵作照过来。”冯浩吩咐道。
“是。”两人拱手应声。
一人骑马回去找仵作,另一人则是带着冯浩往发现尸体的地方过去。
一具烧焦的尸体躺在了草木灰之中,可以看出,他是被人丢在这草堆上,一把火给烧成这样的,但是却是没有看到什么挣扎的痕迹,估计在破庙着火之前,这人就已经死了,或者是,没有了行动能力。
“大人,他身上没有发现什么东西,都被大火给烧毁了,所以,在确认身份消息方面,恐怕咱们是无能为力了。”县衙的差役说道。
“最近东山县庄子上不是出现了一批面生的陌生人一直在庄子集市那边晃悠吗?”冯浩说道“去找画师,然后在市集那边多打听打听,这些人是什么模样,让画师把图像画出来,无需张杨,画好了之后,送到我书房去就好。”
“是。”差役应声道。
窦孝果和玄家的大小姐都是从那些人手中逃脱出来的,至于死了的是哪个,那肯定是他们没见过的那个。
冯浩早了钟叔一步,查了破庙的事儿,但是除却这一具尸体之外,也就没有得到什么别的有用的消息了,但是知道了这把火是后来的人放的。
至于是谁放的,倒是可以查一查。
冯浩还不知道,绑架安安背后的人是郑家,所以他也是按部就班的来查案子,从安安出事到安安回到玄家,冯浩一直没有见过安安,只有安安不在的时候,去过玄家,问了问情况,而后就派人在东山县境内积极的搜寻。
但是现在,大小姐回来了,窦孝果也回来了。
冯浩打算去一趟玄家大宅,去见一见钟叔。
玄家大宅之中,清晨,钟叔正在院子里四处走动,看着下人们清扫宅院,外头的门房便跑了进来。
“钟叔,冯大人来了。”正在门房屋子里等您呢。
“让他到侧厅,我这就过去。”钟叔说道。
说起来,冯浩也是出身玄家的,这十多年过去了,一直就待在东山县县令的这个位子上,偶尔也可以以权谋私,与玄家之间有这么一层关系,来来往往,也是与常人不一样的。
钟叔到了侧厅,等着冯浩,没多久,冯浩从外面走了进来。
“钟叔,我去了一趟破庙。”进来之后,冯浩没有多说别的客套话,直接开门见山。
“哦?可有什么线索?”钟叔面色凝重的问道。
“破庙的火,是人为放的,但是与先前在破庙休息的人,肯定不是一伙儿人。”冯浩说道。
要是一伙儿人的话,就不会另用火把去放火了,直接在火堆周围放火,就着火堆,让破庙着火岂不是更简单?
所以说,火不是一伙儿人放的,是前面的人走了之后,火堆熄灭了,后面的人来了,放了火,烧了破庙。
钟叔点了点头,后面去的,应该是郑家的人不错了,郑家的人按照约定好的,去了破庙,要从那些绑匪手中接过自家大小姐还有窦孝果,结果去了之后发现人不见了,他们就没有得逞。
“破庙之中,还有一具烧焦了的尸体。”冯浩说道“那具尸体,仵作现在正在县衙之中勘验,还不知道确切的身份。”
“应该是绑匪派出去联络的线人,结果被对面杀人灭口了。”钟叔说道。
“大小姐回来之后,说过什么关于那些人的消息吗?”冯浩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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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零五章:天子之怒()
王禹把玄世璟的消息带回了长安城。
等到李承乾看过了王禹的折子之后,一把将折子摔在了书案上。
“王家!”李承乾面目狰狞,咬牙切齿的说道:“好一个王家啊,王胜告病跑去沂州城,就是为了刺杀齐国公,好大的胆子!”
“陛下息怒。”临安见李承乾气的呼哧呼哧的直喘大气,连忙上前给李承乾顺气儿:“这不,好在齐国公吉人自有天相,没出事儿,而且,还把这幕后的凶手给抓了,这不挺好的吗。”
“这要是万一出什么事儿,朕如何对玄家交代!”李承乾